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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隐瞒(笑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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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老太更加怒,“奶奶问你话!”
  季尹淳若无其事:“奶奶不如亲自问一问那边。反正大哥比我厉害,向来处事得当。我不过是浪走天涯的无赖。”
  老太太哭笑不得,“到底什么事?你不说我亲自问。”
  他耸了耸肩,“去问吧。”
  老太太无奈道:“看看,这就是你对欧洲的事物不管不问!你们兄弟分工合作,你大哥坐镇香港总部,你负责海外。这两年你算勤奋,可是最近三天两头回香港,性情不定,难怪你大哥生气。”
  他无所谓:“大哥自小勤奋懂事过我,也聪明过我,所以他从小就是接班人,我只要开心就好。”
  老太太气得无语,手指着他:“你你你。。。。。。”
  他淡定说:“在前面停车。大哥大嫂不去,我去也没有意思,奶奶玩得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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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气了?”聂桑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着脸,不说话。
  “现在我们去哪里?”她又问。
  他终于简单说一句:“我送你回家,然后我去公司。”
  “哦,”她点点头,声音放低:“我在家里等你?”
  他又惜字如金。
  她脾气开始上来,一股作气说:“为什么每次只要有他在,你的情绪就会变的这样快?如果放不下我和他的过去,又何必同我结婚?你究竟在生气什么?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他拍拍她手背,淡声:“不要想太多。公司的事情很忙,所以压力有点大。”
  她做出开车门的动作,“这里放我下车。我自己叫车,先去一趟公司。”
  “我送你。”
  “放我下车。我也想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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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里的人看到聂桑,纷纷好奇,他们以为她去度蜜月。
  聂桑勉强地笑,“等空闲再去蜜月。”
  “这样会让我们觉得我们不能帮你忙,”同事故作失望地打趣。
  谈笑了一会,她对秘书说:“将这段时间项目计划书和需要我签字的文件都给我。”
  办公室,她翻阅完一堆文件,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
  “咦?”季尹柔推门进来,不客气地坐倒在沙发上,“为了公事取消蜜月,撇下我大哥,季家娶的是媳妇,不是河东狮。”
  聂桑看了眼她,“出去不要忘记待上门。”
  季尹柔升职后,参与了项目策划,和同事出差回来,春风得意。见聂桑对她爱理不理,感到无趣,又不甘心,凑上去说:“和大哥吵架了?”
  聂桑皱眉。
  季尹柔玩着指甲,“你这么爱美,脸色这么苍白也不知道打光。刚才去找大哥要零花钱,想换部车,被他训了一顿。看到你也这样,哈,肯定吵架了。”
  “你想换车?”她问。
  季尹柔点头,“原来那辆被大哥没收的车其实已经开了几年,有点腻,车型也幼稚,不合我现在ol的形象。”
  聂桑拿出支票,刚要填写,想了想,又停下来,合上支票夹。
  临到关头计划泡汤,季尹柔急了,欲哭无泪,“大嫂,我会乖的。我想换个稳重的车型。奶奶说给我的升职奖励已经给过,但是我为了你的婚礼,全部花光光。”
  “为了我的婚礼?”聂桑不懂。
  季大小姐哭丧道:“我是姐妹团之一,为了将你衬靓些,我去韩国做faciel,请了姐妹一同去,她们爱吃又爱扮靓,我的奖励花的光光。以后我会学习节约。”
  聂桑满腹心事,没有心情应酬她,只得说:“你大哥不同意,我也不能同意。他是我丈夫,我要尊重他。我会帮你跟他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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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间已经过,聂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电话在手中,拿了放下,放下又拿在手里。
  时钟的指针又走了两格,接近午夜,她反倒平静了下来,放下电话。
  曾经笑过朋友追询老公的行踪,她不想成为这样的女人。她信他。
  去厨房做了爽口的宵夜,带着保温瓶,驱车来到季风大厦,抬眼望了望,二百多层高楼耸入黯色的云端,看不出最顶层还有无灯光。
  双手紧握方向盘,最终还是离去。
  夜里,她睡中做梦,梦见她穿着婚纱,使足力气向在教堂一端等待她的人奔跑。那个人对她微笑璀璨,向她伸出臂膀。
  他明明近在咫尺,她却总是够不到他的掌心,提着婚纱裙摆,一直跑啊跑。
  她又急又累,开始哭,还是喊他,“阿则,帮我。”
  他只对她笑,对她伸着手臂,那个笑容逐渐放大,里面有嘲讽,讽刺她的狼狈。
  “阿则,阿则,求你,帮我,我跑不动了!”她边哭边跑,忽然惊醒,弹起身,已经全身冷汗浸透。
  手臂划过身侧,床单平整,时钟指向午夜四点。他一夜未归。
  拿来手机,没有来自他的未接来电,也没有短讯。
  都说七年之痒,她才注册不过三月,婚礼不过七天,就已经开始经历痒痛了。
  她的双手扶额,无声长叹。他们还有未来的几十年,该怎么度过?
  她希望他坦诚相待,也有过无数次的冲动,要到他面前,对他说:“要么谈一谈,要么分开。”
  可是方才的梦境,让她冥冥中升起一股惶然的惧意。仿佛一旦坦白,便打开潘多拉盒子,从此万劫不复。
  所以她退缩,再退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忽然间,她后悔两年前,那不顾一切的*冲动,将她的人生从此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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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宅,季尹柔接过佣人新鲜烤制的芝士三明治,很享受地咬了口。“回家住也不错,美食美味,信手拈来。”
  季老太太白了她眼,“吃得好,也要工作得好。”
  “我升职,所以工作好。”
  “你大嫂一直照顾你。”
  季尹柔撇了撇嘴,拼命想着什么,也想不出,不甘心道:“大嫂强势,治得大哥服服贴贴,不过,”她忿忿咬了口三明治,“好吧,大嫂这个人,聪明,能干,嘴硬心软,而且愿意为了大哥做全职主妇。”
  老太太欣慰,“现在知道看到她的好。”
  “昨天大嫂去了公司。”
  “她是事业女性,闲不住的。”老太太笑。
  季尹柔叹气,“可是大嫂还是提早回去给大哥煲羹汤,我下班后去找她,她一个人在厨房手忙脚乱,看到我来,让我帮她切姜。”
  老太太不悦:“你去找你大嫂,是去问她要零花钱买车。”
  她做出哭腔,“要不到,她说她要尊重大哥。大哥不给,她就不给。”
  老太太无比满意:“她说的好。”
  “啪”一声,一旁不声不响的季尹淳重重放下杯子,就往门口走。
  “你去哪里?”
  “回欧洲!”他头不回。
  留下季老太两孙女面面相觑。
  “二哥最近好象更年期,”季尹柔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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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大厦电梯的指示灯向顶层跳跃,聂桑怀抱保温杯的手握得愈加紧,中途,又伸出手,胡乱摁下一层按钮,出了电梯,再换了另一电梯回去楼下。
  她没有勇气给他送爱心汤送暖心饭。她可以让自己低下腰身做全职主妇,照顾他全心全意,只要换取他再次的温柔一笑。她卑微地去示好对冷落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无法承受示好后他的无动于衷。
  她感觉自己要发疯。
  这个刚开始的婚姻让她筋疲力尽,可她又无法轻易放弃。她放不下他啊。
  这一天,她依旧独守空房。
  她失落,生气,却又要对打来电话的父母,奶奶,朋友强颜欢笑。
  第三天,她简单收拾了行李,打电话给聂桢:“那项case,交给我跟进。我代fanny去美国,顺便看看爹地妈咪。”
  她需要空间,让自己喘一口气。
  去机场的路上,路过季风大厦,去了顶楼,助理连忙迎上前,“季太太,主席在谈话。”
  她示意助理不用打开办公室门,只将保温杯递给助理,嘱咐道:“请帮我转告他,我临时去美国跟进一项case,让他自己照顾自己,按时进餐。”
  办公室的门打了开,季尹淳和另一高层走出。
  她看到他,表情淡淡,只微微点头,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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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桑被窗外的野鸭声吵醒。她合拢睡衣领,眺望窗外景色。纽约中央公园葱茏的绿色稍许减轻她的疲惫。
  她打起精神,准备今天会议所需的备案。
  忙碌一天,晚上回到酒店,看了眼手机,没有她想看到的信息。将手机扔了,倒在床上。
  全职主妇果真不适合她。只有在忙碌的状态中,她才可以忘却烦恼。
  一天的会议,频有单身男士向她提出晚餐邀约。她礼貌地摇头,亮出婚戒。有人惋惜,有人羡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新婚,就已经和自己新婚丈夫渐行渐远,正在历经七年之氧,很讽刺。
  她还在幻想,如果他如从前般浪漫又温柔,此刻的他,一定会从天而将,给她惊喜。
  门铃响起,她惊觉。
  自嘲地笑笑,又躺下。
  想他想到幻听,她鄙视自己。
  门铃又响。
  她这才确定不是幻听,弹起身,冲去门前。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数:不会是他。
  打开门,缓缓睁开眼。
  她唇尾上扬。
  那个人,如她所愿,从天而将了。
  她上下细细打量,那温柔的笑,齐整合体的衣衫,她喜欢的发型。是那个季尹则。
  她扑进他怀中,深深吸进那清雅熟悉的香水味。
  很快,她又冷静。
  他忽冷忽热,她怕了他,她不知道此刻的他是怎样的情绪。
  离开他的怀抱,犹犹豫豫地,再次打量他。感觉有些怪,可是外形的细节告诉她,明明就是他,是对她温柔以待的丈夫。
  他没有给她打量的时间,弓下身,欺住她的唇,将她吻进卧房。
  他动作含着饥渴,呼吸急促,褪去她的上衣,文胸,裙摆。
  他的唇一秒不停地深吻她,扣住她的额,将她抵在床头,掌心游离在她身体的每一寸。
  聂桑感觉她逐渐封闭的内心被他的主动一点点打开,毛孔间舒展着愉悦激情。
  她抓抚他的发,委屈又喜悦的泪水从她眼角溢出。她双臂抱紧他的脖,两两最终裸/露相拥相抵。
  到了最后那一刻,她自觉地弓起腿,抬起腰,等待那进一步的融合。
  他却抬起了头,看向床头透亮反光的墙壁,唇缓缓勾起。
  “桑桑,你再看一看我,看一看我。我是谁?”地狱里飘来黯魅的声音。
  聂桑睁开眼,沉醉地轻轻颤颤:“阿则?”
  他对她微笑:“你要的是温柔,只要温柔,又何需介意是你现在的季尹则,还是你曾经的季尹淳?”
  她眯着双眼迷茫:“你说什么?”
  他侧开了肩膀,她的目光顺势望去,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
  目光的迷离渐渐褪去,视野开始清晰,看到那站立的身影定格在卧房门前。
  站着的那个人,与此时在她身上赤/裸的男人,有相差无几的外貌,风格相同的衣衫,她尤自熟悉的发型,如同折射的镜子。
  那个人,静静看着床上激情前戏的男女,阴沉的目光黝沉如深潭,有一种要将一切吞噬的恨妒失望,苦痛交加。
  天地开始晃动,先前的种种在她脑海里浮现,那一点点细节,如同刺亮的火花,迸裂膨胀,电光火石间,全然爆发。
  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潘多拉的盒子,泫然而开。
  季尹淳下了床,“呵呵,到了这个境地,大家都不用再演。季尹则,你看,你彻底输了。”
  聂桑下意识拽过床单,死死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嗤笑:“不用装贞洁烈女,你的哪一处,不被我看光光,摸光光。这样的女人,我这个大哥也稀罕。”
  他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床单,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逃无可逃,意识开始飘渺。
  他拽住她散落的发丝,扣住她的头,迫她仰视,“你看,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仅仅和温柔结婚,是不行的。这样很容易认错人。结婚后也认错,更不行的。没有办法了,我牺牲,帮你们纠正错误的婚姻。”
  她随他的动作,仰头,没有一丝表情,幽幽开口:“婚礼前那几天,是你?”
  “是我。”他点头。
  “你知道吗?”她目光移向门前。
  那个人握紧了拳,沉默。
  她勾起唇,又幽幽问:“奶奶寿宴那天,来化妆室的,也是你?”
  “每一次的测试,你都通不过。”他松开扯住她发丝的手,强烈惯力将她推落到床下。
  他站在她身前,睥睨着她,又弯下腰,拍拍她的脸,指尖顺着她的脸畔下划,到她下巴,死死捏住,面目有如野兽的狰狞:“聂桑,你甩了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和我不合适,和我大哥,就更不合适。你爱的不过他的温柔。只要温柔就好。我变得温柔,你也会想和我上床。那几天,我们如胶似漆,很难忘。”
  话音落,他再次狠狠松开手,向左一挥,随之倒地破碎的,是她的自尊。
  门前的那个人,一动不动,仿佛在旁观一出与己无关狼狈百出的残忍闹剧。
  她抓过化妆椅上用过的浴巾,稳稳地站起身,围住心口。她扬着下巴,目光淡定,一举一动井然有序。
  她自尊,骄傲,即便世界末日,也不会让自己有半分的失态。即便失去一切,她至少还是自己的主宰。
  “你们,滚出去。”她语声明亮利落,不容置疑:“滚出去。”
  微扬着下巴,向浴室的方向稳稳走去。路过门前,她脚步微顿,“季尹则,我们离婚吧。”

53|离婚1

  聂桢回到家,接到电话。
  聂桑让他上楼。
  他愣了一愣。
  扔下电话,冲到楼上。
  聂桑正在厨房,看到他过来,绚烂一笑,“最后一道菜就要搞定了,先去餐厅等一会。”
  “家姐,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的?”他惊奇问。
  “上午到了香港。”
  他点点头,不放心地打量她。
  “看什么?”她笑。
  他走近望她,“你没有事吧?”
  她耸耸肩,“怎么?我看起来像有事?我能说能笑,无病无灾,人生最大的幸运不过如此,都被我占全,我怎会有事。”
  说着,将菜装盘,放在鼻边闻了闻,“恩,很香,都是你教我的,检验一下学生的学习成果。”
  聂桢一直在她神色间观察,看到她笑靥如花,谈吐正常,稍微放下心。
  “我帮你端,”他接过餐盘。
  她饭吃的不多,几口后,放下碗筷,抿了抿神色,严肃道:“阿桢,有件重要的事情,我想同你说。不要担心,不是坏事,我不认为是坏事。我不担心,所以请你答应我,也不要为我担心。”
  聂桢敛去笑,放下碗筷,“说。”
  她淡淡说:“我决定,离婚了。”语声仿若在谈论天气般平常无异。
  聂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有猜测,但没有猜到这个。
  她拍拍他的肩,安慰:“不要吃惊。其实你也看得出,我在这段婚姻里并不开心。我想让自己开心。离婚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他做了什么?”低沉的嗓音蕴着隐隐待发的怒火。
  她摇头,“他没有做什么。是我不适应这段婚姻。”
  “你不要同我说这些!”他发怒,猛一拍桌。
  随即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稳了稳呼吸,一字一句问:“他是不是对从前的事情不能释怀?”
  “没有。”她镇定地否认,“离婚是我提出的。也许可以解释为,性格不合?总之他人很好,真的很好,错的人是我。我还不能适应婚姻这个围城,我想做回我自己,我想要自由。”
  “你不要骗我!”他抬高声量。
  “我们一起长大,我什么时候骗你,什么时候真话,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能冷静地和你谈话,说明我没有骗你。你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了?其实没有。”
  她晦涩地笑笑,“那天早晨你问我对这样的生活开心不开心,我就开始反思我的人生。我选择去美国出差,也是给自己冷静的余地。这几天我考虑的很清楚,我想要原来的生活,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婚姻不适合我。”
  聂桢不说话,目光一动不动停在她脸上,想要看出点什么。
  聂桑继续冷静:“你想一想,每当我的朋友来找我,和我谈她们感情上的事情,我是怎么同她们说的?我说,女人要独立,要自我,不要太早步入婚姻。结果我却做了我不赞同别人做的事情,早早步入了婚姻,连你都觉得我冲动。这样的我,如果提出离婚,不是稀奇的事情。只不过比你想象的要早。因为我觉悟的早。而且,既然我不能做一个他想要的妻子,我就不能耽误他。”
  “真的?”聂桢眉头深蹙,疑问道。
  聂桑举起一只手做发誓状,“绝对是真的。”
  聂桢叹气,又开始来回走动,蓦然停下,激动道:“家姐,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突然说要离婚,我怎么相信。。。。。。”
  她打断他,“我被爱情冲昏了头。现在我要纠正自己。我不觉得离婚是坏事。我很开心,我可以恢复自由。”
  他拿出手机,“我再问一问他。”
  她连忙摁住手机,企求:“你能帮我的,就是帮我保持自尊,好吗?”
  聂桢气极,“这和自尊有什么关系?”
  “你不懂女人。”聂桑笑了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你们唯一的支持,就是帮我保持我的自尊。我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我希望你不要说,不要问,只要帮我保持自尊就好。”
  聂桢愁着眉,“家姐,你——”
  她摆摆手,“leo,没有婚姻,我一样可以活得漂亮,甚至更漂亮。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现在我可以毫无顾虑放手去做。你永远会支持我,对吗?”
  沉默了一会,聂桢踱步去窗台。
  略微冷静,他深深叹息。“姐姐,我能为你做什么?”
  “不要找他,不要问他。如果遇见他,从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如果他问起我,你冷静地告诉他,我很好,比以前更好。”她闭了闭眼睛,忍住鼻梁里的酸涩,继续说:“爹地妈咪那里,请你帮我。我不想他们担心。”
  他走到她面前,拥住她的肩,重重地答:“好。”
  她抿紧唇,又问:“我们公司除了公屋推进计划,还有哪些和季风有合作的项目?”
  “没有了。你一直都拒绝同季风有任何合作,不愿意用季风的任何资源。我们所有的合作方,都不知道你同季风的真实关系。他们寻求同我们公司的合作,看的是你的名气。”他叹息,感慨道:“虽然我一直都支持你不与季风有任何合作,但是今天我算彻底明白你这样的用意。你是想,如果这一天到来,至少你可以让自己能保持自尊,漂亮地转身。”
  聂桑笑了,点头,“还是你最了解我。”
  “不过你给季风的嫁妆,那些赠予他与他共享的专利,无法用金钱衡量。这个你想怎么办?”
  “一个聪明的大脑,不是在于它已经创造出什么,而是在于它还能创造出什么。我只会更上一层楼。而且,”她眨眨眼睛,莞尔道:“高中时我就在思考什么是女权,这是个一直争议至今的话题。不过现在我觉得,如果女人可以站得直直,给男人赡养费,这应该算是女权。”
  聂桢忍不住笑出声。随即叹息,“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至少你不会嫌弃我这个又赖回娘家的姐姐哦?”她挑眉。
  他笑,“这里是你的家,这个住屋是你的嫁妆之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把我这个弟弟赶出去。”
  “老公可有可无,弟弟永远都在,我很幸运。”聂桑欣慰,又伸懒腰打哈欠,“坐了十几钟头飞机,很累了。你回去吧。晚安。出去帮我关上门。”
  ————————————————————
  目送聂桢出门,门关了上,平静地谈笑落幕。聂桑唇角的弧度渐渐消逝,脸上的血色也褪了去。她掌心握成拳,捂住自己的心口,缓解那抽骨剥筋的巨大的痛。
  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天旋地转。她缓缓跌坐在沙发边缘。
  她提醒自己不要哭,却抬起另一只手背,捂住唇。泪水顺着眼眶滑落在手背,融进她的唇。她紧紧咬住自己手背,却无法缓解心里的痛。
  她不敢去想,不敢回忆。那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已然成为定格在她脑海的画面,永远挥之不去,正纠结她的每一根神经,吞噬她的每一丝自信。
  当她一/丝/不/挂面对他们两个人,面对他们赤/裸裸的嘲讽,恨意,面对他们的欺骗,侮辱,报复,她的世界全然崩塌。
  她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责怪任何人。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自己种下了因,尝到了今天结得果,只能怪她自己。
  ————————————————
  聂桢回到二楼,不安地来回踱步。拉开窗帘,看到楼下不知停了多久的车子。
  他连忙出门。
  敲了敲车窗。
  季尹则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我过来接你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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