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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南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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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笑了一下,眼神像是两把小勾子,直直勾住他的眼睛:“你说谎。”

    “一个女人和你肌肤相近,呼吸相投,你一点感觉没有还是男人吗?”

    他也轻声笑了一下,一点也不回避她赤。裸挑衅的目光:“是你说的,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在我这里,刚才只有对手,没有男女。”

    南风被他噎了一下,倒也不显得气急败坏,只是说:“行啊,没当我是女人是吧,那你最好能把自己管住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他面对她有些无理取闹的纠缠似乎有些无力,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和你‘来日’,你是‘方’是‘长’还是‘圆’我也不想知道,我就一句话,那件事,你趁早死心。”

    “。。。。。。”南风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将要说的话都已经说的明白,从她面前走过,大步离开。

    南风沉默了很久。

    他的手推开训练厅大门的那一瞬间,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

    大厅里空旷寂寥,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清冷的声音,空空洞洞不带情绪:“我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想要的必须得到,想做的必须实现,我说要画你,就一定会画你,就像如果我今天说要去死,也就必须去死一样。”

    他心里猛地一震。

    南风说完从他身后走上来,直径走出他推开的大门,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舒嘉在公寓门口按了几遍门铃得不到回应之后,终于露出了铁血本色,握拳砸上公寓的大门:“秦南风!你他妈就是要死也先给我吭一声!”

    没有回应,舒嘉眯起一双丹凤眼,抬脚就向门上踹过去。

    就在脚尖离门不到微毫的时候,大门‘吧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舒嘉瞬间重心失控,伴随着一声尖叫直直栽到玄关地板上。

    南风一手拉着身上的浴巾,一手举着一瓶红花油,嫌弃的拿脚尖踢踢舒嘉向前方伸直的胳膊:“死了没?”

    舒嘉的脸扣在地板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还没。。。。。。”

    南风转身往卧室走:“没死就麻溜起来,看看我地板砸坏没,好几万的德国进口木地板,毁你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靠!”趴在地上装尸体的人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身手敏捷的从地上蹿了起来,向前迈步的同时,一条腿还能灵活的向后伸展,将公寓的大门踢上。

    一气呵成之后,舒嘉追着南风进了卧室:“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打你一晚上电话都关机,大半夜不放心绕了大半个市区来看你,一来就让你家大门放倒了,你还。。。。。。”

    卧室吊顶的水晶灯投下明亮耀眼的强光,南风站在衣帽间前面的试衣镜前,一只手还举着那瓶红花油问她:“我还怎么了?”

    她背上有一块淤青的伤,裸。露在浴巾边缘处,青色掺杂着深紫色的红,已经肿了起来,像是淤血了。

    舒嘉走过去,皱着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背后看了片刻,身后将她围在身上的浴巾拉开一些,果然,还有一大块伤处隐藏在浴巾下方。

    她们俩个人同时吸了一口冷气。

    南风是疼着了,舒嘉是惊着了。

    “卧槽。。。。。。!你这是、完事了自己打扫战场呢?不过这孙子下手也忒狠了点吧,你这伤亡情况着实惨重啊!”

    南风咬着嘴唇,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字:“滚!”

    舒嘉将她手里一直举着的那瓶红花油拿过来,又把她拽到床边忽然一推,南风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落在了软床上,姿势跟舒嘉进门前摔的那惊天动地的一跤一模一样。

    还没等她再张嘴,舒嘉就将她身上的浴巾拉到了腰际,她本来光滑柔白现如今色彩绚烂的背部全部暴露在白花花的灯光下。

    舒嘉往手心到了点红花油,轻轻揉在她伤了的地方。

    她一边揉南风一边‘嘶嘶’的吸冷气:“亲爱的你轻点成吗?我磕地上都没您老揉的疼。”

    舒嘉懒得跟她扯,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呛得她忍不住皱眉:“你这到底怎么弄的?怎么还磕地上了,野。战啊?”

    南风重重的叹了口气,万分惆怅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她听,从那个齐然被拖了车的夜晚开始讲起,从那夜色中的惊鸿一瞥一直讲到了今天的惨烈实战。

    舒嘉听的一愣一愣的,手上也没了轻重,南风顿时疼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舒嘉汇拢了半天凌乱的思维,组织了几分钟语言,对这件事给出了总结性的表态:“柔术红带都敢上去单挑,秦南风你果然很带种。。。。。。”

    南风:“。。。。。。”

    舒嘉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她刚才复述那人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我不想和你‘来日’,你是‘方’是‘长’还是‘圆’我也不想知道。。。。。。”,一下没控制住情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南风当然知道她笑什么,阴凉悱恻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你、再、笑、一、个、试、试!”

    舒嘉放声大笑。

    南风:“。。。。。。”

    等她笑够了,仍旧弯着月牙似的眼睛,问她:“这么说你还非他不可了。”

    南风:“。。。。。。不是我,是画。”

    “可人家说了,对你的画、你的钱、还有你,都没兴趣,要不下次再见着他,你直接伸手向他要一万块,然后当着他面把衣服脱了,看看他这‘没兴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假的,那就水到渠成了,人你也有了,画你也有了,要是真的横竖你也不吃亏,反正还有一万块垫底,不就让人看看嘛,再说这两年你视x了多少鲜活的肉。体了,也该让人看一回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嘛。。。。。。”

    圈里有些人尽皆知的,不算是潜。规则的潜。规则,有些画人体的画家要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模特,就会请另外的同行临时客串,大家互帮互助,你画过我,我就也一定要画你一次,但是这两年来,不管是在灯火辉煌的香港,还是在夜色妖娆的s市,南风一次也没画过同行,同样的,也没有一次答应过让别人画她。

    玻璃墙外的星光折射进卧室来,但无奈房间里灯光璀璨,那寡淡的星光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南风埋着头,默了一会,才说:“那件事之后,我曾经对自己说过,这辈子都不允许自己出现在别人的画里了,谁都不行。”

    舒嘉心中一颤,手掌一下子压倒了她背上。

    南风:“卧槽xxxx!痛死我了!”

    舒嘉:“那人柔你你就忍着,我揉你你就喊疼,你到底还有点良心没!”

    南风:“我良心都被你啃了,还上哪找去!”

    舒嘉:“。。。。。。”

    上完了药,南风依旧趴在床上懒得动弹,舒嘉把红花油放在床头柜上之后,忽然问了她一句:“哎?那你知道他名字了吗?”

    南风趴在床上闻言浑身一哆嗦,悲凉愤怒的气息一时间统统迸发,随后弥漫周身,半晌无语。

    真是‘哔—’了狗了!

    她又忘记问了哎!

 第十章

    ‘黑涩幽墨’画廊的老板将电话打到齐然手机上时,她正在煞有其事的召集画室底下几个独立画作人,美其名曰的召开内部研讨会,分析一下这三个月来几个独立工作室的收益状况,以及未来的市场走向。

    会议桌上的手机响起来,齐然看都没看,随手按掉。

    她将一打数据文件‘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蔻丹色的甲油在灯光下更加光泽莹润:“虽然是个人工作室,但是你们毕竟现在还签在我画室名下,因为延期、拖画给画室造成的经济损失该如何处理,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们若是不愿意赚这个钱,我管不着,但是先把违约金缴清,然后再给我立马滚蛋!”

    会议长桌两侧坐着的独立画家和几个小助理各个脸色煞白,噤若寒蝉。

    画室里资历相对老道,在圈里颇有些江湖地位的alexia略带犹豫的小声说:“创作是需要灵感和思路的,若是为了完成每月和画廊约定的张幅而画的话,恐怕。。。。。。齐然,你做画室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艺术。。。。。。”

    齐然冷哼一声:“抱歉,我不是画家,只是个商人。”

    坐在一边的苏皖摆弄着手腕上tiffany的新款手链,闲闲的搭话:“难道要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为了完成所谓的合同条款,逼着我们硬着头皮去画?这对于画家来说,也太不负责任了。”

    齐然看着她的手腕几秒钟,她手链上镶着的细钻闪着璀璨华丽的光芒,齐然眯起眼睛,说:“你刚开始跟我申请成立独立工作室的时候,不是曾经拍着胸口跟我指天发誓吗?说请我相信你,在你看来,作画就和做。爱一样,你将永远对它充满激情和渴望,怎么,这才几个月不到,你就性。冷淡了?”

    苏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齐然瞥她一眼,再次转向众人:“而且,你们还是跟她约好的,这三个月一起没了性。欲?”

    众人沉默。

    苏皖忽然扬高了声音:“别只会教育我们啊,不是还有一位大师也延期交画了嘛?咦,她人呢?延期拖稿也就算了,连内部研讨会也不来参加吗?耍大牌都耍到家门口了?”

    坐在她旁边的舒嘉淡淡的转过头来。

    齐然脸色阴沉的看了苏皖片刻,面无表情的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出了门。

    齐然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在茶几前的空场上来来回回急躁的踱步,她已经拨了五遍号码,那边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第六次,电话几乎要再次自动挂线时,那边终于传来了南风的声音:“嗯?什么事?”

    齐然皱着眉:“你在哪?”

    南风站在俱乐部训练厅的更衣室里,将电话夹在脸侧和肩膀之间,手上正在熟练地系着道服的腰带:“在俱乐部,上柔术课。”

    齐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的对她说:“你的《人。性》系列已经停了将近四个月了,四个月,一百二十天!画廊的王总已经给我打过了无数个电话,我估计他下次再打来的时候,就是和我谈违约金了,这件事,你怎么说?”

    南风将腰带的结扣系好,又将长发捋到脑后扎成马尾,这次她特意准备了一根结实的皮筋,免得像上次一样狼狈不堪。

    她扎好头发,才将电话从脸和肩膀的缝隙里拿出来,一边往更衣室外走,一边说:“可是我还没有搞定模特这部分。”

    齐然说:“南风,能不能请你偶尔的、稍微的,降低一下对自己的要求,这样大家都会好过不少,我尤其对你感恩戴德。”

    南风走出更衣室,下意识的往训练场中央望了一眼,他果然不在。

    她照旧走到休息区,往摇椅上一歪,说:“难,你就当我是处。女座得了。”

    齐然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由自主的揉上额角:“可你他妈的是天秤座。。。。。。南风,你这样,我很为难,我是。。。。。。”

    “我知道,你是个商人。”南风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截断她的话:“你是个商人,看重的只有艺术背后的商业价值,至于艺术这件事,你本身并不理会,齐然,这件事从我签到你画室的第一天,你就告诉过我,我没有忘记。”

    齐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南风弹了一下烟灰,又说:“其实我对所谓的艺术也早就没了什么追求,但是有一点,我起码得对得起我自己,每天站在画板前,少则五、六个小时,多则八、九个甚至更长,生活里除了油画颜料和画笔几乎再没有别的东西,这样日复一日的无限循环,我不想最后画出来的东西,是自己都瞧不上的垃圾。”

    电话那端的齐然继续沉默。

    南风吐出一个烟圈,又说:“齐然,这两年你的帮助和扶持,我心里都有数,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如果画廊那边真的因为延期要谈违约金的话,这笔钱,我不会让画室和你出一分。”

    齐然叹了口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还是想讲讲道义,齐然,你当我是朋友我明白,所以,我也不会陷你于不义。”

    齐然握着电话,笑得不免有些苦:“算了,先不说这个,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不过。。。。。。你好端端的跑俱乐部发什么神经去了?”

    “不是你说让我适当运动的嘛,我。。。。。。”

    电话那边的南风话说一半,忽然没了声音。

    更衣室的门口忽然走出一个人来,看见坐在摇椅上的她,很快又转过头去,往训练场走去。

    齐然疑惑:“你怎么?”

    南风冲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一下:“没什么,挂了。”

    南风将手机随手放摇椅的坐垫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道服,然后走进训练场中央。

    季逸已经做完了热身,正站在地上扭成一团的两个学员旁边,看他们实战练习,偶尔轻声的指导一下技术要领。

    有熟悉又陌生的花木香调的淡淡香水味从身边飘来,季逸皱了皱眉,果真一转头,就看见南风站在他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瞥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要和她打个招呼的想法。

    南风居然也没生气,主动开口,单刀直入的问他:“喂,你叫什么名字?”

    背后的伤还隐隐作痛,和在会馆偶遇的那夜不同,这样血淋淋的教训,最能让她长记性。

    他的眼睛是沉静的黑,其实有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南风想。

    他回答她,声音清淡:“助教。”

    南风对这个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不满意,她邪气的笑了一声:“呦,你擅作主张改名的事,你爸妈造吗?”

    季逸:“。。。。。。”

    地上练习的两个人已经起身,拽了拽衣衫不整的道服,诡异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冲季逸稍稍弯腰点头,立刻跑到离他们相对安全的距离范围外,和别的学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看看,教练说的就是这女的,居然敢跟助教打实战,太英勇了。。。。。。”

    “听说她还有两下子,那天居然真的一个裸绞把助教翻倒了。”

    “什么呀,那是助教怜香惜玉,舍不得下手弄她,你看她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小细腰,换我我也舍不得啊!”

    “啧啧,还真是,不光腿长腰细,长的也不错啊,就是忒白了点。”

    “白好啊!”

    “可她白的发冷。。。。。。”

    四目而对的两人内心:“。。。。。。”

    教练你个大嘴巴,活该你口吃一辈子!

    南风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说:“咱俩别在这‘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了行吗?今天教的什么来着?哦,起桥翻转,是吧。”

    南风走近他两步,神色自如:“开始吧。”

    季逸浓眉几乎拧成了一个八字,他的确是不明白了,怎么真的还有这样死缠烂打脸皮比男人还厚的女人。

    她不会不清楚起桥翻转的动作配合。

    这还是个女人吗?

    教练及时上来打圆场:“哎哎哎,这个动作不适合男女练习,我给你找个女学员吧!”

    南风:“呦,今天说话挺利索啊。”

    教练:“。。。。。。”

    南风说:“今天全场就我一个女的,你上哪给我找女学员去?再说了。。。。。。”

    她笑冲季逸笑了一下,目光平稳却带着侵。略:“我就要他。”

    掷地有声,一语双关。

    季逸眉头紧锁,再好的修养也在她三番两次的挑拨之下变成了怒气,他难以置信的看她一眼,:“不可理喻。”

    说完就要从她面前绕过去。

    南风看着他抬脚动步,说了一个字:“怂。”

    季逸收住步子,转身看了她几秒:“再说一次。”

    南风问:“一次够吗?”

    他目光深邃如海,此时眼底却酝酿起风浪来,南风又见到了那种带着摧毁般平静的力量,心中忽然一热。

    他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看了她半秒后,脚趾忽然轻点地面,说了两个字:“躺下。”

    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神情,比那天第一次练习时,南风对他说‘趴下啊’,更加的气势傲人。

    南风眉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躺在地上时居然有些忐忑。

    他走近一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

 第十一章

    起桥翻转这个动作是起源于柔道里的基础练习动作,巴西柔术的起桥翻转是改良版,需要双肩与双脚做支撑点来完成。

    南风躺在地上,看着上方季逸的眼睛,忽然紧张起来,不自觉的在心里默念动作技巧:防守姿势、控制对方手臂和肘关节后侧、侧脚钩锁对方脚部、肩部向斜上方翻转、保持腰部上顶、发力。。。。。。

    季逸没来由的觉得好笑,没想到她这样百无禁。忌飞扬跋扈的人也会紧张。

    是该让她吃点苦头了,要不然她一定敢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骑到自己头上来。

    他长腿一迈,南风的心诀还没有默念完,他忽然跨立在她身侧。

    南风仰望着他的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挑衅道:“站着干嘛,来啊。”

    他眸色一锐,居然真的在她身体上方跪坐下来,只是双膝撑住地面,并没有坐到她身上。

    南风无声的弯了弯嘴角。

    那笑意让他太阳穴‘突突’一跳,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动作已经先于意识而动。

    南风腿。根一麻,没想到他真的敢往下坐。

    两个人都怔了怔。

    隔着道服的衣料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他从上方高处看着她一双诧异的眼睛,眯了眯眼睛,问:“喂,感觉怎么样?”

    说这话时,他的右手已经按照套路卡在了她的脖子上,瞬息万变间,南风已经握住了他的一条胳膊的肘关节后侧,还有时间小声骂了一句:“王八蛋!”

    她按照刚才默念的动作技巧,制住他的双臂,脚蹬地面,给身体一个推动力,腰部发力旋转,身体侧转单肩支撑。。。。。。

    她暗暗咬牙,可他忽然俯下身来,整个人上身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南风心中一惊,再用力,可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她额上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手上渐渐失了力气,这时忽然听他在耳边说:“没力气了?那我不客气了。”

    南风心头热血一蹦三尺高,整个人忽然被他拽着腰带和衣襟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皱眉,双腿盘住他膝盖后方的关节处,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脑海中努力回忆着这个动作的挣脱技巧。

    可是大脑一片空白。

    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心脏强烈跳动的节奏。

    场上的学员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还剩下几个瞠目结舌的看着训练场中央沉默较量的两个人。

    教练自言自语:“哎哎哎哎哎、哎卧槽!这这这这、这也太太太太、太激、激烈了!”

    南风挣脱不得,终于有些急了,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放手!”

    他嗤笑:“认输的人要做拍击动作,你忘了?”

    南风死死咬着下唇,原本有些苍白的唇色被她咬出了一小道红印,他看她一眼,居然有点心软。

    可南风这时却再也顾不上什么动作技巧和柔术规则,整个人忽然向下滑了一点,一只脚别住他的脚腕后侧,猛地向前一勾。

    他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后踉跄两步。

    她抓住机会,忽然用了全身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后顶压。

    他整个人向后倒去。

    他的身体一直遮挡着她的视线,此时重心不稳的偏离,她刚好一眼看到他背后的位置。

    “。。。。。。!”南风忍不住皱眉咒骂了一声:“他妈的!”然后忽然找准时机,双脚落地,抓着他道服的袖子,瞬间将自己与他调换了位置。

    一切剧变都仓促的发生在眨眼间,她重重摔在地上,他倒在她身上。

    南风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

    季逸站起身来,惊悸的看着地上微微发抖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她刚才会突然将自己与他翻转位置。

    她躺在那里,不起来也不说话,季逸觉得,刚才这一下,她可能是真的摔疼了。

    这是不是就叫做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他在她身边蹲下,乌黑的眼睛看着她:“还来吗?”

    来你xxxx!

    南风深深出了一口闷气,将嘴边的脏话生生憋了回去,换上了那种依旧无所谓的口吻:“下次吧。”

    还想有下次?

    季逸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逸起身,转身就往休息区走。

    南风见他走得远了一些,才慢慢慢慢的从地上挪起来,两腿打着颤,走向训练场的更衣室。

    一直在不远处观战的教练忽然惊悚的‘啊’了一声。

    南风脚步未停。

    季逸转过身来。

    不知是哪个学员将一大串钥匙带进了训练场地,落在了那里。

    就在她刚才倒下去的位置上。

    钥匙上挂着一个塑钢的大黄蜂模型。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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