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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鲜衣怒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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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看到玄陈?!
  玄陈跟她一样面无人色,一把薅起那瘦小个儿,一脚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卫生间墙上。
  他折回来,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北夏身上。
  回身又是一顿毒打。
  直到饭店老板过来,玄陈动作快,在他们进门前,把门关上。
  看那瘦小个儿再没力气站起来,他才走到北夏身边,看到她身下血红一片,眉心锁的紧。
  他把床单扯下来,裹住北夏身体,一把将她抱起。
  北夏攥着他衣裳,想问他怎么在这里,张嘴却变成了,“你……干什么?”
  玄陈盖住她的脸,留给她呼吸的缝隙,说:“我保护你。”


第9章 
  北夏安静的躺在床上,章婕给她看过之后,眼神在旁边站着的玄陈身上逡巡。
  玄陈自我介绍,“我是她的房客。”
  章婕一副‘我懂’的神色,收起外诊箱,“没大事。”
  玄陈觉得她不怎么靠谱,“她,流了很多血。”
  章婕说:“她那个来了。”
  玄陈平时挺精神,这会儿犯蠢,“哪个?”
  章婕倒也不介意跟他说清楚,“就是例假。”
  玄陈脸倏地一下红了。他后知后觉发现后,觉得奇怪。
  本来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怎么听到医生说北夏……例假,就这么大反应?
  章婕还挺喜欢他这个反应,笑的不怀好意,“小弟弟,血崩把你吓着了?”
  玄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真的没事吗?”
  章婕收起猥琐脸,“没事,她经期紊乱,已经差不多两年没来过了,一次来那么多,正常。”
  两年……
  玄陈耳朵又开始发烫。
  章婕笑笑,“她身体各方面指数都无限接近完美数值,唯独例假。例假不来倒没给她造成正常女人绝经后出现的相应的身体反应,只是让她添了个毛病,性冷淡。”
  玄陈听不太懂,但性冷淡,他还是有些概念的。
  章婕又说:“这种现象并不正常,而她又没有别的异样,子宫年龄甚至比同龄小很多,也就没办法判断病因。只能说,她是目前医学史上无法解释的罕见病例。”
  玄陈消化半天,最后还是问,“那,真的没事吗?”
  章婕站起来,背上药箱,拍拍他肩膀,“她开始正常了,是你的功劳。”
  功劳两字让玄陈心中一荡,他什么也没干啊!
  章婕在他愣神时,已经下楼。
  玄陈回神,追上去,“那我要注意些什么吗?”
  章婕想了下,“注意不要在经期做。爱。”
  “……”玄陈:“我是说,吃东西上,有什么忌讳吗?”
  章婕摇头,“那没有,不要太油腻就好了,多给她弄点清淡的,想补一补,就弄点高蛋白。”
  玄陈记着了,“谢谢医生。”
  章婕摸摸他结实的臂膀,“叫什么医生,以后叫姐姐。”
  玄陈太阳穴青筋抖了抖,“姐姐……”
  “乖哈。”章婕往楼上房间瞥最后一眼,“记得告诉她我来过,顺便跟她说,我挺满意。”
  玄陈总觉得这话还是不顺便告诉北夏的好。
  章婕离开后,司机还站在门口。
  玄陈走过去,留一个电话给他,“以后北夏去哪儿,告诉我一声。”
  “好好好!”司机赶紧记下,要不是北夏让他叫俩人,他想起她家有个现成的,给座机打电话叫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是得留个电话,北夏身边正好缺这么个动作快还猛的。
  “那BOSS,就拜托你了。”他说。
  玄陈不喜欢他用拜托这词,但他也累,懒得纠正了,“嗯。”
  把人都送走,他上楼,走到床边,坐下来,捋捋她头发,“你竟然没哭。”
  说完,他又觉得他话很多余。
  她又不是那些小女生,当然不会哭。
  况且,她撑着北家,撑着北方艺术界半扇天空、半壁江山,当然不会遇事就哭哭啼啼。
  他想起梁茵,她就喜欢哭,每次她哭,他就烦,本来不想应的事,也就会应她,正因为这样,她更爱哭了。
  她的那些朋友,也都爱哭,柔柔弱弱,很能矫情。
  身边兄弟,都吃这一套,喜欢她们声娇体弱易推倒,她们一哭,魂儿都没了。
  正走思,北夏动了下,缓缓睁开眼。
  他双手去握她肩膀,紧张程度让北夏顿感压力,“怎么样?”
  北夏轻轻隔开他的手,“我没事。”
  玄陈感觉到她排斥,松开手,退开一些,“那,你要吃点什么吗?”
  北夏:“想喝粥。”
  玄陈应声,“我给你煮。”
  看着玄陈出门,北夏把堵在喉咙的一团压力吐出来。
  在醒来之前,她还在想着玄陈似乎是从天而降来救她那个画面。
  幸亏她记性不错,也幸亏她身下痛感全程刺激她的中枢神经,才没让她把最精彩那段忘记。
  玄陈凛冽的双眸,让九月的北京骤然变得阴冷,与他视线交融那一瞬,她分明看到,一个男人。
  她终于在自我麻痹中清醒,撕扯开血淋淋的事实,提醒自己,他早成年了,他是个男人。
  你纵容他穿着简单在你家游荡,纵容他睡在你的床上,纵容他对你三天两头的言语调戏,就是在纵容一种不被接受的情愫发荣滋长。
  十年,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你们相差的这十年,爱能填满吗?
  况且,你们之间,也谈不上爱,顶多是一个可怜,一个感激。
  可怜和感激堆积嶙峋,构成一场相遇,一段看似和谐的关系。
  但是,能维持多久呢?
  章婕电话打断她徂徕的思绪。
  她接通,吐出一个浅淡的音节。
  “还不舒服?”她问。
  北夏说:“好很多了,我什么问题?”
  章婕:“那小帅哥没告诉你?”
  北夏:“还没来得及。”
  章婕:“你没事,你应该谢谢这次遭遇,解锁了你的例假。”
  北夏:“以后会稳定下来吗?”
  章婕:“这个还不好说,不过是个好现象。”
  北夏:“嗯。”
  章婕发现她并没多开心,“怎么?怀念停经的时光?”
  北夏:“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章婕立马想到玄陈,“你别作死我告诉你,人小孩儿不错。”
  北夏:“就是因为不错,我才不能祸害。”
  章婕就知道她脑子又抽搐了,“蒋圣源也比你大九岁,他跟你的时候,也没见他觉得自己丧尽天良,你也不觉得他缺德吧?所以你这驾轻就熟的自我贬值是随谁的?叔叔还是阿姨?”
  北夏:“我也不是全为他,主要还是为自己。他刚步入社会,各种诱惑还没尝过,他可以玩儿好几年,可以肆意消耗好几年青春,我呢?你觉得我还有几年?”
  章婕不说话了,她确实把那小孩儿不安分的可能性忽略了。
  北夏又说:“趁着现在只是有那么点苗头,我还是放过他,也放过我。”
  章婕不劝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北夏:“我之前让助理找过房,有个符合条件的,明天我就搬走。”
  章婕:“你不是要走吗?没几天了,还有必要搬走吗?”
  北夏对自己没多少信心,“你知道人都容易依赖温暖。”
  章婕吁出一口气,“以为是你的春天,结果是你的地狱。”
  电话挂断,北夏就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明天过来接她,想了一下,又说:“今天吧。”
  那头停顿片刻,“现在吗?”
  北夏眼神飘向窗外,一个艳阳天,肯定很热,“现在。”
  玄陈端着粥碗进来时,北夏已经穿好衣服。
  他微微敛眉,“去哪儿?”
  北夏走到他跟前,拿勺子舀一勺粥,“挺好喝。”
  玄陈重复,“你去哪儿?”
  北夏转过身来,微笑,“我找到一个房子,我今天搬走。”
  玄陈端着粥碗的手,骨节泛白,“为什么?”
  北夏没答,“以后你就能肆无忌惮睡这张床了,再也不用担心失眠了。”
  玄陈又问:“为什么?”
  北夏拎起包,“我的东西,明天会有人来收。”
  说完,她走下楼。
  玄陈打了粥碗,追上去,一把攥住她胳膊,“为什么?”
  北夏阖上眼,让自己口吻尽量轻松,“我们本来也是这么说好的。”
  玄陈手上用了力,“你不是不准备走了吗?”
  北夏亦用力拿掉他的手,“我不太喜欢跟一个陌生男人在一个空间生活。”
  玄陈没再抓上去,发涩的声线带出一句,“我?陌生男人?”
  北夏没应,提步出门,上车,离开。
  吕妙说,人如果不往前迈一步,就只能卡在回不去的昨天,和到不了的明天之间,到死。
  可一旦迈出这一步,就不再有退路,只能义无反顾,哪怕明知是歧途。
  北夏不想逼自己,也不想伤害别人。
  如果只为□□,那也无所谓,各取所需,各奔东西。
  可她明明知道,有些事一旦继续下去,就不止。
  搬到新家的第一晚,北夏失眠了。
  充分体现一个人类最自私的一面,即使不喜欢,倏然抽离,也舍不得。
  话糙理不糙的来说,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半夜,她听到门铃声,以为是幻听,直到它锲而不舍的响了两分钟,她才意识到,真有人。
  她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然后就看到玄陈。
  他抱着枕头,说:“睡不着。”
  北夏看着他一身湿漉漉,偏头朝窗外看,原来是下雨了。
  玄陈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觑着北夏,“我失眠了。”
  北夏此刻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那也跟我没关系。”
  话说完,她把门关上。
  回到房间,她钻进被子里,蒙住头,强迫性的清空大脑。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玄陈再没有摁门铃,北夏想,应该是走了吧?
  又过半个小时,她还没睡着,实在没忍住,去开了门。
  开门前,她给自己找借口:我只是确认一下,他是不是走了。
  门打开,玄陈还在,头发还在滴水。
  北夏有些生气,“都湿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走?”
  玄陈重复,“你走了,我睡不着。”
  他一开口,北夏心都化了,最后还是没出息的把他领进门。


第10章 
  玄陈洗澡时,北夏翻箱倒柜找出她一套比较宽松的衣服。
  给他穿上,还是显得小。
  北夏透过贴在他身上的衣服,几乎可以看到他整个身体,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她愁,洗干净他的衣服,拿吹风机吹,希望干快点。
  玄陈把脑袋凑过去。
  北夏知道他想什么,把吹风机给他,“你自己吹。”
  玄陈一看就是生手,出风口对着空气,还丝毫不觉得。
  北夏无奈的接过来,“过来。”
  玄陈乖乖靠近。
  北夏手指穿梭在他浓密黑亮的头发里,暖风吹得发丝蹦跶着。
  玄陈可能是困了,竟然靠在北夏怀里,睡着了。
  北夏吹干他头发,轻手轻脚把他腿抬上沙发,托着他脑袋,垫上靠枕。
  最后拿来薄毯,给他盖上。
  北夏蹲下来,看着他,突然觉得,又被这个猴儿精的小无赖给骗了。
  看脸的社会她就不能幸免吗?
  她叹口气,“还没跟你说,昨天,谢谢。”
  谢谢你出现,谢谢你带我走,谢谢你那句‘我保护你’。
  她无意识的摸上他软呼呼的头发。
  偏头看向窗外,天微微亮,看一眼表,已经早上了。
  她收回手来,把他衣服晒到阳台,拿来两片感冒药,跟接上热水的保温杯一起,放在桌上。
  洗个澡,换身衣服,想给他发条短信,告诉他喝药,走时给她锁门,拿出手机才发现,她没有他的号码。
  她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张纸,写上——
  ‘把药喝了。走时记得给我锁门。最后允许你一次,以后我不会再开门了。’
  她上了车就开始打瞌睡,司机关切的问:“BOSS昨晚上没休息好吗?”
  北夏满脑袋那个小无赖,“再被他折腾两回,我可能会因为过于疲惫猝死在工作岗位。”
  司机笑呵呵,“BOSS真会开玩笑,小陈不是那么不节制的人。”
  北夏精神了,猛坐起来,“谁?”
  司机肝儿都颤了,“玄……玄陈啊……不是您的男朋友吗?”
  北夏上火了,“谁跟你说他是我男朋友的?造什么谣?”
  司机哆哆嗦嗦,“你们住在一起……您生气搬走……他还追过去……不是您男朋友吗?”
  北夏抑着火,“我是问你,谁跟你说的。”
  司机被空调吹着,汗依然掉下来,“画廊……博物馆都在说啊……说您换男朋友了……”
  居然还不是‘交’,而是‘换’!北夏黑着脸,不说话了。
  司机仗马寒蝉的把北夏送到画廊,然后群发消息,汇报因他嘴贱而导致的这一悲剧。
  立马,一堆人在群里骂他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
  北夏阴着脸上楼,助理门都不敢进。
  她坐下来,喝一口咖啡,又吐出来,“这是谁买的?一块儿糖不放,是要苦死我?苦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工资还想不想要了?年终奖还想不想要了?”
  助理在门口一拘灵,差点哭出来。
  尽管怕的要死,为了年终奖金,助理还是一步三顿的走进来,“BOSS……”
  北夏抬眼看过去,“关于谣言,你最好有的解释。”
  助理差点没给北夏跪下,带着哭腔,“起初是几个画家在传,说您跟夜店驻唱的歌手好了。”
  起初?北夏佯装镇定,“然后呢?”
  助理攥着裤线的手心全是汗,“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整个圈子都在传,说您包了一个小白脸。”
  北夏这个屈得慌啊,早知道一回都没跟他要过还能传成包养,她一定要两回!
  “还……”
  北夏睨过去,“还什么?”
  “还有人说……他是未成年……”
  北夏伸手,“把你手机给我。”
  助理怂啊,不敢不给。
  北夏用她手机看群聊,这帮人这会儿正嗨。
  ‘BOSS把他从酒吧拉走时候,甭提有多帅了,女子力爆棚!’
  ‘主要那小哥们儿长太帅了,要是我,我也愿意当他一个人的霸道总裁。’
  ‘BOSS跟那个姓蒋的,做那么久扶贫项目,也该对自己好点了。’
  ‘我不管你们,反正这小鲜肉我站了,赌五百块钱会结婚!’
  ‘听说外界也在传欸,感觉BOSS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到时候修理我们怎么办?’
  ‘你不八卦也没少挨BOSS修理,反正她嘴硬心软,顶多骂我们两句。’
  ‘你们说,那小帅哥跟咱们BOSS怎么认识的?’
  北夏摁住说话,声音冷飕飕的,“想知道,过来问我。”
  三十多人的群,一瞬间,全退干净了。
  北夏把手机扔回给助理,“看来是我给你们工作安排少了,让你们一天到晚闲得发慌。”
  助理神经被搓成粗粗一股,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回话。
  幸好北夏人美心善,没继续这个话题,“给我约蒋圣源,下午见面,让他带上闺女。”
  助理应声,倒退着出了办公室。
  刚出门,一群人围上来,“怎么回事啊?BOSS怎么会拿着你的手机?”
  助理挨牌儿瞪他们一人一眼,“BOSS问我要,我能不给吗?你们也是,上班时间就不能收敛一点?这下好了,被逮个正着!”
  “那,那BOSS有说怎么处置咱们吗?”
  助理回忆她的话,“她说我们一天到晚闲得发慌,一定是工作太少了。”
  话毕,办公室外整个走廊,一阵鬼哭狼嚎。
  北夏和蒋圣源约在下午,画廊附近清静悠闲的下午茶餐厅。
  她难得到的早,本来想刷刷新闻,谁知被吕妙电话打断这份和谐。
  她接起来,“人…妻怎么有空慰问我这孤家寡人?”
  那头鼻腔一个重重的‘哼’擤出来,“别跟我装!你是不是对那未成年下手了?”
  北夏真想给她挂电话,“你有事儿吗?”
  吕妙那头关车门的声音,“我下午出趟国,看看我那混蛋儿子。”
  北夏一直知道她有个大儿子,但一直也没机会见一面,“你是在跟我汇报吗?”
  吕妙:“我是问问你,你跟他朋友搞到一起这件事,你希望我跟他讲吗?”
  北夏蹙眉,“你别胡说八道,我俩没事儿!”
  吕妙啧啧啧,“没事儿?你糊弄谁呢?现在你们圈儿里都传炸了,说你包了个嫩的。”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北夏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苍白的解释。
  吕妙一个‘嗯’拉的千回百转,跟唱戏一样,“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北夏脸沉下来,“挂了。”
  “等会儿,”吕妙赶紧说:“我上回忘了跟你说了,你俩是不是一天内见了两回?”
  三回。短时间内,北夏是忘不掉的。“怎么?”
  “知道我跟我老公为什么能到结婚这一步吗?”吕妙问。
  北夏琢磨两下,“男渣女贱,互相成全,造福社会,拯救人类。”
  “滚!”吕妙说:“是因为一算命师父说:一天内,偶遇一回是缘,偶遇两回是份。”
  北夏内心深处,毫无起伏,“所以呢?”
  “我跟我老公就是一天之内偶遇两回,所以我们有缘,也有份,所以我们结婚了。”
  北夏不信这个,随口问:“那要是三回呢?”
  吕妙说:“偶遇三回是命。有缘有份还命中注定,这种太少了。”
  北夏神情一滞,无限接近于石化。
  吕妙还在说:“反正我告诉你了,要不要这缘分,你自己看着办吧。”
  电话挂断,北夏还没从失神状态中恢复过来。
  直到蒋圣源带蒋漪过来,坐在她对面,才把她漂往银河系的思维抓回来。
  蒋圣源穿的很正式,就连蒋漪,也一身洋气的小礼服。
  北夏觉得,他们可能误解了她约他们前来的目的。
  蒋圣源望着北夏,“夏夏,你叫我们来,是有话要说吗?”
  北夏把照片拿出来,画面中是那几个登徒子。
  蒋圣源不认识,“这是……”
  北夏瞥向蒋漪,“这是你闺女给我准备的大礼。”
  蒋圣源耸眉,偏头看蒋漪,“怎么回事?”
  蒋漪是个无所畏惧的问题少女,把经过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给蒋圣源。
  蒋圣源听到一半,就甩过去一巴掌,“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吗?”
  蒋漪还能笑出声来,“反正跟你对她死心塌地相比,我倒觉得,我没错。”
  蒋圣源眼里全是对蒋漪的失望,他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变成了这样。
  北夏说:“幸亏我早有准备,才没让你得逞,这几人也被收押入狱。”
  她目光一直在蒋漪身上,“我知道你想什么,想到时候公开庭审,我爆出这种丑闻,一定会身败名裂。然而,新刑诉法明文条例注明,‘涉及个人隐私,当事人可以申请不公开审理’。”
  蒋漪眼里的随性渐渐消失,被怨气代替。
  “现在,你应该好好想想,到时候法院传召,你用这种态度上庭会不会先被判个蔑视法庭。”
  北夏在蒋圣源说话之前,紧接着又说:“我不是宽容的人,不要试图劝我放她一马。”
  蒋圣源一把攥住她的手,“她还小!还是个孩子!夏夏你不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人!”
  “我是,”北夏把手抽回来,“小不是她犯罪的借口。”
  蒋圣源又甩蒋漪一巴掌,“给夏夏道歉!给我跟她道歉!为你做的荒唐事!”
  北夏站起来,“不用,会有人让她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蒋圣源也起身,一把搂住她,“夏夏,求求你,漪漪是我的命啊,求求你不要赶尽杀绝。”
  北夏推了两下,没推开,正要报警,一截结实的臂膀扯开他,随后长手一捞,把她揽进怀里,不悦的眉目投给蒋圣源,“自重。”
  蒋圣源最近确实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北夏包了个小白脸,眯眯眼,“你又是谁?”
  “玄陈。”他望一眼北夏,淡淡道:“她男朋友。”


第11章 
  蒋圣源不信,话说的难听,“把自己说那么高级,不就是个暖床的?”
  玄陈微笑,“我好歹能上她的床,你能吗?”
  蒋圣源脸色愈发难看,脖颈子胀红,眼白处红血丝满到几乎要溢出来。
  玄陈偏头看向北夏,满眸柔情,“还有话说吗?”
  北夏想了下,还有。“对了,你送的分手礼物,那个汗蒸房,我收下了。”
  蒋圣源伸出手去,手指循着她的方向,“夏夏……”
  “子不教父之过,本来你也应该为你女儿所为付出代价,但出于礼尚往来的社会法则,我把‘饶过你’当分手礼物,回送给你,希望今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北夏字里行间听不到感情。
  玄陈揽着她往外走,她甚至狠心的头也不回。
  蒋圣源重重摔在桌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起初跟踪北夏,蒋圣源只是为她的钱,后来费一番努力,终于跟她在一起,渐渐发现,她是个很可爱的姑娘,虽然固执、死脑筋,只要她相信你,你看到的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暖的。
  她性冷淡,对男人任何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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