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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大人请回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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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宁捉住他这句话思考了半天,最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叶迦言很少在她面前提起他的家庭。
  头顶开了空调,吹得脸颊红彤彤。
  陈安宁记得弟一次火车的时候,环境还没有这么好,她一个人在一节脏乱的车厢里待了整整一天两夜,去找她在异乡做生意的姑姑。
  那一次,她因为睡着了而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长江大桥。
  叶迦言看着窗外的流景,没有把视线定格在某处,眼里也没有什么动静,漫不经心地移动着。
  陈安宁的手背靠在他冰冰凉凉的手表上,“我们坐这趟动车能看到长江大桥吗?”
  叶迦言不在意地回了句:“中国好几个长江大桥呢,你要看哪个?”
  陈安宁一尴尬,就没出声了。
  他又重复一遍:“想看哪个啊?”
  她说:“我不知道有好几个,我也不知道我要看哪个。”
  “怎么?还有心结呐?”
  陈安宁盯着小桌上的杯子,没答话。
  叶迦言有兴趣了,俯身拉近距离,笑嘻嘻地讲:“说说。”
  陈安宁把他怼开,“不说。”
  她一抬头,视线就撞到对面那个女人的身上。
  对方估计是个大学生,打扮得很韩式很年轻,也挺时尚的。
  不过那人从坐下开始,就一路瞄着她的男朋友,不怀好意。现在又把手机竖着对着他们,大概是在偷偷拍照,被陈安宁瞪了一眼,她也无所顾忌。
  陈安宁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高了个八度:“喂!”
  车厢附近的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叶迦言也吓了一跳,他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她已经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平了。
  陈安宁几乎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发过火,她只是在刚刚那一瞬间,希望这种无知又愚蠢的人类早一点灭亡,所以火气才陡然升腾起来。
  叶迦言捏了一下她的脸,稍稍安抚。
  陈安宁说:“其实你今天不来也没关系,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回去。”
  叶迦言说:“其实你不回去也没关系啊,都一样,只是一个选择和被选择的关系。”
  她哦了一声,冷淡地说:“谢谢你啊。”
  叶迦言笑:“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旁边打牌的男人被陈安宁刚刚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到,那局输了牌,嘴里骂骂咧咧一通脏话。
  男人跟同桌的人争执了几句,虽说不至于到动手的程度,但到了气头,手里一副牌甩出去,正好砸到陈安宁那边,看得出来,他在试图找出气筒解气。
  没砸中,只有几张牌落在她大腿上。陈安宁把牌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旁边的叶迦言早已经站起来,扯了旁边一个书包就往那男人身上砸过去,冷冷地说:“找死啊你。”
  陈安宁拉了他一把,示意事情并不严重,不要闹大。
  叶迦言没动。
  乘务员飞快地奔过来准备了解情况。
  剑拔弩张,了不得。
  电光火石间,过道里突然闪出一个活泼的身影。
  江杨依旧背着他的阿迪书包,戴着棒球帽,兴冲冲地从叶迦言和男人中间穿过,在陈安宁旁边坐下。
  他第一件事就是看了一下手表,“48分钟,终于找到你了。”
  气氛瞬间跌至冰点。
  陈安宁给江杨使了个眼色,他没看明白。
  下一秒钟,只觉得重心一个不稳,江杨被人扯着衣领拎起来,险些摔倒。
  “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江杨一回头,看到黑着脸的叶迦言,他把衣领拉平整了,叶迦言还是不肯松手,挺不耐烦地盯着他,“你给我解释解释?”
  江杨说:“我们见过吗?”
  “怎么没见过。”
  江杨经历了一番复杂的表情变化,终于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叶迦言:“……去死吧你。”
  江杨拧眉毛:“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呢?”
  那边陈安宁噗嗤一下笑出声。
  叶迦言:“关你屁事,让开。”
  江杨盯着对面的空位看了一会儿,在自己过去还是劝叶迦言坐过去中间,选择了前者。
  叶迦言坐下,瞪他。
  庆幸,打牌那一桌的烂摊子已经收拾好。
  陈安宁的书包被丢回来。
  江杨又看了一眼手表,叶迦言的态度丝毫不影响他乐观的心疼,他握着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斜对面的陈安宁:“我听小曲说你今天去平城,其实我早就想去了,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她是今天早上跟我说的,所以我就赶紧买了票。”
  陈安宁问:“你跟我一起上的车?”
  “对啊,我一节一节车厢找过来的。”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江杨讪讪地摸摸脑袋,笑了笑:“我觉得这样比较浪漫。”
  叶迦言:“……有病?”
  说难听了,江杨是属于那种情商不太高的男生,不过他性格热情开朗,跟谁都自来熟,心眼儿大。陈安宁有时候也觉得和他做朋友挺有意思的。
  跟江杨在一起,他时时刻刻能找出话题,虽然有的时候说一些比较幼稚的话,但是不至于冷场。
  于是他天马行空地畅谈了两个多小时,偶尔旁边的女学生也插两句嘴。
  陈安宁碍于叶迦言在场,没怎么和他多说,点到为止,但是有时候几句话里尾音带出来的一点点惊喜和期待的小情绪,实在不容忽视。
  下了车,三个人得一起走。
  那个女大学生也跟他们一块儿出站,急急忙忙追上来,拉了一下叶迦言,“帅哥,能不能加个微信?”
  叶迦言本来打算拒绝,抬头的当口却恰好跟陈安宁对视上了。他点点头:“加。”
  那女大学生笑出了后槽牙。
  不管闹不闹别扭,陈安宁今天是身无分文地跟着叶迦言跑了出来,她是死是活不过是他一句话。
  因为江杨在场,所以她得比平时更加老实一点儿,矜持一点儿。
  B市和平城,一个北方一线,一个南方一线,两个城市经济发展几乎齐头并进,但平城多了个古都的称号,古文化的情怀一卖,旅游业的发展要比B市好得多。
  进了一个快餐店,一个小朋友跑过来撞上叶迦言的腿,他扶了他一把。
  身后的老板娘过来把孩子抱走,嘴里骂了句小赤佬。
  叶迦言问:“老板娘,你们这儿有什么招牌菜?”
  老板娘说:“回锅肉和酸菜鱼。”
  叶迦言转身问陈安宁:“你想吃什么?”
  陈安宁说:“回锅肉。”
  叶迦言又问江杨:“你呢?”
  江杨四下里张望了一圈:“我都行啊。”
  “选一个。”
  “那就回锅肉好了。”
  叶迦言:“好,我们点酸菜鱼。”
  陈安宁:……
  江杨不太理解他,索性自己掏钱加了份回锅肉,顺便安慰陈安宁:“没关系,我们俩单独买好了。”
  叶迦言翻了个白眼。
  陈安宁偷偷和他说:“你讲话不要阴阳怪气。”
  阴阳怪气……
  从车站过来赶路赶了快半个小时,外面天都黑了。
  江杨估计也有点累了,低头玩手机,没怎么说话。
  等菜上齐了,他抬头在桌面上扫了一圈,“没有酒吗?”
  叶迦言眉毛一抬,不动声色。
  江杨冲着前台扯了一嗓子:“有没有酒?”
  叶迦言说:“喝什么酒啊,早点吃完早点回去休息。”
  “不行,我饭前喝酒都习惯了。你要吗?给你来一瓶?”
  叶迦言翘着二郎腿,往后面座子上靠,说:“我不要。”
  江杨问:“你不会喝酒?”
  “怎么可能。”
  江杨又冲前台吼了一句:“三瓶白的。”
  然后回头对叶迦言笑了一下,“比比看。”
  陈安宁插了一句嘴:“他是飞行员,身体检查很严格,不能喝酒。”
  江杨不以为然:“难得喝一次而已,不碍事的。”
  叶迦言轻笑,手指扣了一下桌面:“行啊,喝啊,谁不喝谁孙子。”
  他说得轻描淡写一句话,实则心里已经开始鼓点加重。
  叶迦言酒量很差,不是因为喝得少,这种能力大概真的是天生的,他是天生就不适合上酒桌的人。
  何况江杨看着清瘦,未必也就不行。
  彼此眼神交汇,满是势不可挡的戾气和胆量。
  两只酒杯并排而放。
  叶迦言这几天没怎么睡好,眼睛里有红血丝,眨眼睛都觉得疼,杯中酒满满的,在视线里飘飘忽忽。
  那边江杨温温吞吞喝下去一点。
  叶迦言支棱着脑袋,歪着脖子看他喝完这第一口,硬着头皮喝下去一杯。
  就跟喝药似的,表情凝重,好容易喝干净了,他舔了嘴唇一圈,把杯子放下。
  叶迦言觉得每一口酒下咽都辣得嗓子冒烟,身上烧得不难受,把大衣脱了。
  江杨照旧不疾不徐,好好地喝他的酒。等叶迦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他才刚刚进入状态。
  喝的时候已经很痛苦,叶迦言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大,挺过了十杯,只感到有东西堵在喉咙口,硌得慌,想吐却吐不出来。
  江杨见他难受,好意问他要不要停一下。
  叶迦言摇头。
  江杨继续斟满。
  赛场如战场,谁都得挺着一口气过来,倒地才算输。
  陈安宁怕出什么事,拉着叶迦言说:“不行就别撑了啊,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叶迦言手臂搭在她肩膀上,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谁给我找不自在?”
  他醉了。
  酒瓶已经空下去好几个,他也没数喝了多少,掌心摁着桌面,摇摇晃晃站起来。
  出了门,叶迦言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站了一会儿。
  酒水难以下咽,胃里酸胀,终于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一口气尽数倾泻而出。
  陈安宁急得都快哭了:“我都说了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啊。”
  他侧过脸来看她一眼,嘴唇好像沾血,眼睛红通通的,轻扯着嘴角苦笑一声。
  “宝宝,我输了。”
  “你不在意谁输谁赢对不对?可是我很在意。”
  哪怕知道会输,也没有想过打退堂鼓。
  江杨站得稍远一点,纵使他比较笨拙,不太会看人脸色行事,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插手。
  所以他有一点难过。
  叶迦言把陈安宁抱住,摁在怀里,“我帅吗?”
  “你特别帅。”
  “那你为什么,要看别的男人?”
  陈安宁一愣,“别傻了,回去吃点饭吧,你不饿吗?”
  叶迦言没动。
  少顷,他问:“做吗?”
  “做什么?”
  叶迦言压低了声音,缓缓地丢出两个字:“做/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上来补个公告,明天入V,下一章给留评的小天使发红包。欢迎撒花,么么啾!

  第27章 啥

  
  陈安宁懵了一会儿; 趁着还没有人走过来,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大马路上,你乱说什么流氓话啊?”
  叶迦言点了点头:“好; 那我们找个地方,躺在床上; 慢慢说……”
  他眯着眼睛笑。
  江边的风攀上耳廓,凉飕飕的。江水不结冰; 有腥咸的水味。
  对面有一座巨大的天桥; 桥底的装饰灯照过来一点光。
  此地是一个公园,大都是吃完晚饭的老年人出来散步聊天,他们讲晦涩的方言,看到卿卿我我的小情侣,刻意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陈安宁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笑了。
  把他牵到附近的便利店; 买了漱口水; 叶迦言含了一口; 过一会儿,皱着眉头吐出来。
  他手指点了一下嘴唇:“牙齿疼。”
  “这水太酸了是吗?”
  “不酸。”
  “那你是不是喝酒喝伤了?”
  叶迦言说:“我也不知道。”
  陈安宁叹了口气; 又回便利店给他买了几颗糖; 伺候小朋友一样。
  回到江边; 陈安宁找了一圈江杨,发现他人不见了,担心虽不至于,不过还是有点疑虑。她觉得他离开至少也应该告知一声。
  但是这边叶迦言酒喝多; 她已经自顾不暇,便没有管他。
  叶迦言含着糖,坐在石墩子上,颇为安静地凝视水面。
  江风眷顾异乡的同胞,给他三下两下的扑面,好像在讲温柔的醒酒话。
  陈安宁把吸管插/进酸奶里面,递给他:“喝点这个吧。”
  叶迦言瞅了一眼,没接:“我没喝醉啊,你别多事。”
  陈安宁在他旁边的一个石墩子上坐下了,自己喝起奶来。
  她揶揄道:“你还挺爱逞能的。”
  “我今天要是不喝,多丢面子啊,不光是我自己,我还丢你面子,你知道吗。”
  陈安宁说:“我不会那么想,江杨也不会那么想,只有你会。”
  叶迦言:“……了不起死了。”
  她剜了他一眼:“我真没看出来啊叶迦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轻易吃醋,轻易地耍孩子气。
  叶迦言低头拔掉石墩子底下的一株小草:“现在知道了。”
  他可比谁都委屈。
  “陈安宁,”叶迦言突然抬腿,小声地念了一下她的名字,脚踝撞了一下她的小腿,“你是不是选择性失聪?”
  “什么啊?”
  “我刚刚说的话,没往心里去?”
  陈安宁知道他说什么了,背了个身,不敢说话了。
  叶迦言说:“你起来。”
  “干嘛?”
  “起来再说。”
  她站起来。
  叶迦言招招手:“过来。”
  陈安宁小心地挪着步子过去。
  他稍微往前弯了下身子,手束着她的腰,勾到自己怀里。
  陈安宁跨坐在他身上,彼此鼻尖贴近。她盯着叶迦言深邃的眼睛,沾染了一身他身上的酒气和糖果香。
  陈安宁双手圈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抱着,下巴架在叶迦言的肩膀上。
  她喜欢拥抱,哪怕没有交流,拥抱也让人心安。
  叶迦言突然语气软下来,轻声温柔道:“我给别的女生微信你也不会介意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介意。”
  陈安宁说:“如果有人来我这里撬墙角,我会很生气,但是如果墙角自己松了,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是所谓,物必先腐而后虫生。
  他喝了酒,微醺,有点气力不足,但结实的胸膛一点也不虚。一条腿,能撑起她整个人小小的骨架。
  叶迦言手臂顺着她的头发,哑着声音说:“我动不了,雷打不动。”
  陈安宁温温地嗯了一声。
  他说:“所以你也不许动。”
  她又温温地嗯了一声。
  江杨站在一棵柳树下,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最后实在站得膝盖疼,往前跨了两步,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陈安宁。”
  陈安宁头歪过来看了他一眼。
  江杨说:“我叫了辆车,一起走吧。”
  陈安宁站起来,把叶迦言牵着。
  “叫了什么车?去哪儿?”
  “先找地方住下吧,我看你男朋友,”江杨歪歪脑袋,“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叶迦言把陈安宁拉到身后,拽拽地看着江杨:“你说谁不行?”
  ……
  江杨找了个小旅馆,附近的。车程十分钟,陈安宁觉得其实乘公交也行,不过对她来说一贯的生活方式,可能就是富二代的同志们走向质朴的一道屏障。
  出门在外也非得叫个专车,来彰显自己的阔绰。
  陈安宁在平城有几个亲戚朋友,但是来往不频繁,可以说联系甚少,一年大概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互报平安。尤其是在她妈妈去世了以后。
  所以虽然她本打算回家一趟看看她的舅舅,但是江杨提出住旅店的时候,陈安宁也没有觉得不妥。
  走亲访友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更不要说委屈自己去依赖。
  酒店前台。
  江杨试探着问了句:“三间两间?”
  叶迦言靠在陈安宁身上,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安宁没有话语权。
  江杨一个人订了一间标间。
  陈安宁把叶迦言送进房间,给他扯了外套,塞进淋浴房,让他自己洗澡。
  她出门,敲开江杨的房门,“今天麻烦你了啊。”
  江杨摸摸头,讪讪地道:“没事,出门在外嘛,一起也有个照应。”
  陈安宁问:“那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总之就是遇上了,我觉得也蛮巧的吧。”
  陈安宁想了想,说:“我们明天还有点事情,你自己先找地方去玩玩吧,可以吗。”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保持距离。
  可怜江杨还一本正经地问了句:“很重要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重要,我只是不想让我男朋友难堪。”
  江杨叹了口气,说了句“好吧”。看起来欲言又止。
  防止他把后面的话吐出来,陈安宁及时道别:“晚安。”
  “晚安。”
  陈安宁回房,发现叶迦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被子盖住上半身,两条腿又长又直,随意地伸着。她过去捏捏他的脸:“洗澡了没?”
  “没有。”
  “为什么不洗?”
  叶迦言拉着她的手,拽到自己裤腰带的地方。
  陈安宁下意识地一缩。
  他说:“扣子。”
  “扣子怎么了?”
  “自己看。”
  借着光,陈安宁把叶迦言的皮带解开了。她低下头,把他裤子上的那颗扣子抠起来,仔细看,发现两根线在扣节上绕了一个弯儿。
  其实也没多大事,用力扯断就行。他非得矫情。
  陈安宁小心翼翼地把那根线拨下来,然后及时松手:“可以脱了。”
  叶迦言笑笑:“你看着我脱啊?”
  陈安宁脸涨得通红。
  她灰溜溜地往外跑,却被叶迦言拖住。
  小红帽被大灰狼捉回去。
  叶迦言拎着她,扔进浴室。
  陈安宁挣不开,去咬他手腕,“你干干……干嘛?”
  叶迦言把水龙头一开,看着她笑:“洗澡。”
  氤氲的水汽在镜面上铺开,陈安宁手一伸,就能握到冰凉的不锈钢门把,然而她手里握着门把,却迟疑了一下,看着叶迦言脱掉身上的衣服。
  因为这短短几秒钟的迟疑,陈安宁终于要变成某人的囊中之物。
  叶迦言走过去,把她按在把手上的手反扣在玻璃门上,“别跑了,小兔子。”
  “别跑了。”
  他看着她,等她回应,可是陈安宁呆呆的,只是看着他小腹上的肌肉。
  叶迦言等不及,俯身低头夺走一个吻。
  这个吻很急,吻得她已经纵身追进漩涡。
  动之以情,动之以情。
  他剥掉她的衣服,像个小粽子,一层一层。
  十分钟,前戏做足。
  水汽蒸在身上,变成了细密的汗液。
  一个小动物,一个小生命,贸然闯进身体里面,一瞬间就榨干她的清醒和自持。
  陈安宁吃了痛,脸上血色尽失,咬着嘴唇不出声。
  “疼吗?”
  陈安宁身子软塌塌地靠在墙上,眼泪直掉。
  叶迦言一边亲她,一边抹眼泪。
  “别哭,我出来。”
  陈安宁说:“你别动。”
  “不动会好一点。”
  ……
  水流声,拍在地砖上,叶迦言把她的一条腿缠上自己的腰,小幅度地开始进入。
  陈安宁咬着他的肩膀。
  慢慢地,好像走近一个极端环境。
  一边是锥在肌肤上的疼痛,一边是缱绻的欢愉。
  最隐私部位的咬合与摩擦,细枝末节处感受馨香温水,流进每一条干涸的脉搏。
  骨骼相缠,囿于昼夜。裁出去几寸心,等价交换,再也无须收回。
  ·
  叶迦言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窗帘拉得紧,房间里面好像还在晚上,但是摸出手机一看,“卧槽卧槽卧槽。”
  十点半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穿衣服,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发现陈安宁。
  等他穿好衣服,她的电话恰好打过来。
  “叶迦言,我已经去过墓地了,你到尤唐街找我。”
  “起床怎么不加我?”
  “……我叫了,你没醒。”
  “自己去的?”
  “嗯。”
  他急着找鞋穿:“来了来了。”
  陈安宁挂了电话,坐在一间小酒坊里面,趴了一会儿。
  一只手捂着小腹,脸色难看。站着也疼,坐着也疼。
  老板娘见状,招招她的女儿给陈安宁端过去一杯红糖水。
  陈安宁哭笑不得,她也不能说自己不是因为痛经,勉强地喝了一杯。
  陈安宁想起来什么,问了句:“九里街现在还在吗?”
  老板娘说:“拆了一部分建商场了。”
  “东林区那一块呢?”
  “东林那边好像还没动。”
  老板娘挑挑眉毛:“小姑娘外地来的?”
  “我在这里长大,回来看看。”
  “平城这几年变化倒是挺大的,不经常回来看看,都得认不出来了。”
  陈安宁的妈妈跟着她爸爸走了以后,跟她的两个弟弟闹翻,后来基本就和自家人断了联系。
  她每年回来,除了去墓地,基本也不去走亲戚。
  陈安宁还有一个外婆,在舅舅那里照看着,上次来看外婆,已经是三四年前。
  所以她想借此机会,回去看一看外婆。
  叶迦言到了以后,他们先找了个地方吃饭,陈安宁坐在他右手边,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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