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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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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花店了,泰泰没烦你?”荀阳轻笑出声。
“有空我也会去帮忙,怎么会烦我。”邹声跟着笑起来。
他们之间的对话,我不懂,更不明白里面的意思。那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故事,独属于他们之间的话题,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我望着他们,心一下子空洞的厉害。
我想,我还是先离开一下吧,这么大的电灯泡横在他们中间,不但邹声不舒服,我自己也会不舒服。
抬脚刚迈下两部,荀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阳宣,你还准备磨蹭多久再上来。”
仰头,荀阳不耐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还有邹声惊讶的表情。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我等会儿……”
“立刻。”他冷着脸打断我想逃跑的借口。
我咬着唇迟疑了下,还是转身上楼。现在逆龙鳞,晚上睡大街。我想我还是明智一点儿好。
邹声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她打量着我,眉头越皱越深。不用猜,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爽。没有女人会大方到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前女友在一起毫不介意的,她没有表现出来,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这个前女友还穿着她男人的衣服,恬不知耻的挤进这个家里,实在让人想入非非。
为了扳回局面,接下来,邹声充分的发挥出女主人的风范,处处向我透漏‘阳宣已经是过去式’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0
“什么时候来的?”邹声微笑示好,然后对荀阳说:“冰箱里还有菜吗?中午三个人吃够不够?”
荀阳斜睨了我眼,说:“没注意,你去看看,不够我们去买。”
邹声一愣,然后笑了笑:“好。”
玄关处换好鞋,邹声率先进了厨房,荀阳则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坐好。
“宣宣,你先坐,不要客气。”邹声招呼我道。
其实我很想说我没打算客气,可一看见荀阳那面无表情的脸,话就硬生生的噎在喉咙里。最后化为淡淡的三个字:“麻烦了。”
走到沙发边坐下,故意与荀阳拉开一段距离。他视若不见,拿起桌上最新一期的的法律杂志翻看起来。
“喝茶吗?”邹声从厨房探出半边身体问道。
我正要拒绝,邹声又问:“荀阳,前不久我送你的茶叶你放哪儿了?”
荀阳抬头:“倒数第二个柜子的上阁。”
邹声点头:“那我去泡茶。”走了两步回头又问:“你们中午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荀阳说:“做你拿手的吧。”
“好。”邹声笑着应道,又对我说:“宣宣,觉得无聊可以看看电视,看看报纸。”
“不用管她。”荀阳冷冷的瞅了我眼:“需要帮忙叫我一声。”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一个人搞得定。”
……
他们的互动自然而亲昵,俨然像是婚后的小夫妻。
夫妻一词的冒出让我心里发紧,随即想起二朔风那亲密的一幕。心脏猛然抽了一下,手掌自一侧悄悄蜷起。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邹声的行为我能理解。我不懂的是荀阳,他到底在想什么。
特意把我留下来,是想告诉我荀阳并非阳宣不可吗?如果是,那几个小时前的那个吻算什么?
目光探向他,想找到答案,他却冷漠得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之前的温柔荡然无存。
我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有开口。
屋子里,除了厨房的动静,可以说是寂静的。荀阳靠在沙发上岿然不动,手中杂志没有再翻动一页。
好一会儿,他突然把杂志往桌上一扔,看着我反问:“阳宣,你没有话想说吗?”
这种情况要我说什么呢?开不开口都是错,我选择保持沉默,却换来荀阳的一声冷笑。
他不再看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手指熟练取出一根含在嘴里,视线扫向桌上的Zippo打火机,,拿起点燃。
烟雾朦胧了一片,我想起他床头堆满烟蒂的烟灰缸,忍不住开口:“抽烟不好。”
他没说话。
我看了眼他打石膏的手,轻声道:“你受伤了,别抽烟。”
他冰冷的扫向我,目光中透露出微微的不耐和烦躁,起身往阳台走去。
烟上面总会标注‘吸烟有害身体’,却仍有人对它前仆后继。我虽然不知道抽烟是什么感觉,却知道尼古丁可以麻痹人的神经。除了瘾性,依赖它的心中多少都会有着无法排解的压抑和苦闷。
可这终归不是一个良好的疏通排遣的方法。
我想让他戒掉,可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有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根香烟不过一分钟的速度,荀阳捏着烟蒂放在烟灰缸上轻轻一摁,烟头的火光顿时熄灭。他抬手想再取一根,我比他快一步,把烟盒牢牢的握在手中。
他脸色一沉,向我伸手:“给我。”
我摇头“你别抽烟。”
“再说一遍,给我。”他脸色又阴下一分。
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我反手将香烟背于身后,坚定道:“不给。”
“你想管我?”他收回手,目光毫无温度。
他说‘管’这个字,对我来说分量重了点儿,但我目前做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嚅嗫道:“你以前不抽烟的。”
“以前?”他讥讽道:“以前和现在的区别,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我哑然,不知如何反驳。
往后挪了下位置,我涩然道:“身体是你自己的。”
他接话:“所以,如果你不能一直管下去,那就什么都不要管。”
我无言以对。气氛陡然沉默下来。
我和荀阳彼此僵持着,而打破这份局面是邹声。
她端着茶盘从厨房走出来,倒了杯茶递给我:“宣宣,你先尝尝。
将香烟往口袋快速一塞,我伸手接过:“什么茶,好香。”
“金骏眉,我爸找人特意从武夷山带回来的。”邹声笑呵呵又倒了两杯:“春季新茶,放着有些久了,不过保存的比较好,口感应该不会比新茶差。”
紫砂杯里泛着金黄的色泽,我端起茶杯嗅了嗅,轻呷了一口,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垂下眼睑,不动声色的又抿了一口,味道和我爸泡的金骏眉一样。
武夷山的春茶,我记得价格好像不是很便宜。一直都以为我爸喝的是外山的茶种,没想到我爸也舍得花钱在茶叶上。
“荀阳,茶叶送你那么久了,你居然都没拆开。”邹声坐在荀阳身边抱怨道,嘴角微微翘起,有些撒娇的味道。
荀阳说“你知道我很少喝茶。”
邹声撇嘴:“偶尔喝点儿对身体好。”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起身道:“反正送你了,随你怎么处理,我先去做饭了。”
邹声刚刚缓和下的气氛随着他的离开再次陷入冰点。我低头,故作自然的饮茶,也不敢去直视荀阳。
邹声离开,我和荀阳之间的气氛再次凝结。我低头故作自然的饮茶,不敢再去看他。
幸好,荀阳也没有对刚刚的话题穷追不舍。
良久,他突然开口:“喝茶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一愣,他看出来了?我以为我隐藏的足够明显了。
我思索了会儿,语句还是有些零散:“我爸最近也在喝茶,我想,应该是朋友送的,他以前并没有喝茶的习惯。”讲完,我望向他,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他微蹙眉头,没有接话。他果然没有听懂。
事实上,我爸突然改变习惯没什么奇怪之处,人本来就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可我总觉得哪里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我了解我爸我妈,他们不是那种会随便乱花钱的人,当然我也不是说我爸不能花点钱在兴趣爱好上。可我怎么都不认为我爸会花上好几万会购置一斤茶叶。
关于金骏眉,我倒是记得,那是某个人的独爱。
可他已经走了,两年前,家破人亡,他是最大的受害者。
沉默依旧,我和荀阳陷入各自的思绪当中。
直到一声“开饭了。”把我和荀阳拉回现实世界。
在邹声的招呼下,我坐到了荀阳的对面,我看着她所占据的位置,掩藏住眸中的情绪,那个位置以前是我的。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扒着米饭,偶尔抬眼瞅瞅他们,再瞅瞅桌上色香味堪比酒店厨师的做的菜,默默的低下了惭愧的头颅。和邹声做的菜相比,我的简直不堪入目。
“荀阳,你上次说我烧的肉味道不对,今天你再尝尝。”邹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荀阳的碗里,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荀阳淡笑:“你做的菜味道一向都很好。”他放进嘴里咀嚼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我:“是我口味问题。”
“我试了好几种做法,你总说少了一味,那今天呢?今天的味道怎么样。”
“今天,比以往都好。”
荀阳淡淡的回答让我心慌意乱。我说服自己,是我想多了,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朝他望去,他正好侧回头,目光相撞,我随手夹了一块肉往嘴里塞,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男人模糊的回答总是容易模糊女人的思考,像邹声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荀阳说的是比以往都好,却没说满意。可在邹声理解,是后者。
她喜悦道:“我特意请了大厨学的,看来效果不错,总算有你满意的味道了。”
“邹声。”荀阳开口,沉思了好一会:“不要特意为我这样做。”
邹声夹菜的手顿在空中,几秒后收回,淡定道:“我自愿的。”
空气一下子静谧异常,气氛有些微妙。
我含着骨头,默默吐了出来,和桌面碰撞出的声音,让我莫名一颤。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仿佛明白了点儿什么,同时也疑惑起来。
我没想到邹声的矛头突然指向我,也许,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阳宣,你什么时候离开?”
我愣了几秒,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荀阳。
“邹声,你干什么。”荀阳蹙眉道。
没有理会荀阳,邹声拍桌而起,怒道:“你什么时候离开。你和荀阳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要霸占着这里。”
“邹声。”荀阳冰冷道:“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我不想管,我只是怕你再受伤害,荀阳,你感受不到吗?她要是爱你就不会一遍又一遍的伤害你。”
“那也是我的事情。”顿了顿,语气稍软:“邹声,你先回去吧。”
嘴唇嚅动,邹声试图继续劝说“荀阳……”
“你先回去,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我。”荀阳打断邹声的话,疲惫道。
再说无益,荀阳的坚持让邹声也无可奈何,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噙着泪光转身跑了出去。
我无措的坐在座位上,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筷子。
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老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没有故意挑起任何争端,争端却因我而起。
荀阳无力的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他抬起看我,瞳孔漆黑,仿佛把自己隐藏在最深的角落。
他轻声道:“阳阳,你过来。”
我愣怔,随即起身缓缓踱步到他身边。
他抬手拉住我,一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紧紧环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身上,声音疲倦道:“阳阳,我要是支撑不下去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额。。。。。
☆、chapter41
心脏骤然抽痛。
关于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和荀阳分开对彼此是最好的。我们中间横跨两条人命,即使突破心理障碍在一起,身后还有两个家庭的反对。
我们的爱情早已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了。
荀阳不在的两年,我咬着牙撑过来了,我一直以为我可以继续坚持下去。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出现,让我的坚持一次又一次的动摇。
彼此之间早已累得筋疲力尽,却仍旧固执己见。尤其是荀阳,他守在原地,坚持着心中那份执着,似乎从未想过改变。
我很心疼此刻的他,心脏深处我清晰的听到有什么在碎裂,有什么在瓦解。它告诉我,它不想让他离开,不想让这个男人彻底离开它的世界。
他抱紧我,几近绝望的:“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
我的犹豫,挣扎,不安和对未来的惶恐,顷刻间败给了他。
既然我努力了那么久,痛苦了那么久还是毫无改变,那不如,忠于自己的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愿意自食自己的这份恶果。
迟绯说话非常直接,但是她常常都说的很有道理。我守着过去,等我醒悟想回头的那一天,现在的也成了过去。
珍惜现在远比悼念过去要重要得多。
如果阿姨还清醒着,她应该也会支持我现在的选择吧。
至于我爸我妈,还有那个人,请你们原谅我的言而无信。我想,即使是死,我也要再疯狂一次。
伸手抱住他,如同他抱住我的力度,空气中流淌着沙哑的音调:“荀阳,不要,放弃我。”
他的身子猛然一僵,良久,拉开距离,我在他瞳孔里看到满眼泪水却带着笑容的阳宣,她俯下身,瞳孔里的映像逐渐放大,最后化为满满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那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从浅浅的吻到浓烈疯狂的吻,唇舌间充满了对彼此难以割断的情愫和浓浓的思念。他的手攀上我的后脑勺把口中的氧气汲取得一点儿也不剩,直到我呼吸困难开始挣扎,他才放开我。
我喘着气,脸涨得通红的靠在他身上,大脑大概缺氧,整个人都处于当机中。
于是,我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候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的,你有没有一种自己在和自己亲吻的感觉。”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了几下,反问:“你和自己接吻过?”
我的太阳穴也突突的跳了两下,侧目看了眼桌上的饭菜,转移话题道:“我们吃饭吧。”
他拿手指擦了擦我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箍紧我让我动弹不得,他直视我道:“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转变想法。”
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我还没有办法全部告诉他。我回避他探究的目光:“你不愿意吗?”
“你先回答我。”
我继续岔开话题,当然,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邹声不是你女朋友吗,那你为什么那样对他。”
他挑眉:“我说过她是我女朋友?”
“那你们还接吻了。”我嘟喃着撇过头,那天的场面就像一根刺扎根在心底,只要回想就扎得生疼。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他说:“吃醋了?”
不想否认,我轻轻‘嗯’了一声。
他扳过我的脸,与我对视,愠恼道:“阳阳,你那天的表现真让我失望,那样的场景下,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这样说让我有点生气,我恼怒道:“那你就是说,你和邹声去开房是应该的了。”
似乎很乐得见我吃醋的表情,他笑:“这是在质问我?”
其实我不应该追究他和邹声之间的种种,那段时间,我都没有对他忠诚,自然不能要求他对我忠诚。现在,和荀阳在一起的是我,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不可以因为这些问题再去争吵。
我放软了语气:“我不是质问你。其实,我看到你们那样,很难过的。”
“阳阳,你该相信我。”他注视着我,轻声叹息。
我知道,荀阳不会骗我。伸手主动抱住他,靠在他耳边呢喃:“嗯,我相信你。”
此刻的空气静谧又温柔,我靠在荀阳身上,注视着从窗户外投映进来的阳光。冬日的太阳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此刻照耀在手上,似乎有了些许温度。它与空气缠绵,相互依靠,就像我和荀阳一样。
手掌悄然覆上荀阳的胸口,感受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在此之前,我从未觉得心跳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我知道,心脏停止跳动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抱紧他,想让两颗心贴得更近,低头在他耳边轻吟:“荀阳,幸好。”
他收拢双臂,我明白,他懂。命运没有对我们残酷到底,至少,生命还在。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是很低,观察力同样很低。我沉浸在这种美妙的氛围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荀阳打了石膏的那只手,此刻正拥着我。
对,我被骗了,当然,这是我很久之后回想今日,才猛然惊觉的。
温存没有持续多久,荀阳再次将我推开,话锋一转,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
“阳阳,你还没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我顾左右而言他,又绕了几圈,终究是转移不了,搪塞不了,回避不了。
荀阳之所以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也是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选择离开他。也许他对两年前的事情一直抱有怀疑,只是寻苦寻不到根源。可我一旦回答了他,就会把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一并带出。我不愿意,不愿意这些事情是通过我的口讲述给荀阳听的。
这样,对我对他,都太过残忍。
语言堵不住他的探究,那就用嘴堵吧。
身体和思想同步,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吻上他。
事实证明,吻确实比较有效。他蹙起眉头,随后展平,从配合到主动。
唇齿间,有他的释然,他说:“阳阳,我不逼你,不管是什么,我陪你一起面对。”
**
接吻其实也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耗费的体力自然要补回来。
站在厨房的微波炉边,把刚热好的糖醋排骨端出来,然后放进红烧肉继续加热。
虽然邹声是我的情敌,但她的手艺不得不承认的好,浓郁的香味充斥着整间厨房,我拾起筷子夹了根排骨就往嘴里塞。
荀阳靠在门口,大概见我吃得香便挪步到我身边:“我也饿了。”
吐出嘴里的骨头,我把筷子递给他示意他自己夹,他冲我摇了摇头,用眼神提示我他左手受伤了。我眨眨眼将筷子往前伸了伸,扫了眼他的右手,示意他可以用右手拿筷子。
他还是没接,我不解的看他,他无奈的冲我叹道:“喂我。”
我呆了一下,心里似乎有蜜糖在发酵,夹起一根排骨送到他嘴边,他一口咬下。
我期待的看着他:“好吃吗?”
他煞风景的提醒我:“不是你做的。”
微波炉的灯跳动了一下,我嘟着嘴打开门,把红烧肉端出来,红烧肉的油此刻正泛滥着,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我看着它,突然想起那一次餐厅吃饭的事情,还有今天邹声所说的话。
虽然已经猜到,但还是忍不住的想问一下:“荀阳,你以前不吃猪肉,为什么现在……。”
“你以前不吃辣,为什么上次还当我的面点我最爱吃的。”
我看向他,直言不讳:“习惯了。”
他笑:“就是啊。”
就是啊,为了彼此放弃了自己,企图用对方喜爱的来麻痹自己对方的离开的事实,不知不觉变成了对方的样子。
很多事情已经不是言语能表达的,我端起盘子对荀阳笑道:“下次,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他又笑:“厨艺有没有进步?”
我恼:“那你吃不吃。”
“当然。”
**
重色轻友的事情在这个社会上时有发生,一点儿也不稀奇。尤其是当你被一种感觉或者一件事情冲昏头脑时,忘到九霄云外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我不想当这样的人,但事实证明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好歹我重的人,轻的的犬。
下午荀阳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我靠在他肩膀上回味着糖醋排骨的味道。猛然间,某个小东西突然跃上脑海。
“哎呀”
“怎么了。”荀阳侧目询问。
我巴巴的望着他:“荀阳,我要回家一趟。”
他放下杂志,蹙眉:“什么事情?”
“我把闹闹忘家里了。”我慌忙的穿鞋。
他拉回我:“我以为你要等到七天以后才能记起它。”
我尴尬的吐了吐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主人。如果不是糖醋排骨的提醒,我也许真的会如荀阳所说,等迟绯回来以后才记起。那时,闹闹能不能活着见我,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着急地扯了扯他的衣服:“你快送我回去。”
他无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好。他说:“晚上泰泰会将闹闹和豆芽一起带过来。”
泰泰那里?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不自然的收回目光,低头假装看杂志。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凑近他:“你们合伙骗我?”
☆、chapter42
荀阳不满我的用词:“我哪句话对你撒谎了?”
我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一切,除了把我带回家,他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说过,确实不存在欺骗的问题。
那么。“闹闹怎么会在泰泰家里?你不是说迟绯把我的钥匙带走了吗?”
他干咳了一下,也没有想隐瞒我的意思:“他们昨晚一起去了你家,所以……”
我打断他:“所以,我会留在这里完全是一场预谋,你虽然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但是你也没有阻止,对不对。”
他不答反问“你不高兴。”
被设计了能高兴的起来?荀阳虽然没有主动参与,但他冷眼旁观,坐享渔翁之利,这也相当于被动参与了这场谋划。为了逼我坦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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