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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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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煞费苦心。
可是,往另一个角度想,没有他们,估计我还在执着着心里的那道防线。这场不知是福是祸的和好,我自然也说上来该悲还是该喜。
我沉默下来,没有立刻回答他。荀阳搁下手中的杂志,伸手搂住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一切有我在。”顿了顿,他笑道:“况且,事成定局,生气也无事于补。”
我看他,荀阳说的没错。事成定局,既来之则安之吧。
故意岔开话题,我问:“闹闹呢?他们突然闯进我家,闹闹和他们都不太熟,没有咬到人吧。”
我记得,去年的夏天,城市陷入大规模犬瘟热,诊所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有一次,我加班到凌晨三点,回家就看到家里乱糟糟的一片,像被土匪扫荡了似的。
第二天,物业阿姨告诉我,我家差点被土匪,不,是小偷扫荡。幸好闹闹机智,见到小偷就开始狂吠,不但在家里吠,还扒在左邻右舍的门口吠,直到把邻居吵得不耐烦,想到我家找我理论。也因为这样,小偷吓得慌不择路,直接从窗户爬了下去,然后,被保安抓个正着。
至于那过程有多惨烈,我是想象不出来,不过那之后,我的荷包有多惨烈,我一清二楚。虽然不是他们愿意的,但左邻右舍好歹帮忙赶走了小偷,我总得买点儿礼物答谢一下。然后,被小偷碰坏的东西,我还的重新购置。
迟绯他们一群人,长得即使再像好人,我想闹闹总得挣扎一番吧。但荀阳的表情告诉我,真实情况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他古怪的看着我:“你是说被迟绯一碗排骨就骗走的那只狗?”
“一碗排骨,骗走?”我重复道,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荀阳淡定的冲我点头:“过程我不太清楚,你要是想知道你养的狗没出息到什么地步,等泰泰来了你可以问她。”
荀阳这样讲,我就不高兴了。我坐好,替闹闹辩驳道:“可能是因为饿了,晚上我没有替他准备食物。”
“饿了就可以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荀阳挑眉:“你平时就是这样教育它的?”
我偏过脑袋,耍赖道:“那也是基因问题。”
他没有说话,我偷偷的瞅了他眼。
“怎,怎么了,本来就是。”
他突然笑了,靠近我:“阳阳,在法庭上,除了必要的话最好不要讲太多,有时候话越多,漏洞就会越大。”
我看着他靠近的身体,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你在说什么。”
他继续靠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闹闹和豆芽的关系?”
退无可退,我用手肘撑住沙发,保持身体的平衡。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很好扑倒的姿势。脑袋里不禁浮现中午的那个吻,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不敢看他,嚅嗫道:“荀阳,我们好好说话。”
他俯视我,佯装很认真的点头:“好主意。”话落,身体往前一倾,成功扑倒我。
我忍住发热的脸蛋,小心翼翼的侧过身体,生怕把他的手给碰着了。谁知腰上突然一紧,荀阳抱住我翻了个身,我和他的位置就此交换。
我面红耳赤的瞪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笑道:“还是这样比较舒服。”
我觉得荀阳的脸皮似乎比以前厚了。挣扎着要起来,他把我的头往胸前一按,温柔的哄道:“乖,不说话了,我们午睡。”
避开他的左手,我撑着双臂小心翼翼的挪动位置,他伸手一压,整个人就趴在了他的身上。他说:“阳阳,别再动了,我手疼。”
他这样说,我也不敢再动。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他。荀阳此刻枕着靠枕,闭上了双眼。五官立体而精致,模样安静且美好。
我轻轻说:“荀阳,你不觉得重吗?”
他任性的回我:“我喜欢。”
我忍不住弯了嘴唇,闭上双眼侧耳倾听他的心跳,心中默默回他,荀阳,我也喜欢。
**
其实,这样的姿势睡久了并不舒服。可这是我睡得最安心的一回。
梦里,回到大学时代,那是曾经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吕宋南靠着我和迟绯的关系,果然的勾搭上荀阳。两人相识不久,便志同道合的开始称兄道弟。当然,我形容的有些夸张了,不过,荀阳对待吕宋南这个师弟确实和别的师弟不一样,在他心里,肯定默默的把吕宋南划进朋友这个圈里。
那是冬天的寒假,s市新开了一家天然温泉宾馆,在山里,有些远。荀阳开车请我们几个去泡温泉。接近凌晨九点,才到达目的地。
荀阳是个很挑剔的人,他选的地方自然是最好的,有多好,我就不形容了。因为对我来说,无关环境,有荀阳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
预定的是四间房间,迟绯毫不掩饰的要求退掉两间。我不解,她便冲我暧昧的眨眨眼。当然,我是很义正言辞的拒绝掉,我我还是一个清纯学生,怎么可以随便和男孩子睡觉呢。
预留下三间房,我看见吕宋南搂着迟绯进了一间房,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掉头瞅了眼对面荀阳的房间。其实吧,我已经成年了,如果荀阳很坚持,我还是可以半推半就的。
只可惜,荀阳不解风情。
…………
揉了揉眼睛,也不知睡了多久,抬头就看到荀阳带着笑意的眼睛。
“醒了。”
我对他笑:“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的很香,一直在笑,梦见什么了?”
我下意识的回答:“寒假那年温泉。”反应回来,我惊恐的看着他,脸刷的一下红透。
经他一提醒,我记起泡温泉的时候,迟绯掐着我的脸指责我不知把握机会。
不是我不愿意把握,只是骨子里流的毕竟是中国人的血,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些保守。荀阳是男生都不主动,作为女生的我太过主动始终觉得不好。况且,我脸皮再厚,也没厚到那种地步。
我自我安慰道:“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美好的。你说的没有必要。”
迟绯不以为然,靠近我轻声道:“但是,做/爱是最美好的,不信,你试试。”
然后,我真的去试了。
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多,穿着睡衣敲开荀阳的房门。
结果荀阳抱着我睡了一夜,当然,什么都没有做。
我觉得我很伤自尊,我都主动爬进他被窝了,他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傻乎乎的问他:“荀阳,你不喜欢我吗?”
良久,他叹气:“阳阳,我等你毕业。”
其实我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冲他点头。接着,我就很安心的睡了过去。
那一晚,被窝里很热,荀阳身上很烫,除此之外,别无印象。
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很丢脸。
荀阳笑得奇怪,但他似乎不想回避这个话题,他幽幽道:“阳阳,你毕业了。”
“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那晚,我难受了一夜。”他直言不讳:“你认为,你该怎么赔偿我。”
耳根开始发热,我结巴道:“你,你想怎么样。”
他一副与他无关的表情,淡淡道:“自己看着办。”
我无措的看着他,整张脸开始发烫,迟疑了下,我说:“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挑眉:“什么逻辑?赔偿者居然敢提要求。”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你先说。”
我觉得我也挺厉害的,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到别的事情。
我靠近他的脸,轻声道:“荀阳,你以后不要抽烟,好不好。”
也不知道哪里有不妥,荀阳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异常深邃,但他嘴上却问:“为什么?”
我摇头:“吸烟不好。”
“那我心烦的时候怎么解决。”
我沉思了下,然后肉麻道:“我当你的烟,唔……”
我觉得我的脑袋在荀阳面前毫不顶事,不然我怎么会想,荀阳不但不要求我赔偿怎么反倒赔偿我了呢?
“记住你的话。”
他的吻挪向脖子,轻轻允吸着,然后是肩膀,锁骨。
估计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行动,他抱着我翻身压在我身上,又恢复最初的姿势。衣服本来就很大,他轻轻一扯,另一边肩膀也坦然暴漏在空气中。
吻,游走的胸前一带。我没有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3
当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触摸到我的皮肤时,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顿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估计荀阳也意识到了,他收回手,恼怒的瞪着我,俯身在我的嘴上用力咬了一下:“偏偏这时候。”
我捂着嘴唇,委屈的看着他:“我也不想啊。”
“你说什么?”他突然把耳朵凑近我。
我脸红,小声重复:“我也不想啊。”
“你也不想?”他抵着我的额头,眸光充斥着笑意,吐出的话极其暧昧:“那你,想什么?”
我觉得荀阳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看着我,眼里有两簇火球在燃烧,我羞赧的捂住他的眼睛:“荀阳,你变坏了。”
他任由我的动作:“阳阳,你……”
门口锁开动的声音打断了荀阳的话,荀阳压着我,我动弹不得。只听头顶上方有脚步声响起,对,来了不速之客。
“哎呀,不是时候吗?”
“效果颇佳啊。荀阳,你也太耐不住性子了,瞧着兽性发的。”
泰泰和迟绯?我睁大眼睛,慌乱的想要推开身上的荀阳,他无奈的看着我,撑着手臂从我身上爬起来,然后向我伸手,一把将我拉起。
我理了理头发,强装镇定的向她们望去。
泰泰和迟绯一个抱着闹闹一人牵着豆芽站在门口,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在交流着某种讯息。
趁此机会,我靠近荀阳的耳边,提出了一个建议:“荀阳,我认为你最好把门口和客厅隔上一面墙。”
他不假思索的点头:“你说的很好,在那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瞬间换上严肃的面孔,荀阳对门口换鞋的泰泰冷冷道:“荀梓泰,你哪儿来的钥匙?”
泰泰松开绳子,豆芽见到荀阳和我,撒着脚丫子扑上来,我抱起它,它兴奋的呜呜直叫,在我怀里又滚又蹭。
门口,泰泰换好鞋走进来,无辜的眨了眨眼,毫不羞愧道:“上次你不是给我钥匙让我帮你拿东西吗?我心血来潮就自己配了一把。”
荀阳气结,沉着脸道:“钥匙。”
泰泰委屈的嘟了嘟嘴,把钥匙和手中的行李包放于桌面,嘟喃道:“还不是你让我来的。”抬眼看到荀阳的手,惊讶道:“荀阳,你的手怎么了。”
荀阳云淡风轻回:“被重物压的。”
泰泰睁大双眼:“什么东西那么重,把手都压折了。”
荀阳扫了我眼,我尴尬地移开视线,只听他说:“你不用管,东西放下了就赶紧回去吧。”
“荀阳,做人可不能过河拆桥。”迟绯走过来,往沙发上一坐,淡淡的瞥了眼荀阳的手臂,道:“不就是嫌我们打扰到你们的春宵一刻了吗?夜很长,别着急。”
泰泰小声的赞同道:“就是就是。”
我偷偷瞅了眼荀阳,窘迫的瞪着迟绯:“你不是跟着宋南出差去了吗?”
她翘起右腿:“我反悔了而已。”
“你又放他鸽子了?”荀阳眼角抽搐道。
迟绯撇嘴,讪讪的移开目光没有回答。
我默然,心里不禁为吕宋南哀悼。至于荀阳话里所带的又字,自然是指这并非第一次。
吕宋南是个善于规划的人,常常做什么事情都会事前安排好。估计这周出差的空余时间,他都计划好要带迟绯去哪里逛,去哪里吃,去哪里玩,唯独每次都忘了计划迟绯的善于改变。
我似乎能想象吕宋南无奈的拉着行李箱过安检的落寞背影。
至于昨晚的一切,似有默契般,我不想再提起,而她们谁也未曾主动说起。
我岔开话:“我的东西呢?”
迟绯指着桌上的旅行包,戏谑道:“都在里面,该有的不该有都替你准备了。”顿了顿,她冲我眨眨眼:“宣宣,我替你收拾衣服的时候,才知道你喜欢那种调调的。”
我脸一红,知道她是看到我柜子里放的东西了,佯装糊涂道:“什么调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满眼促狭,眼睛瞟向荀阳:“都是成年人了,害羞什么。”
迟绯的话引人遐想,成功的挑起了荀阳身为男性对原始事件的求知欲和兴趣。他看向我,眼里尽是询问。我避开他的视线,瞪着迟绯,怕她继续胡说,便开始逐客:“东西都送来了,你赶紧回去吧。”迟绯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又补了一句:“宋南应该到了,你回家记得给宋南打个电话,都放了多少次鸽子了,也只有宋南能忍你。”
迟绯是个知错认错却不知何时能悔改的人,这件事上,她对吕宋南有歉疚,话落,她也不再继续调侃我,只是长叹一声:“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站起身,把在她怀里挣扎了好久的闹闹扔给我:“如你的愿,行了吧!”
闹闹趴在我腿上激动的在滚了几圈,扒着我的身体伸出舌头使劲的往我脸上够,我想到它毫无反抗的被一碗排骨就诱惑得屁颠屁颠的模样,嫌弃的抱起它扔给荀阳。
“宣宣姐,那我先走了。”泰泰冲我挥了挥手,跟着迟绯往门口走去。
我客气道:“要不要我送你们。”
我真的只是客气,但迟绯似乎不这么想,她回头道:“好啊。”
我一愣,有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话已出口,也不得不去做,外面应该很冷,我正想说拿件外套披上,迟绯又先开了口。
“宣宣,东西都给你送来了。”我疑惑看她,她挑眉道:“你要不要回家,毕竟你是因为我把你的钥匙钱包都带走了,才留下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僵住原地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在今天之前,我肯定觉得离荀阳越远越好;可现在不同了,无论出于理性还是感性,我都不想那么快的离开。
事实上,我可以恬不知耻的说我不想走,可迟绯和泰泰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那眼神就像火一样,烧的我脸颊滚烫滚烫的。她们大概在想,如果我今天留下,肯定会发生某些干材烈火的行为,虽然我也这么想,但她们不知道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正常生理就是那么巧的驾到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和迟绯一起离开,大不了,等迟绯他们走了,我再回来,这样我既不用受到她们的嘲笑又不用违背我心里的真正想法,这个办法真好,我默默自夸一番。
显然,这点上荀阳并没有和我做到真正的心意相通,他沉下脸,伸手拉住我的手:“不许走。”
“荀阳,宣宣想回家,你强留下就没意思了。”迟绯似有意作对道。
荀阳没有理她,看着我道:“我的手因谁受伤的?”
我应道:“我。”
“所以,你不用负责的吗?”
“我……”
“我一只手可不方便行动,你走了,谁照顾我?”
今天我的反应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反应过来了。对啊,荀阳的手受伤了,这不是一个能名正言顺留下来的好理由吗?
我故作为难的将目光投向迟绯,她恨铁不成钢的瞪我:“阳宣,你就这点儿出息。”
“这不是你们所乐意见到的吗?否则你们做那么多无用功的行为是为了什么?”荀阳反问,堵得迟绯如鲠在喉。
“瞧你哥哥这忘恩负义的,没有我们的无用功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他最清楚。”
迟绯气呼呼对泰泰说完一通我并不是很懂的话以后,拉开门率先离开,泰泰紧跟其后。
他们走了以后,荀阳拉我坐在他身边,开口问道:“迟绯指的是什么?”
我膛目结舌,荀阳怎么还在想这个。他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视线和我交汇,嘴角淡笑着。我瞬间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外表再冷峻再不苟言笑的男人,面对某些原始性的问题时,他们求知若渴,并且永远都脱离不了动物的本性。
这个结论惊得我一身冷汗。
突然觉得有些燥热,我拉开和荀阳的距离,结巴道:“没什么,不过,不过是几本书而已。”
“书?”他打量着我,视线灼热得要把我烧起来。他继续刨根:“什么书?”
我左顾右盼,那样的书,我当然不能回答他。幸好荀阳的手机铃声恰时响起,他皱眉掏出手机看了几秒,眉头逐渐平缓,嘴角神秘莫测的挑起来。
短信吗?我好奇问:“谁的短信?”
他抬头:“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我想这样回答,可现在的我不是以前大无畏的阳宣,我口不对心的回答:“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不以为然,把闹闹递给我:“想知道的话,先带闹闹和豆芽去洗澡。”
我不解,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他说:“闹闹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道了。”
我脸红,悄悄的瞥了眼他的手机,迟疑了一会。
他咳了咳:“洗完澡教你玩手机游戏。”
我回:“我不玩游戏。”顿了顿,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玩儿游戏了?”
他无奈,晃了晃手机:“那你想不想?”
我没出息的点头:“我带它们去洗澡。”
☆、chapter44
豆芽和闹闹不愧是母子,同样喜欢洗澡。两只狗泡在一个浴盆里,肚皮向上漂浮在水面中,任我往他们身上浇水,连销魂的姿势和舒服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
只是,即使是母子,争宠的心却谁也不比谁弱
我帮豆芽洗澡,闹闹就从盆里站起来挤兑豆芽,浑身湿漉漉的往我身上蹭。我帮闹闹先洗,豆芽就会采取柔弱姿态,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然后一阵猛抖,甩得我浑身都是水。
总之,最遭殃的都是我。
等我被它们折腾得差不多时,发现毛巾忘了拿,便回客厅问荀阳。临走前,再三警告它们老实点,当然,他们也许是听不懂的,但我还是想讲。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在客厅会看到这样一幕。
荀阳居然在翻我的旅行包。虽然他的手刚离开旅行包的位置,但我断更他绝对翻了。
他看到我,没有丝毫慌张或紧张的感觉,反而相当镇定。他挑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像是在等我先开口。
背后仿似一阵冷风吹过,我突然想起迟绯所说的‘该有的不该有的都准备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莫非荀阳是故意支开我偷看包里的东西。
我狐疑的看向旅行包,迟绯到底帮我准备了什么?
踌躇地走过去,我忍不住问:“荀阳,你刚刚在干嘛?”
他不答反问:“洗好了?”
我摇头:“豆芽的毛巾我忘了拿。”
他扫了眼浑身斑驳水渍的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在浴室下面的第二格抽屉里。”
我应,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向旅行包,几番欲言又止。我想,如果直接质问荀阳总归不太好,得找个比较缓和的措词。正当我绞尽脑汁时,荀阳走到我身边。
“短信的内容还想知道吗?”
我不解,为什么话题又转到这里来了。
我说:“你给我看?”
他掏出手机递给我,淡淡道:“看完短信冷静点儿。”
我疑惑,难道短信时针对我的。我接过,按下最新接收到的一条短信。
‘荀阳,不要感谢我,宣宣柜子里的秘密在包里,我还给你们准备了礼物。当然,你最好不要当着她的面去看,至于你看完以后是什么感想,就不用告诉我了,你可以直接对物品的主人实施彻底,祝你们愉快。’—落款人:迟绯。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迟绯的行为已经脱离帮助的范围冲进了出卖的圈子,以后,还能愉快的做朋友吗?
我想到我柜子里藏得那本日系漫画,顿时面红耳燥。那本书正是当年把我三观引上歧途的耽美漫画续集,里面包含着大量露/骨和色/情的图片,其程度堪比A/V。
此书在网络上早已绝版,现实中更是买不到。之所以我会有这样的书,都是冯晨晨从某些特殊渠道定制,顺便给我看看,结果一看,我就再也没有还给她。
当然,我只看了一次而已。
可我这样说荀阳是不会信的,他靠近我,捏住我的两只耳朵,带着笑腔:“阳阳,口味那么奇怪,我应付不过来怎么办。”
他这样说,我更是无地自容,从来没有在荀阳面前那么丢脸过。
我推开他,找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理由结巴道:“我只是在,在研究而已。”
“哦?研究?”他不置可否,不紧不慢的拉开旅行包的拉链,从包里拿出一本刑法在我面前扬了扬:“需要用我的照片研究。”
我一愣,看着荀阳手中的书,顿时明白我们思想并没有处在一个频道上。默默地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如果我们指的不是一件事情,那迟绯和荀阳的误会又是从何而来。
下一刻,荀阳解释了我的疑惑,也勾起了过去的那段噩梦。
他翻开书,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奸罪。
用蓝笔黑笔红笔重复的勾画着那条律法,那一页杂乱无章,深深的笔痕甚至把书页划破。那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我把自己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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