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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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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的手一抖,脸色渐青,没有说话。
  从小时候起,我妈时常在我耳边唠叨,当然她唠叨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乏陈可善的,唯一一句我认为堪称至理名言的便是这样。
  她说,宣宣,你要记得,人可以小,心不可以小。我们要做大气的孩子 ,不可以为了呈一时之
  气而和同学闹得不愉快,如果因此失去一个好朋友,会很可惜。
  于是我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人可以小,心不可以小。随着时间的飞逝,我慢慢长大,心大约也越来越大,因为我总是可以很快的忘记任何不愉快,让自己愉快起来。
  我妈时刻挂在嘴边的话,对她似乎不起任何作用。
  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谁知她毫无反应。
  我再次开口:“妈……”
  碗摔在地上清脆的破碎声止住了我的话,我妈的脸色已经铁青,她恨恨的瞪着我道:“阳宣,你要是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提起不该提的人。”
  我沉默,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我没有留宿,我妈也没有想以前一样留我。
  心里各种滋味参杂,临走时我爸送我去车站。
  他语重心长道:“宣宣,虽然事情过去了,但爸爸还是要和你说一句,岑利明是个好孩子,你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了,就要心无旁骛,知道吗!”
  我认命般点头。
  每个人都站在岑利明这边。
  荀阳,我和你注定不可能了。
  我仰头,天上有星星在闪烁,和眼角的泪一样。
  冯晨晨比岑利明早回来一天,她回来后就对着我大吐苦水,说她家的三大姑七大姨是怎么围攻她的,说她的妈妈是怎么拿性命威胁她的,说她所见的相亲对象是要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的。
  本来我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她突然把话题一转:“闹闹呢,要回来没?”
  幸灾乐祸的笑容戛然而止。
  她一看就明白了,神情严肃:“阳宣,你到底想怎样。”
  我撇头,不想谈这个话题,可是我越逃避冯晨晨越紧紧相逼。
  “阳宣,人不可以这么自私,你会伤了他的心。”
  我皱眉,看着她:“晨晨,你到底在意什么?”
  冯晨晨向来不是喜欢插手别人的生活,更不是个八卦的人,对任何事情点到即止,可现在,她太不寻常!
  她挑眉:“阳宣,你在误会什么?”那样的理直气壮,却更符合她的风格。
  “我会和岑利明解释,我会和他好好在一起。”
  我的声音逐渐低去,既然挣扎不了命运,那就接受吧!
  我没有想到岑利明提前回来了,晚上八点钟左右,我在外面吃完饭独自散步回家,沿着街边的小道,梧桐树叶渐渐发黄,一片一片凋零下来。
  路的尽头,我看见岑利明在等我,就像迷失在海上的航海者遇到了灯塔,他帮她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心,跳动了几下
  我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你回来啦!”
  他笑:“对,宣宣,我回来了。”
  ‘汪汪’的两声吸引了我的视线,我看过去,这才发现闹闹脖子上系着绳子,被他拴在身边。
  我一滞,看向他,想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他说:“你怎么把闹闹系在门口,要不是我回来得早,被狗贩子捉去怎么办。”
  门口?是荀阳送回来的吗?
  我蹲下身抱起闹闹,它在我怀里活蹦乱跳,看样子,荀阳待它很好。
  我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闹闹,也是在我家门口,那会儿它应该刚出生不久,小小的连站都站不稳,我早上打开门,便看到它躺在纸盒里面睡得格外香甜。
  不满我把所有注意力投入到闹闹身上,岑利明主动牵住我的手用力一捏:“宣宣,我们回家吧。”
  我反握住他:“好。”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大约凌晨0点,闹闹早已疲惫的睡下,岑利明吃完晚饭后一直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催促了他几次,他动都未动一下,我很无奈,打算先去洗个澡让他自己慢慢耗。等我洗完澡,他还在沙发上坐着,只是电视不知何时开的,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我好奇的走过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
  快到碗里来,你才到碗里去,就不能找个大点儿的碗吗……
  电视里的巧克力豆正在卖力的演出,我无语,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瞪他:“你到底回不,啊……”
  我没有想到岑利明会对我突然袭击,他把我压在身下,无赖地盯着我:“宣宣,我很想你。”我无言,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感觉到嘴上柔软的触感,他温柔的含住我的嘴巴,轻轻啃噬,逐渐霸道。
  我想起很久之前,岑利明突然来找我,他神情落寞,他说:“阳宣,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我问。
  “后悔帮你追上荀阳。”
  “啊!”我吃惊的睁大眼睛。
  “阳宣,你和我在一起吧,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岑利明,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你。”
  “哈哈,我确实在和开玩笑的,被骗到了吧!”他狼狈离开。
  我抱住岑利明,回应他,我一直都在伤害他。
  这个吻被他加深,他离开我的嘴巴眼神炙热的看着我,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推开他。
  我想,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吧。
  他闪过欣喜,再一次覆盖住我的唇,他咬住我的耳垂用力允吸,他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我,另一只手在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他火热的吻吻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颤抖,我觉得他也在颤抖着,衣服褪半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出,我脸色一红,制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解的看着我,眼睛里有压抑住的火焰,我羞赧道:“我,那个来了。”
  他恍然,虽然有大火不得继续蔓延的不满,更多的还是无奈夹杂着喜悦,他说:“宣宣,这代表了你彻底接纳我了吗?”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追问我。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灵巧的帮我扣上扣子,接着手上一滞。
  他眼神深邃的盯着我的肩膀,不用看我也知道,肩膀上那一大块还带着牙印的结痂正暴漏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的眼中。
  我想开口和他解释,但这样的疤痕又从何解释。说了,又能证明些什么,毕竟确实存在了。
  等不到我的回答,岑利明放开我,深深地、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几乎落荒而逃。
  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开始迷惘,我到底要怎么做,悲剧才能停止。
  岑利明已经很多天没有再来找我,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算是分手还是冷战。
  而冯晨晨大约东山再起,留给会很多的时间越来越少。
  今天,她又出去约会了。
  我计算着会很多的盈利,决定扣她半个月的工资。
  可能我也是一个把利益看得很重的人,本来‘会很多’盈利就少,每个月的分红还得对半,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潇洒快活,我却很苦逼的在守着这个不赚钱的小店!
  我和她说了我的决定,谁知道她不但毫不在意,还嗤之以鼻,她抖了抖手上的卡地亚镯子:“宣宣,我和你合伙只是想让我爸妈以为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否则,我怎么可能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看看我手上的镯子,几个月的工资都买不了一对儿,这点儿分红,你全拿去都可以!”
  我呆了呆:“你又交了哪家的男朋友?”她手上的镯子可是卡地亚今年的最新款,她哪儿来的钱?
  冯晨晨神秘一笑:“我不告诉你。”
  我紧张的拉住她:“你不会当小三的吧!”
  “啧,你想到哪儿了!”她戳了戳我的脑袋,我刚松口气她一句话又把我的心提上去。
  她说:“他还没有结婚,不过有个女朋友。”
  “还没有结婚就在外面瞎搞,晨晨,这种男人要不得!”我劝解道
  “哎呀,你别管,我心里有数!”冯晨晨不耐烦的背起包:“我走了,今天又要你一个人看店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叹气。
  冯晨晨虽然漂亮,感情之路却格外坎坷,希望她不要走上某条歪路。这样一想,我不禁自嘲,我没有她漂亮,感情之路一样坎坷的不得了。
  冯晨晨刚走,就有生意来了。
  是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只大约半岁的贵宾犬,小狗得了鼻炎,呼吸不顺。我开了几盒药给中年女人,嘱咐她一些注意事项,她才安心离开。
  一上午,也就这么一个客人。
  无聊的打开电视,嗯,没错,会很多有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那是岑利明买的,他知道我不爱玩儿电脑,硬是给我塞了一台大液晶,让我没有生意的时候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看,他猜的多准,生意果然糟糕透顶。
  我现在确实正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因为电视上没一样我感兴趣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近正在放映据说很火却很狗血的电视剧时,还没看两分钟,它突然一跳跳到新闻节目,原来是我的手肘不小心按到遥控器,正要换回去,电视里镜头切换,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很正规的领带,他从容不迫的从黑色的奔驰里走出来,眼神略微犀利的扫向四周,泰然自若的走上阶梯。
  他面前的建筑上标注着几个硕大的黑色字体——最高人民检察院。
  这样的画面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新闻播报画面一切,又是直播间里口若悬河的主持人!
  可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关掉电视,我想着荀阳。
  那个身姿卓立,赫尔不凡的男人。
  他一向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可惜,终究不是我的荀阳了。
  我想,我应该主动去找岑利明,我们不应该这样耗着,但,去找他之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那座带有铁锈又古老的大铁门隔开了外界的一切,里面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的人性格迥异却又相同,里面每一间房间每一张床都一模一样。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空气也不太好。气象台播报这座城市近两天的空气污染比较严重,PM值已经
  严重超标达到300,所以一眼望过去,雾蒙蒙的。
  本来秋叶飘落的季节是很美的,但因为天气原因,一颗颗树都似萎靡不振、无精打采般。
  我整理了下口罩,走了进去,走进这座很久都没来的地方,甚至一辈子都不想来的地方。
  头顶几个黑色大字——B市精神病院。
  我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一路畅通无阻的停在某间病房门口。上次我来的时候走廊还围满了人,今天所有病人都乖乖呆着病房内。
  “这段时间她的精神和情绪都算良好,有时候说话她还能回你两句!”医生把门打开,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狭小的房间内,光线不算充足,高高的墙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屋里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单人床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表情痴痴呆呆,她抱着一只六十厘米高的大布娃娃,对着娃娃时而微
  笑时而发愣。
  我看到她,眼泪一下子盈出眼眶,两年前她还能边做饭边对我说:“宣宣,回来啦,阿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这张和我妈极为相似的脸,她是我的阿姨,是我妈妈的孪生妹妹。我妈看起来还很年轻,阿姨却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
  我走过去,轻轻的唤了一声:“阿姨,我是宣宣。”
  听到我的声音她愣了一下,然后朝我看过来,陌生的疑惑的转过头去,继续抱着娃娃傻笑。
  我擦了擦眼泪,把手提包搁在一旁,蹲在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阿姨,宣宣来看你了。”
  她歪着头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布娃娃说话:“宣宣是谁?我只有茜茜,米米,乖啊,宝宝乖!”
  我锲而不舍:“阿姨,我是宣宣啊,我是宣宣。”
  她突然用力拍了下我的手,惊恐的看着我:“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状况一下子失控,阿姨缩在角落双目空洞喃喃重复着那句话。
  我握紧拳头,终于还是忍不住夺门而出,每次都是这样,每次看到她,心里的负疚和哀伤都会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都是我,都是我害她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我蹲在医院门口忍不住放声大哭,来来往往的人群怪异的看着我,或许我现在更像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那场大火仿佛在我眼前重现,它燃烧着、疯狂的燃烧着,炙热的温度随时能把人烤化。
  大火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尖叫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我眼睁睁的看着茜茜和米米被大火焚身却无能为力。
  她们才八岁,最活泼最纯真的年龄,她们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报复到他们的身上。
  她们在火里打滚,她们嘶喊着救命、她们在喊姐姐在喊妈妈。
  我捶打着自己,恨自己的无用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任性。
  大约是上天都在同情我,天空中飘起雨来,越下越大。它仿佛在洗冲刷着一切的罪恶和丑陋。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1

  天空的雨越来越小,时间越拖越晚,天色也越来越暗。
  我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商场门口,像个落汤鸡,所站之处均被雨水淌过一般。我迷茫的看着四周,
  我要这个样子去见岑利明吗?
  外面狂风大作,好不容易稍微回暖的身体顿时又冰凉起来,我倒退几步,走进了商场,里面开了暖气,暖和得叫人的疲劳感一瞬间涌上来。
  人这个时候若是出现幻觉应该也很正常吧,我抬眼间居然看见冯晨晨从一家品牌店里走出来,她脸颊红润、语笑嫣然,看起来很开心。
  我下意识的想叫住她,可她似乎没有听见,我止住步子,想想还是算了,我这样只会让她笑话我一番。
  紧跟着,从那家店里走出一个很笔挺的背影,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还拎着两只购物袋,走起路来慢吞吞的,看起来极为熟悉。
  是岑利明吗,但下一秒我否认了这个想法。
  因为冯晨晨走到男子身边,很自然的挽住男子的胳膊,小女人般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极其甜蜜。
  男子似乎也笑了,他们拐弯走进另一家店里,我仿佛看到男子的侧脸。
  ‘咣当’我清楚地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本来被雨水洗刷得惨白的脸似乎更白了,我不可置信的踉跄几步,转身冲了出去。
  我问自己,为什么要躲,该躲得人不应该是我呀。
  原来看似属于我的真的不会永远只属于我。
  我走街上,逐渐冷静下来,我想起冯晨晨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想起她说,那个男人有女朋友的事情。那个时候,她就在暗示我吗?
  一声刺耳尖锐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我听到有人骂了几句,是出了交通事故吗?
  下一秒,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声音低沉带着怒意,我寻声望去,看到他,我没有控制好的泪腺一下子喷薄而出。
  荀阳铁青着脸说:“上车。”
  然后我就乖乖地坐在他的车里了,他咬着牙:“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刚那辆车差点撞到你。”
  我摇头,没有注意。
  他猛的刹车:“阳宣,你下雨天不带伞在街上乱逛什么……”他的话在看到我的表情时戛然而止,沉默了一会儿,荀阳重新踩动油门。
  车停在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他冷冷道:“下车。”
  下车以后,他自顾自得往前走,不再看我一眼。我犹豫了会儿,才缓慢的跟了上去。
  走上三楼,门是开的,我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安,虽然上次也来过,但我并没有进到屋子里,两年以来,今天是头一回。
  这个家里充满了我和荀阳的回忆,我走进去就要面对那些过往。
  我想,荀阳每天都住在这里,他要面对的应该比我多得多。
  “进来。”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温度。
  我怯弱的走进去,门口摆放着一双女式拖鞋,我自以为是的想,这是为我准备的吗?但应该不可能,荀阳又怎么会知道今天会遇上我,况且,若是知道,只怕更不会准备些什么。
  我换上拖鞋,看到他蹙着好看的眉头坐在沙发上抽烟,我惊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他说“浴室里有衣服。”
  我愣,是在跟我说话吗?
  见我站着不动,荀阳摁灭烟头,不耐道:“你打算一直穿着这身湿衣服吗?”
  荀阳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最初他认识我的时候,同样的,眼里噙满了浓浓的厌恶。
  他现在肯定讨厌我极了!
  *******************************
  他的浴室连物品的摆设还和以前一模一样,牙刷杯子的摆放,洗发水沐浴露的摆放,毛巾勾挂处,换洗的衣篓一丝一毫都未有移动的痕迹。
  荀阳有着轻微的洁癖和轻微的强迫症,以前他和我在一起应该很累吧!我用完的东西从来不喜欢归还原位,还喜欢乱扔东西,有我在的地方总是乱糟糟的一团。
  我站在镜子前,镜子上面还有擦不掉的泛黄痕迹,我的手在上面滑动。
  这里,以前贴着我的照片。
  那时,我强制的贴了照片上去,我笑嘻嘻的看着满脸无奈的荀阳说:“你看,这样你每天都可以看到我了,洗澡的时候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对着我的照片想入非非哦!”
  以前的我啊,就是这样,总是冒着一股自以为聪明的傻气。
  洗了个澡,我换上荀阳的睡袍,轻轻嗅了嗅,上面还有专属于他的味道,这个味道,我无耻的怀念着。
  手搭在门把上,我深吸了气,才拉开浴室的门,鼓足勇气,才敢再面对他。
  荀阳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他又开始抽烟,烟雾寥寥模糊了他的表情。他灼灼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觉得我似乎是浑身赤/裸的,我低下头,有些无地自容。
  他缓和了表情,淡淡道:“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呆会儿换上了就回去吧!”
  “好。”我轻声应道,心里莫名失落。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严词拒绝荀阳的提议,现在,我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坐吧。”
  我看了看沙发的位置,选择了一个离他较远的地方坐下,他看了我一眼,问:“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垂眸,想起商场里那对亲密的背影。
  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和荀阳讲,似乎不久前,我还以岑利明的名义赶走了荀阳,难不成现在说出来,让他嘲讽我一番。
  自作孽,不可活!
  我想,我所剩无几的自尊已经不得任何人的再次嘲弄。
  我看向他,他的眉皱得很深很深,仿若有很多愁绪无法解脱出来,以前他也喜欢皱眉,但也能很快的舒展下去。
  一室沉默,只有燃烧尼古丁在证明屋内还有活人存在。
  “阳宣,我不放弃的是,我不甘心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甩,不是因为我还对你有感情!”还是荀阳先开口,但这话就像把利器,直接捅进我的心窝。
  我低声应:“我知道。”
  烟突然熄灭,他烦躁的解开袖扣,一瞬间,我还以为他想打人,结果他只是走到阳台,他背对着我,该是多么不想见到我。
  但即使他打我,我也该忍着,隐约间我看到他手臂上那条弯弯曲曲的疤。
  我想,我确实该打。
  张了张口,喉咙就像被人掐住,无声无息。
  荀阳的脾气好像越来越糟糕了,不过片刻,他走进来睥睨着我,居高临下卷起袖子撑在沙发两侧,带着恨入骨髓的咬牙切齿:“阳宣,撇去感情,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那条从胳膊延伸到手背上的疤是极其丑陋的,荀阳那么好看的手就这样被毁了,我想去触碰,却不敢伸手。
  “你。”我闭上眼睛,颤抖的问:“想我怎么做?”
  “这就是你的回答?”荀阳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几乎要将它捏碎,我迫不得已睁开眼睛和他对视,他的眼里滔天怒火:“阳宣,你到底哪里好你到底哪里好,你任性自私又自以为是,你到底好在哪里。”
  “唔……”手下更加用力,我痛呼出声,却依然强忍着。
  荀阳说的没错,我不好,哪里都不好。
  ‘叮咚’门铃恰好响了,紧接着是钥匙开门声。
  “荀阳,你……”女人的声音顿住,透着些尴尬:“有客人啊!”
  荀阳猛地放开我,站直:“衣服带来了?”
  “带来了。”
  我看到泰泰绕到我的跟前,似乎很好奇的模样,看到我的一瞬间惊讶叫出声:“你,你不是那天婚纱店里的……”说到这里,泰泰突然住口,因为荀阳正铁青着脸瞪着她。
  泰泰放下手中的袋子,加速道:“衣服在这里了,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又对荀阳道:“因为下雨,所以我没有把豆芽带过来。”
  “这几天暂时让它呆在你那儿。”
  泰泰点头,“那我走了。”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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