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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白富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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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
  但为了宝宝着想,贺松柏接纳了阿婆的意见。他回房窸窸窣窣地收拣着她的衣物,侧过头来还能看见她脸蛋酡红香甜熟睡的模样。
  她身上的汗水污渍他已经通通擦干净了,此刻浑身清爽地睡觉。
  怀了孕的她皮肤变得愈发的柔白,白生生得跟地里的小白菜似的,仿佛轻轻掐能得出水。他满心熨帖地给她盖了张夏凉被,亲了亲劳累的她。
  ……
  赵兰香原本预计九个月的时候再去医院的,但拧不过贺松柏,提早了半个月去医院待产了。
  他非常“财大气粗”地给妻子弄了个双人间,医院里普通的床位是八人间、甚至十人间的,大热天就几个风扇转悠,能把孕妇热出一身汗。
  贺松柏拆开买来的冰块,给她冰镇着芒果,融化的冰块丝丝缕缕散发的凉气,沁人心脾。
  “知道你受苦了,再忍上一个月?”
  赵兰香拭了一把热汗,吃了几块芒果,“没关系,我受得住。不过城里确实好热,还是咱们山沟沟里的风凉爽一些。”
  贺松柏把买来的冰碎成小块的,放入冬天用的暖水袋里,贴在她的腮边,“凉快点没有?”
  旁边床位的孕妇看着这个男人无怨无悔地伺候着妻子,羡慕极了。
  她也热得流汗,她也想吃冰镇的水果,但是只能沾点别人的光,吹吹冰块的凉气。
  赵兰香让贺松柏把剩下的一只芒果送给了隔壁床的产妇。
  她含笑地道:“吃点果子消消暑吧,你的待产期是几时?”
  隔壁床的回答:“八月下旬,二十五号这样。”
  赵兰香听完就羡慕极了,她说:“我的还得到九月中旬,来得太早了,遭罪。趁早生了好……我这胎怀得特别调皮,整天地胎动折腾我。”
  隔壁床的笑了笑,“都是这样的。”
  “你晚点生,到时候天气凉了,坐月子舒服点。”
  赵兰香抿起唇笑了,虽然是抱怨的话,但也掺着她的欢喜。因为贺松柏面面俱到的伺候,平复了她孕期暴躁的情绪。
  她把手贴在自己圆滚的肚子上,一天天地愈发强烈地感受到棠棠的存在,即便是痛、也让她痛并快乐着。
  在乡下坐胎的期间,日子虽然平淡无奇、却也平平安安,几乎没有什么波折。唯一折磨人的就是她的孕吐太厉害了,但最后也被贺松柏买来的梅子解决了。
  这也是她头一次这么笃定,她的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来。
  隔壁床的善意地提醒道:“趁着没生之前,多走走路,增强体质,到时候生产更顺利些。”
  “你的肚子看起来挺大的……”
  赵兰香也知道她的肚子大,跟吹了气儿的皮球似的,一日日地胀起来。以前是怕营养不够,勉强自己吃。现在是好不容易能好好吃饭了,于是忍不住多吃。
  贺松柏见了妻子担忧的眼神,轻咳了一声道:“你吃的东西阿婆都有算过的。”
  “她老人家看了很多专业的书,你也吃得很科学,不必担心。”
  九月初。
  隔壁床的孕妇预产期迟了一周了,她变得急躁不安起来,半夜常常啜泣。
  连带着赵兰香也紧张起来,半夜起来无意识地摸了一下,探到身下一片濡湿。
  她紧张的声音仿佛含着水汽一般,湿湿润润的,“柏哥儿……”
  贺松柏的耳朵晚晚都被隔壁床的孕妇折磨着,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转病房了,让自家媳妇心态稳一点。
  赵兰香又巴巴地叫唤了一声,“柏哥儿……”
  这回的声音里掺了一丝的惊恐。
  “我的羊水好像破了。”
  这一句话,宛如深水炸。弹一般,把犹在梦乡之中的贺松柏炸得一个激灵,连忙跳起来。
  他摁亮了灯,看了一眼她的裤子,赶紧摇了医院的铃。等了一会儿,值班的护士迟迟不来,他双臂大力地托起了她,步伐急促又稳定地走向产房。
  “别怕——啊?”
  “镇定点,听见没有,不要浪费太多力气。先吃点东西,等会好生孩子。”
  他把妻子放在产房的床上,手抖脚软头晕地连忙泡了一杯奶,喂她喝完。
  他想了半天急匆匆地回病房,取了一袋东西出来。
  赵兰香睁开眼一眼,是一排巧克力。
  “抓紧时间再吃点。”
  赵兰香还没吃完半排,医生就把贺松柏赶了出去。
  她发动得很快,阵痛如潮水一般一波波不断地袭来,她咬破了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疼痛的嚎叫。
  但是从唇瓣里溢出的支离破碎的声音,啜泣的声音,却让产房外的贺松柏听见了。
  他把赵兰香送进病房后,就一个人呆在走廊上枯站着,再也没有了里面的消息。夜里寂静,每一分每一秒,手表轻微的走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贺松柏煎熬得仿佛度日如年。
  他看了眼腕间的手表,已经是凌晨的五点了。
  走廊的窗外,漆黑的夜幕渐渐地消散,被微弱的晨曦刺破。
  在这漫长的等待的时间里,他想起她当年也是踏着这样微弱的光,背上背着绿豆糕,脆生生地同他说:“我这辈子只服家里人的管教,我爸我妈,我爷爷奶奶,你是谁……要来管我,嗯?”
  后来她成了他的婆娘,事事依他。
  再后来她成了他对象,某一天也是踏着同样微弱的光,去杀猪场找他,隔着远远地泪眼朦胧地看他。
  她说她不嫌他,再脏再臭都是她男人。
  嗯,后来她也真当了他的女人,不嫌他穷也不嫌他寒碜。
  晨光愈浓、愈盛,白茫茫的光驱散了黑夜,她迎着晨光在他耳边唱:“我愿逆流而上,找寻她的踪迹。”
  贺松柏这时也像是听见了这歌声似的。
  一阵嘹亮的婴儿哭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产房的门开了。
  医生摘下了口罩,眉眼疲惫却掩不住喜意地道:“是个女孩儿。”
  贺松柏大喜,脑袋里一切的回忆都骤然停止,眼前满满的全都是她躺在产房里辛苦生孩子的样子。
  “等等——医生,好像还有一个!”产房里的护士突然说道。
  然而产妇生完一个孩子,已经精疲力尽,满意地仿佛睡了过去。
  “怎么会还有一个呢?B超照的明明只有一个。”
  贺松柏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住,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用力地拍了拍赵兰香的脸,“兰香醒醒,醒醒——”
  赵兰香生了一晚上的孩子,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
  她又睁开了眼睛,勉强地笑道:“好像还没生完。”
  她的声音已经颤抖了。
  头一个孩子脑袋太大,羊水快流干了她还是不肯出来,还是医生把她吸出来的。
  她隐隐约约知道肚子里还有一个宝贝,因为它在动、在踢她,她又努力地熬了一个上午。
  贺松柏手上沾着的都是她身上流出来的血,他不断地喃喃道:“别怕,撑住,我在这里陪你。”
  “兰香,勇敢点。”
  “这是大海,我们的大海,要努力点把他生下来。”
  贺松柏腕间的手表,此时短针已经指到了下午的六点,夕阳温热的光从窗子里漏了一点出来。
  同样的夕辉中,那天她在一片灿烂的云霞下含笑带泪地盯着他送的木棉花,那火红的花瓣也仿佛像从她身上流出来的血液。
  棠棠被护士清理干净,因为没有奶喝,饿得咕咕呜咽,贺松柏也分不出心神去管她。
  他半跪在地俯下身来凑近妻子,不住地鼓励她,连新生的女儿都来不及多看,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钱全都掏了出来,求护士给她讨点奶喝。护士可怜地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抱着扯着嗓门嗷嗷大哭的婴儿,转头去找起了她的口粮。
  贺松柏攥紧妻子的手,他流下了眼泪,一个大男人在产房忍不住哭了起来。
  “兰香,再用力一点。”
  “吃点巧克力,好不好?”
  ……
  赵兰香迷糊之间仿佛看见了暮年之时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她把脑袋轻垂在他的膝上,他低下头,虔诚地在她的发间落下了一吻。
  他微笑地鼓励着她:“兰香,加油。”
  他是那个曾在每个街头拐角,捧着最新鲜的花等她的男人。那个在每个清晨替她准备好最妥帖的衣服、在傍晚牵着她的手去散步、看夕阳的男人。青春不再,风采却不减。
  橡树下,坐在轮椅上的老男人扶起了她,他认真地说:“无论你去到哪里、人在哪里,我都希望你勇敢、坚强。”
  “我……最爱你。”他轻喃道。
  赵兰香茫然地从他的腿上抬起头来。
  “去吧,回到他的身边。”
  赵兰香睁开眼睛,贺松柏滚烫的眼泪溅到了她的手上。
  轻轻的,仿佛带着温度的雨水。
  她的拇指蓦然地颤抖了一下,“大、大海……”
  “醒了醒了,别说话,专心用力。”
  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下腹一疼,一团湿热的东西从身下滑落了出来。
  医生接住孩子,用力地打着他的屁。股,打了很久,赵兰香几乎都哭了,孩子才微弱地呜咽了一声,嘹亮地扯起了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  *
  柏哥儿凝视着嚎啕大哭的儿子
  又抹了一把慈父泪。
  平生君:抢狗子的踢砸抢大军来不来,不来我就把狗子收好了。
  柏哥儿:“……”
  *
  注:产检B超单胎结果生下双胎的情况确实存在,一个胚胎挡住了另外一个,照出来的图像重影了导致判断失误。
  这种情况至今仍不少见。


第135章 
  因缺氧而变得浑身发青的大海,呼吸通顺了之后被送去了重症监护室。他在产道憋得太久了; 怕损坏了脑子; 需要进行治疗。大海跟他的姐姐相比起来; 个头很小; 非常孱弱; 因为体位不正的缘故,迟迟不肯出来,让他的母亲吃尽了苦头。
  赵兰香生产完大海后,提起一口气来看了他最后一眼; 筋疲力尽地昏过去了。
  贺松柏抱着才诞下半日的女儿; 不知该是哭还是笑好,他的眼眶通红、视线朦胧,目光紧紧却地攫住床上昏睡过去的妻子。
  他怀里的小婴儿哭啼声不止; 一声比一声嘹亮。
  ……
  赵兰香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转醒; 她睁开眼入目的便是贺松柏那趴伏在她床边的脑袋。
  她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那颗青郁郁的脑袋便噌地抬了起来。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喃喃道:“你吓坏我了…你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吓我了。”
  “你很争气; 把棠棠和大海都安全地生了下来。我以后再也不让你冒险生孩子了…”
  说着他的眼泪不觉地流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怀里面色雪白的妻子,平复了心中的颤抖。
  赵兰香擦掉了男人的眼泪,轻声道:“不要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男人不自在地抹了一把脸,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饿了没有?”
  他说着便要揭开她的被子,探看她的伤口。
  赵兰香蓦然地红了脸。
  贺松柏仔细地看了几眼,又询问了她一些身体的感受。赵兰香支支吾吾地连连摇头,说没有。他才放下心来。
  “棠棠和大海呢?”
  贺松柏声音里有些克制和不容拒绝:“先吃粥,吃完了再告诉你。”
  他盛了一碗猪肝猪血粥端到妻子的床前,拇指捏着勺子,慢条斯理地放到嘴边吹着。吹凉了一勺喂一勺,碗中的大米熬得发亮出油,仿如镀上一层釉质,褐色的粥拌着葱花,香喷喷的,入口即化。
  赵兰香饿了一天了,肚子粒米未进,新鲜食物的香味令她肚子泛酸抽疼,她张开嘴急急地吃了一勺又一勺,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
  她问起了两个宝宝。
  贺松柏看了眼终于恢复了一丝血气的妻子,年轻的面庞才终于绽放出了初为人父的喜悦。他一夜之间多了两个血缘至亲,这种双倍的惊喜让他又高兴又疲惫。
  他把女儿棠棠抱了过来,小小的粉团子,脸蛋红通通的,毛发稀疏却柔软如锻。
  赵兰香抱着软绵绵的宝宝,轻飘飘的一点儿重量,于她而言却重得仿佛整个世界一般。
  她的眼睛不由地含起了泪,嘴唇贴着小姑娘嫩嫩的肌肤,吻了一吻。
  她问:“大海呢?”
  贺松柏说:“大海身体有点孱弱,医生不给我抱,等会我带你去见他。”
  他的声音沉稳又浑厚,有着男人低沉的沙哑和悦耳,赵兰香听完心却一窒、仿佛呼吸不过来了。
  贺松柏最怕她月子期间太过伤心、太操劳,才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同她说。
  他摁住了妻子,镇定地道:“你别胡思乱想,大海只是需要调养一下身体,放在保暖箱里,辅助治疗。”
  “你先喂喂棠棠,她出生到现在还没喝过奶呢……喂完奶了,咱们去看大海。”
  棠棠适时地哭了起来,婴儿软软的哭声撞入了赵兰香心里最柔软的深处。
  她掀开衣服,让孩子吮了起来。
  婴儿的吮吸力道很大,棠棠努力地吸了起来,她委屈地瘪了瘪嘴,松开了没有奶汁的乳。头。
  贺松柏把孩子接了过来,放在床上,他拧了一张热毛巾,给她捂胸口。
  赵兰香揉了半天,脸颊一片通红。
  贺松柏看了半天,把帘子拉了起来,他接过妻子手里的热毛巾,温柔又不失风度地问:“我来帮你?”
  赵兰香没有说话。
  他便低头含住了一边,使了劲地吸,手指握着热毛巾灵巧地按摩着她的雪润。
  反复重复尝试了好几次,棠棠的口粮终于流了出来。赵兰香赶紧抱起了女儿,淡黄的初乳源源不断地流入棠棠的口中,小奶娃眼皮下睫毛纤细而稀薄,微微地眨着。
  小婴儿黑乎乎的眼珠仿佛凝着泪水,滴滴溜溜地转着。她满足地狼吞虎咽地喝起奶来。
  赵兰香看得整颗心都融化了,掌中的婴儿无意识的吞咽,让她心窝暖乎乎的、涨涨的,发酸发涩。
  她把棠棠喂了个饱,她支唤贺松柏用开水泡奶瓶,自个儿小心翼翼地把另一边的初乳挤入了瓶里,她说:“把它留给大海喝。”
  他们双双去重症监护室看了他们的孩子,小小一团的大海捏着拳头阖目熟睡,洁白的婴儿衫穿在他的身上,像一朵洁白的云彩。弱小又可爱。
  此后的每一天,赵兰香和贺松柏频频来看大海,他们会隔着透明的玻璃,渴望地看着里边。赵兰香站在病房外,看着看着不知觉地泪水流了下来。
  贺松柏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要哭。会熬坏身子的。大海……他也会好起来的。”
  大海在重症监护室里呆了两天才转到普通婴儿房。
  赵兰香生产后的第三天,贺大姐和李大力都来了。
  他们带来了营养品和一些婴儿用的东西,大姐抱着棠棠稀罕得不得了,她一转身看见弟弟还抱着另外一个,惊喜得不得了。
  她一会儿看看棠棠,一会儿又盯着大海瞧,情不自禁地说:“他们长得可真好。”
  “棠棠哭起来有劲儿,以后准是个机灵的娃娃。”
  “大海性子文静得像姑娘,好乖,看得我的心都软了。”
  赵兰香说了谢谢。
  “我得赶紧回去给阿婆报喜,她要是知道你生了双胎,嘴巴怕是笑得都合不拢了。”贺大姐笑眯眯地说。
  她又稀罕地抱了棠棠和大海一下午,晚上用医院的厨房给赵兰香亲手熬了一锅鸡汤,熬完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医院。
  喂晚餐时,两只小团子同时放在她的身边,贺松柏哄着一个,赵兰香喂着一个,她整个心房涨涨饱饱的、止不住地暖。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一周后,棠棠渐渐地褪去了浑身的红意,变得白皙。她的奶水喝得特别多,身体很壮实,个头比早她十几天出身的婴儿还要大。她的身形多半遗传了她的爸爸,爸爸是个大高个儿,她的身子也不短。
  两周后,大海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合格了,也被准许回家了。赵兰香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觉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软软地贴心。她吻了棠棠、又亲了亲大海。
  两个宝宝虽然是同一胎的,但棠棠个头大性子也闹腾,像足了折腾父母的淘气包。而大海从生下来就是安静的,憋不住屎尿了饿了才扯嗓子眼嚎几声,仿佛多喊一声都浪费,但也有可能是他生下来身子就孱弱的缘故。
  赵兰香喂奶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偏心先喂着点孱弱的大海,再让棠棠拣剩喝个饱。棠棠也不嫌弃,反正最后剩下来的全都是她的,她能一个人霸占亲妈好久。
  出院那天贺松柏抱着大海、赵兰香抱着棠棠,夫妻二人站在医院门口迎着秋日灿烂的阳光,开心地笑了。
  ……
  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几乎各个人都知道贺老二得了一对龙凤胎,羡慕得不得了。
  说贺老二晚结婚吧,但他却一口气得了俩,这速度反而迎头直追那些结婚早的人,一时之间羡煞了无数人。一男一女易得,龙凤胎却难得。它的寓意特别好,吉祥如意,天赐之福,他们纷纷觉得老地主家这一顿喜宴是少不得要大办了。年头吃了一顿喜宴,年尾再吃一顿百日宴,整个年过完都飘着香气。
  贺松柏不知道自己在孩子方面俨然成为了别人艳羡的对象,一连数日为幼子担忧的心,在回到家中之中终于得到了安慰。
  他睡在家里软和的踏上,舒了一口气老父亲疲惫的气。
  休息了没一会儿他便开始洗起两个娃娃的尿布来,这尿布是赵兰香亲手用棉布裁出来的,柔软亲肤透气,比外边卖的时髦的纸尿布好了不知多少。
  只是苦了亲手洗尿布的贺松柏,天气热洗起来特别难熬,不过贺松柏本人却不觉得苦。
  他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从小挑屎尿沤肥料习惯了,后来养猪也是天天与臭烘烘的猪仔相伴,不嫌脏也不嫌臭,打点两个奶娃娃一点儿也不困难。
  他洗完尿布后,发现儿子拉了,大海秀气地哭了几声,柔嫩的臀被粑粑糊了通红。
  贺松柏利落地把大海剥了清理个干净,给澡盆满上热水顺便给他洗了个澡。
  他一手托着小奶娃,另一只手却搓着泡沫,大海的皮肤被热水洗得粉红,扯着嗓子眼哭了起来。贺松柏却哼起了歌谣,拇指安抚地抚摸着儿子柔软的身体。
  贺松柏不得不换了好几个姿势托着他,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昏昏欲睡。
  “臭小子。”贺松柏点了点他,迅速地擦干奶娃娃的身子用布裹起他。
  赵兰香看见男人这流利娴熟的手法,听着他轻轻哼着的歌谣,脑海里不禁地浮现起当年他给小猪仔洗澡的情景,当年他也是这样快活又自在的,贴心地伺候着浑然融入其中,仿佛手心里捧着的不是小猪仔而是他的孩子似的。
  赵兰香看着便不觉地忍俊不禁。
  贺松柏处理完了大海,棠棠又嚎了起来,贺松柏换了一盆水顺便也给女儿洗起澡来。因为生了双胞胎,他干活从来都得干双倍的,大海干啥棠棠也得跟着干啥,否则棠棠那霸道的性子肯定不依,保准地哭得惊天动地。
  贺松柏温声地哄着女儿,“咱们棠棠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每天都闹着爸爸要洗澡。”
  “爸爸唱歌给你听吧。”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心是咱工农心……”
  赵兰香看着一盆盆倒掉的热水,自己也不由地羡慕了起来。
  贺松柏洗完了女儿,得到了一个香喷喷浑身充满了奶香味的奶娃娃,登时又对上了媳妇渴望而艳羡的眼神,他喉结不由地滚了滚:
  “你也想洗澡?”
  棠棠洗完澡后心满意足地甜甜睡下了,贺松柏低声地跟妻子说:“阿婆说,坐月子不能洗澡。”
  赵兰香数了数日子,“也不差这几天了,趁着天热让我洗一洗吧。”
  在这秋老虎一样的季节里坐月子,简直是一种煎熬。浑身的汗臭味混着奶香味,那个酸爽的滋味,让爱干净的赵兰香难以忍受,这段时间绝对是她这辈子过得最狼狈的日子。赵兰香沉默地看贺松柏。
  贺松柏被看得彻底没有了脾气,他又打来一盆水,拧干了毛巾。
  “擦擦身子可以,洗澡不行。”
  他也不想代劳,这种勾得人心火荡漾的活计令人痛苦大于欢愉,但如果他不盯着,她肯定贪干净,整个人泡在水里不知轻重。
  他默不作声地解开了她睡衣,拇指划开了最后一颗纽扣,顿时满目炫目刺眼的白跳进了他的视野之中。
  女人成熟又优美的躯体,微微屈着,折成诱人又羞涩的姿势。
  赵兰香看着他盯得傻愣了的目光,从脸颊一路红到脖根儿,不由地抱起身体含羞地道:“我自己擦。”
  灿烂的阳光映在她的身上,露出来的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少女。她含羞带怯的表情,与平时的大胆热烈迥然不同,贺松柏被她羞涩的眼神奇迹般得看得燥了,上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平生君:多年苦练的洗猪猪技术,终于派上了用场
  灯光话筒递给柏哥,请问柏老师,您有什么心得体会?
  柏哥:洗猪(赶紧改口)呃……不对,洗娃的时候姿势要正、歌声要温柔
  香香:“……”


第136章 
  赵兰香最后还是夺过了贺松柏手里的毛巾; 她声音低低的。
  “别看了,很难看。”
  她垂头看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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