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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成囚_心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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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她曾经在我的青春岁月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感谢我来了这趟‘分手旅行’,感谢我身边的安娜看不懂中文。我的朋友,希望我们再见时,你已经得到了幸福。ruizhou”
意外地看见周锐留下的这段话,陈缘反复看了很久。想必他这一次是真地找到了命定的爱人。
陈缘小心地抽出那张火车票,在下面写了一句,“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写完这个,陈缘从包里掏出一张丽江到昆明的火车票,留了一段话。
“单程票,一个人。我走了。”
踏着满地的三角梅,陈缘与一行旅客坐上了去机场的汽车。
大巴才走,一辆黑色汽车急停过来。
一个男人抱着一束花走进来。掉落的三角梅挂在他的肩头。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即使他嘴角有伤。
他来找的人是昨晚哭了半夜的姑娘。
店家姑娘说:“先生真不巧,她已经去机场了。”
“机场?”
“嗯,刚走不久,你要是去追或许还能追上。”
阿良将花塞给店家姑娘,“送你了。”
“这么美的花送给我合适吗?”
抬头,那男人已经没影儿了。
店家姑娘抱着一束鲜花,闭着眼睛陶醉了。
昨晚电话通了半夜,忘了充电,现在已经自动关机。陈缘想想,左右没什么人可联系,索性什么都不要想。
汽车很快将一行旅客送达机场。时间还早,陈缘慢悠悠排队,慢悠悠换票,慢悠悠安检。一切进行地都很顺利。
并没有人来送行,她期待的人当然不会出现。其实,她根本就不该有所期待。
最后回望一眼,她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陈缘的座位靠窗,这算是对她的一个小小补偿吧。邻座是个男孩子,大学生模样,一上飞机就把眼罩捂好,耳机一塞,与世隔绝。
陈缘无聊地翻翻杂志,实在无事可做。
临行的时间越来越近,陈缘的心却揪了起来。终于要走了。
“哎!你看着点儿,踩我脚了。”邻座大男孩忽然抱怨道。
“对不起,请你让一让。”
男孩本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但看这人高马大的人脑袋上贴了个创可贴,嘴角挂着血渍,面色也相当不和气,这人不好惹,拉倒吧。
飞机即将起飞,旅客不明真相,不知道这个忽然跑进来的男人在搞什么,纷纷站起来看热闹。
陈缘很是纳闷,他是怎么上来的,还搞了一脸伤?
两人四目相对,陈缘什么都说不出口。高进也不言语,只是看着她,额头上全是汗。
“你坐下吧。”陈缘对大男孩说。
大男孩欠着屁股不知道该听谁的。刚一坐下,那男的说:“麻烦你让一让。”
男孩又站起来。
“你坐下。”
男孩又坐下。
高进二话不说将男孩拎起来,“不好意思,请你让一下。”
嘴上说是“不好意思”说“请”,然而他一点都没有客气的架势。男孩只好自动退到围观群众当中。
陈缘不理人,看着窗外。
“我坐了最早的飞机过来。”高进说。
陈缘不吭声。
“好了,跟我走。”他伸过手来。
陈缘仍是无动于衷,却默默掉了两行委屈的眼泪。
真奇怪,越是被人家哄,越是想哭。
他帮她擦掉眼泪,“你这样会耽误飞机起飞的。”
“所以你该下去了。”陈缘赌气说。
高进竟露出笑容,“我都亲自来接你了。”
“高进,你话已经说清楚了,我也听明白了。我要回家。”
说到遥远的家,她又掉泪了。
“现在还不行。”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让我留我就得留,我成什么了?”
“你这么大败而归甘心么?”
陈缘用肿成核桃的眼睛看他,“你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啊?”
“你感觉到甜了?那就下来。”
陈缘仍是不理他。说什么这回她都不能再示弱了。
高进见她无动于衷,干脆解开她的安全带,直接将人抱起扛在肩上。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高进扛着人,对机舱旅客说抱歉,“祝大家旅途愉快。”
高进直接将人扛下飞机,送进一辆车里。
车里有个司机在等,陈缘没见过,想是他什么神通广大的朋友之一吧。就这么被他揪走陈缘当然觉得很不合适,可她根本拗不过他,首先在体力上就不占任何优势。高进将她安全带锁紧,自己坐在她旁边儿看着,保准谁也偷不走她。直到车子开回市内,陈缘彻底没跑了。
司机将人送到指定地点就走了。
陈缘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高进念着她的脚伤,直接将人扛到一家酒店八楼8012房间。
门一锁,高进堵在门口。陈缘仍妄想逃脱,高进只需来回动动就将她堵地没处跑。他像一堵强似的,拳头招呼也不怕。
“好了,打够了吗?”
陈缘最后挥一拳头,“没打够。”
“没打够以后慢慢打。我先跟你声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半步,知道吗?”
这是什么情况,陈缘瞪起眼睛,“高进你凭什么?”
“还是那句话,以后离姓徐的远点。”
“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记住就行了。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好人,你偏不听。被他盯上,害得我还得保护你。”
原来如此。
并非他对她爱恋太深才来接她,并非他舍不得她才来接她。
“谁用你保护?”
高进忽然严肃起来,“我没跟你开玩笑,谁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徐先生一直对我很友好,从来没有害过我。”
“你能不能不这么天真?”
“我就是太天真了才跑到这来惹你讨厌。你不喜欢我,还不允许别人喜欢我。什么道理!”
“陈缘!你记住我说的话,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以后无论到哪,你跟紧我,听见没有?”
高进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严肃认真像要吃人。陈缘被他吓一跳,只好乖乖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听见了,这么大声干什么?”
高进放开她的手腕,那里被她捏出几道红印。转眼再看她的脚,“还疼么?”
“还好。”
“还好是疼还是不疼?”
“你能不能不拿我撒气?凶什么?”
“疼还是不疼?”
“有一点。”
高进又将人抱起,陈缘脑袋一晕就到了他怀里。他很温柔,轻轻将她放在床沿。
“药呢?”他问。
“用完了。”
他看着她,仿佛对她如此粗心大意很不满意。他起身去冰箱取了冰块儿回来,蹲在地上脱了她的袜子,帮她冰敷。
“肿成这样还能到处乱跑。”
“不是乱跑,是回家。”
“自己按着。”
他把冰块交给她,然后给前台打电话,托人给买药回来。其实这种事,他去就行了。但是陈缘想起他说的话,她不可以离开他。难道真有这么严重?
姓徐的对她蛮不错的,高进对人严防死守也不嫌累,怪不得整天睡不着觉。
陈缘正在腹诽,高进电话响了,听他口气,来电话的人是姓徐的。
第62章 你太坏了
“进哥;这回比我早一步。”
从电话里听来,阿良的语气很平淡。
“你有事吗?”
“为什么这次这么及时?还以为你六根清净;真看破红尘了。”
高进站在阳台,吸了一口烟,不急不躁;“良哥,您最近真是闲得发慌。管起我的事来了。”
“你的事我不感兴趣。我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验证我的话;我们进哥不是没有弱点,没有软肋的。真不知道该替阿菲难过还是高兴;她把命搭给你;你不稀罕;现在……呵。”
阿良冷笑道:“你以为就这么完了?你能把她藏一辈子?”
戳到了高进的软肋,阿良在电话里笑起来;笑得痛快又得意。
回到客厅;高进面色凝重。
陈缘:“是徐先生打来的?他的确是说今天会来找我。”
认识才没几天;这就徐先生长徐先生短的。
高进阴森地盯着她,“怪我棒打鸳鸯?后悔了?”
“高进!”
话没说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又降到冰点。
“陈缘;我劝你,不管对他有什么期待,你都趁早死了这条心!”
高进把她丢在客厅,转身进了卧室。
高进没有动静,陈缘有气也没条件发,首先她腿脚不方便,再者高进跑进卧室,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似的大声嚷嚷。憋了一肚子气,陈缘从包里掏出充电器,开始给手机充电。不能回去的事,她要告诉夏青一声,免得她到机场白跑一趟。
冲上电,屏幕上闪现一个被咬一口的白苹果。开机成功。
立刻就有许多条信息挤进来,有高进的,有阿良的,还有夏青的。
高进的信息非常生硬。
“跑哪儿去了?”
“关机玩失踪?”
阿良的信息就温和了太多。
“我在路上,马上就来找你。”
“怎么关机了,让人担心。”
“走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说声再见才是礼貌。”
“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天见面吗?”
夏青的信息只有一条。
“等你回来,请你吃饭。振作起来!”
陈缘回复了夏青的信息,“夏青,我今天回不去了。你不要去接我,白跑一趟。”
夏青可能在公司偷偷玩电话,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
“为什么?你还不死心?别傻了!”
“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很安全,你放心。”
“你跟谁在一起?别告诉我是高进。”
“……嗯,就是他。”
“我服了你!再见!以后别来找我哭啊!”
高进半天不出来,陈缘坐着玩儿了一会儿手机,玩累了她就在沙发上歪着睡着了。
午间,消了气的高进从房间里出来了。他也睡了一觉。
陈缘还没醒。高进到她身边,仔细瞧瞧她的脚,然后将她轻轻抱起放进卧室的大床上。
才一放下,陈缘便睁着眼睛瞧着他。那眼神儿好像在说,“高进,你在干什么,你别管我呀!你管东管西,还说不喜欢我。”
陈缘忽然乐了,然后卷进他躺过的被窝里,闭上眼睛。
有时候,陈缘会露出那种幼稚女生才有的神情,真是花痴病。
高进退出房去,把门锁了。
陈缘又睡着了。待高进回来时,午饭已经摆在餐桌上。
陈缘是被高进叫醒的,他似乎长了记性,这回没有主动抱她。
陈缘揉揉脖子爬起来,见他迟迟没那个意思,于是双脚自行落地。她觉得脚踝还是疼,但也没疼到要叫一声的程度。
“哎呀!”
她这一声成功吸引了高进的注意,“疼?”
陈缘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分明是求抱的眼神,只差把双手高举。
高进败阵,弯下身来,把人直接抱到餐桌旁。
“谢谢。”
他不吭声,拉开凳子坐在她对面。
“吃完了,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到别的地方。”
“去哪儿?”
“你不用知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陈缘心里有数,他是怕她嘴巴不严实告诉了姓徐的吧。他们俩既然这么对立,那天为什么还能在一起喝酒?两人之间定是颇有渊源。
算了,目前填饱肚子是关键。
满桌子菜,惹得她口水直流。陈缘拿起筷子,刚要夹菜,就见菜盘被高进换了阵型。她想吃的都被他挪远了。
“这些你不能吃。”
“没关系的,吃一口。”
“不行。”
接下来的行程,如同高进所说,休息了一会儿就走了。高进又将陈缘带往飞机场,这回,他将陈缘带去了大理。
在飞机上坐着无聊的时候,陈缘认真思考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所谓的保护,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他把她带到大理,然后呢?她永远待在大理了?只要有阿良在,他们俩就天天黏在一块儿,真寸步不离了?那他们俩是以什么身份在一起呢?
陈缘思忖许久,问他,“高进,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要保……”陈缘想了想,换了一种问法,“我要跟着你到什么时候呢?”
高进看向她,“你有其他安排?”
“我——”
“——安排了也没用。”
高进翻开杂志,随便瞧了瞧,然后打算闭目养神。
陈缘又问:“我要跟你到什么时候?”
他不言语,只将脑袋扭向一边。
“不会是一直跟着你吧?”
“我妈还没同意我在外面落脚,我不能就这么跟着你的。我不可能一直在外面不回家。”
“这里的空气是很好,人也很热情,水果也好吃,菜也合口味,但是我还没做好准备要留下来。”
“我的亲戚朋友都不在这儿,要是真在这里落脚……”陈缘叹一口气,“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自言自语唠叨半天,陈缘也闭上眼睛,带着无数个问号入睡。
以上那些困惑纠结,都在最后一句“需要适应一段时间”里温柔地结束了。
高进却是无法入眠了。
到了大理,高进带着陈缘住到了洱海。洱海很美,很静谧。白墙灰瓦,淳朴人家。一排排海景房临海而立,高进带着陈缘住到一栋临海别墅。
刚进门,迎过来一个熟人——徐丽。看架势,她是这里的老板娘。
她一如往常的热情优雅,而陈缘总能想起她与高进在厨房接吻的那个画面。
“陈小姐的脚好些了吗?”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并不惊讶她在云南的事。陈缘倒是有些好奇,高进是怎么跟她说起她的。
“已经没什么事了。”陈缘说。
“哦,那就好。”
徐丽将目光放在高进脸上,“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三楼,套房。”
高进点点头,三人来到旋转楼梯。楼梯很窄,旋转向上,看上去很不结实,像玩具似的。
陈缘琢磨这梯子怎么上,高进回头,“上来。”
他弯下腰。
“你……背我?”
“上来。”
“哦。”
陈缘慢腾腾趴在他的背上。
高进只觉周身有一股好闻的青草香。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徐丽将人带到房间,“一会儿下来吃饭,我让厨房准备好了,北方菜。”
高进点头,“费心了。”
徐丽嗔道,“咳,跟我还说这些,你有意思吗?”
高进摇头笑笑。
徐丽没再停留,退出房去把门关了。
这间地中海风格的房子尤其漂亮。陈缘踮着脚来回溜达了好几趟,真是美啊。
“徐丽是这儿的老板娘?”陈缘状似不经意地问。
“嗯。”
“好像有你的地方都有她,她对你很好。”
这句话的醋味高进都闻到了。回头,陈缘已经钻进了卫生间。
洗洗风尘,整整头发。洗把脸,感觉舒服多了,主要是醋味儿散了些。
她正对镜子左照右照,卫生间门锁被拧开。
她虽说没有锁门,可这般闯进来连个门都不敲,用意为何。陈缘忽然心跳如鼓,退了一步。
高进来到近处,伸手探向她的脖子,抻出一条项链。那是她生日那天他送给她的。
来云南的时候,她就一直带着,他知道。
“你可能真地需要想办法适应一下。”他说。
这算是他给的回应吗?飞机上的话他有回应了?
陈缘发愣,左思右想,脑袋里一团乱麻。高进忽然搂过她的腰身,紧紧地靠在他身上。
他嗅着她的青草香,抚…摸她细…滑的脸颊,亲吻她的嘴唇。
陈缘只觉他周身发热,动作虽算温柔却急切热烈。想归想,念归念,当真跟他这般接触,经验不足的陈缘就显得笨拙胆小了许多。
她双手握拳隔在他胸前,被连连逼退至盥洗池旁。她感到腰身弯到无法承受,高进将她抱起,跨…坐于盥洗台上。陈缘很快气喘,浑身虚弱乏力。
与他如此面对面的亲密接触,心跳的声音已经震耳欲聋,她揪着自己的衣领,羞于被他听到,被他嘲弄。
被她摁着脑袋亲了许久,陈缘听到衣扣崩开的声音,外套的一排扣子崩到底了。他不说话,像个魔王,一点点地折磨她。
衣服都在该在的地方,却丝毫不妨碍他将她折磨到底。又是如此,他知道怎样才能让她醉生梦死,轻而易举将她送到快乐巅峰之境。
陈缘几乎瘫…软,趴在他怀中气喘连连。
高进轻轻抚摸她的背脊,待她安静下来,将她抱回卧室,“累了就睡一会儿。”
她的确累了,虽然什么都没做,但还是累得不想说话。
“高进,你太坏了。”
第63章 在一起
陈缘面向落地窗外的蓝天洱海;睁着眼发怔,脸上的潮…红依旧没有散去。
高进整整衣服下楼去喝茶了。
徐丽也在一楼;长裙飘飘站在风中。
高进拣了一张空桌坐下,店里小妹立刻送上热茶。徐丽买了很多好茶,她不太懂;只看价钱,是贵的她就买。
这家店是她年前投资的。陈缘说地没错;有高进的地方基本上都有她的影子;只要她知道他在哪里。
高进消失的那几年,徐丽婚姻触礁;说离就离了。离了婚的女人反倒不着急;用工作填满生活;认真考虑了一下她跟高进的可能性。她对自己是有信心的,毕竟他们青梅竹马那么要好。可是她没想到;有人比她早了一步。
“怎么样;好喝么?”徐丽坐到高进对面。
“粗人;喝不出什么不一样。随便捡几片叶子也行。”
“瞧你喝得都浪费了,我可是跟着上山采了茶树叶的;嚼进嘴里一股甜味儿;能在嗓子那儿甜好久。”
高进再看这杯带颜色的水,“再好不也是水么?植物泡的水。搞这么神奇,不亏是当老板的。”
“就别挖苦我了,进哥要是想做什么,可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的。你若是在意的东西,敏锐度会提高到一个极限,你若是不在意的东西,搁你面前一年你都叫不上名字来。”
高进但笑不语。
“以为你能休息一会儿才下来,怎么这就下来了?”
徐丽的话别有它意。
她挑挑眉毛,点点他白衬衫上的一块红,那是有些糊了的口红印,“我都没敢让人上去送餐。”
高进也是刚刚发现,“能不能别整天像盯客户似的盯人?”
“你要真是我客户倒好了,你可比任何一个客户都难搞。——你的头还好吗?”
高进额头还有伤痕,不太明显,可有心人是无法忽略任何一个细节的。
“没事了。”
“还以为你跟阿良这辈子也不见了,怎么搞成这样?”
“说的就是。”
“因为陈缘?”
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聪明了。
高进抬眼,摇头笑,“女人美貌就可以了,聪明往往会带来麻烦。”
“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哧——”徐丽忽然笑起来,“这个陈小姐还真是不简单啊!”
“你这儿生意怎么样?”高进转移话题。
“不错,旅游旺季的时候爆满。”
“小时候你就这样,做什么都不会失败。”
“嗯,也不是。跟钱没关系的都失败了。”
“女人太能干,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没人娶就不嫁喽!你呢,打算好怎么办了吗?据我所知,情况貌似有点复杂。你们的事儿我本来是不打听的,来之前小六跟我提过一嘴。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我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七叔是个什么人,我们谁都知道。
你难道要带着陈小姐躲躲藏藏?她愿意,她家里能同意吗?阿进,别怪我多嘴,这些都是现实问题。有些爱情一旦落实到现实里就丝毫不浪漫了。”
高进把玩着打火机,“怪不得你做什么都能成功,未雨绸缪是好事,想得长远是对的。”
“然后呢?”
高进不发话,徐丽有了更多的猜想。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猜想,“阿进,你不能掉进七叔的圈套里。一个阿良已经够受了,再来一个七叔……阿进,值得吗?”
“你知道因果循环么?这一世你所有的不幸都源于你上一世种下的果子。没有人能躲得开。”
又来这套。高进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徐丽是个做生意的,从不以这种思维做事。
“阿进,你说话我有点听不懂了。你难不成会为了她……”
打火机忽然窜出火苗儿,亮在他眼中,瞬间便灭了。他什么都没说,没给出任何答案。
徐丽不可置信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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