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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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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那个花有德实在可恶,他也不会做这么绝。
  “二哥!”花枝头一次这么认真地叫花强,“大伯的事我刚才听说了,可我……”
  “花枝,花枝呀!”外面又有人喊,江渔撩开帘子看,是花叶扶着花老太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花老太一进棚子,抓住花枝的手就哭:“花枝呀,你快救救你大伯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可千万不能让他去坐牢呀!”


第69章 自作自受
  花枝还没来得及劝住她奶的哭嚎; 王三春带着她大堂哥和三堂哥也来了,哭哭啼啼哀求花枝救花有德。
  花枝心里冷笑,王三春往日里听信花有德的怂恿; 对她家百般算计,巴不得她家破人亡,出了事却第一时间想到她; 把她当成救命稻草,当她是瞎还是傻?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花枝冷冷道,“任何人都有资格来求我; 唯独你没有资格; 当初我妈借你一件衣裳穿,你差点没把她逼死,这事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王三春羞愧难当; 抹着眼泪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能救你大伯,让我给你磕头都可以,求求你了花枝; 大娘求求你了!”
  花枝恨他们两口子; 从上辈子恨到了这辈子; 虽说她家前世的悲剧是多种因素导致,但桩桩件件都离不开花有德的参与,尤其是刘玉兰的死; 花有德两口子就是间接凶手,她怎么可能因为王三春掉两滴泪哭上几句就轻易原谅?
  她不是傻白甜,也不是圣母,她一向信奉的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能容忍花有德蹦哒到现在,已经是她顾念亲情做出的最大让步。
  花有德不管被判什么刑,都是他罪有应得,他自己阴险恶毒,为老不尊,能怪得了谁?
  “这事我帮不了。”花枝说,“你要找我借钱,我二话不说借给你,你让我帮忙救人,我真的无能为力,现在是什么形式,你们谁都明白,严。打之下人人自危,我没那么大的脸,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能请动愿意冒险为一个平民百姓出头露面的人。”
  她这么一说,王三春哭得更凶了。
  王三春不觉得花枝是真的没办法,她认定了花枝是因为恨花有德,才不肯帮忙救人,她抱住花枝的腿向她忏悔,把花有德过去对花枝家做的坏事一件一件全都说出来,然后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说这些事都是她在背后怂恿花有德的,求花枝不要把帐算到花有德头上。
  除了江渔,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花有德的三个儿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们的爹妈竟然会为了那片老宅子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花枝家。
  花老太惊得差点当场昏厥,她一向都认为大儿子对小儿子家的孤儿寡母照顾有加,每逢有什么事,大儿子总是第一时间来帮忙,在几个闺女的婚事上,他也十分积极地出谋划策,虽然他想的计划到最后都被花枝搅和了,但他的心意是不容置疑的。
  她曾为此不止一次地教训花枝,说大伯都是为了她们家好,让花枝不要把大伯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她哪里会想到,大儿子的心是真真正正的驴肝肺!
  虽然目前看来他是受了王三春这个黑心妇人的蛊惑。
  花老太受不了这个打击,揪着王三春打了她几巴掌,连声责问她:“你咋能这样呢,你咋能这样呢?”
  换作以前,王三春怎能容老太太碰她一指头,如今为了救花有德,也只能低声下气忍了,哭着说:“娘,你打死我吧,只要你能让花枝去救有德,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花老太恨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流着眼泪说:“你说你,你当年一过门儿,就横也容不下我,竖也容不下我,结婚不到一年,就巴巴地喊着要分家,我给你找了新宅子,掏空老本给你盖新房,到末了你弟弟死了,有德要养我,你却连门都不让我进。
  不进就不进吧,俺们娘儿几个也能凑合着过,可你们又回过头来惦记上了老宅子,别说是亲兄弟,就是个毫不相干的外人,也没有这么把孤儿寡母往死路上逼的呀,你说说,你俩这么做亏不亏良心?”
  王三春越发羞愧,抬手“啪啪啪”扇了自己几
  个大嘴巴,说:“娘,我知道错了,我亏良心,我不是人,我死有余辜,但这一切都不关有德的事,求求你让花枝救救他吧!”
  花枝见她口口声声要救花有德,甚至为此不惜把罪名全揽在自己身上,不禁感到奇怪,难道花有德那么背叛她,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恨他吗?
  花枝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出来:“我大伯和刘寡妇那样,你就一点都不恨他吗,还有三个哥哥,你们也都不恨他吗?”
  花强此刻已经没脸再待下去,他要早知道是这样,绝对不会来求花枝救他爸。
  他爸根本不配!
  王三春说:“我恨他呀,我咋可能不恨他,可他是一家之主呀,我们家不能没有他,你大哥快三十了还没娶媳妇,我还指望着刘寡妇能把她闺女嫁给你大哥呢,你大伯他俩要真进去了,这婚事不是又黄了吗?”
  “……”花枝万没想到她是出于这么个目的,都说当娘的为了孩子再大的委屈也能忍,可忍到这种地方,也真是够一份了。
  花枝大堂哥的脸都涨红了,气急败坏地吼王三春:“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刘寡妇的闺女,我丢不起这人!”
  说完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快去跟着你哥!”花老太推推花枝三堂哥。
  三堂哥想说什么,嘴张了几张,最终又没说,叹口气,去追他哥了。
  花强对花枝说:“你管不了就别管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爸他是自作自受。”
  冲着他这句话,花枝还是管了。
  别人咋说都影响不了她,唯独对花强她狠不下心。
  花枝让花叶把她奶和王三春领回家,自己带着江渔和花强去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一打听,花有德和刘寡妇已经被送到了县公。安局,因为他们两个相互攀咬,一个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一个说自己是被勾引的,现在抓得严,派出所不能自行处理,便交由公。安局处理。
  到了公。安局,再想走人情关系就难了,三个人顶风冒雪赶到县公。安局,结果人家连面都不让见。
  无奈之下,花枝只好去魏骋家想办法。
  连着跑了三四天,托了好几层关系,最终花有德被判了五年,发。配到西疆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刘寡妇判了三年,在安平市进行劳动改造。
  举报者王东升,因心怀不轨,私自翻别人家的院墙,后来在审。讯时又审出了其他不法的行为,反倒比花有德多判了两年,同样送去西疆改造。
  花有德的情况,在当时的严峻形式下,已经是最轻的判决,若不是几个老先生出力,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
  花有德临走的前一天,花枝去看守所看他,想和他好好谈一回。
  花枝挑明了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策划的,说要不是看在花强的份上,她能让花有德在劳。改农场干到老死。
  花有德无话可说,甘拜下风。
  花枝问他为啥心心念念要霸占她家的宅子,他却始终闭口不谈。
  花枝看他什么都不说,也懒得再问下去,提前结束了探视。
  临出门,花有德突然叫住花枝,求她看在血脉亲情的份上,在以后的日子里多多照顾提携三个堂哥,如果有可能,帮着大堂哥娶个媳妇儿。
  花枝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和脸面,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能打着血脉亲情的旗号开口求她,他要真的顾念血脉亲情,何至于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不过花枝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权当是对花强的弥补。
  在这件事情上,她
  谁都不亏欠,唯独对花强有愧。
  花有德最看不上眼的二流子儿子,在关键时刻又救了他一命。
  判决下来,花老太大哭了一场,好在五年时间也不算长,比起那些在大街上调。戏个妇女都被判死。刑的,她心里还勉强能够接受。
  王三春一改平日的强势,买了果子来感谢花枝,同时向花枝赔罪。
  花枝仍然是冲着花强的面子,表示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并承诺她,一定会给大堂哥找个好媳妇儿。
  王三春感恩戴德地走了。
  其实花强并没有像花枝顾虑的那样恨花枝,反倒是他爸对花枝家做的事让他羞愧,感觉没脸再跟着花枝干。
  花有德被送走后,花强去找花枝,说自己想退出鱼塘的股份,到外面去闯一闯。
  花枝不准,鱼塘的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她正打算等天暖和了再包几个塘,到时候直接让花强做经理,所有干活的都归他管理。
  花强觉得自己不配被花枝这般优待,又担心因为有个劳改犯的父亲被人看不起。
  花枝劝了他半天,见他一直闷闷不乐,就说:“这样吧,过两天你陪我去一趟广州,见见世面散散心,开阔开阔眼界,等你看到外面的大世界,就不会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了。”
  出了正月,天气回暖,冰雪融化,花枝便带着花强开始了南下的旅程。
  江渔因为要留在家里照看生意,没办法和花枝同行,对花强又羡慕又嫉妒,反复叮嘱他一定要把花枝照顾好。
  临行的前一天,魏骋忽然打来电话,说他也要和花枝一起去开开眼界。


第70章 大惊喜
  江渔一听说魏骋要去; 忙把花强单独叫到一旁,又仔仔细细地嘱咐了一遍,让他千万千万要照看好花枝。
  花强说:“之前不是已经交待过了吗; 你啥时候变成絮叨嘴了。”
  江渔说:“这回的意思和之前的不一样。”
  花强说:“你要实在不放心,跟我们一块去呗!”
  江渔说:“我不去,我一个大男人; 不能整天做跟屁虫,我在家还有大事要做,等花枝回来; 我要给她一个大惊喜。”
  “啥惊喜; 你先给我说说呗?”花强说,“我保证不告诉我妹。”
  江渔不信他,对他守口如瓶。
  第二天; 江渔先把花枝和花强送到魏骋家,再由陆涛开车带着他们一块去安平市坐火车。
  魏骋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父母出这么远的门,黄玉梅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给他装了满满两皮箱衣服和吃食,光鸡蛋就煮了二十多个; 生怕他在路上冷了饿了。
  花枝打开皮箱看; 全是些毛衣毛裤; 厚呢子外套,甚至还有两件棉袄。
  花枝笑得不行,说这些根本用不上; 就身上这套,另外再带几件短袖衫和薄裤子就可以了。
  吃的东西也不用带多,越往南边天越热,不等吃完就馊了。
  最后精简下来,连皮箱都不用,一个手提包就装完了。
  黄玉梅不放心,非要跟着去送魏骋上火车。
  魏老先生就非常严厉地训斥了她,说魏骋都自己当老板了,她还把他看成没断奶的孩子,人家花枝一个姑娘家,也没见她妈跟着去送。
  黄玉梅这才做罢,眼泪汪汪地把几个孩子送走了。
  到了安平火车站,花枝在售票厅查了当天的车次,花一百块钱买了三张卧铺票。
  硬座比卧铺要便宜很多,才十几块钱,可这时候的绿皮车,车速慢得像乌龟,还动不动就在半道停个把钟头,花枝才不愿受那洋罪。
  用她的话说,挣钱就是为了享受,我又不差钱,凭啥让自己受罪?
  除了车票,另外又花两毛钱买了两张站台票,江渔和陆涛一直把他们三个送上火车,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直到广播催促送亲友的同志抓紧时间下车,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站在窗外拼命挥手。
  随着一声汽笛声响,火车启动,“咣当咣当”地消失在铁轨尽头。
  江渔站在那里难受了半天,陆涛笑话他,说他才是没断奶的孩子。
  一天一夜的行程,实在无聊,魏骋和花强过了最初的兴奋劲儿,睡又睡不着,坐也坐不住,便从推小车的售货员那里买了扑克牌,叫花枝从上铺下来牌。
  花枝只想安安静静睡觉,并不想打牌,魏骋不干,站在下面扯她的被子。
  花枝说:“三缺一,你拉我也没用。”
  结果对面铺上的一个东北大哥腾一下坐了起来:“我我我,我来凑个手。”
  花枝被他逗笑了,便从上铺爬下来,四个人围在小茶桌上打升级。
  东北大哥人长得彪悍,说话特逗,一边打牌,一边给他们讲东北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听得花强和魏骋一愣一愣的。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人心思单纯,几圈牌打下来,四个人就混熟了,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魏骋花枝都是大方人,到了吃饭的时候,就请东北大哥一起去餐厅吃饭,三个男的就着简陋的饭菜闷了两瓶二锅头,其中有一大半都进了东北大哥肚子里。
  东北大哥喝得高兴,又开始给他们科普东北人的生活。
  花枝前世去过东北
  ,对那边多少了解一些,所以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而是有意识地询问了那边的花卉市场行情。
  东北大哥晕晕乎乎地晃着脑袋说:“哥是个粗人,对花花草草不上心,没注意这方面的东西,不过我们那边的人倒是挺喜欢养君子兰的。”
  君子兰?
  花枝被他一提醒,蓦然想起了前世轰动全国的东北君子兰事件。
  前世八十年代初,君子兰被命名为东北某市的市花,随后,该市提出发展“窗台经济”,号召家家都要养三到五盆君子兰,君子兰自至开始炒作成风,价格一路飙升,该市也由此成为君子兰最大的集散地。
  后来,市面上流出一些传闻,说有人靠君子兰发了大财,被当地媒体推波助澜一宣传,使得原本几块钱一盆的花卉一夜之间涨到几十,几百,甚至上千,珍品君子兰的市价更是超过万元甚至十万元。
  短短几十天,该市以君子兰为产业成立了数十家公司和几十家花木商店,向外省市拓展的分公司、子公司不计其数,最高峰时有几千人去各地搞君子兰花展,来回都坐飞机。
  据当时的知情人士讲,那段时间的钱太好赚了,端一盆君子兰,不用走完整条街,价格就能翻几翻。
  想赚钱,到市场东头买花苗,再到市场西头卖掉,就能赚上平常市民几个月的工资。
  传闻当年有一位港商在该市看中了一盆名叫凤冠的君子兰,提出用一辆豪华皇冠轿车交换,被花卉公司总经理断然拒绝。
  君子兰的疯狂程度也由此可见一斑。
  花枝想到这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她算了下时间,距前世那场疯狂花事也就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
  如此,她还去啥广州呀,直接打道回府种君子兰吧!
  只可惜这种事她没办法提前说出来,就算再激动,再迫不及待,也得耐着性子把广州之行走完再做打算。
  不过倒正好可以在那边多买些君子兰种子。
  晚上,花枝躺在上铺辗转难眠,本来就嫌绿皮火车跑得慢,如今更加慢得让她心头起火。
  她不禁怀念起前世的高铁,那种飞一般的感觉,还要多年以后才能再体验到。
  一路煎熬着到了广州,临下车前,三个人和东北大哥依依不舍地告别。
  东北大哥和他们玩了一路,也挺舍不得,就把自己的姓名住址联系电话一股脑全都告诉了他们三个,让他们有空去东北找他玩,简直一点安全防范意识都没有。
  花枝打趣他:“你就不怕我们几个是骗子?”
  “不可能。”这位叫黄金龙的大哥一摆手,“哥哥我一年有大半年在路上跑,就这双眼,早练成火眼金睛了,是不是骗子,我搭眼一瞅就能知道。”
  “这么厉害!”花枝笑道,“那成,以后有机会,一定去东北找大哥,到时候可别把我们忘了。”
  “这话说的,哥是那种人吗?”黄金龙拍着胸脯说,“吹牛皮的话哥不稀得说,到了东北,要是有人跟你过不去,就告诉他红旗路的黄金龙是你哥,保证你一路畅通无阻。”
  花枝心说这还叫不稀得吹牛呢?不过看在人家黄大哥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她便也留了电话地址以示诚心。
  出了站,四人在出站口分别,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花枝带着花强和魏骋,按照自家园艺师事先指点好的方向找到了广州市最大的花卉市场,在市场附近先找好宾馆登记入住,把行李放到房间,给江渔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随后便去逛了花卉市场。
  做为改革开放的前沿地带,此时的广州经济已经比较活跃,各
  方面走在内地城市的前
  头,以日新月异的发展引领着当时的时尚潮流。
  在花卉市场逛了一圈后,魏骋大为震撼,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思想和眼界的局限性,原本他以为自己开了一个花鸟鱼市场,已经是顶顶了不起的事,看过了人家这边的花卉市场,才知道自己是在坐井观天。
  因为震撼,最讨厌写字的他,特意买了一个笔记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一一记录下来,准备拿回去给夏纪越看。
  他还打算回去之后一定要带夏纪越再来一趟。
  他已经不再满足于那个小市场,他想要鼓动夏纪越和他一起干大的,更大的。
  花强也很震撼,这满眼的繁荣景象看得他热血沸腾,他终于能体会花枝说的话,见识过外面的大世界后,谁还会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
  此刻的他,和魏骋一样被激起满腔斗志,他想赚钱,赚很多钱,想跟着花枝一起干大事,赚大钱!
  相比他们两个的壮怀激烈,花枝外表平静,内心澎湃,她一口气买下了市场里所有的君子兰种子,恨不得长翅膀飞回去,争分夺秒地把这些“绿色金条”全种下去。
  实在是花苗没法带,不然她一定把花苗也一扫而空。
  她也不是没想过包货车运回家,但她又怕自己做得太过张扬,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只好对着那些已经长出四片六片叶子的花苗狂吞口水。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到了明年,每一片叶子的价值都堪比黄金,是名符其实的金叶子。
  魏骋和花强看花枝疯了似的买君子兰种子,都大为不解,问花枝为啥要买这么多。
  花枝神秘地笑:“现在先不告诉你们,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两人都撇嘴,知道她惯会弄玄虚,也就不再追问。
  只是魏骋隐约能猜到,应该是和东北大哥讲的他老家人都爱养君子兰有关。
  再结合花枝那么热情地和东北大哥拉关系,心说莫非花枝真打算把生意做到东北去?
  啧!他暗自感叹,这妮子的胃口,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逛了两天市场,又逛了一天市区景点,第四天,三个人各自收获满满地打道回府。
  临行前,花枝给江渔打了个电话,说让他在家等着,有大惊喜要送给他。
  江渔在那边笑起来:“好巧,我也有大惊喜要送给你!”
  (注:关于君子兰事件的资料来自于度娘,是真实存在的历史,作者稍加修改,特此声明)


第71章 能干的男人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回到安平; 出了站,陆涛和江渔就等在出站口。
  江渔一看到花枝出来,恨不得当场抱住她狂亲一顿; 奈何旁边还有三个大男人虎视眈眈,他只好压下心中排山倒海的思念,笑着接过花枝手里的包。
  花枝也很想他; 趁他接包的时候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两下,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小心点,包里放的全是我的宝贝。”
  江渔说:“你的宝贝不是我吗?”
  “咦~”另外几个人酸得牙齿都倒了。
  大家嬉闹着上了车。
  去时是他们五个; 回来时还是他们五个。
  花枝很喜欢这种感觉; 打心底里希望大家能一辈子这样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不管怎样,她会为了这一愿望而加倍努力。
  车上,花强和魏骋激动地给江渔讲述他们在广州的见闻; 江渔本来就因为自己没去成而感到遗憾,听了他们的讲述更加遗憾了,和花枝说下回再去他一定要跟着。
  花枝说:“等明年吧,等我明年挣了大钱,你别说去广州,你就是去美洲; 我也带你去。”
  其他几个纷纷报名说自己也要去。
  花枝大手一挥; 全部准了。
  多大点儿事; 到时候她卖几盆花就够了。
  花枝问陆涛茅台酒屯了多少了,陆涛说大概有五百多瓶。
  花枝说:“还不够,还要接着再屯。”
  陆涛说:“这玩意儿又不是金银珠宝; 也不是古董字画,我真想不明白,你让我屯那么多干啥,虽说一瓶几块钱,但太多了我也负担不起呀,我爷爷听说是你让我屯的,倒是没说啥,我爸妈都反对好几回了。”
  “现在不能跟你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花枝说,“你要没钱就找我拿,千万别受你爸妈的影响。”
  陆涛说:“好吧,到时候你要是坑我,我把这些酒全都拿去浇你家的花。”
  花枝大笑:“就怕你舍不得。”
  魏骋还没过了兴奋劲儿,不想这么早回家,就和陆涛一起先送花枝他们回乡里。
  江渔问花枝是先回家还是先去花棚,花枝毫不犹豫地选择去花棚,她得赶紧把带回来的一包金种子交给园艺师和李大叔,让他们抓紧时间种上。
  现在唯一让她发愁的就是花棚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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