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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落美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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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调的昏黄灯光打下,让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暖洋洋的色调中,人淡如菊,却又秀色可餐。
徐禹溪心中有微微的苦涩泛上,今天白日里初恋丁清谈的好好的忽然情绪上来抱着他哭泣不撒手时候,其实他是看到远处走来的时幼妍的。
他原本想要立刻推开丁清,但看到时幼妍走过来时,忽然又恶劣地回抱回去。
他想要知道时幼妍的反应,恋爱快两年了,可他从未感受到时幼妍的爱意,她体贴周全地好像陌生人,若即若离。
徐禹溪以为时幼妍会震怒,做好了被时幼妍扇巴掌的觉悟,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这样,证明自己在时幼妍心中有些分量。
但她万万没想到,时幼妍一点也不在乎。
她很冷静,冷静到对这状似出轨现场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地步。让徐禹溪看不清到底是她对自己太信任,还是不够深爱。
她就那样平静地站在十米之外,静静地看着他拥抱,双瞳清澈,不起波澜。
只是稍稍回想起来,好像就会被那双眼看穿一切龌龊的心思。
“酒酒!”徐禹溪喊道,有些慌乱。
时幼妍已经穿过院子,开了别墅里的内门,她听到徐禹溪的声音转身回头,将时滚滚身上的毯子裹的紧了紧,静静地站着,没说话,怕吵醒熟睡的时滚滚。
望着灯光下静静伫立的时幼妍,徐禹溪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我真的和丁清没什么,我发誓。”
时幼妍微微点头,怕徐禹溪看不清,又腾出一只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自己明白。
徐禹溪看到了,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法开口。
他做了挥手的手势,时幼妍也挥了挥手,而后开门进屋。
徐禹溪在外面等了片刻,而后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将时滚滚轻轻抱进儿童房,盖好被子的时幼妍当然不会清楚徐禹溪这一连串的内心活动。
她和徐禹溪认识有十年了,从进大学开始,到后来作为情侣的近两年相处,时幼妍相信徐禹溪的人品。
只不过对今天过来送花的女粉丝她还是有些疑惑,总觉得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
坐在沙发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想不出来,时幼妍索性作罢,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打开平板,准备处理下最近的邮件,时幼妍却发现一封寒露药企的邮件,是一封诚意十足的道歉信。
'尊敬的时幼妍女士,您好。十分抱歉地向您通知,由于GR疫苗面向全球供给,需求过多,所以本季度GR疫苗的发放采取抽签摇号形式,您的号码十九十分遗憾地未抽中,如需预定下一季度GR疫苗请戳此【链接】'
时幼妍愣了会儿,有些不敢相信。
她打开微信,点开脊髓性肌萎缩症家长群的群聊,消息已经刷了几百条,好有好多红包,都是激动地表示抢到GR疫苗的消息。
时幼妍不合时宜地在群里问道,【除了我,还有别的群友没预约到GR疫苗的吗?】,而后附上了寒露集团发来的邮件。
原来热热闹闹发红包的群,瞬间停了红包雨。
李思雨妈妈:【好像没有啊!我加的两个国外病友群里面的人也都预约上了。】
邱晨父亲:【对啊,当初官方说什么抽签预约疫苗时候我还挺担心没抽到的,但是寒露集团的负责人匹配了数据说预约成功率在百分之九五以上,没想到时巡妈妈你就是那百分之五,真是太可惜了。】
Fanning's father:【So sympathize with you;but you can make a appointment for next season's vaccine。】(十分同情你,但是你可以预约下季度的疫苗)
时幼妍明无表情地望着群聊里一排排安慰的话,而后直接拨打时隐之的电话。
“哥,给我一下秦放的联系方式,其他人疫苗都预约上了,只有滚滚没预约上。”
…
白城郊区半山别墅,空旷安静的院子里春之声圆舞曲的前奏突兀地响起,躺在长沙发上仰望星空的江渡伸腿蹬了蹬旁边的秦放。
“秦老贼,是不是你手机响了?怎么着了还高雅艺术起来,设置钢琴曲了,我还没听过,啥曲子啊?”
秦放嘲讽道,“春之声圆舞曲,没文化。”
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时幼妍,秦放也不会特地去补了钢琴的理论课,到现在,不谈精通,至少对世界钢琴名曲还算了解。
所以当他时隔三年和时幼妍再次重逢,在SW婚纱店里的试衣间传来春之声圆舞曲前奏的手机铃声时,秦放一听便听出来了,后来还巴巴地把手机铃声给换了。
“得得得,您老有文化,赶紧地接电话吧!这钢琴曲欢快地我都想要跳舞了。”江渡受不了地摆摆手。
“都快十一点了,这个点打过来的不是急事就是脑残,扰人休息。”秦放懒洋洋地起身,伸手去够红木茶几上的手机。
随意瞥了眼手机界面,没有姓名和备注,是一串陌生号码,但这号码却出奇的熟悉。
秦放微醺的头脑瞬间清醒。
“真是祖坟冒烟了。”秦放一个快速翻身,从松软地沙发上立马起来。
“怎么了?还祖坟冒烟了?”江渡不明所以。
“你先闭嘴。”秦放懒得解释,朝江渡脸上砸了个抱枕过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来回走了两步后立正站好,秦放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而后才十分虔诚地按下绿色的通话键。
他开场白还没来得及说,连个“喂”都没说出口,对面时幼妍的责问便扑头盖脸地过来了。
“秦放,你故意的是吧?明知道滚滚需要GR疫苗,你还故意为难!其他患者都预约到了,只有滚滚没有,你至于吗你!”
时幼妍的反应在预料之中,秦放敛了笑意,一本严肃地否认,“我是这种人吗?况且还是涉及人命的事情。”
一副问心无愧还反问后,秦放话锋又是一转,“但是GR疫苗才出来,又是接受的全世界范围患者的预定,供给确实不够,只能暂时通过抽签来,抽签是纯运气问题,也不存在黑幕故意针对问题。”
秦放没按免提,但白城郊区的环境实在是太过安静,手机里的对话都能听清。
江渡听着秦放前半段话还没觉得什么问题,一听这后半段话便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屁股对着秦放。
果然是老奸巨猾的老贼,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时幼妍显然也不会轻易相信秦放的鬼话,“概率问题我明白,但概率也是能人为操纵的不是吗?秦放你就直说吧,怎么才能预约到GR疫苗。”
下个季度的GR疫苗也可以接受预定了,但也是通过抽签来完成,时滚滚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差,时幼妍每天都在见证他更加衰弱,有时候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不得不深呼吸,胸口凹陷起伏。
她必须要和死神抢时间,GR疫苗她拖不起。
“GR疫苗的预约牵扯到具体生产情况,还有设备以及人文问题等方面,涉及的方面很广泛,一顿饭的时间都说不清。”秦放不疾不徐,开始下套。
时幼妍忍着气,“一顿饭时间说不清,那就两顿饭时间,不行就十顿饭时间,就是不知道秦总有没有这个空。”
“明天晚上不知道阿酒有没有空,或许我们可以边吃边谈。”秦放无声地扬起笑,夜风吹起他的额发,双眼亮如星河。
“发时间地点给我,我随时恭候。”
手机那头的时幼妍声音明显压抑着怒气,说完这话她便挂了电话,秦放这边只余留一长串忙音,手机界面也恢复到拨号界面,他拿着手机无声地笑了。
江渡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啧啧感叹,“黑心资产阶级剥削者秦老贼成功剥削可怜无辜的无产阶级时幼妍后,明明兴奋激动地想要原地旋转三百六十五度,恨不得对天呐喊无数个啊啊啊,却还是压抑住内心冲动冷静地装作看夜色,其实还是内心变态,听心上人挂电话后的忙音也很开心。”
十分客观的陈述句,遣词造句经典,修辞手法用的也很棒,任谁听了都要说一句评价的真好。
“咳。”秦放低声咳嗽了声,一手握拳放在唇上,掩饰藏不住的笑意,“我去睡了,你走吧。”
“秦老贼你今天叫我过来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江渡抖着腿调侃,“不是为情所伤,要一醉方休到天明的吗?”
秦放不答,一脸嫌弃地催促道,“快滚吧你。”
已经十一点多了,明天还有一堆事务处理,他得留足精神到晚上,去见阿酒。
一想到一觉醒来,第二天就能和阿酒一起共度夜晚,向来零点后才睡的秦放恨不得立刻就睡着。
长梦不息,光影明亮;漫漫夏夜,今晚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时幼妍:我并不是很想见你:)
第7章 雅典的废墟
“SA集团主业腕表第三季度利润微薄,此前进军的电商还亏损严重,环比负增长5。4%……”
凌晨三点,加长林肯平稳而快速地驾驶在通完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寒露集团首席特助纪晨顶着黑眼圈,迷茫地看着自家老板看财经新闻。
鬼知道他凌晨一点多接到秦放电话说要改航班时多么无助,他知道自己老板是个工作狂没错,但也不能深夜凌晨扰人清梦吧?
纪晨犹豫要不要撒个谎说自己生病什么的,毕竟熬夜工作真的吃不消。
然后他就看到手机短信来了提醒,【中国农业银行】您尾号8812账户×月×日1:32完成尾号8888账户转账交易人民币100000,余额678743。3。
纪晨一瞬间就悟了,不就是深夜工作吗!
犹豫就会败北!犹豫就会失去十万块!
作为特助,他可以,他能行!
因为爱与和平,纪晨精神抖擞地跟着自家老板坐上六点零五起飞的飞机,看着自家老板开着飞行模式,继续在电脑上处理关于收购SA集团的事情。
SA集团是法国老牌钟表集团,和秦放一手创办的寒露钟表集团不同,SA集团是拥有百年底蕴和家族传承的大企业,只不过这些年终究还是因为领导者不善经营,亏空太多。
截止到六月底,SA钟表奢侈品集团仅仅实现营业利润1。43亿欧元,同比下降79。7%,远远没达到市场预期的10。3亿欧元,相较于2018财年,骤降了280个基点至13。9%,SA集团此前还因为试图进军香水行业而赤字严重。
秦放的野心很大,寒露一直做的是智能手表一块,对传统机械手表领域还没有踏入,而如果收购了SA这种老牌公司,便将是他进军传统机械手表界的一块大跳板。
传统机械手表虽然市场逐渐被智能手表取代,但作为饰品和收藏的价值却远远更大。秦放想做的便是低奢机械手表,针对小资人群。
而他这次到H市,也是想要为即将投入的传统机械手表铺路,将贵重金属材料谈妥。
飞机到达H市时已经快到十点,说起来H市并不发达,是少数民族聚集之地,但是此前这里的一条大裂谷内发现了铜镍硫化物含铂矿床,铂族金属矿集中在当中的第三基层,引来了不少矿商和投资商,带动了不少当地经济。
秦放这次约的便是拿下这条矿的H市龙头企业腾峰矿产公司。
特助纪晨在上飞机前便已经提前通知了对方的工作人员,所以他们才下飞机便有腾峰矿产公司的人前来接机。
“秦总,我们王总在西结拉山的度假村给你设宴,从机场到度假村大概需要一个小时,您可以先休息一下。”腾峰来的对接人员说道。
秦放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他望着车窗外,天气有些阴沉,连绵起伏的山脉上聚集了厚厚的云层,看着要下雨的样子。
手机微信上,他昨晚通过手机号添加时幼妍为好友的请求被拒绝了,嘴角扯出个自嘲的笑。
他的阿酒现在浑身心思都放在那小屁孩身上,头像是那病歪歪的小屁孩,连昵称都是【滚滚妈】。
秦放看着自己微信的默认灰色头像,还有规矩的昵称【秦放】,半晌,从相册内选取了一张合照,裁剪完后上传,又修改了微信昵称。
隔着一段距离坐在一旁的特助纪晨用手扶了下眼镜,然后悄咪咪地掏出手机,点开微信。
常年置顶的那条微信昵称已经改成了【小残废】,有些特立独行。
灰色的头像也改了,纪晨点开放大一看,是一个寸头男孩坐在轮椅上的照片,看这脸的轮廓模样,简直就是……自家老板少年时期啊!
纪晨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些不应该窥探到的东西,立马将手机收了起来。
一旁的秦放没注意到他的动静,只歪着头望着远处高山连绵,牦牛成群,然后像是看腻了似的,又调整了座椅高度,躺了下来。
他摩挲了几下右耳上的十字架耳钉,像是得到了安心,闭眼休息。
半睡半醒记忆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少年时。
他十五岁混在一群十一二岁的初一小不点里受尽嘲讽奚落,被一个扎着双马尾吃着酸奶的女孩保护后,挫败和羞耻感将他击倒,一个人推着轮椅在学校的紫花藤架边厌恶着整个世界。
时幼妍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她穿着明黄的裙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推着他的轮椅便跑。
他那时还不知道感恩,暴躁又恼羞成怒似地吼道,“你干什么!”
“啊呀秦放同学,人要是伤心了一定不能把事情堆积在心里,那些都是负面情绪,是垃圾,所以一定要宣泄化解掉的。”时幼妍整个人都是小小的,却能将轮椅推的飞快,“等着,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秦放哼哼唧唧别扭了半天,终究还是随了时幼妍去。
只是个小屁孩而已,他不和她计较。
私立贵族学校,时家还是几个常任校董事之一,时幼妍推着秦放出校门时,没有保安敢拦着,甚至还得开门让时家的司机将车开进来。
十一岁的时幼妍善良可爱,却又无法无天,带着小残废秦放翘课去了圣保罗大教堂。
“有难过的事情就告诉上帝吧!上帝会听到你的请求的。”
时幼妍边说边将戴在手上的银质十字架小手链解开,放在秦放手上。
秦放望着那小小的十字架,问,“你信基督?”
“当然不信。”时幼妍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但是说不定上帝就听到我的愿望,还给我实现了呢?”
秦放没说话了,安静地祷告。
在十五岁的那年,从没有宗教信仰的秦放开始相信神明,在往后的无数岁月里默默重复着同样的祷告,一遍又一遍。
…
除了之前的慈善沙龙音乐会,奚丽这两天都没有给时幼妍安排行程,原本趁着秦放的热度,好几个音乐综艺节目都给她递了邀请函,但是时幼妍一个没接。
她不像娱乐圈的艺人,经纪人和公司占据话语权,她是音乐人,是国际青年钢琴家,更何况时家的背景也让她不用受任何安排,不受任何摆布,为所欲为。
时幼妍想要多一点时间陪着时滚滚,她最后只挑了高雅艺术进校园的公益活动参加了下,正好这次活动的负责人也是她的钢琴启蒙老师戴静香。
所以将时滚滚亲自送到圣彼得托儿所后,时幼妍今天除了晚上和秦放的约定,没有任何事情。
她练了会儿琴,却总觉得心浮气躁,弹的不对劲,索性又敲起架子鼓,不是演奏,有些纯粹发泄的情绪在。
现在是白天,也不是中午,她还是在独栋别墅了,也不会扰民。
敲了好一阵子时幼妍才停下来,鼓声一停,门铃声便听清楚了,响个不停。
时幼妍走到门铃视频对讲机前,监控显示出别墅门口的景象,一个穿着白色掐腰长裙的女人站在门外,是丁清。
时幼妍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找上门,又是从哪里知道她的住址。
蹙着眉,时幼妍按下通话键,“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你好时小姐,我是丁清。”
监控里丁清听到视频对讲机突然出声还有些被吓到,她柔柔弱弱地开始道歉,“我是来道歉的,昨天在音乐厅门口我实在是情绪崩溃才抱着徐学长的,实在是抱歉,我给你送了些礼物,时小姐能拿一下吗?”
时幼妍想也没想,“不用,丁小姐请回。”
视频对讲机是双向的,丁清也能看到时幼妍此刻略显冷漠的神情,她的神情更加慌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时小姐!虽然徐学长是我的初恋,但是我们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真的!”
时幼妍准备挂断的手停住了,她记得徐禹溪同她说过,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也是初恋。昨天晚上徐禹溪也只是解释,丁清只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而已。
她沉默片刻,换鞋开门。
…
“秦总,到了。”
纪晨的声音响起,秦放习惯性皱眉,缓了大约几秒钟才淡淡“嗯”了声。
腾峰集团算是H市的龙头企业,有政府帮扶,还握有一条金属矿,但这龙头企业放眼全国来看却就不够看了,上个月刚刚借着才发现的这条稀有矿上市,结果没多久便被爆出来腾飞集团太子爷的“风流事”来,周五开盘急跌14%。
现在国内智能手表的领军企业寒露集团过来合作,简直便是一场及时雨,救了腾峰不断下跌的股票。
腾峰集团如今的CEO是王西学,有留过洋的背景,为人很是讲究,常年居住在西结拉山的度假村里,仿照古代的隐士一般。
上去的路有些曲折,中途换了缆车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秦总果然年少有为,名不虚传,我王某人今日终于能有幸见到一面,幸会幸会!”
才到门口,穿着身刺绣长袍的中年男子便走过来握手,身后还站着一批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
秦放便猜到是腾峰集团的CEO王西学了。
“王总客气了。”秦放客套清冷地应道,带着疏远冷淡的气质。
王西学却不在意,继续热情招呼着。
商人唯利是图,却也深谙圆滑之道,招待的极为周全,不管是H市特色菜肴亦或是当地的歌舞表演,都通通安排上,酒过三巡后,王西学才让人拿了合约书上来。
秦放意思地看了两眼便放下,纪晨立马从公文包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合约拟稿。
“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家独吞铂金矿,胃口这么大,难免不被噎住。”
王西学匆匆扫了眼纪晨递过来的合同书,强行忍住怒气,他本以为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就算不能小觑也肯定有疏忽的地方,所以事先拟定的合同里,暗暗将一些条件拟定成有利于他这一方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秦放竟然直接甩出一份新合同,条件比他的还苛刻!
不仅是独家合同,规定腾峰集团手下的这条矿里的铂金只能卖给寒露集团外,还将铂金的价格压低了百分之五,物流运输更方面的细节条例也样样都苛刻。
秦放手里摸着白酒,却并不喝,H市的特色白酒并不对他的胃口,入口只有辛辣,没有酒香。
他这次虽然是匆忙提前了行程,但带来的人员却没少,除了特助纪晨,还有市场部的几位员工和寒露集团的法律顾问,这次来就是想要吞下这个铂金矿的。
“王总别急,我这么做当然是有我的把握,说起来还是要感谢王总的爱子。因为他,寒露集团得以屯入大量低价股票,现在不多不少,正好占据腾峰集团10%的股份。”
和王西学涨的通红的圆脸相比,秦放气定神闲地仿若是个无事人一般,他状似才想起来地补充了两句,“我记得王总有个关系很好的弟弟,手上似乎有24%的股份吧?”
王西学几乎要被秦放这软刀子捅的眼都红了,他和他那个白眼狼弟弟关系好个屁!
腾峰集团才上市的时候,他握有34%的股份,他那白眼狼的弟弟有24%,其他的便是在股民和其他股东手里。
但是前阵子,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惹了事不说,还将手里快8%的股份全抛售了抵债,所以王西学目前手上只有26%的股份。
他发现有人在低价屯腾峰集团的股份,以为是他那弟弟,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秦放。
如果真按照秦放说的话,他握有10%的股份,一旦股东大会时他站到白眼狼弟弟那头,在联合几个股东,就是他这个董事长下台让位的时候!
王西学越思索越气,也不效仿文人喝茶之前的那几道工序,倒着茶水便咕咕地喝下去。
秦放还嫌软刀子插的不够,“王总,我记性不好,占公司50%以上的股份的话,就可以申请更换公司法人代表进行股东大会了吧!最后再去工商部门登记一下对吧?”
“寒露公司为我国钟表企业之领帅,腾峰集团当然十分乐意和寒露集团签订专属合约并且让利5%。”王西学被气的已经连笑都不想笑了,咬牙切齿地对身旁的秘书道,“拿笔来。”
秦放看着王西学签完合同后,起身整理了下西装。
他假笑道,“腾峰集团有王总这样的领导人一定会越来越好的,比之令弟,王总才更适合,寒露集团也会倾力帮助王总坐稳江山。秦某人也不叨扰了,告辞。”
王西学不情不愿地签完合约,听秦放这一番还算识相的话,心情终于算是好了些。
商人以和为贵,矿是小事,如果被他那白眼狼弟弟给弄下台了才是丢人丢大了。
王西学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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