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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出招:拆婚大作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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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胜于雄辩,如苏昊然所料,轻雅的这一系列小心的确不至于。两室一厅,七八十个平方,苏昊然连厨房的壁柜、厕所的死角都没放过。除了灯坏了,阳台门没锁好,其他再无异常。
轻雅嘀咕:“真是见了鬼了,怎么无缘无故地,所有的灯全部坏了?”
她这话有两个逻辑性的错误。首先这种无缘无故的巧合,一百年大概才会碰到一次。轻雅还没那么背,她最背就是误交损友。
苏妍妍扭啊扭,扭啊扭。林狐狸,你小样有几斤几两,我早看穿了。你这丫头哪一回看完恐怖片敢自己一个人待着。就算一个人待着,也要把里里外外的灯全部打开,才能勉勉强强睡个囫囵觉。真是很对不住啊,这灯泡差不多都让我动了手脚。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灯,我在房间留了个小台灯给你哦,一抹朦朦胧胧橘色的光,多浪漫多有情调。
浪漫有情调的小橘灯,房间里,苏昊然这会儿倒是有了危机意识。
“虽然今天是虚惊一场,但妍妍给你找的这地方确实不太好。没有保安,环境又太复杂,你一个人住好像真的不是很安全。这样吧,我明天重新帮你租个房子,好吗?或者你可以搬来我家,我是说,搬来和妍妍一起住。你知道我家现在就我和妍妍两个人,我又经常在公司忙,有你陪她,她也不会老是抱怨无聊了。”
苏昊然这一大通,轻雅根本就没怎么听进去。明天怎么样明天再说好了,重点是现在,今晚这一夜她要怎么熬过去?瞄了瞄小台灯小亮光,再瞧瞧窗外无边无际黑洞一样的黑,脑子里走马灯一样跳来跳去就是跳不出那该死的《唯多利亚一号》,还他丫的哪个场面最毁神经,它还真就出现的频率最高。
苏昊然就是她命里的冤家,什么都跟她唱反调。叫他走他磨磨唧唧地不肯走,这会子不想他走了,他走得比谁都勤快。
“那行,这些事以后再说。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苏昊然边说就边往房门外去,轻雅站在萤火虫似的微弱光圈里,巴巴地盯着他的背影,天人交战。
不是吧,他还真走啊,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劲,没瞧见她还是很害怕吗?看不懂心有余悸的表情啊。苏昊然的脚步已经到了客厅,这前一秒刚觉得他在客厅,后一秒他居然已经在开大门的锁。
再迟疑就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说邪门还真邪门,窗户关着,无风无寒的,轻雅生生地打了个冷战,身上打冷战,脑袋却发热,什么都顾不上了,踢踏踢踏追着苏昊然喊:“哎,那个,等等!你先别走!”
打开的门砰地关上,没掌握力道,关得很大声。客厅黑漆漆的,看不清苏昊然的脸,“怎么了轻雅?你怎么又这么慌?”
在这种时候,有人和自己一问一答,被人关心的感觉真不赖。林轻雅磕磕巴巴的,“那个,苏昊然,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你——能不能留下来?我不敢一个人睡,我睡不着。”
终于,终于,苏妍妍心心念念期盼着的好事,总算变成了现实。
正文 (五十九)过夜
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意思不同的人从各自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件事,得出的结论就会大相迳庭。
苏妍妍眼里的好事,落到苏昊然头上,他大少爷似乎还有点不大相信、不太情愿。
“你,要我留下来?”
“嗯。”轻雅脑袋瓜仍在短路当中,傻里傻气地点头。
虽然她短路了,幸亏苏昊然还比较清醒,略作考虑,略显犹豫,“好吧,我就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真是的,她家里又不是有蟑螂跳蚤,干嘛总把走啊离的挂在嘴边?万一她睡着睡着又醒过来怎么办?他离开了的后半夜,还不是一样抓瞎?
苏昊然吃了一惊,很是大惊小怪的惊,“难道,你想留我在你家过夜?”
轻雅扮可爱,“你就好人做到底嘛,有你在,我比较安心。”
“可是我不安心啊。”
苏昊然回得极轻极淡,像叹息似的,轻雅耳朵没那么尖,“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苏昊然否认得很快,接着避重就轻,没答应也没拒绝,“你睡吧,这么来回一折腾,你肯定累了。”
“哦。”轻雅乖乖地,只把羽绒服脱了,连着毛衣爬,盖好被子,背着苏昊然躲被窝里偷笑。
短路几分钟,基本上每个人都曾有过,但一直短路下去,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脑残。考上厦大金融、江湖中享誉盛名的狐狸女怎么可能会脑残呢?也就慢了半拍,轻雅便反应过来,听懂了苏昊然的犹豫和惊讶。可是听懂,不代表她不可以懂装不懂。
喜欢看苏昊然窘迫的样子,喜欢他叹息着说不安心,然后很快地表示没什么。夜深暗室,独处的男女,好容易擦枪走火吧。他是在担心这个吗?担心他对她的超过了他的自制力?
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女人担心得比较多。不过既然已经有人替她担心了,轻雅就乐得清闲,很没心没肺地幸灾乐祸,甚至非常有摇摇扇子添把东风的愿望。
苏昊然站在窗边,欣赏夜景。天知道他能欣赏出什么道道来?外面就一堆的违章建筑,杂七杂八的铁皮屋,大家还特别热衷于随地乱扔垃圾。
轻雅又抽抽了,抽抽地想起电影里的经典桥段,掀了被子,玉腿的摆个撩人体态,然后吐气如兰呢哝软语。
“你在看什么?难道这窗外的景色比我还好看吗?”
哈哈,苏昊然一定会飙吧,轻雅心下暗爽,却死也不敢付诸行动。扇点小风逗点小乐子无伤大雅,但如果火势大了烧到了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得不偿失的买卖试不得,轻雅的胆量也就仅限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打个擦边球、逗个小乐子什么。邪恶小小地抬头,怎么样?使点闷坏,苏大少爷?反正长夜漫漫,闲着也是闲着。
轻雅清清嗓子,以哥俩好、五魁手的豪迈开口:“哎,你站着干什么?过来坐,这儿有椅子。”
苏昊然转过身,轻雅跳下床,快手快脚地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再手脚利落地跳回被窝,拍拍席梦思,“你愣什么呀?坐啊,我又不是叫你来罚站的。”
苏昊然当然不想罚站,可也未必就想坐到床边。想不想这回事,只在一念之间。很多时候,不想做的不该做的,一念之间鬼使神差也就做了。苏昊然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依目前观察,尚算平静。
“怎么还不睡?还是睡不着?”
“对啊,你离我太远了,没存在感,我还是会害怕。不过,现在就好多了。”轻雅重新躺下去,拉高棉被,闭上眼睛,“我睡啦,晚安。”
“睡吧,晚安。”
都说,女人的睡容,有一种沉静的动人心魄的美。轻雅很得意自己的皮肤够光滑,够得上三六零度全方位无瑕疵。还有,她的睫毛也够长够密,软软地覆下来,几可迷死人不偿命。
所谓绵密卷曲眼睫之迷死人不偿命,可不单单只是静态地覆着,更妩媚更风情便在于那微微的颤,如蝶翼轻分,一颤两颤,再慢慢地扬起。轻雅扬起睫毛、眼帘,苏昊然果然一直望着她,在最初的第一秒就发现她睁眼。
“又怎么了?我都在你身边了,还不行?”
轻雅纯粹没事找事,睡不着觉怪枕头歪,“是啊,还不行,我还是觉得你存在感不明显。”
苏昊然像有点明白了的样子,笑,在那眼尾若隐若现的,“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很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存在。”
他话外有音,藏得太深,轻雅一时不察,给忽略了。只将那一对秋水明眸在苏昊然身上乱瞄,瞄到左瞄到右,打量仔似的,最后相中了苏昊然随意搁在床边的那一双手。当下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拖着苏昊然的手,朝床里面拖一点点的,扳开他的手心向上。跟着把自己的左手送到苏昊然右手的掌心里,再伸右手的俩指头拎着苏昊然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左手的手背上。然后很满意,梨涡露得很是招摇。
由始至终苏昊然都当着尽职的扯线木偶,若隐若现的笑,渐渐扩大深邃。“可以了吗,现在?”
“可以了,Perfect。”轻雅又躺回去,作老老实实即将梦乡的假象。假象既假且短,安生了还不到三十秒,又睁开,灵动双目眸光飘飘的,向上瞟着苏昊然。
“哎,苏昊然,你会不会也像电影里面,趁我睡着的时候,拿把刀也把我给捅了?”
好奇怪的联想,等不到苏昊然回答,她自己先就笑了个不亦乐乎。原以为苏昊然会和她一样,即使没有不亦乐乎,起码也能洒然一笑。谁知道苏昊然却出乎意外地严肃了,把先前的笑都收了起来,很严肃很凝重,看她的眼神,仿佛他还真的会去厨房找把水果刀跟她玩放血游戏。
呃?不会吧,没那么狗血吧,他真是变态?隐藏很深的杀人狂魔?
对峙,静默。轻雅那一根根寒毛不由自主又在往上竖,苏昊然像是要动,像是要采取行动!
轻雅一骇,本能地想闪,闪不开!阴影已经压了过来,迅捷如风地,苏昊然的唇落下来,落在轻雅微启的唇上,触碰,覆盖。
小丫头,二不过三的道理没听过吗?一再的,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不知道刚刚,我想吻你有多少次了。
正文 (六十)Kiss
活到二十来岁,谁没打过Kiss,一个吻实在算不了什么。然而世事没有绝对,一个吻算什么,有多重的份量,有多大的魔力,或许也是因人而异。
从来没有过的,轻雅懵了,被苏昊然吻上的那一刹那,仿佛几千伏的高压电流通过,强烈到空白的晕眩,胸口好像要炸开来,心好像要蹦出来。
如果真的晕过去也就罢了,可偏偏就是很清醒。空白的清醒,仿佛比平时更敏锐了,能够感觉到许多平时感觉不到的情感。
那些情感,细微到神经末梢、压抑在心灵最隐秘最柔软的角落,轻雅就是没来由地肯定,苏昊然没想过要,起码最低限度他没有打算挑眼下这个时机。他只是控制不住了,在吻上她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控制土崩瓦解。
这就是份量吧,这就是魔力吧,自己坠在苏昊然心上的重量,自己对于苏昊然的魔力。晕眩褪去了些许,胸口仍是要炸开来,却已不是因为亢奋。
心,疼。
为了别人心疼的滋味,再心疼,都不是痛苦。苏昊然,你爱我究竟多少年了?对不起,你爱我这么这么多年,而我现在才来到你身边。对不起,我来到你身边,却还没有立刻爱上你。我怀疑你,跟你耍心眼玩手段,对不起,苏昊然,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好苍白好无力,轻雅知道另外一种更有效的弥补方式。抱住苏昊然,用力地抱住,用能够用上的全部的贵得,会让苏昊然。,是心的贪念。,便想要索取更多,不满足于唇的辗转,甚至于齿间舌的纠缠。像是已经把自己掏空了,像是还要把对方掏空了,该怎么去填满?该要多少才能填得满?
幽暗朦胧的光线,越来越粗重的,以及从呼吸里逸出来的,那一声半声加速的——
“砰!劈!啪!”
突如其来,平地旱雷样的,外间极巨大的异响,打破迷乱的最好解药。苏昊然猛地醒了过来,轻雅也醒了过来,对上苏昊然的眼,那眼里蒙着一层的暗红,暗得叫她悸怕。
二楼咣啷一声开窗,破口大骂:“哪个神经病!大半夜的,放什么鞭炮?还有没有公德心!”
轻雅打心底里感激那个没公德心的神经病,感激他大半夜点了一个二踢脚。如果没有这个及时的二踢脚,后果不堪设想。甚而目前这局面,就已经有点难收拾难面对了。
轻雅那大翻领的毛衣,早就皱得没形了,大翻领快翻到锁骨,露出里头胸衣的肩带。一边带子已然滑下了肩头,也不晓得是自己下去的,还是让人给抹下去的。
得,没脸见人了,赶紧拉衣服拉领子复原,冷静冷静!好不容易积攒了一点勇气抬头,再一看苏昊然,彻底想去撞墙。
靠!他的状况比她惨多了,外套早让她给扒了,羊毛衫下摆撩上去一半,那圆领就更彪悍,整个拉下来一半,左半边都拉到了肩膀以下。丫的,原来兽性大发的,是她呀。神啊,灭了她吧。
神听不见轻雅的哀嚎,轻雅只听见苏昊然的呼吸,仍是透着一些急促的喘,大概男人比女人更难平复。轻雅理不清,心里究竟是歉疚多一些,还是怯懦多一些。
屈膝坐在,把脸埋在臂弯,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良久,苏昊然终于能够正常开口说话,尽管音色犹带嘶哑,最后一丝残留的痕迹。
“轻雅,我——”
他的手伸过来,那一霎怯懦占了上风,轻雅反射性地让了一让,余光捕捉到苏昊然僵住的指尖,停在自己额前三公分处。
他是想帮她整理乱了的头发?那么,她这一让,伤到他了?苏昊然就是苏昊然,即便受伤,也可以瞬间掩饰到无形。听不出来受伤,他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是我失控了。”
歉疚很自然地反败为胜,原本就是她挑的头,她应该承担大半的责任。
“你,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其实也没怎么样啊。就算怎么样,我也不是很介意的。”
呸呸呸!她这是越描越黑,还是欲求不满,一不留神讲了真心话?轻雅慌忙仰脸,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挽救唯一仅剩的一点清纯形象。
“你别误会,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我想和你怎么样,我怎么会想你和怎么样?我们两个,这不可能的嘛——”
再呸!谁说不可能?哪个敢说一声试试?她立马跟他急!
“不对不对,我不是说我们两个不可能,我是指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不应该可能。还不到——时候,对吧?如果这样,不好,是吧?会造成伤害的,我们——我们——”
急躁一点一点地消散,取而代之把握不住明天的茫然。仰起的脸,下意识地去渴求苏昊然的目光,“苏昊然,我们——真的有可能吗?”
苏昊然猛地一震,或者是猛地一颤,破掉的壳子,太多的情绪涌现,如海如潮,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轻雅应接不暇,忘了去分辨。等到她想分辨了,苏昊然却已吝啬地站起来,推开椅子,俯身去拾掉在地下的羽绒外套,窸窸窣窣地在穿。
心顿时空了,疑似被抛弃了的失落,“你,要走了啊?”
“谁说我要走?”穿好外套的苏昊然稳稳地站着,坚定不移地站着,“我如果你走了,你不是又要怕东怕西失眠一整夜?”
切,你就是不走,我这肯定也要失眠了。不过失眠就失眠吧,不走比走好。
苏昊然又伸手了,轻雅发誓,她再躲就不是人。所以苏昊然便稳稳地按在了轻雅的双肩,按着她的肩膀把轻雅按得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又拉过椅子坐回去,仍是维持原状,原先轻雅最满意的样子。握着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
“睡吧,我陪你。只要你愿意,陪多久都没问题,就算一辈子也没问题。”
“……”
“林轻雅,你信我吗?相信我,我已经在努力了,我很早就在努力,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轻雅,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等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轻雅闭着眼,一动不动,只把左手在苏昊然掌中稍稍挪了挪位置,从单纯的被他握住,悄悄改成和他十指交握。
苏昊然,从明天开始,我也会努力,努力地相信,努力地等你——
正文 (六十一)执迷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还你一个世界。
男人最擅长的承诺,女人最要不得的空头支票。要了,信了,蹉跎的是爱情,虚度的是人生。到头来,只剩下你以泪洗面追悔莫及,孤单地千疮百孔地提早进入那属于欧巴桑的老年心态。
好啊,那就孤单吧,那就留到将来再后悔吧。现在,轻雅选择,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有执迷不悟的好处,认准了,就不为难自己。为难自己,跟自己的心较劲,那才是虚度时光最傻的傻瓜。
所以,轻雅没有虚度那一夜的时光,原以为会失眠,不诚想却是睡得比任何时候都香。香香甜甜一觉醒来,阳光灿烂铺满整个房间,暖洋洋地照着她的脸。
床边的椅子还在,坐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走了吗?轻雅打着哈欠,瞟一眼闹钟,哟,都快十点半了。坐起来,打完哈欠伸懒腰,闹钟下压着字条。
——“李邱来电话,公司有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你还在睡,不想吵你。”
真是的,这字条留的,没称呼没落款,前面来一个亲爱的,后面补一个爱你的,多这六个字会死人啊。轻雅小埋怨,再往下看,咦?隔了几行,还有一句。
——“我买了早餐,拿不定主意你喜欢吃什么,牛奶,面包,鸡粥,油条,我想总有一个会合你的口味。”
讨厌!拿她当猪养吗?再再往下,咦喂,一句之后又加一句。苏昊然,你好拖泥带水哦,就这么舍不得离开吗?
——“还有就是,谢谢你昨天问我,我们有没有可能。我的心终于定了,我可以放手一搏了。”
一直看到倒数第六字,轻雅还是笑着的,像泡在蜜罐里,生生甜得发腻,可是那个“放手一搏”却把一切都毁了。这词透着凶险,像是要不管不顾、拼上全部。
用苏昊然迄今全部的拥有去换取她的存在,这样的交换,值得吗?就算他值得,她又承受得起吗?爱情或许比天大比地大,就是不能大过现实,不能和现实作对。因为,人活在现实当中,人可以失去爱情,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呵,说好不为难不较劲,却还是要去为难,要去跟自己较真。怎么讲呢?人就是个矛盾体,真洒脱了,大概就离看破红尘不远了。轻雅仍在红尘里飘着,虽然看不破,但她可以暂时装瞎子。
算了,不想了,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呗。目前要做的是,刷牙洗脸,如苏昊然所愿,去吃牛奶面包鸡粥油条。
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饿空了肚子,反正今儿早上轻雅就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三下两下便解决了前三样,还意犹味尽,自己动手泡了杯麦片,撕着脆油条,越吃越来劲了。
手机在房间里响得也很来劲,“你爸找你,你妈找你,你妹找你,你姑找你,你全家找你……”
苏昊然!轻雅眼睛立马亮起来,毫不惋惜地扔了油条麦片,汲着拖鞋叭哒叭哒急吼吼地奔进房间,恶虎扑食样地扑向手机。临到跟前了,想起自己那满手油,看看一百万的手机,再看看腿上五十块的牛仔裤,毫不犹豫两只手在裤子上擦擦干净,拿起手机,深呼吸,迟来的优雅。
“喂——”
“喂”
呃?不是苏昊然!表错情,口气不自觉的恶劣,“你是谁啊?”
对方因这恶劣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没存我号码。”
嗯?轻雅愣了愣,把手机拿到眼前,正在通话——怪人。
原来是他。米白风衣,灰的鸭舌帽,哮喘病,借了她一百多万的冤大头。要命,都快把这人给忘光了。
轻雅不由得稍稍客气起来:“哦,是你啊,不好意思,我存了你号码,但是刚刚接电话接得太急了,我没看来电显示。”
怪人就是怪人,一如既往的直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早料到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
这话说得,像自怜,却阴损,真比当面抽人嘴巴还狠。怪就怪在轻雅让他抽了一嘴巴,还觉得很抱歉。
“抱歉,我一直在回忆,可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
那位老实不客气,大人有大量,“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不过,我蛮好奇,你在手机上给我的号码存的是什么名字?”
轻雅犹豫了片刻,回答:“债主,我给你存的是债主。”
“债主?”电话里传来了笑,“这倒是很形象。”
怪人不是更形象吗?争辩形象与否,没有意义,轻雅言归正传,“那个,请问,你打给我是为了钱的事吗?对不起啊,因为我朋友之前出国了,我没有筹到钱,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联系。但是现在我朋友已经回来了,我尽快把钱还你,你放心。”
另一头停了很久,久得轻雅甚至怀疑他挂线了。“喂?你还在听吗?”
“在的,我在听。”这一次倒是答得快,后面的几句接得也挺顺溜自然,“我听你的意思,你还我钱也是跟你朋友去借。反正都是借,借我的和借你朋友,这二者又有多大区别?”
区别很大的吧,质的不同。
“要不然这样吧,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就照你的提议,你打个借条给我。怎么样?”
“我——”
轻雅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征求意见的人已然自说自话,一锤子定音。
“那我们就说定了,你看今天你什么时间方便,我们见一面。随便约在外面,还是约去你家。我来收你打的借条。”
……
怪人果然不负他史无前例后无来者、不按牌理出牌的奇怪功力。隔了快一个月才记起来要借条,换成别人,谁都懒得理他。可轻雅不是别人,她有操守有原则有道德有良心,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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