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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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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气笑:“莫向北,将这些贯彻到底的人只有你。”
没料他竟坦然承认,“对,我就潜你了,找上你们华盛合作目的就是为这。”
不知此刻我的反应是该怒目而瞪呢还是叹息,也就他这般没脸没皮的会把目的摊开来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就好像那是一件多好的事。凝目对视了片刻后我突然道:“沈熹安排我做这个项目可能另有所图。”
这是我愿意对他托出的底线,只是我的底线到了他这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就是让你来做小间谍的吗?”我的呼吸一滞,顿然明白一切都早已被他洞察,只听他哼了一声说:“这个人有能力也有野心,单单一个市场部经理在他看来觉得自己是埋没了,想借着这次机会拉下远风,倒把你这头小白羊给送了过来。若不是此举正合我意,你以为我会姑息?”
为嘛我觉得这般一切尽在掌握的口吻与语气十分可恶呢?恨恨地说:“我如果是小白羊那你就是一头大灰狼!”他笑着把脸埋进我颈窝里,用牙齿磨着我脖子里的皮肤慢慢说:“把你送来时我是老虎,送来后见着是这般精致的小妞肯定要变成狼了。”
嗯,确实是送羊入虎口。。。。。。
而此刻化身为狼,渐渐露出狼的本性。
颈间被他亲着咬着是又麻又痒,指尖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炙烫,看他气息越来越重就知道这火势又要蔓延了,胡乱地去扯他的头发试图推开,但他那头发又软又滑,从指尖穿过根本抓不着,羞恼地正要低吼,却没想他主动退开了去并且把我脸拨向他,幽黑的深眸里闪烁着危险光芒,不明其意里听见他质问:“项链呢?”
我为之心头一颤,他对这条链子有着某种执念,不喜欢我将它摘下来。但那会也是非常时刻,只是听我讲完关于项链遗失的经过后,我确定莫向北真的动火了。下午要上架了哦


第58。一道开胃菜

看我的眼神多了一抹冷寒,直到将我盯得不敢与之对视转开目光时,他陡然起身掀开被子下地,随后头顶传来他凉薄的话:“季苏,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眼见他撂下话就要走,我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鼓起勇气抬头仰看着他说:“当时那情形也是因为一时之急才。。。。。。”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一时之急?是否只要是我送你的东西你就弃若敝履呢?那时候我给你买衣服买包,要送你车,你几时肯要过?你以为没了这些就能与我撇清关系,季苏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的那点微薄之力哪能抵得住他的怒走,随着布料从指尖滑脱,他强硬的背影也消失在了门背后,同时伴随的是砰然而响的关门声。
缩回手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挺难受的,不想和他为这事吵,但那项链确实被弄丢了。他的那些指控我无力反驳,确实之前分手时除了那条项链他其它给我买过的东西都留在他公寓里没有拿,他说我这样是为了要与他撇清关系。
必须承认他把我看得很透,那会真存了这样的念头,可我还不是与他相遇了又纠缠在一起了?这关系哪里还撇得清。
我翻身坐起环顾四下觉得有些嘲讽,明明病房是他的却被我这个无病无痛的人给鸠占鹊巢了。靠近门板时鬼使神差般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听着一片寂静心头又失落,拉开门却发现莫向北就靠在门正对的墙上阴沉地盯着我。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唇角勾起一个闲凉的弧度:“十分三十七秒,跟我在一起真有这么为难吗?”
我一点一点眯起了眼,看着那双黑眸一字一句道:“莫向北,不过就是我没有说爱你。”
“你是这样认为的?”他怒极反笑,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好,季小五你给我听着,有种下次别给老子哭!”
陆少离回来时正是我跟莫向北像两头互斗的兽一样狠狠瞪着对方,他失笑着问:“你们这是在比谁眼睛大吗?好了,我宣布季小五胜。老大不是我说你,你那桃花眼勾人是勾人但要比大小还是要输人家一筹的。”
有了这台阶下,莫向北直接暴走。
回头陆少离却用不赞同的目光看我:“就不能跟老大服个软吗?有时候女人还是温温柔柔的可爱。”他又习惯性的邪魅而笑,“就像你家老四。”
回程路上车厢内呈现低气压,我坐在了副驾驶座而莫向北一人独靠在后背椅上,全身都散着冷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车开到酒店门前时就有酒店人员把行李给推送了过来,其中还有我的在内,我暗想这是要换一家酒店入住呢还是准备回国了?
很快就有了答案,车子是开往机场方向。
但我有一个疑惑一直在心头打绕:楚桥呢?自我醒来直到离开那家郊外的医院都没再见过她,这时要回国了她也不见踪影,是被莫向北派去做别的事了吗?说起来至今我都不知道莫向北到底出了什么事,又是为什么会躺在那家医院的?
忍不住用眼角余光暗暗瞥他,发现他阖上了眼呼吸也似乎均匀了。微一迟疑便小声问陆少离:“楚桥呢?”他听后却反问回来:“你不知道?老大没告诉你吗?”
我微愣着摇头,只听他道:“前天晚上就被老大吼回国了。”
等等,他说。。。。。。“前天?”
“你以为呢?一进门就睡得跟猪似的,你已经睡了两个晚上再加一个白天。”
唏嘘不已,我这一觉当真是睡得昏天黑地的。“那他什么时候醒的?”
陆少离:“就你猫那睡着没多久,后头你一直睡不醒老大都急了,还喊了医生来检查,只说你是太累了,然后老大才追问起来。你是没看到当时老大对着楚桥发的那通火,跟你刚那点小儿科真不能比。”
我听着就忍不住往后看那人,却没料与幽黑的眼撞上,心中一惊,他醒着?!那刚才我与陆少离的对话岂不是都被他听进去了?反应慢半拍地回转过头,但却无法阻拦那道幽深的视线始终沉凝在我身上,使得心尖的弦一直绷紧在那。
总算车子停在了机场门口,我立即推门下车这才避开了那道灼热视线。如果说在候机厅我还可以借口去洗手间躲过那等待时间,心想到了飞机上肯定再也避不过了。
但没想去时乘的是商务舱,回时有幸却蹭坐了一回头等舱。完全独立的空间座位,可以当作床还有小型电视收看,甚至在机舱一侧还有一个专属迷你茶吧。莫向北的座位与我是正对着的,但他一上飞机就走了进去,在我的座位角度来看只能看到他伸长在那的双腿。
虎口里拔牙这种事非我擅长,还是少惹为妙,所以我直接把舱门给关上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睡得太久了,躺在舒适的位置里也并不觉困,看着迷蒙的窗外不由想:一来一去不过数日,心境却决然不同:去时忐忑与不安并存,回时却多了历经劫难而归的无奈。
忽的舱门哗啦一下被从外面拉开,莫向北神色自然地径自而入并还把舱门又拉上。眼看着他要坐下,我连忙往内一让,于是他顺势而躺了下来,一手还搁在了眼睛上。
我瞪着他,很想问他是不是走错机舱了?扫了眼他那身长腿长的身体,直接将原本我一个人睡而宽裕的地方变得拥挤,而且他横档在那我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除非。。。。。。我从他身上爬过去。这种念头想想就好,做不得准。
翻出mp3和耳机,想屏蔽了外界的声音早些睡去,但哪料一首歌都没听完就觉右边耳内的耳塞就被抽走了。一转眸见他塞进了自己耳朵,我想了想索性把剩下那一只取下来:“只听一只耳朵会音感不好,这只也给你听吧。”但他只淡冷地飘了我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如此我只能讪讪地收回手把那只耳塞又填进耳洞里,突然间明白过来他那一眼的涵义。他来抢我的耳塞本意是想与我一起听歌,这种共享的行为在很多男女之间都会做。
这时mp3里正在放着一首男声唱的苦情歌,自己一个人听时并不觉得有啥,但和他一起听会觉得那歌词都很别扭。然后脑子里在想后面一首是什么歌,平时哪会去记这,下载歌曲时也就觉得好听和喜欢,可当那诡异的音乐前奏一出来我在心中哀嚎了——《易燃易爆炸》。
果然莫向北睁开了眼看过来,“这就是你喜欢的调调?”
我的脸一下就涨红了,想否认又不能,只能强硬还嘴:“是的,就是我喜欢。。。。。。”话没说完就听到耳机里一声吼:要我美艳还要我杀人不眨眼!我顿时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丢下耳机与mp3背转过身的一瞬听到了闷笑声从身后溢出,使我莫名怔忡。之前闹得那般僵,原来破解不过须臾之间,只在于他的靠近和我的一个笑话。
陆少离说,女人应该柔软,是否真的有时我过于直愣而不懂回旋?
正在犹疑间,突的耳朵一堵,一个熟悉的男声传了进来。微感讶异,我的mp3里有这首歌吗?一转身就见耳机已经连在了他的手机上,惊愕地脱口而问:“飞机上能开手机吗?”
他瞥了眼我,“美航线的国际航班提供wifi。”
像是为印证他的话,耳机里传来了短信声,我看着他拿起手机,陆少离的短信:老大,咱订的是三张头等舱机票,不是两张!
莫向北快速打字回复:你管得着吗?
我已没脸再看后文。。。。。。转开头佯装要睡觉,却没有再把耳机放下,我在音乐声中渐渐有了睡意,感觉身边的人抓住了我的手,并没有去挣脱就安静地任由他去。入眠之际,我心想偶尔柔软其实也没有坏处。
醒来时自然不可能已经抵达,倒是意外身旁并没人。隐约听到隔壁机舱里有动静,拉开舱门首先入目的是陆少离斜靠在那堵着对面的舱门,他闻声回头过来,“猪睡醒了啊?”
我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似乎被他堵住的机舱内传出极快的敲击键盘声,是莫向北在工作?我见陆少离无意让开就起身去洗手间,等到我回来时见陆少离正眉开眼笑地朝里头的人说:“这回陈华浓损失了这一笔可有他受的了。”
只听莫向北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就当回国之前给的一道开胃菜吧。”
陆少离笑着道:“老大你这招狠啊,半路里给他来一刀,他一定想不到jm是你。”我听得心头一震,jm?金融蓝海里的狼王?我就算不是学的金融,却也听闻过这个大名,这得归功于学金融的老四。她那时常在宿舍里给我们普及这一类的新闻,并且对jm是崇拜之极,还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形容jm的:那是一头站在金字塔尖俯首睥睨众生的狼王,他只要跺跺脚都能让底下的人感到颤栗。
颤不颤栗且不说,要是老四知道她崇拜的那个人就是莫向北,不知道作啥想法?终于上架了哈哈,推荐大家去听下《易燃易爆炸》这首歌,因为是我喜欢的,有两个版本,最新的一个花花翻唱版本也不错。


第59。患得患失

“我搞些吃的去。”陆少离丢下这句话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走到自己机舱前忍不住朝对面探视过去,莫向北侧身坐在里头,笔记本电脑亮着屏幕丢在一旁,上面数据是一片惨绿。大致我明白刚才他们的话意,算算时间这时正是国内股票市场封盘,而今天还是周五。不过很久以前他告诉我说那并不是炒股,而是在做期货,还邀我一起玩但被我拒绝了,看来我是把一财神爷给拒之门外了。
咋看我以为莫向北嘴角叼着烟在吸,但仔细看发现那不是烟,而是白纸卷成的条。他这是烟瘾犯了吗?记得那会初中时班上男生就会这样卷着白纸当烟过干瘾。
但很快我就发现想错了,莫向北哪里会是初中小男生可以比的。只见他将嘴里叼着的白纸卷给丢进垃圾桶后,也不知从哪抽出一张亮银色的锡纸,然后看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铁盒,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但因他身体遮挡看不见他在干什么,我忍不住踮起脚尖时听他突然道:“站那不累吗?想看就过来吧。”
其实也不指望他会没察觉我在舱外,既然他开了口我也不扭捏地走了进去。
舱位很宽敞,他坐在一侧后还有很大空间留空出来,我一边坐下一边好奇的看着他,不由发问:“你这是在干什么?”银白色的铁盒里装有一些金黄色的看着像草又像茶叶的东西,细细软软的,他正在将那东西放在锡纸上一点一点卷起来,然后又用一层白色的砂纸包裹在外面,很快就变成刚才他叼在嘴角的那种白条了。
他也不答我,只将铁盒往我这边推了推提议:“自己闻。”
我好奇地拿起来一闻就闻出来了,是烟草。只是这烟草与我认知里的好不相同,烟味也不是特浓,所以他这是在自制香烟?可是。。。。。。“它不用点燃的吗?”
“这是南非的一种特制烟草,可以点燃了吸,那样劲道会很足;如果不点燃,那就相对要淡许多,也没有尼古丁。要来一口试试吗?”
微愕,没有想过他会对我作此邀请。如果说在以前,我会一百个不同意,不排斥抽烟但不代表自己愿意去吸,可此时机舱里就亮了一盏昏黄的灯,暖光打在他脸上使他整个线条都变得柔和,加上那斜眼看我的眼神有些勾人有些诱惑,鬼使神差地我接过了他手中卷好的烟卷。。。。。。先放在鼻下轻轻嗅了下,刚才看着他就那么卷的,拿在手上发现很坚实,放进嘴里后吸了一口,一股烟草味顿时在唇间弥漫,我将那气息又吐了出来。
说实话,没有想象中的糟。闻过这许多年的二手烟,第一次觉得烟草的味道是这般唇齿留香里带有一丝甘甜的,不禁又吸了一口。
莫向北看我这样笑了,一边抽出另一张锡纸去卷烟丝一边调侃:“瞧你那享受的小样。”
很神奇的在我连吸几口后味道就逐渐淡了,他又递过来一支,我想了下摇头,这东西尝试下就好了过多则不宜。他也不勉强,径自放进了自己嘴里。
陆少离回来一见我俩都叼着一根烟在那吸,直接就嚷开了:“得,乘我不在浪费我这宝贝呢,可知道这一盒是有钱都难买啊。”他心疼的把莫向北弄在桌上的烟丝给掸进锡纸间,又加了一些料自己也卷了一支抽了起来。
不过几下他就摘下烟卷丢进垃圾桶里道:“味是纯,就是抽没两口淡了。”
莫向北指节轻敲桌面,“回头多整几盒回来。”陆少离问:“要那么多干嘛?这不是没得吸过过瘾的嘛。”莫向北云淡风轻地丢出一句:“给她吸着玩。”
这个“她”毋庸置疑是在指我了,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陆少离灼热的视线。
飞机的后半程就这般平静度过,莫向北的态度令我有些捉摸不透。依着他以前的性子定然会在我明显软化时乘胜而追,逼得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似近又远的。除了刚登机那会他挤在我的机舱里一同入睡了,之后便各自为座,也会在用餐时来轻握一下我的掌,又会常常盯着我看,眸光深沉若鹜。
我们交流并不多,大多都是他在与陆少离说话而我在旁听。
终于我的二十四小时头等舱之旅结束,早早有人在机场等着接机,行李也不再用我们自己来提。平稳落座进车里时,我看向窗外忍不住感慨:到底还是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市亲切而又温柔,不会有语言不通,也不会有淡漠的脸,更不会有令人心颤的窥探的眼神。
耳边似近还远地传来熟悉的嗓音:“这个项目暂告一段落了,你回华盛吧。”
我愣了愣,迟钝的神经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在对我说,回转头怔忡地看着那张莫名变得清冷的脸,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在我这。
之前跟他为这事曾有过争执,进而牵连到沈熹那件事上,在当时我几乎算是。。。。。。已对他投诚。会是因为这?脑中念一闪过就否决了,莫向北早已洞察了沈熹的动机又怎可能为此做现在这个决定。那排除了这个可能,他为什么又同意我回华盛了?
就在我思疑没得到答案前车子缓缓停下,下意识去看窗外,发现是停在我的公寓楼下。
这时他才扭转头来看我,那双眼,很静,幽幽黑黑的深不见底,仿佛我是那眼中的唯一,又仿佛他根本就不是在看我。
蓦然间发现自上车以后我与他之间就隔着距离,他坐在门的那侧而我坐在这侧,这意味着什么似乎已经很明了。哪怕我不明白为什么在飞机上还安然平和,一下飞机就变成这样。
没有开口的催促才是无声而最好的催促,前面开车的我也认识,是他圈子里的朋友,其实并不是不好开口询问。但我几度扯动嘴角都没把喉间的话问出来,最终还是垂了眼帘推门下车,只往公寓内走进几步就听到身后引擎声响,心头顿然沉闷。
今天是周六,所以我可以到周一再回华盛。平时的闲淡突然间都好像变了味,两天双休平静的令我感到焦躁,直到周末下午才想起自己得回远风一趟把之前带去的资料拿一下,明天回华盛了必然还要向沈熹做一番汇报。
开着车去远风的路上又去营业厅重新买了一只新手机并申请了卡,不想再去回忆之前那段糟糕的经历,插好卡开机后想了想还是找到“他”拨了号码过去。
不再是盲音,看来他一回国这部手机就通了。响了五六声时被接起,对面知道是我也不说话,就沉默着,幽幽浅浅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膜上,焦灼地舔了下唇问:“我回远风拿一些东西可以吗?”
电话里听来轻沉略带磁沙的嗓音令我有一瞬的恍惚,但意识过来他话意时不由愤怒。
“要跟沈熹交差?”这是他的原话,带着浅浅的嘲讽。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不使自己的语调有异:“请你放心,我只会拿之前带过去的一些文案,绝不会带走远风或者你秦风集团的任何资料。”
他静默了一瞬,再开口更是语气不善:“那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一下就把我那压抑的火苗给蹿腾出来了:“莫向北,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会把事情告诉你就没想过要从远风带走什么。打你电话只是因为之前你算是我的上司,我回去远风理该向你汇报一声。”
重重的冷哼声之后莫向北清撩的嗓音如刀片般削薄了我的耳膜:“季苏,我总有一天会跟你清算的。”这时我并不知道对我撂着狠话的这个人此刻正站在我的家门口,不是h市的公寓,而是,我的老家。事实上若非发生后来那件事,我原本也不会知道。
那日之后我就回华盛了,本以为沈熹会来询问我细节,但没想他只是简单问了问就把别的工作安排给我了,一路从前。我似乎回到了重遇莫向北之前的生活模式,每天单位与家两点一线,偶尔去趟超市采购一些食材填充冰箱,工作闲时与同事插科打诨聊八卦。但是我自己清楚,这只是表面,内心深处却不平静。
莫向北说:他总有一天会跟我清算的。于是,我的潜意识里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可是他偏偏不出现,就这么煎着我,也熬着我,使我处于前一刻彷徨后一刻又焦躁的患得患失里。
上班还有工作来分神,但回到公寓就觉满室都寂寥,打开了电脑把音乐软件点开,翻找歌曲一路加勾到底然后声音开到最大。但听到后来才发觉我选的歌曲竟然都是那日飞机上莫向北手机里播放的。。。。。。沉顿半响,抓起手机和钥匙夺门而出!苏苏已经中毒了,中了叫莫向北的毒。亲爱的们,你们在文下的回复就是与我最好的沟通,多多回复哦。昨天有一位读者提到我写这个文的逻辑性,认为莫向北重度昏睡这件事苏苏得问,这一点我肯定不会没有想到的,是因为苏苏没有那个时机问。最好的时机是莫向北醒来时,但苏苏错过了,之后他们一路矛盾、争吵、平复,再起矛盾。当有些事过了最恰当时,其实再问都是多余,要告诉我的自然会告诉,不说的问了也无用。


第60。被流放

在点好两杯咖啡后秦淼就到了,有些时候没见了,当她坐下来时我微微有些吃惊。今晚她穿了一条黑色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都凸显了出来,妆容很精致,可我却觉她似乎清瘦许多。与秦淼本就没什么顾忌,我直接就询问了,她听后抿起唇角笑:“姐这不是在减肥呢,好了,不说我了,平时每次都是我不找你你就跟失联人员似的,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理她的调侃,我轻抿了一口咖啡问:“老三,你喜欢曲冬什么?”
秦淼一怔,没有想到我会把话题又绕回到她身上,若有所思了一会她才道:“可能很多人以为我拜金,爱慕虚荣,我也承认假如冬子没有这些光鲜亮丽的背景和外表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和他好上,但是有些东西会渐渐变的。”
我看她顿住忍不住追问了句:“比如?”
她轻瞥了我一眼,微微露笑了说:“比如你会看着这个人觉得无处不好,比如只要他一点细微的关注都会感到开心。小五,你从我身上是找不到答案的,是不是觉得迷茫了不安了?如果是,我只想说——小五你完蛋了。”
秦淼那确实没得到我要的,反而给我原本就焦躁的无名火浇了一桶油。以至于到隔日上班开会时人都还有点恍惚,小游在底下拉我,悄声说沈经理已经不止一次视线光顾我了。
敛整心神投入到工作中,等到会议结束时沈熹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小游给我自求多福的眼神,我心中也是隐隐“终于来了”的感觉。
在办公室里落座,沈熹直言而问:“你这几天的状态是没有调整过来吗?”
我沉吟两秒后答:“有一点,可能是时差没倒好。”我随莫向北去美国出差这件事并非秘密,即便沈熹没问我也不认为他会不知道。
沈熹手里拿了一支笔,在纸上随意勾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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