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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给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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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的校庆可参加可不参加,毕竟那天是周五,后面两天都放假。
让花梵为难的是11号正是她做欧洽会志愿者的第一天。
无论如何,她可能都赶不回来。
当志愿者这件事因为还没定数,也没告诉郑溪然,她只好写道:有什么事吗?
雪白的纸条又被推了过来:我们飞石乐队那天压轴表演,作为哥们,你敢不在?
一句话就把花梵逼得心里发紧,她都跟盛锦城那边说好了,现在要反悔,也没有电话打给他。
另一方面郑溪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花梵哪里敢拒绝。
两难之间,她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继续写道:我每次都看了,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郑溪然脸有点红,在纸上龙飞凤舞:你别管,总之给你个惊喜!
****
次日,花梵站在教室外面等着盛锦城。
她被这件事逼得睡不深,一晚上翻来覆去都在做梦,梦到郑溪然发脾气,盛锦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她不讲信用。
她在家都待不住,一早就来教室等盛锦城,抱着期望,如果能跟他妈联系上,取消报名,那就安心了。
盛锦城一来,就瞧着她盯着俩熊猫眼发呆,宽大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被鬼附身啦?”
花梵吓得脑袋往后一仰,差点磕在栏杆上,盛锦城的右手护住她后面,蹙着眉心,不悦地斥责:
“能不能当心点?”
她赶紧问:“那张报名表交了没?”
盛锦城揉揉她后脑:“你就担心这个事儿啊?传真过去了,那边走特殊通道,已经同意了,让我们下个月十一号那天过去。”
“已经同意了?”
他觉得好笑:“怎么了?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
“然哥让我十一号晚上去看他演出。”
盛锦城有点郁闷:“你不是看过挺多他的演出?”
“你怎么知道?”
“呵呵,空间里面不放自己的照片,放那么多乐队表演照片和视频,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花梵瞅了他一眼:“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他抽了一下花梵的后脑勺:“反正我妈跟那边都说好了,申请表也传真过去了,你必须去。”
两边都必须去。
两边都不好惹。
这简直是在为难人。
她凑到郑溪然身边:“然哥,晚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
郑溪然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猜测她问问题的用意,哼了一声,又回答:“七点半开始,九点结束,怎么,嫌太晚?”
“不,没有,就打听一下。”
她回到自己位置,戳了戳正在做题的盛锦城:“志愿者几点能离开?”
他斜睇了花梵一眼,摇头:“不知道,回去帮你问问。”
花梵舒了一口气,有点郁闷,还得计算时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妻管严娶了两个老婆。
为了两方不得罪,还得合理安排**时间。
她为难地快要咬笔头,苗呦呦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一定要去校庆晚会呀,会有惊喜!
她用笔头挠了挠细白的颈子,回复:什么惊喜呀?
收到她的回复,苗呦呦受宠若惊,因为平时大家都不爱跟她说话,跟花梵搭话,还是思索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
但她不能说,这是郑溪然的秘密。
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到时候就知道了。
花梵看着纸条上的七个字,一口老血含在喉间,苗呦呦也变坏了,这样吊她胃口。
果然近墨者黑。
****
忐忑了一天,盛锦城终于帮她问清楚了,顺便扔给她一盒点心:“我爸到法国总部出差带回来的马卡龙,齁甜,我妈都不爱吃。”
花梵从小就被章女士教育,绝不能拿人民群众的一针一线,连忙推拒:“无功不受禄呀。”
“喔,”盛锦城站起来,提着马卡龙盒子往垃圾桶那边走。
吓得花梵连忙拉住他袖子:“你干什么?”
“既然没人吃,就扔垃圾桶。”
她抢过盒子,抱在自己怀里:“别扔,这看起来就贵,大几百吧。”
盛锦城笑了:“本地买的,能有多贵。”
花梵抱着马卡龙盒子,心说,再便宜,欧元和人民币一折,那不也贵了。
怕他真的往垃圾桶里面扔,花梵只能收下,拿出一半,询问他:“你不介意我分点给苗呦呦吧?”
盛锦城皱眉,抿了抿唇,最后无奈:“既然给你了,随你。”
她从马卡龙盒子里拿出六个,然后把剩下的整理好,重新盖上,递给盛锦城:“你帮我递给她呗。”
他不耐烦地接过,平复了一下心绪,面无表情地转头,塞给苗呦呦:“给你的。”
苗呦呦受宠若惊,呆立当场,双手发抖接过马卡龙的盒子。
她只隔着蛋糕店的橱窗见过这么精美的点心。
“给,给我的?”
盛锦城脸色缓了下来,点点头:“拿着吧。”
一般情况下,苗呦呦是不吃嗟来之食,她有这个自尊心。
可递过来的人是盛锦城啊。
她根本没法拒绝。
简直像是做梦一样,而且这梦里还一堆云,一片花,那么美好。
盛锦城倒没注意到她的神色,因为花梵拽着他问:“十一号那天到底几点结束呀?”
“那天也有晚会,晚会十点结束,志愿者们八点可以走,我们请假的话,七点半就能走。”
“七点半?”
“嗯,有什么问题?”
她只好老实交代:“郑溪然他们乐队压轴表演,九点晚会结束。”
他冷哼一声,没说话,对于郑溪然,他是没什么好感,不希望他整天绕着花梵转,带坏她。
“怎么办呀?”
可他也不忍心看她急:“我这有本市的公交图,我给你算算。”
“啊,麻烦你了。”
他埋头算了一会儿,安慰她:“从锦城酒店回来,有一班定线行驶的直达,只要赶上十九点五十的最后一班,半个多小时就能到,再不然也可以打车。”
他这么说,花梵一下就放心了,反正表演之前,乐队要排练,她也见不到郑溪然。
只要到时候赶着看压轴表演,上去献个花就行了。
计划通!
第17章 见家长
要做好志愿者,肯定要提前培训。
他们平时要上课,只能周末到锦城大酒店那边培训。
欧洽会的志愿者都是从各大院校招聘过来的外语系大学生。
一群大学生中突然多了两个高中生,自然非常引人注目。
培训老师也没多说,只是指着个男生交代了一句:“刘蔺,你带带他们。”
刘蔺是外国语大学英语专业的,长得阳光帅气,只比盛锦城稍微高那么一点。
所以一见盛锦城,他就嘀咕:“你们真是高一学生吗?”
小姑娘倒一看就是,肤白脸嫩,未经世事,单纯得像朵花似的。
这小伙儿,额,这么高是吃饲料长大的吗?
盛锦城不悦地点头,不喜欢这个刘蔺,花梵可能没注意到,他可看见了。
这刘蔺的眼神老是往花梵身上跑,一直偷偷用余光瞄她。
礼仪培训的时候,老师不可能每个人都亲身指导。
刘蔺有过两次春秋广交会的经验,因此上手非常快,深得培训老师的喜欢。
她为了培训进度快一点,直接指派刘蔺:“你教教其他人。”
站姿礼仪不算难,讲究挺,直,高。
这点大多数人都能做到,做不到就被利益老师弄去顶书走路训练。
步态礼仪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因此培训老师也就提点一下,让他们回去自己练。
手势礼仪和臂势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到时候待人接物都会用到。
培训老师在这边纠正盛锦城,而刘蔺转向花梵:“手臂正常垂放。”
这自然没有多大的问题。
花梵照做之后,他点点头,又继续:“与人握手。”
花梵吸取上次模联协会的礼仪培训,掌心向上,主动与刘蔺握手,力道不轻不重,应该算是完美。
但她想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刘蔺却主动拉着她的手,要教她调正力道。
盛锦城在一边听得额角直跳,这好像是在占花梵的便宜。
他忍了又忍,压下那份怒气,也许是他多心了,他自己也教花梵握过手。
握手礼仪之后,就是手持物品和递接物品的礼仪。
花梵做了两次,刘蔺都不满意,让她有点沮丧,刘蔺安慰她:“没事,我来教你。”
他站到花梵后面,两个人身体贴得很近,让花梵觉得很不舒服,像是被冒犯了,但她长这么大,也没和陌生人这么近,一时之间有点把握不了。
让人讨厌的陌生男性气息充斥在鼻间,实在让人有些难以忍耐。
这到底是正常的示范还是……
刘蔺像是从后面拥着她,手臂挨着手臂,掌心挨着她手背。
手心里的热度让花梵毛骨悚然,实在不习惯陌生人的热度。
她有些手足无措,扭了扭,离刘蔺远了点:“够了,我会了。”
刘蔺唇角挂着微笑:“是吗?我看看。”
她做了一次递接物品的动作,刘蔺还是不满意:“不标准。”
她的右手搭在花梵的肩膀上,还想像上次那样拥着她。
盛锦城被培训老师纠正完过后,下意识去瞟花梵,却看到那个刘蔺抱着她,被花梵推开之后,竟敢还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他冷哼一声,走过去一把拧住刘蔺的手:“我也想让人贴身教一教呢。”
刘蔺也冷下脸:“你干什么?”
盛锦城态度也凌厉起来,垂着眼睫,神色难辨,挟裹着暴风雨之势:“让你给我纠正,快点。”
瞧着冷静,实则话语中压抑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怒气。
他才不愿意给个男生纠正姿势,可这个盛锦城力气太大了,他手被拧着,一股股剧痛的感觉袭来,让他一身冷汗。
他拒绝不了,只好高呼:“老师,这边。”
盛锦城这才松手,像是擦掉脏东西一样,擦了擦手:“花梵,过来,我教你。”
他和刘蔺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安全起见,他每次培训后,都会亲自送花梵回家。
*****
校庆前一天,花梵悄悄跟老邓请了假。
老邓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种开阔学生眼界的事情,当然要全力支持。
花梵没跟自己爸妈说,否则又要被审问。
她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来准备,虽然不用化妆,但也不能衣冠不整走进去。
她赶在章女士前面出门,今天校庆,虽然不上课,但也很多事儿,老师们也要去学校。
才出门,就看到自家单元门前面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
那身形怎么看怎么像盛锦城。
不会吧。
听到她的脚步声,盛锦城抬头,偏了偏下巴:“一起走。”
花梵怕遇到小区里的熟人,拉着他手臂,低头往外走:“你到这来干嘛?”
“接你啊。”
“你早说啊,要是我早走了,你不是白等了。”
“按照你的办事速度和生活习惯,我还是能盲猜个时间,实在等不到,我只能去找章老师了。”
“你干嘛不早说?”
“给你个惊喜。”
花梵转身,停下来,惊喜?
差点吓死她!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脑回路。
花梵要带着他往公交站走,盛锦城直接拿出电话:“爸,我们出来了,过来接我们吧。”
她慌了,连忙抓住他手臂,动作过于猛虎扑食,背后的小包颠了颠,差点滑下去:“要见你爸?
开什么玩笑?”
盛锦城偏头,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不可以吗?他也挺想见见你。”
花梵被他这句话吓得魂都要掉了。
什么意思?
他,他……老爸想见自己?
她紧张得腿发颤,恨不得转身回家,锁上自己的房间门,然后埋头在被子里,永远都不出来了。
为什么她要见盛锦城的爸爸啊?
搞得像是结婚见家长一样,她的压力山大,冷汗频频,分明都十一月了。
盛锦城的爸爸开车到花梵他们小区外面。
远远瞧见自己高大的儿子身边站了个瘦削娇俏的小姑娘。
齐肩的头发柔顺动人,看不清楚脸。
但整个人雪白雪白的,衬着外面那件淡蓝色外套,怎么看怎么鲜嫩。
自家那个蠢儿子竟然懂得怜香惜玉,时刻警醒着,提拉着小姑娘,免得她乱动,不小心被车撞到。
不枉他妈从小就跟他讲,要保护自己的小公主。
傻儿子终于注意到他的车,拉着小姑娘走过来,他摇下车窗,朝着那小姑娘笑:“好久不见了。”
花梵经常觉得盛锦城这个人莫名其妙,脑回路异于常人,现在终于找到根源了。
他爸竟然和他一样,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竟然说好久不见。
不过花梵吐槽归吐槽,还是很有礼貌地鞠躬:“叔叔好,打扰您了。”
盛锦城的爸爸摆摆手:“不用客气,咱们缘分很深。”
盛锦城咳了咳:“别多嘴。”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
花梵坐进去之后向他道了声谢。
他拉开副驾驶那边的车门,系好安全带,问他爸:“我妈呢?”
“自己开车过去了,说是要跟老同学叙旧。”
花梵坐在后面尴尬又忐忑,没想到盛锦城的爸爸会过来接她,给他们添了这么大麻烦。
“听说梵梵英语很好啊。”
突然被陌生的长辈叫梵梵,她有点不适,却小小声地回答:“不算很好,勉强能读写听说。”
盛锦城见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后座,还要接受自己老爸的“讯问”,主动转移他爸的注意力,打开车载音响。
果然,花梵不紧张了,他爸不说话,开始哼歌了。
******
到了锦城大酒店停车场。
盛锦城的父亲带着他们熟门熟路往上走。
现在还早,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人比较少。
只有两三个的白皮肤蓝眼睛。
盛锦城的爸爸也没管他们了,用一种她没听过的语言跟一个高大的外国人打招呼。
花梵好奇:“你爸刚才说什么?”
“我只听懂了一句,你好,他说的是法语,联合国的官方语言和工作语言之一。”
“法语?”花梵有点好奇,好像还挺好听,挺优雅的。
“他们是我爸的同事,别管他们,跟我来。”
盛锦城带着她往酒店里面走,朝着一个美艳的女人喊了声:“妈。”
花梵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妈这么年轻漂亮,跟章女士完全不一样。
明明年纪应该差不多,也许是操心太多,思虑太过,整天疑神疑鬼,章女士早衰,脸上的细纹怎么都遮不住。
她转过头来,花梵被她那双眼睛惊艳到了,跟盛锦城好像,眸光动人,漆黑的眸子好像印着星海。
不过盛锦城是男生,眼睛要更深邃一些,和他对视,好像探进星海银河一般。
花梵弱兮兮地喊了声:“阿姨好。”
他妈妈揽住花梵的肩膀:“小姑娘这么大了呀,长得可真好看。”
花梵有点不好意思:“阿姨比较美。”
那种成熟的风韵哪里是她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比得上的。
她一手揽着花梵,一手揽着自己儿子,向他们介绍:“这是蒋总,蒋连漪,这次欧洽会的主办人之一。”
蒋连漪半点没把他们当小孩,分别跟他们握了握手,还给他们介绍:“我们去年向欧盟交的项目书,申请把会议从京城搬到蓉城,没想到他们采纳了我们的建议。”
盛锦城的妈妈揽着两个孩子,笑容得体又温柔:“你也不容易,PK掉了四十多个城市。”
说到自己的事业,蒋连漪自然话多了起来:“以后欧洽会都要落户我们这,我还准备筹办一个非营利性机构,促进两地交流。”
昔日好友能有这样的成就和理想,盛妈妈自然为她高兴,两个人说个不停。
谁也没想到,十年后的花梵会进入蒋连漪筹办的CEU创新中心。
今天,说是让两个孩子当志愿者,其实是想让他们见见世面。
盛锦城跟蒋连漪叙了会儿旧,温柔的盛妈妈送他们到后面跟志愿者们集合。
目送她离开之后,花梵有点酸:“这要是我妈就好了,好温柔,好知性。”
盛锦城听了这句无意识的抱怨,心里像是被擦了一下,有些异样的紊乱。
花梵是想给他妈当女儿还是……
“我妈倒是挺喜欢你,你也这么喜欢我妈?”
花梵奇道:“你不喜欢这样的妈?”
他可说不上来,在他家,他妈是他爸的,他就是一个寄宿的外人,早晚都要离开。
为了过二人世界,还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房子,请了做饭阿姨。
他的父母并没有把他教养得很依赖他们。
他们三个人虽然是一家,却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戳了戳花梵的额角:“你想要?送给你!”
喂喂,自己爸妈还能往外送的吗?
“切。”
“我刚才跟蒋阿姨说过了,我们今晚七点半左右就能走。”
花梵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既然郑溪然和苗呦呦都说有惊喜,那她一定要赶回去,顺便给郑溪然那个自恋的家伙献花。
第18章 被冤枉
培训的那段时间,虽然跟刘蔺不和,但其她大学女生志愿者却年龄都顾不上了,非常迷恋盛锦城。
他才到,她们就围了上来,嘘寒问暖,还有人拿出一块新鲜的面包问他:“你吃了早饭没?要不要吃面包?”
盛锦城向来不爱搭理她们,她们也不介意,等他转身之后,跺着脚,低声喊:“好酷啊,要是我再小三岁就好了。”
因为盛锦城明显更照顾和自己同龄的花梵,她们也不好意思跟个小妹妹计较。
被当成小妹妹的花梵换上浅蓝色的工作服,到了早已划分好的区域。
上午除了对接会,还有很多专题会议,花梵的区域挨着一个大会议厅,里面是旅游专题的讨论会。
像她这样非语言专业的志愿者只能帮着做做引导和协助工作。
现场翻译,帮嘉宾应付采访,中外嘉宾的沟通交流之类的工作还是他们语言专业的大学生承担。
她脸嫩,一副不谙世事的青涩模样,还是比较引人注目,要不是颈间吊着的工作牌,还以为是哪个中学生迷路,闯进了会场。
盛锦城分到的区域离她不远,两个人还能相互照应。
譬如现在,她特别想去卫生间,只能跟盛锦城商量:“你帮我看着,我去下卫生间。”
盛锦城点点头:“快去快回。”
锦城大酒店是蓉城唯一一家涉外的五星级酒店。
卫生间的标配也非常豪华,明亮洁净,纤尘不染,也没有特别的异味,洗手液,烘干机,样样不缺。
花梵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脚硌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个黑色男士皮夹。
她有点犯难,因为酒店的失物招领在一楼,而他们的专场会议则在六楼。
要是送到一楼,估计还要花点时间,毕竟她出来了一会儿。
她想了想,先回到盛锦城那里,举着皮夹:“我先去一趟失物招领,你再帮我看会儿。”
这时,恰好走过来两个外宾,黑色卷发的英国人需要打印资料,还有一个浅茶色头发的法国人想去酒店的酒窖选瓶红酒,希望他们能带自己过去,跟酒店沟通。
这两个都跟一楼方向完全不搭边,看起来要花挺长时间,只能等等去送皮夹。
但想想失主的焦急心情,她也挺着急。
盛锦城也觉得很为难,如果皮夹有钱,那花梵还是不要长时间带在身上,万一被当做小偷怎么办。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端看对方人品了。
刘蔺见他们堵在那里,拿着一叠资料问:“怎么了?”
花梵说了之后,刘蔺挑了挑眉,一副大发慈悲的样子:“我正好有事去一楼,交给我吧。”
她松了口气,把皮夹交给刘蔺,就带着英国人去找酒店的人帮忙打印资料,盛锦城则领着法国人去跟酒店经理沟通。
****
花梵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这一上午也很累,不光要站着,还要带着人跑上跑下,应付各种奇葩要求。
中午,他们志愿者和酒店的员工一起吃饭,而来宾则在酒店专门的餐厅就餐。
她累了一上午,有点体力不支,盛锦城带着她到员工餐厅,把她安放在四人对坐的餐桌上。
花梵全身无力,一看到桌子就要趴倒,盛锦城提着她后脖窝窝:“别倒,想想每天那么多人在这吃饭,油腻腻的。”
花梵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那她就不往前倒,她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
盛锦城也拿她没办法:“我去帮你打饭,你乖乖等着。”
他们刚吃了一口饭,餐厅里突然就传来志愿者紧急集合的广播。
餐盘都没来得及收拾,花梵和盛锦城两个人就连忙跑到临时拨给志愿者的休息室集合。
他们进去的时候,志愿者们来了一大半。
一个个都有点不安。
莫名其妙集合,以前培训的时候都没有过。
蒋连漪进来的时候,笑容都有点僵硬,也不知道是上午笑多了面瘫,还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等人到齐之后,酒店的大堂经理才黑着脸开口:“今天上午,有位与会外宾钱包不见了,在失物招领找到的时候,丢失了四百欧元。”
四百欧元?
四千多?
志愿者们开始交头接耳,他们都是学生,四千多是他们两个多月的生活费,也算一笔大数目。
“虽然外宾说了不追究,要不是皮夹里只有两张两百面值的欧元,他也不会发现,但这件事儿实在是有损我们国人的面子,给国家丢脸。”
这一顶大帽子扣上来,好多人都脸色发白。
花梵简直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嗡嗡直响,根本没法思考,她貌似上午捡到了一个黑色皮夹,当时没当回事儿。
怎么就跟国家脸面扯上关系了?
蒋连漪说话了,语气很温和:“你们有谁上午的时候捡到一个黑色皮夹?”
盛锦城遽然转头看了花梵一眼,盘算着这件事儿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决不相信花梵会拿四百欧元。
酒店经理唱白脸:“我们现在给你们一个主动自首的机会,私下把钱交出来,我们不会报警,也不会公开。”
花梵根本没拿这钱,上哪去找四百欧元交出来,这件事儿不能暗地里稀里糊涂过去。
盛锦城当时也看见她捡到黑色皮夹,如果让他误解自己是道德败坏,偷钱的那个人。
那他以后要是知道自己暗恋他,都会觉得恶心。
她,她喜欢盛锦城啊,绝不能忍受自己被他看轻。
就算今天没有结果,为了不让盛锦城轻视,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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