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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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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朝有点儿失望,她问老婆婆:

    “那您呢?”

    老婆婆摇头:“我更是什么也没看到,等周老师睡过去,到我醒过来,那人已经走了,客厅里只剩下孙教授和林教授躺在血泊里,皆死不瞑目。”

    ………………

    孙姚娟再醒过来,主人格再次掌控她自已的身体时,白朝和她坐在她家里的客厅,昌南则在她家厨房里忙活着。

    白朝说:“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用了你的厨房。你睡着,又近中午了,我们都得吃饭,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们又有点儿不放心,所以只好由我陪着你等你醒来,昌南则借用你家厨房做顿简单饱肚的午饭。”

    孙姚娟往厨房方向看了眼,她点点头表示可以,再想到先前的事儿,她一下子又弹跳了起来:

    “白姑娘!”

    白朝伸出手去,握住孙姚娟像寻求浮木的手:

    “别急,有什么想问和有什么想说的,你慢慢问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孙姚娟点头,她也需要时间平复下,整理下,再慢慢地接受。

    昌南的手艺一直极好,白朝如同以往吃得津津有味。

    孙姚娟也赞昌同厨艺佳,可她就是吃不到两筷子饭就下了饭桌,让两人慢慢吃,她去泡好功夫茶等两人。

    等昌南最后收拾好碗筷,同白朝坐在孙姚娟对面,喝着她细致缓慢极其用心泡出来的功夫茶时,已是午后一点多。

    白朝和昌南都没有开口,两人在等着孙姚娟整理好心情,也整理好想要问和说的。

    茶过三巡后,孙姚娟放下茶杯,问:

    “白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案发当天和我爸一起赏月的人,不是我?”

    白朝确有这想法:“嗯,我觉得那该是高中生会做的事儿。”

    高中生、周敏芝、周老师、老婆婆,四个人格,在饭前白朝就跟她大略提过了,并指着昌南笔记本屏幕上一幕幕不同的她,跟她说对应的人格。

    她知道高中生是谁,知道在哪一幕是高中生。

    那个看着电视吃薯片喊着叶秋好帅的人,那个喜欢穿上一条印着龙猫图案粉色睡裙的人,她知道。

    她回想着画面,没有反驳,她莫名地同意,可还是说了她的疑惑:

    “我记得那个情景,你问过我,我说是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记得当时和我爸所说的每一句话,记得和我爸开怀的大笑……”

    白朝说:“你确实没有骗我,你所记得的也都是真的,不过这些感受都是高中生给你的,这些记忆也是高中生给你的,不仅高中生,周敏芝、周老师、老婆婆她们也都会选择性地让你知道能让你知道的事情。”

    就像高中生占据着孙姚娟的身体和孙明难得和睦地赏了一回月,弥补两父女多年来因林如期而渐深的隔阂。

    也像周敏芝和周老师让孙姚娟错觉她有这两个很要好的朋友,她并非孤独的。

    更像老婆婆故意把自已给自已算姻缘的事情注入孙姚娟的记忆里,就因为高琳丹无意中撞见了老婆婆,她需要个给所有人解释的理由。

    她们每一个人在孙姚娟心里的存在与不存在,出发点都是为了孙姚娟。

    孙姚娟听得脑子里好像打起了结,她有点儿急,又有点儿愣:

    “可我……我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白朝肯定:“对,因为她们不想让你知道她们的存在,她们只想在暗处保护着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可我还是受到了伤害!”孙姚娟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我爸死了,我继母也死了,即便公安洗清了我的嫌疑,可所有人还是认为是我杀了我爸和继母!”

    白朝看着激动得止不住双眼泛红的孙姚娟,声音轻柔:

    “对,所以在让你睡倒于案发现场的血泊前,她们发生了分岐,争执不下。最后是婆婆的坚持,你才在那个早上莫名地从血泊中醒过来,因为婆婆知道,你不会放弃查清杀害你父亲与你继母的凶手。婆婆知道,你其实很爱你父亲,你其实也从来没有真正怨恨过你继母,你在婆婆心里,一直是那个善良如初的小女娃儿。”

 第五十七章 梦

    高中生特意在中秋夜出来陪着孙明赏月,为的只是让孙姚娟能和孙明微僵的父女关系缓和,她默默做着主人格不会做的事情,默默成就孙姚娟和孙明父女俩能有美好回忆的纽带,所以她从来不在孙姚娟的记忆里。

    周敏芝什么都会,不是因为她天生就什么都会,只是她在孙姚娟病发的时间占据身体,努力地去学,学各种技能,她聪明,学得快,为减轻孙姚娟的压力,而润物细无声地抹去网上所有关于紫筑404案的报道。

    周老师或许在所有人格当中是最不起眼的,但她的存在却是不可或缺的,她代表着孙姚娟病故的母亲,是孙姚娟想念母亲时的一种安慰,和孙姚娟往来,实化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孙姚娟思念母亲时有一个慰解的窗口。

    老婆婆是四个人格中年纪最大,也最睿智的,她就像一个真实的长者,她关心着孙姚娟的一切,不管是平日里的苦恼,还是心里的希望,及被孙姚娟刻意遗忘与掩埋的初心,她都看得明白,也时刻帮孙姚娟做出正确的选择,最后走到血泊里躺下,便是她为孙姚娟最后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听着白朝一字一句说完,孙姚娟沉默了下来,自觉刚才自已的激动忽然变得有些可笑,她低下头去:

    “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白朝说:“高中生、周敏芝、周老师、婆婆,四人中就周敏芝在晕过去之前看到了凶手,也只是大概,其他人都没有看到。”

    这个大概,也给了她不少线索,足够她接下来顺藤摸瓜。

    孙姚娟双手交握着,她有些不安,交绞着。

    白朝和昌南注意到了,但两人都沉默着,看着,没问。

    互抠着指甲,脸色微微发白,上唇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孙姚娟被白朝的一番话而在脑海里突现的模糊画面骇住了:

    “是不是……一个男人?”

    “你知道?”白朝问,“你怎么知道的?婆婆说了,她们是互通的,但她们并没有让你知道任何关于凶手的事情。”

    孙姚娟捂住脸,声音透着些许不确定及仿佛确定后的崩溃:

    “我梦到过,那情景和我在那天早上醒来时的客厅有些相像,或者是一模一样?”

    她摇着头:“我不知道,那个梦很模糊,我看不清……”

    白朝和昌南对下眼,知道大概是周敏芝当时看到的案发现场或多或少传给了孙姚娟,毕竟身体终归是孙姚娟的,她们脑子共用,印象深刻的部分即便被刻意隐瞒,也被满了水一样,多少会溢出来一些。

    白朝问:“你梦到了什么?”

    “短发,戴着棒球帽,我没有看到脸,整张脸都像笼罩在黑暗里,穿着西装、皮鞋,颜色……我看不出来……”孙姚娟抬眼看着白朝,又看向昌南,像是在做男人女人的对比,很快她又转回白朝脸上:“我感觉……像是个男人,但要确定的话,我……”

    她摇头:“我不确定。”

    周敏芝肯定凶手是个男人,而在孙姚娟模糊的梦里,却是不确定的。

    不管怎么样,白朝需要最终证实,凶手是否是男人才能下定论。

    见白朝沉思着,没有立刻再问孙姚娟什么,昌南开了口:

    “你之前没说,为什么?”

    孙姚娟看向昌南:“我以为只是我目睹凶杀现场,还浑身沾满血躺在血泊中的后遗症,我又希望能抓到凶手,所以才会做梦……做这样类似能看到凶手的梦。”

    ………………

    回到家里,白朝有些疲倦地把自已瘫进柔软的沙发里。

    昌南倒了两杯茶,还做了小蛋糕,端到她跟前:

    “先别想了,吃吧,蓝莓口味的。”

    白朝伸手接过小瓷盘,拿着叉子开始吃蓝莓小蛋糕,吃得满嘴都是。

    昌南看不过去,他拿了纸巾递给她:

    “西装、皮鞋、短发、棒球帽,当时凶手坐着,周敏芝说不出身高,关于凶手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白朝口齿不清地嗯了声:“总比完全没有的好。”

    昌南也知道,他不喜欢吃甜食,也不饿,只喝着茶:

    “得知道动机,才有侦察的方向。目前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凶手杀害两名死者的原因。”

    白朝觉得小蛋糕上的蓝莓果酱太好吃了,她连咬了两大口,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两名死者周边的人完全没有可疑人选……”

    昌南给她那杯茶递到她嘴边:“吞下,喝口茶,再说话。”

    白朝听话地照做,吞下美味的蓝莓蛋糕,就着他的手连喝两口茶,才继续说:

    “孙姚娟周边的人查到最后,结果竟然有四个人都是虚幻的,除了她们四人,就剩下包子希、高琳丹、安英杰,这三人中就包子希和孙姚娟算得上真正有往来,高琳丹和安英杰一个都只能算是邻居。”

    对门的邻居,和对楼的邻居。

    昌南说:“这三人同样没有动机,没有可疑。”

    白朝不同意:“或许只是我们还没查出来而已。”

    就像之前两人根本就不知道孙姚娟除了主人格外,还有其他的四个人格。

    昌南问:“所以你想再查?”

    “不然?”白朝反问,“即便查不出他们的可疑,也得就着他们三条线再找出一些旁的人、事,或物来。”

    说到这些,昌南想起她先前让他查的关于两名死者的不在本市的老朋友:

    “孙明除了在然市的几位老朋友,在离这儿不远的兴远镇上,他还有一位老朋友,也是教授,叫汪芳,从小青梅竹马,直到大学毕业后两人才各自发展,孙明留在然市,汪芳出国。后来回国,汪芳没有接受任何名校的邀,执意回到老家兴远镇的兴远高中任教。”

    “屈就?”白朝立刻想到这两个字。

    昌南摇头:“不是,是汪芳自已坚持的,她说她得为自已的出生地做些事情。”

    白朝哦了声:“孙明也是兴远镇的?”

    “是,不过孙明和汪芳的父母那辈,他们的户籍就迁出兴远镇到然市来了,所以说他们都是正经的然市人,当初汪芳执意到兴远镇一所小小的高中任教,可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镜,汪芳父母在世时,听说也是极力反对,可惜没能说服汪芳。”

    后来成家立业,汪芳的丈夫也是兴远镇人,是镇里的个体商户,生活小康。

 第五十八章 闭门羹

    晚宴出来,男人难以抑制愤怒地对女人大喊:

    “什么意思?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眉来眼去的,是当我瞎么!”

    女人满身高傲,她根本不屑解释:

    “没有,我就说这一次,没有!”

    男人不信:“是不是要被我抓奸在床了,你才会承认!”

    “抓奸在床?”这四个字无疑烧起了女人长久以来埋藏在心底的不满,她鄙夷地盯着男人,冷笑道:“我要是想再找,那会光明正大地找!”

    男人逼近女人:“怎么?你想离婚了?”

    女人哼道:“以前没有想过,但不代表以后不会想。”

    男人追问:“那现在呢?”

    女人深深看了男人一眼,没有回答,她转身扬长而去,徒留男人站在原地吹着夜风,许久未曾移动过半步。

    终于,男人动了。

    没有跟上女人的步伐,也没有去想女人或许已经回到车里等他一起归家,他朝反方向走,一直走着。

    走到了尽头,他碰到了另一个女人。

    ………………

    昌南留在然市继续查包子希、高琳丹、安英杰,及其他曾出现在孙姚娟一家周边的其他人,试图从中找出可疑对象,再牵出线索来。

    白朝则独自开车前往兴远镇。

    一早出发前,昌南叨叨叨地在她耳边说着:

    “开慢些,注意安全,午饭要好好找个地方吃,别马虎,善待你的胃,才有更好的精神迎战更多的疑难。”

    不得不承认,昌南所说的话都挺有道理,都是挺对她窝心子的关心。

    但听得多了,她便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个老妈子,那种生活在古代大户人家里当奶娘操碎心的老妈子。

    汪芳就住在兴远镇邮局对面的希宁宛里,白朝在小区大门停下车,问看门大爷附近哪里可以停车场后,她停好车,并在大爷那里做了访客登记,便进了小区。

    按响501室的门铃,她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问了邻居大姐,才知道汪芳出去还没回来。

    邻居大姐把白朝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大概是想问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

    白朝微笑着:“大姐,你是想问什么么?”

    邻居大姐问:“姑娘谁啊?以前没来过汪教授家?也不是汪教授家的亲友吧?”

    “是没来过,也算不上亲友。”白朝坦白后又问,“大姐怎么知道的?”

    邻居大姐往汪芳家看了眼,压低了声音说:

    “这还不简单!但凡认识汪教授家的人,都知道汪教授一般早上都不在家,出去买菜后就会去棋社下棋,不到晌午是不会回来的!”

    哦,是这样。

    因时间紧,昌南又是刚查到汪芳头上,除了基本资料,其他生活中的习惯与细节还未曾暗访了解。

    所以她知道汪芳和丈夫高磊同住,一双女儿都不在兴远镇,远在外地之外,也知道汪芳喜欢退休后极其喜欢下棋,高磊自十八年前因感染艾滋,而不得不收了从事大半辈子的个体户生意,闲赋在家直至如今。

    但汪芳一般早上都不在家里这事儿,她还真来不及打听,这会儿算是知道了。

    汪芳六十六岁,与孙明同龄,高磊六十二岁,小汪芳四岁,当年这姐弟恋还是高磊主动追求的汪芳。

    高磊不像汪芳富有学识,他野鸡大学毕业,大一开始就自已创业,到毕业,他就成了个体商户,并没有过上其他同学一样的朝九晚五的日子,赚的钱也是同界同学中最多的一个。

    遇到汪芳,认识汪芳,爱上汪芳,如愿与汪芳结成连理,是高磊这辈子津津乐道的事情,也是他毕生最不后悔的事情。

    而对于汪芳而言,汪芳常说,这就是命。

    命里让她错过孙明,让她遇到高磊,与高磊共度一生,却也在半途让高磊行差踏错,一脚踏进鬼门关,这关一踏,就是十八年。

    自此,她把一双女儿送出家门,读书时住校,工作了远至外地,结婚后更是一年只准女儿回来一次。

    大女儿高欢乐也确实是一年中只回娘家一次,就在过年的时候,带着丈夫与儿女回来和汪芳夫妻俩团聚,吃顿年夜饭。

    至于小女儿高欢喜,因远嫁国外,更是一年都没回来一次。

    等到汪芳近晌午回希宁宛,白朝已经在希宁宛附近转了好几圈,西打听东探探地听到了不少关于汪芳一家四口人的事情。

    这其中,有传言,有事实,有小道消息,也有揣摸预测。

    但其中一点,她想是绝对没错的。

    汪芳能在高磊感染艾滋后仍不离不弃,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妻子,是高磊的福份,也是高磊感染艾滋后还能活到至今,足有十八年之久的最大功臣。

    这样的女人难以想象,当你见到她的时候,她竟是一脸高傲孤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那股子自恃甚高简直让白朝险些以为认错了人。

    但事实证明,没认错,把她堵在门口不让进的老大妈就是汪芳。

    白朝自我介绍后笑着:“汪教授,我就是想了解下关于孙明教授的事情……”

    她还没说完,就被汪芳冷冷地打断:

    “我和孙明只是少时旧友,各自成家后几乎没什么联系,何况……何况他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想从我这儿了解到任何关于逝者的八卦,那是没门!”

    即便已有六十多岁,一头黑发中已有一半银丝的汪芳仍中气十足,最后的没门两字几乎是吼的,吼得十分竖定。

    听这话就知道汪芳误会她了,以为她是八卦记者,专挖人隐私赚笔杆银子的,白朝解释:

    “汪教授,您误会了!我不是记者……”

    “我管你是什么!”再次被打断,真是打得白朝措手不及,汪芳见白朝微怔的模样,也是意识到自已的火气过旺了些,语气松了松,火气少了许多:“小姑娘走吧,我家不欢迎你。”

    “阿芳,谁来了?”

    就在白朝另想说词,想说服汪芳让她进门的时候,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苍老无力,她想应该就是高磊了。

    汪芳往屋里说:“没事儿,搞推销的,你别乱动,我马上去做饭,做完咱就可以吃饭了。”

    高磊果然没出来,只应了声好,就再也没音。

    汪芳回头没再跟白朝说什么,她连再瞟一眼白朝都没有,干脆快速地把门砰一声关上。

    是使了力的,砰一声还挺响。

    白朝悻悻摸着鼻子,吃了闭门羹,还惹恼了汪芳,她也是万般无奈啊。

    邻居大姐显然一直都在门边趴着听门外汪芳家的动静,这汪芳家的门砰一声关上,她家门就开了,还冲站立在汪芳家门前的白朝说:

    “姑娘走吧,这汪教授人不坏,心也善,可就是……诶,不说了,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哦!”

 第五十九章 邀饭

    女人把男人推倒,她吻着他的眉眼,他的脸庞,他的唇鼻,轻轻的,满目柔情,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男人其实长得很俊秀,只是眉眼间总有轻愁,郁郁间总有一丝不快活。

    她不明白,他家里的那个老婆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如此借她消愁。

    可到底没能让他忘怀。

    他压在她身上,嘴里唤的人是他老婆,心中念的更是他老婆。

    女人看着闭眼任她亲吻的男人,她怜惜地看着男人:

    “她到底有什么好?”

    男人阖着眼,听着女人不是第一次问的问题:

    “她没什么好。”

    可他就是爱她,爱到骨髓里去。

    “她大你四岁,又比我老上许多……”女人不信男人的话,“你说,她怎么就比我好呢?”

    男人睁眼。

    他老婆四十八岁了,而她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他四十四岁,大上她近二十岁,他也知道他本身长得不错,要不然当初他老婆也不会在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他。

    可任他底子再好,也躲不过岁月的摧残,他已是中年,她则正青春年华,她这样取悦他,也不过是想得到他手里的钱罢了。

    他知道,什么都能明白,可到底他太贪心,既不想放弃爱情,又贪得温存。

    他说:“她不比你好,她不会像你一样,这样对我温柔。”

    更不会有她这种对他全身心依恋的眼神儿。

    他老婆独立好强,从不懂做一个小女人的乐趣,更不曾想过要当一个依偎在他身边的小女人。

    也大概,他老婆想要依恋依偎的男人不是他。

    ………………

    汪芳拒绝了白朝的来访,白朝也不气馁,反正此路不通,总有他处能通。

    她让昌南查那个让高磊感染艾滋的女人,昌南查后打来电话:

    “她叫江玲玲,是个**,死于十二年前,死时三十一岁,查出得了艾滋病是她二十五岁那年,那时候她和高磊保持着床上关系已有两年之久。”

    “死了?”白朝叹了口气,“也是,得了艾滋,倘若没有及时接受治疗,又妥善安排生活,处处小心谨慎,这人难活长久。”

    也就高磊,有个好妻子不离不弃,且尽心尽力。

    挂了电话后,她想了想,守在希宁苑区口,一步不离。

    只要汪芳出来,她便跟上,也不开口,就一路跟着,跟着出跟着回,看着汪芳再进了希宁苑,她便再蹲守于小区门外。

    对汪芳这样的长辈,她不想使别的手段,更不想逼汪芳不得不就范。

    但她这样无声的死缠烂打,其实也算是一种骚扰了,也是无法,不得不如此,希望汪教授别再生她的气。

    连着蹲了几日,看门大爷对白朝都熟悉了,时常招呼她到他小保安室里吃个小点心喝杯茶,熟了对她说:

    “小姑娘啊,这汪教授我老头子认识也有十几年了,人是好人,可就是脾气倔,当初老高得了那病,谁都私下劝她,离了!可她就是不肯,说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那是禽类,不是人!”

    当年汪芳父母也还在世,也这般劝她,二老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就是想着女婿已染脏病,总不能让女儿也被染上。

    可汪芳说了,说得斩钉截铁,说她会小心,绝不会被感染上。

    此后,她也说到做到。

    不仅详细地了解所有关于艾滋病的传播途径、防范措施,及于艾滋病人而言,最好的治疗与饮食起居等种种,更全然掌握了高磊这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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