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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独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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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子平被三双眼睛齐齐盯着,盯得有几分不自在,拿出根烟点上,说:

    “你要问凶手的话,我没看到!”

    抽了两口后,见胡眉子还在盯着他,且一脸不怎么相信的神色,他带了几分烦燥:

    “真没看到!而且你们没注意到么?萧爱琳的脸整个黑的,那说明什么?那说明她是被毒死的!”

    说到脸色,胡眉子、李末解、李吕国三人脑海里同时浮现出萧爱琳死时那张如黑炭般的脸。

    李吕国点头:“小区说得没错,这是有预谋的谋杀,先是下毒把人毒死,再是剥光衣服爆晒……但衣服哪儿去了?”

    说到是被人毒死的,李末解有点儿恍惚起来,心里也同时跳得飞快。

    所有人上岛后,所有的饮食都是她一手准备的。

    倘若说萧爱琳真的被吃进嘴里的东西毒死,那么有最大嫌疑的人就是她。

    这时候不仅是李末解自已想到凶手是从饮食里下的毒,就是孙吕国和胡眉子也想到了。

    只是他们觉得不太可能,心里虽存了疑,到底没说出来。

    区子平也是想到的了。

    只是他看李末解那一副柔弱胆小,看到死尸都抖得快站不住的模样,再看李末解那一张漂亮到让他想入非非的脸蛋,话到嘴边,终是没给溜出来。

    于是饮食这一点,在场四人谁也没提。

    胡眉子接下孙吕国的话:“对,爱琳被脱下来的衣服上哪儿去了?现场那里也是没遮没掩,几乎一眼望尽,根本就没有可藏人或藏物的地方,会到哪儿去呢?”

    区子平没应话,他压根就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刚才会说那么两句,也是因为胡眉子看他的眼神儿太诡异了。

    他看着看着,竟是品出点儿她怀疑他就是凶手的味来,他才不得不说上那么两句。

    李末解慢慢让自已纷乱的内心平静下来,努力把萧爱琳的死前前后后给想了想,末了迟疑地说:

    “那爱琳的衣服,会不会……会不会……”

    胡眉子蹙起眉头:“会不会什么?”

    李末解说:“会不会衣服就在木屋里?”

    说完,她害怕地往胡眉子身边坐近些。

    孙吕国说:“衣服要真不在现场,那大有可能像小末说的,会在木屋里,又或者在木屋外,反正总逃不过这个岛的范围。”

    “还有一个可能。”区子平扫了其他三人一眼,“衣服被凶手丢到海里去了!”

    木屋里、木屋外、海里,这三个可能的可能性持平。

    没有谁说得清楚哪个可能性最大,或最小,只能一个一个的排除。

    虽然区子平没什么同情心,品性不算良善。

    可孙吕国不得不承认,区子平看事想事的能力不错,总能抢先一步,或想到别人想不到的,这或许和区子平曾在警界混过的经历有关。

    这一点,胡眉子也看出来了。

    也正因这一点,她看区子平的目光越来越像在看一个凶手。

    李末解是其他三人中唯一对区子平没有任何想法的,她问区子平:

    “区先生,要不我们在屋里找找?”

 第八章 互相猜疑

    现在陈鹏和楚东军不在,屋里就区子平和孙吕国两个男人。

    她自已和胡眉子都是女人。

    虽说胡眉子胆子比她大多了,可到底是女人,遇事做事总不如男人有底气。

    孙吕国年纪又大了,区子平好歹年轻个二十岁,又因先前是做警察的,体魄很是康健高大,看起来有大力气,胆子也不小,且很会保养。

    五十有一的年纪,看起来愣是还要比少他几岁的楚东军年轻得多。

    而且他即便离开了警界,往日在扫黄组扫黄时那股子硬气还在,给人总有种很凶的感觉。

    这也是为什么胡眉子越看区子平,越觉得他就是凶手的另一个原因。

    因为区子平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区子平迟疑:“找找?”

    胡眉子也觉得该找找,但她和区子平有点儿不对头,所以没吭声。

    孙吕国也赞同:“是该找找,不但屋里,屋外岛上各处都得找找。不过楼上不仅有我们四人的房间,也有小陈、小楚的房间,他们人不在,我们总不好不问自进,更不好去没经过同意就去翻他们的东西。”

    胡眉子说:“那等他们回来安置好爱琳的尸体之后再找找?”

    孙吕国点头,李末解没有异议。

    区子平虽不大愿意管人命的事儿,但少数服从多数,他也只能在沉默中赞成。

    ………………

    陈鹏和楚东军把萧爱琳的尸体合力抬回木屋三楼萧爱琳的房间后,陈鹏就动手给萧爱琳盖上被子,只露出一张中毒颇深黑如木炭的脸。

    看着这样一张脸,陈鹏也没什么,楚东军却有点儿没拧

    他搓了搓胳膊猛起的鸡皮疙瘩,边退出萧爱琳的房间边对陈鹏说:

    “行了,咱走吧!就一具尸体有啥好看的?孙老让我们放好就下楼去,说是有事儿跟大家伙说。”

    陈鹏看萧爱琳,其实也就看她的那张脸。

    这张脸明显是被下了毒毒死的,而自上了岛,负责他们饮食的人是李末解。

    可无论喝的还是吃的,不仅萧爱琳享用了,他们余下包括李末解在内的六人也都享用了,却半点儿事也没有。

    这说明凶手是有目的性地下毒,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然对萧爱琳下了毒,毒指不定就被下在萧爱琳那杯被摔成十几块玻璃碎片的橙汁里。

    楚东军见陈鹏想事想得入神,连应他一声都没,不禁往里又走了几步,靠近陈鹏问:

    “诶,我说,你想什么呢?”

    问完他又下巴一抬,往大床上躺着的萧爱琳尸体一指:

    “在想她是怎么死的?”

    陈鹏终于有了反应,他斜着楚东军:

    “难道你没想过?”

    楚东军摇头:“我还真没想过!人又不是我毒死的,我也不是公安,这追查凶手的事儿得警方来操心,我没事儿瞎想这些做什么?”

    陈鹏看着楚东军半晌没说话。

    楚东军被看得心里七上八下,心被吊得老高,急得瞪起眼来: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都说了我不是凶手!”

    面对楚东军有种真被冤枉的愤愤,陈鹏语调不缓不慢地说:

    “历来凶手都不会承认自已是凶手,即便自首,那也得凶案过去一段时间,心里挣扎过一段时间,这都需要有个过程沉淀,最终才有了自首的勇气。”

    他看着干瘦巴巴的楚东军,言词锋利,且意有所指。

    不否认自上岛,他对他就没过什么好印象。

    他总觉得楚东军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举止神态,太过猥琐。

    虽然在萧爱琳这样事情上,楚东军表现得可圈可点,比那个曾当过警察的区子平好太多,可还是没有消掉他对他的坏印象。

    有句话不是说得挺好么——事太反常必有妖。

    他看楚东军这个人,总觉得负面应该大过于正面。

    楚东军这样配合他的举动,说不定就是一种掩饰,对自已毒杀萧爱琳动机的一种欲盖弥彰。

    楚东军很气愤,这回再不止于心里,他面上已是尽显,气得脸红脖子粗:

    “陈鹏你什么意思!我知道自上岛,你就看我不顺眼,时时刻刻在研究我!你说你是不是变态?你一个大男人,总有关注投放在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身上,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陈鹏看他时,那种目光的质疑,他不是没感觉到。

    只是毕竟是他先说了谎,他没有底气,所以他不得不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可现如今这个陈鹏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怀疑他,凭什么?

    他还怀疑他是凶手呢!

    这样总把目光投放在同是大老爷们身上的人,指不定就是一个大变态,指不定就是陈鹏看不惯高中时期的萧爱琳那样欺负人,继而当起陈青天把萧爱琳给毒杀了!

    想到这里,楚东军心火下了下,脸上的愤愤减了减,他不禁后退两步,离陈鹏远些:

    “你和萧爱琳在上焦皇岛之前,不会就是认识的吧?这回上岛,你们俩装做不认识,是你提的议?”

    陈鹏被楚东军那明显害怕他真是凶手而退了两步的举动,也被楚东军臆想出来的话给逗乐了,他笑:

    “你说你是一个做小生意的生意人,我听你这话,怎么觉得你倒像是一个不入流的编剧呢?”

    “我要是编剧就好了!”楚东军嘀咕了句,思绪飘了几飘回到原点,蓦地想起正事继续想象:“你们其实是男女朋友吧,但你想始乱终弃了,又恰好同时收到焦皇岛之旅的邀约,所以你就想出了一个利用这趟旅行把萧爱琳给除掉的法子来?”

    他说到最后想到最后,是惊得自已脸色都变了:

    “你也太狠了!不仅毒杀了自已的女朋友,连最后一点儿尊严也不给自已女朋友留!”

    把萧爱琳剥个精光,又被多人围观,之后还得让警方的人尽数看个遍,真是折辱啊!

    这得多大的恨,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再留在这里真是太不安全了!

    想着楚东军转身撒腿就跑,一跑直跑到一楼客厅。

    看着他惊慌失措瞬间跑得没影的陈鹏,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

    倘若楚东军这反应不是在演戏,那么至少现在,他是有点儿相信楚东军或许真不是凶手了。

    即便楚东军有所隐瞒,那应该也是和萧爱琳被毒死无关的。

 第九章 找

    楚东军边嘀咕着这种事儿他见多了边跑下楼,直跑到客厅。

    孙吕国见到楚东军,见他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不禁问:

    “嘀咕什么?小陈呢?”

    楚东军正愁没人可以说说,孙吕国这么一说,简直正中他的下怀:

    “孙老,我跟你啊……”

    刚跑到孙吕国坐着的沙发上一挤,他就听到陈鹏已然随后下了楼,冷冷地看着他,说:

    “你要敢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不敬老!”

    楚东军被陈鹏这么一吓,还真把头缩回了龟壳里,但脖子梗着,就像一只不服输的公鸡:

    “敬什么老?我四十多,你三十多,也就差个十岁左右,还敬老!哼!”

    有本事喊他一声爹啊!

    到底这话只敢在心里想想,也到底是没再跟孙吕国多话,他屁股蹭了蹭,往另一边坐去,表明他不会再说的立场。

    陈鹏看得满意,坐到单人沙发上去,问孙吕国:

    “孙老,刚才您说有事儿要跟我们大家伙说,现在人齐了,什么事啊?”

    区子平瞄了两眼一脸既想说陈鹏说个痛快又颇为忌惮陈鹏的楚东军。

    他想啊,方才在三楼萧爱琳的房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要不然楚东军这老小子不会眨眼就成这个模样。

    胡眉子也看出点儿端倪来。

    但她的看法不同,她完全站在陈鹏这边,她觉得即便陈鹏和楚东军起了争执,那也多半是楚东军的错。

    李末解则和孙吕国的想法有些相似,她觉得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发生内讧,能平息就不要再生争端,所以楚东军能让陈鹏一句话就说得没了声,她和孙吕国都没想过要探究到底。

    楚东军心里也是那个郁闷啊。

    他明明就被陈鹏这个说不好就是凶手的家伙给明里暗里威胁了,可在座的几人不管听没听出来,居然都保持了沉默,这是赤=祼=祼地五人对他一人!

    他得小心了。

    萧爱琳莫名奇妙地就被毒死了,或许就是被某个人或某几人合谋给毒死的。

    怪不得他会这样想。

    自上了岛,他因着说了谎,把职业小偷说成是个生意人,难免有些时候颇为底气不足,言辞间闪烁其词。

    他知道,要换做是他,他也会怀疑这样一个人的底细,再产生相应的高低待遇。

    可他不是旁观者,他是局中人,他能理解,但绝对接受不了!

    真是越想越气愤,孙吕国事情说到一半,楚东军突然站了起来:

    “要找衣服是吧?萧爱琳那被剥下来却消失不见的衣服是吧?行,别废话了!找!”

    孙吕国看着神色语气明显不耐烦的楚东军,也站起身说:

    “嗯,找吧!不过我们六个人不能分开找,得一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楚东军不可思议地看着孙吕国,却没有再说话。

    胡眉子、区子平、陈鹏也都没有吭声,孙吕国的意思,他们都明白。

    只李末解明白之余多问了句:“其他地方也一样?厨房?餐厅?还有这里,客厅?”

    孙吕国点头:“没错。”

    又问:“你们有异议么?”

    没有异议。

    谁都认为这是最好的法子。

    虽然还没全面搜索过整个焦皇岛,还无法确认岛上就他们今天才刚刚上岛却已经死了一人的七个人,但岛上有其他人的可能性很低。

    即便真有其他人,那也没有证据说明这个“其他人”就是凶手,而还活得好好的他们谁都有可能就是凶手。

    这一点,六人谁都明白。

    在找到真凶前,谁也无法真正摆脱嫌疑。

    特别现在,无法与外界联系的现在。………………

    找过公共场所的客厅餐厅之类,六人开始上楼。

    二楼有四个房间,三楼同样有四个房间。

    二楼恰好住着四位男士,三楼则一个房间空着,余下三间住着三位女士。

    搜完二楼的四间房,六人开始踏上三楼楼道。

    萧爱琳的房间被列到最后,谁也不愿意踏进放着一具尸体的房间。

    即便搜到最后,还是得进去。

    李末解说:“爱琳死了,她不可能还能把自已的衣服藏到自已的房间里去……”

    陈鹏冷漠地打断她的话:“你别忘了,她死了,凶手可没死。”

    胡眉子也说:“凶手完全可以在杀了爱琳之后,再把衣服送回她的房间里……”

    说到这儿,她看了看陈鹏和楚东军:

    “你们抬尸体上来的时候,没有看看爱琳的房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或不对劲的地方?”

    楚东军迅速摇头:“那是死尸!又不是活生生的美人儿!谁还有心思去研究她的香闺?”

    陈鹏说:“确实,我们也不是公安,不会这么多事儿。”

    楚东军斜着这会儿说这话的陈鹏——那你抬尸体上来的时候,还想着凶手想得那么入神?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可怕的家伙!

    区子平嗤笑:“现在我们楼上楼下地找她被剥下来的衣服,难道还不是多管闲事?”

    “小区!”孙吕国有些动怒了,“我们七个人一起上的岛,结果还不到半天就死了一个人!现在是没有信号联系不到外界,那要是晚些或明天能联系到了,你以为公安一上岛来,他们不会怀疑我们其中一个就是凶手?他们会怀疑,甚至会怀疑是我们合谋齐力把小琳给毒死的!”

    区子平驳道:“我们跟萧爱琳根本就不认识,根本就无怨无仇!”

    胡眉子也现出一抹讥笑来:“那是你在说,谁知道?”

    区子平一愣,随即想明白胡眉子的暗指,他愤怒地指着她:

    “对!对极了!我们七个人自上岛就有模有样地做了自我介绍,都说互不相识,可天知道!天知道你们其中有没有人在说谎!”

    胡眉子斜着激动到唾沫乱飞的区子平,讽味十足:

    “是啊,天知道!”

    孙吕国见两人越吵越烈,完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趋势,连忙出声制止:

    “够了!现在是吵的时候么!”

    孙吕国一出声,和区子平聊得算投机的楚东军拉住了已经想上手打女人的区子平,李末解则在另一旁小声劝着此刻已然浑身是刺的胡眉子。

    陈鹏站在中间,和孙吕国一样站在中间。

    他冷漠地看着。

 第十章 被关

    过了会儿,区子平和胡眉子终于各自消停了下来。

    楚东军抱住人高马大的区子平,还真是费了大力气的。

    区子平一消停,他是大口大口喘着气,简直比要打架的区子平还要累上几分。

    李末解这边好些,到底胡眉子不是真正的泼妇,她们两人也没区子平和楚东军个头上那样明显的悬殊。

    她见胡眉子不再一股子想冲上去扇区子平耳光的架势,拉住胡眉子的手便松了松。

    力气没费多少,心却跳得厉害。

    陈鹏见吵架吵完了,转对孙吕国说起正事儿:

    “孙老,二楼的房间都找过了,没有,现在就剩眉子、末解和……爱琳的房间了。”

    孙吕国无奈地各瞪了眼在这个时候生事的区子平和胡眉子,转回来对几人中一直最为冷静的陈鹏点头:

    “找!”

    最后在李末解的房间里找到了萧爱琳的衣服。

    橙白相间的休闲服、黑色蕾丝边的内衣、时下流行的刺绣小白鞋。

    李末解拍打着门板不停地叫着冤:“我没有!我没有毒死爱琳!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来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爱琳,我怎么可能会去毒杀她?眉子!孙老!陈先生!楚先生!区先生,你们信我!你们信我啊!我真不是凶手!”

    三楼里四个房间,两间空着,一间躺着一具死尸,一间不停从房里面传出来哭哭啼啼的叫喊声,还有门板被拍打得砰砰作响的声音。

    在空旷无人的三楼楼道里,不断地交织、回响。

    ………………

    没了李末解这个厨娘,唯一做为女性的胡眉子自动请缨当起了厨娘。

    陈鹏也跟着进了厨房,说是帮个手。

    胡眉子初听到时直看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末了她笑了:“也对,爱琳已经被毒死了,总不能再有人被毒死,这做饭的差事还是两个人同时做,互相监督比较好。”

    听出她话中的讽刺,陈鹏没吭声。

    他确实有这个意思,也是客厅里其他三人的意思。

    毕竟已经死了一个人,已是一条人命,即便从李末解房间里搜出萧爱琳的衣物,但终归没有谁更直接地看到是李末解动的手。

    衣物可以做为证据,却不是直接说明李末解就是凶手的证据,只是说明李末解有最大的嫌疑。

    客厅里楚东军哀声叹气,十分惋惜:

    “真是没想到啊,那样美的一个人,那么温婉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能那么狠心下得去手呢?你们说,这萧爱琳和李末解两人在上岛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夺夫之仇夺子之恨啊?要不然怎么能一下子就毒死一个人呢!”

    他的叨叨听到孙吕国和区子平耳里,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一没表态,他就征求不到统一的思想,得不到进一步的统一战线。

    他再接再励:“孙吕,您当了半辈子的检察官,后来还当上了检察长,整个检察院都归你管,你肯定办过不少案子,其中命案不少吧,您说说?”

    被楚东军点名儿问到了,孙吕国不好再保持缄默。

    他掀眼皮子瞧了眼楚东军,再瞧了眼区子平,最后定在区子平的脸上,说:

    “小区也干了挺久的警察,怎么样?对萧爱琳被毒杀一案,你有什么看法?”

    听孙吕国这么一说,楚东军即刻转向区子平那边:

    “对啊!虽是扫黄的,但也是真真正正的人民警察!子平,你觉得小末毒杀萧爱琳这事儿……”

    区子平打断楚东军的话:“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我早不在警界了好么!至于萧爱琳这事儿……不好说!那得等信号了或者明儿有船上岛报了警,让公安来调查。那是公安的事儿,我们已经帮着发现小末的可疑,至于最后论罪什么的,那都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儿了!”

    他这话听在楚东军耳里,真是十分顺耳合拍。

    孙吕国听后本能反应地皱了下眉,可皱到一半又释下了。

    现在他可不是检察长,早退休了,许多事儿还真已经不是他该管的事儿了。

    晚饭吃得简单。

    胡眉子和陈鹏都是在事业上顶成功的人,在生活上却不是那么成功的人。

    另一半都没有,连厨艺都是凑和,完全没李末解那足以媲美五星酒店顶级料理师傅的水平。

    第二次围着餐桌吃饭,中间不过隔了一个下午,却就少了两个人。

    七个人,成五个人。

    一死,一关。

    谁都吃得有点儿不是滋味,胃口都不佳,晚饭很快结束。

    看着夜幕垂下,都失了在客厅里再坐会儿聊天喝茶或屋外走走赏赏难得上一回焦皇岛的景致。

    五人中,胡眉子最先上的楼。

    她端着李末解的晚饭到三楼的时候,李末解一直喊着冤枉的声音已经没了。

    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

    门窗都被下午除了孙吕国之外的三位男士合力从外面装上锁头锁了,锁头、锁片及有些地方要用到的铁链锁,还是她在楼下的杂物间里翻找出来的。

    铜锁,不大也不小,足够把要锁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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