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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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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排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沈初觉扭头去看李不琢拧紧瓶盖,把面包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装袋。
  她像个捱不住春天,正在拼命融化的雪人,全身湿淋淋地滴水。
  “不琢。”极其微弱的声音,仿佛未经过声带。
  但李不琢还是听到了,头刚转过去,沈初觉的吻就凶猛地落下来。一天没进水,才刚补充不到几分钟,他的唇干涸,有粗粝的摩擦感,呼出的气息却灼热。
  他想咬住她的唇,无奈力气不够,手也腾不出来。李不琢“唔”了一声,偏开头,沈初觉的头径直掉在她的腿弯中。
  “……”李不琢的脸猝不及防地飙高温度,“你这人怎么这样……”
  沈初觉脸朝下,贴着她的大腿,清清嗓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就想这样。”
  “……”
  “我还想做更激烈的事。”
  “……”
  “我们做到死算了。”
  李不琢一句话也接不上,久久没出声,心想这人被绑架几天,脑子坏掉了。
  还是沈初觉又说:“……帮我翻过来。”
  *
  当李不琢把沈初觉像把煎熟一面的带鱼翻转另一面,那样翻动,让他平平稳稳地侧躺在自己腿上后,她也用掉了仅存的力气,全身绵软。
  沈初觉说自从被他们绑住,就没再说过话,现在看见她,才慢慢恢复。
  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让她越来越无地自容:
  “我每一天都在幻想和你做。”
  “全靠这个撑下来。”
  “所以我绝对不能完蛋。”
  李不琢忍无可忍地大嚷:“沈初觉,你绝对完蛋啦!”
  “为什么?”腿上那人一本正经地困惑,“我以前也这么想,只是没时间实践,太忙了。”
  “……”
  “我又不是圣人,总要找一点撑下去的信念。”
  “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吗?!积极一点,有意义一点,比如夺回沈家什么的……”
  “夺回?”沈初觉哑声失笑,“你以为演TVB啊?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那里的一切,都是我爸爸的。他高兴给就给,不高兴我也求不来。”
  明明笑着,声音却空落落的,听得李不琢心里一阵酸涩。她手指轻揉他的头发,说:“你别这么说,你爸他也派人找你,只不过我先找到。”
  “嗯,我也没想到是你先找到。”
  外面瓢泼的风雨声似乎小了些,大抵人在房内,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像蜗牛缩在坚固的壳中。
  李不琢的手泡过雨水,指尖发凉,能清楚感受到他头皮的温度,怕他着凉便抬起。
  “别……”她手抽离的一刻,沈初觉出声制止,想转身看她,但头抬了抬又躺下,“你就放着,我喜欢你的手。”
  她轻轻放回去,像在担心打扰谁的好梦那样,小心覆上他的额头。
  手指碰到他的眉毛,他顺从地闭上眼。
  “除了想你,我也在认真反省,还有好多话没说,好可惜。”
  李不琢知道他向来喜欢藏事,好奇问:“你想说什么?”
  “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开玩笑?”
  “……”
  “我以前没说,不代表没有念头。”他往上挪了挪,“不琢,我想好好确认你在我怀里,用眼睛、耳朵、嘴和体温确认。我……”
  他说不下去,脸在李不琢湿漉漉的裤子上蹭了蹭。
  李不琢知道,他担心这次再也见不到她,正想好好开解,谁知他又出声,
  “我二哥,是真的想杀了我。”
  *
  沈通岱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就派几个马仔看守沈初觉。
  他才去总部,很少人见过,几个马仔都不在沈家做事,摸不清沈初觉的来路。把他绑在屋里的时候,他们用马来语交流,却不想沈初觉能听懂。
  他们起初咒骂沈通岱太小气,好歹把当年糖厂的负责人绑来,不想只拿一亿,于是给沈初觉拍了一通照片,背着沈通岱发给沈家的人。
  这一招果然见效,沈通岱在电话里和他们吵起来,质问他们怎么能背着他做事。
  这通电话打完,价钱谈到两亿。
  后来沈蕴之如约付钱,几个人都乐坏了,喝了一整夜的酒,还给沈初觉赏了几个槟榔。谁知第二天傍晚,他们得知事情败露,纷纷责骂沈通岱没用,竟然那么快让沈蕴之窥出端倪,抓耳挠腮地想辙。
  与沈通岱打了最后一通电话后,他们彻底断了沈初觉的粮食——小碗夹生米饭。临走前扔给他一瓶喝了一半的水,笑嘻嘻地说:“考验你是不是命硬的时候到了,自求多福吧。”
  沈初觉被绑着手,每次喝水都要用力咬住整个瓶口,每次都被呛。
  他想既然事情败露,应该很快有人找来,谁知一等就是两天。
  而来的人,竟然是李不琢。
  李不琢说:“全靠那个司机的老婆告诉我,你被绑在棕油园,不是糖厂旧址。不过,为什么那些绑你的人,说你是糖厂负责人?”
  沈初觉冷笑:“我想那是我二哥说的。”
  沈氏的糖厂当年建在马来西亚,养活了一大批工人,大马政府责令撤离,工人们迁怒于沈家,在那时结了怨。
  好在撤离不久,沈氏新建且收购了大面积棕油园,工人们又安顿下来。
  然而从去年春天,棕油园接连被非政。府组织举报,为了扩大棕榈树的种植面积,沈氏不断砍伐周边高碳储量森林。那些组织调出Google Earth和Landsat上该地区近几年的图像,比对后指出,对河岸原始森林的破坏已经导致内陆地区洪水的泛滥,甚至威胁到马来西亚的国家自然保护区。
  越来越多的本地居民加入抗议,最终闹到国会。
  出于长期合作的考虑,沈氏不得不关掉两个破坏性最大的棕油园。
  这一举动再次点燃了工人们的怒火,因为这一次,沈家没做出任何补偿,就地遣散他们。
  其中一些人是从过去的糖厂跟来的,新仇旧恨一起算,格外牙痒。不知谁先提起擒贼先擒王,大家一致决定找当家的讨个说法。
  但又担心人微言轻,说不上话,渐渐演变为“不如一口气宰一笔,毕竟付出了多年青春”。
  人在愤怒的时候容易失去理智,受人挑拨。
  而那个暗中挑拨的人,就是沈通岱。
  他身为棕油园的总负责人,砍伐周边森林的命令也是由他直接下达,却在这个时候暗暗把负责人名字换成了沈初觉。
  *
  “我二哥和我一样,不喜欢出风头,都爱躲在暗处较劲。”沈初觉转过身,换成仰躺的姿势,“除了那个司机,那些工人从没有见过他。”
  李不琢撇撇嘴,哼道:“那种人才不配做哥哥。”
  沈初觉这时想起什么,问:“不琢,你一个人从新加坡来?”
  “不,喻融跟我一起来,不过他闹肚子,在一个小镇上住下了。”
  “幸好。”
  “幸好?”
  “你大概不知道,有你在的场合,我都希望只有你一个人,至少在我们相处的时候,我忍受不了别人。”
  哈?李不琢倍感意外,这世上还有沈初觉忍不了的。
  她弯腰去看他的脸,他正好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中,与她视线相对,缓缓说:“我过去以为只要看着你就够了,但是我战胜不了自己的贪欲,我想……”
  “我也想拥有你……”李不琢截断他的话,抢白,“用眼睛、耳朵……”
  她低头浅浅吻他的唇,“……嘴。”
  手贴上他的胸膛,“……和体温。”


第55章 55。
  李不琢身体发冷; 耳中鸣响渐起,她摇头; 声音消失。
  她闭上眼睛; 用戏谑的口吻说起刚才那段雨中行; 雨水劈头盖脸浇下; 自己更像在游泳,连耳朵都是水。
  整个世界变成海洋; 声音也湿漉漉的。
  说起小镇街道尚未清除的淤泥,说起喻融吃的那串炸鸡; 一点点往前追溯,语气带上诙谐的色彩。并非顾及沈初觉的心情; 她当真不觉得辛苦; 毕竟要找的人眼下老老实实枕在腿上; 一切都值得了。
  沈初觉背对她,久久才说:“幸好你来了; 不然我可能撑不到明天。”
  视线适应了黑暗后,李不琢才看清; 这屋子空荡荡的连张床也没有,几把被踢翻的塑料椅歪靠在角落,旁边一个空的饮水机; 窗台下方的地面有一排气味发馊的空饭盒。
  湿透的长衣长裤紧贴皮肤,李不琢打了个寒噤。
  沈初觉察觉到动静,低声说:“这里没办法生火堆,你不如把衣裤都脱了?”
  她轻笑:“那你岂不是很可怜?美味近在眼前; 却吃不到。”
  沈初觉:“……”
  李不琢终于占得一次上风,忍不住得寸进尺,伸手滑向他的小腹,哼道:“你被绑那么多天,内急都怎么解决?”
  “他们对我其实不错,还会帮忙扶正。”
  “那要不要我帮你啊?”
  “当然好,不过现在暂时不用。”
  这么对答如流就没意思了,李不琢暗忖,果然还是他比较不要脸。
  聊到后半夜,盼得窗外云散雨息,皎洁的月光探进窗来。
  李不琢枕臂也躺在地上,跟沈初觉面对面,眼睛对眼睛,看清他衬衫大敞着,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他脸瘦下去,笑起来不如过去温和了,反倒带上一些匪气。
  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膛,摸他下巴上的胡茬,有点扎手,“说真的,你怕不怕?”
  “怕也没办法。”他深邃眼眸映着月光,“总要试一试。”
  李不琢收回手,皱眉问:“试什么?”
  “他对我的敌意,我一早就有感觉。那次出门乘车,我有意不要人跟着。”
  “沈初觉!你……”
  “我不得不这么做。”他凝视的眼神没有丝毫退却,“我不想和他耗下去,不如高调一次,煽动他的怒火。”
  李不琢这才得知,沈初觉暗中使了不少手段。S集团亚太区总裁的职位是他跟沈蕴之要的,他主动要求出席发布会,开高层会议时特意让行政安排他和沈通岱座位相邻。
  他知道那时沈通岱因为棕油园撤离的事情焦头烂额,而自己的成功恰好能最大程度刺激他。毕竟沈通岱上头已经有沈通辞这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让被全家鄙弃的异母弟弟超越。
  “唉,真傻。”
  李不琢脸埋向他的胸口,紧紧贴住,伸手搂住他。
  这人就是这么不要命,不管是上次那场未遂的车祸,还是这次差点玩脱的绑架,他总放任自己于危险中。
  沈初觉下巴垫在她头顶,蹭了蹭,低眸瞧着伏在他胸前一动不动的李不琢。他心想,这回怕是挨不过一通数落。
  然而李不琢开口,却说:“下次还想对付什么人,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不要小看我。”
  沈初觉微怔,随后绷不住地笑几声:“好。”
  睡意渐浓,朦胧中李不琢想起上一次除夕也是和他一起过的。
  真快啊,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
  转天碧空如洗,日光如新,那是风雨后才有的景色。
  李不琢全身发烫,为了不让沈初觉担心没有声张。她身上潮湿的衣裤被体温烘干,起身打开窗户,带着泥土和森林气味的大风灌满屋子。
  他们并排靠坐,抵着墙。
  坐久了抗不过困乏,入睡前李不琢想,幸好前一天她未雨绸缪地吃了不少,不然现在铁定挺不住,不知道他们还要等多久。
  及至黄昏时分,沈蕴之的人才终于找来。
  出人意料的是,他也来了。
  先是听到巨大的轰鸣声,像二十台割草机在同时作业。李不琢还未醒转,两个精瘦的男人猛地踹开房门,朝外面大喊什么,半分钟后沈蕴之进来了。
  他一身干练的灰色工装,头发被风吹乱了,眼中的焦虑一闪而过,随后一言不发地盯着沈初觉。
  沈初觉也默默看着他。
  沈蕴之又看了看李不琢,转身朝屋外挥手,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一架直升机飞离。
  返回依旧走水路,下过暴雨的河水是浑浊的泥黄色。这次换了条大点的船,有船舱了,不过没甲板。两头尖,船形狭长,是条简陋的大船。
  来了十几个人护送沈初觉和李不琢,坐在前后的船上,他们这条算上船夫只有三个人。
  李不琢倒在沈初觉怀里,听他不停说话,像是经过了一片红树林,像是临岸的大株猪笼草,像是他其实害怕那只鸟再也不飞回来。
  河风清冽,混着他细细碎碎的声音。
  李不琢头重如裹,口渴,可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
  想抬眼看他,意识却在下一秒沉向无边的黑暗。
  *
  再睁开眼,李不琢看见白色的天花板,明亮灯光刺得她想用手遮挡,意外看到手背上的输液针。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这是间单人病房,一旁的小沙发堆满了花束,床头柜上放有一只饱满的果篮,她看见篮边有张卡片,伸手拣来看。
  上面写着:李不琢小姐款果篮。
  她嘴角一翘,忍不住笑出声。那是沈初觉的字,凛然的颜体,许久没见到,她不禁看入神,连身边什么时候站了人也没注意。
  “不琢。”
  李不琢闻声抬头,看见沈初觉。
  他逆光站立,穿着休闲的浅色针织衫和长裤,英俊落拓的模样,还朝她勾唇笑了一下。
  趁他去拉椅子的空当,李不琢捂了一下心口,快超速了。
  他坐下,伸手摸向她额头,“嗯,退烧了。”
  “你剪头发了?”李不琢瞧出不一样,上下一阵打量,“还真会抓紧时间,我们才回来多久啊。”
  “三天了。”
  “……”李不琢哑口无言,居然就过去三天了!
  她怯怯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三天?”
  “准确说,你昏睡两天,今天时睡时醒。”沈初觉面朝她坐下,叹气,“高烧不退,我快被你吓疯了。”
  李不琢想象不出他被吓疯的样子,嘿嘿笑两声,又问:“这三天我错过什么了吗?”
  沈初觉移开视线,双眼放空,像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有人东窗事发。”
  *
  回到新加坡,沈初觉刚把李不琢送进医院,就被沈蕴之召回沈家。
  然而在进书房前,他被沈蕴之的助手阿莱拦下了。阿莱毕恭毕敬地请他在外面看,他顿时明白了沈蕴之的用心。
  这间与泳池相邻的书房,其中一面墙壁为全玻璃。
  玻璃特殊可调节,眼下沈初觉站在外面将里面看了个一清二楚,而屋内坐在沙发上面如死灰的沈通岱全然不知。他惴惴不安地觑向旁边正在泡茶的沈蕴之,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说:
  “爸,我真的是被那些工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他们给你寄的那些照片我根本不知道!”
  沈蕴之手上的动作一顿,放下茶壶,慢悠悠地说:“这个我相信你,你确实不知道。”
  沈通岱一张惨白的脸瞬间爬上欢喜神采,“这件事我从头到尾……”
  可惜沈蕴之打断了他的辩白,“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吗?”
  “破……什么破绽……”沈通岱不停用袖子擦汗,狼狈极了,“爸,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沈蕴之不慌不忙地端起茶盏,吹了吹,浅浅呷一口,说:“一亿的价钱是你定的,你没想到那些工人会嫌少,想加到两亿。你怕我不给。”
  沈通岱呆若木鸡。
  “这些年,我跟他的关系你们全都看在眼里。我们不来往,你就以为他在我心里没分量。哼。”沈蕴之放下茶盏,背起手,锋利的目光刀子一样戳向沈通岱,“你这次算盘打得通天响,先拿我的钱安抚工人,再让他们做掉沈初觉,这样你就撇得干干净净。但你肯定没想到,我和他们也有交易。”
  “什么?!”沈通岱再也坐不住,摇晃着站起来,瞠目结舌。
  “我给了三亿,让他们撤走。不过,这三亿要从你的账上划。”沈蕴之声如洪钟,“集团按例一定会拨抚恤金,但是被你暗中克扣了,所以这笔钱,该你出。”
  姜是老的辣。
  事已至此,沈通岱料定自己无力回天,绝望地跌回沙发。
  沈蕴之送他一句:“他在我心中,可不止三亿。要怪,就怪你有眼无珠,估错价。”
  待沈通岱离去,沈蕴之又把沈初觉叫进去。
  他们二人相互对视,如出一辙的眉目疏淡,沈初觉率先掉开眼。
  沈蕴之朗声大笑:“我向来认为,在这个家里,我同你更投契。”
  壶里是新蓄的水,他端起一盏重新沏好的茶,递给沈初觉,“我知你不信我,但你应该想到,在我的立场上,越是中意,反而越不能靠近。”
  沈初觉小心接过,喝下半盏,淡淡的茉莉香味充盈心间。
  沈蕴之看向外面的天空,感叹:“大味必淡,大音必希。这个家恐怕只有我和你才懂。”
  那一瞬间,沈初觉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甚至少见地激动,连手都在抖。
  原来放下一件耿耿于怀许多年的事,竟然叫人生出想哭的冲动。
  *
  当然,想哭这件事沈初觉没有告诉李不琢。他伸手捏捏她的脸,又捏捏她的下巴,摇头:“瘦了。”
  “瘦了不好吗?”李不琢抬起没插针头的另一只手,甩了甩袖子。
  “不好。”他一本正经地盯着她,“有些地方不该瘦。”
  “……”
  趁她翻白眼的一瞬,沈初觉倾身环住她肩膀,凑到她耳边说:“我要你快好起来,回家我估算一下,缺斤少两的统统补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结尾开不起车啦,两个人都体力透支,再开男主就挂了,这文就BE了哈哈哈哈哈
  顺便不要再怪沈初觉他爸对他不好啦~其实最爱他,只是高处不胜寒~


第56章 56。
  终于有了非常深沉安稳的睡眠。
  只不过入睡的前一刻; 李不琢闭眼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仍存有漂在河道的记忆。她手脚平摊开; 床铺仿佛被水流推动; 一上一下地摇晃起来。
  一夜无梦。
  醒来撞进枕边人黑沉沉的眸光中; 伸去的手也被他拉住; 她哼道:“你醒那么早?”
  “比你早一点点。”
  “哎,不上班就是爽!”
  “爽不了几天了; 所以要珍惜。”沈初觉轻声说着,伸臂环住她的腰; 轻易就把她捞过来。
  李不琢笑着想逃,翻过身去; 但根本没用。
  她弯起的背抵靠他的胸。口; 暖暖地腻在一起; 让被子裹住,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他解开她睡衣的前三颗扣子; 用力一扯,衣领从肩膀滑下大半。但他什么也没做; 仅仅抱住她,脸贴上她后背露出的皮肤。
  一丁点的凉意,很快蒸发。
  沈初觉喜欢这样肌肤相亲; 他觉得踏实。
  虽然同样的举动到了李不琢那,得到了“衣服都脱了就这样???”的反馈。
  于是抓住他的手,扣住她平坦的小腹。触到她柔滑的皮肤,他轻轻哼了一声; 五指张了张。她引导这只手继续往上,听见他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喘。息。
  “我说你……一大早……”听着好像要抱怨扰了他入睡的愿望,可他手上又加重了揉。捏的力度。
  “早起的鸟才有虫吃。”李不琢翻身对着他,看清他眼中燃烧的欲。望,“趁有时间,还不把你想的全都实践了?”
  沈初觉眯了眯眼,翻身压上,低笑:“这么嚣张,等下哭了别说我欺负你。”
  李不琢一手捏住被角,一手朝他身。下摸去,哼道:“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她手还没碰到,就被沈初觉猛拽一把,李不琢睡衣上系好的几颗扣子顿时崩得到处都是。她“啊”地尖叫一声,飞快钻进被窝。
  可他哪里会放过。
  容下两人还宽裕的被子动静不断,起伏的样子像涨满房间的春潮,旖旎的,潋滟的。
  只待情。欲将彼此淹没。
  *
  沈通岱被逐出沈氏的董事会,同时撤销了他在主营粮油贸易与加工的永坤国际集团的总经理职位。
  他走的那天被沈蕴之带到沈初觉办公室,后者十分意外,起身喊:“爸……二哥。”
  沈蕴之对沈通岱说:“你那样对他,他还肯叫你一声二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沈通岱始终低着头,半晌,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是在对我说吗?大点声!”沈蕴之用手指关节铮铮叩击深色的樱桃木桌面。
  “对……对不起,三……三弟。”
  沈初觉冷冷地看着他,云淡风轻地说:“都过去了。”
  沈蕴之此举并非真的为了道歉,而是彻底摧毁沈通岱心里还存有的,试图重新崛起的不甘和野心,要让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动沈初觉了。
  而沈初觉又何尝不明白。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沈蕴之特意回身叮嘱:“过两天召开股东大会,你记得来。”
  话音刚落,沈初觉看见沈通岱迅速枯萎的脸上,沮丧涂深了一层,整个人愈显颓败。
  *
  沈氏召开股东大会的那天,李不琢也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不过沈初觉给她一个时间,叫她那个时候过去,她便去了。
  那时临近散会,李不琢以为让她过去等他吃饭,便穿的随意,素净的连身白裙,裙摆滚一圈镂空花饰。室内冷气足,她罩了一件酒红色夹克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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