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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暖风而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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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唯靳唯暖两人正在客堂,等候左相爷府的少主人。
  唯暖打量着这客堂,右相爷府前堂的摆设与她家中大都相似,唯一不同,堂内中间供着一尊观音。
  原来左相是信佛之人,而爹爹信……他自己。
  唯暖挑眉,慨叹:这世道就是这般奇妙,连信仰都不同,左相和爹爹这两人关系能近到如今的地步,真真实属难得。
  听到脚步声正前往客堂,唯暖的心也随着脚步声的渐近,而“砰砰砰”地剧烈跳动,愈来愈快,她抿紧嘴唇,脸愈发的热,像火焰的温度略过。
  快来了。
  三二一。
  来了。
  “我家主子正忙,请两位随我来。”
  来的人是缘风,亲和,温善有礼。
  不是李以文,唯暖也缓缓地调整呼吸,同时,心里头生起一种似落寞的感觉。
  她当真是十分紧张。
  她感觉脸上很是发烫,耳朵也很火辣辣的热,嗯……她这是第三次见面。
  绕过多次回廊转角,来到一个名为“自知”的苑落门前,院内飘出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不难猜出,李以文定是就在这里面了。
  自知自知,自知。
  唯暖的一只脚迈过门槛之时,又退了回来。此时,她又开始热血沸腾起来。
  嗯,是热血沸腾。
  冷暖自知。
  她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名字,与别人的一个苑落名,结合得如此完美……
  饶是素来淡定自若的唯暖,现在她沸腾得想发抖,腿软得不想站直。
  唯靳感觉到什么,回头看她。
  只见身材高挑的她,仔细优雅地整理她的白色衣裙,矜持地调整呼吸,挺直身子,这才迈进“自知苑”。
  这不就是一物降一物?
  李以文今日身穿黑色弹花暗纹棉衣,坐于梨木椅子上,一手端着一只黑色的碗,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宠物。
  这这这……是宠物啊…… 李以文还会养宠物!
  唯暖强装镇定。
  镇定。
  有人进来了,李以文放下手黑色瓷碗,站起来,看见唯靳身后,穿着白绒棉袄衣裙的女子。
  她怎么来了,李以文忽然觉得头疼。
  “以文。”唯靳将药放于旁边的圆桌上,十分自然,转身问:“自知怎么样了?”
  “差不多恢复了。”
  近看,原来是一只猫,这猫名叫“自知”。
  唯暖站在一旁,高挑而矜持,还有点木然。
  其实,她想就这般盯着李以文看就可,反正她也只是为他而来,但似乎那样子又不太好。
  于是乎,唯暖只能看着唯靳和自知。
  李以文将毛茸茸的自知递给唯靳,唯靳接过自知,唯靳开始乱摸自知。
  唯靳抱着自知这摸摸,那摸摸。
  自知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全身毛发长而密,柔柔软软的感觉,它头顶上的毛有些许是灰色,及金黄色的尾巴带着一点点黑色镶边,其余皆为纯白色。
  唯暖被晾在一旁,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她曾经看过一本长篇神话话本,女主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历情劫时,不料变成了凡间的一只普通的小猫,她只有在寿命已尽,或者在凡间意外死去,才可变回神仙,恢复神力。
  男主在深山老林里遇见小猫,觉得她挺可怜的便将她带回家来养。毕竟是神仙变的猫,她听得懂人类的话,也感受得了人类的感情。
  随着日益相处,男主发现这只猫十分与众不同,于是对她愈加疼爱。小猫享受着男主的精心照料,渐渐地爱上了男主。
  人与动物毕竟是有别,男主只知道小猫也很喜欢他,而他从未深层了解过这种喜欢,但也不过是因为他从未听过,出自小猫嘴里的那一句:“我喜欢你”。
  男主已到了不得不娶的年龄,无奈只好遵照父母之命,娶了一位与他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那位千金小姐十分美丽动人,新婚之夜,新娘守在新房里,小猫过去看了几眼,伤心不已。无法面对心爱之人娶了别的女人,小猫跑上山崖,自高高的山崖跳下。
  至此,神仙的情劫经历成功,回到仙界继续当她的神仙,但每逢孤独之时,总觉得心里缺了一些什么东西。
  新婚第二天,男主发现小猫不见,便派人四处寻找。找了一天、两天、三天……十天之后依旧找不到,男主伤心失落得日渐消瘦,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一只猫。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男主,跑上山顶,跳下山崖,摔落地上的之时,死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了思念已久的猫的尸体,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男主的新婚妻子,开始发现其夫君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最终无法接受新婚夫君消失的残酷现实,服毒自尽。
  后来,诗情也看了这个故事,一本正经地总结道:“这个故事依旧是在告诉我们,只有神仙才可以活得长命。”
  唯暖也如此认为。
  唯暖的手突然被人扯了一下,她便看见唯靳在向她眨眼睛。她无奈,好吧,她竟然在这个时候也走神。
  李以文正在与唯靳交谈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题,无非就是自知该吃什么好,原因是何,不该吃什么好,原因又是何。
  再看看自知,脑子里想的依旧是那只神仙变的小猫,唯暖在心里祈祷,希望这只猫不是神仙下凡来历情劫的,更希望李以文不要爱上它。
  唯暖感觉到对面的目光,正在注视着她,她抬头回视,李以文面无表情,看向了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  柠萌君要分、撒花、收藏~
小剧场:
很久之后,李以文说唯暖可爱,画意依旧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对此,李以文的态度是:
“唯靳觉得你可爱,在下也认为十分不可思议。”
唯暖搂着夫君对唯靳(笑):看吧,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后记:柠萌君又跑回头修文了,因为毕竟是古言,遣词造句什么的很需要用心,而柠萌君理工科生…

  ☆、搞定宠物是追其主人首步

  唯靳检查过后,摸了摸自知的头,就当是安抚一般:“自知恢复得很快,按这个速度,七日后便可不必按时用药了。”
  唯暖接过话:“还需要这般久?”
  这只猫猫是得多遭罪啊,日日吃药,若是对于人来说,已然是一件十分痛苦之事了,更何况是对于一只普通的猫。
  他将自知放回它的小窝,不咸不淡地埋怨道:“谁让以文老是纵容它跟着他出门,小动物出远门很容易水土不服,下回出远门可别再带上它了。”
  李以文抿着嘴角看他,没有点头也不否认。
  唯暖发现李以文看自知时的那种眼神,眸光温和如水,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
  他倒像是这时才发现她一般,回视她。
  唯靳见此机会,向李以文简单介绍道:“这就是我妹妹,唯暖。”
  这两人早在青城山上便相互认识了,然而如今看见彼此,居然都淡漠至此,反到像是初次见面一般。
  不谋已然如此,唯靳说李以文与唯暖相像之处便是在此,这两个人的世界他委实是绞尽脑汁,亦无法理解。
  李以文点头,没有说什么。
  从进门到现在,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得直接,没有丝毫地掩饰。或许,她认为这并不需要掩饰,但是,他极为不喜欢这种感觉。
  站于一旁的缘风缘楚,默默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的交流中,都觉得这位右相爷府家的千金接下来的下场,与那次在客栈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并无多大区别。
  不知为何,李以文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会很麻烦,即便不是今日,也会是将来。
  唯暖就这么被两人一直看着,多少有点尴尬,她绕过唯靳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突然,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冲进她的怀里。
  是……自知!
  众所周知,猫是极为怕生的小动物,故而在场的其他四人皆惊讶了。唯靳几乎要脱口而问:莫非你跟自知认识?
  唯暖随即淡定地抱着自知,自知眯着眼睛,头拼命往她怀里蹭,一猫一人都觉得很舒适。
  而作为宠物的主人,李以文多少有点不舒服,养了这么多年的猫,突然对别人一见忠心了……这里面,顿时便多少有种会轻易被背叛的感觉。
  没有谁比缘风缘楚更了解自家主子了,观察到李以文的表情后,两人又默默地对视了两眼,心里都为这美丽的千金小姐惋惜,这位小姐的“非分之想”是真的没机会了。
  唯暖先轻轻地摸摸自知耳朵旁边的绒毛,接着揉它下巴下方的毛。自知随即舒服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唯暖也听得心潮澎湃。
  她内心雀跃起来,追拥有宠物的主人,若是搞定了他的小宠物,是不是代表着已成功了一半?
  “咳咳。”唯靳突然咳了两声, “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份药材落在客堂,我先去拿。”于是说完就要走。
  “慢着。”清冷的声音响起。
  唯靳动作停顿,慢慢地回头看说话之人。
  李以文一如以往的面无表情,但比平常多了几分倨傲,他微微扬起清俊好看的脸,看着唯暖,却是在与唯靳说话,他说:“尽管叫缘风拿便好,不必亲自前去。”
  这个表情,唯暖倏地再次心跳加快,她觉得李以文这副看她的样子很是迷人。
  他精致好看的五官轮廓,十分清晰地展现在她眼前,使她情不自禁地盯着他看,但是她知道,现在她应该适时收敛收敛。
  唯靳镇定自若,浅笑道:“不必了,对于药材这种事,你也知道的,我喜欢亲力亲为。”话完直径走了。
  不就是,出门,左转,拿个药材?
  再回顾这两人的对话,唯暖才从中幡然醒悟。
  唯靳出去,并非只是拿药材这么简单,他是在给她和李以文创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
  如今这氛围……
  真的适合两人独处?
  当她面对李以文清俊的脸时,她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浑身热血沸腾。
  她当真要怀疑,唯靳你确定你这在帮我,而不是临阵脱逃了?
  见此情景,唯靳的意图愈加地十分明显了。
  缘风默默后退,出去了。
  而缘楚仍然在坚定自己的立场,这个立场便是,主子还未吩咐他出去。
  因此,他还是不要出去为好,太过于自作聪明之人的下场一般都不太好,比如缘风。
  然而,下一刻,李以文犀利地眼神看过来时,缘楚不禁吓了一跳,只好也默默地退了出去。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缘楚承认这回是他会错了意,失误失误。
  缘楚一出去,便看见缘风那副自以为是的丑恶嘴脸,他小声愤慨:“我当你是兄弟,可你呢?你当我是路人啊!”
  缘风环抱着胸,看着眼前的大树,洋洋得意:“是你自己不出来,关我何事啊?”他转过身上前将缘楚拉过来,以确定不会打扰了自家主子,他拍了拍缘楚的肩膀心满意足:“缘楚啊,以后得跟哥多学着点。”
  ……
  屋内开始一片沉寂,整间房里,唯唯剩下自知舒适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以文看着唯暖,唯暖蓦然有些恍惚地回视他,双方都十分沉默。
  她隐隐看得出来,李以文在悄无声息打量她,并试图猜测她接下所有言行举止。而她呢?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犀利机智的一面,她全程只是在用尽全部的注意……欣赏他。
  终于,两人同时打破了这一份沉默。
  唯暖:“我……”
  李以文:“你……”
  “我,很快就走了。”想起他在青城山上,一开口便是拒绝人的话语,她立即抢先说话。
  先发制人。
  其实,不过是因心虚而打的掩护,她承认她当真是很虚……
  堂堂右相爷府的千金,亲自登门入男子的闺阁,先不说这事传了出去不太好听,这是她头一回做出这种出阁之事,她的内心还是有些许地忧虑。
  自知似乎听出了其中的意味,舍不得她,闻言之后,自知从她毛茸茸的绒衣里探出头来,眯着眼睛朝她看了看。
  可爱极了。
  唯暖被自知的这个小举动逗乐,抬头再看李以文。
  他依旧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
  回来时,唯靳支走了轿子,或许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他们走了许久许久才到右相爷府。
  唯暖挺着腰杆笔直地走在前面,她走路一直是这副模样,婷婷玉立,淡然从容。
  此时的她十分的安静,没有皱眉更看不出一丝情绪,眼睛注视着前方的路,心里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
  唯靳也不打扰她,慢悠悠地走在她后面,只管看着她便好。
  有些事,要经历失败与难过是必然,彻彻底底地痛过之后,才更容易领悟并看清如今的自己该坚持或放弃。
  从小,他的妹妹便与别家府上的千金小姐很与众不同,她很懂事很坚强很独立,性格清冷内向,嗜好阅读却不书呆。
  当他最初发现她的这一份懂事坚强与独立时,连他也十分惊讶,她的坚强是会让你从心底里心疼。
  那日,娘亲凌氏病逝,她还未满九岁。
  右相王府上上下下,全是丧事的颜色,他路过书房,隐隐听见一阵微弱的哭泣声,走进去看,她小小的身子藏在大大的书桌底下,不停地哭着。
  “你哭了?”
  印象中,自从她懂事以来他从未见过她流过眼泪。
  可是,问完之后他,便开始懊悔自己真是糊涂,娘亲去世了,小女孩伤心欲绝,痛哭流涕也是极为正常之事。
  然而,她抹掉眼泪,自桌子地下出来,撅着小嘴看向别处,说:“我才没有没哭呢,娘亲终于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哭呢?”
  小小年纪,小小的身体,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被狠狠地牵扯了一下,心疼至极。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他这个妹妹与大多数同龄女子不同,她更为懂事,更为坚强。
  他先前有意在客堂里留下一包药,取了药返回来之时,回廊绕来弯去,他又有意放慢脚步,就在刚踏进“自知苑”。
  “你以后,不必再来左相爷府。”比以往更冷漠坚定的声音。
  屋内开始变得很静,静得仿佛里面不曾有人。
  “呼呼呼一一”
  外面的风刮得愈加肆意起来,年轻的枝条在寒风中猛烈地摇动。
  

  ☆、素来与世无争只是想摸他

  唯暖醒来时觉得一阵头疼,满屋子充斥着浓浓的酒香味,她环顾四周。
  一片暗黑。
  记忆慢慢回到脑海,她昨晚独自一个人关在卧房里喝酒,一边喝酒,还一边计划着如何追李以文。
  唯暖穿了件黑色的厚绒衣,走出了房门。
  天上星星点点,月光微弱。
  唯暖一个翻身跳出院墙,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走到了哪里,一路都未想过这条路是陌生还是熟悉。
  此时,她想的是,看见好看之人多看几眼有何不对?
  那日,她看着李以文时的渴望真有那般明显?
  眼神充满饥渴,举止搔首弄姿?
  ……
  她抬头看天,绝望。
  李以文为何总能轻易地,开口闭口皆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是与生俱来的拒绝技能么……
  “你不要再跟着我。”
  “是我造成的?”
  “你以后,不必再来左相爷府。”
  把话说绝了没有任何余地,她抿嘴,垂下长长的睫毛,发呆似地注视着月光投在地上的影子。
  唯暖的自尊心受挫了。
  突然,一只温软毛茸茸的小东西,在她小腿边蹭来蹭去,唯暖低头看去。
  自知?
  几乎是本能,看到自知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四处张望,寻未果,顿时生出些许落寞。
  不过,完全可以就此确定的是,李以文真的是一个会携带宠物猫出门之人。
  唯暖抱起毛茸茸的自知,才几日不见这家伙又增重了不少,揉揉它的脑袋,摸摸它的脖子,毛茸茸的触感,暖到人心坎里。
  自知的脖子多了一颗小小的红珠子,顺顺它脖子上的毛,它半眯着眼看她,惬意十足。
  唯暖看它舒适温顺的样子,心情愉悦地笑了。
  随着脚步声渐进,一双黑色长靴映入眼帘,黑色的绒衣棉袍,白皙姣好的面容,精致的五官,身后细碎的黑发飘然。
  唯暖抱着自知,看他。
  本就极为安静的夜,此刻仿佛时间静止了,是微风在时间里轻轻拂过,耳边是风声,眼睛里是李以文。
  有话如是,有的人只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风景,无关其他,气质尔然。
  这就话用来形容李以文,再为恰当不过。
  李以文平心而论: “自知不喜生人,但似乎对你例外。”声音清冷,许是因为深夜不眠,带着稍稍沙哑。
  “是吗?”唯暖笑了笑。
  “自知大概也觉得,我和它的主人很般配。”
  李以文:“……”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他竟无言以对。
  一一
  天色微亮。
  客栈里,店小二虽然顶着一双黑眼圈,依旧十分精神抖擞地招呼着两位客人,是一男一女。
  “两位客官真早啊,是吃饭还是入住呢?”店小二伶俐地打量着两人,天还未亮呢,看着两位也不像是外地人,男人英俊非凡女人貌若天仙,三更半夜地,出现的这般突然突然,还以为是神仙降临了呢。
  两人衣着不凡,一看便知皆是有身份之人,气质皆有些淡漠,举手投足间,优雅贵气显露得自然而然。
  女人打扮简单,依旧不掩清丽的容颜,脸上带着几分冷漠,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
  男人容貌白皙,五官俊逸,身形修长笔挺,正负手而立,打量着客栈,看起来像是高傲的仙子,优雅地环顾四方。
  “入住。”
  “吃饭。”
  两人同时说话,出口不一。
  “她吃饭。”李以文纠正。
  唯暖转过头看李以文,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他很高,她暗暗庆幸,唯氏一家人也都属于比较高挑的。
  他方才一直在打量她,心虚作祟的她不敢回视,于是乎,一直低着头,一直在轻揉自知的两只耳朵……
  李以文立即转过头,唯暖看到他干净白皙的侧脸,笔挺精致的鼻子,恰到好看的轮廓,无一不在吸引着她。
  嗯,她很想摸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店小二走后,唯暖终于提出心中的疑问。
  李以文转身,清俊的脸上染着些与生俱来的傲慢,他冷漠地看着她:“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
  唯暖看着他,目不转睛,表面上淡然。 
  实则她在努力地缓和呼吸,偏偏心跳越来越快。抱着自知的手开始变得僵硬,她又担心它会不再一如之前舒适,将它往手臂上方挪了挪。
  “我,我只是随便逛逛。”
  “噢?”右相爷府的千金深夜不睡觉出来闲逛,真是别有一番闲情雅致。
  李以文:“勘察敌情。”
  唯暖一头雾水:“我素来只爱看看书写写字,与世无争,谁勘察敌情?”又勘察谁的情。
  李以文淡然看她,如墨般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静默片刻,他道:“我。”
  误会误会,她以为李以文说她在勘察敌情,原来是他自己,这话又说回来,李以文与谁结了仇?
  她还是不问为好,知道太多并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况且事关要紧的话,李以文也定是不会与她说。
  烛光微弱,月色朦胧。
  李以文来到与她有两步的距离前,伸出手,说:“给我。”
  一一
  天色愈来愈亮,寒意丝毫未减,冷风凛冽刺骨难忍。
  唯暖顾不得形象,连跑带走地加快脚步朝右相爷府。若是被右相发现她深夜不归,后果不堪设想。右相虽对儿女要求不严,但女子夜不归宿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的,男子出去右相倒不是很介意。
  两年前的夏日,唯靳提议一起西江划船,唯暖、诗情与画意毕竟是女子,出远门玩总是需要带一些女子必备物品,尽管有些东西也不一定会用到。
  众人准备啊准备等啊等,等到午时总算都准备好了。此番前去虽不仅路途遥远,而且到了西江天色已晚,但是大家都表示天气实在太热了,既然都准备如此充分,不去的话氛围多尴尬。若是等到明日再去心情便不一样了,没准明日突然下起了大雨呢?
  于是众人一起出发了,一路上载歌载舞,尘土随后纷纷扬扬。
  到了西江,果然天色已经暗下来,大伙便坐在江边玩水聊天,谈情说爱,计划明日下午再回右相爷府。
  另一边,右相自皇宫回来之后,发现相爷府寂静地非比寻常,一直到了天色渐暗,仍旧不见以画意诗情为首,以唯靳唯暖为辅的热闹群众。
  这般晚了还未回来,也不给右相捎个话,他心里甚是担心。不见儿女父母心切,右相便顾不上吃晚饭,连夜出城去往西江寻他们。
  到了西江,只见众人一个挨着一个地靠着睡着了……
  若是江水涨起来,那得有多危险啊,右相冷着脸叫人将他们叫醒,并带他们到镇里寻了家客栈住下。右相看起来虽十分威严,向来话也不多,但这一路上说出来训人的话,比得上唯暖十八年来听过最多的一次,可见事态之严重。
  画意胆子比较大,默默地堵起耳朵,唯靳瞧见了默默地掰下她的左手,唯暖默默地掰下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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