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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你手里一辈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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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将烟送进嘴里。烟雾瞬间模糊了他的面容,沾染着深邃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颓废。
外面传来很轻的敲门声,谨慎而小心。
“舒总,严先生来了。”洪佟桐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情。
“让他进来。”
说严昊是来谈正事的倒不如说他是来闲聊的。
两个男人坐在高脚椅上,一人手里一杯罗曼尼康帝,奢靡无比。
资料被严昊放在一边,他倒是也不着急。既然舒律让他过来,能成的希望就不小。如果不行,在酒吧那天他就会拒绝。
“你知道么,我在国外就馋你这一口。这他妈才是人过的生活。”
舒律看着杯里的液体,扬了扬唇畔。
严昊瞧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舒律这人心思一直很重。舒氏带给他的光环看起来闪耀,但他像是从未看在眼里。
舒律大学还没毕业时就已经开始创建自己的公司。他从来不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全凭自己的想法。
那时严昊也跟着一起混。两人隔着大半个地球筹备了差不多一年,后来舒律回国后告诉他自己要放弃这个计划。
那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打架。
严昊气急败坏,觉得自己被他涮了,气不过一拳砸过去。而舒律却是那个打起来不要命的人。
因为这事儿,他们两人一度断了联系。直到严昊从小道得知舒家出了事。
他剃了光头去找舒律赔礼道歉,舒律什么也没说。就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跟他喝酒。但整个人颓气十足。
后来严昊出国打拼,舒律扛起了整个舒氏。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两人都有了各自的成就。严昊虽然不比舒律,但贵在轻松。
年轻时人都会有一种愤愤不平的心理,那时候严昊面对舒律当然也有。同样身为男人,舒律起点就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但如今再看,他并不羡慕舒律。
他身上的担子太重,让人觉得压抑。
思绪从往事中抽回,严昊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晚上一起吃饭?”
舒律看了看时间:“要回去见老爷子。”
“舒老身子骨挺好的?”
“还不错。”
见舒律今天确实心情不怎么好,严昊也不准备久留了。都是成年人,自愈只是时间问题。
“那行。东西我都放这,有什么事联系我。”
正值下班时间,大楼门前车水马龙。
池静背着包在一边等车,耳边响起突兀的喇叭声。
她循声望去,一辆雷克萨斯在她面前停下。车窗下降,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渐渐露出来。
池静一脸惊讶地对上男人噙着笑意的目光。
“我靠,真的是你。”严昊朝她勾手,“去哪?我送你。”
高峰期路况不好,车子走走停停。
严昊握着方向盘注视着前方,还不忘跟池静闲聊。
“什么时候回国的?”
“上个月。你呢?”
严昊笑:“巧了,我也差不多。”顿了顿又问,“你怎么在舒氏大楼那等车?”
池静答:“我在那上班。”
“你没去溢香?”
“嗯。”
严昊沉默了一会儿,仔细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毕竟能进舒氏谁不愿意去?
“瑞思月底回来你知道吗?”
“听他说了。”池静问,“ivan这次回来还走吗?”
“说不好。他姐姐订婚,就算要走也不会那么快。”顿了顿,“你会一直留在国内?”
池静点头:“差不多。”
几个月前三人还扎堆在法国,现在接二连三的都回来了。
严昊扯扯嘴角,没再言语。
——
晚上舒律回到舒家,进门时刚好跟另一辆车子擦身而过。
舒宁启透过后视镜看着缓缓关闭的大门,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条斯理地轻点着。
“虺蜴为心,豺狼成性。”
舒航听出舒宁启的潜台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舒家以后不会太平。”舒宁启冷哼,“你这臭小子长点心吧!舒律对他父亲都做的那么绝,你以为他会纵容我们?”
舒律几年之间把公司核心人员都换成自己的心腹,此后舒宁启能接触到的都只是舒律让他接触的。换句话说,他现在只是空有经理这个职位,每天在公司喝喝茶睡个觉,年底等着分红就行了。
日子越来越不好过,再加上舒航十年如一日的不着调,舒宁启心里愈发不平衡。
总是觉得舒律还没真正上位就已经开始独揽大权。说他是毒蛇一点都不为过。
舒航却不屑地撇嘴:“那都是大伯父自找的。”
舒宁启恨铁不成钢:“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完蛋玩意!舒律已经把魏老手里的股权拿到了。你猜猜他自己手里现在就有了多少?”
舒航一怔,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舒宁启理了理袖口继续说:“舒律把舒予正能揽过去的人都堵死了,你说他下一个会去堵谁?”
论心计和经商头脑舒予正可以说比舒律白活了那么多年。他能想到的招数舒律会想不到吗?
“你大奶奶如果能再多生那么两三个,今天我们就可以看出大戏。”
舒宁启脸上的肉抽了抽。坐山观虎斗,这滋味不要太好。
其实梅芳华当年是怀过二胎的,但是没出生就死在肚子里了。此后再要也一直没怀上,所以这么大个基业只有舒律和舒冬这两个继承人。
餐桌上祖孙两人安静地用餐,等舒若舟放下筷子后,舒律也吃得差不多。
“下半年会很忙。”
舒若舟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新品计划启动了?”
舒律:“周年庆之后。”他拿着白色方巾边擦手边说,“以后回来陪您的时间可能越来越少。爷爷,这段时间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舒若舟凝神看着舒律,苍老而锐利的视线似乎想把他看穿。
“你要我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问得有深意,语气也颇微妙。舒律装没听出来。
“去法国奶奶家看看吧,过年前回来。”话一顿,“爷爷觉得如何?”
舒若舟将餐巾扔到桌上,起身上楼。
“也好,你去准备吧。”
事到如今,舒若舟只能按着舒律的安排去。两人都知道上一次舒若舟既然问得出口,就说明他对舒予正已经心软了。在于小曼怀孕之前,别说舒予正敢公然把她带在身边,就是看都不能让舒若舟看到。
现在有了舒家的骨血,而且事情又过了这么久,总有人想着得过且过。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舒家掌权人早已经换了。
第二天,洪佟桐在听到舒律让他替舒若舟订去法国的机票时着实愣了一下。
别说舒若舟年岁已高,这眼看就要到老夫人的祭日了,舒老爷子可从没有缺席过一次。
洪佟桐心里觉得奇怪,嘴上却不敢多问。
舒律只告诉他:“你照办就是。”
洪佟桐只好应下。
这时电梯来了,舒律率先进去,洪佟桐紧随其后。
电梯门合拢前,洪佟桐看见池静走了进来,视线刚好落在这边。他正想按下开启键,就听身后响起一个凉嗖嗖的声音:“不坐就下去。”
洪佟桐头皮一紧,关了电梯门。
第十五章
自从那天后,洪佟桐发现池静再也不找他斗图了。而且她和舒律之间好像越发陌生。
他们在工作上仍然就事论事,不夹杂一点儿私人感情,公正的令人发指。但是私底下见面时就像两个陌生人。
疏离又冷淡。
单身了二十多年的洪佟桐已经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想什么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五月二十一日。
这天是舒氏集团的周年庆。
偌大的宴会厅里坐满了舒氏的员工。舒律位于首桌,在司仪激昂的声音里西装笔挺地上台致辞。
举手投足间一派的贵胄天成。
池静坐在与他相隔几桌。一袭米白色长裙,低调典雅。她的目光隔着数十米落在舒律身上,心里五味杂陈。
他永远是镇定自若的模样。这是她过多久都比不上的。
周年酒会就是那么几部分。虽然缺乏新意,却是成年男女的最爱。
夜色阑珊,杯觥交错。男男女女相携起舞,偶尔垂首浅语几句。举止有度却又莫名透着几分旖旎。
宴会接近尾声时,池静看向主桌,发现舒律已经不在座位上。
她看了看时间,起身离开宴会厅。
天上星光希落,树影微动,舒律迎着月色站在长廊中,周身一片清净。
他望着远处,眸色看起来似乎比夜色还浓了几分。
蓦地传来一阵脚步声。舒律转过头,看见来人时表情未变。
“你在这。”
陈格菲走到他身边,嘴角噙着笑意。
舒律“嗯”一声,转开视线。
“宴会已经结束了。你这个老板怎么自己躲起来了?”
“我不在,他们更自在。”
陈格菲弯了弯嘴角,视线与他落在同一个方向。
“舒律,你还记得我在舒氏工作几年了吗?”
“六年。”
“是啊,六年了。从一个小助理被你提拔到公关部总监。竟然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
舒律听着,没说话。
陈格菲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心中情绪满得像要溢出来。月光如银,倾泻下来散落在他身上映出朦胧的光晕。
许是这气氛太好,陈格菲心里有了波动。
她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伸手握紧栏杆,她抿了抿唇:“二十三岁进舒氏,如今我已经快三十岁了。我知道等不到你先开口,所以我来问你,舒律……我们一起试试好吗?”
听到这些话,舒律终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陈格菲看着他的眼睛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直有你,你知道的。”她笑了笑,“我自认长相不差,在工作中也跟得上你。无论生活上还是事业上我都可以扮演一个尽职的助手。”
他们这个年纪的人,生活中有太多东西比感情重要。可以说这现实,但有情饮水饱确实太过梦幻。
望着他平静的双眸,陈格菲伸手抚上那严丝合缝的领带,眼中隐隐含光:“舒律,其实我们很合适。”
陈格菲从来都是骄傲的。但她愿意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低头。没有人能像他一样让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池静去了趟洗手间,又在走廊里接了个电话,出来时人已经走得差不多。
她穿过走廊,走到外面的长廊,入眼的就是一对衣着不凡的男女正倚在围栏边,互相凝视,脉脉无语。
陈格菲的声音低且轻,池静却将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仿佛所有声响都无所遁形。
她木然地望着他们的剪影,沉静了许多年的无力与惶然忽然被眼前的画面唤醒。
空气忽然静谧下来。气氛诡异得就像深夜里突然响起了一滴一滴下落的水滴声。
舒律仿若有所察觉,偏头看过去。
立时目光一凝。
池静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又漠然地转开。然后一步一步走下长廊。
舒律目光停在那边良久,眼看着那道身影完全消失。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
陈格菲正要再说些什么,舒律的手机这时候响了。
他拿出电话,还未开口,那端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舒先生,小少爷癫痫病发作了!”
舒律脸色沉了下去。
“有事,先走了。”
陈格菲紧紧咬住嘴唇。
而舒律却没再看她,举步离开长廊。
从长廊下来后,早已不见池静的身影。舒律拿着手机,长指按下那个一直存在通讯录里的号码。
那边提示是关机。
他收了电话,踏着夜色往停车场走去。
车上,洪特助还在等。看见舒律过来立刻迎上去。
“少爷,回哪边?”
“我要去疗养院,你自己叫车回去。”
说完便驾车离开,只留洪特助一人站在风中凌乱。
车子驶入车道,滑过一排排街灯。透过车窗看去,前方明亮通透。
舒律的面部轮廓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越发深邃立体。
——
昏暗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柔和的暖黄色灯光。
浴室里水流声戛然而止。不久,池静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晶莹的皮肤上还冒着水汽。
从酒店回到家这一路,她好像想了很多事情。然而回神后再去想,竟然发现完全回忆不起来。
脑中仿佛有火车在跑,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池静抱着一床被走去客厅,选了个片子窝在沙发上看。
这房子的主人似乎很喜欢看电影,池静随意抽出一张光盘,是一部比较老的片子。
明明灭灭的光影从屏幕中照射出来,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
池静看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河东狮吼这部十几年前的影片,池静看过很多遍。其实也没有特意去看,只是电视里播放的时候总能恰巧看到。
如果没记错,上一次看的时候是在舒律那里,当时片段播的刚好是柳月红那段经典台词。
当时池静玩笑似的在纸上将这一段话用黑色签字笔抄下来,偷偷贴在了舒律的电脑屏幕上。
池静拉好被子,缓缓闭上眼睛,思绪慢慢沉淀。
后来,那张纸不见踪影。池静至今想不起来将它放在哪里了。
不过,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舒律到了疗养院后,舒冬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许久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值班的医生护士不免提着一颗心。
房间里十分安静,舒冬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只是脸色偏白,面容透着疲态。
舒律伸手在他的脸上轻抚几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而后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时候,他才真正放松下来。
舒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将领带扯下来,松开领口两颗扣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一点多。
忍住再拿起手机的想法,舒律就着清冷的月色,躺在另一张床上和衣而眠。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舒冬眼皮颤了颤。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熟睡的舒律有一瞬间的愣怔。
待反应过来后,他扬起嘴角,伸出手,轻轻在舒律的衣摆上扯了几下。
“哥……该起床了。”
感觉到身旁的动静,舒律眉头微蹙。片刻便清醒过来。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疲倦的沙哑。
舒冬朝他露出笑容:“嗯。哥……我没事了。”
“嗯。”
舒律看了一眼时间,抬手按下床铃。神色已经清明许多。
医生过来给舒冬做了检查,确定没有其他问题后,舒律又看着舒冬吃完早餐才离开。
“我先回去,有事打我电话。”
舒冬点点头。望着舒律的背影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哥……”
舒律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池姐姐最近……怎么不理我了?”
看着舒冬有些委屈的样子,舒律默了默:“池静最近很忙。”末了又补充一句,“过段时间我们一起过来看你。”
从疗养院出来后舒律开车去了酒店,洗完澡换了一套衣服,直接回到公司。
陈格菲走进大堂,在电梯前看见舒律的身影。犹豫半晌,迈步走过去。
不管如何,她想要一个结果。
“舒总,早。”
舒律转头:“早。”
陈格菲看着门上两人的身影,捏紧了手里的皮包。她吸了口气,朝舒律的方向挪了一步。
“昨天的事情解决了吗?”
“嗯。”
陈格菲一笑:“那我的问题,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空间静了几秒。舒律目光沉沉,最终只说了两个字。
“抱歉。”
“……为什么?”陈格菲的笑容僵在唇边。内心下意识拒绝那个想法。
舒律垂下眼眸,嘴角勾了勾。弧度极浅又带着几分无奈。
对于当初池静不声不响的离开,过后才在电话里通知他自己被甩了这件事舒律没办法不去怨她。
每次想起,几乎都要恨得牙痒痒。
所以再见面时,他冷待她,疏离她,对她的一切不闻不问。
那时,他还能确定池静的心仍然在他这里。因为每次面对他,她眼里的挣扎太过明显。
想靠近又小心翼翼,对他的冷漠不甘心又无计可施。
而他要的,只不过是她的服软而已。
可是昨晚他们对视的时候,舒律发现池静眼里的挣扎消失了。只剩茫然和灰心。
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第一反应竟然是妥协。
“为什么?”
沉默之间,陈格菲心里的不安已经放大数倍。没忍住,她又追问了一遍。
“叮”一声,电梯到达。舒律走进去,在钢化门合拢前对陈格菲说:“我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第十六章
同一时间,在楼上的洪特助急得差点跳脚。
今天一上午都是会,舒律迟到所有时间都要往后挪,他着急却又不敢去催。焦急中终于看见了舒律款款而来的身影。
舒律接过洪佟桐递来的文件,边走边看。
“这是新产品计划书。研发部那边今天早上就把样品送过来了,保险箱在您办公室。”
“企划部总监拿来了新品推广方案等您签字……””
“还有陈总监……”
洪特助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舒律听完,言简意赅:“我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洪特助明显一愣,立刻回答:“下班以后……”
舒律看着他,目光湛湛:“还站着干什么?”
洪佟桐立马抱着文件跟在他身后。
调香室里,工作台上摆着几个棕色玻璃瓶。池静将香氛名称和制作日期写好,让童谣给辛雅打电话约时间。
下午三点,池静准时到了会议室开会。
室内已经到了不少人,池静仍然选择了最后面的位置。
舒律坐在主位,看见她走进来坐下,却没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他转开视线,缓缓开口:“到今年的香氛发布会还有六个月的时间。从今天起新的香氛计划正式启动。”
说到这,舒律的话一顿:“池总监,给你半个月时间做好企划案。”
被点名,池静这才抬眸看他。视线相遇的一瞬间,池静看到是他柔和的目光。同时她也注意到,坐在他右手边的陈格菲正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他。
池静扯了扯嘴角,应到:“我知道了。”
散会后,众人鱼贯而出。
池静是从后门进来的,可是出去时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上了。她只好跟在后面往前走。
舒律一直坐着没动,池静与他擦身而过时,手腕蓦地被他攥住。
池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舒律五指收紧,正要开口,洪佟桐推门进来了。
“舒总,严先生电话。”
池静这时手一挣,挣脱了舒律的钳制,头也不回地离开会议室。
回到工作室,童谣立刻迎了上来。
“池总监,里面来了个帅哥……好像是个聋哑人。”
这句话让池静一怔,她推开工作室的门。看见工作台边坐着个男人。
身着简约的白衬衫卡其色长裤,一身打扮清爽又不失贵气。此时他正垂着头看手机。
池静默了默,扬着笑走过去,在他身边停住。
男人注意到眼前多了一双脚,这才抬起头。他长相俊朗,五官精致。最特别的是气质十分干净。
见到池静,他嘴角翘起,显然十分高兴。
池静靠在工作台边,指尖撑在桌面,笑着问他:“你怎么来了?”
男人温和地看着她,抬起一双称得上漂亮的手比了几下:你说回国见。我就来了。
——
哑帅哥叫梁睿思,是溢香梁家长子。
他们会认识是因为池静刚去法国的时候跟梁睿思和严昊住过同一栋公寓。整栋楼只有他们三个中国人,一来二去就熟了。
只不过梁睿思和严昊住在那里的时间不固定,他们经常要走其他地方。
晚些时候两人下楼上了车。池静原本已经跟何芮约好,这会儿梁睿思突袭,便把她一起叫上了。
梁睿思的性子很静,做什么事都是有条不紊。看起来温和,实际上挺慢热一个人。记得当初还不熟的时候,池静只觉得他这人太骄傲,特别不爱搭理人。
见到她从来不打招呼,她主动攀谈他也不回应。闹了许久的乌龙,后来池静才知道他没办法说话。
此刻梁睿思正透过车窗望着沿路的景色。
他的眼神很清澈,像一汪清透的泉水。整个城市的倒影仿佛都清晰地映在他的眼眸中。
池静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乌黑的发和半个耳朵。
不久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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