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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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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走过去,敲了敲朝外的车窗。弓着腰:“人我带来了。剩下的事,我也不参合了。答应我的钱,还请方老板守约。”
“一定!”方正荣抱着怀里的人,从后视镜里朝司机使了个眼色,示意把车开近点儿。
“小意,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啊。”
“方总,别和我开玩笑了。您在陵市可是一号人物,这么个小场面就让你豁出去了?”话里有话。
方家虽然在陵市富豪榜上略逊左家,只占二位。但是方正雄的名号可是黑白两号的人物都吃的响的。正面打着房地产大佬的旗号,背地里干过的黑事儿还不知道有多见不得光。方正荣跟在后面自然也少不了份儿。
刀蓝坐在车里,两手握紧成拳。她不知道方正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可又不能不动。现在电话播不出去,周围的环境又实在……偏僻。
“该死!”都怪刚才为了……注意力太集中,才没有察觉到。
像是咬着牙骂一声之后,心里平静了些。她紧了紧衣服,自己开门下车。总比等一下被那些粗鲁不知分寸的野蛮人强行拉下来的好。
刀蓝捂着胸口,她发誓,要是这次方正荣真敢对她做什么肮脏的事情,她不介意玉石俱焚。
脚底的高跟鞋踩在雪地上,沉闷滋了一声。
她吐出来的气变成了白色。飘雪落在她披肩的长卷发上,不融,不化。
“叫方正荣出来!”声音镇定。还是那副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现在是她带着人围住了方正荣。
周围靠过来的黑衣人停下来,相互看了两眼。又回身看了看suv里的人。
“小意,你坐在车里,我……”
“方总,你想玩出人命么?”
方正荣愣神:“不,不是,小意,你不是说只要打断腿就可以了么?”
“是啊,”姜意从他身上起来,整了整衣服,“但是以刀蓝的身份地位,你打断腿放她走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知道么?刀佳人虽然是搞艺术的,但是她在陵市的地位也不容小觑,你确定你能全身而退么?”
“这……小意……”他以为这女人是想弄出人命。手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刀佳人不好惹,而且刀家和左家那还轧着关系呢。万一……
“所以,方总,你就不要出面了。让我下去吧。我有办法让那只骄傲的蓝孔雀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姜意也想亲自感受一下,刀蓝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滋味。
方正荣嘴上关心了两句,到底是没有下去。这样当然更好了,只要事情不牵扯到他的头上,什么样的结局都与他无关。
*
对欧七来说,即使信号全部被屏蔽了,但是定位刀蓝的位置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只是他从酒庄开出来之后,没过五分钟,车就熄火了。
欧七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车屁/股后面漏了一道的油。油箱早就空了。
他咬着后槽牙,双手插/在兜里,隐隐忍耐着内心的不安。应该是停在酒庄的时候被人动了手脚。
正因为这样,他的心里才更七上八下的。刀蓝被许正带走一定不单纯,不然动手的人也不会特地连他行踪也一起调查,阻止。
因为下雪的缘故,路况变得十分糟糕。就算现在把车子修好,也不一定来的及了。欧七理性判断之后,决定弃车。
他找了个隐蔽的森林,把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了下来,反扣在地上。指纹按住袖口的按钮。不一会儿,黑色风衣下突然鼓了起来。
“时间紧迫,材料又不充足,只能这样了!”似不满这样的作品。
*
刀蓝远远的就看见了姜意,说实话,是吃惊了。以为姜意应该已经在欧洲了,所以这件事从始至终她都没往那方面想。但是真的仔细想一想,也不是全无因果。
她还是冷眼静静地看着姜意朝她走过来。
“你看见我,好像一点儿也不吃惊啊!”她勾起嘴角,笑。
“有什么好吃惊的。你做这种事,又不是头一次了。”
姜意知道刀蓝指的是什么。可是看到她那一副“你就是奈何不了我”的样子,姜意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出来。
“你……”
“这次又想怎样?”
话音刚落,刀蓝左脚的小腿肚子就被强烈的一击打中。重心偏移,她陡然跪在了姜意的面前。
“请你搞清状况,现在有话语权的人是我!”她就是讨厌刀蓝那一脸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折磨都看的开的样子。她讨厌刀蓝所有的样子。
“给我打断她的腿!”姜意的语调升了上去,夹杂的怒火,愤懑和恨“我这辈子都不能跳舞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死都不会原谅……”
“那你tm以为我就就会原谅你么?”沉淀沙哑的女低音在空旷的化工厂吼了出来,“姜意,别总是站在受害者的身份来制裁我。你这么些年对我做的事情还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她吼得声音比刀蓝还大,怎么可能够。
姜意的情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她红着眼,冲到黑衣人的面前,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棍子。使出了浑身的气力,朝刀蓝身上砸下去。
“怎么可能够……”
刀蓝咬着牙,愣是一声也没叫出来。额上蜷曲的碎发黏着血,变得凌乱。两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姜意。不肯出半声求饶。
以前也是这样,练舞犯错的时候,被姜成林用绳子绑起来打。姜意半秒钟忍不住就求饶了,刀蓝死活就是不。直到被打得几乎昏厥过去。
说实话,只有在那时候,姜意才会发自内心的感谢刀蓝,感谢她分享了自己地狱般懊糟的人生。
这时,被打的人突然笑了出来,轻微一声的讥笑。带着嘴角的淤青咧开。
“你笑什么?”
“笑你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刀蓝很坏,她永远知道姜意最深的那道伤口在哪里。
她们习惯,相互伤害。
“你……”
就在姜意准备下死手的时候。
突然一道强烈刺眼的光的照了进来。一众人捂着眼睛把头扭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就是铝活塞与缸体敲击发出的嗡鸣声音。低沉,刺耳。
刀蓝缓缓地抬起头来,却没受的住那么强烈的灯光。她下意识伸手挡住。
慢慢的,眼睛适应之后,在光的尽头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是侧脸,棱角被冷色的光勾勒成线条,朦朦胧胧的。修长高挑的身材被风衣束缚住,又隐约显现了出来。看似懒散又微含怒火地靠在背后的太子摩托上。
这种太子车,车把很高,车座陷得很低,后轮明显大于前轮,驾驭时有一种坐在御椅里手扶龙案,蔑视四方,舍我其谁的气质。
因初雪落下融化的缘故,本被发胶固定背在后面精神的头发,这下湿哒哒地散乱下来,落在额前。
起身了,两手插/在兜里,转了过来。成熟的胡渣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气,隐约含怒的咬肌显得男/性/荷/尔蒙/爆/表。
众目睽睽下,就这么走到刀蓝的身边,扶起她靠在自己怀里。
动作很温柔,眉宇间流露着心疼。把人带到了自己的车上扶她坐好。
看着丫头额角的淤青和已经半凝固的血液,轻声问了句:“疼么?”
“不疼,”她笑,趴在太子车上,“不过……”
欧七以为她哪里不舒服,靠近了些:“恩?”
“没想到七哥的车这么骚/包/~”
……
好想,打她。
第十六章 保护
车里的方正荣没想到这样意外发生,伸腿踹了一脚驾驶座的后垫:“妈/的,你不是说这个男人赶不过来的么?”
“是,是…应该是这样啊~”陵市正值车流高峰,他的车又被废了,实在不该啊!况且…他又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方正荣很抵制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触。这是他作为生物而言,对自己最本能的保护。
上次现艺舞蹈团门口的事情之后,他派人查过这个男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点了根烟,深呼吸一口:“和他们说一声,见好就收,事情不能闹大!”
“是~”
外面的人听着耳机里的声音,相互对视一眼,没动手。放任着欧七把人带回太子车上。
姜意是怔住了,被欧七抱起刀蓝那一刻留给她的眼神给怔住了。以前在刀蓝身边见过他,但是浑身上下的气场和今天完全不一样。让她最后敲下去的那一棍子生生僵在了空中。
“你……”应该是想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该站在什么样的角度?问他是谁?刀蓝的助理。问他在干什么?那不是应该她被问的么?
姜意咬咬牙,朝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要一起围上去。
耳机里:“先照做。”
随后,数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怒气汹汹地朝欧七刀蓝走了过去。
方正荣是有把柄在姜意手上的,就算心里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得罪刀家,但是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配合的样子。
刀蓝神经大条,一副“天呐,好帅”色/眯/眯的样子盯着眼前的人。
可眼前的人却冷着脸把她的头按了下去。转身朝着姜意:“还不肯罢休么?”
丫头没事。能善了最好,他也不想惊动二十一世纪的警/察。
姜意没理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刀蓝:“她欠我的一条腿,我要她还我一条。”
“一条腿?我的换她的。”欧七的声音沉沉的,很理智,不冲动。
这件事情,谁也不占理,丫头对姜意做得那些事情置之不理,完全没有原则的隐忍。就说明她确实自责到了骨子里。如果姜意只是想要一个交代,一个愤怒的宣泄口,“打断我的腿,我不还手。自此以后刀蓝就不欠你了。”
丫头要跳舞。
被按在车上某人突然没了动静,也不挣扎了:“七哥,先放开我!”
刀蓝从车上下来,走到欧七的前面,眼神不同以往的较真儿:“姜意,你打断我的腿,我不会报警,不和你纠缠,如你所愿,我生不如死。但是,你要是真敢碰七哥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软软的小小的,一头倾泄的泡面长卷发几乎包去她半个身子。像只瑟瑟发抖的受伤小猫挡在了雄头狮的面前。
欧七浑身一颤,望着自己眼前的小东西,第一次觉得她叫七哥,真的好听。
本来想告诉她的,刚才的话只是权宜之计,他既不会让自己的腿断,也不会让她的腿断,所以放心。
可看到这柔软的背影之后,欧七的嘴角莫名挂着笑意,久久褪不去。
无妨,由着她。
那边,姜意推开黑衣人,走上前来。她的理智已经渐渐开始丧失。为什么?为什么刀蓝从小就比她拥有的多?即使到了现在还是有人愿意为了她断上一条腿?
而自己,却只能在方正荣那种人的面前,寻找一些微弱的存在感,还尽是些不择手段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刀蓝,你凭什么?”牙龈被咬出了血丝,恨到了骨子里。姜意自己清楚,除了不能再跳舞了,她对刀蓝其余的恨意全部来自于嫉妒。
若这辈子遇不上她也就罢了。遇不上她,至少不知道自己活的有多卑微。
“打死他们!”字字要命。
周围的黑衣人皱着眉,左右看了看:“姜小姐,方总可不是这么吩咐的。”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了不能闹出人命的。
姜意怒目而视。
耳机里:“不许轻举妄动。”
她回头看了看一直躲在拐角的车里,方正荣故意躲开她的视线,吩咐:“把姜小姐带回车里来。我们再找机会。”
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怂/蛋,但是没想到这么怂。
姜意哪里能由他。这次之后,即使刀蓝不说,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也会说。先不谈还能不能找到这么好的机会。若是被刀佳人得知了,自己奋斗了这么多年在现艺得来的地位,可能都要成幻影了。
越想越是血液充脑。
她知道方正荣底下的人手上有/枪,不要命地撞在带头的黑衣人身上,去夺他藏在腰间的枪。
“快拦住她。”方正荣叫。要是被别人得知这件事情,不仅他,连方正雄都要受连累去警察局走上一遭。
那边一直低头微笑,眼底柔情的人,眼神突然变了,透过刀蓝的肩膀看过去,那像一双躲在后面准备觅食的野兽。
善意和原谅是留给知道悔改的人。
欧七,也很久没有出手了。
就在姜意快要得逞的时候,他轻轻地抓住刀蓝后衣领,把她拎到自己身后。蹬着脚下的黑靴,速度快到惊人。
等刀蓝站立挺稳抬头,被风带起的发梢落下的时候,数十个黑衣人全部轰然倒地。手脚抽搐。
再一定睛,七哥已经站在了方正荣的车外。一拳打烂了车窗,把人揪了出来。速度快到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加上司机在内的二十个人,全灭。
欧七扭了扭脖子,弱/鸡。
他慢步走回姜意身边,拿起地上的棍子:“刀蓝身上一共被你打了十九棍。加上那小子打在小腿上的,正好二十。我折中,还十棍给你。”说得时候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让你善了,非得逼/逼。
有留手。
只是,按姜意的体重估算了刚才她打在刀蓝身上的握力,本来就棍棍不轻。打得姜意猫着腰,躺在地上直哼唧。
不远处的刀蓝咽了口唾沫,七哥发火……原来是打女人的啊。以往在他面前嚣张作死的样子……细思极恐。
欧七从没打过女人,这是第一次。最不受控制的一次。
刚才抱刀蓝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露出来的地方隐约都是淤青和血迹。可她愣是一声疼也没叫。
他以为能忍住的,结果没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在慢慢的疼。
第十七章 左阳
打完之后,欧七吐了口气,把棍子扔在一旁。突然抬头看着刀蓝,散下来的碎发垂在眼前,皱着眉。
吓了丫头一跳,缩缩脖子,还要打我?
“刀蓝,她今天之所以敢这么张狂就是你纵容出来的。如果在她打你第一个巴掌的时候,你就还一巴掌回去,并且告诉她,就算腿没断,像她这种人也跳不出什么好看的舞,那……”
“可姜意当时跳舞真的很好看。”
刀蓝的声音轻轻的,很认真看着欧七。
她只是实话实说。
躺在地上的人却突然泪如泉涌。想听了这么多年的话,却被自己最恨的人说了出来……她把自己的脸埋在雪里,身体不住的抽搐。像哭,又不像哭。
姜意的舞蹈底子是被姜成林打出来的。
在姜意的映像中,她从出生就在跳舞,从开始跳舞就活在姜成林的巴掌下面。
六岁开始劈腿,韧带拉不开,被姜成林活压了下去,用皮带把两个腿绑在床头床尾。劈叉吃饭,劈叉睡觉。
有时候腿麻了,稍微动动挪了地方,被他爸爸发现之后,就是一巴掌。
她脸小,姜成林手大,一巴掌过来,能把她半条小命儿呼没了。
上了学之后,姜意才知道这叫家暴。她是可以告他的。
几次站在警察局门口,没敢进去。后来就放弃了。
姜意想,要是有一天姜成林被抓进去了。那这世界真的就剩她一个人了。
挺可悲的。
后来就这么被打着,也学会了。姜成林一打她,她就哭,哭着骂她那个不要脸的妈妈,丢了他们父女两个就跟别的男人跑了,或者骂骂隔壁乱丢垃圾的老妈妈,没有素质道德败坏。等骂到姜成林心间儿上了,骂的他心里舒坦了,也就不打了。姜意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仇恨这个世界。她小,只知道,这样能少受点儿苦。
中国那句古话倒是说得准,棍下出本事。也因为这个缘故,姜意的舞蹈底子比同期的学生都好很多,柔软很多。
身子软的女孩子,跳舞都好看。
那年她十二岁。老师说:小意,加油跳,凭你的努力能跳出个好前途,靠跳舞你能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那时候,舞蹈是她的命。
她得靠着跳舞摆脱这腐朽的宿命。
那时候,跳舞成了她反抗自己不公命运的唯一途径。
后来,腿就不能用了,姜意总是在努力回忆自己跳舞时候的样子。好像除了咸渍的汗腥味和浑身上下的痛楚,竟一丝美感不剩。
她头还埋在雪里。没错,像她这种人,跳不出什么好看的舞。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好想再听一次,听一次有人夸她的舞,美。
因为这辈子她真的不能再跳舞了。
欧七解开袖口的纽扣,把黑色风衣脱了下来,走到刀蓝的身边:“帮我盖在她身上。”
丫头点头。
陵市的雪越下越大了,这场初雪来势汹汹,像是要盖过整个冬天一样。
姜意猫在雪里,依旧是抬不起头来。
刀蓝给她盖上衣服后,自己回来,站在欧七的身边。她在外面待久了,鼻炎又蠢蠢欲动不安分了,吸了吸:“七哥,你刚才故意/诱/我说出那种话。”
“不好么?你最想告诉她的,和她最想听到的。”
“可是……”
“不原谅好了。她不原谅你,你更不用原谅她。恩怨是过去的,”欧七突然转过来,用手揉了揉她的卷发,“你还小,早晚会知道时间有多厉害。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学会保护自己。以后她再动手,答应我,不能忍。”
刀蓝的脑袋突然炸裂了,咳咳,摸头杀,天呐,摸头讲道理。她一把死死搂住欧七的腰,在他胸口蹭:“七哥,我爱死你了。”
“混蛋,你鼻涕,鼻涕别弄我衣服上。”他拎着她的衣领,死命的往后拽。一场黏与被黏的角逐较量。
其实是刀蓝哭了,不想让他看见。这么多年了,她憋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松了。
“你乖乖坐回车上去,我要收拾一下残局。”他提着刀蓝,好言相劝。
可某人不听。
“给我滚回车上,坐好。”
“哦!”
欧七把所有人的记忆细胞都被篡改了数量顺序,变得乱七八糟的。这可不是什么魔法,是科学。即使日后再出现什么意外,被篡改的那部分也不可能狗血的恢复了。
文护特使为了在不同的时空行走隐藏身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修改相关者的记忆细胞,这是规定。
唯独姜意,她的记忆只是淡化,并没有消除。虽然是有些冒险,但是欧七说过在自己走之前帮丫头把这烂摊子收拾了。说到就要做到。如果去了别的地方,想起来她明天跳舞的时候,舞鞋里可能被放满了玻璃渣子。然后那傻丫头一句话也不说,较劲儿憋回去的样子。自己应该会……内疚吧……或者说担心……
希望那十棍子可以打醒该被打醒的人。
某人坐在病床上,突然两眼泪汪汪的:“七哥,到时候,你不会也这么对我吧?记忆一抹,提/裤/子走人,都不想负责任。”
欧七正在给她削苹果,听完差点没削了手。提/裤/子走人?不想负责任?他咬着后槽牙,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劝慰道,她有病,不计较:“我应该负责任么?”
“我喜欢你啊!”她铜铃大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欧七低头,接着削苹果,不吃惊:“哦。”
“你知道?”
“知道。”
“那你还一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哦,是么!”他冷冷的抬头起来。倒没觉得自己装什么,“可能因为我不喜欢你吧。”
说得大义凛然的。
内伤~真的内伤~咯噔一声,像是心裂开的声音。
刀蓝在床上滚了半天,叫疼。
“我通知你妈妈了,她下午过来看你。”他把削好的苹果放下。转身去单间里洗手。
“七哥,我妈不会收买你来监督我的吧~”脑袋吊在床边上,脚丫子恨不得蹬到了天上。还滚来滚去的。
欧七白了她一眼,走到窗边,没回答。只嘟囔了句:“坐没坐相,站没站样。”
刀蓝没听见,一惊一乍,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七哥,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妈拿着一千万找你,让你离开我,你怎么说?恩?”
她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窗边的人两手插/在兜里,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习惯性的看窗外:“好的,阿姨。”
大概会这么说吧。
……
某人听后,生无可恋。
那晚发生的事情,刀蓝到底还是在刀佳人那里瞒了过去。
反正姜意在恢复意识的第二天就定了飞欧洲的机票。不辞而别,没和刀蓝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互不打扰。是她们彼此能给的最大让步了。
“下午,我妈来,你可别说漏嘴了啊!”她淡淡嘱咐,玩笑过后,有些出神。
“我不说话。”
刀蓝她从小不在到刀佳人的身边长大,对这个母亲的感情存在很多种的可能性。更何况,就算没有姜意,她和她之间,夹着姜成林,还夹着她那个过世已久的父亲。
到了下午的时候,陵市又开始下雪。
刀蓝老远就听见了于尔凡的声音。
“天呐,我的宝贝,怎么这段时间多灾多难的啊?”她一进门,立刻把裹在外面的羽绒扒了,露出紧身小性感的低领毛衣。跑到刀蓝的床边。
“你怎么来了?”
“去舞团找你玩儿,听阿姨说你又受伤了,就跟着来看看啊!”她嘀咕,“唉,不是我说你,没事老实在家呆着。散个步还能摔了个面目全非,你的协调神经已经退化到这种程度了么?”
“滚蛋。”刀蓝瞪她。就额头上包了块纱布,怎么就面目全非了。
“尔凡说得不错,你没事儿就给我待在练习室,别……”刀佳人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看门外,没让后面两个壮汉保镖跟进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给顶了回去。
“不用你管。”刀蓝皱着眉。态度嚣张。
欧七心想,还是跟他相处的时候,可爱些。
就在这时,后面又跟着进来一个人:“那我能不能管啊?”
一身白西装,像是刚参加晚会散了场的王子。白皙皮肤,光洁的额头,高鼻梁深眼窝,搭出一种中外混血的气质,干净爽朗。笔直的大长腿从刀佳人的身后走了出来,抿嘴笑的时候,像是这一冬的寒雪都要化了样。
是左阳,就是那个陵市首富左向天唯一的孙子。名满陵市的左家小少爷。
刀蓝吃惊了,眼睛里难得放光:“你回来啦?”
他笑,往床边走。
于尔凡当然识趣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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