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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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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失飞扬流利,如果有一天你爱的那棵绿芽菜走了,你会怎么办?落款一个‘玉之行’,2010年10月17日……
  楼下很多回复,写得五花八门,‘去把她找回来啊……’‘绿芽菜是因为伤心了才出走的吗?’‘等,等到她出现为止……’‘哎哟,你写的字真漂亮,你一定是个男的吧,这么痴情,怎么办,玉之行欧巴,我要给你生猴子,这是我的联系方式xxxxxx,记得联系我哟……’末了,画了无数个大红唇,这么□□裸的调戏,现在的女的就这么缺男人吗?胡绿不禁在心里觉得好笑,继续看下去,还有更绝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只是一棵菜……唉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胡绿看得眼花缭乱的,她刚想提笔写一些心灵鸡汤回复这个痴情的楼主,忽然想起了那一天,10月17日,10月17日,她从沈子珩家逃之夭夭的那天刚好是10月17日,她十月份第一天来大姨妈的日子,这样的巧合,她将玉行两个字合在一起写,忽然心里才开始’扑通扑通‘起来,沈子珩,会是他吗?可是绿芽菜这个外号,胡绿顿时有种想分分钟把他撕成碎片的冲动……
  这家伙真无聊,胡绿有些恶作剧地在他的’玉之行‘旁边画了只大乌龟,本来还想再画一只的,刚好服务员找到了她将印有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抱枕送给了她,胡绿本来没想过吃饭还能送这玩意,因为晚上还要回公司赶一个设计通稿,抱枕拿在手上也不大方便,所以她下了公交车就直接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可当胡绿的前脚刚踏进宿舍大院的铁门,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此时天已经隐隐有些擦黑,虽然厂区宿舍管理方面还是比较完善的,可就是这路灯总是坏一半好一半的,胡绿用余光瞟了一眼保安亭,一向尽忠职守的保安大叔竟然不在里面,胡绿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难道连保安大叔也被杀人灭口啦?
  劫财还是劫色?
  胡绿脑海里瞬间闪现出无数个血淋淋的场面,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港匪谍战片看多了,她知道近在咫尺跑已经不顶用了,可是胡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攒足了吃奶的力气扛起包包就猛朝那个黑色的人影打去,其实胡绿当时心里压根就没底,毕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穷凶极恶的劫匪还是该千刀万剐的□□犯,反正哪一种都值得她拼了老命去给自己赢得逃生的时间,只是当时局势太过混乱,胡绿一跟人打起架来就跟疯了似的,显然对手似乎并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只听得一声惨叫,估计是包包上的金属拉环划伤了那人的手背,那人忍着痛从混乱中抓住胡绿的两只手腕,一脸无奈地嗔怒道,“你这女人真是……”
  胡绿眼见着手被抓得太紧挣脱不开,刚想施展一下自己的佛山无影脚踹了这家伙的作案工具,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保安大叔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狂奔过来慌不迭地拉开胡绿弯腰道着歉,“那个沈……沈总对不起,呀,沈总你手怎么流血了,小胡你也真是胡闹……”
  保安大叔一个大眼珠子瞪过来的时候,胡绿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这下肯定闯大祸了,可是沈总?都怪当时路灯太暗,胡绿又心生害怕,待保安大叔手里的手电筒照在那人的脸上的时候,胡绿才看清楚,原来是沈子珩……
  ☆、第29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真是阴魂不散……”胡绿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 还好那个民风彪悍的东北保安大叔最近耳朵有点背气没听到,否则胡绿真不敢想象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叔跟训小学生似的被训斥的场面……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严重势利眼的保安大叔才没空搭理她这个虾兵蟹将,他现在更揪心的是大领导沈子珩手上的伤势,胡绿在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谁叫你丫在我身后乱吹口哨,活该……她才不想继续被那保安大叔唠叨; 想趁机溜走的时候,却被沈子珩一把抓住了手腕; 又是手腕; 她疼得龇牙咧嘴; 却听到沈子珩声音冷冷的慵懒,“怎么; 也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胡绿忍不住给她甩了个大大的白眼过去; 一个大男人晚上进了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闺房,她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就成了全公司人最大的笑话; 刚想回他句’不好意思,我从不买茶叶……‘; 却被保安大叔一把拽到了身后; 连连答应着说; ”沈总; 应该的,应该的……“
  原来保安大叔一看此时的局势缓和了下来,沈总似乎也没有雷霆大发的架势也没有怪他失职; 甚至还温声细语地就想讨杯茶喝,眼瞅着自己没有了被炒鱿鱼的危险,他还不赶紧顺驴就坡下,胡绿瞬间觉得自己简直掉进了强盗窝里,一路上都是一脸黑线地看着保安大叔鞍前马后地把伤员沈子珩送到了自己的闺房里,末了,还嘱咐胡绿要好好照看一下沈总的伤口,别光知道惹祸……
  这都哪出跟哪出,分明她才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沈子珩倒也不客气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因为这个水瓶早已不保温了,况且最近太忙她也没功夫去最近的杂货店换个水瓶胆,所以一般都是喝多少就用热水壶烧多少,眼瞅着这个季节喝冷水太凉,她终是忍不住将那杯水倒了,重新拿水壶烧了水。
  胡绿确实没有买过茶叶,不过上一次跟朱莉在咖啡厅吃牛排的时候碰到了赵小芽,只听说那货最近跟政府部门走得近,得了好些茶叶,都好几千块钱一斤,胡绿又不识货,不过赵小芽那么热情地递了两罐子给她,她也不好拒绝,带回来就随意搁在了储物柜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反正沈子珩不是要茶喝嘛,喝死他最好!
  胡绿仿佛做试验品一般给沈子珩沏了一杯茶,以为喝完这杯茶那家伙也该识趣地打道回府了,谁知他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胡绿也不好明着轰他走,真是请佛容易送佛难,况且沈大少爷这尊佛从来都是不请自来,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千年不变的新闻联播,这样的童话新闻,他倒看得津津有味,胡绿也就随他去,自去了厨房把昨晚没来得及刷的锅和碗泡在水池子里好好洗一遍。
  其实胡绿真的是打小就特别敏感,她洗着洗着总觉得身后有个什么东西朝她一步步靠近,本能的反映,胡绿一拳塞过去,只听的‘哇’的一声惨叫,沈子珩顿时血流如注,鼻血哗啦哗啦跟泄了闸的洪水似的滚了出来,沈子珩那句‘你这女人真是……’还没说完,忽然身子一个趔趄,再也控制不住地往后一仰,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厨房的案板上,连带着案板上的那把菜刀……天啊,这么惊悚的一面,胡绿一看大事不妙,赶紧去接菜刀,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菜刀搁在了沈子珩的手背上,他再次伤痕累累地就差口吐白沫,倒地而亡,“大姐,我只是洗个杯子而已,用得着这么杀人灭口……”
  鼻血流到了嘴里,他呛咳了几下,胡绿也被吓得不轻,她本来就是敏感体质,尤其是在晚上,谁叫他一二再再而三地趁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靠近她,可是这会子也不是赌气的时候,她赶紧跑到卧室里拿出了公司发给每一个员工急用的医药箱子,说实话这医药箱她还从来没打开过,因为平时几乎不受伤,沈子珩算是第一个擦药包扎伤口的患者。
  她虽然是生在农村,却并不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子,甚至还有些笨手笨脚,因为沈子珩手背上的伤口比较深,胡绿不敢胡来,怕造成细菌感染,所以擦了些酒精消毒,她想起以前给萧然也是这么处理伤口的,可是那家伙也没吭一声疼,所以她就以为是不疼的,谁知酒精刚擦在伤口上一点点,沈子珩就跟死了亲爹亲娘一般地鬼哭狼嚎着,“喂,胡小绿,你是女人吗?你就不能温柔点,温柔点……”
  他又不是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婿,她才懒得跟他温柔点,没杀了他算是便宜他了,没好气地‘呸’了他一声,“谁叫你没事不是在我身后吹口哨就是鬼鬼祟祟的,活该!”
  “喂,胡小绿,胡小绿同学,你可别忘了,当初我可是差点成了你孩子他爹,嗬,你还真会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帐。”
  “那你的意思就是还要我对你负责咯……说吧,想要我怎么负责,陪聊陪吃□□还是要本姑奶奶以身相许……”
  胡绿一看到本来就长相俊美的沈大公子一副弱不禁风的小受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好好□□一番,难怪人们都说欺怂怕强,她一肚子怨气呢,正愁没地方发泄,就差把一整瓶酒精倒他伤口上,好堵上他的嘴……
  果然半秒钟之后沈子珩疼得哇哇直叫,“女侠,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造次了……”
  嚯嚯,谅你是条臭不要脸的鼻涕虫也逃不出我胡小绿的五指山,胡绿眼见这家伙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反倒觉得无趣,蘸着酒精的棉球棒投篮一般精准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地拧了拧药瓶盖子,“我要睡觉了,你也该走了……”
  此时新闻联播刚放完,鼻涕虫沈大少爷却再一次展现了他超级强悍的粘人功力,“喂,才七点半就睡觉,胡小绿,你属猪的吗?”
  胡绿想到自己要是此时跟他辩驳猪的属性,他一准就更来劲,到时候别说请了,恐怕连轰都轰不走,所以胡绿将拧好的药瓶子重新放回医药箱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嗯,所以你可以走了……“
  “那我看完天气预报再走……”他见胡绿不想再跟他啰嗦,索性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胡绿脾气硬起来那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一会会,一会会就好,你知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董事会那帮老家伙的眼皮子底下溜出来的,要再回去,我爹会砍死我的……”他亮出最后的底牌,确实如此,沈老爷子为了让这个唯一的儿子顺利接掌自己的衣钵,已经开始对他有所管束了。
  “那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胡绿有口无心地在阳台上收衣服,态度之冷淡让沈子珩一下跌倒了谷底。
  “喂,你觉得深更半夜让一个受了伤的无家可归的人流落街头是很正人君子的行为吗?”
  “正人君子……”胡绿从鼻孔了冷冷地哼了一声,“至少我不会在黑灯瞎火的地方在人身后吹口哨,不会鬼鬼祟祟地跟踪别人,不会死皮赖脸……“
  “咝……胡绿女侠同志,我发现你的想象力还真是惊人的发达,你哪只眼睛瞅见我是在跟踪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你身后故意吹口哨了,我那是在唤嘟嘟,嘟嘟……”
  嘟嘟是什么鬼?胡绿真是被他弄糊涂了,后来才知道嘟嘟是经常流浪在她们宿舍小区里的那只流浪狗,可是暂且这个不提,他跟保安大叔分明是合起伙来对她趁火打劫。
  “不过说起正人君子这个话题来我倒要很想好好跟你算一笔账……”
  他煞有介事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里面的一个便签小本子里竟然累累都是胡绿的罪行:
  ’2011年10月3日,时光餐厅,替某人化解了一场尴,某人却恩将仇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呃,胡绿想了想,貌似是和方剑相亲的那天忽然遇见了萧然,她躲避不及狼狈而逃……’2011年10月8日,某人为摆脱某个男人的纠缠,竟然毫不犹豫就上了我的车,这女人警觉性真低,嗯,经鉴定,智商不高,情商堪忧,啧啧……‘呃,貌似是给朱莉拿快递的那次被赵小芽纠缠上了,他及时出现替她解了围……’2011年10月9日清晨送某人回学校上课,一声谢谢都没说,嗯,没礼貌,差评……‘’2011年10月20日某人喝醉了我费力地扛回家,至于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抱歉,我也喝醉了,此处省略一万字,不过第二天早上某人发现睡在我旁边,又是一拳过来险些打掉一颗牙……‘呃,这个胡绿记得很清楚,不过她也弄不清楚那天晚上到底两个人是发生了关系还是没有发生,不过从后面的事迹来看,应该是啥也没做……’2011年10月25日,某人拿根验孕棒过来跟我说怀了我的孩子,笑话,要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就都只会这一招?PS:到现在也没整明白验孕棒要怎么看?‘切,鬼才信,胡绿忍不住一边吐槽一边往下看……“2011年11月17日,某人畏罪潜逃,附:浴室可疑血迹,系某人犯罪证据,吴妈为证……’
  ”神经病,变态……“胡绿压根就听不下去了,要知道那场假怀孕的风波她也不是故意的,毕竟是大姑娘第一次上花轿,本来月月按时来的大姨妈忽然拖了两个多星期都没来,况且那天晚上却是也不知道发没发生关系,她也是一时心慌了,才去找的沈子珩,哪知道那支有两条鲜红杠杠的验孕棒竟然是朱莉的,这场乌龙事件搞的,胡绿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索性就撒腿溜了……
  ”别慌呀,后面还有呢……“沈子珩好不容易占了个上风,忽然就得意起来差点忘了胡绿一发飙起来岂止是六亲不认,简直就是一只杀红了眼的女魔头。
  ”沈子珩,别逼我叫你滚……“胡绿的吼叫声足以震慑整栋宿舍楼。
  沈子珩很听话地终于闭了嘴,但仍是不死心地小心翼翼地犯着最后一次贱,”那个……那个滚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胡绿消耗着最后一丝耐心,已经摆好下一秒把他轰出去的架势。
  “女侠,女侠,镇定,镇定……”胡绿稍一松懈,他就开始嬉皮笑脸起来,眼瞅着胡绿的眼都红的发绿了,这才发现自己过火了,”我……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在我名字后面画一只乌龟,而且还是那么丑一只……“
  他竟然嫌弃她画得丑,胡绿已经开始拎着他的衣领轰人了,”姑奶奶我乐意,怎么样,嗯?“
  ”就……就……就问一下,哎,大侠,大侠,疼,疼,你勒着我了……“
  ”沈子珩,你能再贱点吗?“胡绿忍无可忍。
  ”能……“他随口就奔,发现不对劲,赶紧直摇头,可是胡绿早已红了眼,然而这家伙实在是长得太高,而且不知是不是健身太多的缘故,胡绿压根就拖不动他,只好张牙舞爪地去抠他撕他咬他,仿佛这辈子所有的怨气都想在此刻统统发泄出来,不过这家伙也挺能忍的,他丝毫舍不得动胡绿一根毫毛,甚至胡绿挠不到的时候他还主动送过来,最后胡绿自己把自己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她终于瘫在了沈子珩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直挺挺地’咕咚‘一声倒在了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良久,他才感觉到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紧接着‘啪嗒啪嗒‘,两滴,三滴……好烫,烫地他整颗心都快要沸腾起来,胡绿却趴在他的胸口上一动也没动,仿佛时间就在此刻凝住不动,只听得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得人心慌……
  沈子珩的手被扭压成了麻花状,却还是忍不住想伸过来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胡绿却扭过头去,她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也不需要谁的疼惜,逞强久了的孩子其实最容易变成一只小刺猬,看起来无坚不摧,却依旧有不甘心的脆弱和偏执,连声音都变成哽咽的沙哑,“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好欺负吗?”
  薛小婉欺负她,萧然欺负她,赵小芽欺负她,现在就连八竿子打不着的沈子珩都和保安大叔串通起来一起欺负她……
  他们凭什么?
  胡绿越想越觉得委屈,竟然化悲痛为力量,握紧了小拳头在沈子珩的胸口上捶了起来,饶是胡绿瘦力气也小,可沈子珩还是被捶得直咳嗽,待胡绿发泄完了,他才将她的两只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贴着胸膛,温声细语道,“阿绿,有我在,以后再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他像是知道她很多事的样子,因为打从一开始胡绿在餐厅走廊初次被他强吻巧妙躲开萧然的时候,就觉得他出现的太过恰逢时宜,一切都像是一场被精心布置好的戏,而她在局里神魂颠倒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却在局外清醒的像一个先知,护她以周全。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鸭血粉丝餐厅,满天星,桔梗花,还有她上小学时因为长得瘦小被同学们嘲笑是一棵‘绿芽菜’的外号……如果一两件雷同的话可以说是巧合,可是这些她青春里的所有印记,她上学时最爱吃的路边摊鸭血粉丝,萧然曾捧着满怀的满天星亲吻她的额头,后来她铲光篱笆墙上的满天星种上的桔梗花,诸如种种有的甚至连萧然都不知道,她也不曾告诉过谁,只记在了那本最珍贵的hellokitty笔记本里,而且还是锁在她的密码箱里的,老妈老弟都不知道怎么打开他怎么会知道……胡绿忽然觉得心里觉得一阵恐慌,被他握紧的手微微颤了颤,心里窟窿大似的疑问,她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你以为你做这些我就会感激你,我跟萧然之间……”
  “你和他之间我从未插手半毫,只是小婉是我算是最亲近的表妹,我觉得一个女孩能为一个男人做那么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可是萧然那混蛋……是了,一开始我只站在一个表哥想要保护妹妹的立场上很想要揍那家伙一顿,可是后来渐渐明白感情才是这个世上最不可控制的东西,他不爱她,我看得出来,小婉也未必是不知道的,可是女人嘛,总会不死心,后来两人也在了一起,我以为渐渐处久了感情不就出来了,那时还是太天真,有一次我约他去喝酒,萧然一向清醒自持,做什么事都懂得把握分寸,可是那一次他却喝得烂醉 ,几乎吐掉半条命,我拖他上出租车的时候,他迷迷糊糊中抓紧我的衣袖不放,口口声声念的都是你的名字,我那时想这个叫‘阿绿’的姑娘一定欠了他很多钱……”
  “嗳,女侠,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只是以为你欠他很多钱嘛,又没有真说你欠他很多钱,我若真说了你再打我也不迟……喂,你这女人真是,干嘛又打我脸,能不能不打脸,能不能不打脸……”他讨价还价起来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胡绿却被他逗乐了,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活该,谁叫你没个正经……”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绿这句话刺激到了他的哪根神经,他忽然贱兮兮地大笑了起来,一把揽过胡绿的腰将胡绿压在身下,乳白色瓷砖上还有一丝丝他身上残留的温度,他虽然是在胡绿的身上,两只手臂却是撑着的,不肯把自己身上的重量施加丝毫给胡绿,一向无理取闹的沈家大少爷不知何时竟然学会了体贴一点人,若是搁在以前,胡绿肯定会张牙舞爪地把他蹲走,可是此时此刻,她闻着他身上一点淡淡的古龙香水和男人特有的刮胡水的气味,她只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漫过心头,是谁说过的,女人虽然心似海底针谁都摸不透,可是身体却是最诚实的,她情不自禁地微微闭上眼睛,也许是这样不经意的举动给了沈子珩默许的动力,在男女这种事情上他一向克制力极佳从来不会胡来,所以那些总是拿怀孕当筹码向他索取钻石别墅的女人,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光是眼神就足以吓得她们胆战心惊,然而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所谓的心虚大抵如此,可是脸皮厚的如胡绿这般的女人他还真是没怎么见过,若是拿她和他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相比,胡绿实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会化妆不会打扮搭配衣服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还总是对他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女人,没想起一次他都会不自觉地嘴角上扬,那种不加掩饰的欢愉,唯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是轻松的,是真实的……也许男人一轻松起来就会有点蹬鼻子上脸,嬉皮脸地哈哈道,”这可是你说的,今晚就让你看看正经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呜哈哈……“
  “流氓……”胡绿一个拳头塞过去,沈子珩原本就有颗松动的牙齿瞬间被打得脱落了,沈子珩捂着嘴疼得嗷嗷叫,不是说女人闭着眼睛都是等着男人去亲她的吗?
  丫的,她是变性过来的吧!
  “那个……对……对不起……”胡绿也没想过自己压根就没出什么力气啊,竟然把他的牙打掉了,她自己都惊悚地差点掉了下巴,结结巴巴了半天忙伸手想替他揉揉,沈子珩却突然求饶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苦笑道,“我忽然觉得被我老爹抓回去打一顿是个不错的选择……”
  嘴巴沁出了血,胡绿有些讪讪地忙替他端了一杯漱口水,沈子珩一脸惊恐的望着那杯水,胡绿抿着嘴笑着逗他,“放心,也就一滴鹤顶红,毒嘛也顶多是个残废,毒不死人。”
  沈子珩四仰八叉地往胡绿床上一躺,也跟着嘴不怂起来,“呵呵,我觉得我还是咬舌自尽比较痛快。”
  反正这一夜对于沈子珩来说简直就是一部惊悚的电影,后来胡绿用餐巾纸将沈子珩那颗掉落的牙齿包了起来,沈子珩好奇宝宝一般地问她,“这么快就爱上我的牙了?”
  胡绿不搭理他的自恋,只喃喃自语一般地说道,“小时候换乳牙的时候,每掉一颗我爸就会用卫生纸包起来然后丢到我家屋顶上,爸爸说那样我就会长高个子……”
  ‘你爸还真会骗你……’沈子珩撇撇嘴觉得甚是荒唐,就像小时候家里的保姆吴妈总对他说,多吃鱼籽会变笨,可他偏偏就不信,别人越说吃什么会变丑变笨,结果他就吃得越厉害,只有每次放寒暑假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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