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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厢有喜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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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还真会骗你……’沈子珩撇撇嘴觉得甚是荒唐,就像小时候家里的保姆吴妈总对他说,多吃鱼籽会变笨,可他偏偏就不信,别人越说吃什么会变丑变笨,结果他就吃得越厉害,只有每次放寒暑假表妹薛小婉到他家玩的时候,吴妈照样那这一套来吓唬小孩子,小婉胆子比较小,又是个极度爱美的小姑娘,说吃什么会变丑变笨,她是绝口不沾一滴的,反倒每次吴妈做了一大碟红烧鲫鱼都被沈子珩一人承包了。
  “爸爸从来不会骗我,只是后来家里屋顶翻修,那些牙齿都掉了下来……”胡绿对于父亲这个话题非常敏感,在平时她几乎不曾对谁提过这些,可是沈子珩这个家伙,胡绿心里明白,本来要一个人去理解另一个人的世界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况且他们俩的打小生活的环境本就云泥之别,正所谓夏虫不可语于冰,胡绿懒得跟他浪费口舌。
  想着今晚这家伙铁定是轰不走了,索性从衣柜里翻出来一床棉被给他打地铺,谁知这家伙躺在胡绿的床上压根就拖不起来了,胡绿气得跑到阳台上找了根晾衣服的衣叉就要去吓唬他,果然奏效,沈子珩一骨碌就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边捂着被胡绿捶到发肿的嘴腮子,一边极度委屈地抗议道,“我知道了,你就是属灭绝师太的……”
  胡绿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她一向懒得同他争辩什么,只是累极了似的躺在自己的爱床上,其实是一样的硬板床,不知为何此时她却觉得,柔软地不可思议。
  ☆、第30章 娘子,这厢有礼了
  胡绿第一次觉得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完爆沈子珩简直比刮彩票中了五百万还开心; 那一夜她睡得黑甜无比,沈子珩却为地铺该横着打还是竖着打纠结了一夜,最后大清早顶着一双巨鹿酷无比的熊猫眼在惊涛骇浪的电话铃声里赶回了公司开会。
  胡绿差点也睡迟了,亏那家伙早上走的时候没舍得吵醒熟睡中的她,胡绿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的时候; 才发现洗手台上有个黑乎乎的钱包……
  胡绿隐约记得这个钱包貌似是沈子珩的,嗬; 平时就见他收的跟宝贝似的,胡绿总觉得里面铁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和秘密; 虽然翻看别人的隐私不好; 可是胡绿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教科书上说翻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可没说不能翻贱人的钱包啊; 反正他又不在; 此时不翻更待何时,大不了就瞅一眼; 里面我什么都不动,毕竟沈大总裁的钱包不是谁都能捡的到的……
  其实这钱包也不是什么上好的鳄鱼皮或是紫貂皮的皮质; 也不是动辄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的限量版的爱马仕奢侈品; 甚至还有点人造皮革淡淡的膻腥味; 估摸着也就是地摊上十几块钱的小玩意……
  ”啧啧啧; 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挺会节俭的……“胡绿这下没有吐槽,而是忍不住觉得新奇。
  其实钱包里就没啥玩意; 不过钞票倒是一张张从大到小叠得挺整齐的夹在透明的夹层里,胡绿大概数了数,两百块钱都不到,还有几个皮质夹层里夹了不少优惠券打折券还有几张□□和信用卡,什么蛋糕烘焙优惠券,什么火锅店优惠券,什么超市购物会员卡,当然还有那家鸭血粉丝店的优惠券,但是当胡绿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这些店铺曾是她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都在她曾上大学不远的地方,难道她那次逃跑了以后,他不是没有找过她
  胡绿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没有再翻下去的勇气,长久以为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她和沈子珩之间到底算是怎样的关系,冤家路窄还是冥冥之中命运早已将他们俩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这样的疑问在心里徘徊荡漾了很久,而最要命的却是,她发现她的生活她的脑海里早已充斥着他来去匆匆的身影,这会是爱情吗?可是胡绿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却并没有当初像和萧然在一起那样期待美好的感觉,那种仿佛在一起就能拥抱整个世界的感觉,那样年少无所顾虑的匆匆幸福,也许是长大了,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人和事,心境早已变得不再那么柔软,那么轻易被感动,理性大过感性的时候,她才明白,爱情不过是童话故事里最遥远最不可触摸的温度。
  爱情,她竟然联想到了爱情,这样突如其来的想法,胡绿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他不过是个闲来无事拿她来解解闷罢了,况且爱吃鸭血粉丝火锅蛋糕还有逛超市应该是很多女孩子的爱好吧,她还真会自作多情,不过一个集团大总裁的钱包就落魄成这个样子,果然偶像剧里大Boss动辄就是甩别人一脸的几百万几千万都是骗人的……
  胡绿接下来顿时对这钱包也没多大兴趣了,刚想合起皮夹的时候,忽然从里面滑落出一张三寸的小照片,刚好掉在了水池的金属扣环上,胡绿生怕上面沾了水赶紧捡了起来,可还没等她塞回钱包里,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却忽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胡绿下意识地滑开接听键的时候才发现是沈子珩打过来的,靠,那家伙不是正在开会吗?
  也许胡绿是做贼心虚,她一时脑子不做主竟然把那照片揉了揉塞进嘴里吞了下去,卡住了,她捏着喉咙狂咳起来,那边的沈子珩也是一头雾水,“喂,胡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咳……咳……水……水”她想起以前被鱼刺卡住了喉咙,那疼得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忽然感觉一种害怕,瞬间啥也顾不上了,直接拿手伸进喉咙里去抠,一抠喉咙里就一阵作呕,可是一阵阵剧烈的咳嗽……
  “喂……喂……胡绿,胡小绿同学……喂……喂……你丫说句话啊,喂……喂……女侠,师太,灭绝师太,你说句话喂……”
  这家伙还真是够无耻的,都是什么时候了,光会拿她开涮,胡绿一气起来‘啪’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可是那照片卡在喉咙里,她几乎就是把头塞进水池子里对着水龙头就是一顿狂灌,不过这一招压根就没什么效果,她猛地想起以前一个新闻,一个小姑娘因吃花生米不小心卡在了气嗓子里结果死了,胡绿吓得不敢再瞎折腾了,赶忙拿着一件风衣外套就要下楼打的去附近最近的市第二附属医院,可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全城的司机似乎都在闹罢工,本来开发区这一带出租车就难打,此时此刻胡绿更是望着那一幢幢如三叉戟一般的灰色厂房,心生出绝望之意。
  胡绿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身后有一辆车疯狂地朝她按着喇叭,胡绿一开始以为是自己占了别人的机动车道,可定睛一看,自己明明就是站在标准的斑马线下,心里正疑惑想要叉着腰跟那个司机理论一番的时候,却看到有一张促狭的脸带着墨镜从车窗里伸了出来,露出一个极度灿烂的大笑脸,一个劲地往自己脸上贴金,“看,怎么样,小样,敢挂我电话,不过今儿个大爷我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计较。”
  胡绿此时喉咙已经被卡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加上刚才跑得厉害,脑子里‘嗡嗡嗡’直响几乎就要晕厥,沈子珩吓得赶紧把胡绿送去了医院。
  医生用镊子取出来胡绿喉咙里的异物,沈子珩拨弄一看差点没惊掉了下巴,她竟然连照片也吞地下去,况且这张照片……
  当然胡绿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张三寸大小的照片,虽然被唾沫黏湿了,却还是能清晰地看到照片里那个扎着马尾露出灿烂笑容的小女孩,可是认真看的话会发现这张照片是剪掉一半的,搭在小女孩右边肩膀上的只剩下一只晒得黝黑的手,是萧然和胡绿的唯一一张合照,他怎么会有?
  沈子珩有些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苍白无力地解释道,“那个……那个我是在沙发上捡到的,我以为……”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捡到别人的东西是要还给人家的吗?”胡绿显然是生气了,这样珍贵的一张照片,她怎么可能会轻易弄丢,他分明就是在撒谎。
  “你不是也没说要嘛……”他嘟囔着显然意识到是自己理亏,理直气壮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抬起眼皮看了胡绿一眼,胡绿拎着那张还没冲洗干净的照片就走出了急诊室,没有人知道,这段没有结局的荒唐恋情比别人当众揭穿她污了满裤子的姨妈血还让她感到难堪,感到心慌,感到无所适从。
  沈子珩慌忙追了出来,连连跟着道歉,“喂,喂,喂……我请你吃小龙虾怎么样?喂……胡绿,胡小绿同学,我孩子他妈……”
  “不吃……“犯了错还能这么嬉皮笑脸的,胡绿都懒得跟他翻白眼。
  “那咱们去泡温泉呗……”
  “不去……”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他终于摊牌。
  “滚开。”胡绿头也不回,径直就往公交站牌方向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模糊却贯穿了她整个青春的照片。
  “哦,好。”沈子珩破天荒听话的果然没有跟上来。
  胡绿耳朵根子难得清净了一会,不过今天也是奇了,公交站牌这边竟然站了这么多人,而且看样子还都是一对对小情侣,胡绿虽然瘦,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拼命地往上挤啊,好不容易被人流挤上了车早已没了座位,司机拼了老命地喊着要投币却不顾乘客的安危‘哗’一下就启动了引擎,车子猛地一颠簸胡绿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人缝里,幸好身后有个人扶住了她,胡绿忙拍着胸口压惊,才看到沈子珩的那张永远笑死人不偿命的脸,“你这女人真是……”
  他永远都是前半句埋怨,后半句里却充满了馨软的担忧,可是胡绿永远听到的都是前半句,所以理所当然地对他没什么好的脾气,“你不是走了吗?”
  他‘嘿嘿’笑着,一副后知后觉学樱桃小丸子作惊讶状的模样唏嘘道,“咦?好巧哦,你也坐这趟车啊……”
  “无聊……”胡绿已经懒得翻什么白眼了,直接一个绿眼飞过去,沈子珩假装看不见,继续吹着他沈氏大少爷独一无二的口哨,引得旁边一众女生纷纷侧目,以为遇上了什么大流氓,可是看沈子珩一脸斯文俊俏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又开始红着脸窃窃私语着什么。
  别人越待见他,他就越得意,而且搭讪的功力也愈发炉火纯青了,差点连人家的祖宗八代都盘问的□□了……
  整个熙熙攘攘颠簸摇晃的公交车上,胡绿实在忍无可忍,在到公司宿舍大楼站的前一站她就提前下了车,因为这一站下的人很多,胡绿没注意到一向自恋时就忘了自己祖宗八代是谁的沈子珩也跟着下来了……
  “你丫不是搁上面玩的挺欢的,什么甜甜呀,欢欢呀,菲菲呀,下来干嘛?”胡绿也不知道自己今儿个火气那么大,反正自打碰上这家伙以来,她就哪儿哪儿都跟冒了烟似的。
  “我可以理解为某人在为我吃醋吗?”沈子珩挑了挑眉毛,笑得愈发得意。
  “切,神经病……”胡绿其实心里是有一点点不高兴的,可是她不知道是因为沈子珩的招摇撞世还是那些女人对他犯的花痴,难道她心里是有一点点喜欢这个家伙的吗?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甚是荒唐,最后还是嘴硬地继续警告他,“沈子珩,沈家大少爷,沈氏集团最风流倜傥的大总裁,您若真觉得自己闲的发慌,咱西部大山还有成千上万的贫困上不起学的孩子等着您去资助,您去支教……”
  “我倒是想啊,我家老头子非扒了我一层皮不可。”他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显得有些落寞。
  原来锦衣玉食的富家大少爷也有不顺心的时候,不过也只是转瞬的功夫,没过一会子他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胡绿也不知道昨天几乎一夜未眠的他哪能那么多精神头,两个人一路贫嘴一路打打闹闹,不知不觉就到了宿舍大楼的门岗处,还好上次被沈子珩‘收养’的那个保安大叔今天不值班,胡绿看着沈子珩似乎还有跟着她回宿舍的意思,不禁以身相抵到,“喂,你还有完没完?”
  本来门岗人行通道就非常狭窄,此时沈子珩几乎与胡绿就是呼吸对着呼吸,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和洗发水的味道,靠,不是说直接去公司开会的吗?不过这家伙一向谎话连篇,还不知道是不是会哪个老情人去了,不过胡绿才懒得管他那混乱的私生活,不过她的门前可是干干净净的,才不想因为他而遭人话柄。
  沈子珩对胡绿这么排斥他的过激行为也感到困惑,别的女人巴不得他天天晚上去播撒雨露,偏偏就是这么个胡小绿,模样多漂亮算不上,况且他身边漂亮妩媚温柔贤惠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是也许就像金庸在《白马啸西风》里说的,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其实活这么大,他还真不知道他喜欢哪一款的女人,只觉得好相处的便带着到处兜兜风玩一阵,等到玩腻了就换一批,反正他永远不用愁身边没有女人,说没有喜欢过的也是假的,可是那种喜欢仅仅如昙花一现一般,对待感情,谁不是朝秦暮楚,转身就忘,他从来没有过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是只有那一次,看到一向淡定如佛的萧然第一次喝得烂醉如泥却是为了那个叫“胡绿”的女人,他时常能从表妹薛小婉的口里听到这样一个名字,但第一次见到胡绿的模样还是从萧然钱夹里掉出来的那张照片上,那照片早已被摩挲的有些黯淡发黄,男人的钱夹里如果有女人的照片,那么这个女人必定是他最最珍爱的。
  他盯着那照片看了良久,还是第一眼的感觉漂亮算不上,顶多算稍微有点清秀耐看,瘦瘦的,扎个马尾,笑得很灿烂,仿佛全世界的星光都聚集在她的脸上,他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开心的,当时只觉得照片上的这位姑娘傻不拉几的,萧然到底爱她什么……
  可能是有点恶作剧的心理,或者是有点为自己那个温柔可爱的小表妹打抱不平,总之第一次真的遇见这个传说中的女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怀多少好感,那次在一家江南小镇餐厅的偶遇,其实他没想过要帮她解围,只是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他怀着试探好奇的心理,谁知一脚踏进去,他竟把自己陷得那样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那次在棋牌室他打麻将她陪在旁边,后来她在沙发上睡熟的像只小猪,他觉得好玩就凑过去,谁知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和在粉红色灯光里格外粉嫩的脸,那样毫无防备轻浅的呼吸,像蝴蝶温热的触角轻轻拂过脸颊,心里忽觉痒痒的,就那么不经意的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吻到她的唇的时候,胡绿仿佛是在睡梦里格格地笑着,她说,“阿然,别闹……”
  这样的亲昵和恋人间独有的娇嗔,就那么一下子撞进了沈子珩的心房,像块棉花糖,软软的,却甜到满齿溢香。
  这个女人说傻,其实也傻的可爱,说拧巴,还真有一种不拧到黄河不回头的拧巴劲,按胡绿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倔强加敏感,她打小就知道自己这样的脾气,也是因为这样的性格而经常被老妈数落将来嫁人也是害了人家,所以曾经和萧然的分手她甚至还想过是不是自己性格的毛病,那是唯一一次那样卑微地否定自己,仿佛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武林高手被挑断了脚筋手筋,那种失落和难过,她经历过一次,这辈子她再不敢轻易把一颗心掏出来给谁看。
  沈子珩的出现对于胡绿来说不算多大的困扰,但也无法将他视为空气,毕竟他的神通广大,以为这一次那个被沈子珩‘收买’了的保安大叔不在,胡绿可以顺利地把这家伙赶走,谁知他总是能这么厚颜无耻地找一堆理由出来让人姑娘家请他上去‘喝喝茶’……
  胡绿因为赶着要去上班,毕竟早上着急忙慌的赶去医院都没来得及跟主管请个假,她想着手机还丢在宿舍里,估计早被主管打爆了,正准备要把沈子珩轰走的时候却忽然看到食堂的周阿姨迎面走过来,周阿姨一向热情似火,极度热衷迷恋于给大龄剩男剩女们相亲配对象,胡绿也是经常被‘通缉□□’的对象。其实胡绿真不属于热闹活络的那类女孩子,甚至还有些读书人的斯文内敛的模样,所以不是阿姨们太多聚焦关注的对象,但因为胡绿长得瘦,加上搞设计时常要加班熬夜总是一副营养不良弱不禁风的样子,厂区食堂打菜的周阿姨本来儿女心就重,胡绿又跟她那个在名牌大学里读研究生的女儿差不多大,所以每次胡绿端个饭盒去打菜的时候周阿姨就会格外关照多打点,胡绿每次搞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一来二往的竟也熟络了,周阿姨家住在江心洲,岛上有三个村,因为形状像梅子,也被叫做梅子洲。胡绿去过一次,是大学时宿舍里一个室友家就住那里,那时夹心大桥还没有建起来,所以都是坐轮渡去江心洲。因为那个岛盛产葡萄,所以每到葡萄成熟时岛上都会举办一场葡萄狂欢节,全宿舍六个姐妹花光那一个吃葡萄就吃饱了,最后还剩了好多烂了都倒了。
  周阿姨每次回老家也会带很多当地的时令蔬菜和水果,其实无非就是尝个鲜,周阿姨知道胡绿特别喜欢吃那边的莲藕,所以这一次特地带了一□□袋过来,听设计部那边的小姑娘说胡绿今天早上没有来上班,这个一向都不迟到早退从不缺勤的丫头无缘无故没来上班,周阿姨一来时担心胡绿生病了,二来正好顺道把莲藕送过来。
  刚想着怎么把这一□□袋莲藕搬上楼的时候,眼尖的周阿姨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岗通道旁的胡绿,当然同时也看到了站在胡绿身旁的沈子珩。嗬,这小伙子长得笔挺笔挺的还挺阳光帅气的,身边一向连只苍蝇都不近身的胡绿这下子旁边竟然站了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个大帅哥,周阿姨的八卦热情瞬间被撩拨到了沸点,“哎呀,你这死丫头,我当你是怎么了才没去上班,原来是有了小男朋友,你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紧,这么好的小伙子也不早点介绍给阿姨认识认识……”
  周阿姨的喉咙嗓子比一般大婶格外的嘹亮,胡绿知道周阿姨误会了,赶紧解释道,“阿姨,他……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偶然碰见……”
  “唉哟,阿姨可是过来人,别不好意思呀,我看他瞅你那眼神都快要把你吃喽……哎哟哟,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害羞,我告诉你啊,阿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家溜溜子都会满地跑了……”周阿姨操着一口麻利的江北口音,那架势恨不得让胡绿赶紧跟这个小子就地洞房了。
  胡绿这下子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看到沈子珩那得意的模样,胡绿还是拼了最后一丝老命撇清道,“周阿姨,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呃……只是同学来着……”
  胡绿还没编完,眼力劲十足的沈子珩早就一把扛起了周阿姨拎着的蛇皮袋子,屁颠屁颠地讨好道,“阿姨,您老真是慧眼识珠,我们家阿绿啊什么都好,就是皮太薄,我都说了她多少次了,瞒不住,瞒不住的……”
  周阿姨被她嘴里的这个‘好小伙子’一夸赞早就找不着北了,银铃般的笑声让胡绿身上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不过胡绿不得不佩服沈子珩这老少通吃的本领,套近乎的本领更是炉火纯青,一套一套的胡吹海塞,“阿姨,听您这口音是江北那边的吧,哎呀真巧,我祖籍也是江北的呢,江北好啊,风景美人更美呢,我就说阿姨怎么看着这么年轻呢,如果不是阿绿叫您阿姨,我真要叫您大姐了呢……”
  胡绿不禁嗤之以鼻,还祖上是江北人呢,他不是说他是东瀛来的美男子吗?靠,吹牛也不带这么不打草稿的吧!
  不过周阿姨倒是被逗乐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不过阿姨啊一听你说话啊这心里就像熨斗熨过一样……”
  最终两个人分分钟站成了同一阵线联盟,胡绿反倒成了一万瓦的电灯泡,沈子珩再一次成功地挤进了胡绿的宿舍,其实每次不是胡绿不愿意请他上去喝杯茶,实在是这家伙脸皮厚的都能堆城墙了,每次都是请佛容易送佛难。
  况且这一次被周阿姨误会了两人的关系,胡绿已经没有再洗白的机会了。
  本来一开始沈子珩只是死皮赖脸地在胡绿身边转,这下子好了,明目张胆地把洗漱用品加上行李箱都搬来了胡绿那个仅仅只有三十平米的狭小宿舍。
  胡绿刚想吐槽他不要脸,可是慢着,这一幕她怎么觉得那么熟,可是沈子珩早已先她一步有模有样行了个端端正正的敬礼,“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
  ☆、第31章 你会偏执地想念一个人吗?
  沈子珩从此开启了他打地铺的光辉生涯; 战场包括胡绿同学宿舍的走廊,卫生间,洗漱台下方的大理石地板,还有胡绿的床板底下。
  如果始终是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模式胡绿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食堂的那些阿姨们不就喜欢拿她这个大龄剩女做反面教材嘛; 一见面呐,就问你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啊; 什么时候结婚啊,什么时候生孩子啊; 不过这下好了; 拿沈子珩当一阵子的挡箭牌; 胡绿反而觉得耳朵根子都清净多了。
  不过自从沈子珩成功挤进了胡绿的生活里以后,设计部的那些大老爷们没少发挥他们的八卦热情; 幸好设计部就三个个女孩子; 除了胡绿,一个是生产设计部主管大人; 还有一个娃都上幼儿园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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