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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_月西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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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若是他们没能成功,那岂不是让三皇子他们趁了心意?”心腹担忧道。
“我已让人跟了上去。”七皇子声音温润,在这夜风中,竟有一丝凉意。
到时候若是两败俱伤,他就能无声无息坐收渔翁之利,如今靳九归在父皇眼里地位不低,三哥的人对他下手就是对父皇不敬。
至于若他当真失败,那对云升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久,却也是收到了来自城外的飞鸽传书。
靳九归身中剧毒,其属下手持金牌夜闯城门,已有人回宫禀告。
云澈稍稍一想,随后便缓缓的咧开了嘴。
他果真不是善茬。
夜闯汴京城,靖康王肯定会知晓,父皇就算有意护着三哥,想将此事压住都压不下来,而他又有极为正当的理由。
现在,是他该推波助澜的时候了。
“传话出去,天一亮就让人放话,靳家二爷捉到了当年陷害望湘楼的凶手,为靳家洗清冤屈,且身重剧毒,昏迷不醒。”
这样,就算父皇想要传召,靳九归也能懂他的意思。
要么父皇承认这其中有他的意思,要么父皇,就得推出三哥去平息靖康王的怒气,握着手中那块假白玉,心中对靳九归的话。却是多了那么几分信任。
“是!”心腹回道。
将将白玉放到桌上,人,都想活,为了换一个更好的结局,有时候,他也不能一直沉默。
*
拓昀扶着靳九归回了靳府就连忙让人备水备药材。
“公子,前面是门槛。”拓昀小心翼翼的开口。
倚在桌子上打了个盹的温情顿时惊醒,听到声音连忙就站了起来,看着门口的二人,“你回来了!”
拓昀一听声音,暗道不好。
靳九归也是抬头,但是眼睛模糊,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皱了皱眉头,“你先出去。”
靳九归的眼神没有聚焦,嘴唇发紫。脸色发青,脖子上原本几乎不见的伤口,现在也勾勒出一条紫色的线,像是被人勒住了一般。
温情像是被骤然扼住了喉咙一般,想要上前碰他,“你,你到底怎么了?”
语气担忧。
“现在还请少奶奶先出去。”因着耽误不得,拓昀的语气有些冷了,“稍后属下再向少奶奶解释。”
温情一顿,再不敢动,眼睛落在靳九归身上,而门外的人很快就备了水,抬过来。
“乖!你先出去。”靳九归哑着声音重复。
努力睁大了眼,却仍旧模糊。
温情不得不出去,看着里面的人忙忙碌碌。
拓昀为靳九归解开衣服,浴桶中放的是凉水。将药材按照顺序一一放了下去,才扶着靳九归进桶。
后才让所有人都退下,
拓昀悄悄的关上门,转头朝着温情颔首,“少奶奶,抱歉。”
“你们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回来会变成这样!”温情眼眶微红,听着里头传来靳九归的咳嗽声。
拓昀低下头,一脸愧疚,是他忘了公子受了些许的皮外伤,也没料想到,那侏儒牙子的毒这么厉害。
“此次是拓昀的失误,害的公子中了毒,公子现在需要运功逼毒。”
“为什么会中毒,你们是去了什么地方?”温情问道,才骤然发现。自己知晓的实在是太少。
靳九归有太多的秘密。
温情也没空着,一夜未眠,但却一点也不困,脑海中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中毒了,她能帮他什么吗?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去厨房熬些绿豆,绿豆清毒,只是不知道对这里的毒有没有效。
但是有做的总比没做的好吧。
遂温情去了厨房,熬制绿豆,想着等靳九归出来了,还能用上一点。
拓辉安置好了那群侏儒人,城门正混乱着,他也趁乱回来,质问拓昀。
“公子身上怎会有伤口?”
那脖子上长长一条,谁能伤的了公子!
拓昀扣了扣头皮,“下午公子和少奶奶闹着玩,不小心划的,小伤,公子用了药,那伤口也几乎不见,所以我给忘了,没想到这毒性这样强,不过一条细细的伤口,都能让公子中毒。”
“你!”拓辉恨铁不成钢,“我就不该把公子交给你一个人!”
拓昀身手不错,就是有些大大咧咧的,老是在关键时刻忘记一些细节。
“似水公子配了药留下防身,以公子的功力,毒应当可以逼出来。”拓昀抱着侥幸。
似水公子的医术是放心的,他既说这药能逼出百毒,那自然是有效的。
至少目前,还未曾听说过谁的医术毒术是比似水公子高明的。
“但似水公子也说了,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你又怎知是怎样的!”拓辉压抑着怒气。
端着绿豆粥过来的温情,恰好听到二人的对话,手一顿。
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时生出了一抹愧疚。
她与靳九归闹着玩的那一番,竟导致这样的祸事。
不行,这次靳九归再不能打马虎眼。
他们既然已经在一起了,那么这些风险算计,她又怎能让靳九归一个人来承担。
说到底,这些日子,她过的也太过安逸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其实没有了靳九归,她什么都做不了。
“进来吧。”里头的靳九归终于出声。
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至少无恙。
拓辉第一个进去,温情想了想,却还是走到了院子中。将汤放到了桌上,这凌晨五六点的,还是有那么一些凉意,下意识的用手搓了搓手臂。
拓辉看着浴桶中闭着眼睛的靳九归,扶着他起身。
浴桶中的水已经成了黑色。
披上衣衫,扶着靳九归坐到床边,靳九归动了动,问道,“她呢?”
二人才反应过来,转过身看了看。
“我去叫少奶奶!”拓昀连忙出去,亭子中看到那抹身影,唤了一声,“少奶奶。”
温情回过神,连忙擦了擦眼角,端起了绿豆粥。
跟在拓昀身后进了房间,看着面色苍白的靳九归,心中一酸。
拓昀拓辉连忙关上了门。
靳九归侧过头,朝着温情的方向,鼻子动了动,勾了勾唇,浅声道,“夫人等了我一夜,如今还给为夫熬粥,辛苦夫人了。”
语气中,恍若无事。
“绿豆粥,解毒。”温情哑着声音,红着眼睛,递到靳九归面前,“喏,喝了粥我再好好盘问你。”
紧闭的眸子动了动,细密的羽睫颤了颤,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为夫是伤患,夫人难道不应该贴心的亲自喂为夫吗?”
温情顿时心头一暖。
用勺子舀了粥,吹了吹,递到靳九归唇边,靳九归感受到热意,随着温情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用完一碗绿豆粥。
将碗刚放到桌子上,转过身要问靳九归,却先听靳九归道,“夫人,过来。”
温情一颤,只见靳九归朝着她伸出了手,手心向上。
颤了颤,才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那只大手便立时将她抓紧,后缓缓将她朝他拉近。
温情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脸上,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始终未曾睁开。
而如今又是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却是顺着她的手腕往上一点一点的试探。
温情的心中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猜测,动了动唇,话道嘴边,却被略带薄茧的触感给制止。
大手触碰到温情的面颊,来回摩挲,那张苍白的脸此事多了一丝温润,没有了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少了一些气势,更多了一丝温和。
温柔的开口道,“为夫有一事想要劳烦夫人”
“你说”温情语气不由得发颤。
“劳烦夫人,暂时当我的眼睛了。”靳九归开口,确定了温情心中的猜测。
顿时一股酸涩之感就从心底涌了上来。温情咬着牙根儿嘶声道,“对不起。”
一双杏眸再也忍不住,像是冒着水的泉眼子。
她不知道开了一个小玩笑,却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
感受到手中的湿润,靳九归却是一怔,她哭了?
心中有一瞬的慌乱。
连忙擦拭着小脸上的眼泪珠子,睁开眼,原本精致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根本无法聚焦,灯光下,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这只是暂时的,不用难过。”靳九归皱了皱眉头,只以为她是因为他中毒,所以难过。
但一时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
“我都听到了”看着一点没有责怪她的靳九归,温情顿时忍不住了。“如果不是我,你身上不会有伤口,也就不会中毒了。”
靳九归一怔,想不到她是因为这个自责。
“我我去找大夫!”温情反应过来,“大夫肯定会有办法。”
说着要挣脱开来,却被靳九归抓的越紧。
“夫人不必自责,为夫此番受伤,万不能让大夫来看,更不能让外人知晓为夫此时看不见了。”靳九归沉声开口,才让温情镇定了一些。
感受到她的情绪,靳九归严肃道,“与夫人无关,中毒是我一手安排,并非是因为夫人的无意造成,稍后,我也会与拓昀他们说清楚。”
靳九归垂着眸子。无法聚焦的瞳孔,再此事看起来竟然有些清冽。
他只是高估了似水的药,还真的给留了后遗症,看来似水这个神医的名头还有待考究,回去了必然要怼他一怼。
如今眼睛看不清有利也有弊。
温情愣了一愣。
但是却摸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还是说仅仅只是为了安慰她。
“夫人可唤拓昀他们进来,我有事与他们吩咐。”
待拓辉拓昀进来,只见靳九归盘膝而坐,一双眸子直直盯着前方。
“拓辉,若是靖康王府来人,你便亲自带人去,将侏儒牙子交给他们。若是皇宫来人,就对外宣布我因捉捕小世子案件中的罪魁祸首而深受剧毒,还在昏迷当中。”云帝知道后必然要传召他。
“是!”拓辉连忙回道,然后出去吩咐。
留着拓昀在那里,靳九归才开口。“拓昀,此番我是故意中毒,没有事前告知你们,是怕你们不同意。到时候皇宫来人,皇上必然会让我先交出那侏儒牙子,我必须得用一个正当的借口躲过。”
拓昀一怔。
“以靖康王的性子必然会带兵前来,因为侏儒牙子与小世子的死可能有直接关系,所以靖康王肯定会直接要人。而之后,肯定会有一番殿前对峙。我因为中毒,现在不能视物,到时候在云帝面前,我也有正当理由。”
“主子您现在不能视物?”拓昀心头一惊。
靳九归点点头,“有好处,也有坏处,你让人通知似水,我们离开云升之后,再去找他。”
拓昀点点头,眉间却是闪过一丝凝重。
公子无法视物,那这离开势必会困难重重。
“少奶奶,那主子就交给您了。”拓昀点头下去做安排。
温情却是一愣,“我们,要离开云升吗?”
“上一次夫人猜的无误,我既不是云升的人,自不会一直留在云升。”靳九归说着一顿,“只是,之后的路危险重重,不知夫人可愿与我一路。”
话顿,静静的等着温情的回答。
此刻的他看不见,心竟也忍不住提了起来,若是温情拒绝的话,当如何。
他也不知道。
“难道我,就要走上电视剧中刺激而又丰富的亡命生涯了?”温情的脑回路却是一瞬天马行空了。
让靳九归哭笑不得,心中的石头却是落了下来。
但是由于靳九归打的太极,温情反而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鸡鸣响起,城门大开。
门外候着的正义驾着马车等候了许久。
城门外也是熙熙攘攘等着进入城中后在集市占个好位置的卖菜群众。
正义在无聊之间,却听旁人传来闲语。
“听说七年前害死靖康王小世子的凶手被靳二爷给抓到了。”
“我就说当年薛厨子没理由对小世子下手,也不可能在自己的菜种做这样的事儿,薛厨子一家,死的冤枉!”
“此事也牵连了当时的望湘楼,至今靖康王都在为难靳家,所以靳二爷才不肯放弃,发誓要抓住凶手。”
正义扣了扣脑袋,却是不解,这城门还没开呢,怎么在城外就传出来了。
有七皇子的推波助澜,靖康王应该会更快一步收到消息。
靳九归眼睛看不见的事暂时让人封闭了消息。
如靳九归所料,靖康王带兵前来本欲与靳九归见一面,但是在提早的吩咐下,拓辉带着靖康王出城。
而宫里的人需解除宵禁后才能出来,所以慢了一步。
“我家公子尚才昏迷之中,恐怕今日是醒不来了。”拓昀一脸诚挚。
云帝的人皱了皱眉头,“可需要太医来瞧瞧。”
这等,拓昀自然是按照靳九归的吩咐,连忙拱手道,“那就多谢公公了。”
听他这样说,那蓝袍的公公只得回宫复命,并准备派太医前来。
而靖康王那里已经开始了对侏儒牙子的拷问。
靖康王掌管十万靖康军,对刑法颇有研究,侏儒牙子若是不吐出点东西,那就不仅仅是退去一层皮那么简单。
温情一直陪靳九归身边,听他解释完之后,紧绷的弦松了一些,整个人疲的很。
靳九归听到温情没了声儿,骤然想起了。“夫人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要给温情盖上被子。
温情正打算放松下来,脑海中却骤然想起了一个人,连忙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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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竟然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
“靳修仪还在府里呢?”
昏昏欲睡的温情骤然想起来,“你让我留他几日,直到拓辉回来时你再现身亲自跟他交谈,我昨晚跟他说了些实情,估摸着他醒来就会去找长乐的麻烦。%d7%cf%d3%c4%b8%f3”
“夫人与他说了什么?”靳九归眉头一敛。
“我就是告诉他,原来的那个‘温情’是被长乐害死的,所以他就按耐不住了。”温情皱了皱眉头,可是因为她的到来,长乐并没有害死她。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还活着,所以这种害死是不成立的。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长乐竟然以‘她’的安危要挟靳修仪,靳修仪是为了原来的‘温情’才妥协,而‘温情’的父母也极有可能是死于邑安的手中。”温情说的有些别扭。
一口一个温情,但她自己也是温情。
靳九归眉头微蹙。
这是他所不知道的,若是如此,也难怪靳修仪无论如何也要娶长乐。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如果靳修仪要找长乐,闹上皇宫,以他的性子,指不定会破罐子破摔,全部兜率而出。
所以,如今的靳修仪反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让他去闹,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靳九归的念头很快就从靳修仪身上,转到了温情的身上。
一直以来,他都刻意不去想她乃是异世之魂这个事实,所以从未问过她关于另一个时代的事情。
现在想起,他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不知夫人真名为何?”靳九归突然开口。
温情顿时愣住。
好一会儿,才缓缓勾唇,假装不在意道,“这个都不重要了,在这里,我就是温情。”
靳九归看不见她的神色,这话中的牵强笑意却是感受得到。
有些事情是无法重来的,饶是重来,他一样会做同样的选择。
虽然她乐观的接受了所有已发生的幸或者不幸,但是反而让他越发的愧疚。
只是此生,怕是要用一辈子来弥补。
靳九归沉默,一只手缓缓顺着温情的臂膀,缓缓向上,摸到柔顺的长发。
“那,夫人可有小名。”语气轻轻的,柔柔的。
温情扭过头,看着靳九归倚在床头,苍白的脸上,涣散的眸子,微微拧起的眉头,看起来有些沉重,好像比她还难过一般。
温情一向若此。她从来不会是和一个问题死磕到底。
已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可逆转,她又何必要抓住不放呢,不如痛快一点,享受当下所拥有的。
何况,以她想起来的画面,爸妈早知道会有此一朝,只是因为她忘了,没能处理好自己和靳九归的关系,让靳九归对她心生情愫,又怎能全怪在靳九归身上呢。
想了想,遂笑了笑,“软软,我的小名叫软软。”
爸爸说她生下来的时候,小小的,软软的一团,看起来好像一碰就会坏掉,所以小名叫软软。
“软软”靳九归轻轻咬着两个字。后缓缓咧嘴。
软软,以后只有他一个人能叫的软软。
“软软。”轻轻唤了一声。
温情一颤,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了。
“软软?”没听到回答又叫了一声。
“嗯!”重重应下。
“软软”带着一声轻笑。
温情抬眸,“在呢。”
“软软”不由得再叫了一声。
温情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极为愉悦,好像在叫着玩一样,遂忍不住叨叨了一句,“好听吗?”
靳九归缩了缩身子,强硬的抱着温情躺下,嘴角含笑,“软软以后私下可唤我阿昭小名”
温情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发现她许久不叫他夫君是因为别扭吗?
半晌,吞吞吐吐道,“阿昭靳修仪的事”
“软软休息,接下来的事情软软不用再操心,等时机成熟。为夫一定会告诉软软一切。”靳九归说着,将温情轻轻抱在自己怀中,自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在这一吻过后,睡意好像突然就涌了上来。
温情也是困倦,便什么都不想了。
靳九归在正义回来后,小心翼翼的下了吩咐。
靳修仪醒来后离开并未有人阻拦。
天色已经亮了,外头混成了一团,而靳九归安心闭门休息。
侏儒牙子被靖康王带走,云哲辗转一夜,得到消息自是怒不可遏,这个靳九归真是他的克星!
长乐也紧张,那群侏儒牙子一直在她手下做事,那一回是借给了云哲,若是那些侏儒牙子招供她是幕后主使,她岂不是要帮云哲背了这一次的锅,承受靖康王的怒气。
二人一大早在宵禁解除后就匆匆赶进皇宫。
可是云帝也烦,他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却知晓是云哲下的手,想从靳九归手中先一步带走,却哪里知道靳九归不仅避而不见,还将人交给了靖康王。
派去的太医诊断回来,也确诊靳九归的确身中剧毒,虽然清除了些许,但是仍有余毒残留,所以可能导致昏迷不醒,象征性的开了些药留下。
靖康王逼供的手段一直干净利落。
从那群侏儒牙子手中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其中并没有毒师,毒师也是个侏儒牙子,但是在云澈打草惊蛇时就先一步跑了,剩下的都是毒师麾下的人,这群人有着一样的病,所以聚集到了一起。
而加害小世子的那个侏儒牙子不过是其中一个。
其他的侏儒牙子为了保命纷纷供出了她。
“王爷饶命,我也是听从吩咐,迫不得已,求王爷饶我一命。”那侏儒牙子实际已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之前一直在长乐手下替毒师送药。
那一日她也正好送药过来,所以才被临时派去试探温情。
而七年前小世子的百日宴,自然不过是一个银货两讫的任务,好在是完成了。
“王爷看我们这个模样也知道,我们出门不招人待见,也找不到什么好活,为了银子,我们就帮毒师做事,一切都是按照毒师的吩咐,求王爷饶我们一命。”那侏儒妇人满身是血的惊慌道。
为了银子才在毒师手下做事,又何必要为了银子丧命呢。
“那你告诉我!毒师在何处!毒师又是为谁办事!”靖康王怒不可遏,他一定要找出杀死儿子的真凶。
“毒师不为谁办事,毒师一向是独来独往,与人银货两讫。毒师只是收了公主的银子,所以才与公主签订了条约,将我们借给公主,王爷饶命,害死小世子并非是贱奴的本意,贱奴也是一时财迷心窍才应下的。”侏儒妇人怕极,浑身都疼,却有不置人于死地,她实在是不想继续了。
那一次,是获得了不少的银子,早知道她就该收手的,不该利欲熏心的一直留在毒师身边为公主做事。
靖康王一听,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真如靳九归所说,此事当真与长公主有关系,但是是否是皇上授意,无从证实。
但他一向忠心耿耿,老来得子,竟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会轻易罢休。
让人揪起了那侏儒妇人,咬牙道,“有什么话,到皇上面前说个清楚,来人,备马!”
靖康王两鬓斑白,此刻却是青筋爆起。
多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耿耿于怀的事,终于有了结果,他倒要看看,皇上要给他个什么交代。
靖康王压着侏儒妇人带兵进宫。
御书房内,长乐跪在云帝面前,匍匐在地,身子仍旧忍不住颤抖。
“父皇,此次乃是女儿的失误,还请父皇责罚。”
云哲立于一旁,低着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不敢出大气。
而云后却是一脸焦急,长乐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云哲是她养了多年的皇子,更是她地位的保障,手心手背都是肉。
“乐儿毕竟是公主,靖康王不敢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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