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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多么喜欢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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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叹了口气。她在原地站了些时间,方瑾怀一次都没有回过头来。她想他不单单是忘记了自己了,甚至是他的现在都容不下她了。
小时候那一声一声的「小艾」,现在恐怕是再也不能再听见了。
然而很多事情都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坏。好像离开方瑾怀,重遇方瑾怀,还有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五所发生的事情。
李少艾还是在下课的时候去了钢琴室。这次是她先到的。
她在钢琴室内弹奏著《卡农》。方瑾怀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立刻打开门。
他仔细地观察李少艾的指法,有几个是和他不一样的,可见并不是他教的,而是她自己要这么弹的。
他肯定李少艾以前是有学过钢琴的。而且这种弹法有点熟悉,在他的记忆里,也曾有人这样弹过,明明过了中指后便应该换成大姆指的,但有人却总爱弹完尾指才换。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打从哪里来的?
李少艾察觉到了门外有人,琴声戛然而止,她回过头来看着他,对他扬了扬手,笑着用口形叫他快点进来。
「你弹得很不错。」方瑾怀坐了下来。
李少艾笑了笑,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总爱夸奖她。即使她知道自己毫无天份,在音乐面前是个很平庸的人,和他的距离简直一个是北一个是南,但他还是那样的认同自己。
「你说的那首晴天,我看了一下乐谱,你现在还想学吗?」方瑾怀问道。
李少艾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难道他为了自己还特別去看了那首歌的乐谱?心头一热,脑袋止不住一个劲的点着。
她看着他弹琴的样子,耳边是她喜欢的歌曲,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刻有多好。她想一直坐在他的旁边,听他弹琴。她可以哪里都不去,但他的心意,她却不敢肯定。
弹完后,他侧过脸来问她:「我先弹第一节给你看。」
李少艾点了点头,仔细认真地看着方瑾怀弹了一小节。然后自己也跟著一样的位置弹过,但方瑾怀微笑说:「这句轻柔一点会比较好。」
她说:「你可以再弹一次吗?」
方瑾怀便再弹了一次。可是看就只能看到指法和位置,却无法看得出力度。
「你介不介意我亲自感受一下?」李少艾大著胆子问道。
方瑾怀还没反应过来,李少艾便轻轻侧了侧身,将她的右手放在方瑾怀的右手上。方瑾怀的指间动了一下。即使记忆变得很远很远了,但身体却还有著不可抿灭的印记。
她的手放上来的一刻,他便想起了一个人。
他还是弹了一小节,李少艾感受著他指间变化的力度。弹完过后,李少艾却没有立刻缩回自己的手。
方瑾怀看着那重叠在一起的手,带着一半怀疑的语气问道:「……小艾?」他的声音有点儿飘。
他终于想起来了。
李少艾笑着,叫了一声:「怀哥哥。」
他们长大了,从前不觉得的,但现在两人面对面的时候,那距离忽尔变得极近。就连呼出的气,也像是吹了在对方的脸上一样。
第41章
顾政觉得这阵子无聊得过份。林天宇天天不是练水就是往图书馆跑,连他的灵魂知己傅靖也变得行踪不明。
平常他们俩总是会下课后一起打篮球的,可是最近一下课傅靖就不见了影儿,好几个星期都剩他一个人。於是这天他学精了,下课钟声一响,他就逮住了时机,一手抓住了傅靖。
「走,打篮球去。」顾政嘻嘻地笑。
可是傅靖挣了挣,怨道:「我有事。」
「你有甚么事?天天下课都不见人,我俩多久没打球了?今天你得陪我打。」顾政手上用力,傅靖再说了好几句,可是说不过,已被顾政抓了去篮球场。
两人放下了书包在一旁,顾政拿起了篮球,甩给傅靖,好奇地问道:「你在搞甚么?天天下课就走人,恋爱还不跟我们说?」
「没,我只是回家。」他答道。心里补充一句,画画。
顾政见他的表情不像在说谎,便说道:「回家还差那么点时间?急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在瞒著我们甚么事呢。」
傅靖笑了一声,灵活地越过顾政,带球上篮,球进得干脆俐落,再掉回地上,一回头,便看见了在远处走过的李少艾。
他不知觉的便翘起嘴角,想上前,可是见她神色匆匆的,好像赶着去哪儿一样。
顾政走了过来,偷走了球,然而傅靖的灵魂不在这里,对此根本毫不关心。顾政好奇的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便说:「那不是李少艾吗?」
傅靖「嗯」了一声,可眼光一直随着她移动。他移开了脚步,想走上前,可是顾政拉住了他,一只手在他眼前晃几晃,问他回过神了没。
等他停下动作来的时候,李少艾已经不见了。
傅靖狠瞪了他一眼,顾政莫名其妙地问:「你们很熟?啊--对了,我看你们一下课就在那边对着课本笑,那些闷得要死的书有甚么好笑的?你们还笑得出来?」
「上面画了东西。」傅靖冷冷地回答。
「甚么?」顾政拉长了耳朵,有预感这也是一个秘密。
「画了你。」傅靖把球抢了过来,跑了几步上篮,感觉动作比他说的话还要快。
走过的李少艾,自然是没看见傅靖他们。她继续往钢琴室的方向走。
她其实和小时候一样,甚么都不大想学,也没怎么坚持过,但唯独在学钢琴得这件事情上,她每次都会非常準时的出现。
方瑾怀想起她以后,总是会一脸歉疚的看着她,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在第一眼就认出她来,而她却是一听到他的名字后便想起自己的。一想到这里,就总会觉得有点抱歉。
李少艾却没有把这事太放在心上。一开始抱着期待去的,但他忘记了,她本来是有点难过了,然而后来他记起来了,她就觉得他还记得她已经很不错了。她觉得世间很少事情真的是一对一错的,假使要她退后一步来获得某些东西,她也是愿意的。
方瑾怀有一个星期天,约了她出去吃午餐。因为总觉得星期五那一点儿回家的路,能讲的话并不多。
那天的午餐,大家都聊了彼此后来的生活。他才知道她并不是不辞而別,而是因著父母工作的原因而离开的。
她也才知道,原来他的爸爸是音乐学院的系主任,妈妈以前是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后来也当上了教授。家里父母都是音乐出身的,可想而知他的压力有多大,也是因此,才总是留在学校弹琴,不大想回家去。
一回到家,便是各种批评。明明在外面比赛都赢了冠军,但他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当然,他拿的联校音乐钢琴比赛的冠军,与他妈妈的那些国际奖项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即使他已被保送上了知名的大学,然而其实都与他的背景及父母有关系,并不是真的靠他自己考回来的。他的父母或许在他还没出世以前就帮他铺好了所有的路了,所以他觉得自己像完成这一步又一步里程的机器人而已,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价值。
小的时候他喜欢音乐,钢琴就像是他的生命,然而现在……钢琴却像是为他实现一件又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的工具罢了。
李少艾好像能隐隐的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然而却想不到自己可以为他做到些甚么。以前是方瑾怀帮了她,让她不用给同学欺负,现在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帮帮他,要是可以为他抹去一点烦恼,遮去一点风雨就好了。
他送她到小区外,她喊了一声「怀哥哥」。
方瑾怀温柔地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她的声音很好听,跟小时候一样。他忍不住想,或许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任惟伊和宋程程也大概听说了她和方瑾怀之间的事情。她们都觉得李少艾特別认真,虽然平时对很多事情都是一脸没甚么所谓的表情,但她对这件事情有多上心,她们俩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进入十二月,天气明显的越来越冷了。然而规矩是规矩,不管多冷,沐风书院的女同学还是得穿着短裙,能穿长袜已经是恩赐了。大家的打底也只好能穿多少是多少,西装外套总是不离身。
十二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是沐风书院拍摄班级合照的日子。
学校排好了时间表,各个班级的班主任便会跟著时间表把同学都带到礼堂集合。
任惟伊还是一样,照样的上学,和平常没有甚么分別。但她却知道很多女同学都偷偷的抹了点腮红和口红,就为了上镜头可以漂亮一点。
这些女同学都会涂得很小心翼翼,适可而止,份量不能多,这些是只有女孩子之间才能发现的微妙改变,一般训导主任是不会察觉出来的。
皮肤白似雪的文姿余也打扮了一番,显得她的气色更好,白里透红的,又因为颜色不重,所以更觉清纯。
今天的阅读课也因而变成了安排合照位置的时间。
全班会被分成三排,最前面的一排,班主任会坐在正中间的位置,然后右边是女班长,再加四位女同学,另外一边则是男班长和四位男同学,大家都是坐着的。第二行和第三行的同学需要站著,而后者则会站在高一级的梯级上,每行也是右边是女同学,左边是男同学。
陈老师本来只想安排男女班长坐在他两侧的,可是想起文校长的女儿文姿余,她是班会的主席,总不能把她随便安排在后面站著,因而想了个原由,便说:「文同学你坐在女班长旁边好了,毕竟你也是班会主席,也是有职责的同学,理应坐在前排的。」
文姿余下意识便看向林天宇,却见他正在跟顾政和傅靖说着话,明显并没有听见这句话。於是只能点了点头,站了在女班长的隔壁。
其他的同学按著高矮排了个大概,陈老师又站在面前再个別对调位置。林天宇是班里最高的男生,自然而然的便排了在第三行最中间的位置,边边是一位长得挺高的女同学叫沈心,再旁边是任惟伊和李少艾,宋程程则是被安排坐在第一行最右边的位置。
然而陈老师看了下,觉得任惟伊似乎比沈心还要高出那么一点点,便道:「任同学和沈同学对调一下。」两人听话的照做,陈老师觉得这排位看起来十分不错。
如此一来,任惟伊和林天宇便站在隔壁。
当文姿余回头来看到的时候,真的想当下就辞掉班会主席的位置。她比任惟伊高,那个位置应该是她站的才对。
然后陈老师却在面前点了点头,满意地道:「就这样。大家记住自己的位置。」又低头看了看手表,道:「现在该去礼堂了。大家就按著这位置排队吧。」
学校拍合照本来也就不是甚么特別累人的活,而且同学一年就只能拍那一次,其实都觉得挺新鲜的,拍照的时候也佔用了一些上课的时间,於是大家对合照这件事情是期待多于嫌弃的。
大家来到礼堂,上一班还正在拍著,於是二甲班的同学便在礼堂门口等着。
「你的领带有点歪了。」林天宇低头看着排在他面前的任惟伊道。
任惟伊也跟著低下头来看,可是她看是觉得没歪的。有点疑惑之际,林天宇想让她转过身来,借机可以看看她的脸,没想到她却越过了沈心,然后问李少艾:「我的领带有歪吗?」
李少艾看了一眼,十分正直地道:「完全没有。」
林天宇:「……」
任惟伊转身瞅了林天宇一眼。礼堂的大门开了,任惟伊才放过了他。
大家都按著刚才的排位找到自己的位置。摄影师先试拍了两张,看了下效果,然后喊道:「最后那排,最中间的那两位男女同学,你们靠近一点站。」
一瞬间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任惟伊和林天宇的身上,她感觉有点不自在,但仍然装着大方的挪开脚步。
她感觉到林天宇的袖子轻轻地擦过了她的,两人走近的时候,手背也触碰到了,只是那么短暂的瞬间,却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然后在她心里忽然冒起了一股暖意。
她的双颊有点儿红,虽然她并不自知,但林天宇垂眼偷偷覰了她一眼,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就好像一个害羞的少女一样。是他见过这世间最美丽的颜色。
林天宇忍不住,伸手把任惟伊旁侧的浏海拨好。任惟伊有点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多人在,她也不好有甚么太大的反应。看他也收起了那只手,便没有说甚么。
不管怎样,就当是一片好意算了。
「咔嚓」几声,摄影师拍了好几张。然后这合照便完结了,不过那个时刻却被定格在一个画面里。
大家都等了好几个星期,特別是班上的女同学,很是在乎拍出来的效果,总怕拍到自己正在眨眼,或者是角度不对不上镜的照片。
一个星期五,陈老师在阅读课的时候走了进来,也带来了各位女同学引颈以待的照片。他把照片传了下去,连同一张表格,同学看过照片以后,想订的话便在旁边填写资料。
照片传到了任惟伊的手里,她低头看了看。去年她并没有订照片,然而今年她看了一会儿那照片,却莫名其妙的想订一张。
她在旁边写了资料,整个过程像没有甚么特別的思考便这样做了。待几个星期后,陈老师派发照片,她拿到了照片,心里才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她是真的订了一张她以前觉得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大合照。
任惟伊仔细地看了一遍--陈老师在照片里笑得有点含蓄;而旁边的文姿余很是上镜,笑得极漂亮,真真是叫人眼前一亮;坐在第一排最边的宋程程有点儿不自在,和她平时的样子有点儿不同;和任惟伊隔了一个位置的李少艾,露出了浅浅的酒涡,一双眼珠漆黑明亮,很有神。
她继续看着,看到了林天宇。他很少有的站得很挺直,看起来特別精神,好看的五官就像雕刻一样,她发现他只要不说话,就甚么都好说。就是他一讲话,老是一脸不正经的吊儿郎当,让人看了就觉得他不认真。但在照片里的他,就特別的好看。
她看着两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十六年来的第一次,她觉得自己长得还行。好像是叨了旁边那人的光。
她笑了,自己竟然变成了那种非常肤浅只重外在的那种人。
第42章
临近考试的时候,时间便像不够用似的。对高二的学生来说,现在的课程十分重要,一课都不能落下,考试更是像高考的模拟试一样,因此大家都认真对待。
沐风书院在一月份考试,然后一个星期后派发试卷,便会开始放寒假。
任惟伊仍然是那样,上课下课,然后到图书馆等林天宇。他还是每天发狠的练水,五点出现在图书馆。六点多两人一起离开学校。
因为考试在即,任惟伊特別圈出了各科复习重点,又在图书馆找到了一些相关的练习给他做。即使他的心是放在游泳那里,但在学习方面,他也少了以前的随意,真做起练习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宋程程和李少艾也是不断的去各种补习班,忙得不可开交,文姿余的私教更是密集到每周六天都去她的家里进行私人补习,这次对于全年级第一的位置,她是志在必得的。
一连两个星期的考试周完结以后,文姿余自信满满,觉得自己这次考得很好,反观任惟伊没有甚么表情,到最后一天考完试的时候,林天宇在礼堂门口等她。
「这次考得怎么样?」他问道。他本来想留意看她表情来推测的,没想到她每次考完都面无表情,他实在不大懂她是考得好还是不好。
「就那样。」她答道。「你呢?」她其实更想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出的都是你划过重点的。你觉得我还能考得怎么样?」他笑道。「对了,明天我要去比赛,不会来上课了。」
「一整天吗?」她抬眼看着他。考试这两个星期来,每次考完试就放学了,不用再上课,所以她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和林天宇坐在一起,那些天天都发生的画面,特別变得像隔了很远的梦一样。
林天宇点了点头。
「那你加油。」她的眼神在飘,哪里都看,就是不看他。
「会的。再赢面金牌回来给你?」林天宇却是一直盯着她看。他发现她有一些小表情是很可爱的。
「別了,你自己留着吧。那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她顿了顿,觉得这听起来就像是很残忍又果断的拒绝一样,但她并不是那样的意思,於是又道:「我有一面就很够了。」那面金牌,现在还放在她的桌子上。即使她的桌子的空间很有限,但还是会坚持空出一点位置来放着那面金牌。
「我送的那面金牌,你还有留着吧?」他挑了挑眉。
任惟伊点了点头,却故作傲气地道:「放了在抽屉里,省得经常看见。」
「喔,好。那我明天就应该努力一点游,再多送几块给你,抽屉没位置放了,你就会放在当眼的位置,天天能看见。」林天宇瞥了她一眼,调侃道。
任惟伊加快了脚步,懒得再跟他争论。但心里却窃喜。
到了第二天,因为老师还没有完全改好考卷,所以这天还是以补充课文内容为主。也就大概四个月而已,她已经觉得她和林天宇坐在一起很久似的。
他只是一天不在,她一整天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旁边那空荡荡的位置。离开学校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走那条回家的路。平日里总有人在旁边和她说说话,现在那人却不在了。
只是一天而已,但她却已经不习惯了。
而那位置的主人却在另一个地方努力著。
今天林天宇的父母也特別来到了比赛现场,他抬头看过去,就看见了坐在最中央位置的老爸老妈,然而他看了好一阵子,却看不见他的哥哥林天择。
他其实也就只是暗暗地在期待着甚么,但从没有宣之于口。
他的哥哥从来都没有说过会来,前几天老爸老妈在吃饭的时候还特意问过他一次,他也是说累,不去了。林天宇只是在想,会不会他的哥哥心血来潮所以愿意来呢?结果证明了--他真是想多了。
也对,这种地方,他的哥哥又怎么会想来。
但老爸老妈在,也是不能让他们丟脸。林天宇的预赛成绩排在各个组別的首名,到了真正比赛时也没有任何意外,他参加的五项比赛,都拿了冠军。
最后林天宇还拿了最佳男运动员的奖项,他的父母还被邀请上台一起拍照留念。当地的报章也报导了今天的比赛。
然而还不用等到报章的报导,晚上从上车回家的时候林妈妈便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她平日很少看自己的儿子比赛,今天亲眼看过了,倒是觉得儿子的确是一表人才,站在颁奖台上的时候,那种骄傲感油然而生,当然没有少帮他拍照。
三人风尘仆仆回到家里后,佣人刚刚準备好饭菜,林天择已坐了在一边等待他们。
林天宇把东西都放下了,便赶紧的坐了在哥哥的旁边。他一路上回来饿得厉害,肚子咕噜咕噜叫,现在看到满桌子好吃的,不禁觉得还是家里最好,而且人的满足感很多时候可能只是来自一顿饭而已。
还是林爸爸的那句「起筷吧」,大家这才动起了筷子。
林天宇饿得很,吃得比较快。林妈妈看了他一眼,夹了一个烟牎ν鹊剿肜铮档溃骸柑煊睿懵裕认挛改咽堋!谷缓笥值溃骸附裉煲徽於急热隙ɡ刍盗税伞!
「没事。」林天宇又扒了几口饭。
「天宇今天的比赛怎么样?」林天择夹了一块脆豆腐,咬了一口,缓缓问道。
「弟弟今天参加的五项比赛,全都拿了冠军了。而且最后还拿了个最佳男运动员奖,还有记者来拍照采访!」林妈妈眉开眼笑。「我应该穿得好看一点去的!我这一身上镜头好像暗了点,早知道有记者去,我就打扮打扮一下。」
林天择直接忽略了林妈妈后面的那一堆话,又问道:「全部吗?全部比赛都冠军?」
林天宇看见了哥哥微妙的神色,赶紧道:「其实都是运气而已,而且比赛的人不多。」
林天择默了默,想着如果那真的是一个不怎么样的比赛,就不会连记者都去了。很明显的,那是一场很了不起的比赛。而他这个做哥哥的,连亲眼去看一下都没有。
「那是不是明天会有天宇的报导?」林天择垂眼问道。
「当然啊。」林妈妈越说越兴奋,又好像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忙叫住了佣人,让她们明天记得把所有报纸都买来,她要把儿子所有的报导都留下来。
林妈妈越高兴,林天择便越低落,对比很是强烈。他心里是无地自容的,弟弟那么优秀,还上了报纸,但自己却……
吃过晚饭后,他便满脸刻划著心事的回去自己的房间。
林天宇还是一样,吃过饭后,经过哥哥的房间,看见房门是敝开的,便敲了敲门,跟他打一声招呼再回自己的房间。
但林天择今天却留住了他。
「看起来,妈妈很为你骄傲。我想爸爸也是吧,虽然他没说甚么,但我看他的表情就看得出来。」林天择背对着他,看向窗外深深的夜色,远处有零星的灯光,却无法照明甚么。
林天宇知道老妈是一时太高兴了,才会忽略了哥哥的心情。因而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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