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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再爱[金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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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那句话说的,当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整个世界都会为你让路。而困难,不过是把那些不坚定的人都挡在门外。
  林夕闻言,只是轻轻地笑了笑:“如果向主席不介意,我现在不想聊天。”
  “……” 话一下子被堵死,向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站在她身边。也罢,能这样近距离地靠着她,就已经很好了,他暂时也不去奢求太多。


☆、第34章

  得知向南和林夕的事;再回想之前他跟个傻子似的;介绍林夕给向南认识;陆川就感到无名火起;尤其现在向南还威胁要动今夏,更是令他怒到极点。
  一来自己的未婚妻早就跟人暗通款曲;两人还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地扮不认识;二来他要结婚的消息竟是由向南走漏给今夏;导致她离开自己不说,现在还威胁到联姻,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现在,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俗话说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如果放弃联姻;就等于放弃了仕途的好风,自己老爹虽然牛逼,但军区司令那是武官,对他的政治生涯帮助不比林泽平大,而且请柬都发出去了,婚礼迫在眉睫,现在取消,怎么跟大家交代?
  但如果他执意要和林夕结婚,只怕向南真的会动今夏。向南纵横房地产市场这些年,没有谁会比他更清楚政府关系的重要性,然而他却对他进行利诱威逼,想必已经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如果他对林夕志在必得,那自己不放手,把他逼急了,保不齐他真对今夏做出什么来。
  可惜以他今时今日的能力,还动不得向南。房地产行业水深,向南又是这行的龙头老大,要说他清白,那肯定不可能,只是一个问题商人的背后,站着无数个问题官员,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向南那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到底铺得有多深。
  而且,直到今夏那么绝然地离开他,他才知道她对他意味着什么,如果执意结婚,他说不定会因为错过她而后悔一辈子。况且,现在已经有别的男人在对她虎视眈眈,自己要是动作慢一步,搞不好就什么机会都没了。
  综合考虑下来,退婚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只是向南背后阴他一次,那么退婚这责任,自然不可能由他来担着。
  *
  向南跟陆川摊牌后,焦虑到夜不能寐。他夺回林夕的唯一希望,就在于陆川的决定,然而设身处地去想,陆川要放弃的东西太多,他实在担心自己开出的价码不够吸引力。万一陆川不同意,那他就要永远地失去林夕了。
  想到这点,他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连心跳都快停了。
  温暖陪他走过了最青葱的年少时光,意气风发,肆意年华,那时的心最稚嫩柔软,最易烙印伤痕,也最难痊愈,所以后来他才固执地一错再错。
  但林夕却陪他走过了人生的最低潮,那个温暖离他而去的时段,那个他什么都没有的时段,是林夕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给他力量,支撑着他走下去。然而他太自大,把这些全视做理所当然,无止境地挥霍,伤害,终于连她都放弃他了。
  现在,不知道老天爷还肯不肯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赎罪,重新来过?
  所幸的是,陆川没考虑多久就给他打来电话,同意了他开出的价码,只有一个要求,他必须是这次退婚事件里的无过错方。
  事到如今,向南哪敢说不行,只好答应了陆川。只要陆家肯退出这场风波,那么两座大山就去了一座,剩下林泽平那边,就相对容易一些。
  *
  隔天林夕接到陆川的电话,约她再去试婚纱,上次去试时,尺码有些不合适。她本不情愿,新郎都不合适了,婚纱不合适也无所谓,但婚期已近,父母经常叫她过去陪他们,但她面对他们觉得憋闷,快要疯掉了,就答应了陆川的邀约。
  进店时,店员打量他们的眼神暗藏几分怪异。男的身板挺拔,一表人才,女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此般配的两人,第一次来店时就表现得不像准备结婚的情侣,倒像是不大熟的朋友,而这次来,还跟上次一样,眉眼间看不出半分喜庆。
  林夕换好改过的婚纱站在宽大的镜子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陆川走过来,嘴角扬起个笑:“果然国色天香。” 说着轻轻拉起她的手臂,将她转向自己。
  四目相交,林夕惊疑不定地看着陆川,自从约定结婚以来,他从未对自己做过逾矩的事,可是现在,挂在他脸上的笑是怎么回事?那里面分明藏着饱胀的情欲……
  陆川大手一捞,便搂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中,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的人,笑里带着几分痞气:“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
  林夕的心陡然往下一沉,不明白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线,怎么一反常态起来:“你怎么回事?”
  陆川手上用力,摁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向自己:“我老婆这么漂亮,连夸两句都不行?”
  林夕下意识地把手撑在他胸口,抗拒道:“陆川,你别玩儿了!”
  陆川抓住她一只手腕,慢慢地俯身凑近她的脸,林夕见他要吻自己,头不自觉地向后躲开,陆川不依不饶地越贴越近,林夕干脆把整个脸都别向一边,厉声道:“陆川你够了!再闹翻脸了啊!”
  陆川嘴角一弯,笑了:“我哪里是在跟你闹,下周你就过门了,这样的肌肤之亲,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林夕回过头来,两人相隔不过一个巴掌的距离:“你明明说过,婚后各玩各的。”
  陆川正经地点头:“对,我是说过,但你身为陆家的媳妇儿,为陆家延续香火是天职,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你躲得过吧?”
  “你……!” 林夕一时语塞,延续香火的问题她虽然想过,但是看陆川之前的状态,感觉他不急着要小孩,而且各玩各的这个提议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所以她以为这事儿不着急,就没去细想。
  现在她不禁怀疑,她真的可以和陆川上床吗?连他搂一下她,她都觉得抗拒……
  陆川将她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尽数收进眼里,沉沉地笑着松开了她:“你真的确定,你愿意嫁给我?”
  林夕站稳身子,垂着头沉默不语,陆川整了整西服,轻言细语道:“行了,你换衣服吧,我试好了,就先回去了。”
  *
  拉上试衣间的布帘,林夕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无限长的沉默。联姻是她选的路,对于婚姻里她要面对的困难,例如性,生子,陆川有可能外遇等等,她都有所预见,只是不知道,适应起来这么难。
  她对婚姻已经没有期待,在她的圈子里,几乎没看到过可以从一而终的男人,包括她的父亲。男人太成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诱惑,抵挡得了一次,未必抵挡得了一百次,失足似乎就成了最后的归路。
  所以对她来说,选择的不是嫁给谁,而是嫁给什么样的生活方式。就算不选陆川,也会有其他愿意接受联姻的李四张三。但是面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人,她真的可以让他们骑到她身上?
  人的一生会遇见四个人,第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前面三个,她都遇见了,只是,陆川真的是最后那个,可以陪她走完一生的人么?
  她想不清楚,轻轻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再去纠结那些也没用,她和陆川要结婚,已经是木已成舟的事儿了,再说这个世界,多得是像她这样,凑合着走入婚姻的女人,别人怎么过的,她也怎么过,不就行了。
  右手屈至背后,拽住银色拉链向下,打算换了婚纱回家,哪知到腰际时,拉链突然卡住了,林夕扯了几下没扯动,正打算出去叫人来看看,镜子里,她背后的布帘就被撩开,一个穿着浅灰色大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视线在镜中相对,林夕意外得忘记了反应。
  向南看到眼前的画卷,顿时呼吸一紧。她脸上描了淡妆,穿着裸肩的白色婚纱,露出胸前细腻弹性的肌肤,长发高高地盘起,修长的颈项线条精致,散发着迷人的优雅和圣洁。
  他第一次看见她穿婚纱的模样,美到令人窒息,然而这身嫁衣,她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穿。一想到这点,向南牙根就紧起来。
  视线从镜子里移开,落在她光洁的裸背,婚纱的拉链褪到腰际,两片衣襟敞开着,露出整片细如羊脂的肌肤,和简洁优雅的蝴蝶骨,腰线在衣襟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向南呼吸有些不稳。他曾经无数次地在她身上驰骋,热烫的汗水亦无数次地滴落在她胸前,背上,他喜欢啃咬她的脖颈,在她肩背之上细细嗅闻,总有种若有似无的,绮丽幻妙的香气。
  眸色渐渐黯了,他拔腿朝她走去,林夕在镜中看见他走过来,下意识地转过身,左手扶着胸前的衣襟:“你怎么会……”
  话未说完,向南已行至她跟前,左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将她强硬地摁向自己,右掌扶住她修长的颈项,一低头,吻就落了下去。
  林夕来不及反应,惊得张大了眼睛。十年来,他从来没有主动吻过她,他说过,吻代表爱情,他对她没有爱,所以不会吻,那现在,他是在干什么?
  向南抵着她柔软娇嫩的唇辗转反侧,鼻端萦绕着浅浅的玫瑰香,大概是她唇膏的味道,她尝起来这么香甜,他竟然冷落她十年,脑子是被驴踢过么?!
  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他趁她还愣着,撬开她的贝齿便开始疯狂地攻城略地,缠绕上她湿软的舌尖吸吮舔噬。林夕眼神一时陷入迷茫,身子有轻微发软的迹象,待到他热烫的舌抵到她的,她这才如梦初醒,触电般地挣扎起来,右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胸膛。
  但那胸膛硬如磐石,纹丝不动。
  察觉到她的抵抗,向南干脆把她作乱的右手反剪至她身后,跟着把她的身子压到镜子上,抵着她细细啃咬她柔嫩的唇瓣,愈吻呼吸愈发急促低沉,全身的血液都迅速集中向了某一点。
  林夕光洁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身子下意识地弓起,她右手被他反剪,左手摁在胸前,护住随时可能掉下来的衣襟,整个人被他的重量牢牢钳制,已无计可施。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力道之重,齿间立刻尝到了腥甜。


☆、第35章

  向南吻得如痴如醉间;忽然唇肉被她狠狠咬住,眉峰微蹙,口腔内霎时弥漫起腥膻的铁锈味,不过他并未退开,而是任由她死命地咬住自己;安静地等待。
  等到她咬够了,主动松开他,他才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舔去唇上的血渍,额头轻轻抵上她的;几乎跟她鼻息相闻;声音暗哑地低喃:“我想你了。”
  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林夕感到下面有个硬物杵着她;脸色一凛,趁他不备把反剪在身后的右手抽了出来,跟着扬起就甩了他一耳光:“神经病!”
  空气中顿时响起一声脆响,向南左脸火辣辣地疼,这才稍微退开了些,望着她自嘲地笑:“我大概真的是神经病。”
  林夕一手抱着胸前摇摇欲坠的前襟,一手用力地擦拭着嘴唇,秋水一般的眼眸里,盛满被他偷袭成功的愤怒:“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南直勾勾地盯着被他啃咬得娇艳欲滴的红唇,恬不知耻地答:“跟踪你来的,不想你嫁给陆川。”
  林夕怒道:“你究竟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我没立场。” 向南默了默: “但你曾经说过,没有立场,创造立场也要上。”
  林夕怔忡片刻,那时她对他死缠烂打之际,恍惚是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他现在的态度,和以前的不闻不问简直判若两人。几天前,他追到家里来,说要一个机会,那时她只当他得知流产的事,心怀愧疚,所以才说出那些话来,她没有当真,亦没往心里去。
  现在他又莫名其妙地吻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莫非,他知道她见过许喆,在考虑卖股的事?
  仔细一想,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尽管在私生活上,向南对她漠不关心,甚至态度恶劣,但至少还算厚道,毕竟他从来没有骗过她,说他爱她,也不曾想过娶她,以此来利用她和她的家庭,所以他应该也不可能为了股票,来佯装对她示好,那不是他的为人。
  更何况,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几分利用价值。她曾经为他做的,不过是穿针引线,将他带入这个圈子罢了,之后关系的经营,都是他自己真刀实枪拼出来的。她父亲虽然是上位者,早期给过他一些指点,但他不想和她家牵扯太深,也就没有仰仗她父亲的帮助,只是听取了些经验和思路。
  所以,他亦不可能为了关系来对她示好,若是他贪图这些,早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利用她,把她娶到手,做乘龙快婿,岂不更好?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只有孩子能让他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向南见她沉默了许久,不由轻咳两声,引起她的注意:“在想什么?”
  林夕回过神,表情已恢复冷漠:“既然你来了,那正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关于我流产的事,你不用觉得内疚,也别再来缠着我。虽然这么说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感到很抱歉,但我真的高兴他流掉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曾经欠的那条命,如今终于还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再见了。”
  她语气云淡风轻,像在谈论一件小事,向南却陷入无言,死一般地盯着她,双眼泛起猩红,手掌紧握成拳,全身骨头都在咔擦作响。是了,她是当真的,就连孩子没了,她都不愿告诉他,对他哭闹,骂他恨他,只说,不要再见。
  宁可舍弃痛苦和仇恨,也要和过去一刀两断,以绝旧日之伤……
  林夕平静地望着他:“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说完便背过身,不再看他。
  向南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恢复冷静:“见不见面现在由我说了算,就像当初你缠上我,也没问过我的意见。” 语毕便大步走了出去。她不可以舍弃他,他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舍弃他。
  离开婚纱店,他矮身上了路边的奔驰,脸色阴郁地问驾驶座上的罗城:“拍到了?”
  罗城比了个OK的手势,从后视镜里瞄他一眼,跟着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
  向南沉声吩咐:“你亲自跑一趟,以狗仔的身份把照片送到陆章远家里,记住,不能落在任何外人手上。”
  罗城答得干脆有力:“是!”
  *
  很快地,一个褐色牛皮纸信封就悄然送到了陆老爷子手上,看过其中的内容之后,陆老爷子勃然大怒,直接把陆川召回家里,信封往他眼前一扔,甩出两个干脆的字眼:“退婚!”
  陆川看着信封里的照片,明知故问:“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娱乐周刊的狗仔跟踪向南,想拍点花边新闻,没想到却拍着你未婚妻和他一起鬼混!” 陆老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幸亏这周刊的编辑有点眼力,转手把照片交我这儿来了,不然登出去,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这人还娶没过门,绿帽子倒先戴上了!”
  陆川安慰道:“爸,您别生气,退婚这事交给我处理,您就甭管了,我会办妥的。”
  这头安抚好陆老爷子,那头陆川便约了林泽平出来喝茶。
  林泽平赴约时不曾多想,只当是未来女婿找他聊聊天,或者是有什么小事儿,哪里知道坐下才聊了没多久,陆川便面露难色:“伯父,恐怕我跟夕夕的婚事,要再考虑一下了。”
  林泽平意外地哦了声,表情却没有任何破绽,慢条斯理地用茶杯杯盖拂着水面,端起来轻呷一口,才悠悠地问:“何出此言?”
  陆川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放在桌上,林泽平一见,脸色微变,照片里林夕穿着婚纱,和一个男人在接吻,而那个男人,正是自己女儿痴缠了十年的救命恩人,向南。
  眼皮一抬,他脸上已经敛了笑意,严肃起来:“这照片哪儿来的?”
  陆川说出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娱乐周刊的编辑交到我父亲手上的。”
  林泽平暗忖,这照片既然到了陆章远手上,想必他是非常震怒,林夕虽然还没过他陆家的门,但是婚已经订了,也算是半个陆家的人,眼下发生这样的意外,实在是非陆章远那样传统的人所能容。
  “那你父亲的意思是?”
  陆川抱歉地道:“退婚。”
  林泽平叹口气,往椅背上一靠。他素来知道女儿和向南的事,一见那照片,女儿穿着婚纱和向南亲吻,他就知道事情兜不住了,而这种事,确实也是林夕这丫头干得出来的。
  虽然他林泽平算不上四九城里权力的巅峰,但是他女儿却是四九城里,当之无愧的的公主,没有人再比她漂亮,也没有人再比她任性。
  人说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胡作非为,但林夕不是,她一人长了好几副胆子,自己瞎胡闹,各种乱来不说,还有富余的胆子借给别人用。
  所以对照片上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感到震惊。几个月前,林夕去欧洲旅游,回来就和陆川好上了,那时他才知道她和向南已经分了手,而她给的解释,是她玩儿腻了,想收心,门当户对地结婚。
  对此他不是没有过疑虑,但因为不想节外生枝,就没刨根究底去问,后来看着她和陆川顺利交往,接受陆川求婚,他就想着,也许她是真把向南这一页翻过去了。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而且陆家手上捏了证据,先发制人,他也不好意思再腆着脸要人接受林夕,只能顺势答应下来:“既然你父亲想要退婚,那我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这照片,得给我。”
  “没问题。” 陆川把照片连同信封一起,推了过去:“我们陆老爷子最看重面子,突然退婚,恐怕引人非议,不如称病,推迟婚礼。这事儿推迟再推迟,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林泽平心知陆川是早就想好这些,才敢来跟他建议。虽然陆家握有证据,但也要忌惮自己几分,明面上不可能说退婚是因为林夕劈腿,况且陆家也要面子,这种丑闻要是传出去,两家都成了笑话。
  所以称病倒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政治那一套他再熟悉不过,无论发生任何事件,一定要有个官方的说法,必须不是真相,但必须看起来还有点真,有点可能。
  如此一来,大家就只能靠小道消息来猜测,但没有实质证据,就都是些流言蜚语,做不得准。
  于是对于陆川的建议,他同意下来,带走了桌上的照片。走出会所,他给林夕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
  林夕接到父亲电话时,正在工作室里监工匠师切磨一粒钻胚。
  林泽平在电话里并未多说,只让她回家,他有点事要问,不过声音听起来严肃沉重,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林夕不敢迟疑,当下收拾了东西,就匆匆往外走。
  门口,助理小美巴着门框,虚头巴脑地在张望什么,林夕伸手兜了她后脑勺一下:“看什么呢?”
  小美贼兮兮地指了指门外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奔驰,努了努嘴:“喏,就那车,停那儿好半天了。”
  林夕扫了眼车子,好笑:“不就停辆车,至于看得这么投入么?”
  “哎呀不是。” 小美着急地摆手:“车主中间下来过一次,去那边星巴克买了咖啡,后来又回车上了。要是我没有看错,应该是那个地产界的钻石王老五,仁恒实业的主席——向南。哎呀,好帅啊,你说我要不要假装去他车前撞一下,然后借机擦出爱的火花?”
  林夕怔了怔,又朝那车望了一眼,距离有些远,她看不清车牌号。
  拍拍小美的肩,她劝:“别成天想那些没用的,好好工作,自己挣钱不是更好?干嘛整天想着傍大款。”
  小美撇嘴:“那是因为你是白富美才这么说。” 跟着丧气地塌下肩膀:“算了,人家那么牛逼,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去撞了肯定整成一交通事故,你去撞一幢倒是很有可能发展成一段罗曼蒂克的爱情故事。”
  林夕再瞥了那车一眼,眉心轻蹙:“不跟你扯这些没用的,我有事要回去,你好好在这儿看着。” 说完便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第36章

  走出工作室大门;林夕站在街边,来回张望着空闲的出租车。早上邵孟准备送她时,意外发现车子的四个轮胎都瘪了;只好送去车行修;于是她打车来的工作室;现在也只能打车走。
  不远处那辆黑色奔驰突然启动;缓缓地沿着马路边驶到她跟前;轻轻响了一下喇叭。
  漆黑的车窗隔绝了一切,林夕的身影倒映其上,她站着没动;漠然地平视前方,窗户慢慢降下,向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上车,我送你。”
  林夕轻轻呼出一口气,化作一团白烟在她眼前袅袅升起:“我的车今早上莫名其妙地坏了,你又这么恰好地出现在这里,该不会告诉我,这只是个巧合?”
  向南望向她,眼角微眯:“那不重要。”
  “你别白费心机。” 林夕紧了紧大衣的领口,斜阳落在路边的残雪,透着一种带有温度的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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