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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农村麻辣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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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哥心事重重的目光,李小琴忍不住噗呲笑出声。她纤细小手捂着嘴巴,目光清澈望着他,说道:“哥,你是怕我想不开,让大家跟着陪葬是吧?”
“那你啥意思?”
李小琴在大哥手背上搓了搓,安慰道:“哥,你放心,咱俩往后只能越过越好,我不会撇下你死的。”
那双纯净的眸子,带着恳切的目光。
李小东心中的担忧稍微放松几分,但虎崖还是要去的,坚持道:“不成,哥陪着你心里踏实些。”
李小琴也没往下多劝,因为心里清楚,郝村长是个明镜人,虎崖那种危机重重的地方,能去的,也就身体硬朗的汉子。
沙药米粥熬好了,李小琴去院里井边舀水洗手,再返回厨屋,揭开锅盖,拿锅铲把粥舀了装入两只碗里。里屋,一张破旧的饭桌旁,兄妹俩围桌坐下,配菜还是昨天的萝卜咸菜干。
“妹,真好喝。”香甜可口的粥,李小东喝一口进肚,便双眼蹭亮对小妹竖拇指夸赞。
只晓得沙药叶子能给猪和鸡当饲料,没想到,结的果实还是个宝贝。照这么吃,家里剩余的大米,还能维持下个月初,下个月初李小东编制的背篓就有七八个了,按两毛钱一个算,能卖一块六毛呢。
李小东一激动就忘了粥是热的,咕噜咕噜两口灌进喉咙,立刻烫的张嘴巴呼气。
“哥,慢慢吃,锅里还有。”李小琴起身,去桌上拿白瓷杯出门,舀了半杯冷水端进来给大哥漱口。
李小东喝了两口水,咧嘴巴傻笑,说道:“小妹,你想得真周到,咱家现在不愁饿了。”
大早上郝村长就挨家挨户的敲门,共喊了几十人,老少都有,不是身强力壮的,就是村干部或民兵连干部。人都集合完毕,郝村长简单把目的告知,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毛泽东语录的拥护者,有心带头剔除虎崖邪灵这封建迷信,大家的思想觉悟高,让郝村长感到很欣慰。
部分人信鬼神,打死不愿去虎崖,郝村长就说了,这就是典型的封建迷信拥护者,拿到严惩措施第一批严打,罚款是肯定的,还得关民兵连。这么一吓唬,再有民兵连干部抗猎枪表示会保护,有啥事冲在前头,如此来,这些人才忸怩跟随。
郝村长领着大家伙,浩浩荡荡往李家方向走,因为去虎崖得经过那边,正好喊上李小琴。
兄妹俩刚刚吃完粥,就听到院外郝村长的喊,“小琴,小东,在吗?”
第八章 去虎崖是送死
李小琴放下收拾一半的碗筷,走出去开门,看到郝村长已聚集了一帮人。其中有两位穿草绿色的军装,胸前佩戴毛主席相章,腰扎皮带足蹬解放鞋,肩抗步枪的民兵。
七十年代,为落实毛泽东的大办民兵师指示,几乎每个村都有一个民兵连,主要肩负守护单位和知青任务。他们看到李小琴,带着一丝审视和打量,但是都没谁多问。
朱寡妇昨晚就想过要出门躲一躲,可娘家那边的人早死光了,苦思冥想了一夜,决定今天起个大早上市区假装有事。怎料,朱寡妇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郝村长就跑过来高声喊门。
看到李小琴,朱寡妇的眼神几乎可以说是怨毒的,“呵呵!咱这些村干部,为了陪她上虎崖,大早上没吃饭就被拉出来,她倒好,不慌不急地吃喝!”
李小琴眼神撇过去,说道:”我五点半起床,烧火做饭到吃完,现在六点整,农村五点左右起床已是很普遍的吧?朱主任,这个点还没吃早饭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这话一出,几个村干部惊讶地睁大眼睛,仿若不认识地看着李小琴。想不通,之前内向懦弱的小女娃,被人说一两句轻的都会当场落泪哭鼻子。这会却因为朱寡妇一句损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难怪村里人会传言她是邪灵附体,倘若没点文化,估计他们都会深信不疑的!
此时的朱寡妇鬼火冲得很。村干部哪个不是在家里翘腿听收录机的?自家的早饭大部分是孙大娘在做,吃不着早饭能怪她吗?
朱寡妇是真想扑上去,抽李小琴两个大耳光子。可经过昨晚郝村长处理李小琴这个事情,朱寡妇是不敢再耀武扬威的。所以李小琴这句话,朱寡妇只能恶狠狠地瞪过去,眼神更加怨毒。
但李小琴压根就不畏惧这种眼神。
“小琴,都准备好了吧?”郝村长问。
李小琴脑袋点了点,“郝大叔,我随时出发。”
“那咱走吧。”郝村长宣布,迈步向山上走,便听李小琴又说了一句,“郝大叔,我想把老叔喊上。”
郝村长楞了一下,然后掉转头,目光有些拒绝,“他瘦不拉几的,就不去了吧。”
在农村取地名几乎是根据当地特色,比如,虎崖,顾名思义老虎出没最频繁的地,身强力壮的大汉都极有可能命送虎口。
朱寡妇是村妇女主任,没道理不去,但李二奎是普通村民,作为村长得时刻维护村民生命安全。
李小琴目光清澈地看着他,说道:“郝大叔,昨天我身上的鸡血就是我老叔泼的呢,他最信迷信了,而且最相信眼见为实,也听不进别人的劝告,还是带了好,不然,大家伙回头跟他说虎崖没有鬼,他还是不信的。”
虎崖闹邪灵这种八卦,传最凶的是村里那些好吃懒做的人,李二奎便是其一,而且好添油加醋,黑得都能说成白的。李小琴这句话,刚好让郝村长恍然大悟,有李二奎亲眼所见,比他们回去讲解更有效果!
郝村长点点头,看向在场的村干部们,说道:“大家先走,我去喊二奎,随后就到。”
大伙一一应着,由村会计领头,朝上山的小路走。
李小东在厨屋,听到篱笆院外他们的讲话声,放下洗一半的碗筷跑出去。
“妹,你等我,我也去。”李小东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喊。
李小琴唇角有一抹淡笑,抬手,温柔的替大哥整理凌乱的衣领,说道:“哥,虎崖你就不去了,你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不成,我得去。”李小东一脸的紧张,非可不去的坚决模样。
有些话李小琴实际不想当面戳破的,毕竟大哥是个敏感又自卑的人。
“哥,虎崖路不稳,我怕你出问题。爹走了,倘若你再离开我,我孤零零留在世上还有意思吗?“
闻言李小东垂下脑袋。右眼失明一直是他的心病,这十多年,村里人见到他就骂死瞎子,有的还拿石头砸他,小孩们欺负他看不到,抓毛毛虫放他头发上,各种各样变着花样欺负。
所以长大后,李小东觉得正常人能做的,他也要做到。但是有些事情就得面对现实。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李小东说完,掉转头默默回去了。
望着大哥凄凉的背影,李小琴心里很不是滋味,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用心,而不是单纯地嫌弃。
村会计带领一帮人走了百米远,回头数人头,发现李小琴没走两步,招手大喊,“丫头,快跟上。”
“诶。”李小琴应了声,深吸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迈步朝大伙跑去。至于李二奎,李小琴是不担心郝村长请不动他的。
李二奎昨晚一斤桂花酿下肚,感觉浑身畅快,倒头就睡。梦里侄女命丧虎崖,侄子承受不住打击也死了,李二奎站在三间敞亮的砖头房里,扬天哈哈大笑。突然听到砰砰砰的拍闷声,似有啥紧急事似得,惊得李二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二奎,咋还在睡呢?快起来了!”郝村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李二奎却是吓了一大跳,他是计划今天天不亮就上县城魏家,坐等村人通知回来给侄女收尸的。
“二奎啊!赶紧的!”郝村长大声催促。
老早早上门,八成跟虎崖那个事情有关,李二奎打死都不去。可村长一向比较凶,而且管理民兵连,那些整天扛枪在村子巡逻的红卫兵,动不动就捆人去批斗,罚款。村里无赖们都是有点害怕的,李二奎没想要跟村长对着干。
“快点!”郝村长又出声了。
倘若不是贪杯,也不至于这样,李二奎恨死侄子了,咋就昨晚想起给他送桂花酿!
“来了来了。”李二奎高声喊着,跳下床穿鞋,拿挂在门背后的破外套,急急出去迎接。
“村长,你咋大早上来我家了?”李二奎赔笑地问道。
郝村长瞪他一眼,“跟我走就知道了!“
被吼了一脸,李二奎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还真往虎崖去,这不送死吗?
第九章 张口就喷粪
果然,郝村长很顺利地把老叔请来。李小琴详装没看到,默默跟随大部队往山上走,不言不语,纯良的模样。
芭蕉村地处西南地区,海拔千米左右,虎崖是整个州最高海拔,最顶峰得两千五百多米。早上的村子白茫茫一片,好似蒙上了几层纱幕,越往山上走,浓雾缭绕,似迷宫,一米之外压根看不见。
此时距离虎崖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为了安全考虑,郝村长呼吁大家就地歇息,等日出浓雾散一些再走。
家里婆娘勤快的几个干部,这时候从口袋里掏出食物来吃。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看向旁边抬手擦拭额头汗水的李小琴,邀请道:“娃儿,累了吧,吃一口。”
李小琴看向他,是个快四十的人,叫王大胆,按照辈分得喊一声叔。上辈子虎崖那件事情发生后,她被村人明里暗里地撵,对村里人虽称不上怨恨,但也没啥好感。这会的她还未彻底甩掉邪灵附体的屎盆,但王大胆竟递过来半块烙饼,让李小琴心里好生感激。
这是她两辈子遇到的第一个暖心人,李小琴感激地对王大胆笑了笑,说道:”王叔,你吃,早上我吃得可饱了。”
这年代,好多人家吃不饱,都去地里挖野菜将就,烙饼算是金贵的,就算真的嘴馋也不好意思接啊。
可朱寡妇并不这么认为,昨晚到现在肚子没进一粒米,散发香喷诱人味道的烙饼,勾得她心痒痒的。朱寡妇嘴巴一撇,扫向王大胆,阴阳怪气地道:“这一共有俩女的呢,光给她不给我,我说王大胆,你跟周瘸子一样眼里只有年轻小姑娘吗?”
周瘸子是个好色变态,没事就蹲在家门口,有年轻姑娘和小媳妇路过,歪脑袋使劲儿往人家裙子底下瞅。这是暗指王大胆也是个好色变态。
“你,你这妇女主任……”王大胆气得不轻,眼瞪着朱寡妇,好似要喷出火焰一样。
然而,他刚刚开口,李小琴就拉住了胳膊。王大胆是好心好意给自己烙饼,朱寡妇是嫉妒也想吃,但嘴巴不干净,一张口就喷粪。李小琴明白,这时候不出声,传出去对俩人名誉都有损。对付朱寡妇这种嘴巴欠的,她来就行。
“朱主任,王叔家底薄,这大家都知道的吧?王叔给我分烙饼,是看我年纪最小,身体最弱!你一个满肚子油水的胖子,贪睡懒觉,不起早做饭,现在为吃一口烙饼,就往我跟王叔脑袋上泼粪,你要脸吗?!“李小琴大声地骂。
朱寡妇一张脸燥得通红,张嘴就要反驳,就见李小琴眼眶忽然泛红了。
李小琴眼中有充盈的泪光,咬着下唇,倔强地道:”在场的叔叔伯伯们,你们也看到了,朱主任为吃一口烙饼,往我和王叔身上泼粪,村里要真传出什么,就是朱主任说的!“
见状,村领导们根本没法多想,下意识地说些安抚的话,“小琴啊,莫难受啊。”
还有人朝朱寡妇瞪眼指责,“满口不道德的脏话,像个妇女主任吗?”
朱寡妇简直难以置信,明明自己被骂不要脸,一肚子委屈,为什么李小琴还哭了?
早上就被李小琴怼过一回,朱寡妇憋着一口气呢,这会气怒之下,轮袖子就要扑过去厮打,“小瘪犊子!我今天撕烂你这张嘴!”
好在郝村长反应得快,扬手高声喊,“成了成了!都少说两句!”
郝村长脸色一唬,说出的话是怒气满满,威严不客气,“大胆,你掉过头去自己吃自己的!朱主任,村里传出啥,按规矩处分!”
王大胆瞪了朱寡妇一眼,背过身自己吃烙饼了。
朱寡妇气的浑身颤抖,恨得牙痒痒,但不敢再多嘴。那双怨毒的眼,恨不得在李小琴身上剜出一块肉来。
但李小琴完全不理会,抬手擦眼泪时,狡狯的微笑闪过。再看向郝村长时,还是那张无辜纯净的面容,说道:“郝大叔,我想去林里解个手。”
朱寡妇还在气头上,肯定不愿陪同,郝村长先扬长脖子四处张望,觉得没啥危险了,才对李小琴叮嘱,“别去太远,有啥危险就大声喊出来。”
说完,把腰际的一把砍柴刀取下来递过去,遇到动物应该也能短暂震慑。
李小琴感激地点点头,接过来,转身朝林子走去。林子树木长得郁郁葱葱,空气都散发出诱人的芳香,身在其中,感觉特别的舒适,常年温度在十二三度,若是有人开发,定是夏季休闲,旅游,避暑的理想之地。
李小琴寻到一处隐蔽地解手,返回歇息地的路上,发现一颗呈灌木状的野核桃,已成熟的果实落了一地,野核桃比普通核桃有更高的营养价值,能补气益血,常吃滋养血脉,治神经衰弱等,望着一地的野核桃,得有五十多斤,李小琴的心里乐开了花。
林子里有珍惜的草药,这在村里已不是秘密,但因财狼虎豹多,胆大的汉子也没敢往这上面爬,按照市面一斤三毛钱,得卖十多块呢!一地的野核桃就好似钞票,李小琴捡的不亦乐乎,但很快又停止了动作。
这年头家家底子薄,看到这么多野核桃,村领导们能不心动吗?李小琴忍着心中的不舍,把捡的核桃又撒地上,再抓旁边枯枝树叶覆盖。
起身准备离开,李小琴眼前一亮,一颗高十米,树干粗短,树皮皱裂,但却十分茂密的树映入眼前,她上辈子刚嫁给那个人的时候,有段时间特别爱去图书馆翻阅草药书籍,希望能寻找合适的药治疗大哥眼睛。
这种树叫龙血树,因树皮割破,会流出殷红的汁液,因而得名,李小琴左右看了看,发现龙血树就一颗,而且枝干上的竭,似乎就是本草纲目介绍的龙血竭,对治痛止血显著功效。
这么难寻的龙血竭,让李小琴十分不舍错过。
第十章 找借口溜走
龙血竭能卖两三块一颗,但等会得上虎崖,时间耽搁。因为龙血竭得趁新鲜,药物价值才高。
李小琴想取走,又犹豫不决。片刻后,她还是决定把龙血竭取下来,虎崖上面危机重重,免不了摔跤出血,或许能用着。
李小琴立刻拿砍柴刀,踮起脚尖,割了取走,刚刚取到手,就听到村会记的惊呼声,“呀!二奎坏事了!你们快来呀!”
郝村长宣布就地歇息那会,李二奎手捧腹部,紧锁眉头,脸憋得通红,十分痛苦的样子,他跟村会计借厕纸,慌张说去解手。
李二奎这么精明的人,咋能心甘情愿地上虎崖?八成会半路逃跑!但郝村长喊村会计跟随,李小琴心中的担忧也打消了,这会她秀眉微皱,把龙血竭装入上衣口袋里,快速钻出林子。
“诶哟,我的脚,疼死我了……”李二奎坐在地上嗷嗷大喊,右膝盖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
郝村长蹲在李二奎跟前,猛一掀他裤腿,一道快十厘米长的伤映入眼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郝村长眉头拧成疙瘩,看向村会计,表情严肃,“到底咋回事?好好的,咋弄这么大块伤?”
“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在旁边等他解手呢,忽然就听到惨叫声,等我过去看,他就成这样了。”村会计苦着脸,急急地解释。
李二奎叫声惨绝人寰,脸上的肌肉犹如麻花一般,令人揪心。
有人提议,“蛮严重的,二奎,你还是回去吧,别跟着添乱了。”
李二奎摇摇头,恳切的目光看向那人,说道:“不,虎崖就在前面,都走到这里了,我咋好得下去呢。”
上山最忌讳带有吸引财狼虎豹的物件,比如肉类,血液,李二奎这幅模样,是万万不可再上虎崖的。
郝村长略一思忖,正色道:“行了行了,你下山吧!“
大家也纷纷赞同,村会计心有愧疚,立马蹲下来搀扶李二奎,准备护送下山一段路程。
李小琴走过来,看到这一幕,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嗓音纯净清脆,“郝大叔,我采了草药,可以给我老叔脚上的伤止血!”
李二奎没防备李小琴这时候冒出来,一时间愣住了,李小琴快步走过来,眸光清澈若明镜,但李二奎不知眼花还是咋地,看到好似有狡猾的光芒闪过。
李二奎隐约觉得不妙,高声嚷嚷,“啥药啊你这是,能稳住血吗,不成不成,我得回家。”
“成不成,试过就知道了。”李小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龙血竭来。
郝村长轻愕,“呀,你这是……龙血竭??”
李小琴点点头,面对郝村长时,都是无辜纯净的面容,这是最好的伪装。
龙血竭的药性大家早有耳闻,纷纷凑过来看。
李二奎面容抽搐,要不是龙血竭新鲜,像是刚取下来的,他都怀疑李小琴早有准备。虎崖上面危机重重,这是要把肉往老虎嘴里送啊,李二奎打死都不去的。
“诶哟,疼死我了!不成不成,我要回家!”李二奎大声喊着,也不用村会计搀扶,迈步就朝下山的路逃。
李小琴却眼疾手快,伸手一揽,把李二奎的路堵住了,“老叔,啥时你这么受不住疼了?我记得,去年你从王叔家马匹上摔下来,脑袋破了个大窟窿呢,咋就没喊疼?”她掉转头望向王大胆,软糯糯的问,“王叔,是有这回事吗?”
王大胆猛点头,想起这事,他眼底涌出惊惧来,“有,我记着呢,这么大个血窟窿,要死人的。”
说着,王大胆伸手比划,形容伤口的深度。
李小琴再看向郝村长,说道:“郝大叔,有烟不?”
“有。”
“能给我老叔一支不?”
“能。”
这小丫头不似以前的胆小怕事,沉着冷静的样子,跟她交流,就像是同龄人在谈事,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新鲜。
郝村长掏出春城牌香烟,抽一支递过去,李小琴接过来,改递给李二奎,说道:“去年从马背上摔下来,你说的,只要有烟抽就啥都不疼。”
李二奎晶亮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馋,盯着香烟吞了吞口水,老烟民对香烟牌子都熟悉得很,这款春城牌香烟是七四年上市的,烟气香,醇,收敛性好,味清新舒适,一条十块钱,单卖一包九毛五。优质烟叶,哪像卷烟呛鼻,微刺,吸多闹肚子,李二奎这辈子仅抽过一回,清香的诱人味道至今难忘。
馋归馋,但李二奎分得轻重,这会横着脖子就是不接,说道:“那是去年,今年别说有烟,就是大肉,我也疼!“
李小琴笑了笑,“老叔,去年你嚷着要抽烟才不疼,王叔跟人借钱给你送了一条十块钱的春城,现在你嚷着说吃大肉,可这伤是你自己摔的呀,谁赔呢?”
村会计一瞪眼,道:“我说二奎,你自己摔的,莫要赖上我们啊!”
“就是!”
“成了成了,也没咋严重,龙血竭效果好,赶紧敷上,大家上山!”郝村长皱着眉头,大喝一声。
李小琴一番话让郝村长恍然大悟,好好的咋伤了个口子?八成是找借口溜走!
“老叔,你快坐下来,我拿龙血竭给你敷伤。”李小琴淡笑着说,笑容纯净,如出绽放的何花。
李二奎有想撕烂侄女脸的冲动,以前没见她关心自己,咋今天这么赶着贴心?心底那股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虎崖危险得很,上去就是找死,大哥盖的三间砖头房还没住进去,李二奎不甘心!
“你懂啥草药,这就是普通的树竭!”李二奎面容扭曲,所有的精打细算一败涂地,“我凭啥要你止血?我出这多血上山不是吸引老虎吗?”
李二奎这句话有道理,几个村干部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
朱寡妇唬得改了色,大声嚷嚷,“呀!老虎顺着二奎的血味寻来,那我们不也得被吃掉吗?”
第十一章 难对付的角
李小琴却不急不躁,笑道:“老叔,你都不让我试试,咋能知道血止不住呢?”
她顺手捡起地上两块石头,把龙血竭放在一块石头上,另外石头拿在手中又快又准地砸下去,龙血竭被砸碎,便会流出殷红的汁液。李小琴低头,认真仔细地,把汁液涂抹在手,再朝李二奎膝盖伤口均衡涂抹。
“你瞧,没血了。”李小琴说道。
众人都俯身凑过去看,朱寡妇不耐烦地扫一眼,仅一眼,朱寡妇差点双腿发软,她震惊地抬头看向李小琴,“妈呀!这……这真是龙血竭?”
旁边的人,都震惊地说不出话。
“所有草药里,妈呀哪个收敛止血的功效,能跟龙血竭相比。”李小琴擦了擦手,很沉静的说道。
李二奎满脸惨白,汁液触碰伤口,先是冰凉感觉席卷全身,再是血液止住……这些效果太可怕了!不出十分钟,伤口肯定全部愈合!李二奎以为侄女手里的压根不是龙血竭,不然这精贵草药,咋她就找着了?还恰在自己故意弄伤膝盖的时候!
李小琴跟村会计要了温水壶,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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