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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秘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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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蹙眉,“从现场采集到的脚印来看,应该只有朱雨荟的脚印。”
“你觉得这很可疑?”林北钦反问。
“是,”叶臻轻轻咬唇,“是不是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一组脚印,然后用拖布拖掉了。”
说完,她抬头,斟询地看向他。
她一抬头,险些碰到他的脸,目光相凝,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她清晰地看见他眼底清澈的光,似辽远天际的星子。还有他的体温,熨帖着她的肩膀和手臂,如细微的电流似的,钻进她敏感的神经里。
叶臻一怔,条件反射地回避,立刻坐直。
林北钦握紧方向盘,忽而察觉身前一空,心头竟有点说不明的失落。
他看向叶臻,见她呆若木鸡地坐着,拽着手机的手指非常用力。
微微蹙了蹙眉,他说:“你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给你时间,去现场求证勘查。”
叶臻松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小声地说:“是。”
车辆无声滑入喧嚣之中,一路穿行,两人都沉默无言。
直到进入酒店,林北钦才轻声开口,说:“你还记不记得骑摩托抢劫女童的嫌犯的体貌特征?”
叶臻有些恍惚,闻言微微一怔。她有些心虚,说:“当时他骑车的速度太快,我没看清楚。”
林北钦眯了眯眼,“我看清楚了,而且记得很清楚。哪怕他站在我面前,我也能认出来。”
叶臻心头一凛,疑惑地看着他。
“王秋雨描绘的嫌犯特征你还记得吗?”他问。
叶臻说:“身高大概一米七五,身材中等,不胖,力气挺大,四十多岁。”
她心底微微一惊,“你怀疑的是……”
林北钦似笑非笑,“没有证据,有待进一步调查。”
他勾了勾唇,似已洞悉一切,成竹在胸。
……
郑小吏等人来得很快,第二天早上就已坐在了蓉县警局的办公室里。
甫一见到叶臻,郑小吏飞奔过来,给了她一个拥抱。
“小臻臻,好久不见!”
方圆一把将他扯开,“叶臻不想见你,”说完,她一把抱住叶臻。
郑小吏有些气急,“方圆,你是不是见我和叶臻拥抱,所以就醋了?”
“对!”方圆说。
郑小吏的脸刷一下通红,说话也结巴了,他赧然地低下头,说:“是……是吗?”
方圆把叶臻往怀里一捞,说:“是,叶臻是我的,你怎么能随便抱?”
郑小吏愕然,又有些丧气,“叶臻怎么是你的?她是大家的。”
叶臻失笑,立刻打岔:“你们怎么来这么早?”
方圆说:“听说案情挺重大的,不敢耽搁,交接了那边的工作后就立刻过来了。”
郑小吏说:“在昨晚,我们已经把案情卷宗看完了。”
说话间,李宏路征等人从门外进来,立刻安排人好好地接待郑小吏几个。
叶臻暂时做起了中间人,介绍说:“这是李宏李队。”
又看向路征,说:“这是路征警官,也是我师兄。”
几人用了半个上午的时间了解分析案情。
得到朱雨荟死亡现场的物证,刑侦鉴识科学实验室的人立刻有条不紊地展开侦查。
……
郑小吏等人在实验室忙碌时,方圆和李宏几人开始细致了解朱雨荟的人际关系。
朱雨荟的生活轨迹非常简单——酒店,家,偶尔去超市,菜市场。
她在酒店工作态度不错,认真严谨,因为长得漂亮,也深受酒店顾客喜欢。甚至在有些时候,她得到的满意度比一些资深的服务员更高。
方圆和李宏像领班了解情况,“听说朱雨荟和潘玲发生过争执,你知道事情原委吗?”
领班露出无奈的脸色,“我们酒店有一个长期的住客,和潘玲关系比较暧昧。但潘玲觉得,自从朱雨荟到酒店工作之后,那位住客就和她关系淡了。潘玲跟我说,有好几次那个住客都没叫她去服务,而是叫的朱雨荟。潘玲因此不满,所以和朱雨荟起过争执。”
“后来怎样,争执严重吗?”李宏问。
“反正两人就僵着呗,”领班轻描淡写地说,“她们不影响工作,我也懒得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方圆思索着,问:“朱雨荟工作态度怎样?”
“很积极,”领班一脸的满意,“她很好学,也很勤快,虽然有些腼腆,但她工作一丝不苟,是我们这里最上进的。”她拿出满意度测评表,递给方圆看,说:“你看,只是上个月的顾客满意度测评,她的得分是最高的。”
她轻声一叹,“我马上就升职了,原本还想培养她做接班人的。”
方圆立即问:“她知道你要培养她做接班人吗?”
“知道,”领班说,“我暗示过她。”
“她反应怎样?”
领班说:“她很高兴,还请我吃了顿饭。”
第39章 暗藏锋芒
一个外来女人的死亡; 似乎对老城区那栋老旧楼里的租户没多大影响。
纭纭众人,依旧照着他们原来的日子继续生活着。
方圆和李宏走访了租户中与朱雨荟有过接触的人。
与朱雨荟同层的几个女人对她的评价不太好。
“朱雨荟啊; 那女人,长得挺漂亮; 每天晚上还跑出来; 出来给谁看呢?”
“她在走廊里走一趟; 勾得男人睡不着觉; 你说她张这么漂亮,何必住这种地方呢?随便傍个大款啊。”
“别说,我还真看见她大晚上的,跑到……”压低声音; 又说:“跑到曹明屋里去了,听说他们是同乡; 好像早就好上了。”
“说来也奇怪,曹明的儿子住那么好的大房子,为什么他不跟儿子一起住; 反而要租这种房子?不就是想和朱雨荟腻在一起吗?”
“说不定她有其他的男人,勾搭的男人太多了; 所以惹了杀身之祸。电视里都这样演的。”
租房里的男人对朱雨荟的印象也非常深刻。
“朱雨荟那女人?长得可真漂亮,脾气很好。就是我见过她和宋老赖抱在一起,哎呀; 宋老赖肯定得手了,要不然那姓朱的女人怎么没反抗呢?”
“有一回我下班回来,看见几个男人扒在朱雨荟门缝里偷看; 朱雨荟拿着扫帚,气急败坏地把人撵走了。”
“要说谁想杀她,那肯定是宋老赖他媳妇儿啊,宋老赖那眼睛恨不得长在人家身上,他媳妇儿能忍吗?”
走访一天,方圆和李宏回了警局,将情况汇报上去。
……
与此同时,现场的痕迹勘查有了最新的结果。
郑小吏将勘查报告放到林北钦手里,说:“现场发现的毛发,属于两个人,一个是朱雨荟自己的,另一个是曹明的。地上的脚印只有朱雨荟的,煤气罐和煤气管子上的指纹,只有朱雨荟的。”
李宏眉头一凝,“现场有曹明的毛发?”
叶臻说:“曹明和朱雨荟是老乡,关系暧昧。就算现场有他的毛发,也只能证明他曾经去过朱雨荟的家。”
穆婂将一组照片投影到屏幕上,说:“客厅窗台上有灰尘,但比较少。而卧室窗台上的灰尘却比较多。所以,客厅的窗台,应该是被人擦拭过的。”
郑小吏说:“我勘查过外墙,没有发现攀援的痕迹,而且墙外没有任何支撑物与落脚点,攀援起来比较困难的。”
李宏疑惑:“所以窗外的灰是朱雨荟自己擦的,也没有人攀过窗户,进入过她的家?”
他说:“她就是自杀的。”
“不,”方圆立即开口,“朱雨荟不太可能自杀。她工作积极努力,而且还被领导重点培养,平时的情绪也没什么异常。就算和同事起过争持,也没对她造成负面影响。这样一个工作、生活认真规律的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小。至少目前没有查到她自杀的理由。在她的房间里,也没有发现自杀的遗书,她的手机通讯录和私人社交软件上,都没有留下任何有自杀倾向的痕迹。”
由目前排查到的情况看,朱雨荟自杀的可能性较小。
会议室的气氛一时低沉下来。
无数的线索,庞大复杂,犹如纠缠不清的麻葛,难以理清。
李宏开口打破沉默,他看向林北钦,说:“教授,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朱雨荟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是奸杀幼童案的关键人物,她的案子是否能和幼童案合并?”
众人纷纷看向林北钦,他脸色如常,说:“目前不需要合并。”
李宏沉默片刻,“可如今,奸杀幼童案没有任何进展。”
林北钦说:“朱雨荟之死,只是奸杀幼童案的一个插曲。我们侦查的主要方向和重点,依旧是幼童案。”
“可朱雨荟死了,我们失去了一个查找重要线索的机会。”李宏微微懊恼。
林北钦处变不惊,说:“查案的方式多种多样,线索也是千丝万缕,失去了一条,还有另外一条。”
他从容地起身,走到白板前,对叶臻说:“地图。”
叶臻立即拿出地图,贴在白板上。
这幅地图是叶臻连夜赶出来的,按照林北钦的要求,将缩小比例尺放大,只裁剪了幼童案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区域部分。
放大后的地图很清晰,细节更加明了,连最不起眼的街道和房屋,都能在地图上找到。
众人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林北钦。
他安静地站在白板前,身姿挺拔清健,目光清澈明湛。而她身旁的叶臻,姿态神色也静然从容。这对师徒,气质如松,令人神往。
如果忽略他们是师徒关系的话,这一男一女配合默契,让人赏心悦目,好像一对眷侣。
路征缓缓合上电脑,微微眯着眼,看向林北钦。
就在这时,林北钦拿起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几个地点。
他淡淡地说:“这几个地点,是几个幼童失踪的地方。凶手很谨慎,作案时都完美的避开了监控摄像。”
接着,他执笔,快速勾出若干条路线,说:“凶手对这片区域非常熟悉,作案得手后,他也选择了没有监控的路线逃走。我所勾画出的路线,就是作案点附近没有监控的街道。”
众人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街道,一时陷入沉寂。
就算蓉县只是一个小县城,可街道也是又多又杂。在这里工作多年的刑警,也不敢保证谁能完全记住每一条街道,甚至哪条街是否有监控。而林北钦,却只用了几天时间,将那片区域的地图熟记于心,了若指掌。
有人疑惑,“林教授,那片区域没有监控的街道很多,单单是你勾出来的,也挺多的。难道要一条一条的去排查?”
李宏蹙眉,“就算逐一排查,也可能不会有结果。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线索没有了,而且也很难找到目击证人。”
“谁说要逐一去排查?”林北钦不紧不慢地反问。
众人一静,见他看了叶臻一眼。
叶臻执笔,用粗线勾出数条街道,她说:“凶手带走幼童,为了不被发现,定然会快速逃离现场。所以他会选择最快最短的路线离开。”她指了指粗线勾出的地方,说:“这几条街,没有监控,也是凶手可以最快离开现场的路线。”
“谁能保证凶手一定会这样走呢?他不会绕道吗?”有人质疑。
“很好。”林北钦勾唇,“一个带着陌生孩子的凶手,会故意绕道,多走几条路,好让更多的人看见他吗,让监控拍到吗?就算他绕路,也不会走有监控的地方。”
那人哑口无言。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孩子,或多或少会引人注意,何况孩子是被抢走的,如果不控制好,就会哭闹反抗。如果我是凶手,我会准备一辆不起眼的车,并且将孩子弄晕,或者限制孩子的行动能力,快速地离开现场,而且尽量不被人发现。”林北钦说。
路征微微抬起下巴,说:“没有监控的逃离路线,要怎么查?”
林北钦闻言,与他对视一眼,说:“不要小看城区里的监控网。就算是老城区,难道每一条街道上都没有监控吗?凶手要逃离,总会走出无监控区域。况且,一旦成功远离案发现场后,他就可能放松警惕,不会再刻意避开监控。”
路征恍然大悟,双眼微微一亮。
林北钦盯着他,无声笑了笑,说:“而且,从地理学上来讲,凶手能注意到这些被害人,一定是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与被害人相遇过。《地理学的犯罪心理画像》中提出,儿童被杀案的地点,可以细分:分别是与被害人相遇地点、杀人地点、以及尸体被发现地点。与被害人相遇的地点,通常情况下,离凶手的居住地点都比较近。当然,这种概率并不能包涵所有的案件。但是,既然凶手与被害人相遇过,而且为了作案成功,就一定会多次观察被害人的行踪、生活习惯。他作案时没被监控拍到,那他观察跟踪被害人时,是否被拍到了呢?”
路征眉头微蹙,沉默不语。
“所以,”林北钦直视他,“电脑高手,你接下来,需要严加排查监控。第一,排查离凶手逃离路线附近最近的区域。第二,排查被害人生前经常活动的区域。在这两个区域内,出现频率高、次数较多的人,就可能是奸杀幼童的嫌疑人!”
话音一落,满室一静,众人也为之一振。
林北钦不过寥寥几句分析,已让在座的人醍醐灌顶。
他不愧是神探,破案的手段和思维犀利而奇异。
李宏原本颓丧的脸,瞬间焕然抖擞了。他连声说:“好,好!林教授,既然幼童案有了新进展,那就让方警官去查朱雨荟的案子。”
“不,”林北钦放下笔,有些不悦地蹙了蹙眉,说:“我还是会跟进朱雨荟的案子。”
“呃?”李宏不解。
林北钦说:“排查监控可是个耗时耗力的活,在你们排查的时候,我怕自己会很无聊,所以我要找点案子来查。”
这语气,就好像他要找点儿乐子来玩一样。
忽而,路征轻笑一声,说:“林教授,三天,只需要三天,我就能排查完所有的监控。”
他话语低沉,但带着几分冷意和傲然。
叶臻有些惊诧,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就算安排监控组的所有人加班加点地排查,至少也要一个星期。而路征竟然放言在三天内完成?!
一时,会议室落针可闻。
林北钦挑眉,眼神淡淡地定在路征身上,说:“很好,我会在三天内查出朱雨荟死亡的真相。”
路征起身,与他平视,说:“或许用不了三天时间,排查就会有结果。”
林北钦蹙眉,脸色一凛,“路警官,侦查以追求真相为先,不错判凶手,不冤枉好人,这才是我的原则。我从不追求无谓的‘快’。”
路征默然,面沉如水。
林北钦已不再多言,迈步走出会议室。
叶臻恍惚地看着他走入一片清朗光明中,有些呆怔。
“还不走?”他突然回头,冷冷看向她。
她立即回神,迅速跟上他的步伐。
第40章 破解密室
叶臻手脚麻利地跟着林北钦上了车。
她还没从恍惚中完全清醒; 系好安全带后,便等着林北钦开车。
光影斑驳; 疏影落在玻璃上,四周安静如画。
林北钦发动汽车; 驶出警局。
叶臻看向窗外的景色; 说:“接下来去朱雨荟家吗?”
林北钦淡淡“嗯”了一声; 声音有些清冷。
叶臻不疑有他; 想到三天破案,却是不由得蹙眉,“教授,三天的时间; 真的能查出杀害朱雨荟的凶手?”
两旁的景色平缓后退,林北钦专注地开车; 说:“张欣阳死亡几天了?”
叶臻说:“七天了。”
林北钦眯了眯眼,晕在光影里的侧颜峻峭冷厉,他低声说:“凶手的作案冷却期; 就快结束了。”
叶臻微微一惊。
奸杀幼童的凶手,作案冷却期为半个月。如果不出意外; 最多还有一个周,他就会再次作案。
三天,三天的时间; 当真会排查出结果来?
叶臻不由得替路征担忧。
车子再一次停靠在朱雨荟家附近的道路上。
这片新旧交界的地区,既有市井小店,又有繁华商场。
叶臻带上勘查箱; 和林北钦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这栋楼一如往常般鲜活,已临近中午,不少的人正在做饭,还没进楼,就能闻见各家各户飘出的饭菜香,还能听到做饭的声音。
叶臻在楼下买了几杯绿茶和咖啡,拎着上了楼。
林北钦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手里,不置可否。
案发现场有几个民警在蹲守,此时都不顾细节地蹲在地上,捧着盒饭吃。看见叶臻和林北钦,连忙站起身。
叶臻把绿茶和咖啡递给其中一个民警,说:“我给你们带了点儿喝的。”
民警热情地接过,低声地说:“放心吧,我们一直守着,没人进去过。林教授怀疑的人,也让人盯着呢。”
“辛苦你们了,”叶臻感激地说。
说话间,林北钦已经穿戴准备完毕,叶臻对民警说:“你们继续吃,我们进去看看。”
她换好防护服,提上箱子,跟随林北钦一同进入。
经过上一次的勘查,两人对这里都已经熟悉了,所以进入房间后,直接勘查有疑点的地方。
林北钦站在客厅中央,俯身观察拖布拖出来的痕迹,微微蹙眉。
“如今最大的疑点,就是凶手是如何将这里布置成密室的,”他缓缓起身。
叶臻站在防盗门处,说:“这种防盗门虽然老旧,设计简单,但关上后严丝合缝。想要从门外将屋内的锁扣拧一圈,还是很困难的。”
她打开多波段光源,仔细地照过防盗门以及周围的每一寸地方。
林北钦说:“除非凶手布置了机关或者利用了工具。”
叶臻俯下身,查看反锁门的锁扣,说:“没有痕迹。”
林北钦根本没看防盗门一眼,“如果我是凶手,我就不会利用防盗门布置密室。”
“为什么?”叶臻不解。
林北钦乜了她一眼,说:“太冒险。”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有人从外面经过,连谈话声也依稀可闻。
叶臻顿悟,凶手如果在防盗门上做手脚,多少都会耗费点时间,而且这里人来人往,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
所以,凶手更可能会在窗户上动手脚。
她和林北钦不约而同地走向客厅的窗户。
窗框是铝合金的,推拉式。窗框有些陈旧泛黄了,月牙锁却很新。
或许是安装窗帘不方便,所以朱雨荟就简单地在玻璃上贴了层窗纸。
叶臻身高不够,无法轻松地勘查窗户高处的细节。但隐约一看,窗户完好无损,没有任何问题。
林北钦用手细细抚过窗户的每一寸,修长的手指停在玻璃上方的角落里。
或许是贴纸贴得时间长了,角落的地方有些脱落。林北钦的手指轻轻停在那处,谨慎地掀开贴纸一角。
他说:“你去帮我找一根绳子来。”
叶臻不疑有他,立即出门去找绳子。门外的民警已经吃完饭,见叶臻出来,立即露出微笑。
叶臻试探着问:“你有绳子吗?”
两个民警立刻全身上下找绳子,摸了半天,其中一人指了指鞋带,说:“这个可以吗?”
叶臻心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她对民警摇摇手,说:“谢谢,我用自己的鞋带就好了。”
她当即弯腰解了鞋带,拿着重回客厅,“教授,鞋带可以吗……”
话音未落,她愣在客厅中央,惊讶不已。
客厅内空无一人!
她转身进入卧室,也没见到林北钦的身影。她离开不到两分钟,甚至不算离开,林北钦却悄然“失踪”了?
她狐疑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的月牙锁是扣上的。她心头一阵猛跳,将窗户打开,探身往楼下看。
楼下的街道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她深吸一口气,回到客厅,四处逡巡打量。
寻找无果后,她拿出手机,给林北钦打电话,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将她的手机抽走。
她惊得险些叫出声,所幸一回头,看见的是林北钦。
“教授,”她欣喜异常,“你刚才去哪儿了?”
她眼底失而复得的惊喜和仰慕十分鲜明,他不禁失笑,说:“你猜。”
叶臻说:“我猜,你应该破解了这密室杀人的方法了。”
她手里握着鞋带,问:“跟绳子有关吗?”
林北钦微微低头,见她鞋子松开着,露出光洁如玉的脚背。他微微蹙眉,将她手里的鞋带抽走。
叶臻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要为自己演示布置密室的方法,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推,带着她坐到椅子上,然后脱下了她的鞋。
“你做什么?”叶臻愕然。
“系鞋带。”他说。
鞋子套在鞋套里,他熟练简单地来回穿梭,很快将系好鞋带的鞋子还给她。
叶臻有些发愣。
“怎么,还需要我给你穿鞋?”他眉头一皱。
“不是,”她麻利地穿好鞋,尽量忽视刚才心底的微微的悸动。
林北钦目光落在窗户上,又递给她一个物证袋,说:“收好。”
叶臻接过塑料物证袋,放在手里用力看了眼,才发现袋子里装着几缕白色纤维,蜘蛛丝一样细软,很难发现。
她问:“你在哪儿发现的?”
“窗户玻璃上,以及月牙锁上。”林北钦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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