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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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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霃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八卦。”
这时,他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易欢的消息。
易欢告诉他,晚上她和巩珍珠一家一起吃饭,没时间招待旁人。
沈霃宽手指麻利地发过去几个字:“那吃完饭我再去找你,记得在家等我。”
江牧淮瞥他一眼,见他喜上眉梢,好奇问:“谁找你啊?”
“你嫂子。”
江牧淮:“这就成嫂子了?”
沈霃宽笑眯眯地关了聊天界面,“先去我公司吧,我拿个东西。”
秘书小姐今天下午有告诉他,说手机选购好了,已放在他办公室里。
沈霃宽想,正好趁这个时间去拿手机。
江牧淮无奈地在路口掉头。
车子飞快地驶向万兴集团大厦。
“我们一起吃晚饭。”沈霃宽道,“吃清淡点。”
“不约会了?”江牧淮嘴角浮着笑意,“难不成现在易欢还给你甩脸子。”
沈霃宽揉了揉脸颊,有些沮丧,“她就这性子。”
“那你还上赶着去。”江牧淮哼了一声,“别怪我多嘴,宽哥你非得再栽跟头。”
沈霃宽笑道:“闭上你的臭嘴。”
他也想对易欢不闻不理,假装心里没有她,冷淡几天后再去撩她。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过憋了半个晚上就撑不住了。
比起面子,他更怕易欢的心被别人抢走。
芷园中,时兆伟刚吐完,正用冷水洗脸。
小廖小心地把湿毛巾递给他,“还难受不?”
时兆伟接过毛巾,胡乱抹了把脸,把毛巾往脸盆里用力一堆,道:“姓沈的还真他妈的能喝。”
小廖宽慰他道:“你总不能真的得罪他,得罪他等于得罪整个万兴。”
叶兆伟吸了吸鼻子,他当然清楚,只是酒上头后,满心都是想替妹妹找回面子。
说实话,他真的替自己的妹妹感到不值。在他看来,姓沈的就是在吊着他妹妹,跟易家的搞上后就想甩了他妹妹。
去他的,门都没有!
他伸手拍了拍脸,对身边人道:“廖,去帮我把手机拿来。”
小廖走出洗手间,从他外套兜里翻出手机,然后送到他手中。
叶兆伟拨通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接。
“谁啊?”对方语气懒洋洋的,像是刚睡醒。
“我。”叶兆伟轻咳几声。
酒喝多了,喉咙也不舒服。
“叶哥!”
叶兆伟嗯了声后,问:“东子出来了?”
“前两天出来的,现在正搁我这儿做事。怎么了,叶哥,有事吗?”
“没什么,我就问问东子。”叶兆伟说完,挂了电话。
小廖倚在门口,眼底抹过一丝失望,嘴上却还是噙着的,问道:“你怎么还跟那些人有联络?”
“也就问问情况。”叶兆伟走到外面,往沙发上一趟,“我歇会儿,你让司机在茶室等我。”
“知道了,你歇着吧。”小廖将他丢在脸盆里的毛巾淘洗出来,挂在毛巾架上,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时兆伟突然惊醒过来。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全是汗。
想不到,自己竟然做了个噩梦。
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努力吞咽口水,伸手去摸茶几上的茶壶。
里面是空的没有水。
于是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的,水呢?水都没有了吗!”
☆、第 26 章
易欢回到家的时候; 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半。
她走到楼下,黑暗中瞧见一个影子,还没看清楚; 自己就被他拉过去。
浓烈的酒气中夹杂着她熟悉又喜欢的味道。
易欢伸手; 摸着他的脸颊:“沈霃宽,你猫在这儿是想当鬼吓唬人吗?”
“我专吓唬你。”沈霃宽低头,额头靠着她的额头; “谁叫你让我等这么久。”
易欢手指点着他的下巴; 语气轻轻上扬:“等了多久?”
“不知道,很久。”他重复着,声音低沉; “很久。”
等你; 一秒钟都嫌久,等太久都会等。
“那我给你赔个不是?”易欢嘻嘻笑着; 指尖顺着他脸颊往上,抚着他的眉眼,“略表歉意。”
沈霃宽嘴角弯起,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这种毫无诚意的道歉怎么够?”
易欢正色:“我一般不给人道歉。”
“我是一般人吗?”
易欢忍不住笑道:“是; 一般人比不上你。”
一般人还真没他脸皮厚。
易欢仰起头,刚想关心一下他是否醉酒了难受,就被满嘴酒气的人禁锢于怀中。
沈霃宽低头亲她; 没有给她半点躲避的空间。
易欢伸手想推他; 最后却抱住他。她闭上眼睛; 沉沦此间。
她在心底默默叹道:算了,真是败给你了。
夜色之中,红砖墙下,两个人拥吻。
过了许久,久到她快闻不到酒味,只闻到淡淡的香味,沈霃宽才放开她。
易欢捏了捏他的耳坠,说:“你喝醉了。”
“没有。”
“你现在酒量多少?”
“三斤,这才喝了二斤不到。”
易欢表示惊讶。
沈霃宽在她耳边低语一句:“我们分开那段时间,我整天无所事事,别的没学好,就学会了喝酒。”
易欢听了他的话,低下头沉思。
“想什么呢?”沈霃宽手指点了掉她的鼻尖,问她。
轻轻摇了摇头,易欢小声嗫嚅着:“没想什么。”
她撇了撇嘴,转过身,掏出钥匙开门。
两个人一前一后,脚跟挨着脚尖地进入屋内。
沈霃宽在她后面,进屋后反手甩上门,搂着她的腰就往卧室走去。
“洗澡去。”易欢按住他的胸膛,“你闻闻。”
“我洗过了。”沈霃宽的手不老实在她身上游走,“来之前我喝了解酒茶,刷了牙,洗了澡,还换了身衣服。”
易欢笑,他还真是忙完了一整套,怪不得总觉得这酒味里还夹杂着淡淡的香味。
她微微垂眸:“那我也要洗澡。”
沈霃宽嘴角噙着笑,说:“不,不用,你又没喝酒。”
第二天是周一,沈霃宽也不敢折腾太晚,怕累到易欢。
他摸着易欢的手,轻轻按捏着她的手腕,“下次还是去酒店吧,这个床不太行。”
总感觉动作稍微大点,这床就会塌掉。
易欢还没吱声,他突然又来了一句:“或者,你干脆搬去我那儿。”
反正,迟早要搬过去。
易欢伸手揉着脖子,脑子里想着一些事,也不知道此刻说什么好。
沈霃宽见易欢没有明确拒绝,便默认她是同意了的,“你觉得哪天搬家比较合适?”
他觉得,太热的天搬家不舒服,太冷的天也不舒服,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只有不下雨,就是搬家的最好时机。何况这里马上就要拆迁,早些搬过去也省得易欢再折腾着找房子。
易欢并不知道这里即将拆迁,便说:“住久了,也觉得这儿挺好的。”
沈霃宽见她一直用手揉着她自己的脖子,便也伸过手去帮她揉了揉,“扭到了?”
易欢点头道:“感觉跟落枕一样,肯定是被你折腾坏了的。”
一见面就吵着要,都不知道让她歇歇,跟头没吃过肉的饿狼似的,看着比当年没分开时还要猴急。
沈霃宽低头吻着她扭到的部位,语气小心翼翼的,道:“都是我不好。”他摊开手,“过来躺我怀里,我给你好好揉揉。”
易欢眼珠子转了转,自己翻身趴在床上,“你帮我捏捏背,我腰也酸。”
“没问题,尽管很长时间没练,但肯定按得比之前好。”沈霃宽摩拳擦掌,待易欢的自己把头发拨到一边后,便替她按摩起来。
易欢如今比以前瘦得多,他也不敢太用力揉。
他嘴里并未闲着,而是追问易欢刚才的问题:“搬家的事你怎么说?”
易欢笑道:“我们昨天在医院重聚,今天你就想跟我同居,明天你是不是打算求婚?”
沈霃宽认真思考着易欢的话,过了一会,问:“那你觉得明天结婚怎么样?”
易欢笑道:“唉,你别说风就是雨。”
说完她把头埋在肩膀里。
从某一方面来说,她和沈霃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生于父母恩爱和睦的幸福家庭中,家庭在心目中占据的分量很重,对婚姻的期望很高,同样也无法理解婚姻中的任何一方出现出轨,所以结婚这两字不会随意说出口。
这是她第二次从沈霃宽嘴里听到这个词。
第一次还是三年多前,上大学的时候。
有一次聊天,不知道谁起的头,两个人聊到毕业后何去何从,易欢正愁回家怎么跟父母摊牌自己的理想,然后她发现沈霃宽毫不忧虑。
沈霃宽道:“在我看来,你担心的事都不是事。我现在想的是,我们是毕业当年就结婚还是跟父母说一声再结婚。”
那时候,易欢也觉得自己和沈霃宽的感情一定顺风顺水,不会有任何意外的,所以她说:“我认为说一声比较合适,不然我父母会打断你的腿。”
那时候的她,哪里是随便什么人说娶就能娶的。
也真是造化弄人,她和沈霃宽的感情并未出现任何裂痕,倒是她自己的家庭先遭遇了不测。
她离开了沈霃宽。
她甚至都不敢当面跟他说一句道别词。
因为她不敢面对,也无心面对当时的沈霃宽。
天灾难避,她会认命。
可那是**。
哪怕是死,她也要把当年被那些大佬们压下去的陈年往事翻出来捋顺了。
所以这三年来,除了照顾弟弟易乐外,她对任何一个人男人都没有动过半点心思,不管多少人明着暗着表示出对她的兴趣,她都视若无睹。
眼前这位厚着脸皮赖在她身侧的沈霃宽算是个意外吧。
他总是能让不经意地暖到她。
她这颗死水微澜的心被暖热了,怕是要起风波。
“哎。”易欢抬起头,微微叹了口气。
沈霃宽搂着她躺好,“叹什么气?”
易欢缩在他怀里,指尖点了点他的腹肌,说:“你身材还是这么好,我羡慕。”
沈霃宽得意问:“喜欢吗?”
他就怕那一天跟易欢重逢时被易欢嫌弃,所以当年颓废一阵子后,健身这事从未停止。他知道,每回温存过后,易欢总爱用指尖去戳他的腹肌玩。
“挺好。”易欢道:“可我都瘦成麻杆了,丑死了。”
沈霃宽的手不老实地摸了摸她曾引以为傲的地方,道:“是瘦了许多,可是还是很美。”反正在他心里,易欢一直都很好,“有我在,你还怕自己会一直瘦下去?”
对于三年多前发生了什么事,易欢不说,他也不敢问,怕问起来,易欢心里会难受。
“我会让自己好起来的。”易欢笑着,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沈霃宽手指理弄着她的发丝,“那过两天,我安排人帮你搬家?”
“你怎么还提搬家的事?”易欢道,“房子我租到了年底,钱年初的时候就给房东了。”
“房东过段时间应该会把租金退给你。”
“为什么?”
“你没看到楼下墙上写着‘拆’吗?”
易欢不以为然道:“我刚搬来的时候,小区外墙和每栋单元楼下都写着大红色的拆字,三年多过去,也没见拆……”
“这回是真拆。”沈霃宽补充一句,“万兴拿下了这块地。”
易欢眯了眯眼,“怪不得。”
原来是拆迁项目总指挥处的头头啊。
☆、第 27 章
第二天; 手机闹铃响的时候,易欢同平时一样,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 一摸就摸到了沈霃宽的脸。
沈霃宽也被闹铃声吵醒。
易欢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脸颊继续摸索自己的手机在哪儿。
这时铃声停了。
沈霃宽帮她关掉了铃声。
她打着哈欠; 睡意惺忪地对枕边人道了声“早”。
沈霃宽捧起她的脸,回了她一个早安吻。
易欢顿时清醒多了,她舔了舔嘴唇; 嘟囔了一句:“都还没刷牙。”
说完; 她摸到床边,从床上滑下来,翻出柜子里的衣服; 对沈霃宽说:“我先去洗漱。”
去洗手间的时候; 她还撞到了门框。
拧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扑到脸上; 易欢才算是彻底醒过来。
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是今天夜里的飞机,要在国外呆一年左右,那么回头这里要拆的时候; 谁帮她搬家?
于是她赶紧漱口; 跑到卧室门口,语气急促地问沈霃宽:“这里几号会拆?”
沈霃宽说:“顺利的话,三个月后。”
“哦。”易欢点了点头; 转身回到洗手间。
她动作飞快地洗澡洗头。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 她把洗手间让出来给沈霃宽用; 自己去厨房间煮了几个鸡蛋,把昨晚上睡前泡好的黄豆放入豆浆机里。
然后她回到卧室,吹头发,收拾衣物。
十五分钟后,洗漱完换好衣服的沈霃宽就突然发现,房间里好像变了模样。
卧室里的床褥都被易欢叠好。
床边还放了两个旅行箱,一大一小。
“你这是……”沈霃宽打量了一眼卧室,走到小厨房间门口,问正在剥鸡蛋壳的易欢,“打算今天搬家?”
易欢点头,问沈霃宽:“鸡蛋吃不?我煮了四个,刚我吃了一个,还剩三个给你。还有豆浆,你喝点。”
沈霃宽走过去,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低头,张嘴咬住她刚剥好的鸡蛋。
易欢无奈地笑了下,转身替他倒了杯豆浆。
忙完这一切,她扭头看着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沈霃宽,忽然感觉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四年前。
当年两个人在国外住一起的时候,每个早晨似乎都是这样度过的。
那些尘封的记忆像泄洪的大坝水,瞬间占据了她整个思绪。
她原以为自己早已忘掉的那些事,原来一直记得这么牢。
她微微一愣,将手中的豆浆放在旁边,说:“你喝吧,挺甜的。”
“你呢?”沈霃宽端起豆浆,发现易欢煮出来的豆浆颜色有点像薏米汁。
易欢道:“我收拾一下,八点去公司。”
沈霃宽抬腕看表,现在是七点五十分,易欢的时间未免排的太紧了。
他吃下剩余的鸡蛋,喝了一口豆浆。
怪不得易欢说挺甜的。
她在里面加了红枣。
真好喝。
沈霃宽忍不住又喝了一杯。
这时,易欢已经背上包,准备出门了。
沈霃宽不得不惊讶于她的速度了,比自己还快。
易欢对他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我先去公司,下午再搬家,你……就自由活动吧。”言下之意,我要忙了,没空管你。
其实沈霃宽也很忙,今天周一,董事理会他还得去主持。
不过再忙,他也不想在易欢面前表现出来。
见易欢提着包就要出门,他赶紧拽着她的胳膊,“一大早跟打仗似的,想今天搬家的话,就请一天假。”
“今天不能请假。”易欢笑着说。
今天她办理离职,怎么能请假。
“我送你。”沈霃宽搂着她的肩膀,“脖子还酸不酸?要不要再给你揉揉?嗯?”
易欢心想,我脖子不酸,我牙酸。
沈霃宽的车停在不远处某个银行前的停车位上。
他上车后才发现,昨晚上从公司带来的手机被他落在了车座上,当时心里就想着快点去易欢家等她,都忘了自己要把手机拿给易欢。
两人上车后,沈霃宽将手机递给她:“不是我选的,如果不好用跟我说,我再给你换。”
“为什么送我手机?”
沈霃宽轻咳一声,道:“这个手机的微信提示音比较大。”
易欢:“……”
这是嫌她没有及时回他消息?
表达得还真是隐晦。
沈霃宽见她愣着不动,说:“我手里拿的又不是鸽子蛋,你要犹豫这么半天么?”
易欢哼道:“要是鸽子蛋我就不犹豫了。”她接过手机,伸手在自己手机上按了几个键后,把自己的破手机丢给沈霃宽,“那我也送一个手机给你。”
沈霃宽丝毫不嫌弃地拿过她的手机,三两下就破解了她刚刚设置好的密码。
易欢语气霸道地说:“我的手机虽然破,不过你也好好好收着。”
沈霃宽道:“我就当这是我们新的定情信物了。”
易欢的东西,他什么时候没好好保存了。
他对着手机翻看半天,很是沮丧地来了句:“怎么你手机里一张自拍都没有?”
他本来还想宣告一下,让某些别有居心的人知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谁料眼下少了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难道还要用以前的那些照片充数?
易欢轻声呢喃一句:“我哪有空自拍。”她伸手敲了敲方向盘,“快开车了,司机大人。”
把易欢送到地点后,沈霃宽也急忙去公司参加董事理会。
上星期易欢加了一周班,早就把该交接的手续记录等事情做完,今天就是来办个离职手续。
她所在的公司确实很小,才三十多个人,公司也很年轻,成立至今四年不到,不过发展得挺好,公司的老板是个三十出头颇有抱负的人。面对易欢的离去,老板很痛惜。
易欢去找他签字的时候,发现他手上戴着结婚戒指,便笑着说:“恭喜林总。”
林总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说道:“有什么好恭喜的。”
“新婚当然值得恭喜。”易欢道,“所有的事我都安排交接妥当了,林总您就放宽了心去度蜜月。”
林总摇头,叹气道:“度啥蜜月啊,你一走,我哪里敢丢下公司不管。”他埋头在易欢的离职确认书上签下大名,然后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盒巧克力,“喜糖。”
“谢谢。”易欢看着这一大盒巧克力,“我需要分给程工几个吗?”
“不是,这是给你一个人的。”林总说完,又拿出一个薄薄的信封,“当年说好的,公司盈利翻倍超额部分给你算股份,你不要,我折成了现金。钱也不多,你拿着吧。”
他怕易欢不肯要,便没有走公司财务,而是自己的私人账户直接汇的,早上刚汇。
信封里装的是股份折算的金额。
易欢拆开信封看了看,道:“林总真是让我受之有愧。”
“易欢,我虽然不知道你能力到底有多强,但肯定不是眼下这一点。你提出离职,我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你不可能永远屈就在我这里。这钱……算我一个人情吧。”林总叹了口气,“你走吧。”
“林总再见。”易欢转身就走。
林总再叫住她,“易欢,如果,我是说如果……”
易欢背对着林总,说:“林总,没有如果,也不会有如果。”
林总脸色尴尬起来,“是……也是……”
易欢离开后,他坐在椅子上,半晌没回过神。
同易欢一起共事两年多,他始终无法摸透易欢,半年前的那场告白,算是彻底凉了他的心。他很难去描述自己当时的感受。
明明他条件不算差,可他总觉得,易欢让自己高攀不上。
对于一位在商言商的人,他不会对自己的下属死缠烂打,而是很快爱上了别的女孩。
只是,戴上戒指那一刹那,他心里莫名地难过。
想到新婚妻子每日挂着的幸福笑容,他又觉得自己很差劲。
他真不该患得患失,易欢原本跟他就不是一路人。
易欢走前,将林总给她的巧克力分给了来送她的同事。
她看着自己桌上剩余的杂物,决定一个都不要。
养了很久的多肉植物,加湿器,装饰小灯光等等,都分给了同事。
她只带走了一个杯子。
回家后,她开始收拾屋子,把所有能打包的东西都打包好,等着搬家公司过来。
搬家公司是沈霃宽叫秘书找的,服务挺好。
搬东西的时候,动作很小心。
易欢让人把东西搬去了她原先的家。
那个被查封三年多的家刚确认还给她的家。
占地一千多平方米,曾经住着一家四口两只狗一只猫。
如今只有她一个人。
房子大门上的封条已经被撕下,先前被人挂上的各种大锁也都不复存在。
易欢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搬家公司的人忍不住赞道:“这院子好,又大又漂亮。”
易欢心想,这是我家,当然好。
就是眼下看着荒废了点。
花园里杂草丛生,后院的游泳池估计也是落满了灰尘。
易欢让搬家公司把她的东西都放在了车库里。
她没有开楼房的大门。
等搬家公司的人都走了,她才走到正门前,抬起了手,最后却还是把钥匙放回自己包里。
她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
☆、第 28 章
易欢足足坐了半个多小时。
之后;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 是如她所料般的一片狼藉。
房间里任何值钱的东西。壁灯、当年摆放家里的宋清年间的瓷器,那些价值不菲的名酒,上好的家具; 统统都被拿走了。甚至连她母亲的亲手绘制的; 曾悬挂于客厅墙壁上的大幅风景油画也消失不见。
原先摆放在客厅一觉的纯玻璃立柜,已经碎得只剩下框架。
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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