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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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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妹妹第一次痊愈的时候,医生曾嘱托过他,说:“这病难说会不会复发,也不清楚复发后会发展成什么样,所以你们要尽量不要刺激病人。如果病人结婚且怀孕了,那段时间里,要特别注意。”
  医生说,这类病最不能受刺激,因为病人很可能会因为受到刺激或者伤害,出于保护的本能,幻想出各种她不具备的人格。
  时兆伟就在想,妹妹这两天的经历,算不算刺激的?
  他头疼得厉害,忍不住用手去按捏太阳穴。
  小廖手伏在墙边,弯腰穿上鞋子。她看着时兆伟,小声道:“你脸色很差,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
  “没胃口。”
  小廖叹气,说:“我来的时候带了碗粥,你坐下来吃点。”说着她从自己的大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盒,盒子里放热一碗瘦肉粥。
  粥还是热的。
  时兆伟并不想吃。
  小廖便说了一句:“如果你自己再累坏了,还有谁能照顾小唯一啊。”
  时兆伟知道小廖说得对。
  他们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好好照顾时唯一的。
  虽然沈家人对妹妹很好,可终究是外人。
  所以,他想,如果真的能让妹妹如愿嫁个沈霃宽,那也不错,至少那是她这些年最渴求能实现的心愿。
  可是沈霃宽那个人,他眼下根本没办法去对付。
  最烦的,沈霃宽居然喜欢易欢。
  操!
  他三两口把粥喝完,忽然问小廖:“小廖,你从小到大,有没有特别渴望嫁给一个人?就这辈子非他不可的那种。”
  “好像……没有……”小廖抬眸,目光在时兆伟身上转了转,想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语气变成了确定,“没有。”
  时兆伟叹气:“唯一她有。用什么方法劝都不行。上次说她,她还跟我置气,几百万的表,就因为是经我手给了她,她气得说丢就丢。”
  “没找回来?”
  “没。”时兆伟道,“你说要不我努努力,帮她达成这个心愿?”
  小廖默声而笑。
  “回头她醒了,发现自己少了半条腿,肯定崩溃。”时兆伟抬头,看着小廖,“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崩溃。”
  小廖垂眸,“感情的事,我看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她……”时兆伟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叫人费解的笑容,“她不会听的。”
  “但是我听说,万兴的少东家已经有了未婚妻。”小廖眼前浮现出易欢的模样。
  “未婚妻而已,算个屁。”时兆伟站了起来,“你回去吧,这两天我陪着小唯一就行。”
  小廖不再言语,安静地背着包离开。
  她走后不久,杰森就应沈霃宽的要求,匆匆赶来医院。
  时兆伟看着杰森,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从青岛出差回来的陈韶关也得知了这一消息,风尘仆仆地赶来医院。
  小廖从医院离开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芷园。
  她让人把挂在芷园茶室里的几幅画取了下来。
  &&&
  易阳阳马上就放暑假了,其实期末考已经结束,这两天学校在给他们评判成绩。他因为成绩严重拖后腿,和另外十来个小朋友被留在学校里补课。
  在这所学校,老师们注重素质培养,同样也注重成绩,不及格都要留校补课然后补考。
  路上,易欢告诉易阳阳:“以后除了家里人,任何其他的人来找你,你都不要跟他们走。哪怕是你见过的人,也不要随便跟他们走。”
  易阳阳不是很理解,不过还是听话地用力点头,“姑姑,你是不是和我爷爷闹掰了?”
  “为什么这么问?”
  “前两天去爷爷家吃饭,我就提到了你一句,然后爷爷就凶了我。”易阳阳揉着自己的小胖脸,“他把我说得都没心情学习了。”
  易欢笑了一声,很不客气地拆穿他:“别找借口了,你从小就不爱学习。”
  “唉哟,对的啊。我就不喜欢上课。”易阳阳鼓起嘴,“也讨厌写作业,每天还那么多作业,难死了这日子。”
  易欢道:“你现在的日子也敢说难,真是不害臊。”
  易阳阳大声抱怨:“天天学习,难的!”
  “等你长大了,才知道什么是真的难。”易欢瞪了他一眼,“小屁孩,知道什么,还叫日子难,丢不丢人?”
  易阳阳眼珠子骨碌转了转,忽然低头翻书包。
  “你找什么?”
  易阳阳翻啊翻,翻出一张被他揉成一团的成绩通知单。他努力把通知单摊平,笑得谄媚,手里还捏着一支钢笔,对易欢说:“姑,你帮我签个字呢……”
  易欢看着这张皱皱的成绩单,“你就一门体育及格了?”
  “我还要补考的,补考肯定及格,老师现在天天给我讲课布置作业。”易阳阳咧开嘴笑。
  他此刻还在换牙期。
  易欢看到他的牙后,不忍心说他,不得不挪开眼。
  这小子该去看牙医了,瞧他那新牙换的,层次不齐,歪歪扭扭的。
  易少荣成天换老婆,对自己的儿子都不关心的吗?
  “姑……”易阳阳瞪着易欢,抖了抖手里的成绩单,可怜巴巴地看着易欢。
  易欢接过他手里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下回再考不及格,我会去找你们老师,跟她谈谈心。”
  易阳阳吓得吐了吐舌头。
  不过他不用把这惨不忍睹的成绩单给父亲看,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在学校里没接到易阳阳的女子,急得哭了出来。
  易少荣安慰了几句话,正准备开车去学校看,就发现远处驶来一辆较为陌生的车。
  他儿子赫然坐在车上,和易欢一起。
  “易欢?”易少荣惊得愣在了原地,好一会才想起对电话那头的小娇妻说,“阳阳没丢,人就在我这儿,刚刚他姑过去了。你也赶紧过来吧。”
  易阳阳背着自己的书包,兴奋地冲进院子里,去找他太奶奶了。
  易欢站在易少荣跟前,说:“虽然我们几年不来往,关系远不如以前。不过还是想送你一句忠告。生养是两个字,你别光知道娶新人不停地生,而不知道好好养。”
  “嘴还是跟以前一样毒啊,一来就训我。好歹我还年长你几岁,下回给点面子,温柔点说呐。”易少荣颇为感慨地看着她,说,“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进这道门了。”
  易欢诚实说道:“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们是真的。”
  说完,她走到院内,去找奶奶。
  易少荣看着她的背影,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这时,闻凯也下车了。
  易少荣看见他,两个人热络地聊了起来。
  “你怎么和易欢一起来了?”易少荣有点儿想不通。
  闻凯道:“我今天是来当护花使者的。”
  “这么说你是和易欢……”易少荣微微张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打住啊你。”闻凯赶紧趁他惊讶前撇清关系,“我这次纯粹是护花使者。你未来妹夫可是个大醋坛子,这话要让他听到我都得倒霉三天。”
  易少荣好奇了,问:“谁啊?”
  “我们家沈大啊……”
  易少荣:“……沈霃宽?!”
  过了一阵子,他又说:“还真不是没可能。”
  闻凯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易正远来得最晚,他是坐在轮椅上来的。
  他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差不多准备去酒店了。
  易正远走到屋里,“妈。”
  易老太太牙齿已经掉光了,嘴里装得都是假牙,不过精神很好,一头银发刚被染成了黑色,造型师还给她专门弄了发型。
  “你过来,看谁来了。”
  易正远眯了眯眼,摇着手上轮椅,他不可置信地退了退鼻梁上的眼镜:“小欢?”很快他看到了易欢手上拿着的像文件一样的东西,“你……你来啦?”
  易欢收起文件,朝闻凯招手。
  站在门外的闻凯见此,立即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易欢俯身,对老太太说:“奶奶,我出去跟朋友说几句话。”
  见易欢连个正眼都不给他,易正远脸色不太好,说:“什么东西!”
  “你腿怎么了?”易老太太瞅着他,“摔着了?”
  易正远道:“恩,应酬喝多了,走路没注意。”
  “就跟你说外面的应酬少去,你老不听话。”易老太太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啰嗦,“你看你还没我这老太太有用。要是你哥在就好了。”
  说完,易老太太站起来,脚步生风地对家里人说:“我出去看看小欢。”
  易正远问:“妈,刚才小欢手里拿的是什么?”
  易老太太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大哥家被查封的房子现在还回来了,易欢来找我签个字。”
  “找你签什么字?”
  “那房子我又不要,当然是签字确认放弃继承,然后把房子过继给小欢。”
  “谁说房子要给她的。”易正远冷笑一声,“您知道那套房子的地皮现在值多少钱吗?”
  市中心的独栋别墅,带大游泳池,超大花园绿地,占地面积八千多平方米。
  紧靠商学院,周围是高档住宅区和商业中心。
  易正远觊觎多少年了。
  前些年迷信,担心那屋子有凶气,一直不敢去碰那栋房子。本来想缓个五六年的,等那屋里的凶煞之气散了再想法子弄给自己的。
  如今,却要他眼睁睁看着易欢收回去。
  他觉得不甘心。
  易老太太一巴掌就拍他脑袋上,“混账东西。”
  易正远蹙额:“妈!您这是干什么!”
  “如果你还想我多活几年,就别再碰你哥的东西!”
  易老太太说完,出去找易欢。
  易欢正和闻凯说话。她站在阳光下,皮肤异常地白。
  “一会和奶奶一起去吃饭。”易老太太走过去说。
  易欢扭头,伸手挡住阳光,说:“我还是不去了,去了尴尬。您没看您的二儿子看到我的时候脸都黑了吗?”
  “他是你二叔。”易老太太一直不清楚生意上的事,也不明白为何当年老大家的夫妻俩会自杀,不过她觉得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很好,只知道老二喜欢从老大那儿捞好处,从小养成的坏毛病。
  易欢侧头,指着易正远,小声说:“奶奶,你说的那个人啊,当年在我父母都不在的时候,逼我拿出三百亿,还劝我无条件放弃易荣的股份。”她依稀记得奶奶以前读过红楼梦,脑子里忽然就冒出了其中一句,“势败休云贵,家亡莫论亲啊奶奶。”
  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文艺细胞。
  可是这句话,莫名记得深刻。
  易老太太愣了愣。
  易欢上前抱了抱易老太太,“奶奶,多活几年啊。我走了。”
  “小峰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倔丫头,临走了还要个我这老人家留一句戳心窝的话。”易老太太知道自己留不住易欢,只能随她去。
  回去的路上,易欢接到沈霃宽的电话。
  “我正准备回去。”易欢问,“你在哪儿?”
  “嗯,跟你说个事。”也准备回家的沈霃宽此刻有些哭笑不得,“有人想强嫁,你说我怎么怼回去合适?”
  “谁这么有胆识?”易欢笑着打趣他,“都敢抢我定下的人了?”

☆、第61章

  沈霃宽不可能答应时兆伟提出的条件。
  在他世界里; 感情不可以交易。
  在时兆伟心里,任何东西都是可以拿来交易的,如果不能交易; 那只能是筹码不对等。
  所以他很不理解; 沈霃宽为什么连他这么小的一个要求都不肯答应。
  时兆伟此刻却变得尤其固执; 甚至比时唯一本人还要坚持; 连石宽磊的劝阻也视若不见。
  下午,闻凯从外面回到公司,直接找了沈霃宽。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下。秘书早已把泡好的茶端了进来。闻凯和江牧淮不一样,他最爱喝茶,不喜欢咖啡。
  闻凯小小抿一口清茶; 对沈霃宽道:“眼下我们缺少关键的物证。如果时兆伟和石宽磊真的能拿出证据; 那弄掉易正远就是分分钟的事。”顿了顿,闻凯道,“就算他上头有人也不怕。”
  沈霃宽捏着茶杯,指腹轻轻滑过茶杯上面的梅花纹,很不在意地说:“他上头的那个人,已经是泥菩萨过河。”
  不过是因为位高权重; 不会这么快让大家知道罢了。
  易正远要是还想傍那个人; 那就是他自己把路给走绝了。
  “真是天都在帮我们。”闻凯笑道,“要不我们先去举报他得了?让他在里头慢慢地交代。”
  沈霃宽没点头; 但也没立即否决。他只是……沈霃宽低头,看着手上的订婚戒指。
  他只是有点犹豫。
  他不喜欢看着易正远如此嚣张的活着,也不想看到易正远在牢房里苟延残喘。
  他只想他被一击毙命。他并不想让易正远以经济罪进去; 也不想此人以贿赂罪被判刑。他脑子里唯一希望看到的,只有一个——谋杀罪。
  不管是易欢的父母,还是易欢,易正远都沾上了那三个字。
  在易正远这件事上,他一直很想听易欢的想法。易欢看起来凶狠,内心却是很柔软的。他怕经年累月后,易欢会心软,毕竟易正远是她二叔,他们之间还牵扯着血缘,牵扯着众多易家人。
  沈霃宽思索片刻,问:“最近石宝成还和易正远见面吗?”
  闻凯摇头:“石宝成最近挺本分的,一直忙着工程,平时连酒都不喝了。”
  “现在倒变得谨慎了。”沈霃宽笑了笑,“以前我还真没注意到他和易正远关系匪浅。”
  闻凯道:“我估计是石宽磊提醒了他。”
  “这石宽磊,想不到也藏得挺深,什么都留了一手。”
  闻凯摸了摸鼻子,不怕死地问道:“他是不是……也对嫂子有意思啊?”
  沈霃宽放下茶杯,斜乜了他一眼。
  闻凯低头喝茶。
  不能怪他,他也是从江牧淮那个大嘴巴处听来的。
  这时,秘书敲了敲门,在听到沈霃宽允许进入的指令后,秘书推开门,站在门口说:“沈总,Y市的人到了。”
  沈霃宽结束了和闻凯的面谈,起身系上西装纽扣。
  闻凯喝完了茶杯的清茶,也跟着起身。
  &&&
  找不到更多的破绽,而沈霃宽不愿意和石宽磊时兆伟这些人合作。
  东子出于私心,也不肯主动说更多。
  合作的事情陷入了僵局。
  易欢作为最想弄清当年真相的人,此刻反倒不着急了。她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家里研究论文,剩下的一点时间,分给了沈霃宽和巩珍珠。
  偶尔,她也想去看望一下时唯一。
  不过一想到沈霃宽说时兆伟要把时唯一嫁给他,她心里就跟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不舒服,便也不想去了。
  时唯一这一次真的伤得很重,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养,变得有些不太爱讲话,或者说,她几乎已经不讲话了。时唯一现在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好在医生说了,遵循医嘱,慢慢恢复,以后还是可以装上假肢走路的。
  在这一堆烦乱的事情当中,易欢总算发现了一件叫人开心的事。
  巩珍珠怀孕了。
  在妇幼保健院,巩珍珠惊喜地通过电话告诉她:“我家宝宝有十周大了!”
  易欢八卦地掐了掐指,真巧啊,是在圣弗朗西斯科的时候怀上的。
  巩珍珠惊喜地嗷嗷直叫,“欢欢,我要当妈妈了!”
  “听到了,别嚎了,我隔壁的隔壁都能听到你的大嗓门。”易欢揉了揉耳朵,“当妈的人了,注意点影响。”
  耳朵总是被巩珍珠伤害,真是心疼自己。
  巩珍珠捂着嘴偷笑,“我太高兴了。”
  刚结婚的时候,巩珍珠就想赶紧要孩子,可是越想要越要不上,明明两个人都没毛病的。后来她干脆不想这事,想不到才不到半年,就怀上了。
  下午,易欢和巩珍珠约在了时代大厦里吃点心。
  巩珍珠眼里的幸福不停地往外溢,“你说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女孩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看把你急的。”易欢双手托腮,想了片刻,“不过可以先取个小名。”
  “得想个霸气点的小名。”巩珍珠点头,看着易欢。
  易欢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道:“你盯着我看什么?我不会取名,我语文水平很差的。”
  “那你给几个建议。”巩珍珠嘻嘻笑了笑,“让人一听就是王侯将相的命的那种名字。”
  “起不来。”易欢拒绝得异常干脆,“你让我帮你写作业翻译文件可以,起名字还是算了。”
  “唉,你就随便想想历史上姓王的大名人。”
  五秒钟后,易欢小心翼翼地说:“王……王莽?”
  巩珍珠“……”
  “你要的霸气的名字……”易欢无辜地眨了眨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王莽是个悲剧。”巩珍珠哼了一声,“再说万一是女孩呢?”
  “……王佳芝?”易欢再次眨了眨眼,“你可以给你家宝贝女儿起名小佳佳,多么可爱又常见的名字。”
  巩珍珠“嘁”了一声,说:“算了,我信你不会起名了。我还是回家自己翻字典吧。”
  易欢道:“来,我送你。”她上前扶着巩珍珠,“第一回伺候孕妇。”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忽然唠叨起来:“好像前三个月要特别当心,最好不要蹦蹦跳跳,也不能劳累,饮食也要注意。回头我帮你找个妈妈类的APP,你不懂就参考那上面的。当然,最好是有个医生在旁边照顾你。”
  被她这么一弄,巩珍珠也紧张起来,“早知道不穿高跟鞋了。”
  “要不先去店里买双平底鞋换上?”
  “太麻烦了吧……”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下台阶。
  等走出时代大厦后,易欢忽然笑了起来。
  巩珍珠也发现了异样,跟着哈哈笑起来,“都怪你,我这才两个月,干嘛要学八个月的大肚皮的人走路,像个傻子一样。”
  伊芙琳已经将车开到了两人跟前。
  “准妈妈你小心点。”易欢给她打开车门。
  上车后,易欢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你老公?”
  巩珍珠想了想,说:“等他生日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还有几天就是巩珍珠老公生日。
  “唉,我老公生日你要不要来?”巩珍珠问她。
  易欢道:“我去见证你们一家三口秀恩爱?”
  “那你也可以带上沈壕啊。”巩珍珠笑得贱兮兮的,“顺便也带上江总,我准备好好拍拍他的马屁,让他给我老公再涨点工资。要是能年终分一点点原始股就好了。”
  易欢:“……江牧淮他贼能吃的。”
  “吃的肯定管够,就怕你们吃不完。”巩珍珠深吸一口气,“我感觉只要跟着你,混进壕圈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将来我也要努力培养我孩子,让他/她将来考上世界顶尖大学……”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小子,出来给我争口气啊。”
  她已经沉浸自己勾勒的宏图大业中。
  易欢忍不住同情一把那个尚未成型的胎儿。
  “生个女孩吧。”易欢道,“男孩智商一般随亲妈。”
  巩珍珠不相信:“……真的假的?随我那可完蛋了!”
  易欢笑道:“不要气馁,好好培养,从现在开始胎教。毕竟基因可以重组变异。”
  “我看出来了,你就是嫉妒我有了宝宝。”巩珍珠扬起下巴,“赶紧跟你家沈壕生个,回头我们订娃娃亲。”
  易欢想了想,说:“还是等我毕业的再说。”
  巩珍珠道:“幸福来了你就得抓牢,不能让时间把它偷走了。”
  易欢偏过头,看着车窗外的匆匆行人。
  &&&
  医院里,时唯一躺在病床上,傻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杰森对沈霃宽轻轻摇了摇头,“不太妙。”
  “会变成什么样?”沈霃宽问。
  杰森道:“她现在比较封闭,连我试着跟她聊天,她都不愿开口。”他长叹一声,“正常人经历这样的事,心里都会留下创伤,何况是她。”
  “这要让我妈知道了,心里肯定内疚死了。”沈霃宽无奈地按了按眉心。
  “她现在还只是不肯说话。”杰森轻轻关上病房的房门,“以后万一她不肯配合医生治疗,那就要命了。”
  “就没有人能撬开她的嘴了吗?”
  “还得找出她心理的症结。”杰森道,“这两年观察研究下来,我发现她病因一方面是遗传,另一方面是她心里装了一件事,可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藏在心里的,不敢跟别人说的事。”杰森看着沈霃宽,“要么你试试看?她对你感情可能比较特殊。”
  “你是医生,我不是。”沈霃宽道,“万一我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让她病情更加严重的话,就不好了。”
  杰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会的,她看你的时候,目光还比较柔和。”
  “我也没那个时间。”沈霃宽抬腕看表,“你看,我现在就得赶回家。我的日程都被秘书排到下个月了。”
  说完,他像躲瘟神一样躲开杰森的手,抬起两条大长腿就往电梯那儿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沈总。”杰森没好气地笑了笑。
  这边电梯下去,那边电梯上来。
  易欢和伊芙琳从电梯里出来。
  杰森第一次见到易欢,出于医生的本能,他忍不住盯着易欢看了好长时间。
  易欢经过他的时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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