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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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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第一次见到易欢,出于医生的本能,他忍不住盯着易欢看了好长时间。
  易欢经过他的时候,好奇地抬手里摸了摸脸,她扭头问伊芙琳:“那个长得一副外国模样的男的为什么盯着我看?”
  “因为你好看。”伊芙琳道。
  易欢:“……不是,我感觉他像是个屠夫。”
  “我才不是屠夫,易小姐。”杰森上前自我介绍,“我是杰森,是霃宽的好朋友。”
  杰森?
  易欢搜索记忆,“噢,杰森医生您好。”她推开门,打算进去看时唯一。
  杰森本来想跟她说,沈霃宽刚走。
  不过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时唯一扭过头,看着易欢,忽然开口说话了:“欢欢……”
  她露出了自苏醒过后的第一个笑容。
  杰森看着时唯一,又看了一眼易欢,把想说的话统统咽下。
  伊芙琳没进去,站在病房前。
  无聊的杰森开始勾搭伊芙琳聊天了。
  病房内,易欢让时唯一别动,“你看起来不太好。”
  时唯一道:“嗯,我成残废了。”
  “不是残废,你只是残疾了。”易欢叹气,“我听沈霃宽说,你现在都不怎么开口说话。”
  “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易欢爱着同一个人的缘故,她在易欢面前倒变得畅所欲言了,“我只是不想说,不知道说什么。我讨厌和他们说话。他们没一句真话。”
  “那你肯跟我聊天?”易欢问,“不讨厌我?”
  时唯一点头:“不讨厌你。”
  “我……我也经常撒谎。”易欢笑了笑,“其实每个人都会经历不测,你别太难过。崔阿姨每天都在自责,包括我和霃宽,都在责怪自己。”
  时唯一微微抬头,头蹭着枕头。
  易欢不太明白她的意图,伸手去摸她的脖子。她以为时唯一脖子那里可能起了湿疹,痒痒才蹭枕头的。
  时唯一道:“头发刺得皮肤难受。”
  易欢帮她把落下的碎发从后颈处拨到前面。
  忽然,时唯一盯着她手上的订婚戒。
  “怎么了?”易欢收回手。
  “戒指好看。”时唯一语气失落,“我也想要。”
  “真的想要?”
  时唯一点头:“我拿我的东西跟你换好不好?”说着她随后摸起放在身边的手机,递给易欢。
  “我这个……是……”易欢面露难色,她不太确定,此刻的时唯一到底是不是她自己。
  在说出拒绝的话前,她低头看到了时唯一空空荡荡的裤腿。
  “算了,送你了。”易欢拔下戒指,递给时唯一。
  她想,沈霃宽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她闹脾气的。就算真的闹脾气了,大不了晚上好好安抚他一下。不过是一个价值不高的普通珀金戒指。
  时唯一摊开手,眼巴巴地看着易欢。
  易欢将戒指放在她手心。
  她视若珍宝般地捧着,眼睛一直盯着戒指看。
  她学着易欢的样子,也把戒指往中指上套,原本她手指很细的,不过因为左手上的伤还没有,有点浮肿,这枚戒指她戴不上去。
  越戴不上去她越要戴,最后急得都快哭了。
  易欢真怕她下一秒会把戒指丢了,便说:“你可以换只手戴,或者换根手指。”
  听了易欢的话,时唯一便去套自己的无名指。
  刚刚好好。
  她举着手,笑得开心:“真合适。”
  易欢在心里腹诽道:“合适个鬼。”
  看在时唯一现在处于生无可恋的状态,她决定不计较这点小损失。
  时唯一缠着她说了许久的话。
  易欢不知道不觉,在病房里陪她说了一个小时。
  她出来的时候,杰森递给她一张名片,“易小姐,有空的话,我们一起聊聊?”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我又没病。”易欢扭头就走。
  她摸着自己空空的中指,很不适应。此时心情真郁闷着,杰森还非凑上来给她找不痛快,真是气人。
  当天晚上,杰森问沈霃宽:“宽,我忽然觉得易欢也是很适合被研究的。她的心态和时唯一完全不一样。”
  从江牧淮那里得知易欢的身份后,他对易欢越来越好奇了,恨不得现在就去问她当年到底怎么成功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和焦虑的?
  他觉得,这对撬开时唯一的心疾一定有帮助。
  杰森语气诚恳地对沈霃宽说了一大堆理由。
  沈霃宽就回了简短的一个字——“滚!”
  沈霃宽心道:仗着彼此关系好,就想什么来什么?
  原则上的事,他从来不会退让半步。
  晚上,他拿着电脑,叫来易欢:“欢宝,你来。这是设计师刚发给我看的设计方案。你喜欢哪一个?”
  那枚较大的粉钻已经切割完毕,一个较大的完美钻石,外加另外几个小钻石。
  珠宝设计大师亲自画的设计稿,正等着他确认。
  易欢急忙跑过去看。
  “我觉得方案A最好。”易欢看完了所有的图稿后,选择了方案A。
  “那就依你,选方案A。”沈霃宽拉起她的手,“回头让他们量一量你的手指……”他摸着易欢的手指,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确认了一遍,“你订婚戒指呢?”
  “我、送、送人了。”面对沈霃宽那充满了情绪的眼神,易欢磕磕巴巴地说了实话。
  沈霃宽绷着脸不说话。
  易欢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说到底送谁了。
  “那个戒指太丑了,还是戴有钻的戒指好。回头我攒钱重新买一套。”易欢露出讨好般的笑容,轻轻起晃动他的胳膊,“不就一个戒指么,都是身外之物,我向来视戒指为粪土!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霃宽关掉电脑屏幕,拿出手机,拨通了设计师的电话,语气很强势地说:“辛苦您了,不过两个设计方案我都不要了。回头您帮我寻个买主,我打算把这颗钻石卖了,谢谢。”
  “沈总,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设计师觉得有点迷。
  沈霃宽道:“我老婆说那是粪土,她不要。”
  设计师:“……”
  易欢:“……”
  挂了电话后,他拿起笔记本就去了书房。
  十分钟后,他给设计师发了一份邮件:选方案A。
  设计师:又不卖了?
  沈霃宽:你不打算要钱了是吗?
  设计师:好的,沈总,我现在就按照方案A做下去。

☆、第62章

  最近易欢忙于写论文; 每天都要很晚才上床休息。
  不过今天,因为订婚戒的事情,她决定早点睡; 趁着睡前那点温存的时间里; 去把沈霃宽心里的那点刺挠抹平。
  沈霃宽会生气; 在她的预料之中。
  换成她; 也会生气的。
  她只是没想到沈霃宽气性这么大,眼下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还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出来。易欢一个人无聊地在床上打滚,对手指; 咬被角。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一想到沈霃宽拖到这么晚还不赶紧过来搂着她睡觉,易欢的心里就冒出一万句小抱怨和委屈。
  不过,无论此刻她的心情有多焦急,她就是不肯起身去叫一声沈霃宽。
  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了,她就摸出手机,在通信录那一栏翻啊翻的; 想着随便找个人聊聊心里的郁闷。
  不过看了半天通讯录; 发现原来也没有什么人可以随便任她骚扰的。
  她最终还是打给了巩珍珠。
  她对着巩珍珠说了一通抱怨的话后,问巩珍珠:“你说; 我需要去主动问候他吗?”
  巩珍珠此刻正趴在床上吃东西。
  听完易欢的话,巩珍珠舔了舔嘴唇,很不以为然地说:“欢欢; 你确定不是在跟我秀?”
  “秀?秀什么?”易欢哼道,“你又不是单身狗,我跟你秀个鬼。”
  “但是为什么我尝到了狗粮的味道?”
  “你的错觉。”易欢挠了挠头,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点建议。”
  “我觉得吧……”巩珍珠不小心吃多了,忍不住打了个嗝。
  “大晚上的,吃什么了你?不怕胖啊?”
  巩珍珠笑呵呵地捶着胸口,“你的狗粮啊。”说完她又打了个嗝。
  易欢摸摸鼻子,“我感觉这好像是一个有味道的通话。”
  “呸。”巩珍珠嘻嘻笑道,“我觉得吧,正常人都不会把订婚戒指随便送人。”
  “我知道这个是我不好……”易欢小声呢喃,“我刚刚都道歉了。你就当我不正常吧。”
  她发自肺腑地道歉,可是沈霃宽好像还是挺生气的。
  而且,他居然故意当着她的面,说要卖掉结婚戒指。
  这难道不是比她的送人还恶劣?
  “你都知道是你不对,为什么不再去说两声软话?说不定他就等着你去找他,然后顺着台阶下。”巩珍珠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易欢,“欢欢,过日子就是这样,总会有争吵。我都习惯了。”
  “所以你的建议是我主动去找他?”易欢问。
  “当然啦,男人就是只顺毛驴。炸毛的时候你上前捋顺他的毛就好了。”巩珍珠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你信我!”
  易欢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她又在床边坐了五分钟,最后穿上鞋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青绿色真丝睡裙,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胸口。
  好像这件太刻板了,看着一点不惬意的样子。
  于是她转身跑去衣帽间,重新挑选了一件低胸的蕾丝睡裙换上。
  她对着镜子,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走到门口,她忽然转念一想,不对啊,为什么自己要穿着这样去找他?
  做人难道要失去原则吗?
  那以后万一在教育孩子上产生分歧怎么办?
  她不能每次都先低头的。
  沈霃宽受点委屈还有父母在背后撑腰,她可没有。
  易欢越想越深,最后还是摇着头回到床上,决定还是什么都不想,先睡觉。
  深更半夜的,她累了。
  而此刻,在书房里假装认真工作的沈霃宽心里也像是爬进了蚂蚁,抓挠得他无法定心工作。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遇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主动把订婚戒指送出去呢?
  他想不通。
  易欢戴上戒指,承诺过毕业后就跟自己结婚的,如今把戒指摘了送别人,想表达什么?
  她还不如说丢了自己更容易接受。
  沈霃宽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那种喜欢纠结小事的人,可这件事,就是哽在心里难受。
  于是他下意识地找江牧淮诉苦。
  江牧淮一看到来电提示,再瞥一眼是时间,就明白他这个时候找自己聊天,八成是和易欢有关。他接起电话,清了清嗓子,问:“怎么了,宽哥。”
  “哦,你还没睡。”
  沈霃宽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愉悦。江牧淮心道,就知道是这样的。他说道:“我夜生活丰富着呢,当然不可能早睡。”
  沈霃宽扯开衣领,仰躺在椅子上,“我还以为你沉迷温柔乡,没空接我电话的。”
  “什么温柔乡,听不懂。”江牧淮最近处于空窗期,其实不忙工作的时候,都挺无聊的。
  “是么……”沈霃宽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江牧淮讲述自己内心的那点点不痛快。但是不找个人说,他又憋屈得慌。
  “你大半夜骚扰我,是不是……”江牧淮试探性地问,“跟欢嫂子闹不愉快了?”
  “不是不愉快,就是在某件事上起了一点小争执。”沈霃宽道,“不是什么大事……嗯,也不是什么小事。”
  “到底什么事不愉快了?”江牧淮忽然坏笑着,“那事?”
  “都说了不是不愉快。”沈霃宽没好气地呸了一声,“阿淮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绕了半天,不是那事啊。”江牧淮长叹,“那我帮不了你。你们俩争执的东西一定很高端,我怕我再被你们的事给绕进去。”
  江牧淮很想告诉沈霃宽,他到现在都没把四阶魔方领悟透彻。
  沈霃宽才不管江牧淮爱听不爱听,不爱听也得听着。
  他告诉江牧淮:“她把订婚戒指送人了。”顿了顿,他问,“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就是假装摆摆谱而已,但是易欢她怎么可以不主动来问一问自己?作为正常的未婚妻,好歹也得关心一下他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吧?
  江牧淮很认真地思索了十秒钟,最后谨慎地说:“我觉得,她大概是想隐晦地告诉你,她不想嫁给你了。你这么好面子的人,她当然不可能直接说出不想嫁给你这样的话……”
  “再见。”沈霃宽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江牧淮看着手机,郁闷道:“什么臭脾气,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后半句是——当然,也可能是她在暗示你,让你赶紧送她结婚戒指,赶紧去登记结婚,好跟你彻底绑定。
  挂了电话后的沈霃宽,收起堵在心口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离开书房,去找易欢。
  易欢此刻已经进入了梦乡,正在做着了一个甜甜美美的好梦。
  沈霃宽双手抱胸,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瞧着易欢,挑眉,撇嘴,,“睡得可真香,没心没肺的。”
  盯着易欢看了一分钟后,他确定易欢不会突然醒,便扭身去洗漱。
  站在花洒下,他摸了摸胸口,觉得自己有必要将生气持续到明天早上。
  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还故意避开易欢。
  反正床大,够睡的。
  沈霃宽骄傲地撇嘴,关掉屋里的灯。
  没了灯光,屋里一片漆黑。
  他睁着眼睛睡不着。
  睡前少做了一件事,总觉得某个地方不太舒服。
  五分钟后,他放弃了自己的小情绪,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靠近易欢,轻轻地从后面抱住她。
  只能怪易欢的这件睡衣不好,蛊惑人心。
  大约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易欢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觉得很热,还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沈霃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弄得她喘气不顺。她抬手,揉着眼睛,试了试额头的汗珠,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霃霃,我口渴死了。”
  说完,她用胳膊肘戳了戳沈霃宽。
  沈霃宽被她弄醒了,还没清醒过来呢,便紧张地问她:“怎么了?”
  “渴,要喝水。”
  可是不想下床倒水。
  沈霃宽“嗯”了一声,一手挡住她的眼睛,一手摸到了台灯,“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他起床倒了满满一大杯水,放唇边试了试温度,刚好不冷不热,“给你,小心点。”
  易欢咕隆咕隆喝下几乎一整杯。
  “行了行了,少喝点。”沈霃宽夺过水杯放在一旁,“缓缓再喝。”
  过了一会,易欢眯上了眼,打了个哈欠,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
  “还要不要喝水了?”沈霃宽小声问。
  易欢摇头。
  “那我关灯了。”沈霃宽按了台灯,在她身边躺下,“睡吧。”
  易欢自觉地滚进了他怀里,手搭在了他腰上。
  不一会,腿也翘在了他身上。
  沈霃宽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腿肚,并未推开,然后沉沉入睡。
  第二天,他比易欢先醒。
  小帐篷一如既往地支了起来。
  很快,生物钟叫醒了易欢。
  平时这个时候,他们睡醒了,会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彼此充满热情地探讨生命的大和谐乐章。
  不过今天好像事情变得不太一样。
  易欢醒后,迷迷糊糊地将手探入小帐篷里。
  沈霃宽禁不住哼了一声。
  只见易欢嘴里念念有词:“昨晚上想好好安抚你的,可是你赖在书房里不来,生生浇灭了我的一腔热情。我告诉你,我生气了。”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打着哈欠,起身去了洗手间。
  半夜喝太多水,第二天一早,会觉得肚子憋得慌。
  沈霃宽愣了两秒钟后,不爽地起来,跑到洗手间门口,道:“你还赖我不好了?”
  洗手间里发出嘘嘘嘘的声音。
  沈霃宽红着脸转身。
  今天早上没肉吃,他觉得不太愉快。
  一整天,工作的时候都是拉着脸的,搞得周围人很紧张。
  易欢上午又在家补了一觉,一直睡到午饭时候才起床。下午,她陪巩珍珠去医院建小卡,并做了第一次产检。易欢笑话她:“怀孕十周了才发现,你也够迷糊的。”
  巩珍珠道:“我以为自己是因为在圣弗朗西斯和拉斯维加斯受了惊吓,所以老朋友推迟了些时日,一直没放心上。前段时间还不来,也没腰酸的感觉,我就忍不住买了试纸验了验。嘿嘿,想不到竟然真的是怀孕了,可把我高兴坏了。”
  产检结束后,巩珍珠好奇地问易欢:“昨晚上你们怎么说的?和好了吗?”
  “嗯,没怎么说,我后来睡着了。”易欢跟着巩珍珠点了杯孕妇可以喝的饮料。
  巩珍珠问:“那你们现在是冷战了?”
  易欢摇头:“不算冷战,顶多是别扭期。”
  “好好谈恋爱不行吗,别作啊,毕竟沈壕不是我老公这样的普通人。”巩珍珠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易欢道:“哪里不正常了?他也只是一鼻子俩眼睛的普通人啊。”
  “天,易欢你别侮辱普通人了,普通人哪有他那么有钱。”巩珍珠劝易欢,“遇到一个疼你爱你又超级有钱的男人,你就知足吧。”
  “我作了吗?”易欢摇头,喝着饮料,“我一点没作。”
  作的是那个大男人沈霃宽啊,一早上脸色都讳莫如深的,最后又别别扭扭地走了,都不跟她说早安的。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巩珍珠道,“其实大部分有钱人根本就不在乎他们交过多少女朋友,感觉挺不尊重人的。不说别的,就说易荣集团的那个小开易少荣,跟多少小明星传过绯闻啊。我看他现在的老婆,日子过得肯定够呛。还有时家的那几个儿子,以及Y市的杨氏。”巩珍珠总结,“反正,男人一有钱,就都是那个德行。”
  听到易少荣的名字,易欢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你现在怎么关注起有钱人了?”
  “还不是因为你和沈壕认识的缘故。”巩珍珠戳了戳她的手,“我生怕你被他坑,所以那段时间到处查他的小道消息,结果关于他的消息网上没多少,倒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我看到了不少传闻。”
  “传闻毕竟是传闻。”易欢轻咳一声,“沈霃宽其实还好。”
  不好的话她也不会什么都不顾地爱上他,更不会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
  “恩,我也看出来他对你真的很好。”巩珍珠看在在她旁边桌子上坐着的伊芙琳,“生怕你出事。一看就是真爱。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我一样幸福。”
  易欢低头笑着,眼底一片清明。
  “唉,对了。”巩珍珠对易欢说,“我看到了网上传得小道消息,说沈霃宽和易荣以及时氏不大对付。那个时兆伟一脸凶相,看着就不像好人。还有那个什么易荣的董事长叫……叫什么我忘了,好像和万兴的一个老总走得近,我觉得你可以适当地提醒一下沈壕。”
  过来一会,巩珍珠又说,“好像易荣的董事长跟他儿子易少荣都喜欢到处拈花惹草,感觉易家人没一个好东西的样子。”巩珍珠忧国忧民的神态,着实逗乐了易欢。
  易欢想,自己此刻再不坦白,就真的不够朋友了。
  她轻咳一声,道:“珍珠,你别忘了,我也姓易。”
  巩珍珠忙解释:“哦,我不是骂你。我就跟着网友一起骂骂有钱的易家人。”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累不累?”易欢问。
  巩珍珠摇头,“不累啊,怎么了?”
  易欢道:“邀请你去我家看看。”
  “沈壕家?”巩珍珠露出兴奋的表情,“快带我去。”
  易欢郑重声明,“不是,是我家。”
  “你什么时候买房子了?”巩珍珠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上了车,“沈壕帮你买的?别是分手费吧。”
  看多了网上的各种流言蜚语,巩珍珠的发散思维总是能让人啼笑皆非。
  “房子其实是我爸妈的。”易欢平静了一下心情,“最近沈霃宽请人帮我简单收拾了下,我想过去看看弄成什么样了。”
  房子目标太大,易欢父母走的时候,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抢过去。
  但房子里的任何值钱东西,都被搜刮一空。
  易欢家离他们吃点心的地方不算很远。
  半小个时候,巩珍珠站在大门门口,“易欢,你确定这是你家?”
  “进来吧。”易欢笑着拉着她的手,“我都在这里住过十几年了。”
  屋里摆设了许多新家具,窗玻璃也都换上了新的。
  考虑到巩珍珠怀着孕,易欢没敢带她进去看。就算是用再好的家装材料,她还是觉得不健康。
  短时间内,易欢自己也不打算住过来。
  巩珍珠=也不敢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正是要非常注意的时候。
  易欢环顾院子,心道,等以后结婚了,这就是她和沈霃宽的家了。
  嗯,这就算是她的嫁妆。
  巩珍珠以目瞪口呆的表情参观完整个院子。
  连伊芙琳都忍不住赞美:“这个院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巩珍珠捂着胸口,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说:“欢欢你个大骗子,忽悠了我这么多年。”她忍不住对易欢翻白眼,“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易欢面色坦然,丝毫不觉得内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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