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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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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欢面色坦然,丝毫不觉得内疚,解释道:“不会啊。我认识你的时候就是一穷二白,这房子是刚拿回来的。我□□里目前只有不到三百块钱,现在都是在刷沈霃宽的信用卡。”
  巩珍珠听后,笑着坐在了院子里的棕色躺椅上,说:“那我比你好点,我好歹每个月还有工资进账。”
  易欢扶着椅子,听着耳边的蝉鸣声,望着不远处的草坪和绿树。
  巩珍珠深吸一口气,微微闭上眼,说:“住在这儿,我觉得连呼吸都透着一股**气息。简直……太奢侈了!”
  两个人坐了一会,觉得太热,便回到了车里。
  这时,易欢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易欢,我等你很久了。”
  听到这个声音,易欢收起笑容,神色瞬间黯淡下来。
  对方继续问:“易欢,你真的不打算问问我到底知道些什么吗?”
  易欢紧紧握着手机,一言不发。
  巩珍珠扭头问易欢:“谁啊?”
  易欢将手机从耳边挪开,大拇指摸着中心键,直接按掉了电话。
  巩珍珠一脸奇怪地看着易欢。
  “石宽磊。”易欢的语气淡淡的。
  “不会吧,他还对你有意思?”
  易欢轻轻一笑,说:“我早说过,他这人不老实。”

☆、第63章

  把巩珍珠送到家; 易欢又听到手机在响,这次倒不是刚才那串号码了。
  易欢犹豫片刻后,还是接起了电话。她想石宽磊应该不是那种闲得会一直打她电话的人。
  “小欢?”易少荣问; “是你吗?”
  易欢愣了一下; 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还真是你; 我问了一圈; 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电话。”易少荣问,“小欢,我有点事想找你,方不方便?”
  易欢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什么事?”
  “是关于公司上的事。”
  “你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懂这些。”
  易少荣道:“不是要咨询你; 是想问问你; 能不能帮我在沈霃宽跟前说几句话,或者能不能带我去见一见沈霃宽。”
  易少荣抱着电话,把最近公司遇到的一些难事简要地告诉易欢,他想让易欢帮自己在沈霃宽跟前说说话。
  “我知道蛋糕就一块,大家都想过瓜分点,不过他万兴总不能太过分啊。”易少荣道; “明明之前都约定成了的; 那部分是我的,他现在又让他们万兴的人□□来; 这是几个意思呢?”
  易欢道:“我怎么知道他几个意思?我又不是他肚里蛔虫。”
  易少荣干笑着,说:“小欢,我知道你现在跟他关系不错。你能在他面前说上话。”
  易欢并不否认她和沈霃宽的关系; 只是……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说话?”
  “我们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亲人。”易少荣摸着头,“前期资金都投了进去,现在后面不让做了,我们拿不到订单,等于白投入那么多,公司最近业绩也不是很好。”
  “易少荣,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易欢继续问,“我凭什么帮你?”
  “易荣的股份,你的那一份,还在的。”易少荣轻咳一声,“就算是为了你自己着想。毕竟钱在你自己手里,才是真的钱。”
  易欢打断他的话,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爸的意思?”
  “我……”易少荣不敢说。他知道父亲的意思是,一分都不给易欢。
  易欢道:“你爸就从来没把我们当亲人。他究竟是怎么对我的,怎么对我家人的,我心里比谁都清楚。”
  易少荣头疼不已。不过短短两天,就发生了让他措手不及的事,他也是万般无奈才想找易欢看看的。现在,不管是之前跟他假装多么好的闻凯,还是他一直搭不上话的沈霃宽,他都见不到人。这笔买卖,他是血亏啊。早知道,真的就不掺和进去了,本以为和万兴一起瓜分了时氏大订单,他能讨到好处,结果是弄了自己一身泥。
  真是里外不是人。
  易少荣被易欢拒绝后,心情更差,连新包养的小情人热情地来安抚他,他都提不起兴致。他郁闷地去了公司,大晚上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
  任由自己的手机响个不停。
  后来,是他父亲打到办公室,他才迫不得已地接起电话。
  易正远问他:“你还呆办公室里干什么?”
  “不然我去哪儿?”易少荣闷声闷气地说,“事情弄成这样,都怪我不好。”
  易正远骂他:“沈家那小子给你下了套,你自己没看出来,不怪你怪谁!”
  父子俩呛了一顿后,易少荣忍不住问:“爸,当年大伯投资失利的事,您到底知情不知情?”
  “你怎么又问以前的事!”易正远非常不耐烦,“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在我跟前提你大伯和易欢。”
  易少荣捏着手机,还是说:“爸,易欢说,您当年对大伯做了什么,她一清二楚。”
  “我做什么?我做得还不够多吗?”易正远突然动了大怒,直接摔了手机。
  易少荣听到一声“砰”的像是手机砸到地上的声音后,电话就挂断了。
  他叹了口气,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去试试联系易欢。
  他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再打给易欢试试,好声好气地求求她。
  可接起电话的却是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
  易少荣立马听出,这是沈霃宽的声音。
  “沈总吗?”易少荣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悦耳些。
  “你是?”沈霃宽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没有存他的名字。
  “沈总,我是小易,易欢的哥哥。”易少荣介绍自己,“我们曾经在一个酒会上见过面的。”
  “易少荣先生。”沈霃宽想起来了,这是易正远的大儿子,他嘴角勾出一丝浅笑,倒不急着挂电话了,索性坐在沙发上,和易少荣聊了起来,“你找易欢吗?她现在在忙。”
  易少荣道:“不,我找您。是这样的,沈总。”易少荣生怕自己没机会说,赶忙把自己的重点说了出来。
  沈霃宽听后,发出一个颇为同情的叹息声,“真是遗憾。这件事我不太清楚,我得问问业务那边。”
  “沈总,这点小菜我想您应该看不出的,而且,开始的时候,合同上也说明了,该项目归我们易荣。可现在他们突然揪着那一点点的小错反悔,弄得我们措手不及。”易少荣语气诚恳,“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您一起出来吃个饭,具体事宜我们可以饭桌上细聊。”
  沈霃宽打着太极,说:“我先问问下面的人,看看是什么情况。”
  末了,他还语气很好地给易少荣喂下一颗定心丸,“恶意抢生意这种事,我沈霃宽并不喜欢,是你们易荣的我绝对不会抢。”
  易少荣也不敢信太多,不过听这话总比听他直接拒绝好。至少心理上会觉得舒服点。
  沈霃宽挂了电话后,摸着易欢的手机,嘴里念念有词:“还长脾气了,居然手机都不带就跑出去,这么晚了还不知道回家!”
  其实他今天提前从公司回家,就是想跟易欢聊聊,告诉他昨晚上是自己不好,太小气了点。结果到了家里,发现她不在,打电话,发现她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不光易欢的手机没带,伊芙琳的手机也没带。
  沈霃宽决定,等伊芙琳回来,他得好好问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做什么的。
  伊芙琳表示,沈先生,我很冤啊,都是当事人易欢故意的。
  易欢开着车,对伊芙琳说:“我真不是故意不带手机的。”
  伊芙琳不信,哼了一声,说:“如果沈总要扣钱的话,我是不是可以问你要?”
  易欢表情很无奈,说:“可以,不过你支持分期付款吗?”
  伊芙琳抱胸,一脸的不开心,“你到底要做什么呢,我总觉得自己今天仿佛还在CIA工作,神神秘秘的。”
  易欢扭头四处看了看,问:“我表现出神秘了吗?”
  伊芙琳点头,“我感觉你在故意沿着街道兜圈子。”她面露担忧,“你就不怕出事吗?”
  易欢心想,不神秘点不行,否则她怕伊芙琳不讲义气出卖自己。
  毕竟背着未婚夫偷偷见曾经的相亲对象有点不太合适嘛。
  易欢承认,她决定来见石宽磊,大部分源于易少荣的那通电话。她也想安安静静地等下去,等沈霃宽帮她一起找出证据。
  可是……这一路实在走得太漫长了。
  漫长得每次只要一见到易正远易少荣,甚至是易阳阳,她都觉得内心有魔鬼在怂恿自己。她害怕时间拖得越久,她越不容易冷静。
  石宽磊已经在逍遥居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并不着急,在安静地泡着茶。
  他的泡茶手艺很好,从小学来的,如今炉火纯青。他曾经想,万一将来不能当律师了,他就开个茶社,天天给人泡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逍遥居是间现代化的茶馆兼休息室。
  私密性很好,装修设计也让人觉得舒服。比起芷园,他更喜欢这里。芷园去久了,总觉得到处都是时兆伟的痕迹。
  这里没有芷园大,也就跟稍大点的咖啡厅一般大小,有那么几个雅间,别的都是用竹帘子作为遮挡。
  这里播放的音乐也都是舒缓型的。
  人一进来,仿佛时间都走得慢了,不知不觉便会收起那颗浮躁的心。
  “哦,茶,我喜欢。”伊芙琳一进门目光就到处搜索。
  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易欢道:“我去03号包间,里面只有一个人。”她告诉伊芙琳,“你放心,这里到处都有监控,这里也不是美国。我很安全。”
  她不叫伊芙琳跟进去。伊芙琳便只能守在门口。好在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茶社,前后左右没有特别的逃生通道,易欢去的03 号包间也只有一个门一个窗户,门和窗户都在一面。
  伊芙琳确认里面确实只有一位先生,虽然她不认识,不过她看得出,对方和易欢相互认识,于是便放心地守在门口。
  包间里,石宽磊给易欢泡好了茶。
  “等你来找我,好像等得心都死了。”石宽磊道。
  他将自己泡好的茶往前退了退,示意易欢尝尝。
  易欢端起那杯栗红色的清茶,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真想,可惜我不爱喝茶。”
  “那你爱喝什么?”石宽磊面带微笑,“我可以学着给你弄。”
  易欢笑了笑,没回答他。
  如果茶是沈霃宽泡的,她就会喜欢喝。
  她看人。
  “石先生……”
  “总是这么生疏。”石宽磊微微叹息,望着易欢的眼睛,“我记得在医院里,你和我没这么生疏。”
  易欢面带微笑,很诚实地告诉他:“因为那个时候我在演戏。”
  “现在呢?”
  “现在,有人给我撑腰,我就不用时时刻刻演戏了。”易欢放下手里的茶杯。
  石宽磊蹙额。
  她果真是一口都没喝。
  石宽磊轻轻啜了一口茶,说:“在医院那天晚,你刚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吃惊。我当时没细想,以为找你只是惊讶我叫对了你的名字。”
  “嗯,因为我没有想到,会在那么突然的情况下看到你。”
  易欢的手指下意识的敲着桌面。这是她心情烦躁的表现。
  “所以你以前也是见过我的?”石宽磊问,“是什么时候?”
  易欢故作神秘地问:“你要不要猜猜看?”
  石宽磊笑了笑,“你可别告诉是八号的那天晚上。”
  易欢猛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面,面色冷峻地盯着石宽磊,“石宽磊,你怎么还有脸笑?八号的晚上,呵,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是八号?”
  石宽磊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对上易欢的目光,“那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嘛?”
  “我不想知道,也不稀罕知道。”易欢咬了咬唇,“我答应来见你,是因为真的好奇,你所谓的你知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石宽磊仿佛压根没听到易欢的话,原本清明的目光在这一霎那忽然模糊起来。他语调不变地说:“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当时王焕熙办了个生日会,我朋友一个人不好意思去,就拉上了我。我一进门就看到你站在人群中,手里拿着一小块生日蛋糕,言笑晏晏。”
  王焕熙办过好几回生日宴。
  易欢总共参加过两回。
  一回是小学的时候,另一回就是高一的时候。
  易欢记得,那天有个男生冒冒失失地跑来找她搭话,她没怎么搭理对方。后来因为她回家还有事,就提前走了。她看着石宽磊,怎么都觉得他不是那天来找自己搭话的冒失鬼。
  除非石宽磊整容了。
  “我想过去搭讪你的,可是有个小男生先我一步去找你说话,我就没过去。”石宽磊说。
  “噢,这样。”易欢习惯了,从小大小,虽然她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过自己的身份,可就是老有人喜欢跑来找她搭话。不过找她正经表白的人并不多。
  高中时候,走在路上,也能遇到所谓的星探。
  但是一听口音就像是骗子。
  等石宽磊再去回头找易欢的时候,就发现易欢已经不在。他问了朋友,让朋友去找王焕熙打探易欢,得到的消息是,那是王焕熙的一个朋友,平时交往不是很多,而且已经有了男朋友。
  易欢叹气。
  没想到王焕熙从高中时候就开始变得又心机了,亏她眼拙,一直没看出来。她高中时候沉迷学习,哪里有功夫谈恋爱。
  “感觉你那时候深居简出,我去过你们学习好多次,没有一次能和你意外邂逅的。”石宽磊嘲笑自己,“年轻时候做事不假思索,现在想起来很可笑。”
  虽然可笑,可他每次回忆起来,却仍然感觉内心舒坦明亮。
  那是他最干净的一段感情,没有掺杂任何东西,纯粹的喜欢。
  石宽磊看着易欢,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手机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易欢,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迷人?”
  易欢面色愠怒,动作飞快地拽下他的胳膊,“石宽磊,请自重!”
  石宽磊垂下手,“多少次梦见,却不知道摸起来也这么舒服。”他很快收起眼底的失落,“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后来他因为交换生去了国外,也交往过女朋友,但都无疾而终。再后来,他学成归来,靠着父亲石宝成的关系,以及沈家兴的几次介绍,他顺利拿到了几个经济类案件,很快就在律师圈小有名声。
  有了名声和地位,便等于有了金钱和美女。
  但是他总怀念那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易欢。
  在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易欢的姓名,只记得她的目光。她当时捧着蛋糕时候的一颦一笑,像是永远烙在心口。
  于是他不知不觉就去了易欢就读的高中。
  不过,不管是易欢还是王焕熙,都已经毕业离去。
  后来,鬼使神差般地他遇到了一个笑起来和易欢相似的女孩。
  女孩爱钱,他爱对方的笑容。
  就这么发展了一段他并不想公之于众的关系。
  再后来,他替儿时旧友时兆伟的朋友辩护。
  直到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才第一次直到,自己心底的那个白月光叫易欢,是易正峰的千金大小姐。
  那一刻,他真的后悔认识兆伟了。
  他是眼睁睁看着易正峰的太太陶曳被十几个人气得昏过去,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易欢的亲弟弟易乐打成重伤。
  如果早一秒看到易欢的照片,他都不会教时兆伟如何替自己辩护。
  他认识时兆伟很多年,时兆伟做事一向喜欢做绝,不留后患。
  于是,他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拿走了易欢的那张照片。
  他试着让时兆伟忘记去查易家人,也想了办法,让易正远收手。毕竟那两个人也没想到,原来只想贪一笔钱,结果一不小心把事情搞大了,变成了贪一大笔钱和杀人犯主谋。
  易正远的辩护不是他。
  不过他当时暗中搜集了很多证据。
  他只是想知道,照片上叫易欢的女孩到底还活着没。
  然而很奇怪,易欢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他什么都查不到。他只能偷偷摸摸查,不敢明目张胆去查,他也怕被发现。
  那时候,易正远和时兆伟几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的。他们拿着易荣的钱,到处撒,基本上那个案子牵涉的所有人都被圈在其中。
  他从自己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信封,递给易欢:“这是当年事发后的一些照片。”他告诉易欢,“易正远以为这些照片再也没人知道,其实我早在他们毁灭之前就存了一份。”
  易欢接过信封,照片才露出一个背影,她便难受得捂住嘴。
  她吐了。

☆、第64章

  易欢站在洗手池前; 拧开水龙头,捧着凉水扑在脸上。
  冷水刺激着面部的每一个毛孔,叫她愈发清醒。
  她抬头; 盯着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心里有些乱。她的脸色十分苍白; 没有血色。凉水沾湿了她的头发; 刘海便紧贴着额头。
  只一个背影而已,便唤醒了她刻意不去想的那一晚。尘封的记忆像是一把把刀子,割得她心口疼。有些事,没有人能替她承担,只能她自己一个人受着。她深知这一切; 所以从来不愿意对别人说起。
  她抬手理了理头发; 顺便擦去眼角的水渍,然后像没事人一样,戳了戳脸颊,戳出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将两只手都放在水龙头下,像那天晚上一样; 不停地洗手。
  听着哗啦啦的水声; 她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带着这个略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拧开洗手间的门。
  伊芙琳担心地问她:“你还好吗?”
  易欢摇头; “不太好。”
  “你怎么了?”
  “晕血。”
  她已经很久没用这种晕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了。
  “需要我叫……”伊芙琳摸了摸口袋,耸了耸肩,对易欢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没事; 走,回去吧。”易欢脸上的水珠也不擦,径直出了茶社。
  伊芙琳拦住她,“还是我来开车吧。”她指着易欢的脸色,“你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需要休息,开车费神。”
  石宽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他站在车前,等着易欢。灯光下的,他的眼神不明。
  伊芙琳面带怒火,上去就要揍人,被易欢拦住。
  易欢道:“我吐了跟他没关系。”
  石宽磊上前,将手里的信封递给她,“刚才你走得急,忘了这个。”
  易欢站着不动,目光却在石宽磊身上四处游走。
  伊芙琳替易欢接过信封,捏在了手心。
  易欢不相信他会这么简单地把东西奉送上来,“这里是全部吗?”
  “不是,这部分是免费的。”
  易欢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后面能真正有用的部分要收费,是吗?”
  石宽磊低声道:“我担惊受怕地替你藏了这么多年,你总得给我一点表示吧。你要清楚,我私藏这些,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也是一个死字。”
  易欢道:“你开价。”
  夏夜的微风拂过她清丽的脸庞,石宽磊差点又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她的脸,去替她拂去她脸颊上的水珠。
  他迎着风微笑,笑得和多年前的阳光少年一样,“你。”
  不容讨价还价的语气。
  易欢还想努力挣扎一下:“我们还是谈谈钱吧。”
  “我喜欢谈感情。”石宽磊道,“钱我自己会赚。”可一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对他才有致命的吸引力。
  “就不能换个条件吗?”易欢低头叹息,“石宽磊,我对你没感情的。”
  “我对你有就够了。”石宽磊丝毫不在意,“而且我欠时兆伟的人情还没还完,我答应帮他的事还没做好。”
  “你们神经病也都是扎堆出现的吗?”纵然易欢此刻再怎么克制,也终究还是忍不住发火了,她咬牙切齿,“你认为我会感激你?”
  石宽磊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发火。
  易欢上前一步,压低嗓子,说:“我恨不得杀了你们,真的。”
  说完,易欢转身就走。
  伊芙琳中文不太好,几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以后转身走,便也紧紧跟上。
  以后一直带着她不觉得尴尬也是因为她中文欠佳。
  不然,总觉得身边一直有人听自己和别人讲话,感觉十分怪异。
  石宽磊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易欢离开。他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也研究过沈霃宽,发现耐心是他眼下唯一的优势。
  &&&
  沈霃宽一直没等到易欢,气得自己出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他摸去了江牧淮家。
  江牧淮面无表情地听他诉苦水,心道,我还是不要发表言论的好。他给沈霃宽倒了杯红酒,惆怅地说:“你看你马上就要步入围城,可我还单着。”
  沈霃宽道:“是你自己早些年宣布要单身一辈子的。”
  江牧淮当即否认:“屁,我什么时候说的?”
  “在你和XXX分手的时候。对了,我记得你追了GGG十来天没追上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沈霃宽毫不犹豫地拆穿他,“别事情过了,就想装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还说过再也不理易欢的。”江牧淮也不示弱,摇着红酒杯,揭他的老底,“唉,也不知道谁呢,摆着一张心如死灰的脸,成天醉生梦死的。”
  “有吗?”沈霃宽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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