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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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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口的吸着。
眼底的开心像烟花一样肆意绚烂,让整双眼睛都变得神采奕奕,颇有眉飞色舞的姿彩。
他喝完水,哑声问我,“你怎么在这?”
他应该是知道金慕渊就在外面的,伸长了脖子看向我身后。
我突然间,就不知道,该不该把慕远风就在他隔壁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看我没说话,又问,“以后还会来看我吗?”
这样的语气。
这样的逆来顺受。
我皱眉看向他,“以后?你要在这住多久?”
慕城笑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染了粉色一样,让整张脸都妖艳着。
他说,“苏燃,你应该不知道我的病吧。”
我摇摇头。
慕城又笑,似乎是在思索要不要告诉我。
他看着我一时没有说话。
我就轻声说,“其实,我是想问问你,怎么从牢里出来的。”
病房内有个落地窗玻璃。
向阳。
接近正午的大太阳不遗余力的烘烤着它所能照射的每一处角落。
金色的暖阳洒在洁白床单上,洒在慕城放在外面的两只骨节修长的手上。
他用那只白净的手理了理微皱的床单,又伸手在半空接住太阳洒下的阳光。
半晌,才对我说,“我做了器官移植手术,需要长期服药的。牢里湿冷阴暗,我的抵抗力差,小感冒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他苦笑一声,朝我摊手,“然后,他把我接到这了。”
我可以听出来,他字里行间,对金慕渊,竟然是感激的。
那我,还要不要告诉他。
他的亲生父亲,还有半年就要死了。
他的亲生父亲,就在他的隔壁,心心念念的想着他。
我犹豫着问,“慕城,你恨你爸吗?”
听到我问这个,慕城笑了。
他如果是个很健康的男人,一定会招惹大片花蝴蝶。
可现实却是,他只能躺在这里,接受日复一日的治疗。
他该恨的。
可他没有。
他告诉我说,“苏燃,我不恨谁。”
他的目光太过澄澈。
以至于,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愿意靠近他。
他说,“全世界,我对不起的人一共两个,一个是你,还有一个,就是我的那个兄弟。”
出车祸那天,撞我的那个司机,除去是秦家的司机身份。
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慕城的老乡。
许许多多,阴差阳错。
一次次。
无数线索指引着我,去秦安雅那里寻找答案,寻找真相。
到头来,永远都是一场空。
“慕城,你后悔吗?”我问。
这句话我也问过金慕渊。
于是,当我这句话刚说出来,门外的皮鞋踏了两声。
慕城抬手掩住脸。
虽然我觉得他好像是在哭,可并没有眼泪流出来。
他低声说,“后悔。”
我觉得。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遇到像慕城这般坦率的人。
可他却差点害死我。
在我走之前,他问我,“苏燃,你有没有原谅我?”
我回头笑着问,“我都来看你了,你说呢?”
他悲凉地笑。
脸上是凄美的表情。
伴着两道细长的泪痕。
他苦涩地说,“苏燃,其实你这样的人最狠心,什么都装在心里,嘴上说不介意,心里其实很介意。”
我保持的所谓得体的笑,彻底消失殆尽。
我回头看着他说,“慕城,谁伤害过我,我都会记得,我记得身上的每一道伤。”
我把头转向病房门口。
声音很轻,可我知道那个人一定听得到。
我说,“伤口虽然不疼了,可是疤痕还在,一直在。”
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告诉慕城,慕远风的事情。
我出来后,金慕渊就倚在门边看着我。
他身高腿长,脸又好看,活像个t台男模。
我刚出来就被他霸道而温柔的箍在怀里,近距离看着他薄唇一开一合,轻声问我,“什么伤口?”
如果他没有问出这句话,我想,我是要被他惊艳一把的。
他专心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眸子里的光亮得惊人。
特别是现在。
他的眉骨微微凸着,两条眉峰皱在一起时,一双眼睛就不自觉眯了起来。
这样专注的金慕渊,俊帅得让人发疯。
我指了指脸,“脸上,嗯,留疤了。”
有时候。
我真的希望,金慕渊能像慕城那样,听懂我的话。
当我说不介意的时候,知道我是介意。
当我指着脸上莫须有的伤口胡诌八扯时,轻而易举的拆穿我。
可金慕渊不是慕城。
他只是用食指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到他眼皮底下细细看了会,才说,“我怎么看不到。”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出我的话外音。
可我,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了。
明明该放下的过去。
再次张牙舞爪,叫嚣着。
让我翻盘。
突然地,有些乏力。
我偏头躲开他的禁锢,垂下眸子看着地板说,“回去吧。”
他却突然像是生气一般,再次捏住我的下巴,眸子沉沉地问,“叹什么气?”
我心下一愣。
我什么时候叹气了。
刚刚?
可能是我呆愣的模样取悦了他。
他一边松开我,一边问,“无意识叹气?”
我轻轻“嗯”了一声,“不知道,可能站久了。”
我这句话刚说完,金慕渊就弯腰抱起我。
我,“。。。。。”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如果我说,最近缺钱花,他会不会再把自己钱包递给我。
他没有说话,四平八稳的抱着我走了出去。
我肚子越来越大了。
他抱得很紧,我近距离盯着面前圆鼓鼓的肚子,陷入一种难言的复杂纠结状态。
孕妇都是丑的。
又肥,又丑。
金慕渊平时都是怎么看我的呢。
一直站在大太阳底下,还保持着笔挺站姿的许同帆,看到我们过来急忙打开后车座,连带着开空调散热。
刚坐上车,就听金慕渊说,“去静风路。”
我身子僵了下。
那是金母住的地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活着
我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第一次来就出车祸,以至于,我从没想过,我还会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金母不知道我们过来。
因为车子刚开进来,她就面带惊喜的走了出来。
她只穿着件素淡的藏青色宽松罩衫。
脸上素淡苍白,眼底的黑眼圈有些重,短短几个月不见,她像苍老了十多岁。
看到金慕渊时,她甚至眼睛都红了,有些拘谨地站在那说,“来啦?”
旁边走来家政保姆,问,“先生在家里吃饭吗?”
金慕渊看了眼我。
居然是问我的意思。
我看着那个满怀希冀地盯着金慕渊的金母,咬着唇说,“妈,我们在这吃。”
金母满心欢喜地看着我,“哎,哎,好好。”
又转身对身边的人说,“快去,熬汤,多做些菜。”
家政保姆应了声,忙活去了。
金慕渊揽着我走在金母身后。
我看到这个有些沧桑的女人,在转身的时候,轻轻擦了擦眼泪。
jm的大权早已尽数落在金慕渊身上,早在慕远风动手时,金慕渊早已把所有外放的股份统一收回。
金母手上是什么都没有了。
而和慕远风离婚。
所谓的财产平分,他们竟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连这套小苑别墅,都在金慕渊的名下。
我不知道金慕渊为了这一天筹划了多久。
但看到金母的样子。
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所为远远超出金母对他的预期了。
如今,整个金家,没有一个人能对他构成威胁。
金母走到客厅沙发,把靠枕放在沙发上,对我说,“坐吧。”
“好。”我靠在金慕渊胳膊上。
等他坐了,才贴着坐。
保姆端了茶过来。
金母转头吩咐,“再来杯水。”
金慕渊轻轻皱眉,说,“橙汁。”
他是给我叫的。
我最近又喜欢喝各种各样的水果汁。
金母愣了半晌,对保姆说,“要现榨的。”
我朝她笑笑,“谢谢。”
金母浅笑着看向我。
带笑的眼神比在巴黎那时候亲切的很,比之还多了几分真诚吧。
她轻声问我,“孩子查性别没有?”
我摇摇头。
也不敢把林欢说的瞧着肚子就像个男孩——这句傻话说出来。
金母就满意地笑,“没事,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金慕渊在这时候握住我的手。
他没有说话。
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
眼底有极浅的笑意。
我想,他要是把金母那句话也说一遍,我今晚做梦也能笑出声。
可是没有。
他看了我一眼就转过脸,取了面前的茶品着。
我盯着他伸在茶几前的两条笔直的长腿,西裤勾勒出紧实流畅的线条,一个屈腿的动作,隐隐彰显着两条长腿结实健壮的力量。
这双腿和这个男人一样,霸道张狂,单单一个动作,就圈画了自己的领地,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
等到家政保姆端了橙汁过来,我轻轻喝了一口,又说,“洗手间在哪?”
金母指了保姆带我过去。
我就起身跟着走了过去。
金慕渊看样子是有话和金母说的。
就算没有。
金母也是有一箩筐的话,想和他说的。
而坐在那的我,显然不太能融入现下的场面。
一楼的房间很多。
家政保姆指着一个白色的门对我说,“这就是了。”
我点头道谢。
然后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坐着,玩了会手机游戏。
十分钟后,我揉揉腿站起身。
然后到洗手台洗手,作出一种上完洗手间的完美谢幕动作。
然后我看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婴儿照片。
像是刚出生的时候拍下来的。
孩子非常小,闭着眼睛,下身被包在布里。
可能是自己肚里也怀着个孩子的原因,看到小孩子的照片就忍不住多看两眼。
孩子肚子上还有颗痣。
倒是看不出是男是女。
可能是我进来呆的时间有点久了,刚出来就看到家政保姆在门口守着。
我一边跟在她身后回去,一边问,“洗手台上那张照片是。。。?”
家政保姆一愣,连忙回头去洗手间里把照片拿了过来放在口袋里。
她说,“打扫的时候,手上有水,没法去拿,这是夫人的照片。”
夫人?
那就是金母。
那就是金慕渊小时候的照片?
怎么。。。。有点不像。
回到客厅,差不多是饭点了。
金母笑着问我,“不舒服?”
我摇摇头。
看样子,他们谈的很愉快。
金母在饭桌上,不停的用公筷夹菜给我,“苏燃,多吃点。”
她是知道金慕渊的喜好的。
桌上的菜几乎都是金慕渊喜欢吃的。
我吃到最后,碗里还堆着满满的菜。
金慕渊皱眉问我,“吃不下?”
我摇摇头。
他大概看出来我不喜欢这些菜。
直接从我碗里夹了菜去吃。
又夹了些我喜欢的菜放在碗里,我这才翘着唇笑了笑,继续吃下去。
喝水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金母有些讶异的盯着我看。
那时候我不知道,金慕渊从没有宠过哪个女人,连带着吃她碗里的剩菜。
但看到金母的表情,我想,金慕渊的举动多半有些刺激到她了。
我偷偷看了眼金慕渊,他嘴角也是上扬着的。
回去的路上,我捂着肚子,紧紧抓着后车座上方的手把。
等到车子开过那块当时出车祸的地方,我才松开手。
手心一片虚汗。
我有些自嘲地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果然是怕死的。
到了公寓。
金慕渊下车问我,“明天想不想出去散心?”
我抱着肚子下车,看着他问,“去哪儿?”
“明天中午出去吃个饭。”他说。
我点点头,“好。”
那时候我不知道金慕渊不是和我一个人吃饭。
那时候,金慕渊也不曾预料到,他吃饭的对象不止一个人。
于是。
一场由命运安排的午宴,悄然无声的降临。
随后引起的一系列蝴蝶效应。
让我又悔又怕。
可此时此刻的我,还好好坐在公寓客厅,吃着水果看电视。
许同帆站在身后,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有平稳的呼吸告诉我,他还活着。
下午的时候,我弟打电话跟我说,我妈已经到机场了。
我立马催着许同帆开车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等了半小时,才看到我妈,以及许久不见的我弟。
我妈瘦了,也黑了点。
我弟的脸也黑了点,身体好像更结实了,衬衫下的肌肉健壮了些。
听我弟说,金慕渊给他开了个办公室,带私立卧室和洗手间的那种,他接连近一个月都住在公司。
我妈看到他只说他又瘦了。
我们一家三口,在小区门口,像分别多年未见一样,足足拥抱了好几分钟才互相揽着上楼。
我妈开门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手背发青的针眼。
我几乎是眼睛一刺,大力抓着她的手问,“妈,这是什么?!”
我弟听我问话这才看到,跟我一样,抓着我妈上下看了个遍,问,“去了医院?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妈挥开我和我弟的手,先开了门。
进屋先朝我爸上了香,拜了拜。
我妈才开口说,“那个人安排我去的美国医院做的检查。”
我惊恐的拉着我妈的手说,“妈,你怎么没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病?”
她还是一脸不碍事的样子看着我说,“没事,大惊小怪。”
我弟跑去烧水,又过来问,“那姐夫怎么知道的?”
我急忙点头,“对,他怎么知道的,妈,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我妈心虚地说,“就那天去他公司,站起来的时候流鼻血了。”
我抓着我妈的手紧了些,“医生怎么说?检查报告呢?说是什么病没有?治好了吗?怎么都不说一声啊?”
我妈被我连续几个问题炮轰的一阵没有反应。
我弟让我冷静些。
我妈轻轻拉着我和我弟的手说,“妈真没事,检查好了才回来的,我身体里只是缺少一种维生素,多补补就好了。”
我摇摇头,“我不信,你给我看检查报告。”
我妈被我逼得没法,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沓的检查报告给我。
她说,“那个人,安排我进的美国最大的医院,安排了资历最老的医生给我做了全身的检查,又帮我做了几天的营养搭配,还交给我饮食疗法。我现在学会了才回来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啊。”
我和我弟一人分一半,仔细看着,等全部看完,才相视一笑,“妈真的没事。”
我妈一看我们的反应,无语的看天花板。
我打了电话给金慕渊,跟他说不回去了。
金慕渊轻轻“嗯”了一声,不冷不淡的。
然后我们就没话说了。
我说,“晚安。”
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隐约觉得他是不爽我回家住的。
可他没有说出来。
我又何必自寻烦恼的猜测他的想法。
晚上,我躺在我妈的床上,她帮我吹头发。
我说,“妈,徐来死了。”
我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说,“知道。”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
也不想问。
又说,“我很难过。”
我妈梳理我头发的动作又柔了几分,说,“知道。”
我压住鼻端的酸意说,“妈,死亡太可怕了,我们要好好活着。”
我妈拿掉手上的吹风机,轻轻抱着我说,“好,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 预感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皮一直跳。
我刷牙的时候出来问我妈,“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
我妈说,“眼皮跳是没休息好,不要信邪。”
我“哦”了一声。
心脏却扑通扑通直跳。
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一样。
有人说,女人的直觉很准。
我一开始是不信的。
直到今天过后,我才信。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金慕渊已经在餐桌上坐着了。
他在喝粥。
西装笔挺,动作优雅。
明明他坐在那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像和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他却硬生生闯进了这里。
极其自然的喝着我妈煮的粥。
我弟还拿着份企划案边吃边问他,“姐夫,你看这个怎么改?”
金慕渊只微微皱眉,我弟就说,“咳,我也觉得这里写的不好,你再看看下面这个?”
我刚坐到金慕渊旁边,就听他毫不留情地对我弟说,“扔了,重做。”
我弟连忙回头冲进自己房间,过了会,衣衫整齐的出来,从我妈手里抢下两块面包含进嘴里,又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我妈只来得及对他的背影喊了句,“慢点吃啊!”
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我妈装了粥给我,又问金慕渊,“还要不要?”
“不用了,谢谢。”他放下勺子,身后的许同帆就递上纸巾。
我默默地低头喝粥。
其实我妈这个假老太已经接受了金慕渊,可心里还是对他存有一份芥蒂,还是没办法亲切地叫他,不过,能招呼金慕渊再吃一碗,可见,我妈已经把他当自家人了。
玻璃杯打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我有些错愕地站起身。
身旁的金慕渊大掌一伸,把我向后揽在怀里。
我妈已经飞快地奔到我跟前,把我从金慕渊怀里拉到一边,检查我的肚子,问我,“有没有碰到肚子?有没有?说话啊?!你这孩子。。。”
我恍惚记得刚刚自己是端起杯子准备喝牛奶来着。
可是杯子突然脱手了。
掉在地上,碎了。
我摇摇头,“没有碰到,不小心脱手了。”
我妈一直念着,“岁岁平安,岁岁平安,没事,我再倒一杯给你。”
不是没事。
我觉得有事。
我去屋里换了件黑白色的裙子,上束下宽的设计,挡住了凸起的肚子。
金慕渊牵着我到小区门口时,我转头对他说,“金慕渊,谢谢你,我妈的事。”
他“嗯”了声。
我笑了笑,大声说,“金慕渊,谢谢你!”
他再次低声,“嗯。”
上次因为我妈的事,我错怪了他。
我的两个谢谢。
第一个的意思是,对不起。
第二个,才是谢谢。
他动作轻柔地推着我坐上车,然后薄唇贴到我耳边说,“是该好好谢谢我。”
幽深的眸子藏着抹暗光。
我就学着他的样子,把唇贴到他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轻声问,“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眸底的光愈发炽热了。
揽着我的那只手都有些不安分的在后背游走着。
彰显着主人的蠢蠢欲动。
我有些好笑地制住他那只作乱的手,看着他说,“温饱思淫欲。”
他勾唇笑了,眉骨柔和,两道浓黑的眉舒展着,那双如炬的黑眸定定锁住我的脸。
半晌,薄唇轻启说,“做个风流鬼。”
我,“。。。。。”
我大笑,“你语文老师要哭了。。。”
金慕渊一本正经,“我只有一个老师,没有语文老师。”
我点点头,“那好,替我问候你老师,就说他辛苦了。”
驾驶座开车的许同帆一脸黑线的看着后视镜。
嗯,他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金慕渊。
温顺,慵懒。
像刚吃饱的狮子。
可以逗。
却不能惹怒。
金慕渊有些玩味地看着我说,“你可以当面问候他。”
当面?
我刚想问话。
“砰”地一声,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
金慕渊速度极快地把我稳稳揽在怀里,冷声朝前问,“怎么回事?!”
我心脏都差点窜到嗓子眼。
一只手后怕的抱着肚子。
要不是金慕渊,我估计能把肚子给撞飞了。
我的手还紧紧攀附在他胸前,西服下的肌理格外坚硬,无端的让我安心放松。
我看到许同帆下了车,然后又伸头进来说,“抱歉,爷,车子爆胎了。”
我想。
今天是不宜出门的。
我该意识到的。
可没有谁能阻止我们的外出。
金慕渊的字典里,从没有退缩。
许同帆打了电话,五分钟后,又一辆车开了过来。
金慕渊揽着我下车时,冷冷地朝许同帆丢下一句,“自己滚。”
许同帆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直到我坐上另一辆车,车外的许同帆一直朝金慕渊的方向弯着腰,很卑微的姿态。
金慕渊从不给犯错的人,第二次机会。
一直以来,从未改变。
而我。
是个特殊。
是个特例。
特殊到,我自己都差点沉醉不醒。
等清醒过来那一刻。
恨不能,永远不醒。
金慕渊带我来的是一处算是挺偏僻的一个酒庄。
车子所过之处,我看到大片的向日葵,黄灿灿的,绿油油的,生机勃勃的。
金慕渊看我眯着眼笑了,问我,“喜欢向日葵?”
我摇摇头。
他依旧睨着我,势必要等我说出我为什么笑的原因。
我只好看着他说,“向日葵代表积极向上,看到它一直伸着脖子要日天,我表示钦佩的笑。”
金慕渊,“。。。。”
直到我们下了车。
金慕渊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些趣味,和好笑。
服务员一直引着我们,直到进了一间豪华包厢。
金慕渊把菜单递给我,“这里很多野味,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面色犯苦地问,“野味?”
他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坚毅冷峻的五官和身后金碧辉煌的豪华包厢融为一体。
这里,才是配得上他身份,配得上他吃饭的地方。
他转头看向我说,“除了龙肉,其他都有。”
我压下恶心的感受,摆手,“我不吃那些,我想吃素。”
服务员就问,“具体是哪些素菜呢?”
不等我回答,金慕渊已经把他挥手赶了出去,“所有素菜,去准备吧。”
我看了眼包厢内的装潢设计,感觉这里一顿饭估计赶上我半年工资了。
我看着他问,“金慕渊,这里不止是个吃饭的地方吧?”
他挑眉看向我,“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笑,“感觉。”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还有个小型的野生动物园。
却都是待宰杀的野生动物。
酒庄后面还有个狩猎场。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
我想,下午的时候,金慕渊是打算教我射击的。
可是,没有。
我知道狩猎场,不是金慕渊带我去的,而是因为我迷路。
而且,后来我踉跄着跑出去的时候,惊动了很多动物,甚至差点被当成动物给射杀了。
那个男人过来抱着我,却被我狠狠推开了。
我那时候。
脑子里。
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
刚刚差点射中我的人。
能不能。
再来一枪。
。。。。
正午十二点左右。
我和金慕渊吃着一桌子装盘精致的素菜。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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