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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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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差点射中我的人。
能不能。
再来一枪。
。。。。
正午十二点左右。
我和金慕渊吃着一桌子装盘精致的素菜。
后来,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领着个男人走了进来。
是个外国男人,一头的白发,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
他一进来就笑得很大声,眼角的纹路很深,可让他看起来很平易近人。
那双蓝色的眼珠子像会说话一样,亮晶晶的。
“king,好久不见啊。”
金慕渊起身,嘴角微勾,“好久不见。”
我抱着肚子站起身,朝他笑了笑,“你好。”
这是金慕渊在美国进修时的老师,是他唯一承认的一位老师。
他介绍我时,说的是,“sheismywife。”
老师的英文名很长,介绍完之后,我还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好默默吃菜,不参与聊天。
他们多数用英文交流。
老师的中文说的也挺流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旁边,所以一直说英语。
可,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我也是拿过英语六级的人啊。
除去偏冷门的专业术语听不懂以外,随便一个老外跟我对话,我都可以应付的。
我本打算找个借口让他们好好叙叙,谁知道刚抬头看向金慕渊,就看他脸色一变。
我听到老师用英语说,“要不要去那边看看他们?”
金慕渊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看我。
而且。
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带着难以摸透的复杂。
我觉得他是要跟我说什么的。
可没有。
他只是朝老师摇摇头,“等会吧。”
老师笑着拍他的肩膀说,“等什么,一起喝一杯,带上你漂亮的老婆让他们看看。”
这老师估计还没喝就醉了。
金慕渊从不屑去炫。
而且,还是炫老婆。
还是炫我这样的大肚婆。
这话一出,金慕渊的脸就冷了下来,“不去。”
老师用中文很无奈的说,“大家天南地北非常不容易齐聚一堂,你不给面子。”
看金慕渊态度决绝,老师也没再说什么。
等他走后,我就拉着金慕渊的袖子说,“我在这吃饭,你可以跟他去的。”
我以为他是不想带我去见那些人。
后来才知道。
他是怕我看到一些人。
或者说。
他是怕我看到某一个人。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宰杀

我话刚说完,金慕渊就伸手拉过我说,“吃好了我们就走。”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他似乎。。。有些紧张。
可他金慕渊,怎么会紧张。
我被他牵着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就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邢总像是早就等在那一样,身子闲闲斜靠在墙壁上,漂亮的蓝眼睛看向金慕渊,“不打声招呼就走?”
金慕渊气息骤然冷了下来,冷声说,“闪开。”
邢总倾身靠了过来,金慕渊单手揽着我,伸出长臂把邢总拦在一臂之距。
然后我听到邢总开口说话。
说的是法语。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说的是,他已经走了。
我可以感受到金慕渊在听完邢总说的话之后就散了戾气。
揽着我的那只手些微放松。
随后他揽着我跟在邢总身后,跨了个长廊,走到一处包厢。
邢总打开包厢门,门内的聚会不是我想象中的欢声笑语,有酒有肉。
事实是,他们一群人都安静坐在那,像是专程等金慕渊过来一样。
金慕渊把我介绍给众人,依然说的是,“她是我的老婆。”
我就大方地对每个人笑,“你们好。”
在座的都是金慕渊在国外的同学,可能看到我有些惊讶,好几个人都在追问,“是真的结婚了?”
我只笑不语。
金慕渊就被罚酒。
先前的那位老师坐在最主座的位置笑嘻嘻地说,“该罚。”
我觉得邢总是故意拉金慕渊过来受罚酒的,因为邢总从带我们进来后就一直看好戏一样,抱着肩膀在那笑。
金慕渊喝第五杯的时候,被我拦下了,我朝在座的笑着说,“不如我用果汁来替他敬你们一杯。”
桌上只有红酒没有果汁,服务员用很快的速度送来一杯鲜榨的橙汁。
金慕渊没有拦着我。
他像是很享受我照顾他的这份心情,唇角微微上扬,墨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我。
我松开牵着他的手,第一杯敬向主座的老师,“老师,我要当面问候你一声,身体好吗?”
几乎是默契的,我回头看向金慕渊,他也看着我,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
金慕渊在外应该是不常笑的,所以他这一笑,座下的七八个人不约而同惊呼了声,“厉害啊。”
我喝完放下杯子,谁知道,杯子一歪,我即便反应迅速的朝后退了一步,可还是有大半的橙汁落在我裙子上。
黄色的橙汁浸染了半截白色的裙子。
凉凉的,黏黏的。
还有些酸甜的橙子香味。
离我最近的几个男人纷纷找纸巾递给我,我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金慕渊直接拉着我走了出来,“去换件衣服。”
“不用。”
我跟在他身后,捏着裙子一角,“我去趟洗手间。”
我手心微微发抖。
总觉得哪里要出事一样。
心里慌慌的。
一直低着头攥着裙子,直到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差点撞上一个人。
我抬头歉意地说,“抱。。。”
歉字还没说出口。
我整个人就顿住了。
我看了看身后,又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有种未知的恐惧袭遍全身,我小声地问,“你,怎么在这?”
李浩露出比我还惊讶的表情。
他一直看向我身后,然后有些惊慌地说,“好巧。”
“巧?”我听到自己有些破碎的颤音。
李浩和我相处已有两年,我们彼此的默契程度在于只要一方说谎,另一方就能当场揭穿。
而我,现在,不敢揭穿。
我看着他穿着笔挺的西服,头发也精心打理过。
他嘴角还有很浅的一道疤痕。
他看着我嘴唇颤了颤,低声说,“我和朋友在这吃饭,真巧。。。”
我上前一步抓着他的袖子,用最冷静的声音说,“带我去看,你的朋友。”
他果然面色一滞。
僵硬着脸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完就要转身。
我大喊了一声,“李浩!”
应该有谁来阻止我的。
谁来,阻止我。
酒庄的中央空调一直开到长廊,我感觉胳膊上一片细细麻麻的鸡皮拔毛而立。
手在抖。
身体也在抖。
我听到自己诅咒似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长廊,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炸在左心房,撕裂出一个新的口子。
“你,和金慕渊是同学?”
李浩猛地抬头看向我,他摇头的动作看在我眼里无异于是在点头。
他知道的。
我太了解他。
他知道的!
可他还是对我撒谎了!
骗了我整整两年!
而我,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脸上一片湿冷,我抹掉眼泪咬着唇问,“所以,你是怎么救了我的?”
。。。。
一个人,究竟要被伤过多少次。
才能淡然地面对当下。
或许是我脸上的目光太过空洞绝望,在我转身的时候,李浩不怕死的跟在我身后,一直拉着我,“苏燃,对不起,我发誓,我那时候是真的想和你结婚的!我发誓!”
我什么都听不到。
脑子里一根弦崩的紧紧的。
撩开了裙子,大步走向金慕渊所在的那个包厢。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在包厢里。
而是和邢总站在门口聊天。
看到我来的时候,刀锋眉挑了起来,“怎么这么。。。?”
话音蓦地顿住。
因为,他看到了我身边的李浩。
邢总看到李浩出现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
惊讶,懊恼,不忍。
在我面前的三个男人。
把我当傻子一样。
他们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都在想,我怎么这么蠢,蠢到现在才发现!
我掀起嘴角笑了,“怎么,不认识自己的同学吗?”
金慕渊沉了脸,他不发火时,面无表情的轮廓就像生气一样,让人不自觉噤声。
现在只单单抿唇的动作,就无端透着股肃杀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想伸手揽着我,“苏燃。。。。”
“滚开!别碰我!”
我挥开他的手,突然的嘶吼像受到重创的动物发出的悲鸣一般,凄厉绝望。
物理角度来看,力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可是,打在他手上的那只手,痛到整条手臂都发麻。
而他却面色不变。
就好像,此刻我的心脏都在被人拿刀凌迟着,一抽一抽的泛着疼。
而他,就是那个刽子手。
我嘶吼的声音太大,以至于包厢内的人听到动静忍不住打开了门,伸头过来看。
金慕渊猛地回身一脚踹上包厢门,怒吼一声,“都他妈滚进去——!”
他回过身走到我跟前,一把拉着我就走。
我不停地拍打他的手臂,踢他的腿。
他都没有松开。
然后我捂着眼睛压着哭音说,“金慕渊,一直玩弄别人很开心吗?”
可能刚刚喊过那一嗓子,导致现在喉咙又疼又哑,发出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金慕渊没有说话。
他或许表情变了。
可我看不到。
我捂着眼睛,按住泪腺,却还是止不住涌出来的眼泪。
那般绝望的眼泪。
身后的李浩追了上来,他伸出手拦在我们面前,对金慕渊说,“你要带她去哪儿?”
金慕渊暴戾的上前扯起李浩的领子扔到一边,声音冷得刺骨,“跟你没关系,滚——”
我站在那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李浩被金慕渊扔出半米远,声音冷静地就好像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所以呢,金慕渊,我跟你有关系吗?”
“你说什么!”他瞪着吃人的眸子看我。
“我说。。。”眼泪再次落了下来,我不想再擦,只好任它流下来,砸落在地。
“你玩过的女人送给自己同学玩,同学玩腻了又送给你玩,我算什么,我苏燃算什么,我跟你有关系吗?”我轻声说着,颤音太重,以至于我把唇咬出血才让自己说出一段完整的话。
李浩听到我的话,眼睛都红了。
他一直摇头,对我说,“苏燃,不要那样想,不是那样的!”
哦,不是那样。
那是哪样呢。
在我不停感激上苍派来李浩拯救我的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在背地里嘲笑我的愚蠢呢。
李浩在把我救回来时,看着我流产,看着我发疯,看着我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我的呢。
呵呵。
我扯起唇无声而讽刺地笑了。
在我想放下过去的时候。
现实没能放过我。
我从两年前被李浩救了那一刻,就陷入了另一场阴谋。
而不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我苏燃,一直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只能等着被宰杀。
宰杀我的人,叫金慕渊。
金慕渊转过身看着我,居高临下的姿态,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盯着我说,“苏燃,从前的权当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我们。。。”
“对不起你妈——!”我奋力挥开他牵着我的那只手,声音抖得厉害,连带着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栗,“金慕渊,一句对不起就能挽回一切吗?!”
他隐着怒意,额头青筋都崩出来,一跳一跳的,“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一直以来,不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吗。
我有选择吗?
我狠狠抹掉眼泪,手指用力掐在手心,疼痛麻痹着那颗被撕开口正汩汩流血的心脏。
我轻声问着,“金慕渊,杀了人,然后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  真枪

李浩告诉我,两年前,是金慕渊打电话让他到榕市海边把我救了回来。
不。
不是救。
只是换个地方,继续惩罚我。
因为,在他金慕渊的字典里,从来都只有让人生不如死。
他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玩物死掉呢。
于是,一瞬间。
李浩两年前对我所有的好,都成了阴谋。
一个讨好金慕渊的阴谋。
我现在,只需想想,就觉得脑子里炸裂般疼痛不已。
就连和他的拥抱亲吻都让我恶心得整个人不停抽搐。
金慕渊大力拽着我的胳膊,冷声质问我,“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的孩子死了。
死了!
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他像是玩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一样,把我丢下海,再让另一人去捡回来。
看着我流产发疯,千疮百孔。
然后,无聊的随手一扔,就是两年。
等到人生太过无趣时,一时兴起又把我抓到跟前,放在身边把玩着。
我是人。
只是个单纯渴望被爱的女人。
我不是塑料。
我有感情。
在我两年前没被他扔下海之前,我这颗心脏还会为他跳动着,怦然心动着。
然后,他亲手毁了我。
两年后,他再次闯进我的生命里,突兀莽撞,让我措手不及。
然后。
我才心酸的发现。
我还爱他。
爱这个。
不爱我的男人。
“什么意思?”我笑了,眼泪冲刷在脸上,一道一道,眼睛像进了盐水一样,疼到睁不开。
金慕渊眸色深沉地睨着我,掐住我的那只手又紧又重。
我不在乎被他掐痛,再痛也没有心里痛!
我看进他的眼底,声音像毒蛇一样吐着信子缠绕在我们周身。
冰冷渗人。
我说,“金慕渊,你跟慕远风一样!”
恶毒的诅咒再一次降临。
上一次,我心疼他,极力护着他,在差点杀死我的凶手面前害怕到腿抖,却依然想维护着这个男人。
这一次,我在偌大一个庄园长廊里,在李浩面前,再次说出我平生最恶毒的话。
我说,“金慕渊,你跟慕远风一样!不配做一个父亲!我的孩子,生下来是我的!不是你的!”
说完那句话我狠狠踹了他一脚,趁他松手的空隙,我立马小跑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意料之外的,那个人没有追上来。
我拐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视线里看到李浩被金慕渊揍得躺在地上,却还死死拽住他的衣袖,大声喊着,“她需要冷静!你别逼她成吗!!”
金慕渊直接撕开被李浩拽在手里的衣袖,一脚踩在他脸上,又动作利落的脱掉西服外套扔在地上,气息不稳地说,“李浩,我现在真心想把你弄残。”
我捂住嘴,转头一个劲往前跑。
我本来就是个没有方向感的人,不过跑了几分钟,就已经不知道出口在哪。
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走错了方向,走到了庄园的后面。
道路愈发崎岖。
视野里不再有建筑物,而是高出一人的山石树木。
我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可我只想往前跑,不停地跑。
跑到一个。
没有金慕渊的地方。
破空传来一声枪响。
我看到眼前躺着一头大型的野鹿,它的四个蹄子还在不停抽搐。
我两腿发软的跌坐在地上,听到远处有人粗着嗓门在喊,“不要命啦!艹!差点他妈杀了人!!”
“喂!快点走开!不要命啦!子弹不长眼!”
耳边听着那头的人一直在喊着,在骂着。
可刚刚差点被子弹击中的惊恐让我两腿发软到站不起来。
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以为是那个让我离开的狩猎者。
回头的时候,只看到男人逆着光,坚毅冷峻的轮廓像来自地狱的使者,一脸的肃杀之气。
高大的身影像牢笼一般,豁然罩在我全身。
他弯腰过来抱我。
我侧开身不停躲闪,嘴里叫骂着,“金慕渊,你滚开,滚开!”
他的双臂缠过来时,被我狠狠推开了。
他沉着寒眸,一言不发地再次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我两手不停地挣扎着,却还是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我哭得心神俱裂,嚎啕着问,“金慕渊,我到底算什么?!我他妈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
他晦暗不明的眸看向我,然后冷冷说,“这辈子你都别想!”
我绝望了。
不再挣扎。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我哭得抽抽噎噎的抬头看向一开始远处喊话的地方。
我想。
那个差点射中我的人。
能不能。
再来一枪。
我忍不住犯贱地想知道。
我在金慕渊心里的位置。
如果我死了。
我想知道,他会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
他抱着我走到一处山石后面。
我泪眼朦胧的看到山石后面趴着两个端着枪的男人。
然后金慕渊抬脚踹在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从他手里夺过枪,单手拿着对准了他的脑袋说,“刚刚谁喊的话?”
另一个男人已经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盯着金慕渊说,“这,这是,真枪。。。”
金慕渊单手朝地上开了一枪。
眉骨暴突,声音冷到冰点,“刚刚谁喊的话。”
能来这个庄园的人,非富即贵。
两个男人虽然不知道金慕渊的身份,此时此刻也被他一言不合就开枪的动作给惊住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金慕渊垂眸看向我,声音很低却带着威胁的力道。
他说,“苏燃,不许再哭!”
我现在连眼泪都不能流了吗。
我笑了出来,可更多地眼泪流了出来,我哽咽着质问,“金慕渊,你凭什么!”
回应我的是一声枪响。
以及男人的惨叫。
我擦掉眼泪,有些后怕地看着地上疼得直打滚的男人。
他攥着流血的手不停地翻腾着,身边的那个男人掏出手机打电话,“喂,这里杀人了!我们就在。。。。”
然后金慕渊一枪爆了那个男人放在耳边的手机。
连带着,那个男人的耳朵,也被蹭掉一半的血肉。
霎时间,山石旁,一阵鬼哭狼嚎。
金慕渊再次看着我说,“还哭吗?”
他把枪立在地上,抬脚给枪上膛。
我被他整个举动惊到说不出话来,眼泪再也流不出来。
他在威胁我。
他在拿别人的命威胁我,只为了让我不要哭。
地上的人翻腾着,随后被另一个男人拉起来跑了。
金慕渊抱着我走到庄园长廊时,被那两个受伤的男人带着庄园老板给堵截了。
两个受伤的男人对他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误会一场。”
他们应该是从庄园老板那里得知了金慕渊的身份。
也从中得知了金慕渊的手段吧。
我像是看一场闹剧一样。
看着这两个男人不停给自己加戏,闹戏,哭戏。
庄园老板从中搭线唱和事老,笑着说,“没事了。”
金慕渊冷艳旁观着,只说了一个字,“滚。”
他薄唇拉成一条直线,冷硬的脸部线条让人无端畏惧。
加之气场极强,每每开口说话,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一般,所有人都矮他一截,所有人都必须对他俯首称臣。
他话音刚落,几个人就立马散场。
没有半点不快。
明明,他们才是无辜受伤的一方。
却到头来。
陪着笑,向伤了自己的人道歉。
金慕渊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从第一天遇见他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惹不起这个男人。
可我从没想过。
我连躲。
我也躲不起。
直到他把我抱到庄园门口,我才看着他的脸说,“金慕渊,你不是疯子,你就是个变态!”
他阴晴不定地看着我说,“现在才知道,晚了!”
被金慕渊抱上车前,我看到庄园门口站着的李浩,他满脸的伤,身边站着邢总。
距离有些远,我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
助理开车前,我轻轻开口说,“我想和他说一句话。”
金慕渊冷着眸子看向我。
短时间的沉默。
随后,他妥协了。
他打开车门,朝我伸手。
我从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
然后直奔李浩的方向。
金慕渊绕过来,揽着我。
揽着我的那只手,稳稳的,像掐进我的肩胛骨。
身体越痛,脑子里就越清醒。
我看着眼前的李浩,脸上青红交错,嘴角渗血。
邢总看我过来,就主动走远,给我们留下空间。
我们三个人,一直对站着。
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足足一分钟。
金慕渊转过我的肩膀说,“苏燃,给你一分钟。”
然后他走了。
我开始深谙金慕渊的脾性。
他越是做过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他就越是纵容你。
我的眼睛很疼,眼泪是咸的,眼皮在咸水里浸泡那么久。
现在,又肿又痛。
可即便痛得厉害,看到眼前的李浩,我还是忍不住想痛哭,忍不住想发泄。
我甚至想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凭什么那么对我。
可我不是悲情电影里的女主角。
我做不到那样的歇斯底里。
我连踹骂金慕渊这样在别人看来很简单的动作,都做的很艰难。
李浩抬头望天。
我知道他是在逼回眼泪。
可该哭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喉咙里涌起一阵血腥味,我咬着牙压住颤音问,“李浩,你救我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死了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迟了

我被金慕渊塞回车子里后,我看到车窗外的李浩蹲了下来。
下午的太阳,不烈不灼,金黄的光晕落在他身上时,我看到他肩膀轻微耸动着。
他曾劝过我。
劝我不要爱上金慕渊。
可是。
迟了。
这句话迟了整整两年。
车子飞驰而去,我看到迎风起舞的向日葵,颗颗挺拔,面朝阳光。
如此朝气蓬勃,如此活力四射。
而我却,面如死灰。
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口的那块黑洞。
开得越来越大了。
漏风的同时,抽疼着。
一下一下地。
回到公寓后,金慕渊牵着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坐着。
他站着。
他还是在问我那句话。
口吻依旧带着股威胁,“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
我能怎么样。
我抬头看向他,轻声问,“金慕渊,孩子生下来以后,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记得他所有的表情。
生气的,恼怒的,勾唇笑着的,冷漠的。
可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他凝眉俯视着我,黑眸幽幽,唯有声音一成不变的冷冽。
他说,“苏燃,你做梦!”
我以为他对我特别是因为喜欢我。
我以为他说这些总让我无端误会的话,是因为喜欢我。
可现在,我才知道。
我不过,是他留在手里玩的最久的。
我累了。
心里的空洞刮着大风,吹的我整个身体都在轻颤。
我慢慢站起身,双手环住他紧实的腰身。
轻轻把脸贴在他结实硬朗的胸前。
耳边,听着他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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