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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西旧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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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南浔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手机靠着耳朵发烫,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祝家的利益从未分割过,她不怕威胁,也不怕前路艰险,但她怕身边的人受到伤害,她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看到陆西源的刀伤。
如果这把刀当时是插在心脏……
“南浔姐,我会跟家里人说的,如果你们再受到伤害,我亲自去杭州负荆请罪。请你转告陆大哥,谢谢他为我表哥挡了一刀,我表哥欠他的,我来还。”
星仔的话音传进耳朵里,祝南浔觉得一阵风吹进了心里。
他能替宋家的人挡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去平息争斗。
但转念一想,场面必定是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他才能从两方人马中全身而退。
祝南浔走进屋子里,陆西源靠着椅背静静地闭着眼睛。
“阿浔,你过来。”他叫她。
祝南浔走过去,搬了把小凳子坐在他身边,“你说。”
“在祁连山,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陆西源说。
祝南浔把头靠在他的胳膊上,“你怎么做到的?”
陆西源摸了摸她的头发,“跟你学的,骗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更新的太晚,为补偿,今天所有收藏本文并在章节下评论的小天使都送红包~感谢大家。
☆、chapter 15。
阿舍儿和麦蒙不在,陆西源简单的把事情的原委跟祝南浔交代了一遍。祝南浔听完皱起了眉头:“如果昆达当时不信你怎么办?”
“如果非要在我和宋家之间选一个,他一定会选我。”
“就因为他觉得画在你手上?”
“不,人品。”
他的意思是他人品更好。
祝南浔不屑,瞪了他一眼说:“人品好还挨一刀?”
“一箭三雕,多好的买卖。血这玩意儿,补补就回来了。”
看着陆西源躺在床上气定神闲的样子,祝南浔倒觉得他像个痞子。
一路上,他从来都是冷静克制,今天晚上受伤之后却真正放松下来。
“如果宋家的人还是不肯罢休怎么办?”祝南浔故意这样问他。
陆西源却说:“他们也没想真的伤害我们,现在欠我一个人情,暂时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昆达也不会允许他们再在祁连山放肆。何况……你不是跟星仔谈条件去了吗?”
祝南浔看着陆西源,他什么都看在眼里。
“在祁连山,不会再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她重复了他刚刚说过的这句话。
祝南浔轻轻地把头枕在他的胸前,“陆西源,我知道你会保护好我,可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能为我做的,我也要拼命为你做到。”
陆西源听着她的话,缓缓地舒出一口气:“阿浔,只要你信我就好。”
祝南浔觉得鼻酸,她怎么可能不信他。
如果不信,八年前,在警察面前,她根本不会为他开脱。
她的命都是他给的,她怎么可能不信。
两个人走了这一路,她从未问过他陆怀信在哪里,《浔溪畔》又在哪里,她知道,他带着她上路,就一定会给她答案。
“跟踪器怎么处理?”祝南浔换了个话题。
陆西源问她:“你觉得呢?”
“等你伤好再说。”
“这伙人不好对付。”
祝南浔:“走了这几天,没有一个好对付的。女老师,女警察,女护士……”
陆西源笑:“你脑袋里成天在想什么?”
“喂,你是不是就喜欢西北的姑娘?”
“西北的姑娘是不错,豪爽……”
“那怎么没见你娶一个回家?你说你也三十岁了,该娶一个回家生娃了。要不,我帮你张罗张罗?”
祝南浔简直吹胡子瞪眼,陆西源接着逗她:“西北的姑娘就不会随便生气。”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陆西源:“我没说你,我说别的姑娘不会生气。”
“别的姑娘?除了女老师女警察女护士,还有别的姑娘?哦,我想起来了,穷达的姐姐,穷达跟我说过他姐姐喜欢你,怎么谁都喜欢你?”
看着祝南浔噼里啪啦地说了这么多,小脸都急了,陆西源无奈地摇了摇头:“穷达的姐姐,她才十二岁啊!”
祝南浔无语了,她平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就在陆西源面前像个争糖吃的小姑娘。
“阿浔,你不是别的姑娘,你跟她们都不一样。”
他22岁就认识了她,只有她见过他年轻时的模样,她当然不是“别的”姑娘。
这句话说出来后,祝南浔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化了,像小时候得到的那颗最漂亮的糖果融化在嘴里。
“陆西源,你疼不疼啊?”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他。
他没回应,像是闭着眼睛睡着了。
她近距离去观察他,结果他一把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别动,快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又不肯回房间里去睡,只好这样。
祝南浔很满足,勾起了嘴角,缓缓地闭上眼睛。
这个夜,当真漫长。
有刺激有紧张,也有安稳和释放。
祝南浔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
她睁开眼睛便看到纱布上的血,然后迅速起身去拿药,站起来才发现陆西源眉头紧蹙,额头上都是汗。
“疼醒了?”她问陆西源,想了想又加了句,“是不是一直没睡着?”
刺进去的是刀啊,怎么可能不疼。家里又没有任何止疼药。
“没事,很多年没有这么疼过了。”陆西源说。
祝南浔是知道疼的感觉的,大火烧在皮肤上,和做修复手术时打进身体里的细小的麻药,都是钻心的疼。
“我去买药。”她说完便往外面走。
陆西源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想起了当年那个不顾生死冲进画室里的小姑娘。
在她面前,他没资格喊疼。
天才刚刚亮,找不到人打听地方,祝南浔只好一个人沿着公路往镇上走,没走多远,迎面走过来一个背着大包的年轻姑娘找她问路。
祝南浔打量她,像是个来旅游的背包客,可让祝南浔发愁的是,这个姑娘虽看起来很大方,但却不会说话。
她赶时间去买药,问路的姑娘却拿个本子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想说的话。
“请问这边有宾馆吗?”
祝南浔点了点头,指了指麦蒙家的院子,然后准备拿过她的笔在纸上写给她看。
姑娘却自己写了一句:你说话,我能听见。
“那个插小旗子的院子是家客栈。”祝南浔对她说。
那姑娘比了个谢谢,然后往院子那边走,她走之后,祝南浔才反应过来,那姑娘写字的本子是个速写本。
应该是个会画画的姑娘,祝南浔对她增添了几分好感。
突然想到麦蒙和阿舍儿还没起床,她又跟着姑娘一起回到了院子里。
“麦蒙,有客人来啦!”她朝麦蒙的房间喊。
“谁呀,一大早谁来吃饭啊?”麦蒙睡眼朦胧,边穿衣服边往外面走。
“来住店的,有生意你还不做?”祝南浔捏了捏麦蒙的脸,又小声提醒他,“这女孩不会说话,你有耐心一点。”
麦蒙看了眼背包的姑娘,她微笑的看着麦蒙,很友好。麦蒙对祝南浔说:“放心吧。”
祝南浔问了卫生所的位置,又借了麦蒙的自行车,不一会儿她就把止疼药买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阿舍儿正在给陆西源换药,她看到纱布黏在伤口上,触目惊心。
“阿舍儿,大概还要几天能恢复?”陆西源问她。
“伤口虽然不深,但伤口愈合总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别指望伤口能长起来。”
“那以后会留疤吗?”问话的是祝南浔。
阿舍儿叹了口气:“当然会,就像女人剖腹产,刀子割的,能不留疤吗?”
——扑哧。
祝南浔和陆西源都笑了。
“别笑,笑会牵动神经,会更疼的,”阿舍儿心疼不已,又转过身看着祝南浔,“我说大姐,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大姐……
祝南浔把药扔到陆西源的面前,“吃了药就不疼了,大姐我要去睡觉了。”
陆西源无奈地努努嘴,阿舍儿又是一个白眼。
真不懂这两个人,一个挨一刀却说没事,另一个明明担心却还有心情玩笑。
都不是正常人。
祝南浔走出房门时,看到不会说话的姑娘正开门进房间里去,她走过去跟她打招呼:“要不要帮忙?”
结果那姑娘却把包往地上一放,又拿出小本子写给祝南浔看。
“我叫宁岸,从南方来写生,很高兴认识你。”
祝南浔看着她漂亮的字迹,冲她点点头,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果真是个会画画的姑娘,但这一刻,祝南浔却突然想到了星仔。
宁岸开了门,邀请祝南浔进去坐,祝南浔却谎称自己还有事,下了楼。
“麦蒙,这个季节,来卓尔山写生的人多吗?”祝南浔走到吧台前,问麦蒙。
她心思太过缜密。
“多啊,怎么不多,姐,你回头看看外面,随便哪个地方不是那个什么……对,油画,多美啊!很多人来这里摄影画画的。”麦蒙边整理东西边回答。
祝南浔回头看了外面一眼,大雾刚刚散去,雪山下是层峦叠嶂的山脉,不锐利,很温和的线条,绿油油的,没有植被包裹地方是橙色的卡斯特地貌,震撼,独一无二。
“姐,是不是昨晚发生的事情让你害怕了?要不我把她的身份信息给你看看?”麦蒙见祝南浔陷入沉思,仔细一想,小声对她说。
祝南浔反应过来,笑了笑,“不用了,麦蒙,你干活吧,我回去睡会儿。”
果真人的性格都是随着经历被改变的。
体会了那些包裹着欲望的糖衣外表,会变得不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经历了让人后怕的种种困境,会对眼下的安宁抱有更多不确定。
她也不例外。
前路还有更多的坎坷,她只能将自己修炼地更加无坚不摧才能将困难逐一击破。
但她越是在刀刃上游刃有余的行走,就越是怀念那个总是需要关爱需要被呵护的小女孩。
她盼望着这一切能早早了结,她害怕自己在这条路上越走越疲惫。
☆、chapter 16。
“宁岸,你看,远处的景色离我们更远,所以明度应该更低,边缘的地方也应该虚化处理,而近处的物体我们可以看得很清晰,要更写实,用色纯度也要更高,这样整幅画面空间感才会出来。”
祝南浔说着调了一笔灰蓝色递给宁岸,宁岸点点头,将这笔颜色画在了远处的山脉上。
祝南浔本以为宁岸会是个画画很不错的姑娘,但就像她想象不出她不会讲话一些,她没有料到这个带齐了绘画工具的姑娘对美术的领悟能力会这么差。
她有些头疼,因为她不是个擅长谆谆教诲的好老师,但在陆西源养伤的这几天里,宁岸几乎每天都要拉着她陪她去画画。
“你是不是嫌我笨了?”宁岸在本子上写。
祝南浔扶额,“我没把你当学生,你也别把我当老师,咱们就当互相切磋,只是宁岸,照你这个画风发展,或许你更应该尝试抽象派。”
——咳咳。
一旁的麦蒙忍不住笑了,“姐,抽象派我知道,创始人叫什么马……马蒂斯?美术老师跟我们讲过的。”
祝南浔又扶了扶额,“麦蒙啊,你说的这个马蒂斯……是野兽派。”
麦蒙:“……”
宁岸也笑了,祝南浔庆幸,这是个大气的姑娘。
“死麦蒙,就知道围着女人们转,门口来客人了你不知道?”
阿舍儿骂人的时候,祝南浔他们才回头看到门口的来人。
站在前面的是个穿当地服饰的中年男人,微胖,看起来很很和蔼,身后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祝南浔握紧了画笔,她暂时还难以分辨这帮人的来意。
“昆达,你来做什么?”
麦蒙的这声“昆达”让祝南浔更加紧张了。
“宁岸,你先回房间里去,这里的东西待会儿我来收拾。”祝南浔小声对宁岸说。
宁岸不知道将要发生了什么,但看眼前的架势,又看祝南浔表情凝重,听了她的话,上了楼。
她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下楼的陆西源,她冲陆西源摇了摇头,意思是你不要下去。
陆西源会意,又轻声地对她说了句话。
“兄弟,你恢复的怎么样了?”昆达见陆西源走过来,先和他打招呼。
“多亏哈尔的手没劲儿,不然肠子都要出来了。”陆西源说。
“你可真会开玩笑。”昆达笑了,但笑得让人琢磨不透。
周围的空气在迅速的流动,下午阳光正好,光线下能看到飘着的细小尘埃,两个人在阳光下对视着,陆西源表情松弛,昆达的笑容慢慢地收起来。
一旁的麦蒙、阿舍儿和祝南浔各怀心思。
“钱呢?”
昆达终究是个只看重利益的人。
陆西源不慌不忙:“受了伤哪里都去不了,有画也变不了钱。”
“那画呢?”
这大概才是昆达的最终目的。
陆西源表情严肃起来,昆达又说:“咱们的情谊归情谊,可你答应我的事情也得办到,那一天,我兄弟们也受了伤,我也算被人摆了一道……”
“麦蒙,他们在说什么?”祝南浔听不懂当地方言,小声地问麦蒙。
“好像是在说什么画,在说那天晚上的事情。”
祝南浔心下了然,昆达不是好惹的,但钱却不能白白给他,好在他不懂画,这是他们最大的筹码。
“阿舍儿,你招呼他们进屋里去说,就说外面太晒了,再给他们上杯好茶,”刚说完,祝南浔又补充了一句,“阿舍儿,你温柔一点。”
听完后边这一句,麦蒙这才明白祝南浔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招呼了。
“大哥,屋里凉快,进来喝杯茶,有事慢慢说。”
阿舍儿在关键时刻还是非常聪明的。
昆达看了看陆西源的伤,想了想,进了屋。
祝南浔趁机跑到了楼上。
“宁岸,你的画呢?把这几天的画得画都拿给我看看。”祝南浔进了宁岸的房间就开始到处找画。
宁岸倒是一点也不懵,在本子飞快地写着:别急,我都准备好了。
她写完把祝南浔教她画了大部分的那幅风景油画拿了过来。
祝南浔恍然大悟:“是陆西源交代你的?”
宁岸微笑着点了点头。
上楼的时候,陆西源对宁岸说:“帮个忙,把你祝老师教你画得那副画找出来,把其它的画全部收好。”
“宁岸,其它的画都藏好了吧?”祝南浔又问。
宁岸点点头。
做戏总要做全套,万一那些人来搜,一堆大同小异的画摆在那里,昆达一幅都不会信。
“如果他不信怎么办?”宁岸在本子上写。
她在楼上也听了大半,大概明白事情的原委。要找一幅能卖钱的话,怎么可能没有能让人信服的凭据呢。
“用印章。”祝南浔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去拿印章。
当她把印章戳上画布背面的时候,在心里暗自对印章的主人说了句抱歉。
对不起啊爷爷,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屋子里,陆西源仍旧沉默着,他的犹豫在昆达看来并不是一件坏事。
“兄弟,这三十万可是你自己承诺的,拿不出钱就用画换,这也是应该的。何况你是有本事的人,区区一幅画而已,对你来说,不算什么的。”
昆达的心思昭然若揭。
“这幅画是我家里人留给我的,这些年来找的人太多了,我不忍心卖更不忍心它被人抢走……”陆西源说。
麦蒙和阿舍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说话的陆西源。
“那要不,你看这样,这画肯定也不只三十万,你不忍心出手,让我来,我卖了钱,三十万我拿走,剩下的钱我还给你。”
昆达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但陆西源依然眉头紧促,不发一言。
又过了好一会儿,昆达快要坐不住时,陆西源才开口:“昆达,你在当地是颇有威望的人,我相信你说到就会做到,但这画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就这样给你,这样吧,你给我写个字据,你收了画,我答应你的三十万一笔勾销,你把画出手,赚多少钱我都不管,反正这画有那么多人来抢,我也没有安生日子过,可你拿了画要保我在祁连的安全,若有一天有人再找我要画,你要为我出头。”
昆达见陆西源思虑周全,言辞中肯,连连点头答允,他知乎麦蒙:“小伙计,去拿笔和纸,我立字据。”
说完又招呼自己的人陪着陆西源去拿画。
此时,祝南浔和宁岸已经准备好东西下了楼,这个昆达不识货是一定的,但他究竟信不信这画就是他们找的那幅,还得靠忽悠。
陆西源在自己房间看到宁岸准备好的画时,松了一口气,再看到祝家的章时,勾了勾嘴角。
这丫头,是个人精。
昆达拿了画,慢慢地将画布展开,看了一眼,只觉得挺好看,但看不懂贵在哪里,他问:“就这个?”
陆西源抿着嘴不说话。
昆达想起进门的时候院子里有人画画,把这画拿了过去放在宁岸所画的画旁边,一对比,高下立出。
祝南浔教宁岸所绘的那幅自己动了大半,她本身画功就扎实,色彩感受更是出众,而宁岸今天自己所画的这张,毫无章法,用色也存在严重的问题。
“画是不错,可是怎么能证明这幅值钱呢?”
昆达果真在这个问题上较真。
“看背面。”陆西源淡淡地说。
昆达把画布反过来,祝南浔爷爷的私章赫然出现在上面,“这是什么?”他问。
“天呐,这不是祝老先生的私章吗?这位哥哥,你怎么会有祝老爷子的画,你只欠他三十万就把画给他,要不,你五十万卖给我,自己还能赚二十万呢。”
说话的是祝南浔,这台词她从下楼那一刻就在心里准备好了。
“你又是谁?这画明明已经答应给我了。”昆达果然急了。
祝南浔把宁岸拉到身边,“我和我妹妹来祁连山写生,没想到还能遇到祝老先生的墨宝,哥哥,要不我再加十万,你卖给我得了。”
“那可不行!我兄弟已经答应把画给我了。小伙计,纸笔呢?快点拿过来啊?”昆达彻底陷入祝南浔设下的迷局。
“昆达,你拿了画当真会替我出头?”陆西源又问了一句。
“兄弟,你把画给了我,如果有人再找你麻烦,你尽管提我的名字,在祁连山,还没有我昆达摆不平的人。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啊。”昆达不仅信誓旦旦,还反倒替陆西源打算起来。
陆西源仍旧表示出半信半疑的样子。
“这位哥哥,你真不考虑考虑我说的?”祝南浔再添一把火。
陆西源低头想了想,“姑娘,要是画卖给了你,你拍拍屁股走人了,麻烦还在我身上。”
“陆大哥和祝姐姐一唱一和真会演。”一旁的麦蒙小声对阿舍儿说。
昆达写完字据,拿着画就闪了人,他像得到个宝贝一般,生怕被人抢走。
“这种智商是怎么做祁连山老大的?”阿舍儿嗤之以鼻。
“只怪我还年轻啊。”麦蒙无奈地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致敬大森林小剧场:
祝南浔:把我的墨宝拿过来。
陆西源:干什么?
祝南浔:给女老师女警察女护士等写中秋挽联。
陆西源:……
祝南浔:你怎么像一只蜗牛一样,动作就不能快点?
陆西源:除了女老师女警察女护士,还有女画家,我得多磨一点墨。
祝南浔:……
☆、chapter 17。
〃你胆子真大,如果今天我没带我爷爷的私章,你怎么办?〃祝南浔回想起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仍心有余悸。
〃我有。〃陆西源依然冷静。
〃你有?你带了陆怀信的私章?陆西源,你真够可以。〃
祝南浔炸毛了,早知道他有陆怀信的私章,她也不至于如此不安和愧疚。
爷爷的私章她从未私自使用过,竟然为了一个愚蠢的贪婪之辈把私章搬了出来,她心里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
〃你今天,演的不错。〃陆西源又说。
祝南浔冷哼一声,“彼此彼此。”
闹剧过后,祝南浔一个人到了牧场里,她爬到栏杆上坐着,散落的长发被风吹起。
演技既然这么好,何苦用到真正的私章,反正昆达看不懂。她有些后悔。
昆达会以什么方式去卖画?会不会给宋家?私章虽是用糊弄人的方式的盖上去的,但配上自己的画会不会丢了爷爷的人?她百般担忧。
远处的山峦屹立不动,只有周围的云层在流动,雪山高耸入天,白白的山顶像仙境,更像世外桃源。
祝南浔此刻只想闭上眼睛。
这样好的地方,也要待不下去了。在找到陆怀信和尤惜之前,他们还有很远的路要赶。
回头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宁岸拿着速写本在画画,像是在画她,她朝宁岸招招手:“宁岸,过来。”
宁岸走到祝南浔身边,把本子递给她看,上面果然画得是她。
“宁岸,刚刚谢谢你啊。”祝南浔对她说。
宁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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