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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相下岗再就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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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苏:把联系方式给我一下,我和她沟通!】
夏天的速度很快,不愧是常年在微博吃瓜的女人,半秒钟就把联系人推荐过来了。
五千万姐妹的头像是个财神,越苏看着格外亲切。
她人也不错,口头禅是“你觉得行就行”。
越苏问“店能盘给我吗?”
她说:“你觉得行就行。”
越苏问:“我们抽个时间见个面,交涉一下怎么样?明天下午您有空吗?”
她说:“你觉得行就行。”
越苏差点问她这店能不能白给我,万一她又回“你觉得行就行”呢?
还好克制住了,没有放飞自我,和五千万姐妹约好时间见面,一起去看看那个辅导班。
唐叔在一边研究B站的视频中心,看见她这么开心,听她叨叨完整件事,笑眯眯地评价:“穷长心机,富长良心。”
越苏应完才觉得不对劲:“唐叔,这句话是打哪来的啊……”
唐叔答应地轻巧:“《白毛女》啊,你没看过吗?”
越苏:“……”
喂你在到底在B站上看了些什么啊!
这个周末她过得还算开心,热热闹闹的,就是肖总不太愉快,晚上和他们一起玩三国杀的时候忿忿不平地说他带着木兰姐去看那个大师,大师不在,碰见大师首席弟子,大师首席弟子说花小姐你流年不利岁末当死……
肖总盘腿坐在地毯上,愤恨地甩出一张“万箭齐发”:“你说学那么差还出来算命,以后他师父的名声就折他身上了。”
越苏心想人家小伙子其实也没说错……
花木兰就豁达多了,花将军见过的死人可能比肖总花过的钱还多,打出一张“闪”:“人生得意须尽欢嘛。”
越苏在一边笑了:“木兰姐背到唐诗了?”
花木兰笑了笑:“瞎看了几首,还没搞清楚谁是谁呢,不过诗仙果然名副其实,诗写得很好。”
来这儿之后几乎一直在打游戏的小皇帝茫然道:“李白?是写‘鹅鹅鹅’的那个吗?”
攥着诸葛亮角色牌的唐一一无情嘲笑:“什么鹅鹅鹅,那是骆宾王。”
刘衎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比他小个几百上千年,没太大差别。
肖渊顺便对唐一一说:“对了一一,之前没给你准备礼物,明天我顺路送你去上课吧,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唐一一兴奋地抬头:“真的吗!谢谢哥哥!我想要曲一线王后雄五三大礼包!”
越苏拿着一手牌:“……”
她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小孩子了,她上学的时候看见王后雄就难过。
唉,要不然她数学拿不了满分呢……
苏小小全程没怎么说话,一直在笑眯眯地观察他们。
越苏觉得苏小小已经非常漂亮了,但是除了她好像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
她后来也想明白了。肖总什么美女没见过,单纯的美貌在他这里已经没什么用了,更何况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木兰姐。而刘衎贵为人主,皇宫里就算扫地的宫女都是举国上下海选出来的,他可能还真觉得游戏比较有趣。
唐叔则是有名的风流才子,据说半辈子都泡在青楼里,已经对名妓这个物种免疫了。他生前要是有朋友圈,说不定签名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至于信哥……
得了吧,他对虞姬的评价都是“长得还行”呢。
越苏都没勇气问他觉得自己长得怎么样。
第二天越苏送走唐一一和她的五年高考大礼包之后,就准备去见五千万姐妹了。
她还有点忐忑,毕竟之前没有类似经验。结果刚来很闲的苏小小问清楚情况之后,积极地毛遂自荐:“我父母都是商人,苏苏不嫌弃的话,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越苏想起她昨天那个机灵劲,把包换了个手拎着:“一起走吧。”
第24章 那个男人
按理来说; 在教育局严抓减负的情况下; 越苏不应该去办一个辅导班。
但是五千万姐妹的店; 与其说是辅导班; 其实更像是自习室。
教育局宣布要减负,除了高三,其余年级都强制不让晚自习,辅导班也抓得严。但是并不是每一对家长都有时间亲自辅导孩子写作业; 也并不是每一对家长都请得起一对一家教。
但要是完全信任自己的小孩在没人监督的情况下,也能远离互联网诱惑,高效地学习,哪位家长敢打包票?
更何况现在的家长大都是独生子女,不仅要看顾小孩,还要照顾自己的四个老人; 老人到年纪了; 难免要生病; 时间和金钱都捉襟见肘。
再加上现在加班越来越严重; 越来越多的企业喊出了996(早9点上班; 晚上9点下班,并且一周工作6天)的口号; 大家都在加班,你不加班就淘汰你。家里孩子老人要养; 谁敢不加班丢掉自己工作?
于是五千万姐妹的自习室就应运而生了。
和五千万姐妹是约在市中心的一个咖啡馆; 路上还遇着堵车了; 越苏和苏小小坐车里无聊干脆闲扯上了。
“小小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吗?”
“是的; 我先祖曾经是地方官,后来从姑苏迁居到钱塘,流落成了商人,因为父母经营有方,家境还算殷实。”苏小小介绍道:“只是父母在我十五岁时去世,家中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就和乳母变卖家财,移居到钱塘河畔……后来我便成为了诗妓。”
越苏握了握她的手,轻声说:“我记得你之后有人写诗,西陵路边月悄悄,油碧轻车苏小小。一直都会有人记得你。”
苏小小掩唇笑了:“这诗写得不俗,有几分金庸的意思。”
越苏愕然:“小小你就知道金庸了?”
苏小小解释道:“是唐叔,他昨晚照着一个‘八分钟看完倚天屠龙记’学剪视频,我闲着无聊,就跟着一起看了。”
越苏更加愕然:“唐叔在学剪视频?”
不过她想想也觉得合理,不要以为领先古人几千年的常识水平就很厉害,能在史书上留下姓名的,哪个都不是笨人,学起东西来一个比一个快,现在家里什么电器坏了她张嘴就喊信哥。
越苏也不纠结,转而问:“有几分金庸的意思?那是什么?”
苏小小笑道:“这诗不是说小小已经不在很多年了,但是好像还是能看到她乘着油碧轻车,月夜中缓缓行来……这可不就是金庸那一句‘张三丰瞧着郭襄的遗书,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潇洒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看看人家这记忆力,八分钟看完倚天屠龙记,现在张嘴就是原著,要是出生在现在,可不得新概念作文高考加个几十分。
到了市中心,五千万姐妹已经等在咖啡店里了,越苏看了眼时间,好在没迟到,是准点。
五千万姐妹给越苏留下印象的依旧是那句“你觉得行就行”,她极好说话,声音也软软的,越苏厚着脸皮讨价还价她也愿意让步,讲实话这种旺铺转让收你十万简直是白送了,但是越苏这不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嘛。
特别是过几天还有五个不要命的大哥要来。
“苏苏,”五千万姐妹也不拿她当外人,声音软软地说:“我呢,其实也不打算靠转让店赚钱,再给你少一点也行,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
“在我这儿上课的几十个学生,你千万得好好用心了,我当初收他们的时候信誓旦旦要让他们全考上大学,现在我要去处理遗产的事情,没精力管了,你一定要用心,好吗?”五千万姐妹说:“教员都是现成的,装修的时候也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而且我招牌已经立好了,你千万不能自己砸了。”
五千万姐妹叮嘱完上面一大段,咬了咬牙:“我再给你少点转让费,你必须答应我。”
越苏连忙点头,心里想不就考个本科嘛,她也是A大出来的,完全不虚。
马克思曾经说过:世界上一切事物都处在永不停息地变化发展之中。
越苏高考是在四年前,四年的时间,能变化的事情太多了,德云社听相声的主力由老大爷变成了小姑娘,小姑娘们还拿着荧光棒,听到高兴了还能唱几段。这在四年前都是不可想象的。
四年也足够一个省份的高考难度从简易猛然上升到地狱。
如果越苏提前找唐一一聊聊高考语文,她可能就会知道前几年有个以出题难度大著名的语文组命题人转到他们省来了,从此全省语文平均分仿佛吃了秤砣一般迅速下降。
这个男人还多次将全省语文平均分成功控制在60分以下。
反正自从他加入本省命题,成功帮助本省高考扭转了被鄙夷蔑视太过简单的颓势,让全省考生享受到他那如父亲般亲切的大嘴巴子。
据说这几年经常有学生考到后面直接放弃,趴着睡觉了,有学生边哭边做,边做边哭。考完出了考场,一见爸妈更是抱头痛哭。
有学生总结这位命题人的出题规律:题题有思路,路路行不通。
这位语文组命题人有句名言:A省的卷子不能再简单下去了。哪有什么超纲,本质上是你的纲不够大。
她还会发现自己家小妹妹已经不只是凝视深渊那么简单了,她几乎是骑在深渊头上让深渊做牛做马。
但是她不知道。
于是越苏和五千万姐妹愉快地签了合同。
她之前已经去找过五千万姐妹那家“学而优”自习室,位置在市游泳馆旁边,从外面看教室明亮整洁,学生们都在认真学习,是个好地方。
据附近的居民说,这地方风水好,来这里自习的最差也能上个本科,所以生意很好。
苏小小全程没帮上什么忙,但是今天出来这么一趟,明显涨了不少见识。回去的路上问越苏:“苏苏是要办学吗?”
越苏答:“差不多。”
她有些好奇地问:“现在女子也能应试了吗?”
“可以啊。”越苏说:“女子能顶半边天嘛,小小来这儿有没有什么打算?”
苏小小想了半天,最后问:“苏苏,你们现在考试还考诗词吗?”
越苏点点头:“考。”
她说:“你们既然能够女子应试,那必然也有女先生吧?我也许能教教诗词呢。”
越苏笑了:“不是,我们现在不考吟诗作赋,考解析诗词。”
她想起来苏小小是有名的才女,白居易、李贺、张岱等历代大家都专门有诗夸她。
苏小小有些惊讶:“各花入各眼,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啊,这怎么考?”
越苏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索性说:“家里好像还有一一留下来的试卷,你要是好奇,回去可以做做看,不过都是简体字……你怕得先学学简繁对照表。”
苏小小听她这么说,连忙应道:“我有在看,唐叔借了我一份,我看大部分字形还是能猜的,阅读没有太大障碍。”
结果回去找试卷的时候,翻出来一本繁体的程本红楼梦,苏小小就坐书房里看到通宵,第二天对这书大加赞赏,说读来唇齿余香。
可不是嘛,中国古典小说最高成就。
接下来几天越苏都很忙,转让店铺还需要去有关部门做登记,确定所有权归属,还要熟悉几个优秀教员。
她每次回来都看见名妓苏小小拿着本书在看,而另一边千古才子唐叔则抱着电脑沉迷网络。
刚刚还在说这几个人要是生在当代可能都是人中龙凤,唐叔就不一定了,他可能一开始就迷失在杨永信的电疗室里。
越苏把辅导班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五位刺客的居所。碰巧对面烧烤店大叔决定把上京找个活儿,专心给女儿陪读,他家屋子得空个半年,越苏就顺便把屋子给租下来了。
五千万姐妹给她减的钱碰巧能把一楼租个几年,烧烤店大叔半年后回来再给几位刺客找个新住处,那个时候估计也处熟了,不怕往远地方放。
烧烤店大叔喜滋滋地对她说:“我都打算把房子空着了,没想到竟然一楼二楼都租出去了。”
越苏诧异地问:“二楼也租出去了?”
说实话他们这地儿实在是偏,她真的想不到外人来这儿干什么。
烧烤店大叔点点头,数着钱:“是个外地小年轻呢,看着人挺踏实,说是搞创作的,来这儿找找灵感。”
越苏忧心忡忡:“可不是搞音乐的吧?民谣还好说,这要是摇滚,一唱起来惊天动地的我那一楼还怎么住啊?”
万一几位刺客大哥火上来了,上楼把人给杀了可怎么办啊?
烧烤店大叔摇头:“放心吧小越,小伙子说自己是画画的,我看了,确实是,一大堆画笔纸张,就是特别抽象,看不懂。”
他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小伙子听见有人一起合租可高兴了,应该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越苏这才放下心来。
租好房子、安置好床上用品的当天,她就收到了沈静松的消息,说是人要送过来了,不过可能会晚点。
越苏倒不介意晚,整座房子里只有肖总不知道真相,肖总又习惯早睡早起,他一睡越苏才好办事。
只是今晚的肖渊……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早就过了他平常休息的点,还一边进行保留娱乐节目三国杀,一边吐槽遇见的奇葩合作伙伴。
“这么多年我遇见的富二代吧,精明的二代有不同的精明,但是傻逼的二代却傻逼的雷同。”肖渊从角色牌里拿出一张张角,放在自己坐在的抱枕边:“但是没有一个傻逼,能比得上我这次遇上的。说真的,我今天要是不是网上联系而是在他面前,我估计我得赔他个几十万。”
哬,富二代内部还有歧视链。
苏小小因为家学渊源兴趣盎然地听他说,顺便把司马懿角色牌放在了自己这边。
木兰姐附和道:“真的,这人在我们那儿估计早就被祸祸死了。明明是他自己作妖作出来的,还硬推肖渊身上,肖渊和他讲理他还放狠话要雇人来搞死肖渊,当场打电话,说雇的亚洲第一杀手。”
肖渊一耸肩:“还亚洲第一杀手,这么多年我都没碰到过这么高纯度的傻逼了……上次那波医闹的不算。”
她这两天到处跟着肖总跑,人家以为是肖总秘书,谁知道到地方肖总还得给她端茶。
越苏看了一眼自己的角色牌,发现没有喜欢的,毫不迟疑从刘衎的牌堆那里把甄姬角色牌摸了过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甄姬角色牌放好后,她心满意足地抬头准备认真听肖渊说话,结果一抬头看见肖渊背后的窗户,有个黑糊糊的人影。
她心一跳,定睛一看——
是沈静松。
再定睛一看,沈静松身后站着五个面无表情的人,眼神空洞洞的如同木偶一样,穿着破烂的衣服,手上握着形式各异的刀具。
刀上好像还有血……
越苏一个激灵。
肖渊坐在她对面,看见她表情忽然变了,一边问“你看什么呢?”一边扭头往后望去。
第25章 嘘!
说时迟那时快; 越苏蹭地站起来; 眼见着肖渊已经要把头转过去了; 急得把放牌的小木桌都撞开了; 一声断喝:“肖渊!”
她平常脾气是很好的,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笑嘻嘻地和大家开玩笑,肖渊还从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被她猛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 又把头转了回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靠窗户最近的唐叔依旧在沉迷电脑,也被她这一声叫喊惊得抬起了头,左右一看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哗啦把窗帘拉上了。
“那个……”越苏的声音立刻降了下去,弱弱地说:“那个; 咱们要不然别玩了; 我……我想休息了; 我今天挺累的; 咱们把窗帘拉上散了吧……”
苏小小连忙附和:“是啊; 大家今天都挺累的,要不然还是别玩了; 去睡觉吧。”
刘衎已经在收拾刚才被越苏撞掀的牌桌了,还顺便把肖渊手上那张张角角色牌抽走了:“肖哥哥你既然今天遇见了不好的事情; 还是早点回房间吧; 睡一觉会好很多的。”
花木兰刚才低头理牌; 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动静; 现在也有点莫名其妙,在肖渊背后偷偷做口型问坐在窗口的唐叔怎么回事。
唐叔指了指窗户,做口型:“沈仙人!”
花木兰立刻会意,赶紧帮腔:“是啊肖渊,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
肖渊听见她也这么说,才勉强收回目光,点头说:“好吧,那我也去洗漱了……信哥在楼上,那我去一楼浴室了。”
他站起身来,因为室内开着温度较高的空调,没有穿外衣,灰白色毛衣衬得眉目温润,脸上疑惑之色一点没褪去,穿着拖鞋走到后面的浴室去了。
见他走了,越苏才松了口气,匆匆说:“我现在得出门一趟,沈静松带着咱们的五个刺客来了,我要去安置他们,今晚不回来了,待会儿要是肖渊问起我来,你们就说我上楼睡了。”
她把自己的小外套穿上了,拿着烧烤店大叔的钥匙,正要走,又转头说:“不行,我一个人不太敢去,万一哪句话没说对我就凉了……木兰姐你能陪我睡一晚吗?”
唐叔插话道:“木兰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和肖渊一起出去吗?”
花木兰说:“没事,我早点起就行了。”
越苏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花木兰摇摇头,正要说点什么,肖渊忽然又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毛衣已经脱了,问:“对了,木兰,我外婆刚才发了条消息给我,说想要张我们的合影,待会儿咱们能拍个合影吗?”
越苏急道:“你们现在拍不行吗?”
肖渊的位置是看不见她的,他不紧不慢地回答:“当然不行啦,我刚才脱毛衣的时候把头发都弄乱了。”
越苏:“……”
你说这个男人从出场到现在到底添了多少乱!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啊混蛋!
肖渊又把门一关,头缩了回去:“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快点的!”
越苏:“……”
什么时候社会给他来一顿毒打啊!
她听见有人敲窗户,是沈静松在催她快点。
越苏做了个深呼吸,小声地对刘衎说:“待会儿信哥洗漱完出来你让他先别睡,下楼等我一下,陪我出去一趟。”
她一直没穿拖鞋,穿着双厚厚的小熊袜子在地毯上踩来踩去,可是袜子太厚了,穿不了冬季高跟鞋,她就把袜子脱了,露出涂成艳红色的指甲。
越苏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决定先把几位刺客大哥带到睡的地方,安置好,让他们自己待个十来分钟,过来带上武力值高的淮阴侯,再折返回到烧烤大叔的屋子里去。
把几位刺客人生地不熟地扔一晚上她不敢,十几分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越苏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一转身看见沈老板就笑眯眯地站在台阶上,吓了一跳,差点撞防盗门上,定下神来才皱着鼻子说:“你吓死我了!”
沈老板往后一指:“人给你带来了,我先走了,公交还有最后一班呢。”
越苏连忙拦住他:“不行,你得陪我一起去,你不能大晚上让一个女孩子走夜路。”
沈静松往旁边一闪:“得了吧,你看看这几位,他们不是陪你一起去吗?有这几位在,现在除了中/南/海可能就是你身边最安全了。”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越苏追又追不上,又不敢大声喊,只好瞪了几眼他的背影。
越苏默念着“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对几位神色麻木的刺客大哥露出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微笑:“各位好,我是越苏,请大家跟我再走一会儿,好吗?”
她不敢多看,大晚上仔细打量这几位刺客大哥,那可比裸眼看欧美限制级恐怖片刺激多了。
之前提过的豫让,以漆涂身、吞炭使哑……这么说吧,他长得挺像死侍的。
还有聂政,他刺杀阳翟后,为了不连累和自己样貌相似的姐姐,当场以刀决面,毁完容再自杀。
越苏当然知道他们都是大忠大勇之人……但是她还是害怕啊。
她说完之后,站最左边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哥点点头,声音雄浑:“没问题。”
越苏打量了他一眼,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您是曹沫吧?”
虎背熊腰果然点点头,答应道:“正是。”
越苏礼貌地笑笑,不再说什么,走最前面带路了。
烧烤店大叔的屋子离她家直线距离很近,只是烧烤店大叔的院子隔在中间,需要绕一段路。
越苏拿钥匙开门进去,啪地按开灯,租下二楼的那个画家还没住进来。
几位刺客之前一直在夜色中赶路,虽然有路灯,但是那个亮度完全不能和家里的白炽灯相比,此刻被突然亮起的灯一惊,各自起了警戒之意,只是脸上麻木神情依旧不变。
越苏眼看其中几位的袖刀都出来了,赶紧出声:“没事没事,各位别激动啊!”
越苏让几位刺客都进来了,赶紧把门关上,回身开了空调,先请几位坐在了沙发上,各自倒了杯热水。
曹沫——说实话他可能是这五位大哥里最正常的人了,不然越苏也不能一眼认出他来——见气氛比较僵持,先开口说道:“天女这次召我等前来,是有何吩咐?”
越苏连忙摆手:“不是,别叫我天女,不嫌弃的话叫我苏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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