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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黄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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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肩上,完全被他掌控,他屈指勾起,往里深入,她下意识夹腿,夹住他手腕,小腹忍不住地剧烈起伏,他指尖一戳,温暖液体在甬道中瞬间涌出,缠住他手指。
她再夹。腿、忍住,都没用。
液体流到他掌心。
黏稠、微凉。
她不敢看他,脸埋在他颈窝。
突然地,他又加了一指,她冷不防两根手指在她身下兴风作浪,又重又深。
她在颤抖中抬眼看他。
萧珩神情清冷如常,他对上她的眼睛,脸上神色很淡,手上欲望很深。
深到下一秒,他就想把她摁在墙上,从后进入,一次又一次地占有。
他想要听她的求饶,他更想听她哭,只为他哭。
但是,他敛下眸,不是现在。
他抽出手,膝盖顶开她还软软夹着的双腿。
一时寂静。
她坐在马桶上,听到那一滴、又一滴,从腿。间隐秘处流出的东西,落入水中。
滴落的声音,让她身体再度起反应。
他膝盖顶在她腿侧,她收不住腿。
钟贞忍不住:“我求你……”
不想被他看到。
那种无比羞耻、肮脏的东西。
他低头,咬住她耳尖,语气诱惑:“别憋住,别夹。腿,让它流出来,越多越好。”
他像是解释,“都在水里,也没有人会发现,只有我;只有你知道。”
她沉秘渴切的欲望,只有他知道。
他喜欢在他面前,她欲望袒。露的样子,那比任何都要美妙。
钟贞迷惑了。
滴落声不断,她的欲望被他引出,没有穷尽。
她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庞,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不明的液体挂在修整的指尖。
他低头,淡色薄唇沾了点湿意,她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钟贞别过头。
轻微滴落的水声绵长不断。
“不要了……”她哀求他。
他眼底幽沉,不给她一句。
她骂他:“变态。”
他不为所动。
终极来临时,他停下所有动作,只抬头看她。
她身体一瞬紧绷,在他眼底释放。
没缘由地,像失。禁。
他替她处理干净,抱起她时,钟贞又低声骂:“变态。”
他唇上沾满了她的湿意和气息。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子。
临要走时,她拉高被子,恨恨地骂:“变态。”
萧珩没有反驳。
他说:“再骂一次,我就做实。”
做实给你看,什么才是真的变态。
一切才刚刚开始。
晚安,妹妹。
☆、二十一
萧珩退出钟贞房间,经过客厅,那处阳台门开了一道,像虚无中被捅出的黑色窟窿,冷雨夜的风灌进来,声音呜哀而空洞。
一盏壁灯蓦地亮了。
女人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冷色调的光由上至下照在她脸上,眉眼下阴影清晰。
她的眼神,像个透明的幽灵。
萧珩神情如常,也看着她,这么多年来,她的容貌和内里都没改变过,她仍具有一切吸引男人的特质,也具有摧毁一切的可能。
秦淑原勾起唇角,弧度精准:“萧珩。”
女人显得很通情达理地开口:“我们很久没聊聊了。”
她皱着眉,支起下巴说:“从北京回来,到现在。”
女人眼神怀念:“我记得以前,你还会叫我妈妈。”
萧珩淡漠道:“那时候不懂事。”
她倏地笑了下,“今天,周怀远来找我了,在弇城偶然碰见的。”
“他算是你的启蒙老师吧?你少年班的事,都是他在负责。我不在的那几年,真是多亏了他。”
她起身,高跟鞋在地面叩出一串冰冷的回响。
秦淑原走到他面前,弯唇:“他问我,你的档案怎么就变成空白一片?他问我说那么多的奖状家里都存着吗?他还问我你真的要这么作践自己去念普高?”
“我记得……”她声音拖长,咬字很慢,“你那时候退出少年班,是快要学完了?”
萧珩面无表情。
“不过人总是要学着认命的。”她独自点头。
他转身欲走。
“萧珩,你呢,就是挫败太少,你要记住,”她站在他身后,白光下,抱臂微笑,“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轻易得到……”
……
周一,钟贞起了个大早。
厨房移门打开,秦淑原瞧了眼,问:“贞贞,今天起这么早?”
“嗯……”她随便选了位置坐下,“想早点到学校,我还有些题目不会。”
钟贞夹了一根油条,泡在白粥里。
“都过了这么久了……”她口吻无奈,“都是一家人……”
钟贞心不在焉地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
“早晚要和好的。”秦淑原说,“一家人还是和和睦睦好,萧珩肯教你,你爸爸也能省点心。”
钟贞咬了一口油条,慢慢说:“要是我和哥哥和好,阿姨你放心吗?”
“阿姨当然放心,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的萧珩的事吗?”
她抬眼,点头。
秦淑原微笑:“我一直觉得,有你这个妹妹,他会变得更好。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和好。”
吃完早餐,钟贞在玄关处换鞋正要出去,秦淑原将书包递给她。
“你落在房间了。”
她谢过继母的温柔贴心,径自离开了。
下楼时,她的话言犹在耳。
钟贞拧眉想,每一句,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
周一第四节体育课,钟贞和两位好友结伴走去体育馆。
路上,免不了讨论一番上周的运动会。
小贾:“我听说,运动会结束后,萧珩名字都传到高三那了。”
“对了,”她扭头问钟贞,“那天年级组比赛结束,你后来去哪了?”
钟贞掩饰:“我那个时候……去上厕所了。”
“萧珩还没去领奖呢,”小贾说,“广播里喊了多少次都不去拿,运动会结束了也说不要。”
“年级第一还会在意那几张奖?”
…
体育馆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全是等待上课集合的学生。以班级为单位,一个班占一块空地,大家站在一起闲聊。
人群中,有人见到了谁,惊喜地低呼,“这节课十六班也和我们一起上?”
“估计是调课?我记得他们周四下午那节才和我们班一起的。”
吹哨声一响,学生们有序地集合起来。本学期体测内容完成后,体育课就是闲聊散步课,老师说了句自己去借运动活动器材,下课集合核对人数,就解散了。
体育馆内两侧有矮矮的长凳,沿墙放满两侧,中间是一个室内篮球场,两旁一侧是室内兵乓球桌、一侧是室内羽毛球场,器材室内运动器械应有尽有。
弇高的硬件设施没话说,就是教学质量不行。
队伍解散后,女生们便立即抢占两侧的矮长凳,不多时,体育馆内两侧坐满了闲谈的女生,男生们也陆续从外面走进来,到器材室借篮球。
她在一众人中第一眼见到萧珩。
所有人都没有刻意,偏偏他站在人群里,生出众星拱月的感觉来。
周围有窃窃私语。
他若有所感地望过来,她假意瞥了眼,看向别处。
钟贞今早是故意早起的,上回的事,那个状况完全在她的预料外,她后来想了想,觉着萧珩明明是故意的,既然是故意,那就是过分。
整节课直到哨声响,她都赌气故意没看他。
老师提前了五分钟下课,人群中他挺拔惹眼的背影撞入她眼中。某个瞬间,钟贞不计较那些了,她看着他往信息楼方向走,疑惑地跟上去。
十六班的课表她早就背出来了,今天他根本没有信息课。
于是钟贞跟着他上楼,每上一层楼便躲在拐角处,直至来到顶楼,昏暗的走廊空无一人。
她愣了一下,钟贞往里走,踮脚张望,仍然没看到人。她往后退了一步,想离开这里,手臂突然被一股力扯到另一旁。
信息楼五楼右侧的微机房很安静,空气中有股陈年灰尘阴冷的味道。
她回过神,面前是萧珩。
钟贞朝他微微笑:“同学,我来和你告白的。”
萧珩抬起她下巴,指腹在她颈间轻轻划动,没有说话。
她冷哼:“连告白都不想听?”
他俯身,声音敷衍,“嗯,”低下头,“你说,我听着。”
她推他的肩,目光看到他身后的挂钟。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脖子,说:“不要轻举妄动,你再靠近,我就掐你。”
她十指指甲尖尖,掐他正好。
他果真不动了,眼神若有所思地看她。
钟贞扬起下巴,很是得意:“你要听话。我现在要和你说事。”
他沉默地点头。
她看着他,说:“年级第一同学,你知道你做得过分吗?”
“哪个?”
她咬牙:“上周五,运动会。”
他不以为然:“那不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她描述不出来,“这样……那样……”
萧珩挑眉:“哪样?”
钟贞惊讶地看他:“你不是人,变态。”
气急攻心,想想还是不能作罢。
钟贞瞄眼时间,说:“我给你十秒时间。”
他凝视她一开一合的唇,说:“不够。”
她摇头:“没有讨价还价。”
“你要是超过时间,我就掐死你。”
萧珩点头:“好。”
她笑了下,以为他明白了。
他吻她的时候,钟贞眼睛半阖着看他背后的钟。
十秒啊,秒针走滴答十下,他不吻完,就是死期。
这次的吻比想象中要柔和。
钟贞不明白萧珩是怎么想的,明明就十秒钟,他在她唇舌间浪费七秒。假如吻有一套系统的方法,他这应该叫极尽缠绵。
温柔得像口中含了一片雪,小心地交给她。
第七秒结束,他抬起她下巴吻她眼睛。
钟贞闭上眼睛,第一个想的是他要阻止她看时间。但幸好,她对秒的时间走动明明白白,他别想蒙混一秒钟。
十秒过去,她在最后一个嗒结束时,手掌开始用力往里收。
他继续吻。
她不信邪地稍微重点,她确信这次他喉咙肯定难受。
他还是继续吻。
她指甲掐他,他不为所动。
她想到他答应的那个好,原来他根本不是要明白。
两天没碰她,一沾便无限沉沦。
萧珩也有想过这种事,每次、每次他都抗拒不了,她身上永远藏着他最渴切得到的隐秘欲望。他想过,只要得到一次,就会有无穷无尽的下一次。
那次他触碰欲望的边界。
仿佛是她站在河的对岸朝他微笑,像个一瞬的幻觉。
他下意识想到的,不是如何过河,而是直接走去,河水没顶,先感受到的不是窒息,是无法触碰到她的失落。
他想了这些,最后还是觉得没用。
还是钟贞说得对,不要想为什么,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想吻她,就一心一意吻,不在意身外之事。
吻完,她扫眼时间。
他预感她要走,敛起情绪。
冷不防身前的人勾住他脖子,在他耳旁轻说:“还有五分钟上课。”
“刚刚那个是你给我的十秒钟。”
“现在是我给你的十秒钟。”
…
回到班级,十六班几个男生转身凑到他桌前。
“又有人向你告白了?”
萧珩懒懒地应了。
“然后呢?”
这句话问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
萧珩弯唇:“拒绝了。”
意料中的答案,没让人失望。他没说错,他确实不太想听她的告白。
比起告白,他更喜欢实质点的东西。
☆、二十二
期中考前两天,钟贞去班主任办公室送作业本。
她在门口敲了几下,径自进去。格子间内,几位老师聚在窗边聊天,她匆匆到班主任的桌前放下作业本,正好听到一些话。
“这是他做的奥数卷?”
“先前十六班老师说要申请一个奥数名额,我们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我们学校,哪有什么学生去搞那些竞赛题?能考个本一类大学就不错了。”
她直觉这事和萧珩有关,就在桌前装模作样地翻习题本。
那老师不由赞叹:“这做得……”
“上礼拜,北京来的一位数学专家老师——就和组长是老同学的,说萧珩是他以前班上的学生。”
“说是少年班的?”
“对,中途退学了,说课程都完成得差不多了,家庭原因退了。”
“不是说他档案上空白一片?那孩子还说不认识那老师?”
“那就不清楚了,那位老师说他没认错人……”
钟贞离开办公室,走在天桥上想,什么是少年班?
她回到班级,坐下,猛拍后桌。后桌的男生正低头在玩手机,吓得差点没握住。钟贞朝他做了一个来的手势,那男生凑过来,问:“怎么了?”
“手机借我用一下。”
弇高明文规定,不准许学生携带任何通讯娱乐设备来学校,但大部分学生都私自带着,方便联络家长,也方便闲暇之余轻松轻松。
一旦被抓到,学校就广播班级姓名警告。
他在课桌和墙的缝间伸手,将手机秘密递给钟贞,她接住了,谢过。
……
傍晚,期中考的考场号和座位表张贴出来。放学后,钟贞忙去勘探一下自己座位在考场中的地理位置。
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老师可能会待在后面掌控全局,也可能坐在讲台前,总之喜忧参半。她又忙看了旁边座位的人,结果并不认识。
这次高一期中考是大市联考,假如她考不好,家教的事就板上钉钉了。
不抱希望地望了眼前桌名字,钟贞愣住。
萧珩。
她看了又看。
高一十六班,萧珩。
…
于是期中考前夜,钟贞怀揣心思问萧珩:“这次考试你有信心吗?”
那时秦淑原在厨房忙碌,钟贞蹑手蹑脚到他房间,躲在窗帘后面,和他闲聊。萧珩则若无其事地在看书,不时应答。
钟贞倒有点怕被发现。
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像在偷|情。
萧珩回她:“还好。”
她本意是下一句说能不能帮帮我,我就坐在你后面,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另一句:“你又能考第一吗?”
萧珩盯着页码,反问:“不然?”
真傲慢又嚣张。
“这次期中联考,也说不定吧。”
他说:“我能拿第一。”语气不卑不亢。
她想到什么,不由说:“你能拿第一,你数学这次能考到上次的157吗?”
“还有呢?”
她起劲了,随口念:“英语能考到115吗?物理考97,化学96……”
帘子被掀开,他也进来。
她抬头看他,萧珩对她微微勾起唇角。
极冷淡的笑意,也教人神魂颠倒。
但她更想见他颠倒沉迷的样子,平日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独为她这般。
这种事,离她还有点遥远。
还是,幻想幻想就行了。
他说:“做到了,有什么好处吗?”
钟贞笑了笑,不假思索:“陪你睡一个晚上。”
……
那天,到下午考数学时,全考场的人提前在自己座位上坐好,等待监考老师到来。
上场语文考试前,钟贞没和他说一句话,到数学考试,她总要想想办法了。
她坐在他身后,掩嘴轻声叫:“同学。”
这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钟贞时刻注意着考场内的其他人,这种事,自然是上不了台面的,要偷偷摸摸。
他没回她。
钟贞又试探:“给看看?”
仍没动静。
“求你了,萧珩,哥……”
她声音柔软,含着哀求,这句话,这六个字,她一说,他就知道逃不过。
这句话,要是她在他身下说多好。
他低声说:“知道了。”
她顿时展眉笑开。
数学考试一共两个小时。一个半小时后,钟贞会的都写了,不会的就是不会。但对于大多数数学中等或偏上的学生而言,两个小时是完全不够用的。
她放眼看,埋头狂算打草稿的不在少数。
而监考老师在讲台上无聊打哈欠,注意力并不集中。
钟贞朝前面的人轻轻叫:“同学——”
他直起身,望眼窗外的巡考,拿一张卷子沿着课桌与墙的缝隙递给她,并说:“把你的卷子给我。”
钟贞不疑有他,接过他卷子后,又把自己那份小心翼翼传给他。
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
她展开他的卷子看,扫一眼,叹息,再认真看他的解答,一时醍醐灌顶。
直至打铃,考试结束。
钟贞坐在最后起来收卷,她收他桌上那份时,看了下,萧珩模仿她的笔迹将上面的空白都写上了解答。
不得不说,有年级第一帮助作。弊,这感觉前所未有。
她交了卷子,走下来经过他时,说:“同学,合作愉快。”
萧珩看她:“下不为例。”
她坐在他身后,喜上眉梢,“我该不会,数学能考满分吧?”
他身子稍向后仰,说:“我给了你一个,像你努力认真考出来的分数,满分,不像你。”
钟贞气得踢他椅子,放话:“你这次不是第一,我们拜拜。”
他也笑了。
钟贞,我等你的陪。睡。
……
三天后,出成绩。
萧珩第三次拿下全年级第一。班主任在放完班内年级排名后,又点降序,拉到第一名那,给他们欣赏欣赏那难以企及的高分。
钟贞一科一科看过去,脸色越来越差。
数学157,英语115,物理97,化学96……
和她随口一报的分数,一分不差。
这本来是她假意的一个试探,没想到,他确实和她搜到的资料上说的一样。
天才真正的恐怖之处在于,擅长一切的控制。萧珩做到了,他完全能预料控制这局面。
正如他给她做的数学卷子,也控制得完美。
她想起老师说的话,想到那些关于天才的定义。
他确实不适合普高。
他每上一节课,在她看来需要认真听讲的,于他而言,或许就像她看一场喜剧电影。
她越发确信他曾经应该有过一个无上辉煌的时刻。
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什么要从少年班退出?这个高中,这个环境,完全不是他所需要的,他应该要有更大的舞台。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发生了。
才致使天才陨落。
回过神,钟贞注意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
今天是十一月七日。
这几天备考,让她忘记了他的生日。
就今晚吧,金榜题名,正逢少年得意时,她送他一个东西。
……
当夜九点过一分钟。
萧珩偶然在枕头下摸到一件长方形的东西。
他拆开,是一本书。
扉页上写着生日快乐和他十月底的生日时间。
明信片夹在当中一页,他恰好看到一段话——
“她其实不愿意让小王子看到自己哭泣。
她曾经是多么高傲的一朵花。”①
作者有话要说: ①:语出《小王子》
☆、二十三
进入十二月,弇城气温在几天内跌至零度。
弇高冬季早晚大课间跑操活动也随之开始。下午大课间跑操结束后,钟贞陪小贾去老师办公室拿作业,她在门外等着,长廊上冷风直灌,她受不了待在拐角的墙后等。
意外的是,这几步路让她看见了萧珩。
他从楼上下来,和以往没两样,眉眼微敛,神情冷淡的模样。他身旁有几位十六班的学生,他们下来时,她听到那几个人在热烈讨论数学难题。
她不懂。
这个楼梯拐角处相对偏僻,她在他下楼时故意抬头看他。
萧珩注视着她,神情如常地说了些便脱身。
她扬唇:“萧珩。”
她向他笑。
…
长廊僻静的一端。
人前脚刚走,海面之下冰山尽裂。
钟贞被他抵在墙上吻。
什么是眼见不能的滋味。
萧珩最清楚。
白天,学校,他见她的时间有限,每一瞬不经意的擦肩而过,他都想念很久。
夜晚,房间,她会在每个可能的时刻中朝他投去一瞥,她以为的慰藉,偏偏是他不死欲望的源头。
钟贞并非美艳绝伦,不是吃人妖精。
独独她每回接近他,分外勾人。
萧珩想,她是他一个人的妖魔,所以他根本逃不掉。
当她对他笑时,他只想吻她,看得再久点,就只有做。爱能纾解。
一天,她属于他的时间太少,他想要占有她的时刻却很多。
她在他唇上轻轻舔下,说:“行了。”
再吻下去,就有迹象了,要被人发现的。
他松开她,俯身,额头抵着她额头,闭眼说:“有个事你忘了。”
钟贞推开他,满意地看清他的脸,岔开话题,戏谑:“你这张脸,挺值得我告白到高三结束。”
他握住她手,眸光定在她脸上,“可以换一换。”
“什么?”
“变成你不追年级第一了。”
她脑筋没转过来,“不行,我不追你,总有别人要追你。”
“不是,”他望着她,“换我追你。”
钟贞怔住,回过神,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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