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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我有一个小秘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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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婆子,别这时候再躺下一个。之后对三女儿和女婿委以重任,让他们回家帮着看住沙场,别让人钻了空子。医院里则留下邵阳和房建两口子,有事儿可以照顾一下。
中医院的检查做完了,邵怀新心脏右边的心血管堵了,需要尽快做手术。王玉兰知道中医院的水平,这种手术肯定不能在这里做,她连夜联系了丰城市人民医院,打算在这里做手术。
人民医院又是一通检查做下来,发现邵怀新心脏有些畸形,手术在人民医院做也很危险,建议他们换个大点的医院。
这中间邵怀新疼得晕过去一次,醒过来后他把儿子单独留下,说了半天话。王玉兰知道这是邵怀新这是预防万一,提前交代遗言。邵阳出来后,红着眼说不想折腾,就在人民医院做手术,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邵阳跟着房建亦步亦趋,忙着找医生打点,父亲这座遮风挡雨的高山突然要塌,他突然要独自面对风雨,心里惶恐难安,眼前的表哥表嫂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丁医生在上海出差,房建把邵怀新的检查结果详细的告诉他,问这种情况该怎么做最好。丁伟很实在,建议把病人转到上海,生存几率会更大。他帮着联系医生,但这种手术费用很高,让家里准备好钱。
房建把丁伟的建议告诉邵阳,邵阳跟邵怀新商量了半天,说通了父亲去上海做手术。当天晚上,邵怀新就开始昏迷。血压控制不住,脉搏忽快忽慢,需要赶紧转院。王玉兰又跟着车把邵怀新送到上海瑞金医院,房建则被邵阳留在平月,帮忙看家。
急救车在路上跑了将近十小时,王玉兰不错眼的盯着车上的仪器,她可是跟邵阳保证了,一定要把他爸爸活着带到上海。
丁医生办事儿很地道,急救车到医院的时候他正在门口等着,看到他王玉兰松了口大气。下车的时候,王玉兰一把把邵怀新抱起来放医院的推车上就跟着跑。
邵怀新运气不错,丁医生提前跟人找好了人,还抢到一张手术室,进了医院立刻就做上了手术。邵阳办完手续,在手术室门就看到王玉兰四仰八叉的睡坐在连椅上,一点儿形象没有。
王玉兰和邵阳在医院的时候,邵家的沙场真的被人盯上了。邵怀新转院到丰城的那天晚上,他们家的两条沙船被掀翻沉到了河底,基本上废了,船上的人也被狠狠的教训一顿。邵阳的三姐夫一直在沙场跟着老丈人,负责的沙场的安保,什么人这时候捣乱心里门儿清,他连夜带着人又截了嫌犯几辆运沙的车。
第二天,两家沙场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平月县的警察基本都来维持秩序,事态暂时稳定下来。房建一看这样不行,和郝建军带着工程队的人一块守在沙场,帮忙看场子。
邵怀新在上海做手术的那天,两家又打了一架,乒乒乓乓一顿打,最后邵家惨胜。平月的几家医院忙着接受伤员,场面比王玉兰在人民医院见到的惨烈多了。看守所人满为患,第二天,公安局长亲自摆酒,把两家的带头人叫到酒桌把话说清楚。
☆、调动
平月县人民处理事情就是这么狂放粗暴,说话之前先拳头底下见真章,谁拳头硬谁有理。邵怀新过了危险期,他们家三姑娘邵红把前线胜利的好消息言简意赅的向他汇报了一下。
听到打赢了,后面的事情就好说了。邵怀新指挥着儿子几通电话打出去,给平月那边的事情盖棺定论。
邵怀新在上海住了半个月的院,主要是三表姐邵红照顾的,大表姐辅助。王玉兰到上海的第二天查出身孕,房建立刻让舅妈把表姐们派出去,替换自己的老婆。
来医院的是邵家的大姑娘和三姑娘,二姑娘留下照顾老伴儿。
邵阳快速成长,现在完全是邵家的代言人。他想了半天,央求王玉兰多呆几天,在老爹打针吃药的时候看着点就行,他嫌两个姐姐不会照顾人,做事粗手粗脚。王玉兰心疼这个被现实胁迫着长大的表弟,给房建打电话说要在上海检查一下身体,晚几天跟舅舅他们一块回去。
丁伟丁医生在哪里都很受欢迎,脸红心跳的小医生护士经常凑到他跟前献爱心。王玉兰看到她们,就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天天追着打听人家的八卦,真是往事如烟啊。不知道以后她们知道了丁医生的真面目,会不会也以头抢地,感叹偶像幻灭。
王玉兰跟着车,盯了邵怀新一夜,到医院后又单枪匹马把邵怀新从救护车上抱下来,累的在手术室外面就睡着了。还是丁医生看她有些不对劲,带她做了检查,才知道有了孩子。
拿着检查结果,丁医生对着王玉兰例行的冷嘲热讽,撅着大拇哥笑话她,“嗬,王玉兰王护士,真了不起啊。一百六七的胖老头,你抱起来就走,不错哦,要不要发你个大力士奖章?”
王玉兰笑笑没当回事,丁医生也是关心自己。为了表示感谢,她在商场买了个高等货送给他。丁伟当她的面打开,扯着手上的围巾,“啧啧啧,王护士,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审美也太奇怪了吧。丁医生我已经是而立之年,你送我个粉蓝粉蓝的围巾是想让我戴上返老还童?”
王玉兰说不出话,当时买的时候她一眼就觉得漂亮,想着丁医生皮肤白,戴上应该好看。但现在拿出来在太阳光下一看,是有些显嫩,“呵呵,丁医生,看你说的,要是不说年龄,谁知道你三十多了,要我看你最多二十□□。”
丁伟冷着脸瞧她,什么人哪,马屁都不会拍,二十□□跟三十多不是一回事么。他把毛巾放回盒子里,“我不喜欢这个,你在重新给我买一个吧,这个房建戴挺合适。”
王玉兰觉得丁医生真是讨厌,别人送你礼物还挑挑拣拣,“丁医生,咱能不能拒绝的含蓄点。算了,我的心意到了就成,不愿意戴你就放着吧,我们家房建享受不了太高档的东西。不过,你要是真不喜欢,就送给丁强大哥,他戴准合适。”
丁伟想想还真是,捏着鼻子把围巾收起来,“那也行。你们家当家的说了,让你在医院悠着点,别太累,也别到处乱跑。记住,我可有监督你的责任哦。哎,有福之人不用忙呐。”王玉兰撇撇嘴,不知道丁医生什么意思。
脱离危险期后,邵怀新又在上海住了一个星期的院。等他们一行人出院回到平月,王玉兰俨然成了舅妈嘴里的救命恩人。
房建看到王玉兰后,眼神都变了,觉得怀孕后的老婆是哪儿哪儿都好。他动员老婆请几天假,伺候病人可是又脏又累的活。王玉兰从了,但再去上班的时候,护士长通知她工作的内容有了变动,从原来儿科的担纲护士变成了药材仓库的保管。
王玉兰当时就炸了毛,她可是整个科里业务最好的,再干半年就能调涨工资。房建这两天把她留家里,原来是不安好心,把工作给她调动了。在药材仓库这种半闲职,以后能有什么发展。
王玉兰脑袋顶着一头火回到家,只见到房老太和几个半死不活的老头老太太,房建到王家去看老丈人。王玉兰骂房建不要脸,干了坏事就找人帮手,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好汉。
她一路带风的回到娘家,不顾王胜在一边,指着房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让他把自己的工作赶紧调回来,不然就跟他没完。
王胜在边上看不下去,哪有媳妇指着自己家男人这么骂的。他虎着脸,“兰兰,坐下,有事儿说事儿,哪有你这样撒泼的,我是这样教的你吗?”
王玉兰一屁股坐下,不禁悲从中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自己好不容易成了护士,天天努力工作,还费劲巴拉的拜了师。这刚干出点成绩,就要变成半赋闲状态,让她怎么能甘心。
王胜看女儿伤心,也不好受,但还是尽力安慰她,“兰兰,你们家情况我也知道,生完孩子有没有人伺候月子还不一定。你要是也一心扑到工作上,以后孩子生出来谁照顾啊。房建也是基于这一点,瞒着你调动了工作,你不要埋怨他,这是我也是同意的。”
“我说房建在平月能认识几个人,原来是你在帮他。爸爸,我可是你亲闺女,我这护士怎么弄到的你最清楚,你还不向着我。呜~~~~,我起早贪黑,一点不敢偷奸耍滑,才把工作干成这样,眼看着就要涨工资了,结果来了个这个。”王玉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房建在一边看着心疼,站起来安慰她。
王玉兰现在正看他不顺眼,梆梆几拳打出去,差点让房建上不来气。王胜知道自己闺女的一身蛮力有多大,赶紧把房建拉到一边,让他缓口气。看他没什么事儿,转过头大声的呵斥女儿,“王玉兰,你行了,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打人算怎么回事。”
王玉兰看房建那样,就知道自己是打瓷实了。她看了看房建的脸色,觉得问题不大。心里的委屈又翻上来,只见她一屁股坐地上,跟个农村老娘们一样哇哇大哭,“我不活了,我就是要当护士,我要涨工资,我要升官发财。你们一个个只考虑你们自己,都不为我考虑,哇~~~~。”
王胜知道自己闺女的疯劲儿上来很难安抚,这么多年他也就见过几次。当着女婿的面,他觉得很丢人,红着脸进屋把床单扯下来,蒙头给撒泼的王玉兰盖上,“哭吧,哭吧,哭够了再出来说话。”
王胜和房建坐在椅子上,在王玉兰撕心裂肺的哭声中皱着眉头抽烟。房建还没见过这样的王玉兰,觉得老婆是真伤心了。他心里也难受,觉得自己害了王玉兰。要不是自己六亲不靠,媳妇怀孕这么好的事儿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王胜看房建沉着脸发呆,以为王玉兰做的过火了,要说闺女一般不撒泼,但要是真泼起来就得让她把气出完,不然后面房建更遭罪。王玉兰闭着眼哭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哭到眼泪再也哭不出来,嗓子也哑了才抽抽搭搭的停住。
王胜松了口气,终于哭完了,“兰兰,工作以后有的是,你看你前段时间,没孩子的时候天天忙得都顾不上家,要是有了孩子,总不能把孩子撂给房建吧。”
王胜不让她说话,“养孩子不是养小狗小猫,喂他两口吃的撵出去就能自己玩。养孩子是要花大精力的,你以后是孩子的妈,要把重心放在这里,其他的事情往后推一推。等孩子大了,上幼儿园以后,你再回去当护士,那时候你也学出了师,正好赶一块,干的肯定比以前更好。”
王玉兰哭的头蒙蒙的,觉得自己真是可怜。家里的情况她也清楚,许桂梅给她伺候月子就别想了,赵四的本事她也清楚,房建这么做肯定也权衡了很久。但是,她就是不甘心啊。
王玉兰又想张嘴哭,王胜已经听了一上午,看到她这样很头疼,想赶紧把这两口子撵走,“我的意见就是这样,兰兰,你哭也没用,做饭带孩子哪个女人都得干。你要是还想当护士,就等孩子大了再想办法调回去,现在就听房建的。”
王玉兰一听又是这话,忽的从地上站起来,大着嗓门喊,“听房建的,听房建的,我今天就不听了,怎么地。”
王胜一看,闺女这是要造反啊,脚上的皮鞋拿起来,“你这个死丫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天经地义。小小年纪竟然敢当着长辈呲毛,反了你了。”房建一看势头不妙,这爷俩是要干起来。反正该说的话也说了,忙拉着王玉兰的手告别回家。
王玉兰也要脸,出门前赶紧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房建松了口气,出门知道收拾说明老婆已经有理智了,讲理也能讲得通。
他知道王玉兰很珍惜自己的工作,今天怕他一个人招架不住老婆的怒火,才把老丈人搬出来。还别说,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家里也就是王胜能治的了王玉兰,这座正要爆发的活火山硬是让老丈人给压回去了。
房建陪着小心跟王玉兰回家,本来以为老婆会罢工两天才能接受现实。但王玉兰的神经是钢铁练成的,中午回家,王玉兰随便扒拉两口饭,下午又回去上班了。即使是个保管,那也是有正式编制的保管,旱涝保收的工作可不是哪里都有的。
☆、内讧
王玉兰从王护士变成王保管之后,卫叔成了他的直属上司,看在赵大夫的面子上,给她派了个最轻便的活,天天守着办公室的电话机接电话。
但王玉兰跟房老太说自己现在的工作挺重要的,天天早起晚睡,有空儿还加班,房建从丰城回来经常找不到人,自己对着冷锅冷灶打发五脏庙。
王玉兰与房建杠上了,除了房老太的每天三顿饭,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管。对房建更是漠视到底,把他当成一团空气。房建本来以为王玉兰闹几天脾气也就算了,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闹矛盾的。但这种让他难受的日子无穷无尽,整整一个月过去还看不到头。
本来干净整洁的家变的污糟不堪,王玉兰现在是油瓶倒了装看不见,更别提给房建吃小灶了。房老太看不过眼,只能让房建跟着她吃缺油少盐的降压餐。
房建装可怜,晚上睡不着摸着脑袋哼哼。王玉兰身都未转,反而往床边靠了靠,帮着按摩的好事根本想都没想。睡不着才好啊,多出来的时间正好琢磨事儿,算计人的时候省的被人看出来。
幸好王玉兰没跟她分房睡,但两个人躺一张床上话都没一句,更别提床头吵架床尾和。房建觉得自己受到了虐待,想再叫老丈人做做王玉兰的思想工作。但王胜不管了,你们小两口的日子,过成什么样是什么样,别折腾他这老家伙。
后来,原来的护士长给王玉兰送来了她的护士资格证,当时办这个证件完全是走形式,但对已经不做护士的王玉兰来说,好像看到以前那个干劲十足的自己。王玉兰又哭了一场,心里还不清静,干脆抱着电话像祥林嫂似的给人发牢骚,反正公家的电话不要钱。
她打电话能找到的也就有数的几个人,刚开始接到她电话的人都还挺高兴,但要是一天接到好几次同一人的电话,谁也受不了。人民医院的护士朋友现在看到她的电话就忙着查房,翟大姐接到她的电话就急着开会,孙张氏最有办法,被王玉兰连续骚扰半个月后,给她找了点事儿干,让她帮忙看护一个曾经动过大手术的病人。
孙张氏口中的病人是程伟家,程家第三代的孩子,他是最小的,受到的宠爱最多,要不然孙张氏也不会回趟老家还带着他。程伟家上小学的时候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当时脾脏破裂,做手术切了一部分。
孙张氏想起他来,是因为程伟家最近正跟家里闹别扭,非要去非洲的部落学特色乐器。家里人不想让他耽误学业,但长大之后的程伟家行为变得有些乖张,不让去非洲就要退学。
家里人被他搞得鸡飞狗跳,孙张氏被王玉兰骚扰的够呛,干脆把两个祸害凑一块,看他们俩谁厉害。程伟家对平月的王玉兰印象不错,孙张氏也够权威,跟他一说就同意了。
王玉兰对程伟家的到来很期待,破天荒的跟房建说了话,希望他同意让程伟家住到家里来。房建心里暗叫一声阿弥陀佛,这位姑奶奶的气终于消了。他举双手赞成王玉兰的提议,觉得老婆英明无比,程伟家病的都快死了,不天天看着怎么行。
房家的天空终于拨云见日,恢复了往日的欣欣向荣。看着窗明几净的小院,房建感叹生活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已经吃了一个月淡出鸟来的降压餐,实在不想再受这特殊待遇了。
程伟家彬彬有礼的提着礼物上门,先给房老太请安问好。房老太虽然看着程伟家这孩子有点女相,但知道这人有自己够不着的背景之后,她用小城市人特有的狡黠与见风使舵,天天笑脸相迎,嘘寒问暖。
程伟家在房家的第一顿中午饭,请了他的小弟邵阳当陪客。再次见到表弟,王玉兰觉得人长大的可真快,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就是说的邵阳。他现在举手投足少了以前的轻佻,多了些沉稳。
不过邵阳看到王玉兰,态度很亲昵。王玉兰正跟表哥闹别扭,他是知道的。但邵家现在也是一堆的烂事儿,他根本没时间来安慰一下。
午饭后邵阳领着程伟家走了,房建皱着眉头躺床上歇着,习惯性的跟王玉兰嘟囔,“四舅家的沙场,闹不好会落到别人手里。”
王玉兰吃了一惊,她最近忙着跟房建置气,根本没关心其他的事情,“四舅不是回来了么,还闹什么闹?沙场不留给邵阳留给谁?”
房建叹了口气,“还有女儿啊,三姐夫带着头争呢,把两家的亲戚都扯进去了,看起来不能善了。”
“四舅那脾气能愿意?”王玉兰觉得邵怀新不会轻易罢休。
房建把王玉兰拉到身边,轻声跟她说,“三姐夫把二表姐说通了,拉着二舅还有几个小辈,跟四舅打擂台,开价要三成沙场的股份。现在沙场关门了,三姐夫领着人把着沙场的财务室,谁都不让进,什么时候谈妥了沙场什么时候继续营业。”
王玉兰觉得无语,邵怀新做手术前把沙场交代给三女儿和女婿,没想到是引狼入室,“这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三成股份可不少。舅舅打算怎么做?你掺和进去了?”
房建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掺和什么,这边是舅舅,那边也是舅舅,得罪谁也不好。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四舅是怎么想的了。”
王玉兰警告房建,“你别乱掺和啊,这不是什么好事儿,邵家就是打成一锅粥,也是自己人的事情。”
房建点着头,探过身去搂住媳妇,软玉在怀可是好就没有的事儿,“放心吧,我办事儿你放心。我就是担心四舅的身体,这段时间家里闹成这样,也没能好好休息,他做的那手术可不小。”
王玉兰也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她过得糊里糊涂的,一次还没去看过邵怀新。王玉兰站起来走,房建急急忙忙跟在后面,“兰兰,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
王玉兰指挥着房建找东西带着,要去看邵怀新。老婆现在想一出是一出,房建还不敢提反对意见。没办法,只能跟着屁股后面去邵家。
邵家的二表姐正在娘家哭着要钱,四舅沉着脸躺在床上,舅妈坐在床边直叹气。看到王玉兰他们来了,老两口都露出个笑脸,把他们让进屋。
王玉兰听说过这二表姐,丈夫撑不起家,只能抠着娘家补婆家。有王玉兰这个外甥媳妇在,邵怀新嫌哭哭啼啼的女儿丢人,赶紧让老伴儿拿了五百块钱打发走。
邵阳有三个姐姐,他刚下地会跑的时候,大姐姐就出嫁了,这些年跟娘家走的不近不远。二姐姐说亲的时候邵怀新正忙,没怎么花心思就给她定了婆家,嫁过去之后才知道丈夫好吃懒做。因为这个她老觉得娘家欠她的,没少回家哭。邵怀新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少给她一些钱。
王玉兰在邵家坐了一会儿,看邵怀新累了,忙起身告别。回到家后,房建把邵家这次争产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她。
这次顶着头跟邵怀新对着干的是邵红的丈夫,没有邵阳之前,邵怀新很偏爱三女儿,打算让她招上门女婿继承家业。但邵红没答应,自己谈恋爱找了一个姓辛的后生。
几个女儿中,邵红在娘家付出最多,得利也最多。邵阳上初中的时候,邵怀新半夜被人从沙场劫持,扔到几百公里之外的邻省。大女儿和二女儿就知道跟着老伴儿哭,是邵红指派着连夜找人,把他从雪窝窝里救出来。
邵怀新别看脾气暴躁,但该有的心眼儿一个不少。自从他开始经营沙场,亲戚一个不用,全用外面招的人。这让他几个兄弟很有意见,尤其是他的二哥,两家还打过一架。邵阳的二姐姐在爸妈面前哭了那么多次,也没能让丈夫进沙场帮忙。
邵怀新被就回来后,在三女儿身上开了先例。不但让邵红当了沙场的出纳,辛姑爷也进沙场负责安保。
辛姑爷在他住院的时候保住了沙场,本来邵怀新本来很高兴,还跟邵阳说以后要多照顾三姐。但回到平月之后,邵怀新觉出了不对劲儿。辛姑爷领着人,悄悄把沙场财务室的锁换了,里面的人变成了他的家人。邵阳几次想进财务室,都被三姐夫找理由给堵回来。
邵怀新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可以借这件事情教育儿子,帮着他长大。现在他活着,稳得住局面,让儿子看清楚人性。他也要借这个机会帮儿子扫平障碍,把那些闹事儿的都打趴下。
邵怀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担心儿子撑不起场面,才把沙场财务室的出纳章交给了邵红保管,他本来觉得三女儿人比较正派,正好也看看自己的眼光准不准,邵红这丫头的屁股偏着哪一边。
对于辛姑爷,他根本就没相信过。辛家在平月没有什么好名声,家里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又横又混,有鸠占鹊巢的打算也符合他们家的家风。当时邵红找这么一家人,他咬着牙不同意,是女儿拿刀架到脖子上非要跟人家,他才没拦着。
☆、内讧续
邵怀新安抚住蠢蠢欲动的老儿子,冷眼旁观辛姑爷上蹿下跳拉拢了他二哥,说服了二女儿和二姑爷,纠集了一批侄子外甥,要从他身上狠狠地撕下一块肥肉。
到了这个地步,邵家的事情已经闹得尽人皆知。邵怀新小心的引导着舆论,看火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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