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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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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木抽水,众人齐心协力阻止火势蔓延到极乐城周围,轰轰烈烈的灭火行动维持了三天,最后伴随着一场天降大雨; 火这才彻底熄灭。
  话说那日温禅众人从树林回去之后,连忙叫醒了尚在睡觉的司徒舟兰给书画医治,闹到破晓之时才纷纷睡下。
  隔日醒来,温禅发现几人之中; 唯有他一人记得那日夜发生的事。
  疑惑问起,梁书鸿答,“我们昨夜进了林子之后,天色突变,来了一场强风旱雷,匆忙躲避之下书画受了伤,我们不就回来了吗?”
  “那祭祀的事……”温禅试探道。
  然梁书鸿一脸茫然,“什么祭祀?”
  就连梁宴北也是如此,温禅沉默半晌,最后决定不把这个事情说出,反正说了旁人也不会信,也不必浪费口舌。
  倒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
  不过他也没有困惑很久,因为那突然消失的城主大人,突然出现在他房内。
  阿福和琴棋正照顾书画,温禅一个人在房中用饭,城主大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
  “听说你差点毁了祭祀?”声音突兀的响起。
  温禅正想事情入神,听到这声音猝不及防噎了一口,忙喝一大口凉茶才顺气,回头一看,就见一袭白衣的骨扇谪仙翩翩而立。
  城主向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知不知道这场祭祀我等了多久?”
  虽然他一派和颜悦色,但温禅还是从中感受到了冷意,于是也道,“我不知道。”
  “我差点自己害了自己。”他叹一口气。
  温禅他话中何意,便不接话,只听他继续道,“可能你自己都不知晓,你是我亲手送回来的。”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城主知道他是重生之人。
  温禅惊得一怔,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重生是天命循环中的纰漏,却不知,是这位城主大人的手笔。
  “初次见你,你就认识我,身上又残留我的气息,所以我才确定你是我送来的魂魄,当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他说。
  这说法就有些恶心了,温禅微微嫌弃,而后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不是楼慕歌,对吗?”
  城主并不意外,且大方承认,“不错,真正的楼慕歌,是昨夜才被召回。”
  “一个十恶不赦的妖魔?”温禅道。
  城主听闻低笑,“世人都这么说。”
  他又道,“但是与你无关,你只是一介凡人。”
  “你们这群妖怪聚在一起,召回了一个邪恶的妖魔,在西凉境内又如何与我无关?”温禅纳闷道,“好歹我也是西凉的君主。”
  虽然是曾经的。
  他说,“你无须担心,一切皆有人顶着,你只需过好你凡间日子便可。”
  他字字句句,意思不过就是不管昨夜发生了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你大可放心。
  温禅心我就是不放心也没办法,毕竟这事扯上了这种光怪陆离的事,你们妖怪动辄就呼风唤雨颠倒日夜的,真是怕了。
  当然这些话心里想想就好,温禅是不会说出来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你的记忆不受干扰,就需得知道真相。”他回答说,“你只需记住,神归教已毁,这里发生的事,都不会影响到平民百姓。”
  这话提醒了温禅,虽然他是有点正义之心,觉得他们召回妖魔不对,可他更惜命,不会自不量力的往那些人的爪子上撞。
  他来这五月岛就是为了摧毁神归教,如今神归教真的被毁,虽然不是经他之手,但到底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如此一来,钟家就相当于被砍掉坚实的臂膀。
  现在的钟家即使是有叛变的心思,但势力尚不成熟,想必此次钟文亭来五月岛,就是为了像前世一样想拉拢神归教,但是他早来了七八年,完全没料到今世与前世不同,神归教也就此被毁,他若不死,也是无功而返。
  断了钟家的旁路,温禅就实打实的占了上风。
  接下来,就是回京城了。
  温禅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回过神来时,城主已经走了,屋内还是他一人。
  他匆匆吃完饭,跑去找了书画,简单问了下情况。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书画伤得并不重,但也需要休养个十天半月,于是回京城的事被耽搁下来。
  七月很快进入末尾,温禅在数日历的时候,意识到一个大日子要来了。
  连续几天,他都早出晚归,见不着首尾,梁宴北一连几次都扑了个空,十分郁闷的逮住单柯问,“你可知道温少爷最近在忙什么?”
  单柯很是诧异,“你问我?我上哪知道去?”
  梁宴北苦恼得皱眉。
  “你不会去问他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吗?整天跟着他。”单柯道。
  梁宴北丢给他一个你以为我没问过吗的眼神,“他不肯说。”
  “你为何整日盯着人家啊?人家不能自己做点事吗?!”单柯没好气道。
  “我已经连续四天没看见他了!”说完梁宴北又觉得这个表弟的语气非常无礼,抬手要揍,“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呢?”
  单柯忙后退,瞪着眼睛喊,“你不能气撒在我身上啊!我回去一定要在姑姑面前告你一状!”
  “你敢!”梁宴北威胁。
  单柯惹不起躲得起,脚底抹油就要逃,梁宴北正想追,却见温禅打院门进来,脚步当下一转,来到他身边。
  “温少爷,你去哪了?”他刚一靠近,就闻见一股青草的香气,不动声色的问。
  温禅似乎有点疲惫,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出去转了转。”
  “哦——”梁宴北将他上下细细看一遍,明明方才还急着找人,此时见到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那……明日夜里,你可有空闲?”
  他点头,“何事?”
  梁宴北顿了一下,而后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算是散席。”
  “嗯,我知道了。”温禅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或许是真的累了,说完就进了屋子里,身后跟着的阿福回头看了梁宴北一眼。
  梁宴北的目光一直追着人回房中,直到门关上才收回,他莫名的感到有一丝烦躁,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步找那欠揍的表弟去了。
  明日是什么日子,温禅自然不会忘。
  七月的最后一天,是梁宴北的生辰,温禅这几日忙进忙出的,就是为了给他准备生辰礼物,还特地叮嘱了阿福勿对外人说。
  前世跟梁宴北认识之后,他的每一个生辰日,温禅都会精心准备礼物,可惜的是,他准备的东西自打梁宴北娶妻之后,就再没有送出过。
  不是梁宴北不收,而是温禅自己再也送不出手。
  温禅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早些沐浴睡了。
  梁宴北的生辰,没有人刻意去说,但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甚至连云永旭都送来了贺礼,堆在小院内。
  府内的管事奉上一桌丰盛的膳食,特在小院内重新架了一张大桌子,梁宴北心里高兴,甚至连温禅身边的三个下属都允许上桌,于是整张桌子坐满。
  就连姜月缨,也被邀请参与。
  一群年轻人,多少也懂得点规矩,推搡着让温禅坐主位,但是温禅顾念这是梁宴北的生辰,硬是把位子让出来,自己坐在偏座后一动不动,屁股跟黏在凳子上似的。
  梁宴北一见自己跟温禅隔了有三四个人,当即也不想坐主位,身子刚动就被单柯大力压在凳子上,“表哥啊,今日是你生辰,你坐主位应该的!”
  “你不坐还能让谁来坐啊?难不成要把主位空出来?”他又补充了一句。
  话一出桌上众人都盯着他,梁宴北顿时觉得站不起来,斜了单柯一眼,“你少说点话,你一说话我就脑壳疼。”
  单柯嘻嘻一笑,挨着梁宴北坐下来,招呼道,“大家别拘着,今日是我表哥生辰,放开吃放开喝!酒肉管够!”
  肉够不够是不知道,但是酒肯定够了,负责买酒的是单柯,这人花银子一点不心疼,尽捡贵的买,一买一堆。
  脚边摆的都是酒坛。
  单柯打开一坛,逐个给人倒上,“姑娘们呢,就这种喝梅子酒,我们几个爷们,就喝竹叶青,喝不醉人的。”
  乔妍词笑道,“酒哪有不醉人的。”
  “这酒真的不醉。”单柯道,“里面就沾了点酒气,这里的人都拿来当饮品喝的。”
  司徒舟兰率先尝了一口,眼眸闪过惊喜,赞许道,“确实好喝,既不酸也不辣,酒味不浓。”
  单柯得意一笑,“那当然,我特地给你们这些姑娘挑的。”
  给姑娘们倒完之后又给少年们倒,轮到温禅了,温禅却把酒樽一拉,“我不喝酒。”
  桌上的众人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同时一愣。
  单柯最会劝酒,“那怎么行,今日表哥是寿星,你喝一杯算是给我表哥涨一岁,不喝呢,就折一岁,温少爷,我表哥对你不赖吧?”
  温禅无奈,“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们江湖就是这样的道理。”单柯伸手便要来拿他的酒樽,“别说其他的,先满上!”
  温禅赶忙护住,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来了一场争夺,梁书鸿从中插一杠,“堂表弟,既然温少爷不想喝,你再劝不是强人所难吗?”
  跟你表哥一个德行。
  “你这么说可就太冤枉我了。”单柯哎了一声,十分委屈,“我不过是想让温少爷沾点寿星的喜气,怎么就成强人所难了。”
  “是啊,我们都喝了,温少爷独一人不喝,说不过去啊。”乔妍词在一帮帮腔。
  “温少爷,多少喝点吧,大家一起乐呵。”司徒舟兰也破天荒的开口。
  梁书鸿一不敌三,败下阵来,阿福顶上,“我们公子一直不喜喝酒,酒量不行的,万一喝醉了……”
  他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而后认真想了一下对温禅道,“万一喝醉了,小的肯定给您照顾得好好的,公子,你就喝一点吧,当是给梁公子祝愿了。”
  原本以为是友军,却不曾想是个奸细!
  温禅瞪他一眼,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阿福撇撇嘴。
  单柯见众人都支持他,气焰高涨,刚想说话,就听见梁宴北说,“既然竹叶青你喝不了,那喝梅子酒如何?”
  温禅愣愣的看他,就见他笑得温和,“不醉人的酒,总可以了吧。”
  这话说得让人无法拒绝,若是温禅再推,那就是扫大家兴致了,他只好点头应了。
  单柯麻利的换酒,拿来温禅还有些不愿递出的酒樽,呼啦啦的给满上。
  “来,祝愿表哥新的一岁,身体健康,事事如意!”单柯也不知道在乐什么,合不拢嘴,吆喝着,“大家一起碰一杯!”
  温禅慢吞吞的举着酒樽去碰,碰完之后见大家都在喝,于是也跟着小小嘬了一口。
  梅子酒味道确实不错,既没有梅子的酸,又没有酒的辣,甜甜的,相当可口。
  只是喝完之后,淡淡的酒气就涌上来。
  温禅本想着众人都在喝酒,没人会注意他,嘬了一口就要放下酒樽,却不想又被单柯逮了个正着。
  “哎——”他嚷嚷道,“温少爷你怎么回事,第一杯酒要见底的,你一口一口的抿,到明天也喝不完这一杯啊!”
  温禅莫名其妙,“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
  “不是我想盯着你,这一桌上只有你最突出了,我们杯子都空了,你却还是满的。”单柯道,“快喝完。”
  梁宴北轻笑,“算了,随他吧。”
  “那不行。”单柯不依不饶,催促道,“快快!”
  温禅气得咬了一下牙邦,嘟囔道,“我这儿哪是满的……”刚才明明喝了一口。
  然而桌上的人都在盯着他,他只得把酒樽一口气喝了空。


第58章 喝醉
  温禅很少喝醉。
  不是喝不醉; 而是不能醉。
  这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喝醉,独独温禅不行,因为他心里藏着大秘密,一喝醉,这个秘密就守不住了。
  他时刻都要做最清醒的那一个人,像坚固的守卫。
  “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温禅抱着酒樽,俊秀的脸上染上红晕; 连同脖子耳根一起红了个透,嚷嚷着,“我已经喝饱啦!”
  单柯拿着酒坛; 试探道,“最后一杯?”
  温禅听闻愣了一愣,双眸迷蒙,十分轻易的被说服; “行,但是你等一下; 我先吃点东西再喝。”
  “要不然会喝醉的……”他嘀嘀咕咕,视线在桌上的菜品转了一圈,突然伸手从面前的虎皮青椒中抓了一个,不由分说的往嘴里塞。
  桌上众人都吓了一跳; 梁宴北赶忙道,“快擦擦,别让汁水糊在身上。”
  然而已经晚了,温禅手握着青椒一挤; 其中的汤汁顺着手臂往下,流进袖子里。
  阿福急急忙忙拿出帕子,把流下的汁水擦去,“公子啊,你怎么……”
  对面的乔妍词也喝得七荤八素,指着温禅大笑,“九殿下,你莫不是喝糊涂了?怎么用手抓菜吃?”
  梅子酒确实没有太大酒气,可到底沾了个酒字,五月岛人喝酒习惯,那这种酒当饮品自然没事,可乔妍词是深闺小姐,温禅这身体就是没怎么碰过酒的,喝得多了,也就醉了。
  琴棋书画和阿福三人顾念这照顾温禅,不敢多喝,梁书鸿本不爱饮酒,姜月缨喝得也不多,至于梁宴北和单柯,司徒舟兰三人,酒量相当不错,是以最先喝醉的,只有温禅乔妍词二人。
  温禅擦干净了手,晃了晃酒樽,“最后一杯,最后一杯,快给我倒。”
  单柯见他喝醉,显然是不能再喝了,拿不定注意的看着梁宴北。
  “别给他倒了。”梁宴北说。
  “不行!不行!”温禅抗议,竟拿酒樽砸起桌子,虽然没用多大力气,可还是砸的砰砰响,“快倒!”
  “要不还是把他们俩扶回去休息吧。”梁书鸿建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喝醉了,万一在桌子上闹起来,其他人就没法继续喝,况且磕着碰着也是不好。
  梁宴北看了温禅一眼,赞同的点头,“舟兰,你把乔姑娘送回房。”
  司徒舟兰应了一声,拉了拉乔妍词的手臂,“妍词姐姐,咱们回去吧。”
  “我不回!”谁知乔妍词却挣扎拒绝,手伸进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一个朱红的穗子,“我有东西要送给宴北。”
  叫得如此亲密,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了不对劲。
  梁宴北笑脸一僵,看着那穗子,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你应该还没有婚配吧,正好咱俩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年龄也相差不远,这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乔妍词把穗子递到梁宴北面前,美眸里满是希翼。
  她虽然一脸醉态,说出的话却很清晰。
  众人都始料未及,默默的看好戏。
  梁宴北进退两难,手是怎么样也伸不出:不太想要。
  温禅冷眼看着,突然语出惊人,“他已有妻,连儿子都有了,你应该认真排个队。”
  这话一出,就连梁宴北自己都非常诧异,视线的重心都转到温禅那里。
  乔妍词怒道,“你胡说,我特地打听过了,宴北根本就没有婚配,哪来的儿子?!”
  “就是有!”温禅不服气的撇嘴,“名梁少景,字谨之,名字还是我亲笔题的!”
  成功把乔妍词唬住,“这是真的?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当日他成婚,我亲自赐了……”温禅想了一下,伸出指头掰着数,“赐了黄金千两,良宅一栋,珠宝翡翠各十箱,进贡的丝绸罗缎五箱,还有我亲手画的画,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
  “这么多啊!”乔妍词震惊的瞪大双眼。
  “那是他应得的。”温禅说。
  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单柯忍不住对梁宴北道,“表哥,这是真的?”
  梁宴北自己都差点相信,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颇是好笑的问温禅,“我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吗?”
  “没有,就一个。”温禅道,顿了一下又补充,“但是我有六个儿子,四个女儿,你要是想要,可以分你一个。”
  众人啼笑皆非,道,“你喝醉了,该好好休息。”
  温禅怒道,“你们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是是,都是真的,我们相信你。”单柯道,“阿福,快把人扶回去。”
  梁宴北乐得不行,想要起身,“你们继续吃,我给温少爷送回去。”
  “哎——”单柯一把按住他肩膀,“那可不行,这桌上可不能少了你。”
  “就一会儿。”梁宴北道。
  “一会儿也不行。”单柯笑呵呵,表哥,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来,咱们继续喝!”他把空了的酒樽都倒满,招呼着劝酒。
  温禅见众人都不相信他,恼怒的拂袖而起,往院子外走,阿福连忙追上去,把人转了个方向,带回屋子。
  乔妍词还握着穗子不肯走,司徒舟兰往她酒里下了点东西,喝完就迷迷糊糊想睡,半梦半醒间也被扶回去。
  姜月缨见状,也告了别。
  五人离了桌,桌上就显得有些空余,梁宴北的目光不甘心的追着温禅直到闭门,他回头冲单柯扬了个大大的笑容。
  心想我今晚吃你的瘪可吃不少,我能饶得了你?
  他从地上捞起一坛酒,把酒樽撤掉,换上两个碗,“来表弟,咱哥俩好好喝。”
  单柯的笑得有些难看,“不着急,不着急。”
  梁宴北冷笑,“是,慢慢来。”
  心有小怨念的他,开始疯狂劝酒,整个桌上的人包括不喜饮酒的梁书鸿,都被他灌了不少,直到单柯喝的头晕脑胀,大着舌头求饶,“表哥,表弟我知道错了,别再给我倒了。”
  “喝够了?”他挑眉问。
  “够了够了。”单柯强压下想吐的感觉。
  “还敢给我抖机灵不?”
  “不敢了不敢了。”
  梁宴北这才善心大发,把酒坛往桌上一搁,“行了,那咱们今日就喝到这,多谢各位来为我庆生。”
  然而却没人回他,琴棋书画昏昏欲睡,梁书鸿醉得像条死鱼趴着,单柯喘着粗气。
  “你把堂哥送回去。”梁宴北点了点单柯肩膀说道。
  他自己扶起琴棋书画,一左一右的给带回温禅的门房前,敲了敲门,来开门的是阿福。
  阿福一见两人都喝醉了,忙伸手接,嘀咕道,“怎么醉得这么厉害?”
  梁宴北倒还好,双眸尚清醒,低声问,“温少爷呢?”
  “已经洗过睡下了。”阿福小声回答,“多谢梁公子把人送回来。”
  他朝里面看了一眼,见床上果然有个模糊人影,便点点头道,“不必谢,尽早休息。”
  阿福应声,先扶着琴棋书画两人进了暖阁,再折返去打水,因为院内的下人都被梁宴北调到别处了,阿福只得自己烧水,顺便也给梁宴北少了沐浴水,回去后给琴棋书画擦了手脸,脱了靴子。
  梁宴北是唯一一个没喝醉,或者说醉得没那么厉害的,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去了一身酒气之后,他才躺回床榻上,乘着月光睡去。
  宁静的夜晚,凉风习习,梁宴北睡得正香,还没开始做梦,就被一阵拍门声惊醒。
  他尚有睡意,想着应该是谁有急事,忙披了外袍去开门,发现拍门的人竟是一脸急色的阿福。
  开口一句就是,“我们公子不见了!”


第59章 吃糖
  阿福守着温禅; 在房中打地铺睡,可睡到半夜时,一翻身迷迷糊糊瞄一眼,发现床上空了。
  当时就把他吓得清醒了,一转头,就看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条小缝,阿福飞快的爬起来去暖阁; 但琴棋书画醉后正睡得熟,叫不起来,他现在院中找了一圈; 没有办法,只得敲开了梁宴北的门。
  梁宴北匆匆穿好衣袍和靴子,与阿福兵分两路去寻。
  这个时辰大家都安安稳稳的在房中睡觉,怎么就他一个人还能跑出来?
  可万一; 不是他自己跑出来的呢?
  一想到有危险,梁宴北心中也跟着有些急; 找遍了小院之后,又出了小院往外,沿着路边找。
  月亮高挂,整个府中陷入沉睡; 看不见一个人,偶尔有风吹过树叶的哗哗响声。
  梁宴北也没有走多远,忽而在草丛之中看到一个人,背对他站着; 一动不动。
  因为有一棵大树的遮挡,看得不是很分明,不过温禅穿着浅色的中衣,倒也明显,梁宴北慢下脚步靠近,出声询问,“温少爷?”
  “别过来。”那人突然出声,声音是温禅无疑。
  “你在这里做什么。”梁宴北松一口气,见他还是背着手站,哭笑不得,想上前去拉他,“快跟我回去。”
  “不要动,别踩到他们。”温禅回过头来,连连摆手。
  梁宴北吓一跳,当下止住脚步低头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疑惑道,“踩到什么?”
  温禅一挥袖,把整片草地划进范围,“朕的子民。”
  一听见这个“朕”字,梁宴北眼皮狠狠一跳,“温少爷,话可不能乱说。”
  这话传进歹人的耳朵里,扣温禅一个谋逆的帽子绰绰有余。
  他知道温禅这是酒还没醒,往前走两步想把人带走。
  可是温禅一见他脚踩草地,两条眉毛皱起,紧拧着,梁宴北忙后退一步,妥协道,“好好好,我不进去,你出来行不行?你现在不也在踩着你的子民吗?”
  “朕不走。”温禅面色凝重道,“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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