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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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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也会,我就说,”听见后面似乎要弹冠相庆了,陈笒连忙回手给两人打个手势,拓跋付点点头,坐好。陈诚闷笑,给路人看来便是感谢燕王解围之意,周围围观的百姓们更是对燕王表示佩服,你没看那突厥的皇子对燕王也尊敬的很吗。
“诶,你说这突厥的皇子怎么看上去年纪差的这么多?”周围人渐渐开始议论,论起来大皇子拓跋罗已经四十出头,但是从三皇子往后的皇子都还不过二十,一下子就把年龄之间的差距显出来了。
有这两年去突厥抢占市场的商人开始卖弄,突厥皇室这个事情在草原上不是什么秘密,至于现任汗后的孩子,哝,燕王身边那个就是。
“看来这现任汗后真的是个大美人啊,你看三皇子多俊。”
“三皇子俊美不假,但是你看他身边的燕王,那才是完美,可文可武,长得又英俊潇洒,尤其是那一身的气势,穿上盔甲就是铁血将军,脱了盔甲就是天潢贵胄,你看他和三皇子交谈都不用汉话,用的是突厥语。”
“说的那么热闹,你听得见啊。”
“看唇语懂不懂!”
“就你懂。诶呀,光顾跟你说话了,燕王都过去了。诶,你说这突厥公主是不是长得和他的几个哥哥一样?”
“……”
周围的谈论声传到中间的人耳朵中,个人听出了个人的滋味。陈笒和拓跋过轻声交代着礼节习俗,免得到了朝堂上出什么岔子。这个三皇子显然是被汗后吩咐过了,对陈笒的能力很是信任。
到了皇城,按照规矩,要一律下马,女眷可以乘车,男子应该步行。但是一路上一直安静的突厥公主拓跋瑛突然掀开车帘“既然哥哥们都要步行,我也不应该例外。”出口竟然是流利的汉话,这拓跋瑛确实不像她的几个哥哥一般人高马大,但是跳下车来之后也能看出比起中原女子还是要高挑上一些,长得高眉大眼,眸如点墨,肤若凝脂,鼻翼小巧,下巴尖尖,陈笒看看一边的陈诚“好眼光啊。”陈诚挑眉,意思是那还用说。这时候就不提其实他们根本没有见过面了。
一身突厥礼服,在拓跋瑛身上穿出了不一样的风情。凤眸打量一番,看向陈笒和陈诚的方向,陈笒倒觉得颇为有趣,并没有后退,而是任她打量,分辨了片刻,拓跋瑛走到陈诚身边“陈明瑞!”
一句话出,陈笒忍不住呛咳,连忙转身掩饰。向来大大咧咧的陈诚此时恨不得把这小娘皮的嘴给捂住,这字是亲近之人才叫得,要是让皇城里面的眼线知道她这般称呼,不得给自己按上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头啊。“公主唤我陈诚就好。”
“怕什么,我父汗给你们汉邦皇帝的国书上已经说明了,我非你不嫁。”拓跋瑛看着心上人的面貌,非常满意,不觉脸上映上红霞。
“得,你这个小娘皮,愿意怎么叫怎么叫吧。”陈诚听见这话那里有不欢喜的道理,捏捏拓跋瑛的鼻尖,从文字到真人,一种大圆满的感觉,比他练功有成还要舒坦。
一边随行的官员看见这般景象,纷纷捻须,陈笒看上大夫正要开口,便当先打断他的话头“拓跋公主不但有草原儿女的飒爽,还有雄鹰一般的眼光,言行活泼真实,另我等佩服!”皇子都这么说了,自然也没有人去讨没趣。“哈哈,小女儿家,仗着父汗宠她,都无法无天了。如今到了你夫家你也这般,小心让你汉邦公公笑话。”拓跋罗也随着陈笒的话往后说,拓跋瑛正要开口,陈诚连忙拉住她“父皇还在大殿等着我们,咱们先到殿内再详谈。”
陈笒看看陈诚,知道这家伙应该是和这个突厥公主说了什么,心中无奈,这俩人是什么时候搭上的?
大殿内,陈煜坐在上首,城门处的一幕他已经得到消息,知道老四有意让太子出丑,面色更加阴沉,但是当内侍来报时,他脸上已经恢复正常。
拓跋家的这次来的五个儿子和公主一共六人,在殿下给陈煜行礼后落座。陈煜和大皇子说话便是用的汉话,因为大皇子毕竟比陈煜低上一辈,虽然他们相差不过十岁。
大殿上的机锋显然有意避开了陈笒,陈笒只在一边陪坐,嘴角上挑,也不在意的模样,倒是让等着看燕王难堪的太子一党有些失望。御座上陈煜不时和几位皇子交谈,只字不提燕王和突厥的交情,饶是一时半会儿突厥皇子没有反应过来,渐渐也察觉到不对。
正当拓跋付想要给朋友说两句的时候,陈煜适时赐宴,在花厅宴请拓跋一行,也让后宫的人见见这个拓跋公主,听说诚王的母妃会出席,拓跋家的兄弟也不好推辞便顺势应了下来。拓跋瑛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因为这几年和陈诚的交往,她知道的比她的哥哥还要多一些,见到今天大殿上的样子,她便明白了兄弟俩的处境,真的是表面风光实则一步踏错就有可能让他们翻身无力。但是今天燕王为什么会失了传说中的分寸?
花厅,惠妃心急的往殿外望着,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期待皇上,知道的却纷纷可怜这个女人,身为后妃,没有圣上的宠爱也就罢了,还失了儿子的心,燕王两次征伐回京,都没有主动来看过她也是着实可怜。
在旁边摇着羽扇的纯妃晃过来,“惠姐姐,你这么看着,就不怕他远远的看见你,转身就走了吗?”惠妃扭头,怒视着纯妃。纯妃画眉入鬓,妆容华丽,惠妃则淡妆清冷,但气势不输纯妃,眼看着这两人一触即发,周围的后妃无不退让且不说二人都是妃位一般人不敢上前劝阻,就说这后宫之中,有哪个不是希望她们两个死一个空出个位置呢。
纯妃羽扇轻摇朱唇微启,声音压低“你与其在这看着,还不如让御膳房准备些清淡的菜式,听说燕王在边关受伤未愈,宫中盛宴必不利于伤口愈合。”惠妃眼眶微红,倒像是被纯妃这几句话给气的。纯妃掩唇轻笑,一副轻蔑的样子转身回去了。惠妃手扶着门框,不过片刻也离开了。
见两边没打起来,后宫众人纷纷失望。
周成吉的宣声传来,众嫔妃起身拜迎。陈煜挥手,“起吧。”拓跋家的儿女行半礼,嫔妃还礼。各皇子上前请安,陈笒看着眼前分外激动的女人,嘴角冷笑,若是他被一撸到底之后,她还能这般样貌倒还算是有几分真心。
各自落座之后,陈煜宣布开宴,因是家宴,所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更何况这次的主角本就是纯妃母子,故而拓跋瑛被纯妃拉到身边坐着,准婆媳谈笑嫣嫣,倒也和睦。陈笒看着一边红光满面的陈诚,遥遥相祝表示祝贺。陈诚回敬,面带喜色。
而一边的拓跋付和老五拓跋戚更是直接跑到陈笒的案几前,拓跋付看着陈笒桌上清淡的菜色,面露不满“陈笒,怎么汉邦皇帝给你准备的菜色不同。”还算是拓跋付有点分寸,这话是用突厥语问的。陈笒则示意他看自己的酒杯,里面是初酿的米酒,一桌菜色着实说的上寡淡,倒是对自己现在的身体没有伤害。“我在匈奴那边被伊戈尔所伤,还未痊愈。故而菜色寡淡些。”
“我们回去的时候要经过回鹘和匈奴,汉家哥哥跟我们说说匈奴那边是什么情况吧。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拓跋戚长得略圆,加上年岁尚小倒是有几分可爱的样子。陈笒也乐的看到这样的情况,便和两人细说开现在匈奴的情形,对面的三皇子看看那边,也拿着酒杯过来了。唯剩下大皇子拓跋罗二皇子拓跋燕和陈煜与太子交互,任谁也没看见,陈煜眼神中的坚决。
宴席过半,拓跋罗和太子已经讨论起骑术箭术了,言语间说道上次在突厥那里围猎,陈笒的箭术过人,言语间的欣赏让太子面色不太好。突兀的好像想起什么拓跋罗对着还在谈笑的那边喊了一声“陈笒,上次我父汗赠与你的黑牛角弓你可用过?”
“我用那张弓在伊戈尔肩上留了个洞!”陈笒话落,两人哈哈大笑。惠妃晃见了陈煜的脸色,心中突然觉得不安。
第 35 章
深夜,陈笒从宫门出来,马车依旧在原地等待。看看等待的马夫,陈笒挑眉“沈侍卫还没回来?”
马夫摇头,“元帅说了,除非王爷亲自去,否则绝对不可能让沈侍卫回来。”陈笒摇摇头“还是再等几天吧。省的司空那家伙嫌我把沈青夺走。”说罢上车,回想起宴席最后皇上让他和陈诚陪这几个突厥皇子体察民风,心中便一阵冷笑,若是日后出点什么事,还不是都要怪到他头上。那他就让皇上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皇宫,皇后的寝宫,皇后伺候陈煜洗漱,更衣。陈煜回身“你也累了一天了,这些事让宫人做不就好了。”
“妾是皇后,也是您的妻子,若是回到寝宫,妾还一副皇后的架子,那得多累啊。您说是不是?”皇后面容娇俏,一颦一笑甚是灵动。陈煜摇摇头,默许了皇后的举动。“今天那柳美人怎么没出来?”
“皇上,柳妹妹失了孩子之后,日夜悲泣,妾去看过,她在寝宫的佛堂给那孩子念经祈福,着实可怜。但是,妾知道身为母亲,要是失了孩子是多大的痛苦,劝阻了几次,便由她去了,只嘱咐了太医随时照料着,希望妹妹能早日恢复过来。”皇后说着,眼角带上了水汽。
“好了,也是柳氏太过小气,她既然没有恢复,就不要强求了。”陈煜拍着皇后安慰。
“是。”皇后浅浅行礼,掩藏嘴角的笑意,伺候陈煜休息。
纯妃处,纯妃摇着羽扇,深夜也不曾休息,她脑海中在盘算着,若是明瑞娶了那突厥的公主,是不是就成了皇上防范的对象了?还有那燕王,最近的做派究竟是他盘算好的还是真的得意忘形了?
和纯妃一样睡不着的人,还有很多,深宫之中,永远不缺的就是欣赏京城夜色的人,不论寒暑春秋。
回到燕王府,陈笒看见等在门口的郑管家,就知道今天晚上没的睡了。“出什么事了?”郑管家先关上大门,然后走过来“王爷,今天小世子去处理那几个抓蛇的人了,老奴跟去看了看,小世子的手段挺狠。”
“那还要感谢太子这些年的教导,说正事。”陈笒嘴角带着笑意,这孩子,倒是有几分狠劲。
“正事,正事,”郑管家有些踌躇,“还有就是,听说,惠妃娘娘,”
“她又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会是马姑姑解决不了的?”陈笒不耐,他知道自己外公不理外事但是那个马姑姑可是经年的老姑姑了。
“不是,不是,是惠妃娘娘在征集给王爷的王妃人选,”郑管事低头,陈笒的眼神如刀,随即有轻笑一声“不用担心,她过不了多久就没这个功夫操心了。”
“王爷另有打算,需不需要和娘娘说一声?”郑管事头还低着,快速继续“王爷,这毕竟是王爷的家事所以,再加上小世子也回来了,总要有个人照顾府上。”话落,郑管家就知道自己惹事了,看在他服务多年的份上总不会罚的太狠吧。
“要是有人照料,你也就不是我的管家了。”陈笒冷笑“郑伯,我记得你年纪不大啊,怎么心肠软了?”
话落,陈笒看着郑管家“还有别的事吗?”
“今天宫里传回来的消息就这些,还有钟冥楼的消息在书房。”郑管事暗叹逃过一劫,“还有今天小世子找老奴,想问问,学业。”郑管事知道,小世子肯定还想要王爷亲自教导,就是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同意。
“明日卯时一刻叫他在书房等我。”陈笒揉揉眉头,“西边那个。”
“是,王爷。”
回到书房,钟冥楼的几个竹筒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桌上,陈笒觉得有些恍惚,他应该看不见那样的蜡封了吧。看不见是好事,对,看不见是好事。
拆开纸条,左不过是江湖上关于济源庄的一些消息,现在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消息也平静了。“三娘。”留守在书房的徐三娘出现,“王爷,什么事?”
“那只鸽子,处理了吗?”
徐三娘知道王爷问的是那只翅膀上写着字的鸽子,点点头“已经处理了。剩下的两只还在,王爷可是要用?”陈笒摇头,“好生驯养,这种灰鸽灵敏不易得。淮南王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虽然知道要是有动作刚才郑管家就会告诉自己了,但是陈笒还是想再问一遍。
“最近的动作,就是中书令大人和淮南王世子经常打交道。”徐三娘看看陈笒,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告退了。陈笒看着眼前的消息,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季伟胜,他是怎么会找到顾云悰的,还是顾云悰主动找的他?要是后者,顾云悰是想做什么?
清晨,卯时,徐三娘推醒还在熟睡的陈轩。“少爷醒醒,王爷说要您在小书房等他呢。”一句话,陈轩立刻蹦起来,“什么时候?”
“卯时一刻,少爷不用着急,现在刚刚卯时。”徐三娘转身拿过衣服鞋袜,陈轩快速的穿戴妥当,用一边的凉水竹盐洗漱。赶到西边的小书房的时候堪堪卯时一刻。
陈笒已经在里面了,看着正在急喘的儿子,“下次要早半刻到,这是对老师的尊重。”陈轩低声应是。小书房里只有一张小案几,上面放着文房四宝,旁边的书架上各类书籍都有,甚至还有一些古时候的竹简留着。
“我之前教导过你,本来我应该检查一下你的功课,但是现在。我有件事要问你。”陈笒看着儿子,试图从这张小脸上看出点什么。“火鹤蛇这种毒物呢,在京中是不容易找到的,怎么会在你们上山玩的那天突然出现?”
“山野之间,有些野物偶然出现也实属正常。”陈轩垂首,“而且,现在正是蛇虫活动的季节,下面的人看管不利,已经被太子大伯处理了。”
“说实话。”陈笒盯着儿子的眼睛,他不想让轩儿和他一样,对每一个亲人失望。“说实话,不然让我查出来,后果和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王叔,我”陈轩心脏仿佛被攥紧,今天早上的愉悦已经消失殆尽,他脑中不停的回溯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有什么出了岔子的地方。
“叫我什么?”陈笒嘴角上扬,“还是说,你想杀的,是陈景。你想做太子的嫡子?而不是,顶替陈轩来做太子的线人。”
“不是的,父王,不是的。”陈轩真的害怕了,他这两年支撑他的就是这个,但是现在却被父王怀疑,不,这是他不能接受的。“陈轩,才是太子的孩子,我是父王的孩子,我,我,我找的火鹤蛇,我不想让陈轩回来,他不是父王的孩子,我们出生的时候,两个姨娘在一个房间里生产,太子忙着处理前朝,父王在边关筹建,两个孩子被抱错了,知道这件事的奶娘,被一个神秘人杀死了,我不敢告诉父王,我,”陈轩眼睛中全是泪水,但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硬是不让眼泪落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陈笒并没有管他,眼角眉梢依旧透露出冷淡的气息。
“三岁,”陈轩知道这个年龄很不让人信服,但是,他真的是三岁就知道了,而之后的时间里,他靠着对父王认回他的信念才没有被太子妃琢磨死。
“三岁?”陈笒轻笑,眼底却是狠戾,那个奶娘,还真是死的太轻松了。“你怎么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你臆想出来的?你的姨娘在你一岁多的时候就不在了吧,太子妃一直把你带在身边,太子能选中你过继,只怕你在太子府的表现,定是非常好啊。”
陈笒的怀疑这时候反倒让陈轩镇定下来,“父王身在边关,对京中之事亦是洞若观火,孩儿请父王彻查当年之事,当年知道实情的必然不止奶娘一人,还有当年奶娘死后出现的那个替身。若父王查出孩儿所言是假,孩儿自己也被火鹤蛇咬一次也便是了。”
“好,”陈笒微笑,此时若是陈轩抬头,定会看见他眼底的赞赏,“若我查明,你所说的都是事实,我就向父皇请封你的世子之位。”
“孩儿只想证明清白。”陈轩眼中泪水已干,身子挺直,他相信父王,也相信,这段时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都能证明他说的话。
“如果你真是我的孩子,记住一点,该是你的,就是你的。”陈笒转身离去,并没有回头。
同样的清晨,淮南王看着清晨下了朝就跟着自己过来的季伟胜,心中无限烦闷,这顾云悰是怎么和季伟胜搭上的,竟然隔三差五就过来对弈论书。“中书令大人,悰儿的身子向来孱弱,你这隔三差五的来一趟,他受不住啊。”
季伟胜一届文人,听不出淮南王话中的腌臜,“只是下棋论书,何累之有。何况我与世子是忘年之交,对王爷你的清白,也是一个力证不是。”说罢,也不管淮南王,径自走到顾云悰的书房。
“世子,你看看这个残局,难为老夫好久了。”季伟胜看看书房周围并没有他人,神色中的焦急显而易见。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画,
‘今日上朝,皇上当朝收了燕王的兵符,这本是元帅归京才需要上交的东西,想来是因为日前的酒宴上燕王和突厥皇子交好所致。’
顾云悰点点头,在棋盘上布局,双手齐动。
‘燕王回来后,还没有找过你’
‘没有,他回来第二天突厥的皇子就来了。’季伟胜持白子,看似是在将棋局还原,实际上,两人是在下自己的棋。
‘燕王是故意的。’顾云悰掐算着时间,‘突厥公主随行,进程必然缓慢。他早便知道突厥要过来,想必过不了几日,皇上就要让燕王进朝堂了。’
‘你怎么知道?’
顾云悰浅笑,示意季伟胜看棋盘,棋盘上白子虽然星罗散步,但是气势如虹,黑子则看似龟居一隅实则有一条奇路带着黑棋进驻白棋,冲破了白棋的围合之势。
“好棋,便是老夫输了,哈哈!”季伟胜的声音中一点都听不出输棋的颓意,顾云悰淡笑,“季夫子承让。”
整理棋盘,季伟胜将燕王之子的事情写下,顾云悰眼神一缩,若是这样,只怕皇上在逼着燕王不得不反啊。‘当今是什么想法,怎么能让孩子这么过继过去。’
‘当今偏宠太子,何况太子继位有利于朝堂安稳,而且,这些年燕王风头不弱于太子。’季伟胜有些唏嘘,这孩子天资品性不比太子差,就是差了个底蕴,只怕他到时候控制不住朝堂啊。
‘大人可进宫,向惠妃言传,燕王乃诚王兄长,怎么也不能在诚王之后大婚。’顾云悰看见季伟胜摇头,面露不解。
‘燕王与其母不和。也是陈年旧事。这件事其实惠妃已经在做了只是见效与否的问题。’落下一子,季伟胜看着眼前的初局,嗯,这次应该是他赢了。
‘此事着急不得。’顾云悰看看渐空的茶杯,“凤梧,进来续茶!”掌风一扫,桌上痕迹全无。
新茶续上,凤梧看看两人的棋盘,心中不无鄙夷,这季中书的棋路比起老爷的要差得远了。
书房门关上,顾云悰落下一子。‘上次托大人之事,不知可行否?’
‘自然,金陵诗会本就是老夫所辖,带世子出去绝无问题。’
‘如此,多谢大人了。’顾云悰将白子一个个拿起,季伟胜捻着胡须,自己什么时候输的?
第 36 章
几局棋结束,季伟胜算算时间,“世子,现在街上八成热闹,可有兴趣随老夫去清源茶楼坐坐?他们那的君山青芽是新到的好货。”
“既然中书大人相邀,我却之不恭了。”顾云悰放下指尖的棋子,桌上的茶已经凉了。
街上,陈笒和陈诚正在带着几位皇子参观,突厥方面虽然也对这个中原腹地有所了解,但是置身其中却是第一次,拓跋罗和陈笒本就是在猎场上打下的交道,说话就多了三分亲近,加上陈笒这个向导也十分称职,一个时辰逛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
看看身后跟着的探子,陈笒嘴角轻笑,“拓跋,你们可愿尝尝我们汉邦的茶点?”话是问的拓跋罗,但是回话的却是已经饿了的拓跋戚,“要的要的。早上就没有吃饱,哥哥不让我吃了。”话说一半,拓跋过就瞪了他一眼,周围人无不微笑。这小子也却是憨厚,真亏了这个汗后不是真心对他们大汗,不然那长得出这般样子的孩子。
“汉邦的早膳讲究清淡,是为了养生所需,在晨起吃的过于油腻,对我们来说是不合适的。”陈笒环视四周“这附近最有名的茶楼莫过于清源,日前听说他们那新来了一个教坊,弹筝鼓瑟,清歌淡雅很适合夏季消暑。”
拓跋过点点头“早便听说你们汉邦人一个个乐于享受,这夏季消暑,在河中畅游,饮冰,非要听什么乐曲。”
“哈哈,三皇子听过就知道了。”陈诚当先带路,一边跟拓跋过讲解那是怎样一种心境。后面的探子见他们上了清源,眉头紧皱,这在街上还可以跟随,进了茶楼,以这几位的身份是不可能坐在大堂的,这进了雅阁,该如何窃探。
清源的二层雅间,顾云悰听到下面的动静,挑眉“季先生好算计啊。”
季伟胜品茶,闻言啧啧有声“这那里还需要算计,燕王诚王带着突厥皇子出行,便是太子不派上几个探子尾随,皇上也放心不下,若是他们进了寻常茶楼,只这密会一条就够燕王百口莫辩。这清源不同,清源是京城中最大最好的,也是最雅致的一个,燕王要是选了此处,才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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