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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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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顾云悰点点头,看看一边正在等待的郑管家“郑伯,派人进宫把纯妃保护起来吧。”
陈笒一愣,随即欣慰一笑,点点头“皇后新丧,现在宫里乱的很,谁也不会注意到多了几个侍卫的。”将纯妃保护起来,不仅是给忠信候一个安心的信息,更有就是,能拔掉现在安插在纯妃那的钉子。毕竟以后就不需要他们了。顾云悰浅浅微笑,既然他怀疑到了纯妃,那自然,曾经在纯妃那会做些安排。正好可以借这个时候决定他们的去留。
下午,皇宫报丧的使者传来,陈笒状似大惊,连忙备马入宫,到了皇宫,陈笒看见一脸悲痛的任明泽前来迎接。“太子,你来了就好了,母后去了,父皇悲痛之下昏厥,现在已经是起不来了。宫内诸事都由纯母妃,静母妃暂代,朝内的事务,还等太子主持。”
如果任明泽真的只是失散的二皇子,如果他身后没有顾启渊,如果他在之前没有拉拢大臣,陈笒真的就被他这幅作态给骗了过去。马车声滚滚而至,陈松从上面下来,勤王妃小心的扶着他,自从上次受伤,勤王就一直借口养伤不理朝政,而后面的龙争虎斗更是丝毫没有参与,陈笒看看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底气明显比受伤前要足了的三哥,心中暗道这个三哥,真的是与世无争啊。
“三弟,莫急莫急。”任明泽一副好哥哥的样子上前,之前他和陈松几面之缘,如此情状倒也不算是意外。
“见过,太子殿下,二哥,为弟,咳咳,听闻,便立刻前来。不知父皇现在可还安好?”陈松松开王妃,勤王妃对两人行礼之后就静立在一边。
“父皇已然昏厥不醒,宫内诸事还要你我兄弟操持。先进宫吧。”任明泽一脸沉痛,带着两人进宫。宫内已经是一片素白,显然已经准备了不少时间。陈笒四下大量一番,确认之前在宫中安排的人还在,心下安定。
皇后的寝宫凤藻宫已经哀声一片,灵堂就设立在正殿,国母新丧,灵堂应该布置在宫内的祠堂,但是因为皇后去的突然,祠堂还没有布置好,故而现在正殿设立。
陈笒当先上了三支香之后,由宫人换上孝服,在堂前叩首三下,回转身来“二哥现在这里照料,孤和三哥去看看父皇。”任明泽点头,站到了一边低泣的太子妃一边。陈笒转身出门,正冲上前来拜祭的陈诚,点点头,便和陈松当先离开。
陈松看看还是一身王爷朝服的陈笒轻咳两声“四弟倒是省了一身太子朝服了。”陈笒神色平静“三哥此话怎讲,父皇龙体康健,只是一时悲愤心中郁积罢了,很快就会康复的。”陈松摆摆手“罢了,罢了。”
虽不知陈松是何意,但是上次陈松受伤终究是和自己这边脱不掉干系,陈笒心中虽有愧疚但是及不上戒备。行至半路,陈诚便从后面追了上来,“倒是可怜了大皇子妃,先丧夫,又丧了婆婆。”说罢又自己摇摇头“倒是省了她连番守两次孝。”
此语言出,可为是对已故皇后的不敬,陈松看看面不改色的兄弟二人,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三人还没走到皇上的寝宫,就听见周成吉踧踖不妨的呼号声。陈笒神色一动,脚下加速,打开寝宫的们,就看见陈煜一只手耷拉在床边,边上的周成吉脚下有一碗碎了的参汤。
“传太医!”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但是谁都知道这时候传太医已经是于事无补,太医能做的,不过就是确认皇上驾崩。陈笒兄弟走到近前,看见陈煜的脸色,心下了然,这是一口气没上来,硬是噎死过去的。随后赶到的太医也证实了兄弟几人的猜测,太医跪在床边,禀报了皇上驾崩之后,陈笒看看床上并没有留下其他痕迹,略略点头“周公公,去交宣王来。”
皇上驾崩,他们如何也要先照应一下“还有宫中的大公主和七皇子。小孩子,也要给父皇哭上一哭。”陈诚补充道,皇后想要多拿捏几个孩子在手里,却不想报应来的这般快吧。
“是。”周成吉领命退下,陈笒走出寝宫“传奉先殿的人来。”门口的小内侍领命,心中惊诧,皇上驾崩,这几位王爷和太子倒是一个比一个镇定。
所幸汉邦传统,皇上继位的时候就已经将寿材备下,不然要是像皇后那样,可就成了天下的笑柄了。
奉先殿,陈笒看着新布置上的灵堂,嘴角冷笑,果真,皇上就算是死了,也是曾经的权利至高者。
“将王君接来。”陈笒回身吩咐,“还有几个孩子,大皇子家的,诚王妃有孕,就免了这一遭。在家守孝便是。”
大司徒皱眉“太子,男妻守孝,不和规矩。”陈笒声音平静,“规矩,不过是颜面罢了。”大司徒潸然,但终究是没说什么,皇家,就是最大的规矩。
第 87 章
皇上驾崩,宫内一片哗然,晕过去的妃子贵人不知凡几,而傻愣愣不知如何的宫人们在看见周成吉阴沉的脸的时候也反应过来,纷纷面露哀戚。陈笒看着在宫内啼哭的后宫妇人,嘴角带着冷笑,然而此时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他。只除了,顾云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陈笒神色一松,“云悰,过来。”同样的白衣孝服,陈笒虽是不愿顾云悰给他们戴孝却不得不忍一时。顾云悰微笑,伸手揉上陈笒的眉头,微微摇头,人死帐消,何况他现在的身份使然,便是戴孝又如何。
“宫中的消息,还要你帮我盯着,我去前面顾着前朝。”陈笒低声嘱咐,顾云悰点头,宫中的消息要是纷传出去,不仅是对陈笒的不利,更是对整个朝局的不稳,是以,这众多的杂舌宫人,就是他要处理的首要。
把消息和人心这块交给顾云悰,陈笒自然放心,随即看向下面的妃子,神色恢复冷持“先帝驾崩,诸位母妃还要保重身体。明德前朝有事,诸位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到凤藻宫找静妃纯妃处理。”
底下的嫔妃面面相觑,甚至连低泣都忘了,她们过来本就是想要得到个准话,至少,能给她们安排出家,却不想太子直接将后宫事务推倒了静妃纯妃身上。陈笒面露正色,和顾云悰相携而出。他此时尚未登基,他父皇的后宫,他还不能干预。
顾云悰看看几个嫔妃手绢上的撕裂,嘴角冷笑,出了殿门后顾云悰看看陈笒“怎么几个小人物,也能把你绊住?”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陈笒揉揉太阳穴,“不光是殿里的几个,还有先帝驾崩前刚刚册封的几个贵人,身后的母家都是先帝自己的势力,以后难缠的几个,都在他们那。”
顾云悰点点头“这些就交给我吧。”随即浅笑,两人在殿门分头行动。
当夜,宫内一片森严,而前来吊唁的大臣,则神色各异。陈笒看着天边的启明星,“周公公,先帝驾崩前,可有什么话说?”
周成吉面不改色“回太子殿下,先帝驾崩前没有来的及说话。”陈笒嘴角嗤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还以为先帝怎么样也要给他的后妃们做一个安排。”
“太子明日登基为新帝,到时候自然可以替先皇处理这些未完之事。”周成吉带着白色的冠帽,语音不带谄媚。他今年六十有余,他觉得,还可以再做几年。
“是了,国不可一日无君。”陈笒回身“还是先给先帝守灵吧。”奉先殿内,任明泽,陈诚和陈松跪在一边的蒲团上,中间的位置是留给陈笒的。
法师念经的声音传来,陈笒跪在蒲团上,心中不无讽刺。在此之前,他从未有一次以儿子的身份跪在陈煜面前,之前是不够资格,之后是两人从未把对方当父,当子。
往生经的梵音代替了奉先殿曾经的祝祷,“茹母妃可接出来了?”陈笒并未回头,但是陈松知道这是在问他。“静贞已经在照顾了。等先帝祭礼结束,臣弟就将母妃接回府恩养。”陈笒点头“惠妃喜欢清净,不会住在宫中,若是烦闷,可以去府上相聚。”陈松一怔,心下有些释然,掩唇轻咳两声,“是。”一句话,竟是将太后住在慈宁宫的权利剥夺,也就是说,惠妃,永远是个有名无实的太后。陈松知道自己上次受伤有惠妃的原因在,也同样担心过,但是此时他知道,如果新帝想要对付他,也不会从后院上下手,更不会用那样的手段。
如此也算是给了惠妃一个惩罚,陈笒不再言语,净心念经。往生经文,却是不知念给皇上,还是自己。
清晨,周成吉拿着一身龙袍带着宫人进来侍候,奉先殿内,陈笒看着祖先灵位,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上香。
“皇上,该上朝了。”周成吉提醒,新皇登基第一天是大朝会,凡是在京五品以上官员皆要参加。陈笒点头,转身离开奉先殿。身后,经文的声音并没有停止,甚至没有一丝起伏。
大殿,陈笒面色威严,接受底下朝臣的朝拜。看见郑国公的位置上空缺,便知道昨天先皇后的死对他有多大的打击。朝会上的平静在季伟胜宣读册封圣旨的时候被打破,大司徒看看朝上的小范围议论,对于自己的进言有了些许底气,“皇上,自汉邦立国以来,从未有过男后啊。这册封之事,还望皇上三思。”
陈笒看看下面,神情自然“自汉邦立国以来,也从未有娶了男妻的后嗣继承家业,若照大司徒所说,朕这个皇位,是不是也要三思?”
“臣不敢!”大司徒躬身“但是后宫之事关乎前朝,以一个男后主持,实在是难以安天下民众之心。”
“难不成,朕一朝的势就弃他于不顾,就能安抚天下民心了?什么时候我汉邦百姓都成了这般始乱终弃之人?”知道大司徒总管宗室,陈笒务必要将他今朝的气焰压下去。
“皇上,想来王君天纵奇才,也不会甘心屈于后宫处理后宫事务的。”大司徒眼珠子转转“若是皇上执意,老臣请将太后迎回宫内,主持后宫事宜。”
原来在这,陈笒了然,挑唇微笑“谁说朕会有后宫?”
朝臣骇然,就连以前附属燕王的势力都面露惊讶,随即恢复坦然,以皇上的能力,实在不需要后宫来平衡前朝。大司徒脸色铁青,皇上不要后宫那就是将皇室后嗣视为不顾,他的职责所需,当下上前一步“事关皇室传承,皇上膝下只有一子,应该以开枝散叶为上。”
“开枝散叶,然后让他们为了这个位置手足相残?”陈笒轻笑,拍拍手下的龙椅“大司徒莫不是觉得,轩儿年纪尚小早晚会出什么意外吗?”
此话要是落实,就是诅咒皇室血脉,大司徒不敢。故而匆忙下跪告罪。
“朕意已决,着礼部安排便是。”陈笒看看朝下,几位王爷还要为先帝守孝侍灵三日,这个规矩也是为了能让新帝稳定朝局,只是眼下,却是陈笒能监控任明泽的好机会。
旁人不清楚,却不代表他不知道,顾启渊和任明泽之所以没有借机发难,一是因为当下的实力相当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二是因为,任明泽手下,自顾启渊起,都是见不得光的人。
季伟胜继续宣旨,事实上,除了男后一事之外,剩下的旨意和以往的新帝登基别无二致,无非是大赦天下,开办恩科,陈笒将朱夫子所办的义学搬到了京城,并下令各府台在自己的辖区内也开办义学,务必使尽可能多的人得到教化,这也算是他为了完成老师的愿望做的一点努力。
陈笒看着朝下的人,这次朝会,并没有职位的动荡,让不少人安了心,其中就包括夏侯因,想自己之前在突厥方面的动作被夏侯因有意无意的阻挠了不少,陈笒便觉得如鲠在喉,但是此刻,尽都消了。
下了朝,陈笒坐在勤政殿的书房,先皇驾崩,各地的丧报请安折子快的已经呈递到了眼前,慢的也不过三天功夫,至于再远的,只守国丧以尽心便是。“沈青。”陈笒习惯性的唤沈青,却想到如今沈青是宫中的侍卫统领。在宫中一时还用不上济源庄的影卫,着实让他有些头痛。
“找人用?”顾云悰迈步进来,嘴角微笑。陈笒伸手将他拉过来,“等你给我排忧解难。”顾云悰轻笑,手中拿着几个信封“这些,是以前跟文渊庄有过合作的京城人士,游兵散勇,但是可堪一时之用。”陈笒挑眉“你什么时候弄进宫来的?”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昨夜联系了一下,还好,都给了回复。”顾云悰伸伸脖子,一副慵懒的架势。陈笒不觉微笑,手掌抚上顾云悰的后颈。很快,书房内就出现了几个人,看看这些人的打扮,陈笒点头,至少没有稀奇古怪的,不过想来,以文渊庄当年的地位也交不到什么歪门邪道的朋友。
“劳烦几位帮我几天忙。”陈笒口称我,几个江湖人士点点头,顾云悰在一边看着,这几人见皇上不行礼是他说的,目的是为了看看陈笒的态度,如今看来,陈笒不会让他失望。
“这几天,京中必会有各邦族打探消息的人前来,除了突厥的探子,其他的一律不要让他们回去。可有困难?”陈笒语迟,眼神中满是真诚,他知道江湖人士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尤其是像这种义气之士。果然,站立的几人点点头,略一拱手便各自离开。
“你手下的人都派出去了?”待几人走后顾云悰询问,昨天他就发现了,手头的人手竟然有不够的时候,所以才临时找了几个江湖人士暂用。好在,他这个原文渊庄庄主在平反之后还是有点作用的。
“是啊,现在京中事多,我不能轻易放松。”陈笒在书案后面摇摇头“等什么时候手下人回来,咱们也就轻松点了。”顾云悰点头,随即看见青铜在门外示意,知道青桐定是有了顾启渊的消息,顾云悰起身离开。身后,陈笒看着青桐面带疑惑,但是青桐没有什么表示。
等顾云悰离开之后,陈笒拧眉,“钟悌。”鬼医从一侧的房梁上飘下,作为情报人员,他比沈青要隐秘一些。
“凤梧找到了没有?”自从事发,凤梧便消失不见,可想而知,定是给顾启渊藏起来了,但是藏在哪了,他甚至连昨日清洗都没有用上调查凤梧的人手,但是依旧没有消息。
钟悌单膝跪地,面露愧色“属下失职,凤梧前日便离京了。”这是他偶然得知的消息,全程范围的搜索,秘密进行。但是还不如门下的乞童消息来的快。
陈笒起身,离京,“带着你的人,去慈云山,给我看看,那个十七皇子是不是还在。”钟悌有些纳闷,十七皇子和凤梧如何能联系的上,但是此刻,他不再多言,领命而去。十七皇子一直在慈云寺中,要是有什么动静,还真不好知道,毕竟那慈云寺是享受了百年供奉的古刹,有诸位皇帝的御笔题匾在内。
钟悌离开,陈笒在书案上提笔,一道朱砂写就的密旨出现,有了皇帝的权利,他就可以调阅一些以前触及不到的,秘史。比如,顾启渊。
第 88 章
按照祖制,大内的人历来是要给先帝殉葬的,无他,因为他们知道皇室太多的秘/辛,与其让新帝忌讳,最后因此而死,不如落一个忠孝的名头。但是还没等他们服下□□,一封密旨就传到了大内。密探首领环顾四周,启开密旨,里面的内容让他触目。
陈笒并没有要求他们自尽,明言他们可以继续任职,还有,继续调查顾启渊,首领放下密旨,脸上不知是喜是悲。“老大,新帝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坐探按耐不住,毕竟,谁会想死啊。
“什么新帝啊,皇上。”首领长叹一口气,“去告诉那群小崽子,师父还能再带他们几年。”本就在担心新一代不能胜任,如此倒是好了。首领看看下面轻松的手下,面色恢复严肃“去把以前查到的顾启渊的资料一并拿出来,皇上对顾启渊非常重视。”
“是!”桌上的一壶毒酒已经被众人抛弃,大内重新开始行动。
而此时,在角门处,顾云悰脸色铁青,“你竟然让他走了!”青桐单膝跪地,“庄主,老爷已经失败了,看在他多年……”
顾云悰只觉得天旋地转,若是让陈笒知道,必然会起一番风波,但是无论如何,顾启渊从青桐眼皮子底下消失已经是事实。又能奈何,青桐纵使知道顾启渊对文渊庄做的事,但是他不知道顾启渊对自己做的,对陈笒做的。看看已经无声的青桐,顾云悰摇摇头“走吧。”
青桐抬眼,起身离去。顾云悰靠在宫墙上,蓦然看见头顶的一片被切割的很整齐的天空,嘴角勾起,天空大小并不能影响,有影响的是,谁和你同在一片天空下。
脑海中出现的字迹渐渐模糊,顾云悰摇头轻笑,整理衣裳,准备将这件事告诉陈笒。
而在书房内的陈笒此时正在看的,就是司空翔刚刚送上来的,顾启渊出城的消息。“你是说,亲眼看见,青桐就在顾启渊身边?”司空翔喜欢在消息上加上自己的猜测,这个毛病,他以为做的很隐蔽。而陈笒忽视了他心中下意识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是。”司空翔点头,“臣看见青桐和顾启渊说了什么,顾启渊很感慨,然后就带上伪装离去了。”
描述的如此详尽,不像是司空翔一贯的风格,却大大增加了可信度。陈笒神色变冷“跟上去了吗?”
“是的,但是不知道能跟多久。”司空翔叹气,他们的人跟踪顾启渊,就算是没被发现的,也会跟丢,而被发现的,永远也回不来了。陈笒抿唇,“回去吧,你爷爷还在府上。”尘埃落定,司空翔告退。
书房内,陈笒的脑中思绪杂乱,手指无意识的碾压着袖口,他在想刚才青桐将顾云悰叫出去,这是不是代表顾云悰知情?顾云悰难道不应该比他更要想找到顾启渊吗?为什么从顾云悰到宫中之后就毫无动静?是了,谁都猜的出顾启渊不在宫中,何况是顾云悰那般人物。陈笒暗道,那文渊庄中定还有些别的,让顾云悰需要顾启渊。
“出什么事了?”顾云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笒坐在椅子上皱眉,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但是最终化为坦然。
“无事,宫里面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你跟我回府一趟如何?”陈笒松开眉头,有些悠闲的询问。宫中诸事已经可以按部就班,确实也不需要他再盯着什么,唯一还需要注意的,就是那个还在奉先殿守灵的任明泽。陈笒此时,也想借这个机会,看看顾云悰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你,不需要回奉先殿吗?”顾云悰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以后可能会有大臣对这个有什么说辞。陈笒轻笑“若是回去,任明泽的动作就不能进行,何况,我既然登基,自然以朝中事务为重。”
顾云悰看着这个明目张胆徇私的人,嘴角微笑“大臣们真是可怜,怎么能摊上你这样一个新帝。”
“那是他们的福气。”陈笒起身,刚准备动作,突然想到他现在要是去哪,似乎都有人跟着宣驾。转头看看顾云悰,“咱们从后殿走吧。”
翻墙而入,燕王府的后院依旧戒备森严,但是作为主子,还是很清楚守卫的空挡在哪里,顾云悰跟着从皇宫翻入王府的人,心中一阵好笑,那朝那代的皇帝,也没有会府邸这么鬼祟的。
回到书房,陈笒看看书桌上的盖碗便知道自己两人依旧被徐三娘看见了。摸摸鼻子,陈笒坐回椅子上,“刚才,我看青桐似乎有事,他叫你出去为何?”状似无意的提起,陈笒在心里自嘲,在明知道事实的时候,还要再向他求证一番。
心下一沉,顾云悰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将这件事告诉陈笒,但是他需要,也必须。“青桐,看见顾启渊了,将他放走了。他并不清楚这其中的事,毕竟在文渊庄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跟着顾启渊的内院掌事。”
对于顾云悰所谓的青桐毫不知情,陈笒有些嗤之以鼻,毕竟在凤梧被顾启渊冒险救出之前,他也没有怀疑过凤梧。但是顾云悰肯告诉自己实情,就代表了他的坦然,陈笒点点头“放走他也无事,毕竟任明泽还在这里,而且,皇位还在京城,他不会走太久。”陈笒看看有些不自然的顾云悰,嘴角微笑“不习惯?”不习惯自己替他解释还是不习惯被安慰?陈笒嘴角的笑容加大,却没说出他是有意让顾启渊离京的事实。
他要顾启渊离京,要看看顾启渊身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是不习惯。”顾云悰轻轻微笑,在另一个椅子上坐下“不习惯,自己竟然有人安慰。”不习惯,这个人不是陈七。顾云悰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能再想,他已经答应了陈笒,却不可抑制。眼神中的柔和出卖了他,陈笒心中冷笑,恢复之前的样子。“是啊,文渊庄的庄主,神思才绝,但凡出点错,整个江湖都要付出代价。”嘴角的调笑让顾云悰恢复,“哪有你这么夸张。”
说罢,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顾云悰侧身“你还没说,回府要做什么?”陈笒想了想“若我说,只是在宫中待得烦闷,你可信?”
顾云悰摇头“一来你绝不会烦闷,二来,这府中定有你不能假手他人的东西你定要回来取。”陈笒朗笑,他确实有不能假手之物,也确实不觉得烦闷“知我者,顾云悰也。”
说罢,从腰侧拿出一块令牌,放到烛火上点燃,甜腻的幽香传出,顾云悰有些惊异的看着那块令牌“这是什么材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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