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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可为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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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腰侧拿出一块令牌,放到烛火上点燃,甜腻的幽香传出,顾云悰有些惊异的看着那块令牌“这是什么材质,竟有一种曼陀罗的香气。”
“这是我师父在早年间得到的一璞玉,匠工雕琢时发现,这玉受热之后会有一股奇香,师父便雕了一块令牌与我。”陈笒熄掉烛火,此时整个书房已经弥漫着曼陀罗的香气,“你能认出这是曼陀罗,很厉害。”
顾云悰点头“你那师父才是奇人。”曼陀罗虽然生在西域,但当年顾启渊曾经弄过一盆曼陀罗给他饲养,只可惜,没有养活罢了。陈笒点点头,不再说话,不出片刻,几道人影出现在书房内。“主子。”
“你们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去宫中替换。”陈笒微笑着看看顾云悰,等影卫退下,“觉得眼熟?”不为别的,那些影卫的制服上都绣着暗纹,而那暗纹,是济源庄的标志。
“你既然接管了济源庄,手上有济源庄的资源也……”顾云悰愣了愣,说到一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笒。他想起刚才陈笒的解释,精神上有些恍惚。
“哈哈哈哈,吓到你了可是?”陈笒起身,“我和陈七,师出一人,只不过学艺时间长短罢了。洛阳的陈兴良,是我的授业恩师。”如此解释,顾云悰翻翻白眼,便是了解,他在京中的时候知道陈兴良从洛阳到了金陵本以为是和陈笒有什么往来,却不想是去帮徒弟。而一边的陈笒,则在暗衬,不知顾启渊是否还会在他师父身上动手脚。从在金陵的时候知道顾启渊找过师父,陈笒便有这个猜测,顾启渊知道陈七的身份,只是还没有确认。
经此番解释,便是他全权接手济源庄,也情有可原了。
“那陈兴良的独门绝技便是游龙身法,怎没有传授于你?”顾云悰想起,陈笒似乎并不会游龙功。陈笒摇摇头“那游龙功易学难精,我又不能心无旁骛,所以只是学了简单的金鹏万里,那游龙功却没研究过。”
“金鹏万里重在速度,游龙功重在身法,陈老爷子能身兼两种,不愧是江湖大家。”顾云悰点头,怪不得,他总觉得陈笒的身法在哪见过,金鹏万里速度绝佳,但是于江湖之上隐藏身形却是不宜,江湖中人已经少有使用。
还未待陈笒回复,他便听见了一个一直在等待的脚步声。显然,顾云悰也听见了,疑惑的看向陈笒“你让人通知了惠妃?”
陈笒无声点头,“我和三娘说过,在我登基之后,就解了惠妃的禁足。或者说,只是软禁在府中。我是断不会再让她沾手政事了。”想到惠妃给自己惹得乱子,陈笒便脸色阴沉。顾云悰起身,将手放在陈笒紧握的拳头上。并不说什么,他没有亲生父母,但是他也绝不能看到一个母亲三番四次的自以为是,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惠妃的动作不慢,当她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正看见书房里相视而笑的两人。“明德。你,”她想问什么,你登基了,你,为何不接我入慈宁宫,你为何不要后宫。但是出口,惠妃问出了一个此刻最不该问的问题“你父皇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书房里凝滞的气氛让里面的三个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窒息,陈笒嘴角干涩,开口说话这个动作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困难。
而站在一边的顾云悰,则失望的看着惠妃,他第一次见到惠妃的时候是在大婚后,但是这之后,他对惠妃的印象,可以说一直很难改观,如今更是如此。
“先帝驾崩,乃是因为和先皇后伉俪情深,先皇后故去之后,先帝悲痛过度,引发心悸,周成吉周公公可以作证,当时他正要给先帝服用参汤。和朕,并没有半点关系。”陈笒嘴角的冷笑明显到让惠妃浑身冷颤,但是被其他两人理解为听到伉俪情深这几句,心神震荡所致。“还有,因为您之前对勤王的举动,勤王妃和茹太妃的母家对朕颇有异议,故而为了安稳朝政,暂不将太后接到慈宁宫。希望太后在府上安心修养,若是有什么事,可以让府上的人传到宫中。”
“府上的人,”惠妃有些平静的重复“是那个管家,还是你书房里的娇娘?”知道自己不能入宫的原因,惠妃只觉得心寒,自己纵然有错,她也是为了这个皇儿啊。平静的眼睛看到顾云悰身上“家眷之事,就算传到宫中,听到的是你,还是这个男妻?”
陈笒眼中怒气陡升“如今云悰是我汉邦的君后,朕希望太后能放尊重些。倒是太后,在府中禁足也能知道朕这府上有什么人管事,看来马姑姑是留不得了。”
“你,你就不怕天下人说你不孝吗!?”纵使惠妃再不堪大用,也知道马姑姑是自己联系外面的唯一希望,声音有些撕裂。噬人的目光看着陈笒,还有顾云悰。
“太后此言差矣,您是先帝在世的时候就自请恩养的妃子,先帝顾念旧情,不废您的封号,妃位,但是您厌倦了皇宫的生活,故而在府中颐养天年也并无不可,皇上只不过是将慈宁宫移居宫外,朝内的大臣是不会说什么的。”顾云悰缓步上前,走近惠妃“至于天下人,皇上能立我这个男妻为后,解散后宫,立众人眼中已故太子的孩子为太子,您觉得,他还会在意天下人的看法吗?”他不能让陈笒再说,他知道这个母亲是陈笒的一个薄弱点,就算是在最紧张的时候,也没有听说有人刺杀惠妃,便是陈笒让人保护的结果。
惠妃后退,是了,她竟然会用天下人威胁,她又犯了一个错误,看看自己的儿子,惠妃第一次知道,自己曾经,和现在做的事,对陈笒的伤害。顾云悰看惠妃神色灰暗,有些担心“太后,先帝新丧,您这个时候要是再出什么事,才是对皇上最大的打击。我相信您是不会这么做的吧。”
听见顾云悰的话,陈笒一愣,随即无声微笑,眼中阴霾已散。“来人,将太后接回院中,好生休养。”陈笒突兀的出声让顾云悰回身,疑惑的看向他,他本以为陈笒会对惠妃有什么安排呢。
两个被拦在外面的侍女急忙进来,不顾惠妃的抗议将惠妃搀扶回去。顾云悰走过来“你不是要对太后有什么安排吗?”
陈笒摇头,“本来有,现在,只要她活着,就好了。”顾云悰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陈笒将他揽入怀中,轻叹口气,“让我歇歇。就一会儿。”
“好。”
第 89 章
黄昏,陈笒和顾云悰回到宫中的时候就看见周成吉在寝宫外度步,一副不知道要不要上去敲门的样子。见到两人,周成吉上前“皇上,君后,您怎么从这出来了,奴才找了您好久了。”
“什么事?”周成吉的嗓子有着太监特有的尖细,听起来总是有点别扭。陈笒转身,示意顾云悰先回去,顾云悰点点头,看看周成吉,什么也没说。
“皇上,简太妃说,想要见见太子。”简王就是原太子陈乾的儿子陈景,陈笒在朝会上追封原太子陈乾为简亲王,由于陈景已经及笄,就由陈景继承王位,这简太妃,便是原太子妃。
“那就让轩儿去见见她。”陈笒轻笑,保不齐,轩儿能把顾家和原太子手上的残留抓在手中。周成吉面露疑惑,这皇上未免太放心了些,怎么说,这太子也是简王的亲生子啊。
陈笒今天心情不错,看周成吉犹豫的样子,轻笑道“你觉得,轩儿是想顺理成章还是想给他人做嫁衣?”
周成吉明白了,点点头“皇上,还有一件事,先帝留下的一些妃子,有些愿意被本家接回去的,您看。”陈笒皱眉“先帝生前最宠爱她们,倒是些不知恩的。罢了,放出去吧。”
一句话,不知恩,这话从皇上嘴里说出来,可谓是严重之极,这些妃子家里,就算想将姑娘接回去,也要考量考量了。尤其是还想在朝为官的,就算是为了自家的名声,也要让闺女在慈云庵好好的守着寡。
“这样吧,先帝临幸过的嫔妃,都好好的待着,没有临幸过的,就给个暴毙。让她们回家去吧。”陈笒想了想“只有一样,三年之内,不许婚嫁。”
“诶,奴才遵旨。”周成吉暗叹新主子会拉拢人心,却也感慨自己算是最后找了个明主。
奉先殿,陈笒看着还在安生念经的任明泽,倒是不相信他对陈煜这个父皇的感情有这么深,看看任明泽的身形,和往日无差,但是陈笒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三支香后,陈笒回身“守灵一日夜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晨起再来,想来父皇母后也不会怪罪。”
陈松第一个起身,“皇上所言甚是,臣便做这个先行之人。”陈笒看见陈松的配合,点头“三哥身体未愈,先行休息吧。”
“臣告退。”陈松看看旁边的两人,转身离去。陈诚起身,“皇上也早些休息。臣弟告退。”七皇子和大公主两个小的,守了一夜就被带回去了,奉先殿内,只剩下了任明泽和陈笒。
见陈笒挥退了侍从,任明泽也不再装模作样,将手上的念珠扔下,掸掸身上的香灰“还要多谢皇上。”让众人退下,他也能休息休息。陈笒冷眼瞧着他,忽然嗤笑出声“你我都不如他动手的快啊。”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先帝陈煜,他们谁,也没有陈煜动手动的快。可以说,两人都没有相应的准备。任明泽点头轻笑,和陈笒并排看着那上面他们对了一天一夜的灵位,“是啊。不如他快。”
如果此时有人看见,一个是新帝,一个是被百官称为最孝顺的皇子,在先帝和祖先的灵位前如此动作,却不知道会作何想法。
“江南已经没了,你要如何?”陈笒转身,手指描绘着台案上的龙纹刺绣,宫中的纺织,多用金线,总比不上丝线顺滑,加上金线特有的冰冷,更衬得宫内寒冰入骨。
“我若说了,你会信?”任明泽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臣,也告退了。”
陈笒眸色冷寒,嘴角露出一抹狞笑,随即恢复常态,“来人。”大内之人,只听得见皇上说话。无影无形的身法,却是唯有大内才会使用,就算是有人叛变,也会因此而被认出来,是以不会有人叛出大内。
“把盯着宣王的人,都撤回来,一个都不留。”陈笒听见后面没有停顿的行动声,点点头,大内的人,用起来确实省心。
在奉先殿待了两刻,陈笒起身,周成吉一直在殿外候着。看陈笒出来,迎上去问驾。陈笒伸手拦住他“且安静些吧。”说着,当先离开。
寝宫内,顾云悰靠在榻上等待,陈笒推门进来,便看见顾云悰一副安然自在的样子,神色不觉放松“你倒是清闲。”
“我若是不清闲,怎么能让那些人放松戒备。”从床垫下抽出刚才送过来的情报“这边大的几个大臣和嫔妃明显是早就有准备的,只是不清楚他们是谁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动作。”顾云悰说的,就是那几个要求回家的嫔妃,还有她们的母家。
陈笒看完消息,摇摇头“这些人,不属于任何人,他们这么早就有动作,甚至在这个时间段还能自保,只是因为他们有个好女儿,自己,也足够清醒。”看看顾云悰“为官之道,不外如是,不全如是。”
顾云悰抿唇,他知道,陈笒这话还未说完,“你可知道,若我没有提前防备,单我这前朝三元的名头,就够先帝下我一头,而若是真的这样,别说我没有将朝内大臣收拢,就是收了,他们也不会在这个上面给我任何支持。所以我要先挣军功,握住军权,才能有底气,才能让人相信。而后再出政绩,是以,尽管简王政绩斐然,身后又有郑国公这样的大臣支持,但是他一旦被杀,所有的人都会转而支持任明泽。”
“我向来只知道官字两张口,却不知,还有一肚子的审时度势,阴谋算计。”顾云悰嘴上无奈,但是眼中闪烁的精光却是骗不了人。陈笒微笑“喜欢吗?”
“嗯。”顾云悰一下子破功,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让陈笒心中欢喜。“喜欢就好好玩,朝内大员,众生百态,每天都有看不尽的新鲜事。”陈笒眼中的含义让顾云悰心里一烫,似乎有好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纵容了。嘴角轻抿“你是要将朝中的暗卫交给我吗?”
所谓暗卫,就是陈煜之前派出去监督跟踪陈笒等人的坐探,比起一般大臣家的,皇宫里出来的坐探总有一些特权。不止是在工作范围上,更是在保密上,陈煜之所以将暗卫和大内都抓在手里,一是因为他出身不高,对于权利总有着一种贪婪,二是因为,他手中没有可信之人。
而这可信之人,陈笒看看顾云悰,打量了一番“难道除了你我还有第二人选吗?”顾云悰微笑,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诚如所闻,宫中的坐探,有时候能打听一些江湖人不知道的事,既然顾启渊和前朝有关,那他必然是和前朝有关。
“休息吧。”陈笒眸色转动,恢复常态,伸伸胳膊,卸下龙袍,这金线绣制的服饰,穿在身上却一点也不保暖。寝殿中本来点着的是龙涎香,是历代君王必用的贡品,顾云悰觉得这味道不算清雅,便去了。此刻殿中香味减淡,闻起来倒是舒服了不少。
“你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陈笒穿着寝衣出来看见顾云悰还在那坐着倒是有些窘色。心中闷笑,说起别的。
“啊,一定要吗?”顾云悰回神,也不知道刚才在想什么,这时候脸上倒是有些霞彩。陈笒看着新鲜,便坐到他对面“倒也不是,只是宫中的习惯罢了,只是这殿中熏香却是必须,不然宫中的杂气传进殿中,着实难闻。”说是杂气,其实是宫中的冷寒,只能在这殿中熏香聊以慰藉。
“点些松木之华可好?”顾云悰所说的松木之华,是一种从树汁青叶中提取的香料,研磨成粉后颜色青绿,焚之有草木之气。配合其他鲜花之料凝练,味道比之龙涎香也不差。
“我明日就叫他们弄来。”陈笒点头,看看垂首的顾云悰“替换的衣物在屏风后面,换下外袍吧,清闲些。”
“说的也是。”顾云悰明显不太正常的反应让陈笒无法忽视,但是他已经几日没有休息好,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也不想再多想,躺在床上不出片刻便进入梦乡。
顾云悰换好衣服,看见让出一半的床铺和上面那个已经熟睡的人,嘴角微翘。侧身躺在上面,很快便失去意识。
二更时分,陈笒看看怀中的人,眉毛轻扬,复又闭上眼,只是这时,鼻端的草木香气已经从梦中进到现实。
申时,周成吉轻轻叩击殿门“皇上,可要人伺候梳洗?”
在院内练剑的陈笒和处理昨日消息的顾云悰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微笑,都说皇上这个位置是闻鸡起舞,月明而息。如今他们二人却是起的比上朝的时辰不知道早了多少。
“皇上?”周成吉在外面纳闷,按理说这皇上早该醒了才是,毕竟他可是知道陈笒当上皇上之前的功夫。怎么里面没动静呢?
听见这第二次的询问,陈笒轻咳“让他们进来吧。”周成吉在外面应是,用外面的勾绳拉起门闩,一群宫女端着铜盆毛巾入内,周成吉看见整齐的床铺,一个愣神,随即听见后面的声音。“想什么呢?陈笒单手拿着乌鞘,将乌鞘挂在寝殿的刀挂上,周成吉一个躬身“奴才叩见皇上,给皇上告罪,奴才不知道皇上起的这般早。请皇上恕罪。”
而旁边的顾云悰则看着陈笒轻笑,上次见到周成吉的时候,还没有觉得他这般唠叨。不过转念也就明白了,这是尚不熟悉主子,想来不过几日,周成吉也就熟悉了
“起吧。”在铜盆中净了脸,陈笒接过一边宫女递上来的竹盐和柳枝,另一批人在另一边等着顾云悰。一样的待遇,顾云悰倒是没有不习惯,只是以前这些事都是凤梧一人做的罢了。穿上龙袍,陈笒见顾云悰走上前来“今天内务府会给你做新服,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他们,和青桐说一声就是。”
“可用我帮你正冠?”顾云悰嘴角挂着笑,陈笒摇摇头“这点小事,你就不要费心了。午膳陪我在勤政殿用。”
“好。”顾云悰走到桌边,拿起毛笔继续处理着事务,却不知他们两人的话已经让入内伺候的宫人腿肚子打颤。
朝堂上,各地的奏折和往常一样上奏,只要头上有人管着,外省的官员是不会在乎上面的位置是谁坐着。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
“报!”一个内侍小太监突然上前急报“皇上,边北传来贺书!”边北,是指匈奴,陈笒神色一紧,“呈上来。”
贺书打开,匈奴的文字跃然其上,伊戈尔,这是他亲手所书。只是上面的内容,却不知是贺书那么简单。
陈笒看完,将贺书递给周成吉。“你们都看看。”周成吉捧着贺书往下传给诸位大臣。陈笒看着下面人的面色,嘴角冷笑。
等贺书传看了一圈,陈笒起身,“朕先问一问,这贺书,看的懂的,有几个?”
第 90 章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陈笒轻笑,“这就是我汉邦的国之栋梁。”顿了顿“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在下届恩科取士结束之前,将匈奴,突厥,南缅,西域,四种语言任选其一。熟练,精通,否则,你们就等着拜新科的进士学子为师吧。尤其是你们武将,虽然不是守关的元帅,但是你们就甘心一辈子待在京师享受安逸吗?如果有一天需要你们上战场,你们连对面喊什么都不知道,一将无能,类似千军。朕没有千军可供你们历练!”
底下的百官惭愧低头,皇上还是燕王的时候就已经以精通多方语言为名,他们却没有重视,却是没想到在这里折了一下。
“伊戈尔,也就是匈奴的大汗,给朕上贺书,同时期望,在深秋之际,在贸易区进行一场友好的战争演练。”着意加重的词让朝臣听懂了伊戈尔的用心,看看下面愤慨的人,陈笒微笑“今日散朝,三日之内,想出对策者,带着使节前去和伊戈尔接洽,成功回来的,官升一级。赏双倍年俸。”说罢,看看一边的大司马和司徒“正一品官员,赐郡公爵。”
周成吉适时喊出退朝,任谁也知道今天的事就到这了,剩下的事,交由皇上自己处理就是。太监捧着的奏折,已经送到了勤政殿。
陈笒查阅着各地送上来的奏折,看着上面的辞藻皱眉,他刚刚提上来的人奏折还未到,现在到了的多数是甘陕一带的州府官员,除了叫穷要粮的,就是言之无物的请安。一份奏折少则五千言,多则上万,其中有用的东西占不过四成,陈笒看习惯了言之有物,突然看到这些空洞的言辞深觉无力。但是知道这改变并非一朝一夕可以达成,一时无法,只好忍耐。
“周成吉。”陈笒放下最后一份,看看一边侍立的周成吉“先帝的奏折一般郑国公是否会看到?”
“回皇上,先帝的奏折,有多半是先帝自己处理,一些官僚日常请安的折子,直接交由郑国公处理。”周成吉恭敬回答,陈笒皱眉,怪不得,他要给郑国公一个信任的信号和权利。而请安的折子也因为郑国公喜好的那些颂赞之词而渐渐变得空洞。
“什么时辰了?”陈笒不再多想,郑国公告病,上朝时间未定,却也给了他替换的机会,或者说,郑国公是在主动保存实力,总好过在朝上不知什么时候会被陈笒抓住把柄发落的好。
“午时二刻了。”周成吉看看一边的自鸣钟,回话道。“将太子叫回来一起用膳,未时传膳。三刻的时候再去通知他们。”周成吉一愣,未时,不做多言,躬身退下。陈笒看看案几上的盖碗,其实,何必呢?
周成吉尽管有所准备,但是他去御膳房通知的时候晚一刻传膳的时候,看见御膳房的厨子脸色大变还是心里一惊,而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人自然将人抓了起来。做好的饭菜等了一刻功夫,上面出现些许斑驳,再次用银针检验,刚才完好的银针已经发黑。
一个小内侍跑来,“周公公,皇上叫膳呢。”看见御膳房的动静,小内侍也倒吸了一口凉气,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稳了稳神,周成吉嘱咐小内侍“叫刘太医过来。”周成吉有印象,皇上还是燕王的时候就和刘太医相交莫逆,现在看来,刘太医就是皇上的人无疑。“不,去勤政殿外候着。”
变了主意,周成吉咬牙看着突然出现的侍卫“传膳。”
勤政殿,陈笒微笑,瘫软的陈轩立刻直起身,顾云悰看着父子俩的互动摇头“松闲片刻又何妨。”陈轩连忙点头表示同意,“父皇,君父,你们不知道,简太妃实在是难以理喻,连着两天了,一直在找借口和孩儿说什么血统,正室,让孩儿帮着陈景登基,却也不想想,孩儿现在就是太子,又为何要帮着她的孩儿登基,真的把孩儿当最后一根稻草了。”
“她说就说她的,你要是得不到好处,又怎会忍她两天。”知道自家儿子的花花肠子,陈笒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日的功课都是用简太妃的名义挡的。”
陈轩低头“儿臣知错。”涉及功课学业,陈轩立刻正经起来,知道自己做错,不加解释,因为他知道父皇要是没有证据是绝对不会在这说他的。
“简太妃再烦你,你就用功课挡她。”顾云悰揉揉小孩的脑袋,看着小孩明悟的表情嘴角勾起,眨眨眼。这样可以让简太妃去和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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