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竹马有点傻-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锦德楼的一间屋子里,却真的有人正嚎啕大哭。
  “舅舅,你醒醒啊……”王青从王开祥倒下就一直绷着神经,这下听到大夫说没救了,直接哭了起来,“舅啊,我可怜的舅舅啊……” 
  其他伙计都偷偷擦泪,毕竟王掌柜平时挺照顾大家的。
  “大夫,掌柜的真的……真的就……”李刚哽咽的问胥大夫。
  “哎。”胥大夫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子,叹了口气,说道,“要是城西的贾大夫回来了,或许还有的救。不过,估计无望,他这次被人请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贾大夫?”王青一抹眼泪,突然眼前灵光一现道,“我知道,我前几天听人说过,贾大夫大概这两天会回来。我……我现在就去他家门口等,我一定会等到的!”
  “那你快去吧,”胥大夫道,“这毒的毒性太大,你舅,大概撑不了多久了。”
  “舅……”一瞬间哀伤占据王青整个心神,一抹眼泪眼泪就往外冲。
  他是王开祥的侄儿,却也是王开祥亲手带大的。
  母亲去的早,父亲娶了后娘生了两个弟弟后自顾不暇,根本就不管他,他从小就被舅舅带在身边。舅舅带他如亲子,他也当舅舅是父亲,想到舅舅人生正当壮年,现在却躺在床上如一个迟暮的老人,随时都有“离开”的可能,王青就怕,怕……
  “阿青你别去,我去,掌柜的还需要你照顾。”李刚拦住了王青,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坚定地道,“我一定会把贾大夫带回来的。”
  “刚子哥……”王青感激的道,“谢谢。”
  “都是自家兄弟说那些干什么?”李刚也哽咽了一下,“况且自我来了锦德楼后,掌柜的待我,真的不薄。”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伤感。
  看到这里,屋里其他伙计中的一个年轻人,叫双喜的说道:“阿刚,我也和你一起去!”
  其他想同路,却慢了一步的伙计也说道:“阿刚,那你们赶紧去,快去快回。”
  李刚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道:“我们一定会将贾大夫带回来的。”
  李刚他们离开的日子,王青简直度日如年,舅舅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昭示着王开祥的生机,王青真怕自己会垮掉。
  有人说成长就像妇女的分娩,是刻骨铭心的阵痛。以前舅舅总爱笑他做事不长心,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大人样,他还不服气,将自己刚听到的句子手舞足蹈的重复:不都说梅花香自苦寒来么,我经历过磨难没准就能成大器了呢?
  现在想想自己的话,他恨的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如果真要以舅舅的死亡才能促进他的成长的话,他希望可以一辈子都不长大。
  “阿青……”突然听到王开祥的声音,王青赶紧蹲到床前,焦急地问,“舅,你好点了吗?”
  “阿青,我可能好不了,我啥都放的下,可就是放不下你啊……咳咳……”王开祥一说就开始咳嗽,咳得整个人脸都红了。
  王青赶紧给他顺气,“舅,你别说话,别说话,我去给你找大夫。”
  “阿青!”王开祥一把抓住王青的衣袖,使劲的拽道,“别去,我想和你说说话,我怕我待会就……咳咳……。”
  “舅,你说,我哪儿都不去。”王青紧紧地握着王开祥的手说道,“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守着你。”
  “这些年你的工钱,我都给你存着,想着再过一两年就给你娶房媳妇,成个家,我那姐姐安心,我也安心……”王开祥歇了口气,继续道,“你那爹虽然不怎么管你,但心地还是不坏,逢年过节也念着你,你长大了,自己成家过日子,逢年过节能回去还是回去看看……”
  “我知道了。”王青眼泪婆娑的点头。
  “至于其他,其他……”王开祥声音一阵拔高,却再吐不出下一句。
  王青赶紧抬眼,只见王开祥面白如纸。
  王青颤抖着伸手在他人中一探,心头巨石落地,还好,还好,还有点热气儿,他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大喊:“大夫,大夫救命啊!……”
  说来也巧了,这时李刚他们刚好将贾大夫请了回来。
  想来也是王开祥命不该绝,李刚他们刚到贾大夫家,就碰到了趁着正午匆匆回城的贾大夫,接上人就赶紧跑了回来。
  贾大夫气喘吁吁的进了屋子,一见王开祥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待他细细把脉,反倒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贾大夫是城里出了命的专治疑难杂症,对于毒也有几分本事,这王开祥的病虽感棘手,但他还是有点把握,于是庆幸地说道,“这要是再晚一个时辰,就是天王老子也是救不了他了。”
  “真的,贾大夫?”王青听到有希望,立即道,“请一定要救救我舅舅,我只有这么个舅舅,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医者仁心,我会尽力救他,但能不能好,只能看他自己能不能熬得过去了,这□□的毒性太猛,怕是好了,到底也是把底子给伤了。”贾大夫开了药方,叹息道。
  王青再三谢过贾大夫,煎药喂药之事,他也不敢假手别人,都亲力亲为。
  细心地给王开祥喂过药,王青就一直守在王开祥床前。
  “阿青,要不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从出事你就没休息过,身体咋能熬得住?”李刚递给王青一杯水,劝道,“我帮你守着,要是掌柜的醒了,我马上就喊你。”
  “不了,”王青接过水,呆呆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王开祥道,“我想在这儿等着,你去休息吧,从昨天到今天,你也没好好休息过。”
  知道自己劝不了,李刚只好下去了,不过他再三叮嘱王青,有事记得喊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青才听见王开祥喊自己:“水,水……”
  “舅舅,你好点没?你有哪儿不舒服?”王青一边给王开祥喂水,一边喊人道,“贾大夫,贾大夫,你快来啊!”
  “来了。”贾大夫摸不清后续情况,也没走,就在隔壁休息,这一听到呼唤,赶紧就过来了,给王开祥把脉后,放心了,“醒过来就好了,后面好好调养,没多大问题。”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王青听了,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其他伙计一听掌柜的挺过来了,都很高兴,只有一人在高兴的笑脸下,悄悄的出了酒楼。
  不久,福贵便知道了王开祥好了的事,他将这事一告诉蔡怀金,正准备洞房花烛的蔡怀金直接咬牙道:“好了,那就永远‘好着’吧!”
  蔡怀金虽然说得隐晦,但福贵明白他的意思。
  

  ☆、越狱

  
  不过这种事还是自己来的好,现在就让老爷高高兴兴的准备今晚的洞房就好。
  很多事情有一就有二,现在做起这档子事,福贵明显驾轻就熟了。
  而锦德楼里,拿着新得到的一个纸包的人,看着屋内欢喜的哭了的甥舅两人,咬牙出了屋子。
  王青将王开祥的药罐子放在厨房,等到晚饭时才来煎药。
  因为投毒案件尚未水落石出,酒楼也没营业,本来该热火朝天的厨房现在静悄悄的,这人将药包握在手里,一步一步走向药罐。
  这路途不远,这环境安静,这人却几次三番心惊胆战的回头,越接近药罐越烦躁,但走到这步,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打开药罐,将纸包中的药粉抖出,白色的药粉随着他的汗水滴洒。一起砸进黄色的汤药里,肉眼可见的融化其中,就在他的心在狂跳中逐渐平复,他的手逐渐平稳,却突然跳出一只“巨手”来,一把将他抖药的手抓住!
  这人,脸一瞬间就白了,心脏也吓得仿佛停止了跳动,脑海一片空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
  “竟然是你!”早已埋伏在这里的衙役,即使已经抓到人了,仍是不敢置信。真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会是他!
  看着眼前的官差,这人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而这时的木渊总算从探监的木承光那儿知道木清远被抓了的事。
  “你说什么?”木渊一听到木清远被抓,简直是目眦欲裂。
  “三木他们说清远今天早上被蔡怀金抓了,”木承光说,“就连承海都被他们打伤了,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
  “阿渊,是我没保护好清远,你……不要……”木承光抱头蹲在地上,眼眶都红了,但看着木渊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安慰地说道:“阿渊,清远的事,父亲他们本来让我不要给你说……你性格冲,蔡怀金这样的人,我们这些小百姓是惹不起的,你还是……想开点。”
  “想开?”木渊突然笑了起来,“怎么想不开?生死不过碗大的疤!”
  “阿渊。”木承光吃惊的看着木渊。
  木渊上前一步,伸手抓着门上的大锁。
  木承光只听咔擦一声,锁竟被木渊捏坏了。
  大门咯吱一声打了开。
  “阿渊,你要……”越狱!
  “你干什么?”刚好过来查看的狱卒立即大声嚷道,“快来人啊,有人越狱!有人越狱!”
  只听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拿着刀的狱卒从四方向木渊涌来。
  “阿渊,有话好好说……各位官爷这都是误会……”越狱可真是要杀头的啊,木承光被木渊吓了一跳,边说着,边将手边的石块握在手里。
  “抓住他!”狱卒举刀杀来。
  事到临头,木承光也憋着口气,要“举石”而上,虽还有些胆怯,但木承光没有后退。
  不想木渊快他一步,上去就是几个飞踢,抢刀一砍,直接将人抡翻在地。后面的狱卒一看,都吓得哆哆嗦嗦,但仍是挺身而上,一时间在狭窄的监牢里,尘土飞扬。
  一听到有人越狱的禀报,县令吓了一跳,再问及有几人,知道只有两人,他便匆匆带人到大牢里,打算将这些胆大包天的歹人一举拿下。
  “大胆恶徒,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快束手受降!”李成青被众多官差保护在一边,瞪着被包围在人群中的木渊大喝道。
  “大人和这歹人说什么?看我把他拿下。”雷捕头见李成青一点头,便跃进战圈,一把刀耍的虎虎生威。
  木渊持刀而立,见人逼近,才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刀滑过。
  雷捕头只觉面上一凉,正举起的大刀竟应声而断。
  “保护大人!”雷捕头一见木渊越过他,便心知不妙,赶紧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挥刀间,木渊却是几个飞跃,已经横刀于县令脖子上了。
  “让他们都放下兵器!”木渊挟持了县令,呵道。
  “这位壮士,我劝你还是放下屠刀为好,挟持朝廷命官,可是死罪!”李长青是个四十多岁,面白少须的文弱书生,平时不怎样,众人没想到在此时,他竟如此镇定。
  “你就说,放不放?”木渊将刀逼近李长青脖子,雷捕头赶紧命人把刀放下,大声喊道,“我们把武器放下了,别伤害大人,他可是一个大清官!”
  “大清官?”木渊哂笑道,“好一个大清官,那我可得好好问问你这个大清官了!我只问纵观古今,有哪一个清官会在县内纵容为非作歹的恶人欺压百姓,有哪一个清官不问青红皂白就将一个无辜百姓抓入大牢,又有哪一个大清官放纵他人当街强抢良家人而不闻不问,自以为县内早已升平,垂手而治的”
  “不知本官纵容谁了?”李成青横眉道,“竟遭你如此诬陷!”
  “蔡怀金!”听得木渊大喝一声,李长青眉头紧皱,雷捕头却直接大怒道,“恶徒休得猖狂,我劝你最好放了县令,姑且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你还在我手上,你手下就要给我留个全尸了,”木渊看着李长青脸色一瞬间惨白,阴测测的道,“那我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也给你留个全尸呢?”
  “有话好好说……”李长青这下才知道这人不是吓唬他的,而有可能真的会杀了他,顿时害怕了,刚刚所有的镇定都化为了乌有,颤抖着说道,“好好说……”
  “李长青啊,李长青,你做人装的不能彻底,做官贪的不够决绝;说你昏聩,你也有清明的时候;说你贪婪,你又有可取之处,还真如同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众人只见木渊伸手在李长青眼前一晃,似有一道金光一晃而过,然后木渊便一席话,将李长青从头骂到尾,而李长青竟似被木渊说的无地自容,竟是差点跪倒在地。
  众人只觉眼前金光一晃,李长青却觉得脑袋前所未有的清明过,他是真没想到会在这小小的县城里瞅见那东西,要是一个弄不好,丢官是小,稍不如意,怕是项上人头不保啊!
  “是下官的错,下官的错,下官一定改过自新。”李长青仿若大彻大悟,对木渊所说的点头称是。
  “那我的案件?”木渊问。
  “这当中一定有误会?我一定尽快查清还你清白!”李长青大义凛然道,“作为一县父母官,我必当秉公办理,还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大人,即使他的案子有疑问,但他越狱,挟持朝廷命官却是板上钉钉的,大家可都看着呢?”雷捕头料定刚才的金光,说破天就是金子,这县令也是个眼皮浅的,竟被一块金子轻而易举的就收买了,但是他偏不能如他们的意,便说道。
  李长青几乎是一瞬间就一个眼刀杀到雷捕头脸上,要是眼刀管用,怕是雷捕头已经被李长青千刀万剐了。
  “大人,大人……”就在李长青绞尽脑汁的情况下,忽然一个官差跑了过来,大声说道,“毒害王掌柜的凶手,我们抓到了!”
  “谁?”李长青问。
  “是店里的小二,人已经被我们抓到了,听候大人发落。”官差一说完,李长青便笑了起来,对木渊道,“看来是本官冤枉你了,本官现在宣布你无罪释放了,至于你‘抓’我的事,看在是本官断案不明,有错在先,本官就不再计较这件小事了,你看如何?”
  “大人明察秋毫,乃是百姓之福!”木渊松开抓着李长青的手说道,“不过,草民还想请大人帮个忙?”
  “帮忙?”李长青笑眯了眼,乐呵呵道,“好好好,不知要我帮什么忙?”
  “帮忙救我弟弟,被蔡怀金抓去的木清远!”木渊一说完,雷捕头脸色就变了几变。
  这蔡怀金说是跟县太爷有交情,这交情多大,他是不知道,但是和自己的“交情”可是实打实的,这平时有什么事,都是他去摆平的,可这次却是到了血霉了,这是要完的节奏啊!
  “雷捕头,还愣着干什么,走啊!”雷捕头还想着能不能派人去通风报信,哪晓得李长青竟连准备的时间也不给他,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就到了蔡怀金家门前。
  而蔡家此时也正在上演一场全武行,说是全武行,其实也就是一群人大闹蔡家。
  这群人木渊很熟悉,就是三木村的村人。
  十来个壮汉,虽手拿木棍,但在蔡府家丁的包围下,也毫不害怕。
  “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是想掉脑袋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福贵被乱棍打中了头,现在还疼。
  “能好好说话,谁愿意舞刀弄枪!”木安源手里也拿着棍子,在蔡府家丁的包围中,怒气冲冲道,“只要你们把我们村的木清远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木清远?”福贵阴阳怪气道,“那是谁?你们有谁见过吗?”
  “没有。”
  “我们府上没有这个人。”
  “没有……”
  蔡府家丁嘻嘻哈哈回答,摆明了就是死不认账。
  “你们说没有就没有,我们自己找!”木安源一声大喊,同村的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棍子,随时准备往前冲。
  “我看你们谁敢!”福贵一声大喝,“私闯民宅,信不信老子将你们都抓去见官,让你们牢底坐穿!”
  

  ☆、救人

  
  村人都有些犹豫,他们敢闯蔡府,一是他们师出有名,他们一村团结起来,找自己的村民,就是闹大了,那也是有的说的;二是木渊毕竟救过全村,这份恩情,大家都是记得的。
  “里正?”众人都看着木安源,这冲不冲,还得靠他拿主意。
  “我们私闯民宅?我们为救自己的族人好言好语上门求情,可是你这刁奴却对我们恶语相向,分明就是想要挑起争端!”木安源反问道,“我们为救族人而来,难不成还来错了?你们无原无故抓走我们的人,难不成还有理了?这还有王法吗?”
  “王法?”福贵大笑道,“谁不知道,在这万县,我们蔡爷就是王法,弄死你们几个虾米,简直比弄死几只蚂蚁还简单!”
  “好大口气!”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就是万县县令他也不敢这么说,小小一个商贩竟敢口出狂言!”
  福贵一张口就想骂,但是话一转,还是藏在了喉咙。待看清门口进来的是谁时,他简直恨不得缩到地缝里,能藏多久藏多久。
  “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木安源一见来人官服在身,立即伏地大哭道,“蔡怀金强抢民男,我们这些同族之人,前来要人,这些人竟是要将我们就地打杀啊!求老爷做主!”
  “求大老爷做主!”其他人也都跪倒在地求李长青做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李长青一听,立即怒道,“大胆刁奴,还不速速就擒!”
  “老爷饶命啊!”福贵吓坏了,赶紧狡辩道,“是这些刁民私闯民宅啊……”
  “事情到底如何还是到衙门再见分晓!”李长青挥手道,“现在给你个机会,带我们去找木清远。”
  “在西厢房!”福贵当即就将自家主子给卖了,“蔡怀金和木清远都在西厢房,今天晚上蔡怀金他要洞房花烛……”
  “清远!”木渊大喝一声,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一手提起福贵,然后疯了一样的向前冲去。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凡是路上碰到有人敢冲上来拦,木渊都直接将人一脚踢飞出去,他现在的眼里简直通红一片,那是谁挡他,他就杀谁!
  外面人声鼎沸,寂静凄清的屋内,红烛高悬。
  身穿喜袍的蔡怀金满身酒气的推开新房的大门,笑呵呵的往屋里唯一的人影摸去:“美人,爷来了!”
  洞房燃红烛,红光衬美人,真是越看越像仙子下凡,漂亮漂亮!
  “来,乖,让爷先香一口。”蔡怀金一进屋就向人扑去,一扑,却扑了个空,整个人埋到了喜被里,而穿着喜服的木清远早就跳到了一边,吓得浑身直发抖,但仍是颤颤巍巍的将手中尖锐的簪子举了起来,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不乖哦!”蔡怀金看着木清远手中的簪子就像是在看一个孩子拿着玩具刀,在那儿装腔作势一样,顿时嬉笑着站起来,再次往前一扑,大笑道,“抓到你了!这次该让爷香……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
  待看清自己怀里的“美人”,只是一根柱子后,蔡怀金有些生气了,看着仍举着簪子的木清远慢慢道:“你还想不想见你哥哥了?你怕是不知道牢房是个什么地方吧?那里面多的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多的是成天吃不饱的蛇虫鼠蚁,你猜它们会不会饿极了,就将你哥哥一寸一寸的吃掉!”
  “你骗人!哥哥不会有事的。”木清远所有的防线,在听到哥哥可能会出事时,顿时崩溃了,大哭了起来。
  “骗没骗人,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我劝你今晚上乖乖的听我的话,没准明天去,你哥哥还是完整的,要知道去晚了,最后还能剩下什么可就不好说了。”蔡怀金悠然的看着站在对面的人,看他皱紧了眉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坐到桌前,倒了一杯酒,晃悠悠的道,“要是想清楚了,就喝下这杯酒,今夜过后,我保证你能看见你完整的哥哥,要不喝,你信不信我让他当真活不到明天!”
  蔡怀金说完,满意的看见木清远吓得一跳,那双水润的眼睛望着自己无奈又绝望。
  月色如水,红衣如梅,那点点的泪滴,简直挠的蔡怀金整颗心都痒痒的,但是一想到这么个纯洁的仙子,将一步步在自己的引诱下,脱下自己神圣的法衣,沉沦在黑暗的泥淖里,蔡怀金就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而缓慢走向那杯酒水的木清远,头脑一片空白,却又杂乱的理不清头绪。
  哀伤在他的眼里化为实质,将月色也染上了悲凉,伸出的纤纤玉手,在刺目的红光里,轻轻触向那亮的伤眼的杯子。朱唇轻启,有无数语言在喉咙里转圈,但最后伴着酒杯摔碎的清脆,却只有一声:哥哥……
  “清远!”听见这一声呼唤,木清远眼前一亮,却又迅速湮灭,酒在口里打转,刺耳的笑声,终究填满了他的世界。
  破门声,在木清远一阵摇摇欲坠中,突地响起,然后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他。
  “真的是你啊……哥哥……”木清远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痴痴的笑了起来,“阿远好想你啊!”
  “不怕,不怕,哥哥带你回家,带你回家。”木渊抱着晕过去的人,在蔡怀金的咒骂声中,一脚踢在他的心口上,然后才抱着人离去,徒留下来收尾的李长青,一脸怒火的将蔡怀金抓捕归案。
  “大人,大人……我干什么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