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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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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争寒俯首谢恩,眼底闪过一抹欣喜之色,随即又是浓浓的担忧。四方战起,丘桐进入备战状态,这一打起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无数的家庭会因此流离失所。
第165章
梅争寒把梁简从天牢带出来的时候; 看着他身上的伤忍不住皱眉,李钰说过不许为难梁简; 牢中不可能还有人敢这般胆大包天; 梅争寒问了两遍是何人所为; 梁简都说自己会解决。
梅争寒顿了顿; 闷声道:“我总觉得这次进了王城以后就被你排斥在外; 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高墙; 我什么也看不见。”
梁简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问题让梅争寒心里难受; 把人救出来的喜悦都冲淡了; 他好像离梁简越来越远。
梁简心里一紧,抬眸看着梅争寒,漂亮的桃花眼中还是一片柔情。他握着梅争寒的手,让自己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道:“争寒; 你相信我吗?”
梅争寒笑了笑; 道:“从未怀疑过。”
这话说的坚定; 神情却有些哀伤。
梁简垂下眸子,避开他灼灼的眼神; 道:“那就继续信任我。”
梅争寒搬入公主府以后把梁简在驿馆的东西和属下都带到公主府; 梁简在府上沐浴清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就换了官服进宫面圣。
李钰早已在御书房等候,他刚刚和单崇飞交代完军情,让单崇飞即刻赶回去。同时还发了两道急令给颜卿卿和王博扬; 让她们清点兵将。
梁简行了个礼,李钰从龙椅上站起来; 走到他身边盯着他面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儿,眉头紧皱。梁简抬手摸了把下颚的鞭伤,道:“破相而已,陛下怎么很感兴趣。”
李钰冷哼一声,面带怒色。他下过命令不许为难梁简,却还有人敢越过他违背命令,当真是好样的,以为他死了不成。
“知不知道朕找你来做什么?”李钰把目光从梁简的伤口上挪开,问道。
梁简点头:“红叶城遇袭告急,陛下是想我回去主持大局。”
李钰闻言斜了他一眼,道:“不是,朕是让你给朕推荐一个人选,让对方代替你去解红叶城之困。”
梁简愣住,他以为李钰把他放出来就是要他去带兵打仗,可现在看来对方打的并不是这个主意,这是忌惮他手握兵权吗?
梁简的眸光暗了暗,垂下头不解道:“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陛下让我推荐一个人而不是立刻赶回,是打算继续把我收押?”
李钰冷笑一声,别有深意道:“朕要是收押了你,江南,滇西只怕不出三日就会大范围失守。”
梁简沉默,没有接这话。
李钰也没心情和他在这件事情上纠结,道:“古来征战,后方的粮草军饷都是重中之重,朕要你留守王城调配四方补给,指挥作战。锦城的教头虽然是个女子,但却有不输男儿的才智,若非直接升官有人不服,朕都打算让她带兵上阵。争寒说她是你推荐给颜卿卿的人,那你和她肯定相熟,你派去的人她会信服。”
李钰面对爆发的战事没有丝毫的慌乱,看得清楚局面也懂得如何用人,和前世任人宰割的傀儡有着极大的差别。梁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好似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个人一般。且不说那些参他的奏折,刚才李钰的话就表明他什么都知道,心里和明镜一般,可他从来都没有说,也没有阻止,看着梁简一点点发展起来。
梁简心里一片明亮,李钰留他在王城是要他为人质,挟制四方局面。
“陛下心里已有人选,又何必再问臣。”
红叶城是梁简的大本营,文官武将都只听从他的号令,朝廷突然空降一个人去管理肯定会引起嫌隙,所以只能从红叶城内部提一个人出来。这个人不但要有才,身份还不能输给梁简,数来数去也就只有二公子梅争寒。
李钰早就有了决断,留梁简在王城为质,即便大战让兵权旁落,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钰见梁简回话的态度有些淡漠,知道自己这个安排让他很不满,他不能把人逼急了,故作轻松道:“朕以为你会争取一二。”
梁简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讥笑,道:“陛下肯重用他是给大长公主面子,臣又何必阻拦他的锦绣前程。”
李钰顿了顿,看了梁简一眼没有多言。他用自己的办法在梁简和梅争寒之间埋下一颗不信任的种子,就只等一个发芽的机会。
梅争寒出战闽国梁简镇守王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大家对李钰这个决定感到惊讶。他把梁简放出来却不用他,反而有点扣押为人质的意思。大长公主本来打算把梅争寒带回漠北,李钰的命令一下便打消她这个念头。
战事紧急,留给大家叙旧的时间并不多,梁简要留在王城,大长公主临走前把公主府交给他做为他在此地的栖息之所。
梅争寒也要很快动身,临行前的一个晚上他和梁简谈了许久。不是情|人间的私话,而是梁简替他分析和闽国作战的事。他们和闽国对峙不是一天两天,杨君宁更是打过数次交道,闽国的蛊和虫人在战场上杀伤力极大,梁简不想梅争寒去冒险,原本该是他去战场,梅争寒留守后方。
李钰乱了他的计划,不过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是需要稍作修改。
“你去红叶城少不了盛雪几个姑娘的帮助,千万要保证好她们的安全,我在后方等你。”梁简嘴上说的冷静,心里却忍不住担忧,紧紧地搂着梅争寒不愿放手。
前世丘桐内忧外患,多方割据,李钰又是个傀儡皇帝,下了大长公主和穆程手中的兵权导致北狄长驱直入占据漠北,在滇西以北一带安营扎寨不断进犯。滇西对战闽国被虫人凶猛扑杀连连失利,所以前世战争打的很艰难。
这一世梁简避不开战乱,可是他筹谋了两年,有足够的力量来抵御外战不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不会那么艰辛。
翌日梅争寒孤身一人上路,他把从红叶城带来的护卫都留给梁简。战场上危机四伏,王城也不见得多安稳。梅争寒知道梁简有能力自保,但还是希望他身边的人手在多一点,最好能让他毫发无伤。
战火一直从冬日延续到开春,梁简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各地的战报,听音阁大半的力量 派出去往返战场和王城。梁简白天和朝臣在朝堂上争论战事,遏制他们想要谈和的念头,晚上又要应付李钰整理战况,一个人在偌大的王城里扛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漠北和北狄已经形成拉锯战,双方各不相让,北狄没讨到好处,漠北的伤亡也不乐观。眼看开春回暖又到了水草丰茂的季节,北狄隐隐有了退意。
滇西这边就比较糟糕,他们原本是两个战场,一个在红叶城,一个在虎牙口。可是随着闽国的推进和虎牙口悍匪的转移,他们最终形成统一战线对抗丘桐的军队。单崇飞也在梁简的调遣下和梅争寒率领的锦城军汇合建立统一阵营。
江南的情况稍微好一点,王博扬在接到梁简的书信后立刻生龙活虎地开始调兵入驻江城,在水域边境拉起战线。蓬仙岛谨慎狡猾,他们不会大张旗鼓地进犯,只会派小股势力骚扰。
打水战需要战船,江南拥有可以震慑蓬仙岛的兵力和战船,以蓬仙岛的性子,在不确定万无一失的情况下大面积开战起不来。这让丘桐的紧张局面稍微得以喘息,也让梁简能够腾出手来重点对付闽国。
春季很快过去,战事延续到夏季,漠北的战事也取得决定性的进展,北狄耗不起长久战派人讲和,愿永远臣服于丘桐,每年上贡足够多的战马以便于丘桐培养骑兵。
梁简收到这一消息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与此同时,王博扬也秘密传信给他蓬仙岛要求讲和。他们说冬天的事只是一场误会,并不想和丘桐交恶,希望能够恢复之前的贸易往来关系。
“犯我丘桐疆土,斩杀数百名名将士,害死无数船民,居然想以一句误会轻飘飘揭过去,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买卖。”梁简看完信冷笑连连,把信丢入火盆烧成灰烬,他深知蓬仙岛的狡猾,这个时候讲和不过是发现讨不到便宜,等下次有机会他们还会卷土重来。
梁简给王博扬回信让他不用理会求和,继续加强戒备,就当训练兵将。
战事的缓和也让丘桐内多了几分喜色,李钰高兴在宫中办了几场宴会,还准备大赦天下,不过被梁简给劝住了。
这半年多来,李钰把梁简留在王城为质,但却从来不插手战事,他当初许诺给梁简多少权利,梁简就能畅通无阻地使用多少权利,任何人参奏都不管用。
李钰到底是纵容梁简的,有些时候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对梁简的心意是征服欲作祟还是真的喜欢。
漠北求和的国书已经在来的路上,滇西的战事也僵持住,梁简得以好好地修整一段日子。
不过想法虽好,事实却不如人愿,外患得以压制,皇宫内却出了大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战乱导致枉死的子民太多,皇宫内竟然闹鬼了,不少妃嫔夜里都看见在战火中死去的百姓成群结队的在宫里游荡。他们不少缺胳膊少腿,身上不是血迹斑斑就是燃着熊熊烈火,一时间后宫人心惶惶。
朝臣还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上吵过一次,有人指责唐婉怡身为后宫之主却德行有失,连宫里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不配为一国之主。
梁简对后宫的事不感兴趣,兴致缺缺地站在朝堂上听唐夜语的人马和傅坤的人马吵得不可开交。
李钰本来就被后宫的事闹的心烦,没想到朝堂上还要因为这件事大吵大闹,勃然大怒,喝道:“朕不知道诸位爱卿什么时候对朕后宫的事也如此感兴趣,朕不信那些魂魄会飘来宫廷,凡有异必是人为,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在朕的后宫为非作歹。诸位爱卿既然无事启奏那便退朝,梁简你留下来。”
李钰大手一挥把所有的吵闹都隔绝在宫廷之外,让梁简陪他去御花园走走。
“梁简,你信鬼神之说吗?”李钰看着满园姹紫嫣红的鲜花,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梁简道:“臣信也不信。陛下九五至尊真龙天子,若真有鬼神理应敬畏你,又怎么可能出现在你身边。臣倒是觉得这事来的蹊跷,说不定真的是人为,陛下不如下令彻查……”
梁简的话还没有说完,李钰突然抬手制止他的话,神情凝重地看向御花园中心的池子,指着一片莲叶下方泛着桃红色的地方道:“那是什么?”
梁简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皱眉道:“好像是个人……”
李钰一怔,立刻吩咐人下去查看,下水的公公游过去摸到那桃红色的东西,入手柔|软是件衣服,他手一抖,颤颤巍巍地摸下去,摸到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吓的魂飞魄散尖叫起来。
闻讯赶来的侍卫很快把尸体打捞上来,梁简怕污了李钰的眼让他别看。李钰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哆嗦,有人死在御花园的池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还是他自己来看见的,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尸体在水里泡了很久,已经高度腐烂呈现巨人观,面容极难辨认,只有根据身上的衣服和打捞上来的东西确认身份。李钰叫来仵作验尸,身体上没有其他的伤痕,像是失足落水而死。
死亡时间至少是三天前,根据骨龄推算年龄在二十二岁左右。
听见是失足落水李钰的面色好看很多,派人去清点各宫名册看少了谁。
“陛下,臣以为没必要清点各宫名册,你看这人穿的衣服样式华丽,一起打捞上来的首饰不是玉石就是金银,肯定不是个普通宫女。而且她的衣服布料用的是江南进贡的水云锻,只怕在宫里身份不低。”
梁简的目光在尸体的随身物件上扫了一眼,他本来还想过去仔细看一眼尸体,不过被李钰瞪回去了。
宫里的贡品除了皇上外没有人能随意调配,敢光明正大用水云锻做衣服,那布料肯定是皇上赏的。李钰仔细想了想,面色忽然难看起来,桃红色的水云锻他不久前刚赏给了傅云。
傅云在宫里做女官,看在傅坤的面子上李钰对她还是颇有照顾。
死的这个人要是傅云,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李钰眉心一跳,准备招手让马公公去查一下,话还没出口,就听见一侧的宫女尖叫起来。
那宫女瘫坐在地,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尸体,面色惨白,颤|抖道:“动……动……动了,她刚刚动了。”
充满恐惧的一句话让周围的人在大夏天浸出一声冷汗,不少人开始双|腿打颤。
李钰一皱眉,就准备让人把这个宫女拖下去处死。梁简拦住他,示意一个侍卫上前查看尸体,那侍卫倒是个胆子大的,走过去查看一番,发现动的不是尸体,而是尸体放倒的时候压住一只青蛙。
那青蛙有人的手掌大,口中含着一物,侍卫心里一动把东西夺下来。那是一块宫里女官的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傅字,死的人真的是傅云。
这下不止是刚才那个宫女,其他几个宫人也瘫坐在地,其中一个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昨天还给我们派任务,小杏因为做的慢被她打了一巴掌。她怎么可能三天前就死了,那昨天那个人是谁?”
宫人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恐惧和颤|抖,梁简和李钰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一抹凝重之色。
后宫闹鬼在先,然后死去多日的傅云还在宫中正常地过日子,这些事是越来越玄乎了。
第166章
傅云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不成样子; 李钰本来准备派人通知傅坤进宫来为她收尸,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派马公公跑一趟用棺木装好送回傅家。
仵作验尸说傅云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但是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而且宫里还出现另一个傅云; 为了安抚傅坤; 李钰下令彻查。这是内宫之事; 梁简不方便干涉; 便没有在宫内久留。
傅云的死对傅家而言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 马公公把尸体送回去的时候傅坤想开盖验尸; 马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傅大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傅坤心里一紧,命人打开棺盖,一股腐烂的味道瞬间弥漫在整个大堂; 傅云的娘看了眼尸体直接昏过去。若非马公公说这是傅云; 傅家的人都不敢置信; 尸体根本辨认不出来。
傅凌哆哆嗦嗦地撑着棺材木,忍着恶心看了一眼傅云的遗容; 跪着爬到傅坤面前; 拽着傅坤的衣摆道:“爷爷,你一定要给姐姐报仇。”
傅坤脸色铁青,面皮抽动; 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对傅云一向厚爱,即便傅云无缘于后位他也没有想过放弃她。昔日聪慧的孙女现在变成一具尸骨; 冤死在宫内。傅坤只觉得胸膛被人凿出一个大洞,痛的不能自已。
他撑着傅云的棺木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马公公传达李钰下令彻查的旨意,末了又道:“傅大人,这几日宫里一直闹鬼不太平,傅小姐死的太巧合了。”
傅坤猛地抬头盯着马公公,眼底血红一片,颇为骇人。马公公却言尽于此,躬身告退。
事情出在宫内还被李钰撞个正着,宫里当差的都不敢怠慢,开始一层一层地查下去,从傅云的房间开始,形成地毯式的搜索,不肯放过蛛丝马迹。闹得宫里人心惶惶,大家都去唐婉怡面前抱怨。
唐婉怡这些年和傅云明争暗斗,巴不得她早点死,对她的死讯便不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这宫里都查了好几遍,闹得人人不得安宁,唐婉怡心里烦躁,几次旁敲侧击让他们早点结案。
查案的那些人日子也不好过,一面是皇上,一面上傅家,一面是皇后,他们夹在中间受气还找不到线索,最后干脆折中找个替死鬼,于是便盯上和傅云住在一起的女官。说来也巧,这人和傅云有几分相似,身量也相仿,精心打扮一下真有几分像傅云,还能解释为何傅云会死后出现的问题。
官员们忙着交差,确定这个女官背后没有太大的势力便盯上她,一干伪证都制造完成,只差让李钰亲自过目。事情本来进行的很顺利,但没想到那个女官没有屈打成招还一直喊冤枉,吐出一个和傅云有关的秘密。
女官和傅云同住一间屋子,知道傅云每隔三天都会去御膳房,她一开始也没放在心上,后来觉得她去的太规律就起了疑心,有一回偷偷跟上去,看见傅云在御膳房给李钰炖的补品边上转悠。倒也没什么反常的举动,只是揭开盖子看一看。
女官以为自己多心了,直到后来发现傅云每次回来时都会清洗指甲。傅云很喜欢自己的手,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女官心里始终不安,趁傅云出宫回家时翻了她的房间,找到一个小小的胭脂盒,里面装着白色的粉末,表面还留有傅云的指甲印。她一直把药藏在指甲里,带到御膳房放进李钰的膳食中。
女官当即吓得魂飞魄散,简直不敢相信傅云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想过告密,可是太医院一直说李钰身体正常,她无凭无据单凭一盒粉末根本立不住脚,便偷偷藏起来一点粉末,暗中寻找机会。
事情闹到现在已经牵扯到皇上的安危,查案的官员不敢隐瞒连忙上报给李钰,女官也交出她藏起来的东西。李钰让太医院去查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凑在一起检查那东西,面色越来越古怪,额上冷汗直冒。
李钰见状心里咯噔一声,怒道:“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几个御医相互看了一眼,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位站出来道:“回禀陛下,这药是以前青|楼里用来让娼妓堕胎的药粉,男子服用会……”老太医哆嗦了一下,咬牙道:“会子嗣艰难。”
李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御医说了什么,顿时脸色铁青,胸膛里冒出一股怒火,一脚踢翻面前的案桌勃然大怒:“给朕下旨,将傅家所有人打入天牢。”
“陛下,陛下三思啊,这只是宫人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傅大人位高权重,要是弄错了……”
在场的几个太医都连忙跪下来,这件事实在太蹊跷,李钰现在正在气头上,若是真的也就罢了,傅坤罪有应得,可要是假的,得罪傅坤只怕要朝中不宁。
李钰此刻正是怒火中烧,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太医的谏言,大殿上的人跪倒一片,谁也不敢动。李钰气得在殿上走来走去,瞥见殿前侍卫的腰刀,一把将刀抽出来,把刚才踢翻的案桌砍成两半。
他是彻底动怒了,宫里的人都被他吓着,李钰提着刀道:“谁敢违背朕的命令,朕就将他推出宫门腰斩。马公公,你即刻带人去办。”
李钰下意识地吩咐马公公,却半晌都没有回应,李钰抬头环顾,大殿内根本就没有马公公的身影。
一个太医大着胆子道:“老臣刚才看见马公公出去了。”
李钰一惊,脑海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怒极反笑:“好,好,好得很,手都伸到朕身边了,朕倒要看看他傅坤是不是要反了天。小顺子,你出宫去把梁简给朕叫来。”
李钰随手指了个眼熟的宫人吩咐道,小顺子一听不是让他去傅家,立刻领命爬起来就跑,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大殿。
李钰这边发了一通怒火,宫外同样不平静。
马公公一路上火急火燎地出宫,刚跨进傅家大门就扯着嗓子开始喊傅坤,嘴里嚷嚷着出大事了。
傅云的尸骨要停灵三日,今日就是最后一天,不管是和傅坤关系好的还是关系不好的都来意思意思,连梁简都来上了一炷香,不过他没有久留已经走了。剩下的是和傅坤关系好的官员,或者是唐夜语这种特意来看笑话的。
马公公简直是一路狂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进院子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傅坤站在灵堂,目光阴鸷地盯着马公公,在场的官员还以为是宫里出了大事,连忙把马公公扶起来问怎么了。
马公公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脸上一片着急之色,可嘴|巴却闭的紧紧的。
傅坤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和皇上有关系,抬手让守在门口的家丁关门。大门被闭合的声响让在场的人心里一惊,不少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起来。
傅坤道:“说吧,这里没外人了。”
马公公还有些犹豫,不过很快果断起来,道:“陛下都知道了。”
这话没头没脑,大家都听的一头雾水,李钰知道了?知道什么。最近王城只有宫里闹鬼和傅云身死这两件事,难道是闹鬼一事和傅家……
大伙连忙打住心里的念头,惊疑不定地看向傅坤。
傅坤阴鸷的神情上多了一抹冷笑,道:“才知道吗?可是已经晚了。宫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发现事情不对就跑了,并不清楚宫里的情况,以陛下的脾气,他肯定要将傅家满门抄斩。”
“他敢。”傅坤厉声喝道,声音冷的像是冰刀子戳在众人的心上。
场上的官员再糊涂也明白事态不对,唐夜语最先发难,指着傅坤的鼻子道:“傅坤,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要欺君犯上不成?”
傅坤冷冷地看他一眼,道:“聒噪。”
说罢像是赶苍蝇一般挥挥手,立刻就有一个家仆走上来从背后挟制唐夜语,袖间银光一闪,唐夜语的喉咙上立刻喷出一股鲜血,他瞪大眼看着傅坤,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家仆丢开他的尸体,傅坤用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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