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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君入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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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往日这小子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对他来说,看着一群人虚伪的客套还不如在训练场上多打几套拳,今日怎么来了,想不透,司武便不想了,左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翻不起什么浪来。
几轮酒过后,众人都有些醉了,王主将眼神迷离的对着司武道:“司大人,这淮阴多亏了你在撑着,属下再敬你一杯。”司武笑着举了举杯,一饮而尽。王主将打了个嗝,喊道:“痛快。”突然露出几丝惆怅道:“唉,司大人如此才能,却要屈居人之下,属下…唔…真替你感到不值。”司骁喝着酒的动作一顿,眼神一冷:“王主将是什么意思?”王主将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向司骁,嘟囔着说道:“司小公子也在啊,你…可别嫌我说话不中听,你呀,毕竟还年轻,有些事看不明白,须知…嗝…什么人配什么位,你一无功名二无本事,只是凭着父亲的荫蔽,嗯,白捡了个淮阴王的称号,而你叔父比你强多了,却要屈居你之下,实在是太不公了。”司武咳嗽了几声道:“王主将怕是有些喝多了。”然后又吩咐下人将他扶到座位上,神情很是自然,好像没把王主将的话放在心上,但眉宇间却难掩几分得意。
王主将坐下后还叫嚷着:“要我说,司小公子就该直接向皇上奏表,把淮阴王的位置让给你叔父,反正,都是司家人嘛,大家说对不对。”其他几人也都附和笑着说了几句,唯有陈,余二将有些沉默。
司武嘴角笑得弧度越发的很大了。
就在司骁攥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之时,陈将军突然站起来,朗声道:“司大人,君君臣臣乃是天理。王主将吃醉了酒说胡话,你不仅不呵斥他,带他下去醒酒,反而任由他在这里大放厥词,是何道理?”司武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正欲解释,就听陈主将继续道:“司大人莫要嫌在下嘴快,淮阴王的位置是皇上亲封的,号令岂能说改就改,难道司大人想与朝廷为敌?”司武有些尴尬了,缓声道:“陈主将想必有些误会了,不过是王主将的几句戏言,何必当着呢?”陈主将睁圆着眼睛,怒目而视道:“属下可不觉得这是戏言,再说说今日这场宴席,司公子好歹也是堂堂淮阴王,怎能居于下首,而论职位,你与我等皆是主将,凭什么坐于正上首。”司武有些沉下了脸色,其他几位主将也有些怔愣,不明白陈主将为何突然如此犀利,但是听到他说的,心头又隐隐升出了几丝不满,对呀,他司武原本就是一个主将,和自己也无甚区别,为何就能驾驭在他们头上。
人的心思很奇怪,平日习以为常的东西,经人一揭露那些不合理,心中的秤就会慢慢偏离,原来事事以司武为尊的心态现在微微有了些自己的小心思。
司武看到众人眼中的怪异与淡淡的附和,闪过几分恼怒,道:“陈主将恐怕也喝多了,来人,扶陈主将下去。”谁知陈主将却一脚踢开拽他的下人,对司武道:“司大人,请你移步下坐,把位置让给淮阴王。”司骁放下了酒杯,看着陈主将威风煞煞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卫家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接着又去看向自己的叔父。
司武这时已经完全沉下脸色了,心里虽怒极却还在忍着,其他人都在下面看着,本来他们因为陈主将的话态度就起了微妙的变化,想着若是自己这时候退让了,等于直接在打自己的脸面,往后也别想再树立自己的威望了,所以他绝对不会起身让开,而是转头对司骁道:“骁儿,陈主将的话提醒了我,也怪这些下人不知礼节了,竟然闹出了这样的笑话,骁儿应该不会介意吧。”语气里夹杂着三分警告。
司骁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对司武道:“下人不懂事我自然不会计较,但是陈主将既然提出来了,叔父不如就让出位置好了,也正正这乱了许久的风气。”语气中难得有几分松快。司武目色一沉,狠狠地道:“我若是不让呢?”陈主将皱眉道:“司大人。”司武阴嗜地笑了,抚摸着椅把手道:“我为什么要让,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话毕,眼中透露出一抹凶狠,向外喊道:“来人”顿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看服饰,应该是司府的家兵,司武指着陈主将道:“拿下他。”“我看谁敢”司骁沉声地对府兵道,伴随着一道酒杯被掷落的碎裂声,府兵停下了动作,都是主子,一时竟不知该听谁的命令。其他人也有些愣神,不明白怎么就变成叔侄对峙了。
司武看着司骁冷笑几声道:“好啊,看来你是真的要和我作对了,来人,连同司骁一同拿下。”到底是积威多年的大家长,府兵听从他的命令上前拿下了陈主将,围住了司骁。那些舞姬看到这大场面都吓呆了,瑟瑟地缩在一旁。众人的酒也被吓醒了不少,其中一人对司武道:“司大人,这怕是不妥,他毕竟是皇帝封的淮阴王,要是让朝廷知道了…”司武打断他道:“怕什么,我还怕朝廷?区区淮阴王又算什么,从今日起,我就是这淮阴的皇。”话语中的意思竟然是要反了。
司武对席下的众人喊道:“今日愿意跟随我的,来日必定高官俸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有不愿的,当即格杀。”席间的人素日里就以司武为首,虽然被陈主将的一番话扰乱了心思,但这习惯不是一两句话能改的,不一会儿,王主将第一个朝司武跪下,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接着一个,两个,都纷纷朝司武跪下。
司武满意地笑了,但是看到独坐在席塌上的人,冷声道:“余主将。”
余主将稳稳地坐着,自斟自饮完一杯酒,嗤声道:“你有何德何能,竟敢自称为皇。”
第23章 第 23 章
司武不悦地摆了摆手,那些府兵便纷纷围住了余主将。
余主将丝毫不惧,一声令下,竟然有一群士兵乘着鸢架从天而降,看样子是早有准备。司武看着那些“天降神兵”,怒道:“余主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调军队。”司骁轻笑了下道:“余主将没有私自调兵,这是我的命令。”司武看着司骁的眼里冒着凛凛的杀意,现在他是真的想杀了这个侄儿,司骁继续道:“恐怕私调军队的不是余主将,而是叔父你啊。”司骁看向司武,眼中隐隐含着冰淬的怒意,道:“十日前,你私自派一列士兵,名义上说让他们去剿匪,实则是暗派他们去了临都,几百条人命,却在须臾间化为灰烬,你派他们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淮阴的子民,他们死了身后的父母妻女要怎么办,朝廷知道淮阴军私自潜入临都又要怎么办?”随着司骁的声声质问,那骇人的气势让司武不禁后退了几步,司骁一步步逼近司武,冷声道:“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置士兵姓名于不顾,置淮阴于不顾,你根本就不配为皇。”司武避开他的目光,呐声道:“不,你没有证据,这是污蔑。”司骁不语,眼中更是露出了失望。
突然出现的士兵中有几人看向司骁,司骁凝重地轻点了下头,然后就见那些士兵动作一致地拿出一个坛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上。众人不解其意,有人问:“这是什么?”余主将看了一眼司武,让司武顿时有种不妙之感,余沉声道:“这是那些士兵的骨灰,因为他们死在临都,没有办法带那么多士兵尸首出城,只能火葬成骨灰,装成坛子里当做酒运出来,这样,至少还能回到自己的故土。这些,都是你司武做的孽啊。”话音落,士兵中有人朝那些府兵喊道:“司武根本不拿我们士兵的命当命,这样的人,还值得我们尽忠吗?”府兵们的心绪乱了,他们也都是从淮阴军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平时大家都一块训练和战斗,现在看到这么多骨灰不免心神震动,疑惑自己是否要继续服从司武。
司骁看着场上的府兵,道:“我以淮阴王的名义宣布,即日起,除去司武的一切职权,关押地牢,永不得出,尔等皆放下武器,我可既往不咎。”司武终于回过神,对司骁道:“不,你有什么权力处置我?”“就凭我是这淮阴的王。”司骁道,语气坚定地站在司武对面,第一次此般英姿果决。
司骁振聋发聩的话语激荡开来,那些府兵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让司武心神大骇,怒而掏出刀刺向司骁,司骁早就有所准备的躲避开来,掏出自己的佩剑对司武道:“叔父,今日一战,一决胜负。”司武哪里愿意听他说,二话不说又攻上去,都是杀招,司骁脸上露出狂傲自信的笑,与司武对比毫不落于下风。“淮阴王…………淮阴王………………淮阴王”先是士兵中的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喊道,接着,迅速传染开来,所有人都喊起了口号,让司骁气势一震,也让司武更慌神了。
擒贼先擒王,欲取之必先乱之,司骁还记得那人是如何用冷淡的神色说着,虽遗憾看不到那半张面具下隐藏的容颜,但却深深记住了他唇角的那抹凉薄的笑。
“哐…叮。”司骁的剑架到司武的脖颈处,挑着眉头道:“叔父,你输了。”周围喊着“淮阴王”的声音更响亮,而那些一开始随王主将拥护司武为皇的人就像一个笑话般傻愣愣地站着。司武手中的刀松了,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悲鸣的响声,眼中尚有几分不敢相信,“我,居然输了,怎么可能。”司骁收回剑,对一旁的士兵道:“将他带下去关押起来。”“是,将军。”这一刻,司骁霸气凌厉的身姿深深印到了这些士兵的心里,司骁的将军征途这才算真正开始了。司骁看向自己混杂在士兵中的几个兄弟,深深地回以一笑。
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闻人陌坐在椅上正对着一盘棋,卫宛倾静默的站侍在一旁。随着鸣杀声得逐渐平息,闻人陌终于落下了一子,“绝杀”,顿时黑子大势已去,再无半分生机。
卫宛倾察觉到远处完全平息下来的动静,笑道:“看来司将军成功了呢,少主总算可以放心了。”闻人陌始终不语,平静无波。为宛倾顿了顿又道:“宛儿本以为少主今日会同司将军一起去,没想到少主竟放心让司将军一人去面对了。”闻人陌合起了棋盖,敛着神色道:“执棋的人只需要布置好棋盘,决定什么人该放在什么位置便可。我已经帮司骁布置好了一切,他若还掌控不好,那也就不值得我再为他费心了。”卫宛倾一笑,“少主英明”闻人陌站了起来,对卫宛儿道:“我要去地牢看看了,你先回去吧。”说完便临跃向下飞去,飘若谪仙。
地牢内,司武有些颓废地坐卧着,听到脚步声抬头,道:“你果然没死。”闻人陌慢步而来,看着司武道:“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吗?”司武冷笑了声,自嘲般地道:“要不是我没有准备,你以为司骁那小子能踩着我上位?”“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闻人陌道,“人有野心并无过错,但没有与野心相匹敌的能力和手段,就是错,粗心大意,骄傲自满更是你的错。”司武垂着头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终归是我败了。”俨然一副放弃的模样。
闻人陌发出一声冷笑,蹲下身直视司武道:“你能在司谨言风光时隐忍那么久,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是算准了司骁心软不会杀你,觉得自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闻人陌语气温和,然目光如淬过寒冰的利刃,一下子就揭穿了司武的伪装,司武胆寒的避开闻人陌的目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闻人陌再次起身,又恢复了一副淡淡然的样子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司武始终低垂着头,眼中闪烁几分的慌乱。闻人陌平静地道:“不过,你觉得我会放任你这样一个潜在的敌人活在世上吗?”司武猛地抬头对他道:“你不能杀我,司骁,司骁不会让你杀了我的。”
“对呀”闻人陌道,眼中闪过鬼魅的光芒,“所以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也不会好好的留下你。”话落,右手用内力控制住司武,然后翻掌朝下,朝他的四肢经脉处分别施了几掌,司武便浑身抽搐着躺倒在地上,突然惊慌道:“我的武功,你对我做了什么?”闻人陌早已收回手,对他道:“我废了你的经脉,你再也练不了武,这也算是我对你背叛我的惩罚。”失去武功的司武愤然撑着身子,朝着闻人陌渐渐离开的身影抓狂怒喊道:“为什么,从前是卫谨言,今天是司骁,你们从来没考虑过我。”闻人陌停顿了脚步,幽幽道:“因为他们绝不会背叛,忠心,比什么都重要。”司武狠狠地躺倒在地上,这次,眼中露出的是真正的绝望,一个连刀都拿不起来的人再不要想着当什么将军了。
巨大的夜幕下,有三辆马车急促促地往北而去,最前面的马车上坐着一个男人,此时正焦灼着催促马夫“快些,再快些”突然马不知怎么了嘶控一声,慢慢停下了脚步,坐在马车中的人惊慌地掀开车帘,就看到前方突然站了一个人,白衣飘飘,明明是圣洁无比的白,却在夜色中透着微微的血色与杀意。
闻人陌的手中落下几根泛着银光的针,刚刚就是这个使马停了下来,闻人陌对马车的人道:“王主将,这是要去哪儿?”马车中的人正是王主将,他见司武被拿下后就乘人不注意跑了,急急回到府里收拾了东西就跑,连府里的几位夫人都没带,此刻被人认了出来也有些惊慌,道:“你是谁?”闻人陌微笑着朝他走来,每一步都似盛世闲庭漫步般,却让王主将越发慌乱,直接叫了自己的暗卫,顿时另外两辆马车上出来几十个人,动作齐整快速却无风,看样子,都是刀尖上饮过血,武功高强的死士。看到自己有这么多人,对方就一个人,王主将心情安定了下来道:“我不管你是谁,赶紧让开,我就不计较放你一马了。”现在赶路要紧。
闻人陌轻笑出声,妖冶的面容上让王主将愣神了一下,就听闻人陌道:“我猜王主将这么急着走,是为了去临都报信吧。”王主将眼神一滞,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闻人陌缓缓地抽出半缘剑,眼中是淡薄的杀意,“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我是谁。”王主将大骇,对周围死士道:“快,杀了他。”众多死士名无表情的朝闻人陌进攻,一个个配合度极高,看闻人陌被缠住了,王主将借机驾着马车往北走,闻人陌用余光瞧见了,竟然猛地跳出了包围圈,回首一剑向王主将刺去,鬼魅的身姿,清冷绝世的容颜,成了王主将生命中的最后一景,“你以为,我为什么敢独自一身前来。”闻人陌道,抽回剑,王主将顺势倒下了马车,眼睛瞪得大大的,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死了。
闻人陌转身看向那些死士,依旧面带微笑,却像是地狱来的夺命幽魂,悠然道:“接下来,是你们了。”
三千剑雨如花落,彼岸花开祭亡人。
第24章 第 24 章
两日后,卫府门前。
卫家主和卫宛倾在门口给闻人陌送行,闻人陌对卫家主微微颔首道:“多谢卫老这几日款待,在下告辞。”卫家主摆摆手道:“属下的本分,少主不必多礼。”闻人陌回以一笑。
卫宛倾捧着一叠衣裳走到闻人陌身边,柔声道:“少主,一路上风尘仆仆怕是会弄脏衣衫,这是铺子里最好的大氅,少主披上吧。”闻人陌正欲开口,就被匆匆赶来的司骁打断了。司骁大步流星地走近闻人陌,眼角有很深的青黛色,他这几日为了整顿军务几乎不眠不休,但一听到闻人陌要离去的消息便赶忙放下文书赶来了。此刻与疲惫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双璀璨锐利的眼睛。
闻人陌看着他,唇角略勾,“不错,有几分老淮阴王的气势了。”司骁却没什么高兴的,有些冷着面色地问:“你要走了?”闻人陌点了头道:“这里的事情已了,我该走了。”司骁跺了跺步子道:“谁说得,我这里还有一大堆的破事呢。”闻人陌淡淡道:“这些事你能自己处理好。”司骁被噎住了,突然正色道:“王主将死了,你知道吗?”闻人陌眸光微闪,“知道,他是朝廷的探子,又在淮阴呆了多年,熟悉军中事宜,要是让他回到临都定会搅动出一番风云,所以我替你先解决了这个麻烦。”司骁听了是他下的手也不觉得意外,点头道:“这样也好,省的我出手了。”闻人陌轻语道:“你要学会忍,对于你叔父的那帮人是要动手,但宜缓不宜急,否则军中易生变。”“我知道了。”司骁沉声道。
话都说完了,好像真没什么能留下他的了,司骁叹了口气道:“真的要走了吗?”闻人陌看着他不语。卫宛倾对司骁道:“司将军,让少主走吧,再耽搁下去,怕晚上赶不到能住宿的客栈了。”司骁有些低落地嗯了一声,卫宛倾于是展开手上的锦衣大氅,却突然听司骁道:“我来吧。”
司骁也不管卫宛倾愿意不愿意,就扯过大氅,动作轻缓地披到闻人陌的身上,又细细地系好结带,撸好闻人陌垂落的发丝,期间凑得极近,还能闻到了对方身上浅淡的竹墨香气。
闻人陌朝众人点了下头,利落地上了马,疾驰而去,留给他人的不过一个淡泊的背影。
卫宛倾看着远方,眼中半分不舍半分留恋,她身边的婢女环儿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为何不告诉少主那件大氅是您一针一线花费了好些心血绣的。”卫宛倾看着浮动的云,飘扬的柳,轻柔地道:“那样,他就不会收下了。”
布满了新芽绿草的原野上,闻人陌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呼声,“吁”拉住了缰绳,转动马鞍回身,就看到了赶上来的司骁,“你怎么来了?”闻人陌略带不解的问,司骁放松了神情,对闻人陌道:“你能让我见见你真实的样子吗?”闻人陌有些怔愣,轻声道:“下次吧。”司骁看着闻人陌的眼睛问:“是因为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吗?”周围是飒飒的风声,闻人陌看穿司骁眼中的固执与倔强,敛着神色道:“现在的你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属下”司骁垂下了头,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司骁突然下了马,对闻人陌单膝下跪,庄重地道:“我司骁在此起誓,日后尊万俟无哀为主,只要是主上的吩咐,司骁万死不辞。”‘万俟无哀’,这个名字有多久没听到人提过了,像度过了几个秋,闻人陌才幽然道:“起来吧。”司骁这才起身,抬头对闻人陌拱手道:“请主上给属下三年的时间,属下一定会让淮阴军成为您最锐利的剑,为您所向披靡。”闻人陌终于露出一丝轻笑,清冷的眸色下闪烁着妖冶的红莲业火,“好,我期待着那一天。”
闻人陌这次是畅笑着一骑绝尘而去,司骁看着远去的黑影,坚毅的侧脸微微颤动。
第25章 第 25 章
闻人陌行了多日的路,这一日终于赶到了离城,距离江州不过一城之隔。
见天色已晚,便打算先在一家客栈住下,休息一晚再回去。
闻人陌牵着马进了一家客栈,小二扫视了一眼对方的穿着,虽带着斗笠看不清脸但能看出布料乃是上乘,于是急忙迎上去乐呵道:“呦,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是打尖还是住店啊?”说着顺手接过缰绳系到了柱子上,闻人陌道:“给我准备一个上间,再给我的马喂些草料。”小二连连点头道:“好咧客官,上面请。”一直送闻人陌进了房间还问道“客官需不需要准备饭菜”,但是闻人陌摇摇头,这些时日总披星戴月,现下他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躺下睡一觉,小二有些失望地退了出去。
闻人陌解开戴着的斗笠,如玉的容颜下带着轻微的疲惫,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走到床边倦怠地躺下,不一会就睡得昏沉了。
第二日,休息了一晚的闻人陌明显精神好了许多,依旧带着斗笠,走到二楼的包厢点了一壶茶。
透过垂落的帘子隐约能看到外面的杂乱的人影,各色身份的人都有,不免让闻人陌生疑,离州以前不曾这样热闹过。
店小二穿梭在人群中,不时地附和客官几句。坐着的人当中,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壮汉捧着酒碗叫嚷道:“那个什么鬼医真他娘的嚣张,老子上次带了一尊那么大的白玉佛像过去,他居然看都不看就让我拿着东西走人,说他不喜佛,他娘的,谁关心佛不佛的,关键是那么大的一坨白玉啊,老子花了好大的功夫偷来的,他就这么把我打发了。”说完还拿手比划着大小,另一人也抱怨道:“是啊,我上次拿着天山雪莲去,结果连门都没让我进,这鬼医的喜好真是怪异,谁知道他喜欢什么?”小二给他们添上茶水,来了一句“客官们说的是江州闻人府的事吧。”
闻人陌听到‘鬼医’的名号时拿着茶盏的手蓦然一顿,有些许的茶水溢了出来。
“哦,小二也知道这些。”有人惊异道,小二笑着道:“这里离江州这么近,谁不知道鬼医住在闻人府给阮大小姐治病,还到处搜罗宝贝哄大小姐开心。”“这倒也是”
另一人逗趣道:“也不知道大小姐长得什么样,能叫眼高于顶的鬼医动了心。”另一人道:“是呀,我也特别想知道。”
闻人陌重重地将茶盏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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