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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棍儿配破碗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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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已经进来了,怕是正在挨个房间赶人。”风清静听了一会儿,果然听到在惊叫声中不定时地夹杂着呵斥声。
“‘寒英’在哪?”午厉觉得不能再等了,前有恶虎拦路,后有饥犬追赶,若再不采取行动,过会儿这边这些人可真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在旁边的房里,”风清示意地偏了下头,“‘寒英’肯定已经知道状况了,这你不用担心,但是红玉……我猜她还不想着蹦出来,丢了信号将人引过来后却没与萧王他们会合,所以萧成才带人一间一间的搜,也不知道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无妨,”午厉摇摇头,“现在不跳无非是为了背后捅刀,估摸着时候差不多记得防她就行,先顾着眼下吧,人家都送上门了,庄主大人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风清耸耸肩,“人家都堵上门了,难道我们还畏畏缩缩的不成?你提防着身后,前面给本庄主开窗,我到底是要会会他的。”
“得嘞!”午厉鞠躬给风清让道,还颇为听话地帮着一把将窗扇推开,弄出的声响不小,下面的人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
风清耍帅地撑手蹦上窗台,午厉光在后面看着就出了些冷汗,生怕他一个用劲儿过猛直接跳下去。
不过午厉的担心纯属多余,风清稳稳地窗在床边,两条腿一晃一晃的,看上去就很吊儿郎当。
“王~爷~”简单的两个字被风清拉得老长,该是谄媚的前奏,却因说话的人冰冷的语气而倍显阴森。
“呦!这不是凌碗小兄弟吗?”相较于风清的阴沉,萧王的声音听起来却还是那么清亮,竟还能神情自若地伸手跟风清打着招呼。
“王爷这大半夜的当真是好雅兴,怎么着?王爷这是放火上瘾了?在我寒舍放了一次不够,这又放一次?”风清实在不想正视萧王那张虚伪的面皮,只得仰头看着月明无星的天空,只是月光在人间火光的追逼下似乎也黯淡了许多。
☆、撕个脸皮
萧王闻言,嘴角扯出个虚伪至极的笑来点缀他那张虚伪的面皮,他与风清都心知肚明,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再去虚与委蛇就没什么意思了,风清是个聪明人,既然知道拖延时辰没什么实际作用,倒不如开门见山地点明主题。
但是萧王作为打太极的老手,不让他转几圈他就觉得别扭,饶是风清说得这么明白,萧王依旧下意识地矢口否认:
“凌碗小兄弟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本王又不是烧锅底的,对玩火没什么兴趣,这……”
“行了王爷,”风清没容他说完,不耐烦地挥挥手将其打断,“您说咱还这么绕有意思么?我听说京上那位可是不大行了啊,您此时迫不及待地出现在这里,说明留给您的时间也着实不多了吧?您说您再这么七绕八绕的,这天就该亮了,到时候您让晚上躲在家里的百姓还敢不敢出门了?别废话了!”
萧王贵为皇胄,打出生起就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更何况还是抢话在先,萧王抽动了一下嘴角,最终还是板起面孔,终于看起来像是位权重天下的王爷了。
“既然先前已经跟本王的人打过照面了,凌碗小兄弟,哦不,该称您为风庄主,不好意思,先前小兄弟伪装得那样好,实在令本王恍惚啊,”萧王眼神逐渐漠然,与风清隔空对视着,“风庄主该是知道本王所求何物了,今日庄主若是能忍痛割爱,本王保证,绝对不伤庄主一根汗毛,日后也能助庄主重建寒舍,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萧王这话说得当真客气,却直接燎得风清心火直烧,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两家的灭门惨案尽数抹去,当真是无耻之极。
只听风清冷笑一声,道:“萧王大度了,其实说到底,在下对寒舍原没什么情分,不过是家父托付,在下不得不受着罢了,对于那在外面传得神乎其神的劳什子也没什么兴趣,若当初王爷能想个妙法悄无声息地寻到冰种并偷了去,在下也未必有兴趣将其寻回,就此摆脱个‘怀璧’之罪当然是最好,可王爷万不该下此杀手,这样一来,就算在下再不想管,那日日在在下梦里嚎哭的寒舍七十三人并冰剑门三十五人也不能同意啊。”
萧王开始还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风清提及冰剑门时,面上却明显地一滞,仰头对着风清笑道:“风庄主,这话就过了,本王虽不在乎多杀几个人,但也不允许被人往身上乱扣人头,本王的人在遇到冰剑门那群废物时,他们已经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最后剩下的那个老头儿却是在与王府的府兵打斗时失足摔下了悬崖,连带着还拽下去本王府好几个人,真不是个省油的,临死了还不忘拉几个垫背。”
“什么?”风清愣住了,若如萧王所说,难不成冰剑门的这条线竟是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吗?
不知何时,身后隐约响起了打斗声,风清的身后门户大开,交戈之声杂乱地响起,想是午厉与萧成他们已经打成了一团,不过风清一点不担心萧成会突破防线,依旧头也不回地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嗨,不是又何妨,王爷胸襟似海,七十三人都杀了,还在乎那区区的三十五人吗?”风清‘安慰’着萧王,“好在也不差那几个人,王爷手上的人命已经足够了。”
“足够什么?”萧王面上的笑意眼看着就保持不下去。
风清却笑得刚好,往前一探身子,颇为危险地半吊在那里,用神秘兮兮的语气对着萧王说道:
“够下十八层地狱了呀。”
“敬酒不吃,你想吃罚酒。”萧王狠厉地咬着牙根,拽着缰绳使马后退了几步,周围的府兵像是得到了无声的命令一般齐刷刷地举起弓来,箭头直指风清。
还没等风清做出反应,身后却猛地传来重物摔在地上的声响,风清扭头一看,刚消下去的笑容再次嚣张地挂在了脸上。
“王爷!”午厉声如洪钟,显然是夹杂了些内力在其中,这本来是用来千里传音的,在这么近的地方使出来,倒给下面那些没内力的人带来一阵压迫。
“呦,午厉兄弟也在啊。”萧王连连拍手,“上次在山上,午厉兄弟送的土蜂蜜,本王可都收好了,不知午厉兄弟这次还有什么好物相赠?”
“有!真有!”午厉迫不及待地将困成粽子的萧成从地上拎起来,“大管家,特值钱,王爷肯定感兴趣。”
萧王一挑眉,在看见垂头不语的萧成的瞬间便浑身一僵,双手攥紧缰绳,可随即就松懈下来,故作轻松地说道:“果然是大礼,既然你这么大方,不妨把那些零碎的也一并赠送了吧。”
“呦,连兄弟都不叫了?”午厉笑笑,将不挣扎也不反抗的萧成半挂在窗台上,随后拍拍手。
红玉和黑曜率先走进门来,后面跟着步伐依旧摇晃的“寒英”,这仨人看着酒还没醒,满脸迷蒙的样子,显然在方才的打斗中并没有贡献多少战斗力。
午厉看看他们身后,了然地笑了笑,扭头对萧王叫道:“本来在下还是挺大方的,只是王爷说得实在晚了些,那几个跟着成叔的人刚刚被我这些手下捅下去,这会儿,怕是已经烤熟了。”
其实用不着午厉说,从楼里隐隐传来的烤肉香气早就说明了一切。
“呵,”萧王气极反笑,“那可真是遗憾呐。”
说着,府兵们方略微放下的弓箭再次举了起来,风清瞪眼,心想这萧成可还在这趴着呢,萧王的心也真够狠的啊,可这个念头紧紧存在了一瞬,下一瞬,风清便被午厉猛地推到了一旁。
一枚手中箭“叮”得一声插在了刚才风清方才所站之处。
是隐箭!午厉算漏了这个人,打从萧成刚进楼时,隐箭便找地方躲了起来,哪怕后来萧成等人落了下风,隐箭也一直忍住不动,为的就是能于关键时刻在风清和午厉身后放冷箭,午厉先前只顾着提防红玉跟黑曜,谁曾想这二人只是在隐箭偷袭后向前一把将萧成拉起,带着他向后猛退,直接退出了风清二人的控制范围。
窗外的箭应时而发,从窗口如密雨般戳刺入屋,午厉提棍横扫,后来发现这客栈着实结实,箭疾却无法破墙而入,两人干脆避开窗子,由他们射去。
棘手的是身后,红玉和黑曜自不必说,解了萧成便攻了过来,好在“寒英”虽还浑身酒气,到底及时抽出了剑,歪歪扭扭地替风清挡了下来。
“嘶……”风清看着黑曜,失望地摇摇头,“我竟没想到还有你,怎么,庄子的管家就是比不上做朝廷的走狗吗?”
黑曜轻笑一声,无奈地耸肩道:“那倒不是,对于属下来说,去哪都一样,只是她铁了心要反你,而属下想讨她做媳妇,只能跟从,还望庄主理解。”
“我呸!”风清轻啐一口,“这种蛇蝎妇人你也敢要,真不嫌毒。”
风清说了这许多,全程没有看向红玉。
红玉一直咬着牙,红着眼圈等着,就想听他也问自己一句:“为什么。”
可惜风清并不想问,直到他说出了那刻薄的话,红玉终于忍不住了,又是一把匕首扔出,怒叫道:“风清!”
午厉轻易地将匕首挡开,然后略微地向后退了退,风清的风流债,他可没兴趣瞎掺和。
风清连动都没动,眼角轻蔑地斜了红玉一眼,似是并不想搭理她,嘴巴动了动,却还是说道:“整个寒舍,最早没的就是祁绿,人还在我身边呢,无声无息地就走了,这可是你干的?”
“呵。”红玉嘴角抽动,看起来是在冷笑,起初是隐忍着,时不时地漏出两声,后又渐渐大了起来,到最后干脆是放肆的大笑。
“让她死得那么痛快,真是便宜她了。”像是被利器拦腰折断了一般,红玉的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她双目怒瞪,嘴里恨恨地说道。
“为什么?”风清终究还是问出了口,“这究竟是为什么?当初在红楼里,你尚孤绝清高,卖艺不卖身,别人一掷千金你也不从,祁绿怜你,即便我日日在你幕中流连,她也不曾找过你的麻烦,反而劝我善待于你,后来更是让我帮你讨来护身金言,如若你不愿意,必不会有人为难与你,保你在红楼可以为所欲为,她如此待你,你非但不感恩!竟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风清原本在心里告诉自己,对像这样的恶毒女人实在不必再去理会,可是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想收住情绪已经不大可能了,风清越说越激动,到情难自制时干脆拔出剑来,想要直接将这忘恩负义之人斩杀与剑下。
剑在半空被黑曜一镖打歪,午厉赶紧上前拉住风清,他倒不在乎风清想不想砍人,但看着风清激动的样子,他更怕风清被气出个好歹。
☆、女人心
可是就算风清能按得住,红玉那边也收不住了,几近疯狂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怒叫道:“怜我?她怜我?她有什么资格怜我?就算你将她的身世保护得再好,她也终究只是个□□!同样是□□,凭什么她就可以嫁给你做你的夫人?凭什么她就可以入良籍?而我,就只能继续在这金银窝里等着年老色衰,等着皮骨俱烂!都是□□!凭什么?!”
风清的双眼变得通红,眼里爆出血丝,他根本不用想这事到底是谁告诉红玉的,八成跟萧王脱不了干系,风清提剑指着红玉,手不住颤抖着:
“什么凭什么?就算她也是□□,这件事本身跟你有什么关系?正因为她曾经吃过苦,所以才能对你的苦难感同身受,你非但不领情,居然说出这种话?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相对于风清的愤怒,红玉则表现出了更多的心伤,黑曜上前扶住她,从怀里掏出手绢捂住她早已被泪浸湿的脸,手则轻轻地拽着她的胳膊,希望将她拉入怀中。
红玉原本哭得伤心无力,谁料在感到黑曜拉自己时却下意识地抗拒了一下。
黑曜轻叹口气,无声地放开了他。
风清觉得有口怨气堵在心头,面前的女人哭得再可怜,也改变不了她残害了寒舍七十三口人的事实,风清决定今天把话说开,红玉是必须要死的,但看在她跟了自己一场的份儿上,好歹让她做个明白鬼。
“我记得曾对你说过,我留你在红楼是想让你帮我留意那些与寒舍素有过节之人的行踪,我也从未想让你一辈子待在里面,你是官妓,需要找官府落籍,这虽不是难事却也不是一时就能办妥的,再者当时你年岁尚轻,总归是不着急的,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将你于教坊落籍,我再从寒舍里为你挑一名青年才俊成婚,你总能好好地过一生。”
风清敛了敛心绪,好歹语气不似方才一般的凌厉生硬,倒像是苦口婆心地劝慰着执迷不悟的少女。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放箭,午厉悄悄移至窗旁,发现那些府兵正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而萧王却没了踪影。
红玉怔愣地看着风清,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双手猛地举过头顶后又重重地摔下。
“好好地过一生?你认为怎样才是好好地过一生?你日日在我幕中,让我对你痴心一片,哪怕只是让我能在你屋中做一名粗使的婢女,只要能跟着你,我都愿意!可你呢?转眼间就娶了别人!将抛我至脑后!”
红玉声泪俱下的控诉简直让风清一个头两个大,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同这个女人交流了,当初的一片好心非但没有得到感恩,反而变成了蜘蛛网黏在了身上,风清感到有些无力。
“我说过了,当初你是官妓,我一时并不能让你教坊落籍,你……”
风清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觉得纯粹多余,但他还是希望红玉能稍稍清醒些,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横加打断。
“你不能,本王能。”萧王人还未进门,话却先一步传了进来。
风清扭头看向门外,下一瞬,萧王就出现在那里,站定后还颇为淡定地冲着众人一笑,然后才缓缓地进了房间。
午厉:“……”
唉,这究竟是怎样一种骚包的气质。
不得不说,萧王虽然长得丰神俊朗,看着比一般的朝廷官员要神气许多,但作为王爷的威严却一点不少,站在屋中就给了众人一种无形的压迫,红玉等人皆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不过这种压迫感显然没有影响到风清和午厉,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还是板得像棺材,该看热闹的还是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萧王,就差手里没捧壶茶了。
“王爷当真是无缝不入,我在外面就留了这么一个人,您竟然也能叮得动,”风清看着萧王,顺带扫了两眼红玉和黑曜,“叮烂我家的鸡蛋倒罢了,还顺带偷走枚鹅蛋,这着实让本庄主心痛啊。”
风清一句话骂了三个人,午厉表示听得很痛快。
萧王脸上一黑,手上的扇子差点没拿住。
萧成自萧王一进门就退到了他身后,现听自家王爷竟然被人如此折辱,萧成捂着胸口猛地向前走了两步,挡至萧王跟前,刚想出声呵斥,哪知一张嘴,话还没说就先喷了一口血在地上。
众人齐齐沉默。
午厉使劲儿捂住自己的嘴,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艰难地弯下腰去,屁股却撅得老高。
萧王叹了口气,也是一忍再忍,与午厉不同的是,一个是忍着不笑,一个是忍着不怒。
拍拍萧成的肩膀,示意他退回去,萧王嘴角抽搐了几下才复又挂上面具似的假笑,对着风清说道:“本王这一辈子从不自诩正人君子,但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那日初到寒舍的地界,听闻寒舍少庄主最是跅彛活浚髁鞲鲅袒ㄖ兀还窍胱耪腋龅胤教教较ⅲ辉耄妥布嗣廊死婊ù甑拿谰埃就醯闭媸切耐窗 !
“哦~”风清了然地点点头,“王爷若是这么说那在下可就明白了,凭王爷的口才,要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绕进去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唉,也是她不中用,本来是想把她留在那里打探消息的,这有用的消息没打探来,倒漏出去不少。”
萧王似是从风清的言语中寻摸出一丝挫败感来,只要能让风清难受,那萧王可就太高兴了,所以他转眼间就将假笑变成了真笑,嘴上却依旧说道:
“庄主这么说本王可就不大高兴了,人家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你怎么能把她当探子用呢,再者,庄主可不懂女人心啊,若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得知道她想要什么,平白地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强加给人家,那也确实没什么用,给了她想要的,那她自然就知道如何回报你了。”
“哦?看来还是王爷高明,不知王爷许了她什么呢?她回报了王爷什么呢?在下愚笨,还请王爷不吝赐教。”风清谦逊地拱拱手,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好说好说。”跟风清对弈这么久,萧王难得心情舒畅一回,便打算给风清解解惑。只见萧王轻轻地拍了拍手,身后身残志坚的萧成急忙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到旁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王爷请。”萧成说完,便又退回萧王身后,深怕再给萧王丢脸。
午厉瞪大双眼,心想这是如何?不打架就算了,怎么整得跟要促膝长谈似的。
于是,不甘落后的午厉手脚麻利地也从旁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清儿,坐!”午厉中气十足,跟萧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风清无声地翘了翘嘴角。
不过难得的是,萧王似乎并不想计较风清的越矩,反而静静地等着风清坐好。
亥时过半,夜还长,所以萧王并不着急收网,且让这几条离了水的鱼再蹦跶一会儿也不迟。
萧王这个想法,跟之前风清想让红玉做个明白鬼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
感觉差不多了,萧王清了清嗓子,手指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总觉得手边少点什么,他看了看风清,又指了指红玉,开始了正式的“传道授业解惑”。
“其实姑娘一开始想要的很简单,这点庄主应该知晓吧?”萧王道。
风清微微点头:“自然,她想要在下,难不成,王爷将在下一并许给了她?”
萧王笑了:“原本是这么想的,可是本王方才也说了那是她一开始想要的,等本王开始拉拢她时,她却只跟本王要了两条人命。庄主这么聪明,不妨猜猜是哪两条?”
“自然是在下与在下夫人。”风清回道。
“聪明,”萧王拍手,“尊夫人的命算是提前给红玉姑娘做个保障,至于庄主的命嘛,今夜就能付清了。”
“哦~”风清了然,“行吧,她要的可能就快到手了,那么……她又回报了王爷什么呢?”
萧王闻言,诧异地摊摊手,道:“怎么?本王刚夸庄主聪明,庄主又何必这么快来打本王的脸呢?现在这还不明显么?当初寒舍的防护布局,冰种的所在位置,以及你们的行踪……太多了,红玉姑娘是块宝啊,庄主当真是不懂得珍惜。”
“嗯……”风清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么多事,她一人怕是做不来,这里面应该还有黑曜的功劳。”
说着,风清扭头冲黑曜叫道:“黑曜,干得不错,早就说你是个人才,当真没让本庄主失望。”
风清这番话听着非但不愤怒,反而透着点沾沾自喜,就像一个人当初夸下海口如今终于应验了一样。
黑曜板着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风清得意地回过头,重新看向萧王,一瞬变脸,对萧王说道:“说了这许久,难不成王爷真是专门替姑娘讨公道的么?”
萧王摇头,道:“自然不是,还以为庄主想再聊会儿,不过看在庄主这么着急的份儿上,咱们还是快些切入正题的好。那本王可就不啰嗦了。”
风清默默地在心里啐了一口,心道你啰嗦的还少了么?
☆、唱戏
萧王站起身来,单手一挥,红玉、黑曜和萧成便将风清等人围在中间。
萧王道:“庄主若识得大局,还请将冰种交出来吧,虽然庄主的命最后还是要交给红玉姑娘的,但本王可以保证,至少庄主死得不会那么痛苦。”
风清眨了下眼,看了看红玉,疑惑地对萧王说道:“红玉和黑曜那么能干,有件最重要的事他们竟没有告诉王爷么?”
“什么?”萧王下意识地觉着不大妙,赶紧看向红玉。
“来,红玉,告诉你家王爷,冰种哪儿去了?”风清催促着红玉,满脸都写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王,王爷,”红玉艰难地开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终于说道:
“冰种,被,被风清吞了,而、而且,似乎化、化在他的体内了。”
“什么?”萧王似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双目死死地盯着红玉,“你再说一遍?”
此时的萧王疾声厉色,与方才说着要爱护小姑娘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知晓萧王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得到冰种,如若冰种真的与风清融为一体,那萧王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到时候,暴怒的萧王一定也不会放过自己和黑曜。
意识到了这件事有多严重后,红玉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灰白。
黑曜赶紧上前扶住红玉,抬头看向萧王。
只是红玉想岔了一点,刚听到这个消息的萧王并没有要暴怒的意思,相反,由于红玉的这番话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萧王只是在脑中浮现出“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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