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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棍儿配破碗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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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头一歪,又死了过去。
  凌昆气得肝疼,一巴掌拍在凌碗屁股上,向林子里走去。
  “嗷!”凌碗叫了一声,抬头见凌昆走向却不是往城里走,忙道:
  “眼见着天黑,你想去林子里喂虫子不成。”
  凌昆不以为意,觉得自己身上泥还在,虫子也咬不进来,左右肩上还扛着个光光的,怎么着也咬不到自己身上。
  “兄弟!你受苦了!”说着,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林子。
  “我杀了你!”凌碗凄厉的叫声消失在林中。

  ☆、赌钱

  这林子凌昆是来过的,他刚下山的时候找不着吃的就想着去里面打点野味,没想到这林里原是有人家的,那天凌昆误打误撞找到了一家院子,院子中鸡鸭鹅养得膘肥体壮,树上结着果子望去金灿灿的一片,凌昆当时口水就下来了,翻到人家家里把锅里留着的几个鸡蛋并一只兔子全给下了肚,结果嘴还没抹干净呢,人就回来了,直把凌昆揍得连师父都不认。
  “那你还去?”凌碗听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看看你,你再看看我,难不成你还真想光着腚喂虫子不成?”凌昆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哦。”
  凌昆没大费劲儿就找到了那家院子,这里的男主人是个猎人,夫妇二人在这里靠打猎过活,所以未到天黑两人一般不会回来,凌昆扒在墙头上看了半天,确定里面没人后才带着凌碗翻了进去。
  “有肉!”凌昆刚把凌碗放下来,这家伙就冲着锅台奔去,凌碗眼里没别的,头刚转过来就又盯上了人家的橱柜,一激动差点还走了光。
  “先找衣服!”凌昆一把将人拽回来,气都气笑了,“吃什么吃,光着吃吗?”
  “你去找啊,我先吃点,刚才胃都腾空了,需要填填。”凌碗摸把自己的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此时肉比天大,便是说啥也不起来了。
  凌昆拿他无法,但是自己身上还“挂着彩”,闻着味儿想作呕,只得钻进了人家的卧房加紧翻找。
  凌昆翻找了片刻也没找到合适的,屋里的衣服不少,但都是些过冬的皮货,炎炎夏日的可怎么往身上套。
  凌昆打量了一下人家的被褥子,心想实在不行的话就扯个被单捂身上再做打算罢了。
  “唉?这不有两身么?”凌碗吃完兔子后一脸的心满意足,左瞅瞅右瞅瞅还真让他瞅出两身衣服来,那两套衣服干干净净的,显然是新做的,感情儿是女主人刚给猎人准备好的夏衣,还没来得及穿。
  “你去给我洗手!”凌昆一把把衣服夺过来,看着凌碗油乎乎的爪子直腻歪,再看看这洗干净的人是轻轻爽爽的,反倒是自己身上连擦都没擦过,泥还在,汗味还在,怎么想怎么心里不舒服。
  “毛病。”凌碗走起来麻烦,就近找了块抹布揩揩油后就兴冲冲地伸手去要衣服。
  凌昆甩给他一身白棉布的,自己则选了那身短麻衣,凌碗接过衣服后还瞅了瞅凌昆手里的,觉得还是自己手里的好,也就乐滋滋地迈着小碎步进了屋去换衣服。
  凌昆估算着时间,觉得天还早,顺势去院子里的井旁给自己冲个凉,好歹把泥点子和汗味去去,也不算糟蹋了衣服。
  两人也知此地不宜久留,收拾了片刻就预备要走了,两人在院中一照面,异口同声地说道:“嘿!跟个人一样!”
  “你这张脸……”衣服是好衣服,但凌昆总觉得哪儿不对了,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盯在凌碗那张脸上。
  “怎,怎么了?不干净么?”凌碗抹了把脸。
  “不,就是太干净了才不行。”凌昆进屋去掏锅底,摸了满手灰后就去糊凌碗的脸,直到把那张净白的脸抹得黢黑才算完。
  凌碗气得说不出话,直瞪着凌昆不说话,末了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这样就好了?”
  凌昆得意洋洋,“可不是,别说,这样一涂显得眼大牙白的,真不错。”
  正说笑着,忽然屋外有人声传来,还隐约能听见野物扑腾的声音,两人暗觉不妙,急忙翻墙头窜了出去。
  “干啥啊?”凌碗正跑着,忽见凌昆掉头往回跑,急忙伸手去拽。
  只见凌昆悄悄地扒在墙头上冒了个头往里面瞅,边瞅边摸身上。
  “喂,走了!”凌碗猫着腰偷偷回去拽凌昆的衣角,此时脚步声和说笑声已经到门口了,凌昆看看凌碗再看看院里,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拽着凌碗赶紧跑了。
  跑出老远,眼看着又要出林子了,凌碗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别,别跑了,可以了可以了。”凌碗拄着双膝喘粗气,又想起了刚刚,便问凌昆:“你刚刚干啥呢?”
  凌昆转回头看了他一眼,样子颇为痛心疾首,犹豫了半天才吭吭哧哧地嘟囔了句,凌碗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
  “我说啊,我把钱袋子落在原来的衣服里了。”凌昆郁闷地摸摸后脑勺。
  猎人与媳妇回到家,一眼就看到锅盖有被掀开的痕迹,那女人也是记性好,一下就想起之前那个被自己胖揍的汉子来,心里顿时涌出不好的预感,忙走过去将锅盖掀开。
  “天杀的兔崽子!”
  猎人听见自己媳妇的怒吼后赶紧凑过来看,中午留的饭已然是不见了,猎人却也不以为意,笑道:“敢情儿又是那小要饭的,什么要紧的,不就一只兔子么,现在猎物多,不差他那一口,好了,别生气了。”猎人凑过去亲了媳妇一口,“不是说给我做了两身衣服嘛,拿出来看看。”
  女人吸了几口气,想想也是,不就一只兔子么,左右现在天热,放着也就坏了,再加上被自家男人亲了一口,心里也就舒坦多了。
  “死相!”女人嗔怪地锤了猎人胸口一下,转身去拿放衣服的布包。
  “天杀的!”
  猎人嘴角的笑意还没消失呢,就又听见自个儿媳妇那变了调的怒吼。
  “怎么了,怎么了又!?”猎人赶紧跑过去,等看到媳妇手里的那件破衣服和脚边的麻袋片的时候,心里的火也腾地起来了。
  “兔崽子!!别让我再看见你!!”猎人拽过破衣服猛地往地上一摔,却听见一声脆响,蹲下身把凌昆落下的钱袋子翻出来,打开一看,居然有不少铜板。
  两人愣愣地对视一眼,猎人无奈地笑了一下,“算这兔崽子还有点良心。”
  强行有了良心的凌昆带着凌碗出了树林,有了这两身干净的衣服,去某些场所就方便多了,起码不会一进去就被人赶出来。
  “不见得啊,你把我脸都涂成这样了。”凌碗刚刚干净了没多久就被凌昆涂成了黑猴,感觉颇不是滋味。
  “那没关系,当你是我黑奴不就得了。”凌昆看着凌碗显白显白的牙,一个没忍住,笑了。
  “你才是黑奴!你全家都是黑奴!”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一家赌坊门口,上次凌昆来的时候由于身上太脏,刚迈上台阶就被人挡了回来。
  “走,一会儿出来哥哥请你吃蒜蓉醋鱼。”凌昆这次好歹衣衫整洁,虽然看着也是个穷酸人,但是赌坊从来不拒绝穷鬼。
  “真的?”一听有鱼吃,凌碗的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虽然凌碗自有意识起就没吃过什么好饭,但是一听到蒜蓉醋鱼时,嘴里就不自觉地流出哈喇子,脑海里就泛起吃得舒坦的快感,就好像以前特爱吃一样。
  “走走走。”
  两人进了门去,门口的打手只嫌弃地看了凌碗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咱俩没本钱呐。”凌碗这才想起问题的关键,悄悄地趴在凌昆的耳边说道。
  “没事,”凌昆被他哈气哈得耳根发热,一歪头在自己肩膀上蹭了下,转回头去也悄悄地说:“没事,咱可以先借点。”
  “借点?”凌碗疑惑。
  “对,借点。”凌昆点头,两人边走边说,凌昆一不小心撞在一人身上,忙点头哈腰地道歉,那人正赌得起性,回头看了凌昆一眼,接着就扑回桌上。
  等两人走得稍远点,凌昆竖起两根手指,手指间俨然夹着一块银裸子。
  “哇塞,银子哎!”凌碗兴奋道,“咱去玩啥啊?”
  “玩最简单的,比大小,赢了就换桌。”凌昆下巴朝比骰子那桌抬抬,径直走过去把整块银子都压在了小上。
  “那万一输了呢,咱可就这一块银子!”凌碗跟过去,看着凌昆如此大方不由得就急了,这可是一整块银子啊,输了可就白搭了。
  “你哥我还能输?”凌昆瞟了眼凌碗,转头就喊,“就压小!”
  “好,买定离手!”掷骰子的人吆喝一声,随即一下一下地摇了起来,手速颇快,摇得一众赌徒眼花缭乱。
  凌碗就站在凌昆后面,只见凌昆头朝左一片,将右耳对向骰子盅,待到庄家在桌上停定,凌碗注意到凌昆的手在桌下轻轻地弹了一指头。
  凌碗知是有异,不动声色地挡在凌昆手旁,以防赌坊的人发现凌昆的动作。
  “开了啊!”庄家起盖,盅内俨然是一一二点小。
  “哎呀!”凌昆装作大喜过望的样子,扑上去把自己的份子全部扒拉过来,“哎呀兄弟好运呐!”
  说着从中散了一把铜板出去,嘴里还嚷嚷着“来来来,送喜送喜啊!”
  赌徒们忙扑上去抢钱,凌昆则趁乱拉了凌碗退出,将其余的钱放在凌碗衣摆处,让他把衣服撩起来兜住。
  “走,换一桌。”两人换到较远一桌,凌碗眼尖地发现已经有打手在盯着凌昆这边了。
  “有人看咱们。”凌碗心里有些胆怯,连带着脸上的笑都消失了,凌昆回头看他,顿时被他这如临大敌的表情笑到了。
  “没事,咱再玩两把就溜,把钱收好了,别让人抢了。”凌昆难得见他的面孔这么冷硬,便笑着去捏他的脸。
  到了这一桌上,围着的人明显穿着都略讲究,凌昆将凌碗衣兜里的钱拿出一半押在了大上,“兄弟押个大!”
  凌碗这次学会了,从一开始就挡在凌昆右手处,身后总是晃荡着几个人,即便凌碗神经再大条也意识到在赌坊赢钱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出意外的,凌昆又赢了,这次投的多,赢得也大凌昆把钱都拾掇在凌碗衣兜里,照例往外撒了一把钱,接着又从衣兜里取了一个大银锭子放在大上,冲着庄家嚣张地叫道:“这次我还押大!”

  ☆、蒜蓉醋鱼

  凌碗眼的余光处发现四周已经有人开始向这边靠近,正想提醒凌昆,就听他说道:“哎呦,肚子疼,兄弟先上个厕所,老哥先等会儿摇,等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只见凌昆一脸突然坏肚子的表情,边小碎步往茅房移动着边回头冲着庄家喊。
  凌碗赶紧跟上,悄悄地回头看,赌坊的人正面面相觑,因着桌上还押着银锭子也就没再跟上来,似是料定凌昆不会走。
  等到了茅房,凌昆不知从哪变了块布出来,让凌碗把银子都包好。
  “哪儿弄的。”凌碗摸着这布料比两人身上穿的还好呢,手下快速利落地把银子包好系在肩膀上。
  “刚刚顺手在人家身上割的。”凌昆脸皮厚的要命,说着也不愧疚。
  “……”
  等凌碗收拾妥当,凌昆一手揽着他的腰带人飞到了墙头上。
  “这这这就走了?”凌碗有点懵,“咱还有银子在桌上呢!再说了不是说玩三次吗?!”
  “不能太贪,他们已经注意咱们了,再玩一局怕是连走都困难,那锭银子就当送他们,省的再找麻烦。”
  凌碗知他说的有理,虽心疼也不再计较,跟着凌昆赶紧跑了。
  “蒜蓉醋鱼,醋鱼,鱼!”
  一路上凌碗都很兴奋,从来没背过这么多钱,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安全感,正欢喜着,突然心里冒出个疑惑,忙狗腿地凑到凌昆跟前。
  “大哥大哥。”小狗腿子改口可快。
  “干啥?”凌昆心情也不错,一路上咬着草根哼着小曲,好不快活,忽见凌碗狗儿似的凑过来,黑脸白牙的配着那表情也着实好玩,手就不自觉地捏了捏那张小黑脸。
  凌碗心情好到飞起,也不去计较被人吃豆腐,只把疑惑赶紧问出来:“你说你有这本事,怎么之前能惨到睡巷子呢?”
  “身上脏,人家不让进。”
  “我不信!你上哪不能弄套衣服?”凌碗一脸质疑。
  “之前也没有花钱的地方,费事吧啦的干什么,找个地方睡就是了,有什么要紧,再说了,挣的钱往哪放,我是最懒得管钱了,放身上都嫌压人。”凌昆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你现在怎么就愿意了呢?”凌碗第一次听说有人懒得管钱的,气都气笑了。
  “这不钱有地方放了嘛。”凌昆示意地朝着凌碗肩上努努嘴。
  好嘛,敢情儿是把自己当成背钱的奴才了,凌碗气得不忿,怒道:“你也不怕我背着银子跑了啊?”
  凌昆不以为意,“你跑呗,银子总有花完的一天,跟着我的话以后钱全归你管,想买啥买啥,没有了咱再去挣呗。”
  凌碗听此言顿时心花怒放,心里也不再计较,又恢复了之前的狗腿子样儿,一瘸一拐地快步跟在后面,跟小狗撒欢儿似的。
  两人来到城中心最繁华的地段,虽然身上都还穿着粗布衣服,凌碗的脸也依旧黑得发亮,但丝毫没有露怯的意思,走在灯火互映的地方就跟逛菜市场一样自然。
  “以前师父在的时候,只有除夕夜能下山,山下虽然只是个小地方,但街上到处都是人,那时候我们最盼着的就是师父带我们去山下的酒楼大吃一顿,那家酒楼的招牌菜就是蒜蓉醋鱼。”
  凌昆的脸在灯火下尤其棱角分明,眼睛在阴影下看不清情绪,但凌碗知道他这么说想必是怀念师父了,心里必定是不好受,就不自觉地想要上前安慰一番。
  “没事,你在下面过得好,你师父在天上也开心,你就别难过了。”凌碗不会安慰人,手拍在人家肩膀上,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
  凌昆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十分不解。“我为什么难受?”
  凌碗一愣,觉得凌昆问这话也是够莫名其妙。“你不是想你师父了么?”
  “我想他是想他,但我不难过啊。”
  “哈?”
  “以前师父在的时候我只能一年下一次山,自从师父仙去后我就能天天去酒楼了,所以我为什么要难过?”
  凌碗的表情出现了皲裂,他嘴角抽抽,问凌昆:“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师父,是不是被你们活活气死的?”
  “哪儿啊,”凌昆耸耸肩膀,“他是活活老死的,走得没病没灾,睡着睡着就没了。”
  “……”凌碗发现,自从遇到这人以后,自己说不出话的次数正在飞速上升。
  “唉兄弟,劳驾问一下,你们这里哪家酒楼做蒜蓉醋鱼做得最好?”两人逛了一会儿,在各个装潢华丽的酒楼间转悠了许久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决定半路拦个人问一下,本地人肯定最了解。
  “蒜蓉醋鱼啊,”那人思索了一会儿,蓦地脸上浮现了一丝类似猥琐的笑容,只见他憋着笑问道:“做蒜蓉醋鱼做得最好?”
  “是啊……”凌昆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确定你们只想吃鱼么?”那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那当然要是有肉就更好了的。”凌碗在旁边一脸馋相。
  “得嘞!明白!”小哥指了左前方的一处高匾翘檐的楼,道:“这是咱这做蒜蓉醋鱼最地道的一家店了,里面肉多味美,随君挑选。”
  “好,好的,谢谢。”凌昆结巴着道谢,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但是看着那里人来人往的,估计做菜应是当真霸道。
  凌碗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那边去了,凌昆看他瘸瘸拐拐地走道不利索,生怕他一不小心摔一跤,忙跟上将人搀住。等到楼前,听得里面人声鼎沸,凌昆这才放下心来,想必那哥们的说话风格就是神神叨叨的。
  进了门儿去,一打扮讲究的老汉点头哈腰地出来迎客,凌昆觉得外面人太多,再者现在钱包丰满,便要了个包厢,凌碗在旁边一脸心痛的表情,毕竟现在钱是自己管着的,每往外出一个铜板都觉得肉疼。
  “行了行了,瞧你那小气劲儿,银子没了再想办法弄嘛,也不知道你以前是干啥的,难不成是谁家管事的?”凌昆想着好不容易进来吃顿好的,还得看这家伙的脸色,心里就不是个味儿,拧着人家的脸非得拧个笑出来。
  凌碗被他拧得脸疼,一巴掌把那咸猪手打开,闷闷道:“我就觉得没必要的钱还是别花了,你都不知道,我刚醒那几天是怎么过的,想吃个包子都没钱买,总觉得以前没有花钱的印象,别人跟我要钱都不知道该给多少,我这之前脖子上还有块玉呢,被拿去换了俩包子……”
  “噗。”凌昆一口茶喷了出来,“得了,敢情儿你以前是个双手不沾钱的少爷,一块玉换俩包子,当真是大方。”
  凌碗也是郁闷,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抠着桌角,这厢进来个小二,凌昆问凌碗想吃啥他也不吭声,凌昆一看,这不行啊,本来是带着出来潇洒的,这还把人给惹毛了,只得捉摸着凌碗爱吃啥,专挑着荤的点。
  “就这些,先给上点小菜,我这兄弟饿了。”凌昆伸手从布包里抓了把铜板出来放到小二手里。
  “好嘞,您且等一会儿。”小二见两人虽穿得简朴,但好歹也算懂规矩,尽管赏的不多,但总比没有强,也就不咸不淡地应承着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赏点钱给他,他就不好好伺候,更何况咱还在包厢里呢。”凌昆见那边眼神不妙,赶紧安慰道。
  “哼。”凌碗不置一词。
  这小二还算给力,不消多久,在小菜吃过半时把菜都上齐了,一见着肉,凌碗顿时双眼放光,也顾不得跟凌昆鼓气,提着筷子就要开吃,这时,方才那老汉进来了,身后跟着一水儿的漂亮姑娘鱼贯而入。
  “这是闹哪出儿啊?”凌昆的筷子僵在半空,凌碗更是,嘴里还塞着块肉,眼睛却盯着一丰满姑娘的胸脯一动不动。
  凌昆看着他那馋样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隐约间也明白了之前那哥们的闪烁其词是个啥意思。

  ☆、小玉

  “小哥挑个吧,这都是我们红楼叫得上号的姑娘。”老汉点头哈腰地让到一边,把身后花红柳绿的姑娘们都让了出来,燕瘦环肥,媚眼如丝。
  “这不就是个酒楼吗,我打听说这里的蒜蓉醋鱼最好吃才过来的,没听说还做这种生意啊?”凌昆只想赶紧把人赶出去。
  “是啊,您打听得没错,”老汉笑道,“不是我吹,就这个城中,没有一家的酒楼敢跟我们比菜品,我们家的招牌菜,就是蒜、蓉、醋、鱼!”
  “那你们到底是酒楼……还,还是青,还是红楼?。”这次说话的却是凌碗,尽管脸涂得跟锅底似的,凌昆还是在他脸上看到了类似红晕的东西。
  “是酒楼,也是红楼,”老汉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掉,还是笑呵呵地应道:“咱们这菜品最佳,别的地方没法比,所以也有很多专门冲着吃饭来的,俗话说送上门的钱哪有不赚的道理,我们老板也就想出了个分流的办法。”
  “什么?”凌昆疑道。
  “就是楼下的那些桌子,都是专门用来招待食客的,恩客们要是想找点乐子,自然就进咱们包厢来了,我们的姑娘不下楼,食客们不上楼,彼此就不会惹麻烦。”
  “高啊,实在是高。”凌碗听后,呆呆地在一旁鼓掌,这一傻里傻气的举动成功让那一排姑娘笑了出来,然后凌碗的眼就愈发直了。
  凌昆扶额,对老汉致歉道:“不好意思啊老大哥,我们第一次来,不懂规矩,我也是想带着我兄弟来吃顿好的,这姑娘实在是不想要,要不这样,一位姑娘多少钱,我算在菜钱里一块结了,姑娘就不要了,实在不行,我们就撤到下面去吃也是一样的。”
  这种事老汉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毕竟生人常有,和气生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而凌昆还说了照出包厢钱,白得的钱哪儿有不要的道理,也就笑着应了。
  谁知道有一个人不乐意了,那就是一直在旁边对着姑娘们虎视眈眈的凌碗。
  “谁说不要了,我要啊!”凌碗一下把筷子拍在桌上,起身就去拉一穿着红纱罩身的姑娘,姑娘汹涌的凶器在纱下晃晃荡荡,看得凌碗眼晕。
  “你给我回来!”凌昆急了,伸手去捞人,没想到凌碗腿瘸还跑得那么快,转眼间就到了姑娘身边。
  “那什么,你陪我一晚吧。”凌碗偷偷去拉人家小手。
  红纱姑娘乍见凌碗顶着那张黑黢黢的脸冲自己奔过来也是唬了一跳,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站住了,再看凌碗色眯眯却羞涩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伙子也是挺好玩的,听凌碗这么说,姑娘也就盈盈一矮身,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如此便好,小哥的钱也不好白花,让咱们的姑娘陪一晚也算照顾姑娘生意了,否则这包厢钱姑娘也赚不到的。”老汉还是笑呵呵,但是说的也是向着姑娘的,毕竟不接客怎么赚钱呢。
  凌昆心里很不情愿,但他也没法说什么,毕竟钱已经答应给了,凌碗去不去这钱都得花,自己也实在没理由不让,只是……
  凌昆抬头看看这姑娘,丰满妖艳,一笑眼波横动,一望嘴角含笑,风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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