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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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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的厨房里有两口锅,一口做饭,一口烧水,此刻江景元和徐水舟回家立马就能提热水洗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江景元找了一套宽大的衣服递给秦初九,“今日麻烦九哥了。”
  秦初九也不客气,接过衣服大大方方笑道,“如若不是有江相公,哪还有现如今的秦初九,当日某承诺过,只要江相公帮初九解决事情,愿给江相公做牛做马,不过是一点体力活,算不得什么。”
  秦初九说着就提着一桶调试好的热水,躲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冲凉去了。
  江景元却是推开了徐水舟正在洗澡的房间,提着水桶帮他往木桶里添水,门一开,吓得徐水舟往水桶里缩了缩身体。
  看到是江景元的身影这才长舒一口气。
  “忘了敲门。”江景元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可能今天实在是太累,所以才会犯错。
  徐水舟露在水桶外面的头不知是被热腾地水雾给韵得绯红,还是纯粹就是羞得,一双迷离的眼神配合着通红的小脸,直勾勾地看着江景元,使得整个房间都染上了绯红。
  江景元喉结微动,提着温热的水桶上前添水,烛光太暗,看不清水下的风华,沙哑地嗓子问道,“有没有冲过凉再进木桶。”
  徐水舟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刷过江景元的心房,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墙角一摊水渍。
  江景元看到徐水舟那被热水烫得有些微红的手臂,眸色一暗,神情有些严肃,从屋中的另外一个角落,拿过装满芦荟胶的盒子。
  细心地将芦荟胶涂抹在徐水舟的手臂上,眉头皱起,“有没有舒服点。”
  徐水舟忐忑不安地心一下就放了下来,刚才看到江景元的神色不好,还以为他哪里做的不好。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江景元温柔替自己的手臂涂着芦荟,空荡荡的一颗心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塞得满满当当。
  靠在水桶的边缘,感受着手臂上的冰凉,摇了摇头,小声道,“不疼了,一点都不疼。”
  江景元垂眸,点了点他的鼻子,“傻,明知道疼还在水里泡,疼也不知道说出来,下次别傻干了,家里又不是缺钱,请人来做就好。”
  “阿元今天也干了一天呢。”徐水舟说着把江景元的手翻过来仔细看了看。
  只见原来雪白如玉的手心,如今上面早已伤痕累累,多了些茧子不说,还有好多被稻叶划伤开裂的口子。
  徐水舟心疼得直抽气,抢过江景元手中的芦荟胶帮他涂在手中的伤口处,“也不知道是谁傻,明明都这样了还在操心我。”
  看着埋头给自己清理伤口还叨叨絮絮的徐水舟,江景元不仅不觉聒噪,反而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身上的疲惫好似消失不见,就连伤口处疼痛也消退不少。
  “我是男人嘛,哪有看着自己夫郎独自一人累的人,男人本就要替夫郎遮风挡雨的。”江景元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就有多么的高大尚,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个闲散人。
  徐水舟听着江景元的话愣了愣,好久才喃喃说道,“可是阿元,哥儿也是男人,虽然地位不高,但本质上是男人这一点还是没有改变的,有很多人还把哥儿当牲畜用呢,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好到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会失去你。
  “在我的眼中没有人就没有三六九等之分,不管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既然认定你,你就一辈子是我的夫郎,是我想要宠在心尖上的人。”
  江景元握紧徐水舟的手,话说得肯定而又坚定。
  “不要害怕,阿舟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也很优秀,你觉得配不上我的同时,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呢。”
  “怎会。”徐水舟惊呼,阿元不管从那方面看都是一个很完美的人。
  江景元嘴角苦涩,秀才的功名不是他考的,家务活一律不会做,要不是穿越过来有徐水舟和陈秀秀在前面顶着,自己形同废人一个。
  所以江景元也会患得患失,也会没有安全感,才会想要改变自己,努力不做一个一事无成的废人。
  “不会的,阿元才不是废人,阿元会挣钱,会做家务,还会读书写字,对人也温和……”
  徐水舟嘴皮子一番说了许许多多江景元的好。
  江景元笑而不语,摸了摸徐水舟的头,“好了,洗好了就出来吃饭吧,我先出去了。”
  刚走出房门,江景元就看见院子中跪着一个人熟悉的人,烛光下的眸色显得更加深沉。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牛鬼蛇神都往自己这里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今天在外跑了一圈,忙活家里的事,回来已经晚了,勉强写了六千,知道自己偷懒了也怪不好意思的,后面会努力多更的,今天拉着基友开了个码字房,说什么也要写出来,这会眼皮子打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


第四十四章 
  此刻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江景元打得血淋淋扔进监狱的江大壮。
  只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身材也有些消瘦; 看来在牢狱中吃了不少的苦头。
  “你来做甚。”江景元微微挑眉,挪移开步子。
  江大壮并没有对不起他; 做错了事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他可当不起他这一跪。
  “我来负荆请罪; 并把之前破坏你水田的银子送来。”江大壮看到江景元瞬间没了气焰; 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他父母卖了水稻好不容易凑出来的银子。
  看管他的牢头看到他们把银子凑齐后,上报了主薄; 主薄就把他给放了回来。
  “银子你拿回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惩罚你也受过了; 地上凉; 起来吧,你并没对不起我。”
  几两银子; 江景元还不放在眼中; 当初那么生气也是因为都是一个族的族亲,没有把他江景元放在眼中,当他家好欺负。
  现在人也罚了; 也意识到了错误; 也就没有理由让人家赔这么多钱。
  “可我娘让我来赔礼认错。”江大壮有些憨憨的,在他的意识里,他觉得自己挺对不起江景元的。
  “不; 你对不起的应该是你的父母,你对我顶多算做错了事,但是你的父母为了你,才是真的操心操力,但凡你要是有点这个意识,在做错事之前多想想家人父母,也许结局又会不一样。”
  很多人做错事之前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对于这件事情会给自己的家人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是完全没有去考虑过的。
  最后做错事的是他,却连累得父母家人陪同他一起受苦。
  心中装着家人的人,说什么也不会去干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江大壮低下头,细细沉思,想到这次事后,父母为自己跑断腿,借遍亲戚,塞银子带大夫去牢狱里帮他看病,这才在收完稻谷后,凑齐银子。
  反观隔壁的江成柱他娘根本就没有管他,身上的药还是自己给他的,整日眼巴巴地望着牢狱的门,可是始终没有等到自己想看到的人,也是可怜。
  江大壮越是回忆,眼珠子也就越水润,鼻子也开始发酸起来。
  江景元摇了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
  江大壮想通后还是给江景元磕了个头以示感谢,“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当日要不是你出手惩罚我,恐怕我现在也只能吊着半条命。”
  江大壮憨是憨可是并不傻,他在牢房里的时候也怨恨过江景元,都是同族之人为何下手这般恨。
  直到看到江成柱身上的伤久久不能痊愈,又在牢房里看过其他犯人还渐渐明悟过来。
  读书人的手劲跟武夫的手劲怎么能一样。
  江景元再怎么说也是个四肢不勤的读书人,那鞭子打在他身上虽然疼,看起来也挺吓的,但都是一些皮外伤。
  江成柱身上的伤才要命,每一鞭子打的就极狠,这天又热,外面的伤口不好,里面就开始流脓,整个人在牢房都有些发臭。
  可见江景元对他还是留了几分情的,不然为何一个堂堂秀才公,来做这种贱事。
  “回家去吧。”江景元眼神淡然,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嗯。”江大壮想到家中的父母,心里烫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急冲冲跑回家去。
  “嘿嘿嘿,江相公这是又拉了一把误入歧途的人呐。”江大壮刚走,江景元的身后就传来秦初九的笑声。
  江景元笑笑没有接话。
  徐水舟洗完澡出来,陈秀秀跟贺雨竹也摆好饭菜,招呼着秦初九入座,都是认识的,家里人也不多,也不用分桌吃饭。
  人累了吃粗粮都觉得是美味,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吃得秦初九晕晕乎乎的,直到夜幕降临才摇摇晃晃地提着灯笼回家去。
  江景元这才托着自己酸胀的身上赖在椅子上不肯起来活动,一天下来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
  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
  “看吧你们两个能的,为了省两百文钱,把自己累死累活的,结果晚上这一餐酒就把省的钱都给花出去了。”
  陈秀秀收拾着饭桌上的碗筷,看着秦初九喝了三四大坛的酒罐,叹息。
  “花钱买教训呗。”江景元瘫在椅子上,看着徐水舟笑,眉眼温柔。
  徐水舟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家里的活也不让我做,外面的活我也不做,早晚有天要成废人。”
  “瞎说,那有让秀才夫人做活的,要不是景元不喜铺张浪费,我还想买点丫鬟仆人回家来呢。”陈秀秀摇了摇头不赞同徐水舟的话。
  她当年要不是夫君去世的早,也不会受这等苦,读书十余载,求取一个功名可不是让家人继续受苦受累的。
  “丫鬟仆人能做的活,我也能做。”徐水舟嘴硬道。
  “傻孩子,我们家景元娶你回来又不是为了干活的,你不要总把自己想的那么不堪。”陈秀秀侧身躲过了徐水舟要过来帮忙的手。
  “你啊,只管把我们家景元伺候好就成,争取一年多生几个,我们家子嗣单薄,就只能靠你了。”
  陈秀秀一边忙活着一边笑着说道,“你也别担心肚子不争气,我问过大夫的,这哥儿子嗣单薄好多都是因为没有调理好身体才导致的,有些富人家的哥儿,生个好几个孩子都是没有问题的。”
  “娘——”徐水舟的脸蹭的一下就羞红起来,屋里可是有四个人呐,说这话真的让他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娘,我娶阿舟可不是为了生孩子的。”江景元的脸也有些微红,轻咳一声掩饰道。
  “娘知道,不过再怎么说也得生一两个孩子才行,不然我们家的脊梁骨都会被人给戳断的,外面那些人有会编排无数笑话来笑话我们。”
  陈秀秀把洗好的碗筷放好,又接着说道,“世人都道多子多福,但是穷苦人家只知道生不知道养的居多,世道如此,你若不生,苦的还不是阿舟。”
  “娘,我知道了,不过这孩子的事,急也急不来。”江景元看了眼都快把头给埋在地里去的徐水舟,小声说道。
  “你们成亲也有两三月了,要快也快了。”陈秀秀瞅了眼徐水舟的肚子,她当年成亲三个月就怀上了江景元,别人都说她是个有福的呢。
  徐水舟的手揪着衣角,一言不发,一想到他跟江景元到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心中钝痛,他实在想不通阿元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圆房。
  “哪能那样快。”江景元说这话的时候也挺没有底气,“总得先给阿舟养养身体,大夫也不是说了,养好身体才能生,我听说这生孩子就犹如从鬼门关过了一趟。”
  江景元这样一说倒是勾起两位母亲生孩子时的情景来,想到她们身孩子的时候,差一点点就没命了还是有些后怕。
  “是呢,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等我改日再早几个郎中问问,看看这哥儿有什么调理的药方。”
  经过江景元的事,陈秀秀也不太敢只找一个大夫看病,她宁肯多花点钱,多问几个大夫,以保证安全。
  都说这大夫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死扶伤,哪知这大夫才是真正的杀人与无形,要不是江景元机灵,恐怕他们还真不知道这大夫有问题。
  “对,多找些大夫问问,最好啊就是食补,是药三分毒,药喝多了也不好,食补就没有这个顾忌。”
  江景元见陈秀秀的注意力从生孩子上转移到补身体上,忙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而且两位娘亲也需要补一补,现在家里不缺银子了,我们可不能再亏空了身体,最好问清楚这一日三餐吃什么最滋补人。”
  江景元越说,陈秀秀的眼睛越亮,“还是我儿聪明想得周到,我明儿去县里问问大夫。”
  “秀秀姐,顺便帮我卖一副刺绣。”贺雨竹见陈秀秀要出门忙把自己绣的刺绣给递上。
  她住在江家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可不能再心安理得让儿夫婿养着她,她有一手好绣活,养活自己没有问题,也能积攒一点银钱帮景元他们减轻一点压力。
  “雨竹妹子还刺绣呢,你那双眼睛不想要了?”陈秀秀有些责怪贺雨竹,这刺绣最是废眼,这些年下来贺雨竹也不知道绣了多少。
  以前大家都穷,她也不多说,但是现在景元跟水舟两人都是能干的,家中不缺进项再这样劳累下去就有些不和理了。
  “我知晓呢,做的也不如以前多了,我这做惯了,突然一下子让我清闲下来,我还多不习惯的。”贺雨竹笑着解释了一句。
  “你心里有数就好。”陈秀秀也并不多劝,贺雨竹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做事情心里多多少少也有数,不是胡来就行。
  江景元看话题彻彻底底从生孩子上跑开,心中松了一口气,就怕他娘直勾勾地盯着阿舟的肚子。
  催生大队长,惹不起呢。
  闲聊一会儿后,几人都累了,便各自回屋睡觉,徐水舟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忐忑走进房中。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江景元看他靠在门边低沉着头,问道。
  徐水舟慢慢地摇了摇头,脚步踏进屋,帮忙把被褥铺好。
  江景元躺好,总觉得徐水舟怪怪的,结果转过头就看到徐水舟在宽衣!
  夏日的衣服本就单薄,外衣里再套件亵衣即可,可徐水舟这是要把亵衣也脱掉,难不成准备强行……
  江景元忙把身子往里挪了挪,背对着徐水舟,闭上眼睛装睡。
  徐水舟转过身听到江景元绵长的呼吸声,轻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躺在外面也陷入了沉睡。
  黑暗中,江景元睁开眸子,内心生气一抹惭愧。
  ————
  翌日两人都顶着酸胀肿痛的身子起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身上的各个关节处还在钝痛,走路都在排斥。
  偏偏屋外还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吵闹,让两个准备睡懒觉的人不得不起来查看屋外出了什么事。
  “阿元你歇着,我出去看看。”徐水舟见江景元皱着眉头,主动起身。
  “一起吧。”江景元撑起半个身子,拉过衣服困难起身穿好,随意整理了几下头发,匆匆忙忙洗漱过后,去打开大门。
  “天杀的秀才,把我儿关进狱中,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你的心咋就那样狠,我蔡花儿今天要让整个江渔村的人都看清你们家的嘴脸。”
  刚一打开门,江景元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刺耳声,眉心一皱,心中说不出的一股恶感汹涌而上。
  徐水舟跟在江景元身旁,一直注意着江景元的神情,见他不喜,忙上前呵斥,“一大早的蔡婶子你这是哭丧呢,要闹回家闹去,别搁在别人门前晦气。”
  “哟,有你这个哥儿说话的地位吗,你们大家看看这就是秀才夫人,张口闭口死人,可见心有多歹毒。”
  蔡花儿斜视了眼徐水舟,并不把徐水舟放在眼中,一个哥儿罢了,就算是成了秀才夫人,也不足以为惧。
  徐水舟眉头皱起,没见过在人家门口闹事还倒打一耙的人。
  江景元上前把徐水舟给护在身前,皱眉冷声不悦道,“这位婶子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也扔进牢狱里去。”
  蔡花儿看见江景元皱眉,身子微微缩了缩,不过一想起江大壮都回来了,而且还说她儿子在牢狱里都快半死不活了。
  她这个做娘的一定要为儿子讨个公道,要在江景元身上刮他个十几两银子,没有银子怎么跟儿子看病呐。
  一想到快要病死的儿子,蔡花儿就有了底气,掐着大腿,抹着眼泪,嚎啕大哭道,“你这个秀才最是狠心,我儿在狱中都快要病死了,就算是我儿做错了事,看在同族的份上关两天就得了,没必要真要他命吧。”
  江景元当然认得这位蔡花儿是江成柱的娘亲,当日看到这位婶子替江成柱挨了一鞭子,他还觉得这位母亲泼是泼了些,起码对自己儿子还是有情的。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儿快死了,你怎么不去狱中看他,在我家门前闹我是能治病还是能做神仙让他好起来。”江景元对这种蛮横无理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一般遇上了也就远远躲开,但是欺上门来可不成。
  “那、那狱卒都是要给塞钱才能进牢,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银子去打点。”蔡花儿哭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直拿衣袖擦,擦过鼻涕又去擦脸。
  看得江景元频频皱眉,为了不恶心自己,江景元只好把目光挪移到别处去。
  “那与我又有何干。”
  “就是你这个狠心的把我儿送进牢狱的,如若不是你,他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江景元你不配作为一个秀才,秀才老爷哪有你如此狠心的。”
  蔡花儿义愤填膺地说着,脚步往江景元身前挪了挪,徐水舟见势不对忙从门后摸出一根扁担拦在蔡花儿身前,不准她靠近江景元。
  江景元轻蔑笑笑,闹了半天还不是为了钱。
  “又不是我教他去下药毒害田里的鱼的,大明法律也不是我写的,你要觉得我江景元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大可去县衙状告,要是觉得县令大人包庇我,还可以去大同知府告,如果大同知府依然判得不合理,还可以去京城告御状,就不必在我门前逞英雄。”
  江景元一席话说得蔡花儿哑口无言。
  她一介妇人怎么去告状,一见到当官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理据了。
  “我、我、我一普通妇人,怎么说得过你这个秀才,衙门的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到时候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蔡花儿顿了顿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那口水沫子都喷到江景元身上了。
  江景元的皱眉皱得更加深了,神情更加的冷峻,眼眸也幽深得可怕。
  他今儿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可是阿舟亲手做的,今天才穿第二次。
  江景元步子挪了挪,离蔡花儿远远的,冷漠道,“那跟我有何干系,言以至此还望这位婶子自重,如若还要在景元门前狂吠,莫怪景元又要把大明律法搬出来唠叨唠叨。”
  “咋的,就连在你家门前说话也有罪?”蔡花儿还在旁边抹着泪,听见江景元如此一说,当场愣住,有个眼泪卡在眼眶中迟迟落不下来,那表情神情总令人觉得滑稽。
  “在我家门前说话自然是无碍,可聚众闹事又不一样了。”
  江景元说话时那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周围看戏的普通族人身上。
  他不相信蔡花儿这种欺软怕硬的主儿背后要是没人怂恿敢独自一人上门来撒泼。
  果然人群里面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看着江景元那深冷的目光,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蝉。
  本以为这江秀才听到死人应该会害怕才对,到时候他们再趁机恐吓,怎么说也能从他手中抠出一笔银子来。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死人,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一个个弄的灰头土脸的。
  这些人要是知道江景元狠起来连人都敢杀,更别说牢中再多一俱尸体,就不会这样想了。
  “我、我没有……”
  蔡花儿本想反驳她没有聚众闹事,旁边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结果江景元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不管事情如何,还是那句话,若有不服气的地方尽管去衙门状告,我江景元随时奉陪,如再有上门闹事者,一律关进衙门中。”
  “我数一二三声,还有在我家门前看热闹的一律当成闹事者。”
  “一”
  “二”
  ……
  江景元还没有数到三声,门前看热闹的人顿时就跑得没影了,就连不甘心的蔡花儿,也都远离了江景元家十几米。
  看得徐水舟目瞪口呆,原来还能这样的?
  “下次再有人上门挑事,一律报官。”江景元也是被这群村民们弄的烦躁不已。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已经把他的好脾气也磨的干干净净。
  “嗯。”徐水舟重重地点头,表示记在心中了。
  江景元打了个哈欠,回去重新洗漱了一番,另外还把衣服也都给换洗下来,总觉得衣服上有股子泼妇的味道。
  徐水舟则把昨天的晾晒谷子的粗席子摊开,趁着这两天太阳好,赶紧晒干入库。
  江景元抱着换洗下来的衣服出门放好,跟着帮忙了一会儿,看着整个院子里都是黄灿灿的稻谷,顿时觉得昨天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有没有称过今年收了多少稻谷。”江景元目测是目测不出一共多少斤谷子的。
  徐水舟估摸了一下,“大概有个二十石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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