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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公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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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省省吧!”帝心道。又见安寻亦只立在那,不跪也不求,更是怒,冷冷嘲笑:“安寻亦,你不是孝义当头的忠臣么?如今此举,你有何话说,朕给你机会!”
  安寻亦便跪下:“臣请陛下恕罪,正如陛下所见,是臣刚才轻薄冒犯了娘娘。”又对苏楚道:“臣也请娘娘恕罪。”
  “不!不是的……”苏楚跪向帝心求情:“陛下,此事不关安世子的事,是臣妾……”
  “启禀陛下,奴婢刚才冲进来时,见是安世子强行拉着娘娘的。”初心连忙跪下。
  苏楚惊讶:“初心!你……”
  “都闭嘴!”帝心拂袖,转身只丢下一句:“将安寻亦关入死牢,三日后斩首!”
  “陛下!”苏楚哭喊道。
  帝心艴然回身,他本就怒不可遏,此时见苏楚再三求情,发怒道:“你当知道,朕最恨背叛!”他一手捏住她下巴,眸光一冽,沉声道:“即使是朕不喜欢的东西,但凡是朕的,就不可以落入他人手。你别急着辩解,若是让朕知道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朕也绝不手软!”
  帝心离去,安寻亦也被带入了天牢关押。
  初心赶紧过来扶起苏楚,苏楚回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她脸上:“你胡说什么!!”
  初心捂着脸哭道:“奴婢多嘴了,但是奴婢不能看着小姐被陛下治罪……”
  “陛下来你为什么不拦着!”
  “陛下来的突然,直奔花苑……不让任何人通报……”
  一听帝心是直奔而来,苏楚疑道:“难道是有人报信?”又问:“今日宫中当值的都有谁?”
  初心委屈道:“都是平日里的那几个,还有……前几日新来的两个小太监。”
  苏楚想了想,眼神一冷:“把那两个奴才提来!”
  将夜,流落去推苏己楼的门,推不开,就在外面一阵狂敲。
  “大人大人……大人,大……”
  “何事?”苏己楼霍地把门打开。
  “大人睡了么?”流落把立在门边穿着一身中衣的苏己楼,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眼睛直了直,口水咽了咽。
  “我若睡了,谁给你开的门?”苏己楼反诘一句。
  “喔。”
  “何事?”
  流落才想起来:“哦对了!大人,安世子出事了,贵妃娘娘连夜派人来通知您的。”
  “怎么回事!”苏己楼道。
  “不知道啊。”流落道:“娘娘身边的初心姑娘亲自来带的话。”
  “初心人现在在哪儿?”
  “在外室等着呢。”
  苏己楼匆忙穿好衣服过去,初心一见苏己楼来,便哭着扑上去:“大公子,小姐让我来告诉你,安世子被下了死牢,陛下说三日后处斩!”
  苏己楼一震:“从头说来。”
  初心将始末匆匆说了一遍,最后说:“娘娘动刑问了那两人,是丞相大人派伏在娘娘宫中的眼线,监视娘娘的。此次密告陛下,也是丞相的意思。”
  “丞相?”
  

  ☆、第73章 下药

  “不知公子找老夫,所为何事?”成简坐在那儿,依旧一副和和笑意。
  “所为安寻亦一事。”苏己楼直接道:“丞相为何要陷安寻亦于险地?”
  成简笑道:“老夫无意陷安世子于何地,与大公子直说了吧,老夫这次是遵循东原候的意思,设法除去楚妃。老夫只是见机行事,不料安世子情深,甘替令妹挡祸,这也实属老夫意料之外呀,老夫对此也是深感愧疚。”
  苏己楼冷笑一声:“丞相大人果真愧疚?即使苏楚当场被治罪,安寻亦也难逃其罪,丞相既然出此计,就根本没想过顾及谁。不是吗?”
  成简笑笑,只道:“各为其主,还望苏大人莫怪。”
  苏己楼也不予情面,只冷哼一声:“莫说我不能坐看旁人出计害我亲妹和义兄,就是李重这为人我也看不惯。”
  成简依旧保持着平日里那和和的笑,此时让人看着,深觉伪善。
  成简笑道:“苏大人真是直言快语的性子。苏大人看不惯东原侯无妨,其实老夫也看不惯西延侯。你我扯平。”
  其实东西两侯,苏己楼都看不惯。一个善于利用,一个狼子野心。但是安寻亦一事,他还是不能不管。
  “丞相行此举就没想过安寻亦是君侯的长子?”苏己楼道:“如此加害,就不怕西延与东原的盟合瓦解?”
  成简听了这话,却是笑了好一会儿,笑道:“苏大人太天真了。西延侯岂会为一子而舍弃天下的大梦?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子。”
  苏己楼一怔。
  直至第二日,帝心心情极差,挂着一张吓人的脸批了几本奏折,忍无可忍,终于将所剩的都给掀了,一堆奏本散了一地。苏己楼便吭头在地上捡。
  他看着蹲在地上捡奏本的那个人,眼角跳疼。
  正如自己曾经所言,就算是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宁可毁掉,也不容背叛。那日他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安寻亦,他自然也是怒极了苏楚,但是他没有当即杀了他们任何一人,也没有急着治苏楚的罪。
  而这一切的难得忍耐,都是因为苏己楼。
  自从四年前一怒之下灭了邑苏,他知道苏己楼一直在恨他,所以他也曾后悔过,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没有邑苏那一战,没有灭了邑苏,没有斩了他那些所谓的亲人兄长。
  所以现在,帝心多数要顾及苏己楼的感受,至少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再杀他这位义兄。
  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关于安寻亦一事,苏己楼却从始至终一字未提。这个人不是宁可自己不要命,也要保护身边的一切吗?
  看着在专心捡奏折的苏己楼,帝心道:“安寻亦一事,你可有话要对朕说?”
  苏己楼手上一顿,看了看帝心,又捡起一本:“臣认为,安寻亦不是轻薄之徒,那夜陛下所见,定是……”
  “他自己都认了,你还说不关他的事?”帝心打断他:“他不是轻薄之徒,那朕亲眼看到的是什么?两人苟且,是楚妃的意思?”
  两头只能护一个,眼下是说谁都不行。
  苏己楼只说道:“此事是有人从中策划,显系小人作祟。”
  “呵,小人?你说的小人,是成简吧!”帝心随意翻着手边所剩不多的奏折:“成简向来看不惯楚妃,这些朕也知道。昔日朕对楚妃百般宠溺,谁都看不惯。昨夜一事也正是成简的密报。但是朕所见是真!”
  帝心又道:“如今你是替安寻亦求情?还是要替楚妃辩解?”
  苏己楼自然是既要替安寻亦求情,又要顾着苏楚,但很明显,安寻亦处境更危险。
  苏己楼便跪下:“既然陛下这么问,那如果臣要请求陛下放了安寻亦,陛下会放么?”
  帝心脸色一黑:“怎么?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顾了,偏护一个义兄。你对他还真是好的没话说。果真要为他求情?”
  “是。”
  帝心冷脸丢下一句:“绝不放。不仅不放,朕还要杀了他!”
  苏己楼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如此,臣无话可说。”说完起身,将拾好的一摞奏折放到帝心案上,转身,静静坐回了自己的侧案,批览文书去了。
  鸿仙宫这边,苏楚已经急得坐不住了,她要去金露殿,初心拦着:“娘娘,苏大人说您现在不能去见陛下。您在这当口去为安世子求情,只会让陛下怀疑你们两个果真有不可告人的隐情,苏大人说谁都能去求这个情,唯您不能去呀!”
  “滚开!”苏楚推开她:“明日就要处斩,如何让我不急?”
  初心斗着胆拽住她:“娘娘,苏大人说他有办法,娘娘不可以去,就算是为了安世子,您也冷静一下,不能去呀!”
  “哥哥他能有什么办法?陛下要杀谁,谁都拦不住……”
  “小姐!苏大人说他真的有办法的,世子也是大公子的义兄,你急他也急呀,请您相信大公子吧!小姐您可千万别去呀!”
  苏楚终于停了下来,她最后确认:“他真的有办法?”
  “嗯!”初心猛点头:“大公子不会放着安公子不管的。”
  苏楚瘫坐在地上。。。。。。
  苏己楼找了个借口回了趟临照宫,拿了一粒药丸。
  他最近头疼的越发频繁,即使平时可以忍着不以药压制,但今夜不可以在关键时刻发作,想了想,他果决将药给吞下。
  金鹿进来了,恭敬道:“苏大人,陛下宣您过去。”
  “知道了。”
  公事忙完,帝心照常留苏己楼用晚膳,从刚才到现在,他依旧没听到书苏几楼提过安寻亦的事。
  帝心命金鹿传令上菜。
  苏己楼看着那碗羹汤,皱了皱眉,帝心问他:“怎么了?”
  “臣想要杯茶。”
  “给苏大人一杯君山竹叶。”
  茶端上来,帝心笑道:“朕知道你爱喝,便在宫里辟了十亩茶园,来年便能采到第一茬的春茶了。”
  “多谢陛下。”苏己楼只略略喝了一口。
  帝心满意的笑了笑,对金鹿道:“把朕的汤也换了茶吧。”
  换了茶,帝心又遣走了众人:“你们下去。朕有话与苏大人说。”
  “是。”金鹿领着两排宫人有序退下。
  帝心悠悠喝了口茶:“朕很好奇啊,你就没有要替安寻亦说的话?”
  苏己楼道:“陛下圣意已定,岂会因微臣一句话就改。微臣无话可说。”
  “呵。。。。。。”帝心靠近他,笑道:“那也不一定,你可以试试。”
  苏己楼侧目看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就算是为安寻亦求情,帝心也不应,反倒是越对其关心,帝心越不乐意,于是便不说了。
  “你不想试也罢,那便用膳吧。”帝心喝完茶,也没多少食欲,便道:“你自己吃,朕没胃口。”
  苏己楼此时自然也是没胃口,见帝心杯中茶尽,便起身斟茶。
  帝心喝了口茶,盯着他笑了笑:“朕觉得今日,苏大人格外的识趣,不似平日里的冷淡。你该不会是动之以情,想帮安寻亦求情?”
  苏己楼看了看帝心,果真道:“请陛下将安寻亦暂行收押,此事微臣愿替他查清。”
  “你想替他做的事还真是棘手,证据确凿,你还能查清什么?”
  “那微臣就斗胆请陛下放过安寻亦。”苏己楼跪下道。
  帝心眯起眼睛,果真就有些不悦。
  “朕问你,你对安寻亦可有私心?为何如此上心他?”
  “安寻亦是臣义兄。”
  帝心不耐烦的挥挥手,竟忽觉得有些恍惚,本意抬抬手让他起来,结果想了想,还是决定伸手去扶他:“你起来。”又道:“坐到朕身边来。”
  苏己楼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最后只是站到了他身边。
  帝心笑笑,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忽然一伸手,就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
  苏己楼惊的跳起来,又被帝心直接拉回去,锢在腿上不放:“苏大人怕什么?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帝心近距离的看着他,混混沌沌。又笑道:“苏大人可还要继续用膳?”
  “臣……”苏己楼挣扎两下,无力挣脱,便道:“臣要用膳,请陛下先放开微臣。”
  “那苏大人用完膳,就留夜吧?”帝心说完,也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说完话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
  苏己楼有些慌张:“请陛下先放开微臣。”
  帝心此时眼神已有些涣散,正像是醉酒一般,但他仍知道不能松手,他眯着眼睛笑道:“朕怕苏大人跑。”
  苏己楼看着他的神情,已知茶中的药效发了,试探道:“陛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帝心想了想,用脸贴着他的脸笑道:“朕……搂着苏大人呢。”
  苏己楼眼神一避,耳根竟有些发烫:“陛下……能否先回答微臣一个问题?”
  帝心的薄唇已经贴上了他耳垂,笑中带上了邪魅:“这样吧,朕答苏大人十个问题,苏大人可满意?”
  苏己楼转头躲避:“一个足矣,陛下……只要告诉我,策君令在何处?”
  帝心笑了笑,抓起苏己楼的手,往自己腰间一摸,眼神迷离道:“在这里呢。”
  苏己楼一摸,果真是。就要伸进去拿,手被帝心握紧:“苏大人……急什么?”
  苏己楼一顿,又试探问:“……陛下是否觉得昏昏欲睡?”
  “朕现在……”帝心挑起苏己楼的下巴,沉迷的看着他:“好的很呢。”
  苏己楼赶紧推他,帝心一把扳过他,不容反抗的噙住他双唇,生猛霸道,不容拒绝,苏己楼哪抵过帝心的力气,手被钳着,只剩瞪眼惊慌的份儿。
  一阵昏天暗地的强吻过后,人就被摔到了龙榻上,直接被摔的七荤八素。
  

  ☆、第74章 逃走

  苏己楼正挣扎要爬起来,帝心就压了上来,苏己楼算是栽了,被占便宜占的毫无讨价的余地。
  “小楼……”帝心迷离中唤他名字,胡乱的扯着他的衣带。
  “你给我放开!”苏己楼推着他大喊。
  帝心扯开他腰带,手就往他领口里伸,往胸口摸,苏己楼惊慌之中果断出手,也不留情,一掌砍在他脖后,帝心闷哼一声,高大的身子软在了他身上。
  苏己楼赶紧用力,将人从身上掀下来,又摸到他衣服里的策君令,整了整衣服,离开了金露殿。
  浮心散会使人神智涣散,言行恍惚,虽然发作慢,但药性久,估计没十几个时辰,帝心也醒不来。
  苏己楼举着策君令疾奔一路,通畅的赶到天牢,天正好已经发亮。
  策君令是先王为功高德重的先王太傅,所颁的令牌,其作用是正朝纲,辅新王,更可赦无罪。
  先王太傅在两年前撒手朝堂西去,策君令便被帝心收回,但如今若是再将它掏出来亮一番,作用依旧不可忽视。
  一路进了天牢,苏己楼对狱监亮出令牌:“陛下急令,命本官即刻提安寻亦入金露殿,国君亲审!”
  狱监犹豫一番,踌踌躇躇提着钥匙开了门。
  高大的铁门哐当打开,安寻亦一身囚衣坐在黑暗里,抬头看来人,惊讶道:“小楼?”
  苏己楼见安寻亦手腕被枷锁磨出了血印,便道:“打开枷锁。”
  狱监这会儿更犹豫,提审需要卸刑锁么?原本苏己楼也是不想这么做的,但是见那枷锁沉重,又恐待会儿逃跑不便。
  “打开!”苏己楼严声道。
  那狱监这才去开锁。
  苏己楼过去扶起安寻亦,小声道:“跟我走。”
  听这话,以安寻亦对苏己楼的了解,便知他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私自冒险来救的自己。
  安寻亦不愿抬脚,苏己楼便小声道:“二哥,你若不听我的,我现在便去帝心那儿自首,陪你一起死,正好我的罪,也够砍头的。”
  安寻亦无奈,抬脚跟着苏己楼后面走出了牢门。
  安寻亦一事,西延侯自然不能不管,伏箫也不会不管这大哥死活。于是苏己楼便事先飞信于伏箫接应。
  此时苏己楼正赶在帝心发现之前驰着马车,带安寻亦出城,华歌重兵把守,短时间内伏箫的人渗透不进来,只能在华歌城外接应。
  不料城门今日当值的罗胤,他曾在季廉手下做事,后来不知因何罪错,如今降守到了这城门当值。毕竟是季廉的得力手下,只恐不好糊弄。
  “苏大人。”罗胤拦住了车驾,拱手立在车前:“苏大人晨曦匆忙出城,不知为何?”说完看看垂帘的马车。
  “本官奉皇命出城,圣命骤然,唯恐耽搁,这才匆忙。”苏己楼未下车,只挡在车门处,拱手回礼道:“还请罗大人行方便,速速放行。”
  罗胤笑道:“既然是皇命,卑职可不敢耽搁,如此,就请大人让下官例行检查。”
  这车自然是查不得,苏己楼将策君令亮出:“时间紧迫,还请罗大人即刻放行。”
  罗胤一怔,自然是想不通这令牌如何在苏己楼手上,但想想陛下一直将令牌随身,以鞭策君德,若非是陛下亲自授意,此令绝不会落入他手上。只是苏己楼推三阻四不让检查,他又狐疑。但君令在手,又不好强行检查。
  “苏大人请。”罗胤拱手移步后,高喊:“开城门!”
  苏己楼扬鞭策马,出了城门。
  赶至城外,下去不到一里路,便见晨光之中走来一人,紫衣紫发。
  那人在车前十步外站立,苏己楼勒马停车,见是占宿。
  “苏大人。”占宿笑道。
  苏己楼警惕道:“祭司为何此时在此?”
  “占宿自然是在等安世子。”占宿挑着勾挑的眉眼看过来。
  此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竟知安寻易就在车中!苏己楼心下一紧,又不明他来意,于是他只是看着占宿,未答话。
  占宿笑了笑,走近车旁,冲着车上道:“不知安世子可在车内?”
  “车内无人。”苏己楼道。
  车帘此时却掀开了,安寻亦从容的抬眼看出来,占宿启唇一笑:“好个俊美的安世子。”
  “劳祭司在此久候,不知是何事?”安寻亦道。
  占宿看着安寻亦,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会儿,才道:“不知世子可否近一步说话?”
  苏己楼拦道:“祭司有何话请当面说吧,如果你不是来拦我们去路的,我与大哥还要赶路。”
  占宿笑道:“逃路,时间紧迫,所以还是别耽搁了,速下来说完便是了。难道与娘娘有关要的事,安世子也不在乎了么?”
  “小楚?”苏己楼有了些犹豫。
  “好。”安寻亦应道,说完便跳下了车。
  “大哥……”
  “苏大人放心,我是按娘娘的意思,来给安世子带句话的。我与世子无冤无仇,自不会加害。”
  “小楼,不必担心,我很快回来。”安寻亦说完便随占宿转身走到了路旁的树下。
  苏己楼不放心,占宿这个人从来都令人琢磨不透。但他也只能远远的紧紧盯着两人,也听不清二人对话的内容。
  “亲劳祭司来等一趟,不知……她让祭司带什么话与我?”安寻易问。
  “她……”占宿看着他,邪邪一笑,说道:“让你忘了她。”
  虽然知自己与苏楚已无可能,但听到这话,安寻亦心中还是一沉。
  苏己楼看安寻亦脸色不对,也不知占宿对安寻亦说了什么,便立即跳下车过来。
  就见占宿做了个挥袖的动作,安寻亦忽然朝地上倒了下去,苏己楼赶上前时,安寻亦已被占宿接在怀中。
  占宿坦对奔过来的苏己楼坦然的笑了笑。
  苏己楼见安寻亦昏迷,急道:“你做了什么?”
  占宿笑道:“下蛊啊。”
  “你!”
  “我来,是专程来给安大世子下这忘忧蛊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己楼质问:“难道这就是小楚的意思?”
  占宿摇头笑笑:“不是。是我的意思。”
  “你?”
  “世子此次本就不该来华歌,来了也带不走什么,却徒留羁绊。不如就此忘了,于他自己,于娘娘,都好。娘娘那儿我会去找个说辞,还请苏大人以后不让安世子与娘娘再会面的好。占宿自作主张,还请苏大人莫怪。”
  苏己楼岂能莫怪?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给他解蛊。”
  “不解。”占宿笑道:“中蛊正如中毒,中了容易,解得难,解蛊要起码四个时辰。”占宿抬起眉眼,云淡风轻的看了看天色,悠悠道:“苏大人,你等得了么?”
  再拖下去,自然不妙。苏己楼一把掐住占宿道:“那我就只能带祭司一起回西延了,何时解了,何时算!”
  占宿笑着退两步:“啧啧,苏大人还真是执着呢。占宿略懂些身手,想必苏大人的身手也不错吧?如果苏大人执意,那不如你我就先打上。。。。。。起码半个时辰,再走也不迟。苏大人,意下如何呢?”
  苏己楼知道,此时也不是追究这种事的时候,他也顾不得什么忘忧还是失忆,时间紧迫,只能先将大哥带到二哥手里才能安全。
  苏己楼冷睃一眼占宿,便想从他怀里抱回安寻亦,占宿却退后了两步,笑道:“我来吧。”
  说完不等苏己楼再夺,自己将安寻亦抱入了马车。
  “总有一日,我会带大哥回来找你的。”苏己楼给他留了一句话,驾车奔走。
  天已光亮开来,晨阳温热。大约在两里外,终于见到了伏箫的人马。
  伏箫急忙鞭马过来,翻身下马赶到车前:“小楼。”
  “二哥。”苏己楼边应边下车。
  “怎么这么晚才来?”伏箫急目把他打量了一遍:“你什么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大哥……被占宿下了蛊。”苏己楼说着掀开车帘,车内的安寻亦仍靠在车壁上沉睡。
  伏箫忙问道:“是什么蛊?可有危险?”
  “忘忧蛊。大哥可能……会失忆。”苏己楼低下了头,愧疚道:“是我不好,疏忽了。”
  伏箫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就好,起码人都平安出来了。我们一起回西延,二哥以后会保护你们!”
  苏己楼抬起头:“一起?我……我还不能回去,小楚还在宫中,帝心如今厌倦她了,没有人可以保护她,宫中那些的争宠的女人都在伺机伤害他,东原和成简更不会放过她。”
  “小楼,你此刻如何回去?你将大哥带出来,帝心不会饶你。”
  苏己楼仍是不肯:“二哥,我就剩小楚一个妹妹,不可以弃她在宫中孤苦无援,不管不问。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小楼……”伏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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