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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失望恣意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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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如果宇王的势力能渗入到那么细微的地方从而知道他们的行踪……
简直让人不敢再想下去。
众人沉默了半晌,施望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堆……怎么处理?”口气简直像是在嫌弃一堆便便,就差捏住鼻子了。
其实也不怪他嫌弃,那堆血污里滚得满身泥的杀手还在笑,不过是无声的张着嘴笑,因为原少主嫌他们吵,尽职尽责的林晓懂任劳任怨的又点了他们的哑穴。
原恣意随意扫了一眼那一堆人,又点住被刚被解了穴的头头,温雅和善道:“就这样吧。”
林晓懂、张学:“……”为诸位壮士们默哀一下。
大泽朝第二繁华的城市——天纵城内的宇王行宫。
堂下立着的黑衣杀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坐在豪华座椅上的男子抚摸着在自己身前跪坐着的那个少年的墨色长发,半阖着上挑的丹凤眼,轻轻哼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们四十五个人都没能碰到那四个人和那个废物的一片衣角,还被收拾成这样,对吗?”
黑衣杀手冷汗直冒:“殿下,我……”他一咬牙:“都是我的指挥不当,请您放过其他人。”这杀手倒也算是个汉子,想一个人担下过错。
宇王用力抚了抚少年的头发,露出舒服的表情,勾起嘴角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很残忍一样。”
黑衣杀手一咬牙,拔剑自刎了。
宇王终是舒展了眉目,他长长吁了口气,挑起那少年的下巴,靠近他说道:“你说他那是干什么,我又没有要他死,对不对,嗯?”
少年仿佛毫不在意,垂了一下细密的黑色长睫,又抬起眼直直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是的,殿下。”
那赫然是施望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吸啊!窝前几天一直在忙开学,毕竟是第一次上大学(大学可以上好几次吗喂!)……以后会更得频繁一点啦~看我文的亲,讲几句话好不好,我一个人写文好无聊的~随便讲点神马都好啊!!嗷嗷不就是写了……咬……我还写的那么隐讳!!现在完全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再让我改我就疯了!!现在只剩摸头发了ToT很健康了,宇王因为那个少年发质好摸的很舒服就这样!!看到杀手自杀了他终于舒服了不是因为【哔一一】了!!少年毫不在意的不是嘴角的脏东西!!就是不在意被摸头发这下好了吧!!啊!!不用再改了吧!!!尼玛我不要再改了嗷!!
这章本来咬(此字拆开看)的部分,马上我贴吧申请好了会发到贴吧里面,嗯
☆、初到天山
“终于到了啊……”施望坐在马上抬起了头,一副激动的样子。
张学四处查看了一番,说道:“少主,天山派接应的人……”
原恣意帮施望系紧了身上银纹珠羔大氅的带扣,回答道:“阿肆传信让我们直接去天行客栈,那是天山派的的产业之一。”阿肆便是原恣意的弟弟原肆意,他是天山派掌门门下最小的嫡传弟子,于是便帮他们早早就秘密的联系好了天山派的接应。
天行客栈。
门口操着手的小二无聊的发着呆,忽闻得门口马蹄声阵阵,他一个激灵回过了神,看见门口几人皆是气度非凡,便凝了凝神,笑脸迎上去。
天山派算的是武林里数一数二的大派了,一般如果在有大的江湖门派坐落的附近做生意的人都一定要有十分毒辣的识人眼光。若是有眼无珠得罪了大人物,损失钱是小事情,丢了命都是平常的。所以在江湖门派,特别是大派附近做生意,亏也有,得也多。砸桌子椅子你也得笑脸去劝,为的就是江湖门派旁的好生意和江湖人给钱的大手大脚。而这间客栈既是天山派的产业那更是代表了天山派的门脸,即使是个普通的小二也是谨言慎行,极会看脸色,极会识人深浅的。
小二打量了下刚进门的五人,若只是从衣服来看也就只是一群富家公子,不过……小二看着其中那个身披紫羔大氅的男子,虽是眉眼精致俊朗、笑容温雅可亲,却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与不凡的气度。
小二略微思索片刻,便道:“几位爷!里面请!里面请!打尖还是住店?”虽是“几位爷”这样的叫,其实却是向着原恣意说的。
原恣意微笑的回答:“打尖。还有,不知可否劳烦这位小哥把这封拜帖递交给天山派的顾听天大侠。”
店小二怔楞了片刻,有些为难的说:“这位客人,虽说我们客栈是天山派的产业不错,但是,顾大侠他毕竟……毕竟不是我们相见就能见的,您看……”
原恣意略略提高了声音,声音里仍是含着一丝淡淡的温和笑意:“那不知若是他小师弟拜托他的事,他管不管呢?”
这时二楼传来了几声鼓掌,一个声音笑着从二楼传下来:“啊呀,不得不说,小四的哥哥也果然不是平凡人啊!”
几人回头,只见一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从二楼稳步走了下来,他长着一张令人很难忘掉的脸,并不是说有多么的英俊,却的确是棱角分明五官深刻,有点……异域人的味道。再加上他随意系着的头发,更是为他整个人填了几分随意自由的感觉。
来人便是原肆意的大师兄顾听天,亦是掌门吴垠雪的大弟子,基本天山派的大小事物皆是他一手处理的。吴垠雪虽是掌门却的确不是太喜欢管理派中事物,作为天山派的掌门更是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权力,倒不是他被架空,单凭他的武功便无人敢小觑天山派一整个派,只是,此人较懒,比较喜欢做甩手掌柜而已……
这边厢顾听天已经走到了楼下,他仔细打量了下原恣意,笑道:“倒的确与小四是像的,不过你们的性子看上去可一点也不像。”原肆意在师兄弟几个里是最小的,排行老四,他名字里的“肆”也有四的意思,所以顾听天和他的几个师兄一直喊他小四。
原恣意想到自己家那个从小就桀骜不驯恣肆行事的弟弟,也是会心一笑,父亲给他们兄弟两个起“恣肆”这样的名字,倒全用在原肆意一个人身上了。
顾听天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动身带他们去天山派的地界去休息。
顾听天亲自将他们带到客房间,原恣意微笑问道:“不知可否拜见一下吴前辈。”虽然天山派是顾听天管事,但既是到了这里,又作为掌门弟子的兄长到底还是拜会一下的为好。
顾听天听他这么说表情忽然有点古怪,他道:“你……还是不去为好。”
原恣意有些讶异,微微挑眉:“不知有何原因?”
顾听天像是斟酌再三,艰难道:“算了,你非要去……便去吧。”
施望插道:“那我也要去!”
原恣意看着他:“少爷去干什么?”
施望饶有兴趣的两眼放光:“好像会有热闹看的样子啊。”
原恣意:“……”果然不该指望他能有什么正经理由。
于是原恣意和施望跟着顾听天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开阔的山口平地,顾听天回头对原恣意说:“呃……若是家师有什么……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在意,嗯。”
原恣意被他这么三番两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弄得有点无语,自己又不认识他,相信吴垠雪一个前辈大侠是不会为难自己一个小辈的吧,况且自己又是原肆意的哥哥。
两人跟着顾听天绕过一个石壁,只见一个人在快速的舞鞭,周围因为那银鞭而银光一片,竟是丝毫不留缝隙。那一片银光中的白衣男子,白裳翩跹若粉蝶舞翅,一头乌发在风中随意飘扬……舞到最后竟是轻巧的翩然落下,宛若谪仙下凡。
那男子早就感觉到他们,淡淡道:“有什么事。”声音清冷冰凉。
施望终是看清他的脸,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你师弟吧吧吧!”
倒也不怪他惊讶,那男子面如冠玉,粉唇白齿素面;一头长长的乌墨长发,表情淡漠清冷……但是,怎么看也顶多三十岁啊!
原恣意忽然一阵头疼,他终于大概能知道为何顾听天一脸同情看着他了,因为虽是年近五十却又容颜状若二三十的人,他又想起来一个……那还真是……果然他不该来。
但是,既然来了……唉,于是原恣意仍是带着谦谦君子的温雅微笑:“在下武当派原恣意,拜见吴前辈。”
听到“武当派”三个字时,原恣意明显感觉到吴垠雪周围的气息更加冷了些,果不其然,只听吴垠雪冷哼一声:“武当派?武当派没一个好东西!听天,送客!”
顾听天只好来救场:“师父,原少侠是小四的哥哥,为了正事来的。”言下之意,师父你不要这么任性!
吴垠雪仍是冻着张脸:“阿肆的哥哥……等等……”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你师父,不会是平桓那个老东西吧。”
原恣意看着他那张冷艳的脸上诡异渗人的冷笑,毛骨悚然,顾不得施望一脸看热闹的没心没肺的笑,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师父辈的事情竟让他这个徒弟先背了黑锅,硬着头皮,面上仍笑道:“家师确是平桓真人。”
吴垠雪又是向着原恣意几乎温柔深情(?)的笑了一阵子,原恣意终于是忍不住反击了,他忽然将脸上几近僵硬的微笑撤了下来,闭了下眼睛,睁开眼又换了副表情,竟是有丝疏离又冰冷高不可侵,他垂了下眼帘,半阖着双眸,用一种生硬又超脱于凡俗的语气道:“我想,我与家师长得并不是太像的,吴掌门缘何如此看我。”
原恣意将原本的吴前辈换成了吴掌门,却是自己师父一般喊其他掌门的方法,永远不会称兄道弟,只有淡淡的疏离。他把自己师父的表情也模仿的惟妙惟肖,即使他的确和自己平桓真人长得不像,但毕竟都是武当派的,而且又是师徒,有些地方肯定会有相似,况且吴垠雪一看到人这幅表情样子就不爽,于是简直被他气得咬牙切齿。
施望看到吴垠雪被自家的侍卫气得满面涨着粉红,果是比冷着面更加鲜活动人灵动,心底给原恣意点了个赞,又劝道:“好啦阿舒,我们是有事情来拜托吴掌门哒,你快不要这样了,来,给爷几个笑一个!”
原恣意:“……”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拆台又丢人的殿下。
吴垠雪有了个台阶下,终是缓和了脸色:“采药之事,你们便与听天商量吧,既然是关系到……那我也会帮忙,不过……”他顿了顿,又瞄向原恣意……
原恣意只好苦笑:“方才多有冒犯,请前辈恕罪。”
吴垠雪终是心情愉悦了。
待他们走回客房的路上,施望眯着眼睛开始调侃的笑:“阿舒,我是第一次看你吃瘪耶。”
原恣意在自家殿下面前又恢复了一副微笑脸:“少爷不想知道吴帮主和我师父之间的故事吗?”
不得不说原恣意对施望的心理真是抓的非常之准,施望立刻换了一副讨好脸:“阿舒,我最喜欢你了~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嗷嗷嗷,我想知道嗷!”
原恣意笑的意味深长:“是吗。”
施望两眼放光,以为他要开始和自己一起八卦:“说嘛说嘛。”
原恣意笑的更加和煦:“可惜,我不喜欢你。”
施望:“……”我受伤了!
原恣意看着他瞬间垮下来的脸,心情愉悦了,扭开头走向了客房。
施望愤怒的大吼:“回来讲嗷!我会憋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还是木有人讲话嘤嘤嘤,讲话的都是我召唤来的基友T^T。宝宝不高兴了,其实我正的希望有人和我讲话啊!我以前在一个大吧里发一篇同人文,那个吧吧规灰常严,我写的也是轻松搞笑向,结果有点occ,被删,帖了。当时是高一暑假,我是没办法上网的,都是半夜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的,所以被删了我灰常受伤,而且当时年少无知,觉得自己写的也没很崩(现在再看的确是崩了)然后当时我是存了稿的,在手机里写到第七章,但在那个吧里只发到第四章。我在一个朋友创的吧里发的比较多(把那里当存稿箱了)一个妹子,看找不到我的帖子了,然后找我的ID,跑到我朋友哪个吧里去追,后来又来了一个妹子,然后我为了她们两写完了那个3万字的文,半个月我每天夜里用手机码,她想看写什么的番外我也会写。所以我会为了哪怕一个人,一直写下去……说了这么多,打滚滚球留言QUQ~
再讲一点有关主角,我这个系列叫“题里藏名”很显而易见,就是原恣意和施望。我以后主角的名字也会起的特殊一点,我因为自己看的文一多,基本看完就会忘主角名字,所以我希望我自己写的名字能稍微特殊一点(什么鬼)反正讲一下当时起原恣意和原肆意名字时候的脑洞吧。初中很喜欢恣肆这个词,然后第一次看到这个词是小学是在一本我很喜欢的野史里面看的,那篇讲的关于屈原,所以……就是这样,用了屈原的原,嗯。
☆、上山
“啊啊啊啊啊!阿舒!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才能告诉我啊!”施望崩溃的大叫。
原恣意细细品了一口用天山初雪煮出的毛尖,长腿交叠,掩在上好的云锦银纹长衫里,然后淡淡道:“你让我怎么告诉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施望冷静的说:“……我求了一个时辰你就告诉我这个,对吗。”
原恣意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略微低下头,那一抹笑,风华绝代:“是啊。”
施望绝望的嚎叫:“啊啊啊啊啊我要和你拼了!”
原恣意淡定挑眉:“哦,所以呢。”
施望:“……”这种有火没处发的感觉真是烂透了嗷嗷嗷!
此时,张学几人敲门进来。
张学首先道:“少主,我已托天山派的人近向附近懂看天象的老人询问过了,明天正是晴好天气,我们上山正为合适。”
原恣意放下手中袅袅氤氲着茶香的青釉瓷杯盏,接道:“雪莲一般生在山坡、山谷、石缝、水边,草甸这些地方。雪里含笑即使再神乎其神,也逃不了它仍然是雪莲这个现实。我想,到时还是在这些地方找找,也许会有收获的。”
施望有些担忧:“若是真的找不到……”
众人都没有接话,一直以来都是下意识的相信圆恒大师说的是对的,有了太子就会找到雪莲,但是现实的确有可能并不是那么的乐观的,有可能他们在这里找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都无缘见到那个只在传说中才出现的雪里含笑。
第二日清早,兴致勃勃上山岗……
第三日清早,依旧满怀信心继续搜山……
第四日清早,屡败屡战换地方搜索……
……
第七日清早……
施望挂在原恣意的身上嗷嗷叫:“阿舒,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
原恣意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淡淡道:“从你用自己脚走路开始。”
施望刚没走一步,正想反驳,只听林晓懂兴奋的大叫:“那是什么!啊!不会就是雪里含笑吧!”
张学也略激动:“的确有点像!”
施望:“……”
原恣意:“……”我其实只是随便说说。
于是众人开始围那观群白莲花……
那是一小片精致到甚至有一丝圣洁意味的雪莲,瓣若雪融,渗出一丝有如用水稀释后再渲染开去的淡绿,花蕊是明媚的鹅黄,花开端庄美丽……而且的确,朵朵相似……
施望盯了一阵子,又一阵……然后……放弃了:“嗷嗷,找到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啊!”
果然,他们遇到了继找到雪里含笑后的又一大困难——找到花王。
不知造物主是如何伟大,竟造出如此神奇的花,它们甚至连大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真是好极了,呵呵。
他们不敢胡乱去尝试,苦苦找了这么多天才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小片传说中的雪莲,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若是摘下了子花而毁了一群花,那么他们可能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于是一群大男人如临大敌的看着一群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莲花。
终于张学尝试着打破了沉默:“会不会是什么比较特别的方法……比如说……比如……嗯……”最后他比如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程颂难得对这群神奇的花感了点兴趣:“既然圆恒大师说太子才能请花王,会不会只要太子随便凭感觉挑一朵?”
林晓懂歪着脑袋道:“可是,我记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嗯……请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随意吧。嗯?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程颂淡淡道:“只是很惊讶你居然会动脑子。”
林晓懂:“……”为什么总是我的不对!“动脑子说明我睿智!颂颂你的意见那么敷衍无知!哼!还说我!”
程颂无奈摇摇头,表情竟是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施望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皱着秀气的眉毛苦恼道:“感觉关键就在请字上,请……怎么请呢?”
一直没有参加讨论的原恣意沉思后也道:“既然是请,我想,可能需要什么礼物。”
然后原恣意完全进入了沉思分析状态:“那位前朝圣手说雪里含笑是有缘人方可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那么有个矛盾,‘王’本来应该是当今圣上,但现在这个‘王’的角色由殿下代替了,那殿下应该不是唯一的有缘人,因为皇上也是可以的……是皇族都是有缘人吗?那么到底什么事皇族独有而其他人没有的这个‘缘’”?
施望在一旁听着,突然像是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抽出了原恣意的佩剑,在他怔楞时,捋起了自己的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原恣意瞳孔微缩,看着他将不断冒血的手臂向伸向雪里含笑,喝到:“施望!你在干什么!”
施望没有回头,身体微微颤了颤,原恣意平时都喊他少爷或是殿下,现下……果然是生气了……
原恣意拽过他的胳膊,变了平素总是微笑的脸,心疼咬牙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自己!”
看着他雪白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色伤痕,原恣意一边为他处理一边苦笑:“你对别人狠,对你自己更狠。”
施望低垂着眸子,看不清表情。
其他几人还未深究原恣意莫名其妙的“对别人狠”是什么意思,只听林晓懂大叫:“啊!看啊!我的天啊!”
几人回头看那雪莲也是一惊,那雪莲竟在一点一点吸施望流下去的血,原本冰白圣洁的花竟忽然是有了一份妖异之感,泛着淡淡的血红。这时,群花刹那间枯萎,只剩一朵变大了的血红色花朵绽放仍然,而且有了愈开愈烈之势。
等那最大的“血莲”开到极致时,它忽然又开始整片整片瓣子的凋零,竟是有种震撼人心的绝美……直到最后只剩变成黑色的花芯。
毫无疑问,那就是他们需要的药引,花王的心。
几人震惊的看完了这突如其来的落花,皆是一语不发。
施望却忽然开口:“刚刚阿舒说皇族特有的东西,我想应该就是这一脉相承的血统,只有这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记得以前听宫里的老宫女讲故事时曾经说过,先祖皇上当年开国登上皇位是因为他和花神相恋了,花神因为帮他逆了天道,被贬为凡人,舍弃了神的身份,做了他的皇后……不过这只是一个故事,据说先祖本身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这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
林晓懂又是极不会看眼色的,简直两眼放光:“还有什么故事!”
原恣意又开始对着林晓懂笑了。
林晓懂这才想起刚刚自家少主被气的简直沉得滴水的脸色,打了个激灵:“我,呵呵,只是随便问问,殿下就当没听见吧哈,哈,哈……”天哪被少主盯得快笑不出来了呜呜……
于是捡了药引回天山派的时候,原本很黏原恣意的施望一想往原恣意身上贴的时候,原恣意就开始对着他和煦的笑……
施望一路不寒而栗。
一回到天山派的时候,他们忽然感觉氛围很不对。正觉奇怪时,顾听天面色凝重的将他们请到了偏厅。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施望满脸血色尽失。
“很抱歉……皇上他……驾崩了,节哀。”
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脑内一阵轰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啊!皇帝终于挂了……下一张有……第eight个字母君……大家去昊旻北宸吧里找吧,我会发在那里的,当做番外好了,好了我去碎了……
☆、真正的你
采到药的当晚,拒绝了顾听天的挽留,也是为了不给天山派惹麻烦,因为随着皇帝驾崩传来的另一道消息就是宇王终于开始明目张胆的扩张,一行五人离开了天山派,到了相邻的一个小庄子住下。
知道施望和皇帝父子感情很深,也发现了他一路面无表情的沉默,大家几乎一路都没有怎么讲话。
晚上住店的时候,安顿了一下施望,原恣意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惴惴不安的林晓懂。
于是原恣意走向他,淡淡道:“怎么了。”
林晓懂满脸担心道:“少爷没事吧,虽然我从小没有爹娘,但是我知道少爷一定很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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