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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攻儿我是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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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听的更不是一句对不起。跃跃欲试揭了别人的伤疤又收不回去的我简直不是人。
不管怎样,我现在说什么话他都不会想听了。
当夜,他去了闲云阁。
那里住了一位沐姓男宠。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比心
第30章 第30章
我和二王爷的关系一度陷入尴尬的境地,他宠幸他的沐姓男宠,对我只是无声叹息。以及他越来越忙,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
他时时进宫,为了处理淮北之事,也许还在为他的大业做准备。
我连进宫都进不得,淮北贿赂一案闹得人尽皆知,皇帝为此头痛着,哪顾得上笙歌燕舞,他不传召我进宫,我只能在王爷府养老。
月绸这两日愁颜不展,在我面前还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懂他们这些天作甚心境变化这么大,不就是二王爷宠幸了别人,后院传的风风火火说我要失宠了。
无人居的杂役们如临大敌,时常能见到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帮我扳回一局。
下药?耽误了王爷进宫的时辰,皇上怪罪下来担不起。不成不成,换一个。
打蒙王爷往无人居搬?不行,打傻了怎么办!王爷本就不多言,再打话更少了。
策划一场美人救英雄?呃,万一事情败露了小命都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杂役们垂头丧气,整日没精神干活。
我看他们这幅模样没由来的心烦,人又不是死了,只要活着,总有机会能重修旧好,他们急什么急。
这些天闲着没事,搬着太师椅备上一碟瓜子,在屋檐下看池临练剑。
他持剑一甩,剑穗晃荡,动作有点迟钝,眼神往我这不经意一飘,我大方对他笑,他反倒铁青着脸转过头,继续练他的剑,对我视若无睹,
真是个不坦率的孩子。
我嘎嘣磕开一颗瓜子。
香!
正要招呼池临也来吃几个,月绸抱着比她还长的外袍对我碎碎念,无非是屋外风大,我又不披上外袍再出来云云。与此同时,季洌也抱着剑出来了,直奔池临去,说要同他较量几回。
池临面无表情回道:“找你那些好兄弟去。”
“他们有他们的任务忙,又不像你这么闲。来嘛,我的剑都好久没出鞘了。”季洌宝贝的摸着他的长剑。
月绸见此叹气,“这傻季洌,又要惹怒池临了。”
果真不出月绸所料,池临眉头一皱,几乎是怒瞪了季洌一眼,反手收剑。
季洌在他身后大喊:“欸!别走啊,我们比比!”
池临才不听他的,顾自往前走,我长臂一挥,挡住他的去路,“陪我嗑瓜子。”
他定定地看着我,我忙叫月绸再搬张凳子给他,他说不用,衣摆一掀,直接坐在旁边的石梯上。
这时的池临已经在小事中不拘小节了,逐渐露出练武人的习性,以前的他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随意坐下。
我有种感觉,他离开的时候不远了。
罢了罢了,孩子长大了总会飞走。强扭的瓜不甜。
我掬了把瓜子放到他手中,季洌凑过来说:“我的呢?”
我守着瓜子碟挥开他伸长的手,“你?先舞个剑看看。”
他不满意,“那池临怎么有?”
“因为我刚才已经看过他的了,这是我赏他的。反倒你打扰到池临,让我没得看,你不替他舞一次,我为何要给你瓜子吃?”
“什么!明明是池临不与我打。”
“那你找他去呀,什么时候他肯做你对手了,我就把这碟瓜子给你。”
季洌气呼呼道:“哼,你们这对仗势欺人的主仆……”
“好啦好啦,一盘瓜子而已,公子你就别捉弄季洌了。等着季洌,我进屋再给你拿一碟。”月绸说。
我摇摇头叹道,“女大不中留……”
坐下嗑瓜子的又多了季洌一个,他把瓜子磕得贼响,问我:“喂,株幽,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抿了口桂花茶,“有什么好着急?”
“王爷呀!”他怒其不争的用剑柄敲敲我的太师椅,“王爷都好些时候不来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月绸啐了他一句,“季洌,主子们的事你管那么多作甚?”
季洌翻了个白眼,“我就不信月绸你不好奇。”
月绸涨红了脸,“我……我就算好奇,也不会管到主子的头上去。”
“是不敢吧?”季洌嘿嘿坏笑,投了颗瓜子进嘴,吐出来两瓣瓜子壳。“株幽,你运气倒是不错。”
我笑而不答,坐在另一边的池临开口:“闭嘴季洌,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就不。”季洌冲他眨眨眼,“像你一样闷声不响,久了真成了哑巴怎么办?”
池临瞪他,两个字:“无聊。”
“听到没有,池临说你无聊。”我跟着道。
他切了声,不以为然。
忽然换了语气,像开导我似的,“还有你也别担心,王爷只是忙得顾不来看你,他整天入宫出宫,哪还有时间和别人做那种事……啊……”
他自知说漏嘴,忙捂住嘴扭开脸。
我盯着他使劲瞧,“没时间做……那他去别的院子干什么?”
“我,我怎么知道?我乱说的啊,你别信。”他怪紧张,抓耳挠腮,生硬的避开我的目光。
池临往碟子里放了一把他剥好的瓜子肉,“公子别信他的,他经常胡言乱语。”
季洌欲反驳又不敢,只能干笑着点头。我冷眼旁观,总觉得季洌知道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被瞒在鼓里的滋味任谁都不好受,以后再慢慢让季洌自己说出口,现在先放他一马。
打定主意我笑了一声,“好险,差点就当真了。不过你怎么出汗了?”
“废话!你又是暖炉又是貂皮大袍,在你身边不热才有鬼!”
我道:“二王爷都没和我抱怨,你意见倒是挺多。”
他表情夸张,“你和王爷一冷一热刚好抵消,这不是绝配么?”
我笑颜逐开:“真的?”
他抖了抖,“我鸡皮疙瘩都被你笑出来了。”
“是这天气渐渐凉了,吹了风你受不住,而不是因为公子起的鸡皮疙瘩。”池临道,“季洌你是不是傻子?”
“不是,怎么骂上我了?我说的是实话。”
月绸在旁边小声附和道:“对,傻里傻气的,该骂。”
季洌疑惑了半天,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们两个护主心切的小犊子,见不得我说他一丁半点吧。”
二人不理他,他怒目瞪我,我耸肩,“这真跟我没关系,难不成我还能逼着他们这么说?”
他咬牙切齿道:“合着在这里我是外人。”
你是二王爷的护卫,却放在无人居当个杂役,要只是个普通的杂役还好,偏偏会武功,这难道不是二王爷有意而为,让你监视我吗?冲着这一点,你就已经是个外人。
我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挂着笑:“哪有,他们开玩笑而已。”
月绸道:“就是呀,我一直没当你是外人,是你心底没把我们当自己人才会这么想的吧?你就不能像池临那样稳重点。”
季洌特地看了眼池临,“笑话,连练剑都心不在焉的人,他哪里稳重了?不信比比?”
池临拒绝,“我不比。”
“没胆子比,怕输了我丢脸吧。”
“随你怎么说。”
季洌讨了个没趣,下不来台,“株幽,你和我比。”
月绸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我说,“我也想比,可我连拿起剑的力量都没有,怎么和你比?”
他摩拳擦掌,“男儿志在四方,拳脚最重要,你就是不练,身子骨才比女人还弱。起来,我教你几招。”
我连连推搡,“练武就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别人练。”
“啧,就你这身子骨,我一手能扛起两个。”
池临突然站起身,望着季洌,“走吧。”
季洌:“啊?”
池临:“你不是要和我打?”
季洌有点懵,“你不是说……”
池临打断他,“我改主意了,我和你比。”他微微蹙眉,不耐烦道,“打不打?”
“打打打!”季洌猛地原地弹起来,大喜过望,“打上三天三夜。”
池临横了他一眼,“有病。”
我撑着下巴看他们切磋,都是点到即止,不会伤到对方。
我发愁道,“月绸,你觉不觉得池临变了?”
“没有啊,池临还是老样子,公子你是不是多心了?”
我小声自言自语,“在你们的眼里他还是老样子啊。”
以前的池临更加淡定,淡的如白纸一张,是什么时候开始赋以颜色,这种改变是好是坏,这一刻我竟在为他悄然中的改变而心生惶恐。
“公子,池临和季洌谁会赢?”
我从沉思惊醒,敷衍道,“应该是季洌吧。”
“不,月绸觉得会是池临。”她悄悄道。
“怎么说?”我忍不住回头询问她。
她俏皮的对我眨眼睛,“池临对季洌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肯定认真对待切磋,反观季洌就不一定了,他大概会处处手下留情……公子你看。”
不远处池临剑指季洌胸口,离他还有一寸左右,季洌的剑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他认输认得干脆,“我输了,再来再来。”
池临放下剑,“再来几次也一样,你没有使出全力,比了有什么意思。”
季洌忙道,“我刚才是没准备好,这次我一定出全力,我发誓!”
池临狐疑着用剑挑起季洌的剑,抛给季洌。
眼神不言而喻,季洌喜滋滋的接过,剑影浮光,两人又打成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也病了( ˙…˙ )
第31章 第31章
七王爷的禁足令还没过,听说他的三个好友罪无可赦,择日问斩,一口气没提上来背了过去。七王府乱糟糟成一团,七王妃日日夜夜哭泣,不知为躺床上日益消瘦的七王爷,还是为她可怜的兄长,据闻眼睛肿的跟核桃有的一拼。
不止这三人,还有地方涉及此事的大小官,因这场饥荒饿死了多少百姓,弄得民心惶惶,处死这几个人,也不能弥补他们犯下的罪恶。
今日便是他们问斩的时日,地点就选在闹市菜市口,大庭广众的让百姓看个够,以此表示皇上大公无私,不包庇皇亲国戚的决心。
这一举特别深得百姓心,很多人都前去看这些贪官被斩首。无人居的杂役们蠢蠢欲动,连月绸也称想一睹为快。
我问她,“看他们斩首很爽快?”
“那是当然了公子,贪官死了,我们底层百姓的日子才能更好过一些,贪官死一个少一个,真希望这世上只有清廉的好官,就不会死那么多无辜的人了。”
“这样啊,可惜贪官是永远都杀不尽的……”只要人的心中仍有贪念,杀了这几个,只能让其他人消停一段时间而已。
月绸兴奋之余,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摇晃着我的手央我一起去看午时斩首。我对血腥场面没兴趣,而且出府必须要有二王爷在身边,他应该会去监斩,我拉不下脸去求他。让月绸找池临或者季洌一同去看,她见我提不起兴致,季洌又在门口催促她,于是放弃了和我一起去的想法:“那好吧公子,我们很快回来。”
看热闹的走了,我逗逗宫里带出来麻雀,它已经没有前几日那么精神,关了它那么多天,终于把它的新鲜感磨灭,如今我逗它它也对我爱理不理。
我骤然举起笼子,它大意之下在笼子里滚了一圈,扑打着翅膀大叫抗议。
我哈哈大笑,“看你这熊样。本来就打算放你走的,好了,走吧走吧。”我走到门口打开鸟笼,麻雀毫不留情的扑闪着翅膀飞走。
哎,鸟类真是无情,好歹我也养了它几天,连头都不回一个,就跟那个韩世琤一样,薄情寡义的家伙。
我回桌边放笼子,探探水壶,水已经凉了。虽然我是不介意喝凉水,不过入了秋还是多注意点吧,再发病的话挺麻烦。
一手提水壶,一手握手炉,前往灶房煮水。走近发现灶房里有一道人影,看来有人比我先到。
她背对我,实在难以看清她在做什么。我从那小个子背影认出来,“画眉?”
噹!一声响。
她及时扶住杯盖,回头看我,“公子……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我向她靠近,“习惯了,对不住,吓坏你了吧。你在做什么?”
她忽地盖上杯盖,“月绸不是出府了吗?她走前托我给公子换杯热茶,怕你喝冷的伤胃。”
我点点头道:“月绸这都惦记着。来早不如来巧,给我吧,我也是来找水喝的。”
她没有给我,“这杯被我弄脏了,我重新冲杯给公子吧。”说完匆忙端走。
“你别忙,我煮壶水便好。”将水壶放上灶台,画眉过来问我:“公子会用灶台吗?”
“画眉,你可别小瞧一个男人。”
画眉语塞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不像会进出这里的人……”
“你想的不错,我第一次生火,这火点得还挺旺吧?”
她蹲在我身旁,两手搭在膝盖上点点头,迟疑了会儿开口,“公子总是令人感到神奇……”
我无奈笑道:“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看多几次就会了。”
她望了我一眼,又点点头。火光映红她倦态的脸。
“你睡不好?眼圈都黑了。”刚碰上她的眼圈,她下意识的避开。
我苦笑,好似瞬间回到了刚进王爷府那会儿,画眉对我只有害怕。
“抱歉,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无心之失,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她愣了一愣,“不……不是的。”她咬唇垂下眼,“公子让我想起了我哥哥。”
“你还有哥哥?”
“嗯……”
“他和我很像?”
她顿了会摇头,“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在我很小的时候哥哥为了让我们能活下去就离开了我们,我唯一能记住的是,哥哥他用着并不宽厚的手掌亲切的摸着我的头。哥哥和我们分别太久了,我很想他,我来这里,就是来找哥哥的。”
我问,“你找到了吗?”
“我没有找到他。”她苦涩笑道,“或许哥哥根本不在这里,我和他又错过了。我真的好怕,好怕我再一次遇到他时,却认不出他。”
漂亮的小姑娘在我面前无精打采,我束手无策之余,身为男人头一回生出了挫败感,拿不准说什么话才能令她开心起来。
“有时候血缘的强大是你无法估量的。你和你哥哥血溶于水,就算你不记得他的样子,他日相遇,定能一眼认出来。画眉,如果我有妹妹,我希望她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只要她开开心心,我替她挡下一切厄运又有何难,你哥哥想的一定也是如此。”
她呆了一下,唇齿方动了动,灶上水壶哗的倒流出来。
“公子!水放太多了。”她惊呼,忙把水壶拿开,壶把太热,她嘶了一声,双手捂住耳垂。
“没事吧?烫到了?”
她摇头,“没事的,也不是很烫。”她笑了出来:“还有啊,谁会直接用水壶烧水,喏,灶房有专门烧水的铁炉,还好这水壶烧制得结实,爆开就糟糕了。公子果然还是对灶房一无所知。”
我尴尬跟着笑了笑。
等壶把不太热了,她拿起来道:“这个水壶不能用了,壶底都烧黑了,公子等等,我换个新的给公子。”
我自然是千推万阻,不为别的,今日画眉精神恍惚,我不愿她多劳累。她不听我的,执意要找个新的给我。
拦得狠了,她眼睑一垂,我吓了一跳,怕她又哭,只好僵着手随她去了。
…………
月绸蹦跶着回来,带回一堆市井玩物。我惊讶着问斩首有那么精彩?她兴奋得不合常理。季洌汗颜道,人头落地那刻就属月绸叫的最大声,他们两个不是被血淋淋的人头吓到,是被月绸的尖叫声吓到,带她去街上逛了会儿,才恢复正常。
“可怜我的荷包被月绸搜刮空了。”季洌心疼的摸摸干瘪的荷包。
池临道:“她又吃不了你多少银两,你若心疼,来跟我拿。”
季洌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心动,默默看着池临,内心似乎在挣扎,没过多久,他道,“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跟你拿?要拿也得和株幽拿。”他将手摊平伸向我,没等到银子,一包油酥小点心放到他手上。
池临:“给你,一边吃去。”
季洌嘚瑟道,“早发现你悄悄买了东西,藏得再深还不是得乖乖交出来。”
月绸一看着了急,“那不是你买来给……”二人目光对上,月绸猛然噤声,气焰一下子低了下去。季洌边吃边道:“炸糕!你怎么知道我爱吃?”
月绸在旁边搭腔,“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我嘿了声道:“炸糕啊,我也好久没吃过了。”民间才有的小食,王爷府的厨子做不来民间地道。
见我羡慕,月绸忙也递给我一个小油纸包,“公子,月绸也买了,你吃这个,可好吃了。”
月绸喜欢吃甜食,她买的几乎是糖葫芦糖耳朵,和模样精致小巧的糕点。
季洌探了脑袋过来,和月绸道,“月绸,还是别给他吃,他这种大少爷胃刁钻得很,吃坏了肚子王爷要责备我们了。”
“我竟不察,季洌你对我了解颇多。”
我无厘头一句话没引起他的慌张,他反倒坦坦荡荡的直视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跟的人多了,是龙是虫,凭感觉就能猜对七八成。”
他拿了炸糕在手,继续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我就劝你一句,你现在有了王爷,王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若知足,就不要让王爷难受。不过……”他嚼着炸糕,“你知不知足都一个样,我看你也翻不了天。”
季洌看似无心的话在我心里翻江倒海。但好在他最后还是觉得我一个男宠构不了威胁,我这颗刚悬吊的心也能好好的放回去。池临冷脸对季洌道,“你就不能闭上嘴安安静静的吃?”
季洌驳回去,“闭上嘴怎么吃?”
月绸忽视二人,笑吟吟让我多吃几个。我对甜食已经没有年少时候的喜爱,又不好和月绸实话实说驳了她的兴致,吃了几口实在噎不下,叫他们几个不用客气也吃。
月绸道,“公子你吃,我把所有人的份都买了,每个人都有份。”
季洌在旁边凉嗖嗖道,“是啊,这小丫头连进出无人居的野猫都算进去了。”
他嘀咕道,“也不知道是靠谁才能出府,没有我带着,你们估计连踏出院门都玄……”
第32章 第32章
夜色深沉,窗户被一阵风撞开,我过去关牢紧了,桌上的蜡烛呼的欲灭又生。
这种出场实在熟悉不过,我沉声道:“既然来了,韩门主就现身吧。”
天旋地转,下一刻我便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韩世琤轻笑,“株幽怎么知道是我?你今日也不反抗,莫不是想我了?”
我道:“嗯。想了。从别人身上看到的都是你的影子。”
我才算明白我的心,原来已不知不觉往韩世琤靠拢,摸着良心说,我喜欢韩世琤。
因此对于他不来见我,觉得既烦闷又焦虑,甚至能从二王爷身上联想到他。
他一震,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光来,“你知道对一个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说这种话,会令他失控的。”
我眉眼尽笑,主动敞开大怀,“韩门主想和我一夜风流?可以啊,而且你这里快忍不住了。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忍着吧?”
我使坏的屈膝碰了他胯间已经硬起的下半身,他把我抓的更紧,气极反笑,“你这个动作对多少人做过?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你才行,让你离了我不行。”
他单手禁锢我的双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我里衣,顺着腰线愈来愈往下,我打了个颤,十分煞风景的说:“你不会要戴着面具和我做吧?”
他闻言抬头,笑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戴着人|皮面具?”
我道:“你有好几次没戴面具,以为天黑我就发现不出吗?”
他在我嘴上啄了一口,“不愧是我的株幽,这都瞒不过你。”
我哼道那是,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见他单手在脖子上摸索片刻,一张比宣纸还薄的黄色人皮便和他的脸部分离。他随手一抛,人|皮面具不知被他扔到哪里,他身形高大,此刻又还压着我,我看不到他身后的情景。
眼里只有一人俊美无俦,如皎皎明月,清风拂面,恣意牵动人的心魂。
他俯下身,“好了,现在没有任何事能阻碍我们亲热了。”
我又不是听不得这些调情上的话,由他说出来,却有令人心向神往的诱惑,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他一双眼亮晶晶的把我望着,低头吻开我的牙关,舌头纠缠在一起。我被他这说不清是柔情绻缱还是肆意狂妄的吻亲的晕头转向,呻|吟出来。
他在我耳边吹风,“我会轻点的。”我完全抵抗不住,身体顿时软了大半。
他进入我身体的一瞬间我圆满了,太顺利反而以为自己在做梦,摸了摸他的脸,还在,那就不是在做梦。
(拉灯)
他搂住我,“株幽,跟我走吧,不要再管朝廷上的事,我们找个地方躲得远远的。”
“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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